《宋史·苏轼列传》

作者&投稿:松颖 (若有异议请与网页底部的电邮联系)
宋史·苏轼列传读后感~

苏轼,字子瞻,眉州眉山人。生十年,父亲确实游学四方,母亲程氏亲自把书交给,古今成败,总是能告诉他要。程式读东汉《范滂传》,不由慨然叹息,我请求说:“我如果是范滂,母亲答应他吗?“程氏说:“你能为我,我只是不能为我母亲呢!”比冠,博通经史,写文章每天数千言,喜欢贾谊、陆贽书。随后,读《庄子》,感叹说:“我以前见过,嘴巴不能说话,现在看到这封信,得到我的心了。”
嘉佑二年,礼部考试,当时文被割裂奇特的弊端胜,主考官欧阳修思考改变的,有苏轼《刑赏忠厚论》,惊喜,要提升冠多人,还是怀疑他的朋友曾巩所为,但在第二。又以《春秋》对义居第一,殿试中乙科。后来因为书被修,加强对梅圣俞说:“我要离开这个人出一头地。”听到的人开始嚷嚷不厌倦,很久才信服。母丧。五年,调福昌主簿。欧阳修以才识兼茂推荐的秘阁。试验六研究,过去不起草,因此文章多不好。我开始起草,文章鲜明。又对控制策略,进入三等。自宋朝初年以来,控制策略入三等,只有吴育与苏轼而已。任大理评事,签书凤翔府判官。关中从元昊叛,百姓贫穷劳役沉重,岐下每年交纳南山木筏,从渭水进入黄河,经过砥柱的危险,衙役家破脚跟。我询问他的利害关系,为修衙规,让他自己选择水工按时进止,从这些伤害减半。治平二年,深入分析登闻鼓院。英宗从藩邸听到他的名字,想把唐的旧例召入翰林,知制诰。宰相韩琦说:“我的才能,远离大工具,将来自当为天下所用。要在朝廷培养的,使天下的人,没有人不畏惧降伏,都想朝廷进用,然后取而用之,那人不会再有什么词了。现在经常使用的,那天下的人不一定这样认为,恰好足以累的啊。英宗说”:“而且与修注如何?”我说:“记注和制诰为邻,不可立即授。不如果在馆阁中靠近上帖职位与他,并且请求召试。英宗说”:“考试的不知道他是否有能力,如果我有不能吗?“我仍然不可,等到考试二论,再进入三等,得直史馆。我听到我说话,说:“你可以说是以德爱人了。”会询去世,赠以金帛,语言的,求赠一官,于是追赠光禄丞。确实要结束,因为哥哥金星早亡,子孙不立,妹妹嫁杜氏,最终没有埋葬,属于我。我已经为丧,就葬在姑。后来官可荫,推与金星曾孙彭。
熙宁二年,返回朝廷。王安石执政,一向厌恶他的议论异己,因为判官告院。四年,王安石想变科举,兴学校,下诏两制、三馆建议。我建议说:“有人之道,在知道人;了解人的方法,在核实。使你相有知人之明,朝廷有求实,那小吏衙役从来没有人,何况学校贡举吗?虽然通过现在的方法,我认为有多。使你相不知道人,朝廷不核实,那么公卿陪跟着常担心没有人,何况学校贡举吗?虽然恢复古代的制度,我认为不值得。那时候有可以吗,物有兴废,当他所安定,虽然不能废除暴君,等到他们已经厌倦,即使是圣人也不能再。所以风俗的变化,法律根据的,就像江河的迁移,强大而恢复的,那么无能为力。庆历曾立学了,直到现在,只有空名仅存。现在要改变现在的礼仪,改变现在的风俗,又应当征发民夫来建造房屋,聚敛民财来吃游说之士。百里之内,设置官立师,案件处理在这,军队计划在这,又简不遵从教导的摒弃远方,那么是不是只为纠纷,因为讨厌天下吗?如果是没有大变革,而希望有更当时,就与庆历之际有什么不同?所以我对现在的学校,特别可以沿用旧的制度,使先王的旧物品,不废在我世足了。至于科举的方法,行的百年,治乱盛衰,开始不这样。陛下看祖宗的世,推荐的方法,与现在为谁精?言语文章,与现在为谁优?所得人才,与现在是谁的多?天下的事,与现在是谁办?比较这四者的长短,他的意见决定了。现在我们要改变不超过几个方面:有人说乡举德行而略文词,有人说专取策论而取消诗赋,有人想参考声望而取消封弥,有人想经生不帖墨而考大意义,这都是知其一,不知道他们两个的原因。希望陛下留意到远处的大的,小小的方法有什么关系呢。我又一切有个人的担忧超过计划的。生命的说法,从子贡听不见,而现在的学者,以不谈论性命,读他的文章,浩然不适当而不可穷尽,看他的外表,超然无着而不可抱,这难道真能这样吗!是中人的本性,安在放而乐在吹牛罢了。陛下又怎么能用的?”会议上,神宗悟说:“我本来就怀疑这,我建议得到,意消失了。”当天召见,问:“现在政令得失在哪里?虽然我的过失,指出可以的。”回答说:“陛下生知的性,天赋文武,不担心不明确,不担心不多,不必担心不断,只是担心寻求治疗太急躁,听说话太多,进人太尖锐。希望镇以安静,对待事物的未来,然后相应的。”神宗恐惧地说:“你三句话,我要好好考虑一下。凡在馆阁,都会为我深入思考治理,不要隐瞒。”我退,对同事。王安石不高兴,命令代理开封府推官,将困难的任务。我决断敏锐,声音传到更远。遇上元敕令府市浙灯,而且令减价。车上疏说:“陛下怎么用灯为高兴?这不过是因为侍奉两宫的欢乐罢了。但是百姓不能家喻户晓,都说用耳朵不急的玩物,剥夺他的嘴体必须用的材料。这件事很小,身体是非常大,希望追回前
命令。“就下诏罢免的。
当时王安石创立新法施行,苏轼上书议论他的不方便,说:“我所要说的,三个字而已。希望陛下团结人心,厚风俗,李存纪纲。君主所依靠的人,人心而已,如树木有根,灯的有膏,鱼之有水,农民的有田,商人的有财。失去的就失去,这个道理的必然的。从古到今,尚未有一致和易而不安,刚果自己的作用而不危险的。陛下也知道人心的不高兴了。祖宗以来,社会财富的不超过三司。现在陛下不把财富交给三司,无故又创制置三司条例一司,让六七少年,一天晚上在国内研究,使者四十多人,分行经营干在外。在制置三司条例司,追求利益的意思;七岁少年与使者四十多人,追求利益的工具。制造端宏大,人们确实感到怀疑,创法新奇,官吏们都十分迷惑。以万乘之主而言利,以天子的宰相而理财,讨论各种方法,盛传万人,然而没有人照顾他们的人,只是说:“我没有这件事,哪怕别人说的话。操网网’而进入江湖,对人说:‘我不是捕鱼的。’,不如把网捕鱼而人自信。把鹰犬而去森林,对人说“我不是打猎啊’,不如放鹰犬,兽从驯服。所以我认为要消除邪恶而召和气,就不如罢条例司。现在你我昨晚晚,将近一年了,而富裕国家的功劳,茫茫如捕捉风,只听见内格出数百万缗,祠部度五千多人罢了。以此为技术,那些谁不能?而所做的事,路上的行人都知道难。汁水浊流,自古以来,不以种植水稻。现在想破而清的,万顷的水稻,一定要用千顷的破,一年一次淤塞,三年后满了。陛下就相信他们的说法,就让他们看地形,在哪里挖空,访寻水利,我庸轻浮,任意争吵。官府虽然知道他疏远,不敢马上抑制,召集老少,你看可以吗。如果不是显然难以实施,必须要为振兴服务。官吏苟且顺从服从,真对陛下有意思兴建,上没有钱库,下夺农时。堤防一开,水失去故道,虽然吃建议的肉,什么有益于人民!我不知道朝廷苦于什么而这样做呢?自古差役,一定要用乡户。现在的人只听说江、浙之间,几个郡雇佣,但要注意的天下。单身、女户,因为上天百姓穷困的地方,而陛下首先要服役的。富有四海,忍耐不加体恤!自从杨炎为两税,租调与庸已经兼并了,为什么又想雇佣?万一后来不幸有聚敛之臣,庸钱没有任,差役依旧,推所赞同来,就必须有承担责任的人了。青苗放钱,从前有禁止。现在陛下开始建立方法,每年例行。虽然说不允许强行摊派,而几代之后,暴君污吏,陛下能保的和?计算要求的家庭,一定都贫穷不能成功的人,鞭打已急,继母的逃亡,不返回,就平均和邻居,有必然到达的趋势。以后天下怨恨他,历史记载说“青苗钱从您开始”,难道不可惜吗!而且常平仓的法律,可以说是到了。现在想改变为青苗,毁坏他们完成这,损失过多,亏害民官,即使后悔也来不及!从前汉武帝以财力枯竭,用商人桑羊的说法,买低卖高,所谓的均输。当时商人不走,盗贼滋蔓炽烈,几乎在混乱。孝昭帝即位,霍光顺民众所想而我的,愿天下的英杰真心归顺于我,于是没有任何事。没想到今天这论复兴。立法之初,它的费用已厚,即使少有收获,而征收商税的数额,损失必须多。这的有人给他主畜牧,用一头牛换五羊,一牛的失误,就隐而不说;五羊他获得,是指为功绩。现在坏常平仓,说青苗法的功效,亏损商税而取均输的利益,此有什么不同?我私下认为错了。议论的人一定要说:‘人民可以乐成,难以与之谋划事情的开始。’所以陛下坚持不回头,期望在一定行。这是战国贪功的人,行险侥幸的话,不到完美,而怨恨已经起床了。我所愿陛下团结人心的,这的。国家才存亡的,在道德的浅深,不在于强与弱;经过多次的所用长短的,在风俗的厚度,不在于富有与贫穷。领导人知道这,就知道什么轻重了。所以,我希望陛下致力于提倡道德而厚风俗,不希望陛下赶快在有功而贪婪富强。珍惜风俗如护元气。圣人不是不知道深刻的方法可以用来使人们,勇猛强悍的人可以成功,忠厚近于迂腐,老成当初如果迟钝,然而终究不肯用他交换这样的,知道他们得到小但损失大的。仁祖执法到宽,用人有叙述,专门从事遮掩过失,从来没有轻易改变旧制度。考察其成就,就说不到。因为说了战争,就十次而九失败;因为说了仓库,那只脚而不多。徒以恩德在人,风俗知道义,所以升天的日子,天下归仁呢。议论的人看到他晚年官吏大多沿袭,事情不振兴,就想改变这种以苛刻的考察,用统一的智能,招来亲自进勇锐的人,考虑一切速成的功效。还没有享受利益,浮薄的风气已经成。多开突然进的门,如果有意外的收获。公卿侍从跟随几步可以考虑,他经常调的人,发生意外,希望风俗的厚,又怎么能够呢?近年拙劣的人越来越少,技术前进的士兵更多。希望陛下可怜的救他,以简易为法,以清净为中心,而民众归厚。我所愿陛下淳厚风俗的人,这的。祖宗委任台谏,从来没有一句话的罪。即使有少责备,马上飞升,允许以传闻,而没有长官。谈到车,那么天子改容;事关决策,那么宰相待罪。台谏固然不一定都好,所说的也不一定都是。然而,必须培养他们的锐气,而借的大权的人,难道只是这样吗?将以折奸臣的预兆。现在法令严密,朝廷清明,所谓奸臣,万没有道理。但是养猫来除掉老鼠,不可以没有老鼠而养不捕获的猫;养狗以防盗贼,不可以没有盗贼,牲畜不吠的狗。陛下可以不上思念祖宗设置这个官职的意思,下面是子孙万代的防?我听老人们的谈话,都对台谏陈述,常随天下公议。公众舆论的和,台谏也与他;公众舆论的攻击,台谏也攻击他们。现在的舆论沸腾,怨恨交到,公众舆论在哪里,也知道了。我担心以此类推,习惯成风,全部为执政私人,使君主孤立,一个废弃法度,什么事不生!我所愿陛下存纲的,这的。”
我见王安石赞神宗以独断专权,通过考试进士发策,以“晋武帝平定吴国以独断而取胜,苻坚攻伐晋国以独断而死亡,齐桓公任用管仲而称霸,燕王哙专任子之而失败,事情相同而功异”是问。安石更加愤怒,派御史谢景温论奏他的过错,追查不到,我于是请外,杭州通判。高丽入贡,使者送礼物给官吏,书称甲子。我拒绝说:“高丽在本朝称臣,而不受历法,我怎么敢接受!”使的易书称为“熙宁,然后接受的。当时新政日下,我在这里,每因法以方便民众,百姓赖以安宁。移任密州。司农行手实法,不及时实施的以违背君命定罪。苏轼对提举官说:“违反规定的座位,如果从朝廷,谁敢不服从?现在从司农,这是擅造律啊。“提举官惊讶地说:“你先慢慢的。”不久,朝廷知道法害民,结束的。有盗窃发,安抚司派遣三班使我领强兵来捕捉,士兵凶暴放肆,甚至在禁止物欺骗百姓,进入这家争斗杀人,而且害怕犯罪惊溃,将是混乱。百姓投奔告诉我,我把他的书不看,说:“一定不会到这里。”逃散的士兵听到了,少安,慢慢派人招出来杀了他。移任徐州。黄河决曹村,泛在梁山泊,溢出在南清河,汇集在城下,涨不及时排放,城将失败,有钱人争相出城躲避水。我说:“富人把,百姓都动摇,我跟谁守?我在这里,水决不能失败城。”驱使又进入。我到武术营,呼死长,说:“河将损害城,事急了,虽然禁止军队将为我尽力。”死长说:“我还是不怕泥泞和积水,我等小人,在效力。”率领他的部下拿着畚箕铁锹出场,建筑东南长堤,首起戏马台,尾巴属于城。大雨日夜不停,城不沉的三版。我居住在上面,回家不到,派官吏把墙以守,最终保全他的城。又请求调来岁丈夫,增筑老城为木岸,用测水的再到。朝廷听从了。迁任湖州知州,上表表示感谢。又因事不利于百姓的不敢说,以诗托讽,希望有益于国家。御史李定、舒、何正我抓住这表对,同时构陷诬害所做的诗认为诽谤,逮捕到御史台监狱,要设置的死。锻炼过的,决不。神宗只有可怜的,任命黄州团练副使安置。苏轼与老农村民,相跟着溪山之间,筑室于苏东坡,自称“东坡居士”。三年,神宗数有意思又用,往往是在路的沮丧的。神宗曾告诉宰相王硅、蔡确说:“国史最重要;可以命令苏轼完成的。”盖有为难的神色。神宗说:“我不可以,姑且用曾巩。”我进《太祖总论》,神宗有意不允,于是亲手写过我你州,有说:“苏轼贬居思考罪过,过了一年越来越深,人才是很难,不忍心最终放弃。”我不到你,上书说自己挨饿,有田在常,希望得到生活的。朝廷奏,晚上批准。路过金陵,见王安石,说:“大部队大案,汉、唐灭亡的征兆。祖宗以仁厚治天下,正想改变这。现在西方战争,连年不断,东南几起大案,你难道没有一句来救他吗?“王安石说:“这两件事都给你开的,王安石在外,怎么敢说?”我说:“在早晨就说,在外就不说,侍奉君主的常规罢了。上用来等待您的特殊礼仪,公会等上的,怎么可以用常规吗?“王安石厉声说:“王安石必须说。“又问:“出在王安石口,进入在子瞻罢了。“又问:“人们需要的是知行一不义,杀死一个无辜的人,得天下而不为,就可以。”我开玩笑说:“现在的君子,竞争减少半年考核,虽然杀了人也为之。”谢安笑着不说话。
最常,神宗死,哲宗即位,又为朝奉郎、登州知州,召为礼部郎中。我过去对司马光、章。当时司马光为门下侍郎,夏侯惇知枢密院,两人不相符合,夏侯惇常以戏谑侮辱困光,光苦的。苏轼对夏侯惇说:“司马光当时声望很高,从前许靖以虚名无实,见我在蜀先主,法正说:‘靖的浮誉,传播天下,如果不加礼,一定要用贤人低贱为累。刘备采纳了’,于是任命李靖为司徒。许靖都不可怠慢,何况您吗?”章这样认为,光靠以少安。升为起居舍人。我出身于忧患,不想立即履行重要的地方,向宰相蔡确。确切说:“你在飞很久了,朝廷中没有出现你右边的人。”我说:“从前林希一同在馆中,年又长。”萧确说:“希本来应该先你吗?”突然不同意。元佑元年,苏轼以品服入侍延和,就是赐银红色,升任中书舍人。当初,祖宗时,差役去久生弊端,编户充当劳役的人不熟悉他的工作,又虐待使他,多导致破产,狭乡人民甚至有一年不到休息的。王安石和宋神宗,改为免役,使用户等级高低出钱雇役,行法的经过取,认为人们的疾病。司马光为相,知道免役的危害,不知道它的好处,要想恢复差役,差官设局,苏轼和他的选择。我说:“差役、免役,各有利弊。免役的危害,,苛敛民财,十室九空,敛聚在上,而下面有钱荒的问题。差役的危害,人们经常在官,不能专心于农耕,而贪婪的官吏们都,得到机会为非作歹。这两种危害轻重,大概差不多了。”我说:“你怎么样?”我说:“法相因事情就容易成功,事情有逐渐人民不惊。三代的方法,兵农是一,到了秦代开始分为两个,等到唐中叶,完全改变府兵为长征的最后。自那时以来,百姓不知道有战争,兵不知道农民,农民从粮食布帛来供养军队,军队出生命来保护农民,天下便的。即使是圣人再世,不能改变的。现在免除徭役的办法,实际上非常类似。你想立即罢免劳役而进行公差,正如结束长征而恢复民兵,这是不容易的。“我不这样认为。我又陈列在政事堂,我气愤地。我说:“从前韩魏公刺陕西义勇,公为谏官,竞争的实力,韩国公不快乐,你也不看看。我从前听说公道详情。难道今天作相,不允许我尽说吗?”光笑了。不久授任翰林学士。二年,兼侍读。每次进读到治乱兴衰、邪正得失的时候,没有不反复开导,希望有所启发。哲宗虽然恭沉默不语,就答应的。曾经读过祖宗《宝训》,通过和时事,我一一说:“现在赏罚不分明,善恶无所劝沮;另外黄河水势北方流,而强迫的东;夏国来镇戎,杀掠数万人,帅臣不报告。每件事就像这样,恐惧逐渐形成衰乱的苗头。”我曾经锁住宿宫中,召到便殿回答。宣仁皇后问:“你以前年是什么官?”他说:“我是常州团练副使。”他说:“现在是什么官?”他说:“我现在待罪翰林学士。”他说:“为什么突然来到这里?”他说:“遭遇太皇太后、皇帝陛下。”他说:“不是啊。”他说:“难道大臣推荐吗?”他说:“也不是”。”我吃惊地说:“我虽然没有形状,从别的途径来提升不敢。”他说:“这是先帝意思。先帝常常读你文章,一定要叹息说:‘奇才!奇才!’只是还没来得及进用你了。”我不觉失声痛哭。宣仁皇后和哲宗也哭,左右的人都感动流泪。不久命令被赐茶,撤掉御前金莲灯送到院。三年,代理礼部贡举。恰逢大雪天气寒冷,人坐在院子里,闭口不说。苏轼放宽了禁止,要得到全部技能。巡视铺内侍每摧毁侮辱举子,而且带着模糊不清单词,诬陷为罪,我全部上奏追他。四年,多年来论事,为该轴的所遗憾。我恐怕不能见容,请外,任命龙图阁学士、知杭州。未行,谏官上言:前相蔡确安州知州,作诗借郝处俊事,以讥讽太皇太后。大臣商议迁都的岭南。苏轼密疏:“如果朝廷薄瘠的罪,就在皇帝孝治是不值得;如果加罪确,就在太皇太后仁政为小累。对该皇帝敕命置狱逮捕治,太皇太后下诏赦免他出手,就在仁孝两个得到了。”宣仁后心好我说,但不能用。车到郊外,使用前执政待遇,派遣内侍给龙茶、银合,慰劳优厚。

苏轼十岁时,父亲苏洵到四方游历求学,母亲程氏亲自教他读书。听有关古今成败的事,苏轼都能马上说出它们的要点。程氏读东汉《范滂传》,发出长长的叹息。苏轼问道:我如果做范滂,母亲会应允吗?程氏说:你都能做范滂,我反而不能做范滂的母亲了么?”等到二十岁的时候(行冠礼的年龄),苏轼对经典和史籍都很精通了
苏轼(到徐州赴任),有洪水决堤要淹没曹村,在梁山伯上泛滥,就要溢出南清河。水汇集在城下,涨水时不时地会泄入城中,城市就要败了,富民们争着要逃出城避水。苏轼说:富民们如果都出了城,就会动摇民心,那我还和谁来守城呢?只要我在,水就绝不会冲了城。将富民们赶回城中。苏轼到武卫营,将卒长呼出说:河水将要冲进城里,事情很紧迫了,即使是禁军也要为我尽力。卒长说:太守尚且不逃走,我们这些小人一定效命于您。于是率领众人拿着畚锸出城,从东南方向筑起长堤,首起戏马台,一直到城门口。雨日夜不停的下,但城却没有沉。苏轼住在那上面,路过家门口也不进去,让官吏们分别守在各个地方,士兵们全都出了城。做了木岸,以防洪水再至,朝廷很赞赏他。
苏轼路过金陵(今南京),拜见王安石,说:“大兴战争和刑罚,是汉、唐两朝灭亡的征兆。祖宗先帝用仁厚治理天下,正打算改革这些事。如今西边正在打仗,多年都不见停战,东南地区发生多起重大犯罪事件,您就不说一个字来解决这种局面吗”王安石曰:“这两件事都是吕惠卿引起的,我不在朝为官,怎么敢去进言?”苏轼说:“在朝做官就进言,不在朝做官就不进言,这是侍奉皇帝的常理。皇上不按一般礼节对待您,您对待皇上,怎么也可以用一般的礼节呢?”王安石大声说:“那我必须得要进言了。”又说:“今天这些话从我的最里说出来,从你的耳朵听进去(意思是不要外传,保密)。”又说:“人一定要明白每一个不正确的行为,处死的每一个人都不是无辜的,直到天下人都不做(错误的事),才可以。”苏轼开玩笑说:“现在的当官的,都为了争取减少半年的磨勘(相当于磨合、试用期)时间,就算杀人也敢了。”王安石笑笑没有回答。
……
苏轼经常把自己锁在翰林院在皇宫里边过夜,被召进宫在偏殿面见皇上,宣仁太后问他:“你前年做什么官?”苏轼回答:“臣当时是常州团练副使。”太后又问:“现在做什么官。”苏轼回答:“臣现在是待罪(谦称,表示不称职)的翰林学士。”太后又问:“知道为什么突然这样(升到翰林学士)吗?”苏轼回答说:“因为遇到圣主太皇太后和皇帝陛下。”太后说:“不是这样。”苏轼又说:“难道是大臣们的讨论推荐?”太后又说:“也不是。”苏轼惊慌的说:“臣虽然没有什么才能品行,确也不敢利用不正当途径升官。”太后说:“这是先帝的意思。先帝每次诵读你的文章,必然赞叹说‘奇才,奇才!’但还没来得及提拔你。”苏轼不觉痛哭失声,宣仁太后与宋哲宗也跟着哭泣,左右跟随的人也都感动落泪。随后赐作赐茶,撤下皇帝跟前的金莲蜡烛照明把他送回翰林院。

苏轼,字子瞻,眉州眉山人。生十年,父洵游学四方,母程氏亲授以书,闻古今成败,辄能语其要。程氏读东汉《范滂传》,慨然太息,轼请曰:“轼若为滂,母许之否乎?”程氏曰:“汝能为滂,吾顾不能为滂母邪?”
      
  比冠,博通经史,属文日数千言,好贾谊、陆贽书。既而读《庄子》,叹曰:“吾昔有见,口未能言,今见是书,得吾心矣。”嘉祐二年,试礼部。方时文磔裂诡异之弊胜,主司欧阳修思有以救之,得轼《刑赏忠厚论》,惊喜,欲擢冠多士,犹疑其客曾巩所为,但置第二;复以《春秋》对义居第一,殿试中乙科。后以书见修,修语梅圣俞曰:“吾当避此人出一头地。”闻者始哗不厌,久乃信服。
      
  丁母忧。五年,调福昌主簿。欧阳修以才识兼茂,荐之秘阁。试六论,旧不起草,以故文多不工。轼始具草,文义粲然。复对制策,入三等。自宋初以来,制策入三等,惟吴育与轼而已。
      
  除大理评事、签书凤翔府叛官。关中自元昊叛,民贫役重,岐下岁输南山木筏,自渭入河,经砥柱之险,衙吏踵破家。轼访其利害,为修衙规,使自择水工以时进止,自是害减半。
      
  治平二年,入判登闻鼓院。英宗自藩邸闻其名,欲以唐故事召入翰林,知制诰。宰相韩琦曰:“轼之才,远大器也,他日自当为天下用。要在朝廷培养之,使天下之士莫不畏慕降伏,皆欲朝廷进用,然后取而用之,则人人无复异辞矣。今骤用之,则天下之士未必以为然,适足以累之也。”英宗曰:“且与修注如何?”琦曰:“记注与制诰为邻,未可遽授。不若于馆阁中近上贴职与之,且请召试。”英宗曰:“试之未知其能否,如轼有不能邪?”琦犹不可,及试二论,复入三等,得直史馆。轼闻琦语,曰:“公可谓爱人以德矣。”会洵卒,赙以金帛,辞之,求赠一官,于是赠光禄丞。洵将终,以兄太白早亡,子孙未立,妹嫁杜氏,卒未葬,属轼。轼既除丧,即葬姑。后官可荫,推与太白曾孙彭。
      
  熙宁二年,还朝。王安石执政,素恶其议论异己,以判官告院。四年,安石欲变科举、兴学校,诏两制、三馆议。轼上议曰:
      
  得人之道,在于知人;知人之法,在于责实。使君相有知人之明,朝廷有责实之政,则胥史皂隶未尝无人,而况于学校贡举乎?虽因今之法,臣以为有余。使君相不知人,朝廷不责实,则公卿侍从常患无人,而况学校贡举乎?虽复古之制,臣以为不足。夫时有可否,物有废兴,方其所安,虽暴君不能废,及其既厌,虽圣人不能复。故风俗之变,法制随之,譬如江河之徙移,强而复之,则难为力。
      
  庆历固尝立学矣,至于今日,惟有空名仅存。今将变今之礼,易今之俗,又当发民力以治宫室,敛民财以食游士。百里之内,置官立师,狱讼听于是,军旅谋于是,又简不率教者屏之远方,则无乃徒为纷乱,以患苦天下邪?若乃无大更革,而望有益于时,则与庆历之际何异?故臣谓今之学校,特可因仍旧制,使先王之旧物,不废于吾世足矣。至于贡举之法,行之百年,治乱盛衰,初不由此。陛下视祖宗之世,贡举之法,与今为孰精?言语文章,与今为孰优?所得人才,与今为孰多?天下之事,与今为孰办?较此四者之长短,其议决矣。
      
  今所欲变改不过数端:或曰乡举德行而略文词,或曰专取策论而罢诗赋,或欲兼采誉望而罢封弥,或欲经生不帖墨而考大义,此皆知其一,不知其二者也。愿陛下留意于远者、大者,区区之法何预焉。臣又切有私忧过计者。夫性命之说,自子贡不得闻,而今之学者,耻不言性命,读其文,浩然无当而不可穷;观其貌,超然无著而不可挹,此岂真能然哉!盖中人之性,安于放而乐于诞耳。陛下亦安用之?
      
  议上,神宗悟曰:“吾固疑此,得轼议,意释然矣。”即日召见,问:“方今政令得失安在?虽朕过失,指陈可也。”对曰:“陛下生知之性,天纵文武,不患不明,不患不勤,不患不断,但患求治太急,听言太广,进人太锐。愿镇以安静,待物之来,然后应之。”神宗悚然曰:“卿三言,朕当熟思之。凡在馆阁,皆当为朕深思治乱,无有所隐。”轼退,言于同列。安石不悦,命权开封府推官,将困之以事。轼决断精敏,声闻益远。会上元敕府市浙灯,且令损价。轼疏言:“陛下岂以灯为悦?此不过以奉二宫之欢耳。然百姓不可户晓,皆谓以耳目不急之玩,夺其口体必用之资。此事至小,体则甚大,愿追还前命。”即诏罢之。
      
  时安石创行新法,轼上书论其不便,曰:臣之所欲言者,三言而已。愿陛下结人心,厚风俗,存纪纲。人主之所恃者人心而已,如木之有根,灯之有膏,鱼之有水,农夫之有田,商贾之有财。失之则亡,此理之必然也。自古及今,未有和易同众而不安,刚果自用而不危者。陛下亦知人心之不悦矣。祖宗以来,治财用者不过三司。今陛下不以财用付三司,无故又创制置三司条例一司,使六七少年,日夜讲求于内,使者四十余辈,分行营干于外。夫制置三司条例司,求利之名也;六七少年与使者四十余辈,求利之器也。造端宏大,民实惊疑;创法新奇,吏皆惶惑。以万乘之主而言利,以天子之宰而治财,论说百端,喧传万口,然而莫之顾者,徒曰:“我无其事,何恤于人言。”操网罟而入江湖,语人曰“我非渔也”,不如捐网罟而人自信。驱鹰犬而赴林薮,语人曰“我非猎也”,不如放鹰犬而兽自驯。故臣以为欲消谗慝而召和气,则莫若罢条例司。今君臣宵旰,几一年矣,而富国之功,茫如捕风,徒闻内帑出数百万缗,祠部度五千余人耳。以此为术,其谁不能?而所行之事,道路皆知其难。汴水浊流,自生民以来,不以种稻。今欲陂而清之,万顷之稻,必用千顷之陂,一岁一淤,三岁而满矣。陛下遂信其说,即使相视地形,所在凿空,访寻水利,妄庸轻剽,率意争言。官司虽知其疏,不敢便行抑退,追集老少,相视可否。若非灼然难行,必须且为兴役。官吏苟且顺从,真谓陛下有意兴作,上糜帑廪,下夺农时。堤防一开,水失故道,虽食议者之肉,何补于民!臣不知朝廷何苦而为此哉?自古役人,必用乡户。今者徒闻江、浙之间,数郡顾役,而欲措之天下。单丁、女户,盖天民之穷者也,而陛下首欲役之,富有四海,忍不加恤!自杨炎为两税,租调与庸既兼之矣,奈何复欲取庸?万一后世不幸有聚敛之臣,庸钱不除,差役仍旧,推所从来,则必有任其咎者矣。青苗放钱,自昔有禁。今陛下始立成法,每岁常行。虽云不许抑配,而数世之后,暴君污吏,陛下能保之与?计愿请之户,必皆孤贫不济之人,鞭挞已急,则继之逃亡,不还,则均及邻保,势有必至,异日天下恨之,国史记之,曰“青苗钱自陛下始”,岂不惜哉!且常平之法,可谓至矣。今欲变为青苗,坏彼成此,所丧逾多,亏官害民,虽悔何及!昔汉武帝以财力匮竭,用贾人桑羊之说,买贱卖贵,谓之均输。于时商贾不行,盗贼滋炽,几至于乱。孝昭既立,霍光顺民所欲而予之,天下归心,遂以无事。不意今日此论复兴。立法之初,其费已厚,纵使薄有所获,而征商之额,所损必多。譬之有人为其主畜牧,以一牛易五羊。一牛之失,则隐而不言;五羊之获,则指为劳绩。今坏常平而言青苗之功,亏商税而取均输之利,何以异此?臣窃以为过矣。议者必谓:“民可与乐成,难与虑始。”故陛下坚执不顾,期于必行。此乃战国贪功之人,行险侥幸之说,未及乐成,而怨已起矣。臣之所愿陛下结人心者,此也。国家之所以存亡者,在道德之浅深,不在乎强与弱;历数之所以长短者,在风俗之薄厚,不在乎富与贫。人主知此,则知所轻重矣。故臣愿陛下务崇道德而厚风俗,不愿陛下急于有功而贪富强。爱惜风俗,如护元气。圣人非不知深刻之法可以齐众,勇悍之夫可以集事,忠厚近于迂阔,老成初若迟钝。然终不肯以彼易此者,知其所得小,而所丧大也。仁祖持法至宽,用人有叙,专务掩覆过失,未尝轻改旧章。考其成功,则曰未至。以言乎用兵,则十出而九败;以言乎府库,则仅足而无余。徒以德泽在人,风俗知义,故升遐之日,天下归仁焉。议者见其末年吏多因循,事不振举,乃欲矫之以苛察,齐之以智能,招来新进勇锐之人,以图一切速成之效。未享其利,浇风已成。多开骤进之门,使有意外之得,公卿侍从跬步可图,俾常调之人举生非望,欲望风俗之厚,岂可得哉?近岁朴拙之人愈少,巧进之士益多。惟陛下哀之救之,以简易为法,以清净为心,而民德归厚。臣之所愿陛下厚风俗者,此也。祖宗委任台谏,未尝罪一言者。纵有薄责,旋即超升,许以风闻,而无官长。言及乘舆,则天子改容;事关廊庙,则宰相待罪。台谏固未必皆贤,所言亦未必皆是。然须养其锐气,而借之重权者,岂徒然哉?将以折奸臣之萌也。今法令严密,朝廷清明,所谓奸臣,万无此理。然养猫以去鼠,不可以无鼠而养不捕之猫;畜狗以防盗,不可以无盗而畜不吠之狗。陛下得不上念祖宗设此官之意,下为子孙万世之防?臣闻长老之谈,皆谓台谏所言,常随天下公议。公议所与,台谏亦与之;公议所击,台谏亦击之。今者物论沸腾,怨讟交至,公议所在,亦知之矣。臣恐自兹以往,习惯成风,尽为执政私人,以致人主孤立,纪纲一废,何事不生!臣之所愿陛下存纪纲者,此也。
      
  断而亡,齐恒专任管仲而霸,燕哙专任子之而败,事同而功异”为问,安石滋怒,使御史谢景温论奏其过,穷治无所得,轼遂请外,通判杭州。高丽入贡,使者发币于官吏,书称甲子。轼却之曰:“高丽于本朝称臣,而不禀正朔,吾安敢受!”使者易书称熙宁,然后受之。
      
  时新政日下,轼于其间,每因法以便民,民赖以安。徙知密州。司农行手实法,不时施行者以违制论。轼谓提举官曰:“违制之坐,若自朝廷,谁敢不从?今出于司农,是擅造律也。”提举官惊曰:“公姑徐之。”未几,朝廷知法害民,罢之。
      
  有盗窃发,安抚司遣三班使臣领悍卒来捕,卒凶暴恣行,至以禁物诬民,入其家争斗杀人,且畏罪惊溃,将为乱。民奔诉轼,轼投其书不视,曰:“必不至此。”散卒闻之,少安,徐使人招出戮之。徙知徐州。河决曹村,泛于梁山泊,溢于南清河,汇于城下,涨不时泄,城将败,富民争出避水。轼曰:“富民出,民皆动摇,吾谁与守?吾在是,水决不能败城。”驱使复入。轼诣武卫营,呼卒长曰:“河将害城,事急矣,虽禁军且为我尽力。”卒长曰:“太守犹不避涂潦,吾侪小人,当效命。”率其徒持畚锸以出,筑东南长堤,首起戏马台,尾属于城。雨日夜不止,城不沈者三版。轼庐于其上,过家不入,使官吏分堵以守,卒全其城。复请调来岁夫增筑故城,为木岸,以虞水之再至。朝廷从之。
      
  徙知湖州,上表以谢。又以事不便民者不敢言,以诗托讽,庶有补于国。御史李定、舒亶、何正臣摭其表语,并媒蘖所为诗以为讪谤,逮赴台狱,欲置之死,锻炼久之不决。神宗独怜之,以黄州团练副使安置。轼与田父野老,相从溪山间,筑室于东坡,自号“东坡居士。”
      
  三年,神宗数有意复用,辄为当路者沮之。神宗尝语宰相王珪、蔡确曰:“国史至重,可命苏轼成之。”珪有难色。神宗曰:“轼不可,姑用曾巩。”巩进《太祖总论》,神宗意不允,遂手扎移轼汝州,有曰:“苏轼黜居思咎,阅岁滋深,人材实难,不忍终弃。”轼未至汝,上书自言饥寒,有田在常,愿得居之。朝奏入,夕报可。
      
  道过金陵,见王安石,曰:“大兵大狱,汉、唐灭亡之兆。祖宗以仁厚治天下,正欲革此。今西方用兵,连年不解,东南数起大狱,公独无一言以救之乎?”安石曰:“二事皆惠卿启之,安石在外,安敢言?”轼曰:“在朝则言,在外则不言,事君之常礼耳。上所以待公者,非常礼,公所以待上者,岂可以常礼乎?”安石厉声曰:“安石须说。”又曰:“出在安石口,入在子瞻耳。”又曰:“人须是知行一不义,杀一不辜,得天下弗为,乃可。”轼戏曰:“今之君子,争减半年磨勘,虽杀人亦为之。”安石笑而不言。
      
  至常,神宗崩,哲宗立,复朝奉郎、知登州,召为礼部郎中。轼旧善司马光、章惇。时光为门下侍郎,惇知枢密院,二人不相合,惇每以谑侮困光,光苦之。轼谓惇曰:“司马君实时望甚重。昔许靖以虚名无实,见鄙于蜀先主,法正曰:‘靖之浮誉,播流四海,若不加礼,必以贱贤为累’。先主纳之,乃以靖为司徒。许靖且不可慢,况君实乎?”惇以为然,光赖以少安。
      
  迁起居舍人。轼起于忧患,不欲骤履要地,辞于宰相蔡确。确曰:“公徊翔久矣,朝中无出公右者。”轼曰:“昔林希同在馆中,年且长。”确曰:“希固当先公耶?”卒不许。元祐元年,轼以七品服入侍延和,即赐银绯,迁中书舍人。
      
  初,祖宗时,差役行久生弊,编户充役者不习其役,又虐使之,多致破产,狭乡民至有终岁不得息者。王安石相神宗,改为免役,使户差高下出钱雇役,行法者过取,以为民病。司马光为相,知免役之害,不知其利,欲复差役,差官置局,轼与其选。轼曰:“差役、免役,各有利害。免役之害,掊敛民财,十室九空,敛聚于上而下有钱荒之患。差役之害,民常在官,不得专力于农,而贪吏猾胥得缘为奸。此二害轻重,盖略等矣。”光曰:“于君何如?”轼曰:“法相因则事易成,事有渐则民不惊。三代之法,兵农为一,至秦始分为二,及唐中叶,尽变府兵为长征之卒。自尔以来,民不知兵,兵不知农,农出谷帛以养兵,兵出性命以卫农,天下便之。虽圣人复起,不能易也。今免役之法,实大类此。公欲骤罢免役而行差役,正如罢长征而复民兵,盖未易也。”光不以为然。轼又陈于政事堂,光忿然。轼曰:“昔韩魏公刺陕西义勇,公为谏官,争之甚力,韩公不乐,公亦不顾。轼昔闻公道其详,岂今日作相,不许轼尽言耶?”光笑之。寻除翰林学士。
      
  二年,兼侍读。每进读至治乱兴衰、邪正得失之际,未尝不反覆开导,觊有所启悟。哲宗虽恭默不言,辄首肯之。尝读祖宗《宝训》,因及时事,轼历言:“今赏罚不明,善恶无所劝沮;又黄河势方北流,而强之使东;夏人入镇戎,杀掠数万人,帅臣不以闻。每事如此,恐浸成衰乱之渐。”
      
  轼尝锁宿禁中,召入对便殿,宣仁后问曰:“卿前年为何官?”曰:“臣为常州团练副使。”。曰:“今为何官?”曰:“臣今待罪翰林学士。”曰:“何以遽至此?”曰:“遭遇太皇太后、皇帝陛下。”曰:“非也。”曰:“岂大臣论荐乎?”曰:“亦非也。”轼惊曰:“臣虽无状,不敢自他途以进。”曰:“此先帝意也。先帝每诵卿文章,必叹曰:‘奇才,奇才!’但未及进用卿耳。”轼不觉哭失声,宣仁后与哲宗亦泣,左右皆感涕。已而命坐赐茶,彻御前金莲烛送归院。
      
  三年,权知礼部贡举。会大雪苦寒,士坐庭中,噤未能言。轼宽其禁约,使得尽技。巡铺内侍每摧辱举子,且持暖昧单词,诬以为罪,轼尽奏逐之。
      
  四年,积以论事,为当轴者所恨。轼恐不见容,请外,拜龙图阁学士、知杭州。未行,谏官言前相蔡确知安州,作诗借郝处俊事以讥太皇太后。大臣议迁之岭南。轼密疏:“朝廷若薄确之罪,则于皇帝孝治为不足;若深罪确,则于太皇太后仁政为小累。谓宜皇帝敕置狱逮治,太皇太后出手诏赦之,则于仁孝两得矣。”宣仁后心善轼言而不能用。轼出郊,用前执政恩例,遣内侍赐龙茶、银合,慰劳甚厚。
      
  既至杭,大旱,饥疫并作。轼请于朝,免本路上供米三之一,复得赐度僧牒,易米以救饥者。明年春,又减价粜常平米,多作饘粥药剂,遣使挟医分坊治病,活者甚众。轼曰:“杭,水陆之会,疫死比他处常多。”乃裒羡缗得二千,复发橐中黄金五十两,以作病坊,稍畜钱粮待之。
      
  杭本近海,地泉咸苦,居民稀少。唐刺史李泌始引西湖水作六井,民足于水。白居易又浚西湖水入漕河,自河入田,所溉至千顷,民以殷富。湖水多葑,自唐及钱氏,岁辄浚治,宋兴,废之,葑积为田,水无几矣。漕河失利,取给江潮,舟行市中,潮又多淤,三年一淘,为民大患,六井亦几于废。轼见茅山一河专受江潮,盐桥一河专受湖水,遂浚二河以通漕。复造堰闸,以为湖水畜泄之限,江潮不复入市。以余力复完六井,又取葑田积湖中,南北径三十里,为长堤以通行者。吴人种菱,春辄芟除,不遣寸草。且募人种菱湖中,葑不复生。收其利以备修湖,取救荒余钱万缗、粮万石,及请得百僧度牒以募役者。堤成,植芙蓉、杨柳其上,望之如画图,杭人名为苏公堤。
      
  杭僧净源,旧居海滨,与舶客交通,舶至高丽,交誉之。元丰末,其王子义天来朝,因往拜焉。至是,净源死,其徒窃持其像,附舶往告。义天亦使其徒来祭,因持其国母二金塔,云祝两宫寿。轼不纳,奏之曰:“高丽久不入贡,失赐予厚利,意欲求朝,未测吾所以待之厚薄,故因祭亡僧而行祝寿之礼。若受而不答,将生怨心;受而厚赐之,正堕其计。今宜勿与知,从州郡自以理却之。彼庸僧猾商,为国生事,渐不可长,宜痛加惩创。”朝廷皆从之。未几,贡使果至,旧例,使所至吴越七州,费二万四千余缗。轼乃令诸州量事裁损,民获交易之利,无复侵挠之害矣。
      
  浙江潮自海门东来,势如雷霆,而浮山峙于江中,与渔浦诸山犬牙相错,洄洑激射,岁败公私船不可胜计。轼议自浙江上流地名石门,并山而东,凿为漕河,引浙江及溪谷诸水二十余里以达于江。又并山为岸,不能十里以达龙山大慈浦,自浦北折抵小岭,凿岭六十五丈以达岭东古河,浚古河数里达于龙山漕河,以避浮山之险,人以为便。奏闻,有恶轼者,力沮之,功以故不成。
      
  轼复言:“三吴之水,潴为太湖,太湖之水,溢为松江以入海。海日两潮,潮浊而江清,潮水常欲淤塞江路,而江水清驶,随辄涤去,海口常通,则吴中少水患。昔苏州以东,公私船皆以篙行,无陆挽者。自庆历以来,松江大筑挽路,建长桥以扼塞江路,故今三吴多水,欲凿挽路、为十桥,以迅江势”。亦不果用,人皆以为恨。轼二十年间再莅杭,有德于民,家有画像,饮食必祝。又作生祠以报。
      
  六年,召为吏部尚书,未至。以弟辙除右丞,改翰林承旨。辙辞右丞,欲与兄同备从官,不听。轼在翰林数月,复以谗请外,乃以龙图阁学士出知颍州。先是,开封诸县多水患,吏不究本末,决其陂泽,注之惠民河,河不能胜,致陈亦多水。又将凿邓艾沟与颍河并,且凿黄堆欲注之于淮。轼始至颍,遣吏以水平准之,淮之涨水高于新沟几一丈,若凿黄堆,淮水顾流颍地为患。轼言于朝,从之。
      
  郡有宿贼尹遇等,数劫杀人,又杀捕盗吏兵。朝廷以名捕不获,被杀家复惧其害,匿不敢言。轼召汝阴尉李直方曰:“君能禽此,当力言于朝,乞行优赏;不获,亦以不职奏免君矣。”直方有母且老,与母诀而后行。乃缉知盗所,分捕其党与,手戟刺遇,获之。朝廷以小不应格,推赏不及。轼请以己之年劳,当改朝散郎阶,为直方赏,不从。其后吏部为轼当迁,以符会其考,轼谓已许直方,又不报。
      
  七年,徙扬州。旧发运司主东南漕法,听操舟者私载物货,征商不得留难。故操舟者辄富厚,以官舟为家,补其敝漏,且周船夫之乏,故所载率皆速达无虞。近岁一切禁而不许,故舟弊人困,多盗所载以济饥寒,公私皆病。轼请复旧,从之。未阅岁,以兵部尚书召兼侍读。
      
  是岁,哲宗亲祀南郊,轼为卤簿使,导驾入太庙。有赭繖犊车并青盖犊车十余争道,不避仪仗。轼使御营巡检使问之,乃皇后及大长公主。时御史中丞李之纯为仪仗使,轼曰:“中丞职当肃政,不可不以闻之。”纯不敢言,轼于车中奏之。哲宗遣使赍疏驰白太皇太后,明日,诏整肃仪卫,自皇后而下皆毋得迎谒。寻迁礼部兼端明殿、翰林侍读两学士,为礼部尚书。高丽遣使请书,朝廷以故事尽许之。轼曰:“汉东平王请诸子及《太史公书》,犹不肯予。今高丽所请,有甚于此,其可予乎?”不听。
      
  八年,宣仁后崩,哲宗亲政。轼乞补外,以两学士出知定州。时国事将变,轼不得入辞。既行,上书言:“天下治乱,出于下情之通塞。至治之极,小民皆能自通;迨于大乱,虽近臣不能自达。陛下临御九年,除执政、台谏外,未尝与群臣接。今听政之初,当以通下情、除壅蔽为急务。臣日侍帷幄,方当戍边,顾不得一见而行,况疏远小臣欲求自通,难矣。然臣不敢以不得对之故,不效愚忠。古之圣人将有为也,必先处晦而观明,处静而观动,则万物之情,毕陈于前。陛下圣智绝人,春秋鼎盛。臣愿虚心循理,一切未有所为,默观庶事之利害,与群臣之邪正。以三年为期,俟得其实,然后应物而作。使既作之后,天下无恨,陛下亦无悔。由此观之,陛下之有为,惟忧太蚤,不患稍迟,亦已明矣。臣恐急进好利之臣,辄劝陛下轻有改变,故进此说,敢望陛下留神,社稷宗庙之福,天下幸甚。”
      
  定州军政坏驰,诸卫卒骄惰不教,军校蚕食其廪赐,前守不敢谁何。轼取贪污者配隶远恶,缮修营房,禁止饮博,军中衣食稍足,乃部勒战法,众皆畏伏。然诸校业业不安,有卒史以赃诉其长,轼曰:“此事吾自治则可,听汝告,军中乱矣。”立决配之,众乃定。会春大阅,将吏久废上下之分,轼命举旧典,帅常服出帐中,将吏戎服执事。副总管王光祖自谓老将,耻之,称疾不至。轼召书吏使为奏,光祖惧而出,讫事,无一慢者。定人言:“自韩琦去后,不见此礼至今矣。”契丹久和,边兵不可用,惟沿边弓箭社与寇为邻,以战射自卫,犹号精锐。故相庞籍守边,因俗立法。岁久法弛,又为保甲所挠。轼奏免保甲及两税折变科配,不报。
      
  绍圣初,御史论轼掌内外制日,所作词命,以为讥斥先朝。遂以本官知英州,寻降一官,未至,贬宁远军节度副使,惠州安置。居三年,泊然无所蒂芥,人无贤愚,皆得其欢心。又贬琼州别驾,居昌化。昌化,故儋耳地,非人所居,药饵皆无有。初僦官屋以居,有司犹谓不可,轼遂买地筑室,儋人运甓畚土以助之。独与幼子过处,著书以为乐,时时从其父老游,若将终身。
      
  微宗立,移廉州,改舒州团练副使,徒永州。更三大赦,遂提举玉局观,复朝奉郎。轼自元祐以来,未尝以岁课乞迁,故官止于此。建中靖国元年,卒于常州,年六十六。
      
  轼与弟辙,师父洵为文,既而得之于天。尝自谓:“作文如行云流水,初无定质,但常行于所当行,止于所不可不止。”虽嬉笑怒骂之辞,皆可书而诵之。其体浑涵光芒,雄视百代,有文章以来,盖亦鲜矣。洵晚读《易》,作《易传》未究,命轼述其志。轼成《易传》,复作《论语说》;后居海南,作《书传》;又有《东坡集》四十卷、《后集》二十卷、《奏议》十五卷、《内制》十卷、《外制》三卷、《和陶诗》四卷。一时文人如黄庭坚、晁补之、秦观、张耒、陈师道,举世未之识,轼待之如朋俦,未尝以师资自予也。
      
  自为举子至出入侍从,必以爱君为本,忠规谠论,挺挺大节,群臣无出其右。但为小人忌恶挤排,不使安于朝廷之上。
      
  高宗即位,赠资政殿学士,以其孙符为礼部尚书。又以其文置左右,读之终日忘倦,谓为文章之宗,亲制集赞,赐其曾孙峤。遂崇赠太师,谥文忠。轼三子:迈、迨、过,俱善为文。迈,驾部员外郎。迨,承务郎。
  
  过字叔党。轼知杭州,过年十九,以诗赋解两浙路,礼部试下。及轼为兵部尚书,任右承务郎。轼帅定武,谪知英州,贬惠州,迁儋耳,渐徙廉、永,独过侍之。凡生理昼夜寒暑所须者,一身百为,不知其难。初至海上,为文曰《志隐》,轼览之曰:“吾可以安于岛夷矣。”因命作《孔子弟子别传》,轼卒于常州,过葬轼汝州郏城小峨眉山,遂家颍昌,营湖阴水竹数亩,名曰小斜川,自号斜川居士。卒,年五十二。
      
  初监太原府税,次知颍昌府郾城县,皆以法令罢。晚权通判中山府。有《斜川集》二十卷。其《思子台赋》、《飓风赋》早行于世。时称为“小坡”,盖以轼为“大坡”也。其叔辙每称过孝,以训宗族。且言:“吾兄远居海上,惟成就此儿能文也。”七子:籥、籍、节、笈、筚、笛、箾。
      
  论曰:苏轼自为童子时,士有传石介《庆历圣德诗》至蜀中者,轼历举诗中所言韩、富、杜、范诸贤以问其师。师怪而语之,则曰:“正欲识是诸人耳。”盖已有颉颃当世贤哲之意。弱冠,父子兄弟至京师,一日而声名赫然,动于四方。既而登上第,擢词科,入掌书命,出典方州。器识之闳伟,议论之卓荦,文章之雄隽,政事之精明,四者皆能以特立之志为之主,而以迈往之气辅之。故意之所向,言足以达其有猷,行足以遂其有为。至于祸患之来,节义足以固其有守,皆志与气所为也。仁宗初读轼、辙制策,退而喜曰:“朕今日为子孙得两宰相矣。”神宗尤爱其文,宫中读之,膳进忘食,称为天下奇才。二君皆有以知轼,而轼卒不得大用。一欧阳修先识之,其名遂与之齐,岂非轼之所长不可掩抑者,天下之至公也,相不相有命焉,呜呼!轼不得相,又岂非幸欤?或谓:“轼稍自韬戢,虽不获柄用,亦当免祸。”虽然,假令轼以是而易其所为,尚得为轼哉?


宋史苏轼列传原文及翻译六
【译】苏轼曾经在宫中锁门执宿,被召进便殿面见太后和皇帝,宣仁后问道:“你前年做什么官?”苏轼说:“臣是常州团练副使。”又问:“现在做什么官?”回答说:“臣现在任翰林学士。”又问:“凭什么能骤然升到这个官位?”回答说:“碰到了太皇太后、皇帝陛下。”太后说:“不是。”苏轼说:“...

宋史《苏轼列传》原文及翻译(七),宋史《苏轼列传》原文及翻译(七...
【原】既至杭,大旱,饥疫并作。轼请于朝,免本路上供米三之一,复得赐度僧牒,易米以救饥者。明年春,又减价粜常平米,多作粥药剂,遣使挟医分坊治病,活者甚众。轼曰:“杭,水陆之会,疫死比他处常多。”乃裒羡缗得二千,复发橐中黄金五十两,以作病坊,稍畜钱粮待之。【译】苏轼到...

宋史苏轼列传的翻译
苏轼十岁时,父亲苏洵到四方游历求学,母亲程氏亲自教他读书。听有关古今成败的事,苏轼都能马上说出它们的要点。程氏读东汉《范滂传》,发出长长的叹息。苏轼问道:我如果做范滂,母亲会应允吗?程氏说:你都能做范滂,我反而不能做范滂的母亲了么?”等到二十岁的时候(行冠礼的年龄),苏轼对经典和...

宋史《苏轼列传》原文及翻译(十二),宋史《苏轼列传》原文及翻译(十二...
宋史《苏轼列传》原文及翻译(十二),宋史《苏轼列传》原文及翻译(十二)【原】轼与弟辙,师父洵为文,既而得之于天。尝自谓:“作文如行云流水,初无定质,但常行于所当行,止于所不可不止。”虽嬉笑怒骂之辞,皆可书而诵之。其体浑涵光芒,雄视百代,有文章以来,盖亦鲜矣。洵晚读《易》,...

宋史苏东坡传文言文翻译
10. 《宋史》苏轼传部分译文 译文: 苏轼字叫子瞻,是眉州眉山人。 十岁时,父亲苏洵到四方游学,母亲程氏亲自教他读书,听到古今的成败得失,常能说出其中的要害。 程氏读东汉《范滂传》,很有感慨,苏轼问道:“我如果做范滂,母亲能答应我这样做吗?”程氏说:“你能做范滂,我难道不能做范滂的母亲吗?” 调任徐州知州...

《宋史·苏轼列传》
2014-08-13 宋史·苏轼列传读后感 4 2014-07-12 宋史 苏轼列传 翻译 1 2017-10-14 《宋史·苏轼传》苏轼是一公怎样的人 4 2009-11-20 宋史 苏轼传全文翻译 685 2013-12-16 《宋史 苏轼列传》苏轼…朝廷从之。 1 2010-10-09 宋史苏轼列传的翻译 89 2008-08-23 《宋史》苏轼传部分译文 391...

宋史苏轼列传原文及翻译十三
【译】论说:苏轼在儿童时代,士人中有流传石介的《庆历圣德诗》到蜀地的,苏轼历举诗中所说韩琦、富弼、杜衍、范仲淹等贤人去问他的老师。老师觉得奇怪而对他解释,他就说:“正想认识这几个人。”这是因为他已有和当代贤人相并列的意思。二十岁左右,苏轼父子兄弟到了京城,一天而声名显赫,震动...

宋史苏轼列传原文及翻译十一
苏轼把贪污的人发配到远恶之地,缮修营房,禁止饮酒赌博,军中衣食稍见充足,于是约束军队训练作战方法,众人都畏惧服从。但各军校紧张不安,有个军中小吏来告发长官贪赃,苏轼说:“这事由我来处理是可以的,听你告发,军中就要乱了。”立即把他发配远处,众人由此安定。正逢春季大阅兵,将吏们长期...

宋史苏轼列传的翻译
苏轼十岁时,父亲苏洵到四方游历求学,母亲程氏亲自教他读书。听有关古今成败的事,苏轼都能马上说出它们的要点。程氏读东汉《范滂传》,发出长长的叹息。苏轼问道:我如果做范滂,母亲会应允吗?程氏说:你都能做范滂,我反而不能做范滂的母亲了么?”等到二十岁的时候(行冠礼的年龄),苏轼对经典和...

宋史苏轼列传中吾侪小人的侪是什么意思
这类。根据查询古诗句网信息显示,宋史苏轼列传中吾侪小人的意思是我们这类小人,因此该句中的侪是这类的意思。《苏轼列传》是《宋史》中苏轼的个人传记。

桐城市19883452038: 《宋史·苏轼传》苏轼是一公怎样的人 -
时有尤尼:[答案] 《宋史● 苏轼传》中的苏轼是个有抱负、有气节、博学多才的人. 苏轼,字子瞻,是眉州(今四川省眉山市)眉山县人.十岁时,他父亲苏洵到外地去游学,他母亲程氏就亲自教他读书.苏轼每次听母亲讲过古今兴衰成败的历史,都能说出它的大概经过...

桐城市19883452038: 宋史 苏轼列传 翻译 -
时有尤尼: 苏轼十岁时,父亲苏洵到四方游历求学,母亲程氏亲自教他读书.听有关古今成败的事,苏轼都能马上说出它们的要点.程氏读东汉《范滂传》,发出长长的叹息.苏轼问道:我如果做范滂,母亲会应允吗?程氏说:你都能做范滂,我反而不能...

桐城市19883452038: 《宋史·苏轼传》译文,要全的,谢谢! -
时有尤尼: 苏轼,字子瞻,是眉州眉山人.十岁的时候,父亲苏洵去四方游学,母亲程氏亲口把书上知识传授他,听到古今成败的事件,马上能够说出其中要义.程氏读东汉人物《范滂传》,感慨而叹息,苏轼问母亲:“我如果做范滂,母亲会答应吗?”...

桐城市19883452038: 《宋史·苏轼传》苏轼是一公怎样的人 -
时有尤尼: 苏轼(1037年1月8日—1101年8月24日),字子瞻,又字和仲,号铁冠道人、东坡居士,世称苏东坡、苏仙.汉族,眉州眉山(今属四川省眉山市)人,祖籍河北栾城,北宋文学家、书法家、画家 . 嘉祐二年(1057年),苏轼进士及第.宋神...

桐城市19883452038: ...公幅巾芒屩,与田父野老,相従溪谷之间,筑室于东坡,自号东坡居士.五年,上有意复用,而言者沮之.上手札徙汝州,略曰:“苏轼黜居思咎,阅岁... -
时有尤尼:[答案] 宋史·列传·卷九十七《苏轼传》中的片段,参考译文如下: 调任湖州知州,苏轼上表感谢.又因为一些事不方便百姓但又不敢说,他写诗寄托讽喻,希望对国家有所补益.御史李定、舒..、何正臣摘录苏轼谢表上的话,并且诬陷苏轼所写的诗是毁...

桐城市19883452038: 跪求<苏轼传>文言文翻译...谢谢! -
时有尤尼:[答案] 宋史*苏轼传 苏轼,字子瞻,眉州眉山人.生十年,父洵游学四方,母程氏亲授以书,闻古今成败,辄能语其要.程氏读东汉《范滂传》,慨然太息,轼请曰:“轼若为滂,母许之否乎?”程氏曰:“汝能为滂,吾顾不能为滂母邪?” 比冠,博通经...

桐城市19883452038: 求译文,文选自《宋史·苏轼传》徙知徐州.河决曹村,泛于梁山泊.城将败,富民争出避水.轼曰:“富民出,民皆动摇,吾谁与守?”驱使复入.轼诣武卫... -
时有尤尼:[答案] 苏轼调任徐州.黄河在曹村附近决堤,泻入了梁山泊.徐州城墙即将被冲毁,城里的富人争着逃出城去避难.苏轼说:“如果富人出了城,民心都会动摇,谁和我一起守城呢?” 于是将富民们赶回城中.苏轼又拜访武卫营,把卒长叫出来...

桐城市19883452038: 宋史苏轼传表现了苏轼怎样的精神品质
时有尤尼: 苏轼传表现的精神品质是:他才能器识弘大,议论卓识杰出,文章雄浑俊爽,政事精明能干,四方面都有独到之处为主,而以过人的气势为辅.他的言语足以表达他的智谋,行为足以使他有所作为.至于灾祸到来时,他的节义足以坚守他的品德,这都是他的志和气的品质表现.

桐城市19883452038: 翻译《宋史 .苏轼传》 -
时有尤尼: 参考资料: http://wenwen.sogou.com/z/q659312953.htm 到徐州赴任,有洪水决堤要淹没曹村,在梁山伯上泛滥,就要溢出南清河.水汇集在城下,涨水时不时地会泄入城中,城市就要败了,富民们争着要逃出城避水.苏轼说:富民们如果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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