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口相声剧本,要五个人的

作者&投稿:苍群 (若有异议请与网页底部的电邮联系)
谁有5人或5人以上的群口相声剧本啊,急用~

五官争功 感觉合适可以搜索下 看看视频

甲 哎,我来跟大家说个事儿啊,我昨晚作了个梦,我这梦啊!特别奇怪,我梦见我这五官啊,从……
乙 哟!脑袋。
甲 哎。
乙 哈哈!哈哈!
甲 你好,你好!
乙 您还认识我吗?
甲 我可不敢认啦!请问您贵姓啊?
乙 我姓眼。
甲 姓……姓什么?
乙 姓眼。
甲 百家姓有你这姓吗?
乙 头一个就是啊。
甲 哪句呀?
乙 赵钱孙“眼”。
甲 没听说过!赵钱孙“眼”?赵钱孙李!
乙 啊,周吴郑“眼”!
甲 周吴郑王。
乙 冯陈楚“眼”。
甲 你别“杵”啦!你不怕“杵”瞎啦?
乙 不,我……
甲 你叫什么名字吧?
乙 我叫眼睛。
甲 眼睛?
乙 哎,对对!
甲 哎呀,您说这人有叫眼睛的吗?啊?
乙 那你这部分叫什么?
甲 别摸!
乙 不,我就问问。
甲 摸坏了,哪儿配这零件儿去呀?
乙 你这叫什么?
甲 我这是眼睛。
乙 我就是您的眼睛。
甲 您就是我的眼睛?
乙 对对对。
甲 我这眼睛长的跟带鱼似的?你上这儿干吗来啦?
乙 多日不见,怪想您的,我来看看您。
甲 哎哟!谢谢您,您找个地方坐下看。
乙 啊,坐下看。
甲 我接着说我这梦啊。
丙 哟嗬!您在这儿呢?
甲 怎么又来一位?
丙 您好!您还认识我吗?
甲 你也问我这句呀?不敢认啦。
丙 哎哟,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啦!
甲 请问您贵姓呀?
丙 我姓鼻。
甲 啊,姓……怎么这姓都这么别扭啊?姓鼻,百家姓有您这姓吗?
丙 有。
甲 哪句呀?
丙 赵钱孙“鼻”。
甲 去!没听说过!赵钱孙“眼”!咳!“孙眼”他说的!你叫什么名字吧?
丙 我呀,叫鼻子。
甲 鼻子。
丙 啊,我就是您这鼻子。
甲 坏啦!我这鼻子也下来啦!你上这儿干吗来啦?
丙 多日不见,怪想您的,我来呀,闻闻您。
甲 闻我!去去!甭闻啦!坐那儿,坐那儿。
丙 哎,哈哈。
甲 我这梦啊!
丁 哟嗬!
甲 怎么又来一位?你好,你好!
丁 您在这儿呢?您还认识我吗?
甲 怎么全问我这句呀?我不敢认啦!
丁 您真是房顶上开窗户——六亲不认啦!
甲 请问您是谁?
丁 我是您的耳朵呀!
甲 我耳朵也来了。
丁 下来啦!
甲 哎约,您上这儿干吗来啦?
丁 多日不见,怪想您的,我到这儿来听听您。
甲 听我?您坐这儿听!我这个梦啊,
戊 哟嗬!您在这儿呢?
甲 啊。
甲、戊 您还认识我吗?
戊 哎!这位怎么这么大劲儿啊?
甲 我认识您,您不是赵炎嘛。
戊 啊!不……我哪儿赵炎哪?
甲 你不是赵炎吗?
戊 再好好看看。
甲 怎么看……我看不出来了。
戊 您的眼睛怎么啦?
甲 我眼睛在那儿歇着呢!
戊 我呀,姓嘴。
甲 姓嘴?叫什么呀?
戊 叫嘴呀!
甲 你叫嘴嘴?
戊 没听说过!
甲 嘴嘴……
戊 不像话!我姓嘴、叫嘴,全名还是嘴,我就是您这张嘴。
甲 哦!你就是我这张嘴?
戊 不错。
甲 我这嘴可够富态的。
戊 嘴大吃八方嘛!
甲 您上这儿干吗来啦?
戊 这不多日不见,怪想您的,我来啃啃你呀。
甲 哎……你拿我当羊头肉啦?
戊 亲热亲热嘛!
甲 有这么亲热的吗?你们这五官全上这儿干吗来了!
戊 这不给您道喜来啦!
丙 给您哪,祝贺来啦!
丁 祝贺您,取得成绩呀!
乙 祝贺您获得了荣誉。
甲 我有什么荣誉?你们这么祝贺我呀?
丙 哎?这您还不明白吗?
甲 怎么回事儿?
丙 不久之前,您被评为笑星之首。
甲 啊,有这事儿。
合 哎!
丁 我可听说啦!
甲 听说什么?
丁 您还领了这么大一奖状。
甲 您瞧我这耳朵真够灵的。
乙 还发了那么多奖金。
甲 你看见啦?
乙 夜里三点半,您不还数一回。
甲 谁数啦?
戊 不,关键是您有了荣誉,我们想问问:您这荣誉呀,是怎么得来的。
合 哎。
甲 还是我这嘴会说话。荣誉怎么得来的?
合 啊。
甲 上级正确领导,同行的支持,观众们热情的帮助,加上我个人的一点努力。
乙 我呢?
丙 我呢?
丁 我呢?
戊 我呢?
甲 坏啦!就这点荣誉不够也们四个分的。碍着你们什么事啦!
合 嗯?
丙 忘恩负义。
丁 过河拆桥!
乙 念完经打和尚。
戊 吃饱了就骂厨子。
甲 哪儿这么多废话啊!
丙 我可告诉您,脑袋!你所以取得这么大的荣誉,跟我们五官这哥几个发挥功能可有很大的关系。
甲 五官各有各的作用啊。
丙 那您说说,谁的作用大?
丁 谁是五官之首?
乙 谁该立头功?
戊 这头份奖金归谁?
甲 你说这问题我怎么解答?这五官全长我脑袋上,这是有机整体呀!谁头功,谁二功?谁拿头份奖金?我分不清楚啦!
丙 胡说!
丁 放肆!
乙 无理!
戊 撑的!
丙 脑袋!我可告诉你,你所以当上头号笑星,那全仗着我这鼻子给你挺着呢。
甲 跟你这鼻子有什么关系?
丙 太有关系啦!
甲 你说说!
丙 你想啊,我这鼻子是你脑袋上唯一的一个呼吸器官哪,一天一呼一吸达万次以上,我有一天不干活儿,您就受不了。
甲 是啊!你这鼻子就管出气的,你凭什么不干活呀?
丙 白天咱就不说了,到晚上也一样啊。
甲 晚上怎么啦?
丙 你老人家躺在床上睡着了。
甲 休息呀!
丙 眼睛闭上啦!嘴也合上啦!耳朵也歇着啦!
甲 对。
丙 噢,就让我鼻子一个人值夜班啊?人家工厂都讲三班倒!你哪怕让我休息个十分八分的?
甲 你休息一会儿,我就休克了。能休息吗?
丙 再者说了,你从小长这么大,你哪时哪刻离开我鼻子啦?
甲 这倒是,打一生出来就有这玩艺儿,这玩艺儿还原装的。
丙 再者说,我这鼻子还是你脑袋上的嗅觉器官。
甲 怎么叫嗅觉器官?
丙 哎,有我这鼻子,你才能闻出来什么叫香,哪叫臭不是。
甲 得靠我这鼻子来闻味儿。
丙 哎。要没我这鼻子?
甲 啊?
丙 不客气地说:您——饿啦!
甲 怎么样?
丙 您就上厕所啦!
甲 回去!我上那儿干吗去?
丙 您闻不出味儿来呀?
甲 行行,行行,您这鼻子很重要就是啦!
丙 重要。那我得问问你:既然我这鼻子这么重要,那为什么在笑星领奖大会上,你发言的时候,对我这鼻子的功劳,你只字不提呀?
甲 那我怎么提呀?我上来就这么讲:同志们!评我为笑星,主要得归功我的鼻子。锦旗你不用给我,您就挂我这鼻子上……这玩意儿挂得上吗?
丙 反正我鼻子的待遇,您得重新考虑。
甲 鼻子很重要。
乙 胡说!
甲 哎,你怎么啦!
乙 怎么啦?他鼻子重要,我眼睛就不重要吗?
甲 我没那意思。
乙 我眼睛比鼻子重要。
甲 怎么呢?
乙 你的聪明,你的才智,全在我身上才能体现出来。
甲 哎,对啦!人们都这么说嘛,马季聪明?所以聪明,就聪明在那双水汪汪的……小眼睛上啦。
乙 你用我跟观众交流感情,用我表达喜怒哀乐。请问,没我眼睛,你能学文化、学知识吗?没我眼睛,你能表达喜怒哀乐吗?嗯?没我眼睛,你能看到这大千世界吗?嗯?没我
眼睛……嗯!
甲 什么毛病?
乙 就这样,我还得为你的婚事操心。
甲 这眼睛为我的婚事操心?怎么啦?
乙 怎么啦?你们俩第一次见面儿,不是我眉来眼去把她勾住的吗?脑袋!我还告诉你,你们从恋爱到结婚干的那点事儿,我可全看见了。
甲 你瞧我这缺德眼睛。
乙 你要不对我好点,我全都给你说出去。同志们,今天我先说第一回吧。
甲 别!你眼睛很重要,我离不开你。
乙 对啦,你每天下班是谁为您认路的?
甲 对对,真离不开这眼睛。
乙 就是啊!
丙 没关系,没关系!离开眼睛您照样能回家。
甲 不行,没有眼睛我拿什么认路啊?
丙 哎,用我这鼻子,闻着咱们就回去啦!
甲 我长个狗鼻子?像话吗?
乙 不行了,不是!你甭……您就对我好点儿,肯定我就报答您。
甲 怎么报答我?
乙 以后您再办坏事,我睁一眼,闭一眼吧。
甲 我办过坏事吗?
乙 我这眼睛很重要。
丁 胡说!
甲 你怎么啦?
丁 刚才说什么啦,我可全听见啦!
甲 是,你这贼耳朵什么听不见呢?
丁 说什么,眼睛重要,我这耳朵可有可无吗?
甲 我没那么说。
丁 我这耳朵是您脑袋上的信息机构。
甲 信息机构?
丁 靠我这耳朵,给你传递信息,没有我这耳朵?你能听出来什么是音乐?什么是唱歌?什么是唱戏?“汪!汪!汪!”这是什么?
甲 这个听出来啦!
丁 是什么?
甲 这是狗叫唤。
丁 对呀,要是没我这耳朵,你以为你三舅唱戏呢?
甲 去!你怎么说话呢?
丁 从小长到大,听报告、听讲课、听说话、听音乐、听什么离开过我这耳朵?
甲 嘿嘿!对对!耳朵挺重要。
丁 别说这个啦,就连你谈恋爱也没离过我这个耳朵。
甲 您怎么也提这事啊?我跟你耳朵有什么关系?
丁 哟!你们总是亲亲热热,互相吐露爱慕之情,靠什么呀?
甲 靠什么?就靠那嘴来表达。
丁 靠嘴说?……说什么呢?
甲 没听出来。
丁 就是呀!要有我这灵敏的耳朵,你就会听得一清二楚。
甲 说的什么意思?
丁 她说呀!你小心点儿,我爱人在后边儿呐!
甲 哎……像话吗?我第三者插足啊?
丁 反正我对你是俯首贴耳啊。
甲 嗯,耳朵对我不错。
丁 可是你呢?
甲 我?
丁 你对我们三六九等,你对他们什么样?
甲 对他们一视同仁呀!
丁 一视同仁?你喜欢眼睛,给他戴上变色镜,让他臭美去呀!
甲 那是臭美吗?戴眼镜保护点视力。
丁 你给鼻子、嘴戴上口罩。
甲 是啊,讲卫生啊。
丁 给你脖子围上围巾。
甲 是啊,爱护点儿嗓子。
丁 给你脑袋戴上帽子。
甲 戴帽子显得精神。
丁 你给我耳朵买过什么呀?
甲 哎,我还真没给这耳朵买过什么?
丁 不买没关系,可是你不该把口罩带、眼镜腿儿,全勒我耳朵上。
甲 你说,就这么点事儿他还抱委屈呢。
丁 抱委屈!有件事儿你还最对不起我。
甲 噢?什么事儿对不起你?
丁 我们耳朵本来是亲亲密密一对儿,你非得一边一个让我们长期分居啊!
甲 那……俩耳朵搁一边儿,那不成烧卖啦!
丁 你甭管,你说清楚,一定得说……
丙 别哭啦!没完没了,哭什么呀?
甲 他委屈,碍着你什么呀?
丙 他委屈我不管哪?你让大伙瞧瞧,这么会儿,他把我鼻子全都揪红啦!
甲 别揪啦!人家不乐意啦!
丁 你说我耳朵重要不重要?
甲 重要!我离不开你。
戊 胡说!
甲 怎么回事儿?
戊 我没说你,我说他呢!他说什么,我可都听见啦。
甲 听见啦。
戊 不像话!
甲 就是。
戊 他们这叫见荣誉就上。不明白道理,咱们是个整体。
甲 对。
戊 您这脑袋有了荣誉,大伙都有份儿。
甲 您瞧我这嘴说的多好!
戊 哪有为自己争功的?人家真正有功的从来不争功。
甲 有功人家不争功啦!
戊 你看我什么时候争过?
甲 你现在就争上啦?
戊 哈哈,我还用争吗?
甲 你这不争呢吗?
戊 我是什么呀?
甲 你是嘴呀!
戊 我这嘴对你来讲,最重要。
甲 有什么重要的?
戊 没有我这嘴,你说段相声我听听,说!
甲 我拿哪儿说呀?
戊 还是的!靠我这嘴吧?
甲 对对。
戊 你抽根儿烟,还得靠我这嘴。
甲 拿耳朵抽,嘬得进去吗?
戊 你喝点酒,还得靠我这嘴。
甲 对对。
戊 你吃点饭,也得靠我这嘴。
甲 全靠嘴!
戊 你说个瞎话,也得靠我这嘴。
甲 哎……我说过瞎话吗?
戊 反正我这嘴重要。
甲 嘴确实重要。
戊 笑星评比会上,评委说得清楚。
甲 怎么说的?
戊 说您口齿伶俐,那就是夸我这嘴。
甲 对对。
戊 说您吐字清楚,也是夸我这嘴呢。
甲 也是这嘴。
戊 说您嘴皮子利索,也是夸你这嘴呢。
甲 对。
戊 甭说这个,就是你和您爱人搞对象,也没离开我这嘴。
甲 你怎么也提这个事儿?
戊 多新鲜哪?你跟你爱人花言巧语,不得用我这嘴吗?
甲 对,对。
戊 你跟你爱人说点悄悄话,不得用我这嘴吗?
甲 对,是用嘴!
戊 你跟你爱人表示衷心,不得用我这嘴吗?
甲 对……用嘴!
戊 你跟你爱人亲热接吻……
甲 别……别说啦!嘴下留情吧。
戊 我这嘴怎么样?
甲 好,不错,我离不开您这嘴。
丙 我呀,不干啦!
丁 我呀,请探亲假!
乙 我呀,调离!
甲 怎么啦?又怎么啦?
丙 您说我这鼻子,辛辛苦苦的我落什么好啦?啊?你这脑袋偏心眼儿,你竟向着那嘴。
甲 我怎么向着他啦?
丙 嘿!弄点什么好吃的、好喝的,什么鸡鸭鱼肉、山珍海味、桔子汽水儿、奶油冰棍儿,你全塞那嘴里头啦!
甲 我塞你鼻子里头,你消化得了吗,你呀?
戊 行啦!鼻子。他再好吃的东西,我嘴没沾着边儿呢,味儿先让你闻跑啦!你还不知足哪?
丙 哎?我先闻味儿,干吗你那儿流哈喇子啊?
戊 废话!你要伤风,要感冒,这喘气儿,我还得替你顶着呢。
乙 别说啦!你们俩吃香的、闻辣的,我眼巴巴的看着没我什么事儿啊?
丁 对呀!我看还看不见呢?
甲 行啦!没你们俩什么事儿,这里头。
丙 这点好事儿,全落在嘴上啦!
戊 行啦!你们光瞧见我吃香、喝辣的啦!你们谁生个灾,闹个病,喝点苦水、吃个药片,不全塞我嘴里头啦?我说什么啦?
丁 对啦,这耳钉还扎我耳朵上呢!
戊 是啊!把你耳朵扎疼啦,我这嘴还得咧着呢。
乙 是啊,你一咧嘴,我还得挤眼泪哪。
丙 那我鼻子直犯酸,我招谁惹谁啦?
戊 凑合吧。
丙 我问你,你抽烟的时候,你干吗那烟打我鼻子里头走?
戊 废话!你过了烟瘾,我还没找你收烟钱呢?
丙 我收烟钱?
戊 啊。
丙 我还没要你养路费呢?
乙 得。
戊 行啦,眼睛,你不错啦!他们家二十吋彩电就给你买的,我们谁看得见哪?
丁 说得好!说的太棒啦!
戊 还有你耳朵,他们家那几千块钱买的音响,就是你的,我们准听得着啊?
甲 对,对。
丙 瞧瞧,他们全有好处不是。
戊 最可气的就是你鼻子,你不错啦!
丙 我怎么啦?
戊 你站最中间,我们全在边上围着你转,你还不知足,今儿伤风、明儿感冒、后儿闹个鼻窦炎什么的,也搭着他手懒点儿,流点清鼻涕全流到我嘴里啦,你拿我这儿当痰盂啊你!
丙 我再问问你!
戊 问什么?
丙 这病从口入、祸从口出,是不是嘴的责任?
甲 是你的毛病。
戊 那你这鼻子麻木不仁、不闻不问怎么说呢?
甲 对。
丁 口若悬河、信口雌黄,就是你这嘴。
戊 行啦!耳朵!你偏听偏信,耳边风,那就是你的毛病。
乙 云山雾罩、造谣生事,说的是谁呀!
戊 你这眼睛也可以啦!那社会上的红眼病就是你传染的。
甲 好!各位,就这么点荣誉,他们自己就打起来啦。
戊 脑袋,我对你有意见。
甲 对我有意见?
戊 嘿嘿。
甲 怎么啦?
戊 你凭什么把我这嘴放在最下边?
甲 是啊,当初它就那么设计来着。
戊 你得把我的位置往上调。
甲 怎么调法?
戊 我这嘴得长你脑瓜顶上去。
甲 这嘴长到这儿来?赶上下雨你不怕存水呀?
戊 我得最高啊!
丙 脑袋!我对您有意见。
甲 你有什么意见?
丙 我不能跟他们在一块儿,我得站最高峰。
甲 好!他也长到这地方来?
乙 脑袋!我高瞻远瞩,我请求上调。
甲 你也上来啦!
丁 脑袋!我耳朵也得必须长你脑瓜顶上。
甲 耳朵也长……我成兔爷啦!
合 就这样吧,好,上面见吧!
甲 别说啦!干吗呢你们?五官全长我脑袋上头,都得听我的!五官分工不一样,得互相支持,互相帮助,团结起来才能干出点事儿来呀?照你们这样,自己强调自己重要,不要
你们啦!走!走!众走。走!
甲 回来,回来!
众 怎么又回来啦?
甲 我琢磨过来啦。
众 啊。
甲 你们几位全走啦?
众 啊?
甲 我这脑袋成鸭蛋啦!
众 嗐!

锵锵四人行》
郭:不是外人啊,都认识我们,好容易有这么一个机会,能够坐着说,我们很高兴。我叫郭德纲,这是郭德纲的搭档,
于:于谦。
郭:别说名字。
于:干吗不让说名字啊?
郭:这是郭德纲的师弟,
李:我叫李菁。
郭:闭嘴!郭德纲的徒弟,
何:我叫何云伟。
郭:坐,坐住了,坐住了。
这滑这个。
郭:是吧?恩,(冲于谦)你往那边点儿,你往那边点儿。
于:我,啊。(挪椅子)
郭:对,碍事。你还往后。你坐到花篮儿后头去。
于:我呀?看不见我了。
郭:都认识了。李菁,
于:介绍过了,
郭:谦儿哥,
于:是。
郭:今儿谦儿哥为了这个节目,把嫂子的衣服都穿出来了。
于:啊?
李:您瞧多鲜活啊!
对,颜色艳一点儿嘛。
郭:这个跟脸色儿差不多。
于:不这色儿,脸不这色儿。
郭:挺好。
何:色气好。
郭:我们几个里边来讲吧,可能从智力上来说,(指李菁)他稍微差一点儿。
李:谁呀?
于:这我承认,这我承认。
李:谁差一点儿啊?
郭:我在这儿我爆个料,因为什么呢,好多女孩儿都喜欢李菁,
于:对。
郭:但是你要知道他的真实情况以后,你绝对你能吐了。
李:不能,您随便说,您把这真实情况说一说。
于:没有这么恶心。
郭:成长在一个暴力的家庭。从小他父母就打架。
李:比较厉害。
郭:他母亲怀着他的时候跟他爸爸动手儿,俩人撕巴起来了,
于:啊?还怀孕呢?
郭:他妈拍着肚子,“你打死我!两条人命!”他爸爸就害怕了。到现在他也这毛病,
李:我也这样?
郭:他小的时候一打架就是,“你打死我!”一拍肚子,“三条人命!”
于:他怎么会三条人命啊?
郭:口袋里还俩蛐蛐儿呢!
于:这算人命啊这个?
李:爱护野生动物嘛!
郭:没听说过。小时候就这样儿,后来上学的时候也不是很聪明,您看台上说的这些话都很智慧,都是我徒弟教给他的。
何:一嘴一嘴喂出来的!
郭:他上学的时候有这么一事儿,老师告诉,明儿带10块钱来啊,学校里面买地图,上地理课,
于:奥,买地图用钱。
郭:哎,找他爸爸要10块钱,结果没买,给花了,他爸爸说让你买地图怎么不买呢?他乐了,“我想了,我这辈子哪儿也不打算去了。”
于:不认识道儿。
郭:考试的成绩很惨,拿回家,他爸爸问多少分儿呢,有的时候没有卷子,“你考试那卷子呢?”“同学借走了。”就这么一个人。所以说并不是像您想像的那样,风流潇洒呀,聪明智慧,这词儿,说我这都是。
李:你亏心不亏心啊?
郭:这都说我这都是。
于:您也悠着点儿。
郭:我怎么了我?我这不挺好的吗?
于:悠着点儿,悠着点儿。风流潇洒谈不上。
郭:(冲李菁)啊?你?你不怎么样,你怎么样,你回去吧,我们仨说,你走吧!
李:不不不不不。
何:家去吧。
李:什么家去吧?
于:哎,他倒省事儿。
郭:他跟我徒弟在一块儿我们吃着亏呢,
李:谁吃着亏呢?
郭:我们吃着亏呢,我们孩子聪明。
李:他呀,也不怎样,(冲云伟)轮到我说说您了。
何:我呀?
于:哎,你们一场之间互相扒一下儿。
李:对对对。这才好玩儿呢。
郭:(打谦儿哥一拳)没点儿大人样儿。
于:您听听。
李:他,大家伙儿也知道,2002年到的我们德云社,
郭:对。
何:有些日子了。
李:一开始我就瞧见这孩子啊一直在底下头一排靠右手,天天看我们演出,
郭:对,那会儿你还高三呢。
于:都不大呀?
李:谁说的?原先这孩子长得不是这样,现在可能也是我看顺眼了,瞧着。。。
何:原先我大高个儿!
李:不能!
何:能耐太大了,坠的。
李:什么坠的?
于:老在剧场门口走,磨下半截儿去!
何:没有那么大磨劲。
郭:别着急,一会儿我挤兑他。
于:啊?好嘛!
李:没说完呢!
郭:没个大人样你这个。
李:脑袋剃一板寸原来,
何:对。
李:瞧着跟刺猬似的。
于:现在也像。
李:现在像耗子了。
何:还不如这刺猬呢,
李:还是洋耗子,米老鼠嘛。
何:你夸夸我。
李:原先都叫小刺猬。后来找了个对象,对象长得也挺可乐,这个头儿跟何云伟很般配,
何:是。
李:穿着高跟鞋,翘着脚能走到桌子底下去。
于:嘿!
李:一米二几啊是一米三几啊,也不知道。
于:反正很般配。
李:这个长长长,,,
郭:什么话啊?
于:这当大人的得评论一下,
郭:哪有一米二去?
于:没有一米二啊?
李:不到一米二啊?
郭:有一米二,有一米二。
何:有也不像话啊!
郭:有有。有一米二吧?
于:有。
何:有也不像话,
郭、李:有有有一米二。
何:说这都不可信。
李:我刚才就说有一米二。长得也挺可乐。
何:接着编!
李:什么叫接着编呢?粘上胡子跟张飞一样,这模样。
何:这都是我师傅用过的包袱,你就不要用了。
李:这不照样响了吗?
郭:嘿!这我都说谦儿哥媳妇儿知道吗?
李:都一样,都一样。反正用我们行话来说啊,比较念嘬一点儿。
于:这还调侃儿呢这里头?
郭:这跟台上不能胡说八道,
李:不不不,这我介绍一下儿,我们行话术语有的时候观众不太清楚,我们要完全说这种话,大家伙儿一句都听不懂,但是有的时候还是要借这个场合要公开一下儿,因为什么呢,确实有这么一件实事儿。
郭:哎,你喘口气儿你喘口气儿,我这儿快憋死了。
李:因为这点儿没包袱,我要快着点儿说。这个有一回我跟我的一个朋友,也是我们这行的人。
郭:谁呀?
李:就别说是谁了。多不合适啊。
郭:你怕人告你啊?
李:我不怕不怕不怕。
郭:你就说我说的没事儿,
李:我主要怕他告你。
郭:你就说我说的没事儿,我有律师。
于:没事儿,他胆大。
李:我怕他告人家。我们两个人上他们家去找他去,结果当天他没在家,他媳妇在家呢。啪啪啪一叫门,媳妇儿出来一看呢,媳妇儿认识我,我就说了两句闲话儿,走了,一问没在家吗,就没进去。后来在门口啊,我这个朋友就跟我说,当着他媳妇儿的面儿,一看长得这么寒碜没好意思说普通的话,就用我们这个术语说了几句。
何:怎么说的?
李:这么说的。一指你媳妇儿,这个果食谁啊?
何:果?
李:果食懂吗?女的叫果食。我就说啊,这是流水万儿的本果。
郭:(指观众)人家听得懂吗人家?
李:我解释,我还没解释呢!
于:坐四个土匪在这儿!
郭:他这个普通话得加字幕。我告诉你。
李:不是,姓何啊,叫流水万,本果呢就是媳妇儿,流水万本果。哎呀,念嘬啊。
于:不好看。
李:恩,不好看。
郭:念嘬是不好的意思。
李:对对对。我就赶紧说,念团。
于:这是?
李:就是别说了。说了这么几句话呢我们一扭脸儿就走了,走了可是走了,他媳妇儿察言观色以看我们这表情不对,把我们这几句话可就记住了。晚上他回家,他媳妇儿要问一问他。就问小何儿啊,今天来俩朋友,一个是李菁,那个我不认识,到门口比手划脚说了几句话,大概是你们的术语,我也不懂,我问问你吧。这个果食谁怎么讲啊?啊,这就是问你是谁。那李菁说了,流水万本果,他就告诉他啊,这是我媳妇儿,奥,那位又说了,果食念嘬啊,这怎么回事?何云伟一听我怎么解释?我要说不好看,打击我媳妇儿,干脆编个瞎话儿吧。
何:我怎么说的?
于:嘿!真瓷实!
李:这个念嘬啊就是夸你长得漂亮。
何:反着说。
李:哎,漂亮叫念嘬。
郭:亏心去吧!
李:结果他媳妇儿信了。
郭:呵,这实在人!
李:我告诉你何云伟,这还是我没倒饬,我要是擦上胭脂抹上粉你再一瞧啊,比这还念嘬呢!
郭:我先拦你们一句啊,在舞台上不要没事儿说行话,念嘬念嘬,你说这个,说良心话不应该讲。这是旧社会我们行业内部的一种术语。现在几乎也用不到了。
于:没有人说这个。
郭:这后台除了于谦爱说这行话,哎呀念嘬念嘬,别人不爱说这个。
何:他要不解释我根本就听不懂。
李:你说的比谁都溜儿!
于:平常我不说这个。
郭:平常也说这个你,
于:平常我怎么说了?
郭:你怎么不说啊?我跟他说话,两句话他准说出来行话。
于:我不说,我不爱说,我知道的少。
郭:你看,一个口字边儿,一个最好的最,这个字儿我念最,你念什么?
于:我念嘬啊。
郭:你看看!
于:咳!
郭:说出来了吧?
于:你这可没有啊。
郭:我念最,你念?
于:我,你念嘬!
郭:很三俗嘛你这个人。
何:就是。
于:你勾搭我!
何:确实是,没有那么回事,他说那个都不可信,
郭:因为这个都是原来我们说他媳妇儿的,
何:对。
李:谁说的?
何:他记住了,安我身上了。没有这事情,您看我这小模样儿,啊,我这模样戳个,
于:别站起来,一会儿坐下又该费劲了。
何:(坐下,扶着李菁的腿)
李:别扶着。
郭:孩子这下盘儿轻。
于:这脚够不着地。
郭:谁说够不着地?给他放地上。
何:(脚放地上了,身体又够不着椅子了。)
郭:你看看你看看。
于:你当师傅的够着都费劲,你还说他呢!
李:对对对对对对。
郭:我这不是踮着脚呢吗我?
何:我主要啊,说说他们的事情。
郭:对,你说他(指李菁),一会儿我说他(指于谦)。
何:为什么呢?您说我长得这么漂亮,我能。。。
郭:哎,这句别说了,这不可信这句。
何:就是说呀,
于:你到底想娶谁媳妇儿?
对,谁媳妇像话吗?
何:我就是说啊,我的意思就是说呀,他媳妇儿啊还不如我媳妇儿呢。
李:哪点儿差了?
何:还哪点儿差了,他媳妇有毛病。
李:什么毛病?
何:他媳妇儿眼神不好,雀盲眼,雀盲眼,知道雀盲眼吗?
李:怎么个意思这个?
何:就是晚上啊,什么也看不见。
李:对,白天就合能瞧。
何:模糊。
郭:这都当不了贼这个。
李:是。
何:他这眼神也不好,他是青臃,
李:什么叫青臃啊?
何:青臃就是白天啊,什么也看不见。
郭:哎,哎,小伟,小伟,我问一下儿,他们两口子互相知道长什么样儿吗?一个白天看不见,一个黑下看不见的,
李:一天我们两口子谁也瞧不见谁?
于:这两人结婚十多年谁也没见过谁。
郭:老有新鲜感!
于:距离产生美。
郭:对对对。
李:还捧着说呢?
郭:我挺痛快!
何:这也是巧劲儿。
郭:胡说八道这是。我解释一下,孩子说这是瞎说,不可能,不可能,没有没有。
李:还是他了解。
郭:他管他叫叔,(指云伟与李菁)
于:对,爷俩吝的。
郭:小婶儿啊不像他说的,眼神这样如何如何,她如果这样的话,当初谦儿哥也不能要她,知道吗?
于、李:你先等会儿吧!
李:怎么这么乱呢这个?
何:复杂了,关系复杂了!
郭:就是你原来那个女朋友,后来不倒给他了吗?你还拿人家30块钱呢你忘了?
何:还有这事儿?
李:这几个人太没溜儿了。
于:没事儿,你别你别那什么,她没准记不住我,她那眼神儿。
郭:我给你们介绍一下李菁的媳妇,
李:离不开我媳妇了?
郭:说谁呢?你说谁呢?是吧?
李:说我也不合适啊。
郭:你要说徐德亮媳妇不合适。
李:合适。
郭:不合适,不合适。
于:说说徐德亮,
郭:这么多年风里雨里跟着来,也算不容易吧?
于:那当然,真是不容易。
郭:也没在钱上争过,也没有在名上争过,虽说有点儿作风不好吧,
于:没有吧?
郭:啊?
于:没有吧?
郭:谁说没有?就说这意思吧,总的来说这个人还行,还行。
于:您认为作风不好的人都还行?
郭:你太行了!太行了!
于:客气了,客气了。
何:哈哈哈,还客气呢!
郭:没羞没臊的。后台这些老先生,说句良心话,是今天又这么一个机会念叨念叨,都不容易,
李:可不是吗。
郭:都不容易。邢先生、李先生、王文林先生、张文顺先生,张先生今天没来,本来今天想请张先生过来的,张先生那个右侧的声带麻痹,说话哑,也不出音儿。
于:闭合不好。
郭:我说来吧,开场《发四喜儿》,咱们一块儿唱,(哑嗓)“我这样我怎么唱啊我?”我说你跟着一块儿张嘴吧,他不认头,他怕别人突然不出音儿,把他晾这儿。
李:老头儿也鸡贼。
于:以为我们德云社人都这么坏呢。
郭:跟张先生我是最有感情的了,张文顺先生是徐德亮、张德武的师傅。
于:对。
郭:是高峰的义父。
于:对,干爹。
郭:哎,对!
于、李:别答应!
郭:高峰是张文顺先生的干儿子。
于:对,我这答应什么呀?!
郭:你占便宜了。
于:我还占便宜呢?
郭:这就没意思了这就啊。
于:别客气了。
郭:高峰的师傅是范振钰先生,干爹是张文顺先生,你看这眼神儿就随那老哥俩,
李:都戴眼镜。
郭:对,左眼随范先生,右眼随张先生。
李:不容易啊。
何:高峰啊,高峰的眼神儿啊还不如他呢,(指李菁)眼神儿不好高峰。
李:他高度近视。
何:但是在台上他很少戴眼镜,几乎就不戴眼镜。
于:上回撞话筒上了嘛。
何:是吧,舞台美嘛。这不前两天吗,高峰出车祸了。
郭:啊?还有这好事儿?
何:让人给撞了,让人给撞了。一辆汽车,咔,撞了!
于:别那么疼呵人。
何:兑了以后呢,警察马上就来了。询问一下,“哎,什么车把你撞了?”(马三立的声音)“没看见,没看见。”
李:是这声吗?
何:车牌号呢?没看见,
郭:这个眼神儿瞧不见。
何:没看见。那车什么色儿的?没看见,没看见!
郭:这眼神儿太次了这也。
何:你看见什么了?我看见那个司机了,是一女的,长的挺漂亮的,穿一吊带儿,穿一吊带儿。
郭:压死都不多!
何:眼神儿不好。
李:还不好呐?看得够清楚的了!
郭:他也分瞧什么。
何:四个,他仨没看见。
郭:行行行行行。。。
于:看见,还没跟你说全呢,后脊梁还长一痦子呢。
何:您也看见了?
于:没看见!
郭:他坐那女的旁边儿。
何:眼神儿就是不好嘛。
郭:这倒也是。还有王文林先生,王先生来说是后台很有意思的一个老爷子,为人随和,从来没说王先生着过急,
于:没有。
郭:跟谁都乐乐呵呵的,有一口头语儿您也知道啊,“有点儿意思,有点儿意思。”
于:老说这个。
郭:这是王先生。老头一天到晚的,很乐呵。他父亲是王长友先生,他师傅是刘宝瑞先生,他岳父是王世臣先生,三大剑客培养出这么一个老艺术家来。一辈子努力据说会四段儿了吧现在?
何:得。
啊?这么些年会四段儿啊?
李:真有认可的那儿。
郭:你不能这样说老先生。
于:(指德纲)他可以这么说。
郭:我能这么说。往沟里带我你!
于:我不说你也得说。
郭:还有李文山先生,李先生是王世臣先生的弟子,相声说得挺好,而且来说呢,最值得表扬的就是老先生住的太远。李文山先生住在羊坊。咱们都知道羊坊涮肉,
于:总店那块儿是。
郭:哎,他是羊坊涮肉那儿。他们家往前一站地就叫张家口。所以老爷子来趟北京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于:是。
郭:他每次来演出都是打着旅游的旗号来的。
于:好嘛,还拉一团队。
郭:北京一日游。后来我们也劝他,城里买套房吧。对了,买房子出了个事儿,
于:怎么了?
郭:在中关村那儿有一套房,二手的,一百三十多平米吧,他买下来了,两千块钱一平米。
郭:两千块钱,这是不可思议的事情,李文山两千块钱一平米在中关村买了一套房子,搬进去之后呢,出来进去街坊们都在背后指指点点,(使相儿)
于:这有事儿,这中间有事儿。
郭:“有点儿意思!”
于:王文林在那儿指呢敢情?(四人一起指点)
郭:就不许别人说吗?都知道李先生这人不好掺和事儿,但是总说他也纳闷儿,也是问街坊:“到底怎么回事儿?”
何:往心里去了。
郭:“你们老说我干吗啊?”就有这嘴快的这个,“我跟您说啊,您买这房上当了,这房出事儿,凶宅。据说两口子原来住,后来那个丈夫犯神经病了,把妻子剁了,拿刀给剁了,剁了之后呢,掺上水泥抹墙。”李先生一听这个要了亲命了,回屋坐那儿看哪面儿墙都害怕。
于:这是糁得慌。
郭:“看着要流血似的,哪面墙都要流血。”人哪,恐惧到了头就是愤怒。
于:对,急了。
郭:开始害怕,害怕差不多了,“我跟你拼了!”
于:这怎么拼呢这个?
郭:在墙上这么凿,拿锤子砸,就找,我到底看一看这里边有没有人,咣咣咣咣咣咣,砸着砸着,这墙里边有一眼睛,
于:真出来东西了?
郭:李文山都傻啦,有一眼睛。突然间这眼变成嘴了,还说话呢,“砸我们家墙干吗呀?”
李:砸透了合着?
郭:这我是听他们念叨的,我不知道真假。
于:不知道真假您就这么说啊?
郭:我说完先痛快痛快呗。净胡说。你让你谦儿大爷说。
于:我不说,你们说吧。
郭:你看,打刚才,他一句整话没说啊。
何、李:对对,让他说。
于:我说不少话。
郭:别别,你说,你说两句。
何:说两句儿吧,
李:说两句。
(台下观众鼓掌)
郭:你看,这么些人让你,你说两句听听。
于:你看在你们嘴里还有好人没有了?我不得罪这人。
郭:有我呢。
于:我就给你翻这包袱儿,
郭:别废话,你净跟边上拾乐儿了这不行啊。
于:说得罪人。
郭:有我呢,你挨着我你还怕得罪人吗?没事儿,不要紧的,说点儿别人。
于:我讲讲啊,杨志刚跟汪洋的事儿。
郭:(把谦哥揪下台去)
李:好,观众朋友们,本期《锵锵四人行》就为大家播送到这里,下周同一时间
何:再播。
李:那就法院上见了!
何:就这个呀?

春节晚会的<<五官新说>>马东:全国的观众朋友们我和我的五官给您
齐:拜年啦!
眼睛:我是马东的眼睛我祝大家眉开眼笑!
马东:嘿,我这眼睛多喜庆!
耳朵:我是马东的耳朵我祝您耳听八方!
马东:大耳朵有福!
嘴巴:我是马东的嘴我祝大家笑口常开!
马东:我的嘴会说话。
鼻子:我是马东的鼻子我祝大家#@&……@#@!)(英语:春节快乐!)
马东:嘿,为什么到我这辈改外国鼻子了?
鼻子:洋鼻子大呀,您喘气儿痛快!
眼睛、耳朵、嘴:(笑)对,您喘气儿痛快!
马东:我痛快什么呀,麻烦了!
眼、鼻、嘴、耳:怎么了?
马东:昨天晚上我酒后驾车,让警察逮着,驾照给扣了,怎么办?
眼睛:我可没看见!
耳朵:这跟我可没关系啊!
马东:停!干嘛?又犯老毛病,谁都跑不了,一个一个说。来,谁先说?你?你!眼睛,你看的最清楚你先说。
眼睛(盯着耳朵):我说什么呀?
马东:酒后驾车呀!
眼睛(依旧盯着耳朵):诶哟,你酒后驾车啦?
马东:我说你看着我说行吗?
眼睛:我这不看着你呢嘛!
马东:这是看着我的吗,我,在这儿呢。
眼睛(转向鼻子):哦你在这儿呢,诶你好你好
马东:嘿,我这什么眼睛这是
眼睛(转向观众):您不知道,马东这眼睛有毛病。
马东:我眼睛有什么毛病啊
眼睛:斜眼儿
马东:我斜眼儿?
眼睛:也不老斜,
马东:什么时候斜呢?
眼睛:一看见女的,他斜上了。
马东:我就算斜眼儿昨天你也看得见警察!
眼睛:来的是男警察,呱唧我把眼睛闭上了,嘿嘿……
马东:嘿他这就算躲了
鼻子:推脱呀
马东:你说什么?
鼻子:他这简直就是推脱!
马东:听听,听听,啊,人家这个态度,作为一个外国鼻子,不远万里来到我们脸上,这是一种什么精神,什么精神?这就是……瞪鼻子上脸的精神
鼻子:嗨……
马东:鼻子你说说吧
鼻子:我说什么?
马东:酒后驾车呀
鼻子:你酒后驾车了?
马东:你在场!
鼻子:唉呀,这可是中国人的内症啊,这不我就不参与了
马东:嘿,这时候他不参与了?
鼻子:不是马东的鼻子有毛病大家都知道啊
马东:我这鼻子有什么毛病?
鼻子:没窟窿眼儿
马东:你让大家伙儿看看我四个长的(此处发音是这样的,但具体什么字俺就不清楚了),我有眼儿!
鼻子:有眼儿也没用啊,那天我一直打喷嚏啊秋!什么也不知道啊我
马东:嘿他也躲了,没关系,我问问这个,耳朵!
耳朵(对嘴说):昨儿那洋河大曲还不错!
嘴:找你呢
马东:你啊,我跟你……
耳朵:不是马东这耳朵呀
马东、耳朵:有毛病!
马东:我知道你是这句,那你也得说说
耳朵:您说什么?
马东:我让你说说!
耳朵:大点儿声说什么?
马东:我让你说说!
耳朵:诶哟怎么干张嘴不出声儿呀
马东:我这是干张嘴吗
耳朵(对嘴说):说什么呢
马东:谁的钱包?
耳朵:我的!
马东:诶,这你可听见了
耳朵:不是这……您说什么?
马东:又来了。你呀,你可别装听不见
耳朵:明天您要上法院?这大过年的干嘛去呀?
马东:你是诚心
耳朵:你要离婚?为什么呀?
马东:诚心俩字儿听不懂?
耳朵:第三者是冯巩?你说冯巩这人多讨厌你这人
马东:我不信你听不清!
耳朵:离完你要娶董卿?
马东:你这纯属是装蒜!
耳朵:朱军死活还不干?
马东:这都谁跟谁啊!
耳朵:不行娶徐静蕾啊!
马东:怎么这么乱呢!
耳朵:哦,岳父是毕福剑啊!
马东:你走吧你!
马东:嘴嘴,你也跑不了!你说说
嘴:不就酒后驾车这事吗
马东:对呀
嘴:这事儿不用再说了
马东:啊?
嘴:再说马东这嘴有毛病大伙儿都知道
马东:你等会儿,他们仨说我有毛病我都认了,我,打听打听干什么的,我这嘴,没毛病。
嘴:是呀,你说话的时候,你这嘴肯定没毛病
马东:对不对啊?
嘴:但是你一喝完酒
马东:怎么了?
嘴:@#¥¥¥%&*&
马东:我什么?
嘴:#¥……##¥%……#
马东:他说什么
耳朵:他说你说话不清楚
马东:这句你怎么听见了
马东(对嘴说):你呀,把舌头捋直了昨天晚上怎么回事儿,好好说
嘴:#&……¥……#&…………#@¥@!¥@%@#%#%……%%!#&**~!@¥#
马东:我是这样吗,我这舌头要这样我甭喝酒警察就给我带走喽。看看你们四个,事到临头,全想躲?咱们这本子怎么能要回来呀,就你们这个态度……
眼睛:哎脑袋
马东:诶?
眼睛:你这态度就不对了
马东:我这态度怎么了?
眼睛:您得好好跟警察说呀
马东:诶那我应该怎么说呢?
眼睛:警察叔叔
马东:叫叔叔?
眼睛:酒后驾车是我们的不对
马东:对
眼睛:但是责任,是你们的
马东:诶,责任怎么归警察呢
眼睛:我们马路上有公交专线
马东:对
眼睛:有奥运专线
马东:对呀
眼睛:为什么不设一条酒后专线?
马东:给酒后驾车设专线?
眼睛:便于您管理呀
马东:这怎么管理呀
眼睛:您一看晃晃悠悠开过来一辆,赶紧上前(敬礼),您好,喝了,别慌,请走,酒后专线!
马东:干脆酒后驾车都走一条线上去了?
眼睛:哎不行,造成新的交通拥堵
马东:那怎么办呢?
眼睛:分单双号
马东:这还分单双号呢
眼睛:一三五和白的走,二四六喝啤的走
马东:嘿——那混着喝的只能礼拜天走
眼睛:没错实在不行我们还能分组嘛
马东:还能分组呢
眼睛:喝二锅头的礼拜二走,喝五粮液的礼拜五走
马东:嘿,那喝金六福的只能礼拜六走
眼睛(拍马东肩膀):分得多清楚
马东(甩开眼睛的手):什么乱七八糟的
鼻子:行啦
马东:胡出主意!
鼻子(走到马东跟前):别听他的!
马东:不能听他的
鼻子:说你见着警察你得这么说
马东:我怎么说呢?
鼻子:警察舅舅
马东:警察舅……怎么到你这儿叫舅舅了
鼻子:我是外国生,外甥
马东:对,外甥,外甥是得叫舅舅
鼻子:酒后驾车的事情确实是我们的责任
马东:对
鼻子:但是警察是讲法律的
马东:法律
鼻子:这法律呢用英文那叫law
马东:law?
鼻子:当然了,捞多捞少啊怎么个捞法这就看你的技术啊
马东:你以前在加拿大是打鱼的
鼻子:我说的是法律啊
马东:法律?
鼻子:法律是讲证据滴
马东:对
鼻子:证据是讲逻辑滴
马东:对
鼻子:逻辑是讲道理滴
马东:对呀
鼻子:道理是可以讲不清楚滴
马东:对……啊,啊不对,不对啊不对
鼻子:啊道理是一定要讲清楚滴
马东:哎这句对
鼻子:对那么道理用英语怎么讲啊
马东:啊是道……哎道理我还真不会讲
鼻子:你看看你看看,连道理都不会讲——
马东:啊!
鼻子:那你怎么能讲清道理啊?!
马东:嘿,我让这大鼻子给我绕进去了
耳朵:脑袋脑袋
马东:啊?
耳朵:千万别听他的
马东:不听他的
耳朵:警察说这有用吗?
马东:没用!
耳朵:你应该强调咱们中国国情!
马东:那我应该怎么强调呢?
耳朵:你这么说呀
马东:啊!
耳朵:说那个——警察大大
马东:警察大……你们怎么一个毛病呢
耳朵:我肯定不一样啊
马东:啊你怎么说?
耳朵:我这么说呀!
马东:啊!
耳朵:警察大大听我说 您千万别生气
马东:唱的!
耳朵:酒后驾车这事跟我一点儿没有关系 我们老板来请客 让我一块跟去
红滴 黄滴 啤滴 洋滴 还有两箱大曲
马东:酒到齐了!
耳朵:不管远近都是客人 我不能客气
马东:对!
耳朵:既然坐在一起——
马东:怎么样?
耳朵:统统喝下去——
马东:喝上喽!
耳朵:警察我告诉你——
马东:嗯!
耳朵:我酒量没问题 今天我没运气让我碰见你 警察我告诉你——
马东:啊?
耳朵:有梦想谁都了不起——
马东:嚯!
耳朵:我还敢酒后开飞机——
:行了行了
马东:去,去,到那边飞去!太可气了!
嘴:我必须得说两句了
马东:你得说说
嘴:冲他们三个这个态度,你那驾照要不回来
马东:彻底要不回来了
嘴:你得跟警察这么说
马东:我应该怎么说呢?
嘴:警察老爷,
马东:警察老——
嘴:我这个问题呢——
马东:老爷像话吗?!同志!同志!
嘴:警……警察同……同志!酒后驾车,肯定是我们的不对
马东:态度好
嘴:但是酒后和驾车,这是两个问题
马东:两个问题
嘴:酒后的问题就不要再说了
马东:这不……哎诶?
嘴:再说一说我为什么要驾车
马东:为什么呢?
嘴:我为什么要驾车呢?
马东:啊?
嘴:因为我要回家
马东:对
嘴:回家为什么要驾车呢?
马东:为什么呢?
嘴:因为家住得远
马东:对
嘴:家为什么住得远呢?
马东:为什么呢?
嘴:因为在郊区买的房
马东:对
嘴:为什么在郊区买的房呢?
马东:为什么呢?
嘴:因为城里房价太贵
马东:对
嘴:为什么房价太贵呢?
马东:为什么呢?
嘴:因为美国资贷危机
马东:对
嘴:为什么资贷危机呢?
马东:为什么呢?
嘴:因为他金融滑坡
马东:对
嘴:他金融滑坡呢……
马东:你到底等会儿吧你等会儿,你想把我扽哪儿去啊这是?什么嘴啊你这,你就给我说说酒后驾车的事儿!
嘴:#@!#%%*&&*+——@%#¥¥@!#¥%!%¥……
马东:诶呀行行行行,您看见了吧?连推带躲!我跟你们说现在什么环境?问责制,出了事儿得有人负责!你们说,谁负责?
齐声(除马东外):脑袋!
马东:啊是,我负领导责任你们四个也得分出谁负主要责任!
耳、眼、鼻:嘴!
嘴:哎?凭什么我负主要责任?
眼睛:喝酒喝酒你不喝那酒我们能出那事儿吗?
耳朵:就怨你!
嘴:还怨我?
耳朵:嗯!
嘴:要不是你耳朵根子软最后那杯白的我能喝下去吗?
耳朵:这是……喝是喝了,问题警察提问的时候让你吹气你那(呼——)你使那么大劲儿干嘛呀?
鼻子:啊对呀!
嘴:你废话要不是你那洋鼻子喘那么多气儿我拿什么往外吹呀我!
眼睛:嗯!
鼻子:那你眼睛你要是早看见那个警察我不就绕过去了吗!
眼睛:废话来的警察要不是女的我才不往下凑合呢!
#@%¥%@!@#¥%#¥##¥%@#¥!#&*&¥%……
马东:别吵了!干嘛呢,让大家看看,像话吗?你推我我推你,就这么个推法?能推得干净吗?
耳、眼、鼻、嘴:不能!
马东:能彻底解决问题吗?
耳、眼、鼻、嘴:不能!
马东:关键时刻,还得靠我!
耳、眼、鼻、嘴:啊?
马东:我跟你们说明天交通队,咱谁都不用去!
耳、眼、鼻、嘴:怎么了?
马东:我给警察那个驾照啊,
耳、眼、鼻、嘴:啊!
马东:是白岩松的!
耳、眼、鼻、嘴:全推了!
你看怎么样!很好笑!!!

群口相声 吃元宵

子路、颜回、圣人、农夫、掌柜的

子路:天上一阵黑咕隆咚,
颜回:好似白面往下扔。
子路:坟头倒比馒头的个大,
颜回:井是窟窿。
子路:谢谢各位!

子路:在下子路。
颜回:在下颜回。
子路:自从跟随圣人,咱们的老师,出来时间不短了,周游列国,咱们都去了好些个地方了。都去了什么地方了?
颜回:那太多了,老挝万象,泰国曼谷,缅甸仰光,孟加拉印度加尔各达孟买新德里,过巴基斯坦阿富汗,伊朗伊拉克,叙利亚黎巴嫩土耳其安卡拉过黑海到波兰乌克兰,嗯,这个……
子路:还到过哪?
颜回:忘词了。
子路:忘词了?行了。咱们去的已经不少了。
颜回:对对对。
子路:咱们……饿了。
颜回:咕噜咕噜叫!
子路:咱们身上分文没有!
颜回:一个子也不剩阿。
子路:你也没有,我也没有。
颜回:怎么办啊?
子路:这么着吧,咱们把师傅请出来,要点钱,买点东西吃?
颜回:对对对。咱们有请师傅!
子路:有请师傅!

圣人抽着烟卷上

圣人(唱腔):大~雪~飘~~~,看飞雪~,漫天舞~,巍巍丛山被~银装~~,好一派~,白白胖胖~~~~
子路:师傅!
圣人(声颤抖):雪下的,不小阿……(抽烟)
颜回:是,今天下雪。
子路:师傅,您辛苦。
颜回:师傅,别抽了。
圣人:嗯?
颜回:烧手了!
圣人:省点是点……
圣人(掐灭烟卷,起):远瞧忽忽悠悠,近看飘飘摇摇。有人说是葫芦,有人说是瓢。在水中一出一冒,二人打赌江边瞧,原来是,王文林(德云社某相声演员)洗澡!
子路:您这是洗澡诗一首。
圣人:这都写到论语里头。
颜回:对对对。(低头写)
圣人:在下姓孔名丘,外号我叫圣人。带着两个徒弟,(一指颜回)子路,(一指子路)颜回。哎不对,(一指子路)子路,(一指颜回)颜回。
子路:这回对。
圣人:这你们这名字不好记。这个阿,咱们被困陈蔡阿,好些日子了。
子路:有些日子了。
圣人:咱们这些年周游列国可没少去地方啊!
颜回:敢情!
圣人:由打东土大唐而来啊,去往西天求取真经……
子路:不不不……
圣人:这一路上阿……
子路:您说那是三藏!您不是圣人吗?那是三藏!
圣人:哦,对对对,我给忘了。
颜回:咳!
圣人:我都圣人了:)
子路:对!
圣人:哪说理去这事阿!
颜回:您重说,您重说。
圣人(咳嗽一声):我们不是从东土大唐来的,我们是打鲁国来的……
颜回子路:哎,对,鲁国。
圣人:去往西天求取真经……
子路:又来了!
颜回:您怎么离不开这个了??
圣人:这是哪?
颜回:陈蔡阿!
子路:陈蔡么,咱们从鲁国来的阿,
圣人:哦,对对对。
子路:打卤的卤嘛……
圣人:哎哟哟哟哟哟,可不能提这个(欲倒地,颜回子路上前搀扶)。
颜回子路:师傅,师傅师傅师傅!
圣人:可不能再说打卤这个事啊,好几天没吃东西了……
子路:好,不提了不提了。
圣人:我们是打鲁国来的,去往陈蔡求取真经……总改不了这个了。
颜回: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个。
圣人:好几天没吃饭了,瞧谁都像烙饼。
子路:怎么办啊?
圣人:带钱了吗?
子路:没有啊!
圣人:你再找找?
子路:没有,有烟头!
圣人:那天砸金花还赢我来着……
子路:后来不是被您又扣回去了吗?
圣人(冲颜回):你有吗?
颜回:没有啊!
圣人:翻翻!这是什么啊?
颜回:这是发票。
圣人:哦,这没用,这是那天打车留下的……哎,有办法了!(扒颜回的皮袄)好孩子,听话!
颜回:不,师傅!(挣扎)师傅别阿,师傅!(挣扎)这这么多人呢师傅!(挣扎未遂)
圣人(拿颜回的皮袄):饿阿,咱们得做买卖阿,咱们把这个卖了吧。你们说这有人要吗?
子路:看怎么卖。
圣人:这旧衣裳行吗?卖了它挣点钱……
子路:行,看着还不错。这估衣(北京话,指待卖的旧衣服)分多种嘛。
圣人:北京有估衣!吆喝起来好听。
子路:那叫京口的。
圣人(唱腔):这一件那个皮袄嗳~~,原来是当的~~~,确油的黑阿,裤缎的面阿~~~,瞧完面,翻过来,你看看筒子吧~~~,这皮子是九道弯,压赛过螺丝转的阿~~~。不管多冷的天,刮多大的风,下多大的雪,穿上我这件皮袄……

子路颜回:怎么样?
圣人(唱腔):在冰地里睡觉,在雪地里打滚去吧~~~,你怎么就会忘了冷了?~~~
颜回子路:皮袄暖和!
圣人(唱腔):把你给冻挺了~~~
颜回(唱腔):再冻就死了~~~
圣人(笑):哎,对对对,就应该这么接,就应该这么接。
颜回:这是京口的估衣。
圣人(举颜回的皮袄):有要的没有?谁要阿?嘿,你瞧瞧,买的时候挺贵,卖的时候就完了。
子路:就不值钱了。
圣人:货到地头死,肉贱鼻子闻阿。这不完了吗?等着吧,有买主咱们给他。

马挂銮铃响,一农夫骑驴上。

圣人:(大吼)哎!有饭辙了。(将皮袄扔到驴蹄子底下)。下来!
子路颜回:下来下来!
农夫:干嘛呀这是,干嘛呀你们?
圣人:(指皮袄)这个你踩了!
子路颜回:怎么办吧!
圣人:这是进口的东西。完了,你惨了。
子路:怎么办,你说怎么办吧。
颜回:新买的,你踩了,你说怎么办吧!
圣人:这样吧,也别欺负人,你掏一千万吧,这给你了。
农夫:穷疯了,这位是……
圣人:哎??你骂街??骂街!
农夫:没骂……
圣人:喝,你还敢打人!(三人围殴农夫,农夫还击,子路倒地)
圣人:死了?!
颜回(探子路鼻息):没气了,死了!
圣人对农夫:你打死人了!
农夫:没有啊,不是我打的……
圣人:谁说的?我这有证人!证人呢?
颜回:我是,我是证人!
圣人:我是以理服人的,知道么?你去,翻翻他身上,看有钱没?
颜回:(搜农夫)
圣人:太不像话了,没有王法么这不是!
农夫:你们这不是抢劫吗……
颜回:有一分钱!
圣人:就一分钱啊?
颜回:就一分钱。我拿着吧?
圣人:先揣着吧。(对农夫)走走走!
颜回:快走!

农夫骑驴下。

子路:行吗师傅?
圣人:行了!
子路(起身):摔疼我了。
颜回:辛苦辛苦。
圣人:这行了。走向小康,头一步。有钱了?
子路颜回:有钱了。
圣人:咱们得吃点什么去阿?
子路颜回:也是阿!怪饿的了。
圣人:打刚才闻这边,哎,这是什么味这是?
子路:烤鸭味?
圣人:咱们吃饭去!是这边吗?
子路:是这边。掌柜的,卖什么的阿?

工人甲:这里是大粪场阿!

圣人:你什么鼻子这是?
子路:闻错了闻错了。
圣人:大粪场愣能闻出烤鸭味来?
颜回:这不行这个。
圣人:我闻这边滋然味挺大的?
颜回:哦,巴西烤肉。
圣人:咱么这边,咱们这边。

圣人:这是卖什么的,掌柜的?
工人乙:这是大粪场的总部。
圣人子路颜回:嚯~~~!!!

圣人:哪这么些粪场阿?
子路:不成不成不成。哎,这边这家是!
圣人:好,这边这边。掌柜的,出来出来!

掌柜的(就是扮演刚才骑驴的农夫那位):哎,来了。三位呀,吃点什么啊?
圣人:看着眼熟阿。
掌柜的:我怎么看着这三位也眼熟阿?
圣人:你们这都卖什么啊?
掌柜的:我们这?我们这有蒸羊羔儿、蒸熊掌、蒸鹿尾儿、烧花鸭、烧雏鸡、烧子鹅、炉猪、炉鸭、酱鸡、腊肉、松花、小肚儿、晾肉、香肠儿……
圣人:停!报菜名阿?我问你,你们这有炖驴头吗?
掌柜的:那个阿,那个我爸爸骑着出去了。
圣人:哎呀我的妈呀。哦,这是刚才骑驴那位,他们家哈?
子路颜回:是他们家。
圣人:还卖什么啊?那锅里煮的什么啊?
掌柜的:锅里煮的是元宵。
圣人:元宵阿?怎么卖的阿?
掌柜的:一分钱十个。
圣人:十个?来十个吧。
掌柜的:那没法分阿,你们这仨人。
圣人:怎么没发分阿?
掌柜的:要不来十二个吧。一人四个。
圣人:不。来十个,我的四个,他们统统的三个!
掌柜的:好么,这位日本人这位!(端元宵上)

子路:快点快点。好家伙,这饿得!
圣人:赶紧吃赶紧走啊,一会他爸爸就回来了!哎,掌柜的,你这什么陷的?
掌柜的:好么,吃了半天没吃出什么陷得?糖馅的!
圣人:糖馅的哈。你那汤,元宵汤,怎么卖的?
掌柜的:汤阿,汤是免费送的。
圣人:免费的?好,来一碗。
子路颜回:盛汤盛汤!快去快去!

掌柜的端汤上。

圣人:唉呀,这个碗小了不解决问题啊,你给我换一大点的!

子路颜回:我们也换,快!

掌柜的端大碗的上。众人喝下。

圣人:让他结帐。
子路:好。(对掌柜的)给钱!
掌柜的:谁给谁钱啊?
子路:(递给掌柜的一分钱)别上外边说去阿!
圣人:找他要钱了吗?
子路:给他钱了!
圣人:嗨!糊涂啊!
子路:怎么了?
圣人:结账是他给咱们钱!去,找他要去!
子路:拿来!给我!(将掌柜的手中一分钱抢下)得了,到手了!
掌柜的:怎么着,这还没王法了?
圣人:做生意你得懂得,阿,懂吗?
掌柜的:吃饭你得给钱啊!
圣人:给钱?揍他!

三人将掌柜的打倒。

圣人:好了吗?
子路:摆平!
圣人:记着阿,师傅的教给你们。人生在世出来进去得懂得礼貌。而且你们今天跟师傅又长了能耐了。
子路颜回:怎么?
圣人:贼不走空!我偷了仨碗。

五官争斗吧!马既老师的名作。人数上你可以适当的调整

大话西游—经典篇
演员表:

唐—唐僧
孙—孙悟空
猪—猪八戒
沙—沙僧
白—白晶晶(白骨精)
旁白

(旁白:话说唐僧师徒四人去西天取经。这日,师徒四人翻过黑风岭,来到一村庄,此处炊烟袅袅,似有客店人家。四人奔波劳累,在此休憩片刻 ……)

唐:古道西风瘦马,小桥流水人家,悟空,腹中饥饿,快去化些斋饭来!
孙:师父,你不是正在瘦身减肥吗?那脂肪燃烧可花了我们不少盘缠呢!何能……
唐:(不耐烦地)你这猴头,少废话,没看见为师已皮包骨头了吗?此去西天途中,多少妖魔鬼怪争相一睹为师的风彩,怎可让人家失望而归?!
(走猫步绕场,停步摆造型)
孙:好吧,师父。我这就去。吃饱喝足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又念紧箍咒!
唐:你是越来越烦人了,还不快去!
孙:是,师父。八戒、沙僧,take care of(照顾) Mr.唐。I will be back soon(我会回来的).
(孙下)
唐:这猴头,嘴里怎这许多鸟语?
猪:师父,他是瞧我英语过了四级,心里不服,所以日夜用功想超过我!

(过了一会儿)
唐:咦,八戒,你看,那边不是过来了一位Beauty
(美女)!
(作远眺状)
猪:师父,真的!好好漂亮啊!
(作拭口水状)
唐:(羞愧状,柔声)
罪过,罪过……八戒你又失态,
(递手绢)
还不快把嘴角擦一下……不过真是可惜,皮肤稍黑了一点……
(猪、沙愕然)

(女子飘飘而过)
沙:STOP(停)!(颤音)姑娘你好,你多大了,你叫什么名字,你从哪里来,要到哪

里去,你有没有对象,你的篮子里是什么,你可知道这条路上好多妖怪的呀,

没关系我可以保护你的。

白:这位小和尚有礼了。小女子姓白,名晶晶,就是雪碧——晶晶亮,透心凉的那个晶晶是也。
(三人作神往状)
白:此去大唐参加计算机等级考试。师父们可是从东土大唐来的?
猪:You are right!(你说得对)我们都是大唐的高僧。不知小姐使的是哪门语言?
白:FORTRAN(公式翻译)是也!
唐:(激动地双肩颤动,两眼放光)
实不相瞒,FORTRAN(公式翻译)的主考官乃是小僧的二表姐,若小姐可……那小僧倒可助一臂之力……
孙:(绕场上)
何方妖孽,胆敢骚扰。师父,Don't worry(不要担心
).我来也!
(一把抓住猪,与猪相互击掌)
你是哪路毛神,还不快报上名来!
孙:SORRY(对不起)。路上不慎遗失隐形眼镜,分不清谁是谁。
唐:这猴子越来越没用了。沙僧,把我的眼镜借他一用。
(沙取眼镜给孙戴上)

孙:(冲上前,顿停)
原来是你——MONICA!
白:STIVEN!真的是你吗?
(TITANIC 的音乐响起,孙白对视,作动情状)
猪:Oh, my God! Lovers!
唐:(抹眼泪)好感人啊,我自从看了JACK和ROSE的故事以后,就再没看到过这么感人的场面了!
沙:(递毛巾给唐)
师父,别让人笑话了,那是TITANIC。
(对观众)
上次路过大华电影院,他非拖我们去看,自己哭得啊……唉,我师父就好个多愁善感……
猪:师兄,这是……?
孙:我和MONICA是大学同学……
白:STIVEN那时是班上的体育委员,我是英语课代表……
白:他天天晚上都送我回家
孙:他每个晚上都给我打个电话
孙:我们总爱傍晚漫步小树林……
白:他总爱给我讲鬼故事,让我(害羞壮)
(三人作神往状,孙白二人作回忆状)
猪:我知道了,候哥那时还喜欢唱:Only you
Can make a11 this world seem right
Only you…哼~~~~(一直哼着歌曲)

孙:哼你个头啊..(一捶把他打个好远)

沙:既然是熟人,那……啊,不对,猴哥你不是人,那白小姐她……
唐:(大叫,后倒)快护驾,妖怪啊……!
孙:(左右为难)MONICA,现如今我护送师父西天取经,念在旧情上,你不要为难我……
白:汴水流,泗水流,流到瓜洲古渡头,吴山点点愁,思悠悠,恨悠悠,恨到归时方始休。月明人倚楼。五百年了,STIVEN,你真的一点也不想我吗?
孙:时过情迁,我已不再是原来的我了,你那张旧船票已经登不上我这条破船了。你又何必……
猪: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白小姐,其实我与你是同病相怜啊……
孙:SHUT UP!PIG!
唐:悟空,这就是你的不是了。白小姐如此痴情,你却这般铁石心肠,不解风情。天啊,悲剧啊……
(沙僧继续递毛巾给唐)
白:STIVEN,我这次不是来捉你师父的,我只想告诉你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是永远思念你的。既然你一心向佛,追求进步,我也不好阻拦。我……我走了。
(走几步,猛回头)
愿你幸福。
(走,又回头)
有事记得CALL我……
(走,回头)
摩托罗拉寻呼机,随时随地传讯息……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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