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充的(问孔篇)里王充问孔子的问题有哪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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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王充的问题~

《论衡》是一部闪耀着朴素唯物主义思想光辉的哲学著作。所谓《论衡》就是他所论述的是铨衡真伪的道理。

王充是东汉时期杰出的唯物主义思想家。字仲任,会稽上虞(今浙江上虞县)人。祖父、父亲钱塘“以贾贩为事”。 王充自幼聪明好学,青年时期曾到京师洛阳入太学,拜班彪为师。“家贫无书,常游洛阳市肆,阅所卖书,一见辄能诵忆,逐博通众流百家之言。”
王充一生在政治上很不得志,相传曾作过几任州、县的官吏,但都没什么实权,多系幕僚性质。因为她嫉恨俗恶的社会风气,常常因为和权贵发生矛盾而自动辞职。因此,每次仕进都为期极短。
王充家境贫寒,甚至“贫无供养”,但是他把毕生的精力埋头于著书立说,居贫贱而不倦。他一生撰写了《论衡》、《讥俗节蚁》、《政务》和《养性》四部著作,其中《论衡》一书流传至今。
王充著述活动也不是一帆风顺的,经常遭到社会舆论的非难,一些权贵人物说他不是书香门第出身,没有投靠门师,不配著书立说。以致他的学说一旦问世,便被视为异端学说,甚至遭到禁锢。王充冲破种种阻力,坚持著述。在《论衡》中系统地清算和批判了神秘主义的思想体系,这是他的最为可贵之处。
王充在《论衡》一书中,首先破除了对天神的迷信。汉代的唯心主义神学,鼓吹天是至高无上的神,像人一样具有感情和意志,大肆宣传君权神授和“天人相与”的天人感应说。说什么“天子受命于天”,“承天意以从事”;天神能赏善惩恶;君主的喜怒,操行好坏和政治得失都会感动天神做出相应的报答,而自然界的变异和灾害就是天神对君主的警告和惩罚。王充针锋相对地指出:天是自然,而不是神。他说,天和地一样,是客观存在的平正无边的物质实体,它有自己的运行规律。日月星辰也都是自然物质,“系于天,随天四时转行”。天和人不一样,没有口眼,没有欲望,没有意识。人和万物都是天地施放出来的“恬淡无欲,无为无事”的“气”自然形成的,并没有什么东西在主宰他们。王充否定君权神授。他说:“人,物也,虽贵为王侯,终不异于物。”指出帝王也是人生的,不是什么天神产生的后代。对于汉代唯心主义神学宣扬的天人感应说,他用大量篇幅一一进行驳斥。指出自然灾异和君主、官吏的政绩得失之间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而且指出即使二者同时发生,也只是一种偶然的巧合,根本不是什么天神的“警告”。
其次,王充在《论衡》一书中,还破除了对鬼神及其禁忌的迷信。在王充生活的时代,各种鬼神迷信泛滥。王充在《论衡》中对各种鬼神迷信及其禁忌,尤其是对“人死为鬼”的谬论进行了深刻的批判。他很风趣地说,从古到今,死者亿万,大大超过了现在活着的人,如果人死为鬼,那么,道路之上岂不一步一鬼吗?王充认为人是由阴阳之气构成的,“阴气主为骨肉,阳气主为精神”,“精神本以血气为主,血气常附形体”,二者不可分离。他精辟地指出:“天下无独燃之火,世间安得有无体独知之精!”也就是说,精神不能离开人的形体而存在,世间根本不存在死人的灵魂。至于说有人声称见到了鬼,其实是人的恐惧心理造成的。所见的“鬼”只不过是一种幻觉。人们对鬼神的祭祀,有的是为了报答先人的功德,借以勉励后人。有的是对自然灾害无能为力,不得不乞灵于鬼神相助,以获丰收。但是,所有被祭祀的对象都是无知的,实际上并不能给人们带来什么祸福。王充还尖锐批评了种种迷信禁忌和人可以“得道仙去”、“度世不死”的虚意之言。
王充在《论衡》一书中,还否定了圣人“神而先知”,“圣贤所言皆无非”。为了适应封建专制主义中央集权的统治需要,汉代的唯心主义神学极力推崇古代的所谓圣人,说圣人是天神生的,“能知天地鬼神”,“人事成败”和“古往今来”。 王充作为地主阶级的知识分子,虽然也承认孔子是圣人,并且也不反对孔子所提倡的封建伦理道德。他批判了圣人“前知千岁,后知万岁”。有独见之明,不学自知的唯心主义先难论。他认为圣人只不过是比一般人聪明一些,而聪明又是来自于学习。“不学自知,不问自晓”的人是根本不存在的。他敢于冲破唯心主义神学的精神枷锁,在《论衡》中专门写了《问孔篇》和《剌孟篇》,对孔孟的“圣言”中自相矛盾的地方逐条提出了质问和驳斥。敢于批判圣人,敢于讲圣人没有说过的话,在当时确是难能可贵的。王充还批判了厚古薄今的历史观,指出“周不如汉”,“汉国在百代之上”的进步的历史观。
《论衡》极具战斗性,涉及自然科学、哲学、伦理学、宗教和社会国家生活等诸多方面,阐明了以唯物主义为基本特征的世界观。全书共85篇(现存84篇),分30卷,约30万字。《论衡》是王充从33岁开始,前后用了30多年的时间,直到临死前几年才写成的。
看看今天求神问鬼的糊涂虫们,想想近两千年以前的王充,足以证明他思想的伟大。

孔子笑子游之弦歌,子游引前言以距孔子。 意思孔子讥笑子游弹琴唱歌,子游引用孔子以前说过的话来反驳他。

问孔篇第二十八(王充 论衡)

世儒学者,好信师而是古,以为贤圣所言皆无非,专精讲习,不知难问。夫贤圣下笔造文,用意详审,尚未可谓尽得实,况仓卒吐言,安能皆是?不能皆是,时人不知难;或是,而意沉难见,时人不知问。案贤圣之言,上下多相违;其文,前後多相伐者。世之学者,不能知也。
论者皆云:“孔门之徒,七十子之才,胜今之儒。”此言妄也。彼见孔子为师,圣人传道,必授异才,故谓之殊。夫古人之才,今人之才也。今谓之英杰,古以为圣神,故谓七十子历世希有。使当今有孔子之师,则斯世学者,皆颜、闵之徒也;使无孔子,则七十子之徒,今之儒生也。何以验之?以学於孔子,不能极问也。圣人之言,不能尽解;说道陈义,不能辄形。不能辄形,宜问以发之;不能尽解,宜难以极之。皋陶陈道帝舜之前,浅略未极。禹问难之,浅言复深,略指复分。盖起问难此说激而深切、触而著明也。
孔子笑子游之弦歌,子游引前言以距孔子。自今案《论语》之文,孔子之言多若笑弦歌之辞,弟子寡若子游之难,故孔子之言遂结不解。以七十子不能难,世之儒生,不能实道是非也。
凡学问之法,不为无才,难於距师,核道实义,证定是非也。问难之道,非必对圣人及生时也。世之解说说人者,非必须圣人教告,乃敢言也。苟有不晓解之问,〔追〕难孔子,何伤於义?诚有传圣业之知,伐孔子之说,何逆於理?谓问孔子之言,难其不解之文,世间弘才大知生,能答问、解难之人,必将贤吾世间难问之言是非。
孟懿子问孝。子曰:“毋违。”樊迟御,子告之曰:“孟孙问孝於我,我对曰‘毋违’。”樊迟曰:“何谓也?”子曰:“生,事之以礼;死,葬之以礼。” 问曰:孔子之言毋违,毋违者,礼也。孝子亦当先意承志,不当违亲之欲。孔子言毋违,不言违礼。懿子听孔子之言,独不为嫌於毋违志乎。樊迟问何谓,孔子乃言“生,事之以礼;死,葬之以礼,祭之以礼。”使樊迟不问,毋违之说,遂不可知也。懿子之才,不过樊迟,故《论语》篇中不见言行。樊迟不晓,懿子必能晓哉?
孟武伯问孝,子曰:“父母,唯其疾之忧。”武伯善忧父母,故曰“唯其疾之忧”。武伯忧亲,懿子违礼。攻其短,答武伯云“父母,唯其疾之忧”,对懿子亦宜言唯水火之变乃违礼。周公告小才敕,大材略。子游之大材也,孔子告之敕;懿子小才也,告之反略。违周公之志,攻懿子之短,失道理之宜。弟子不难,何哉?如以懿子权尊,不敢极言,则其对武伯亦宜但言毋忧而已。俱孟氏子也,权尊钧同,敕武伯而略懿子,未晓其故也。使孔子对懿子极言毋违礼,何害之有?专鲁莫过季氏,讥八佾之舞庭,刺太山之旅祭,不惧季氏增邑不隐讳之害,独畏答懿子极言之罪,何哉?且问孝者非一,皆有御者,对懿子言,不但心服臆肯,故告樊迟。
孔子曰:“富与贵,是人之所欲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居也;贫与贱,是人之所恶也,不以其道得之,不去也。”此言人当由道义得,不当苟取也;当守节安贫,不当妄去也。
夫言不以其道,得富贵不居,可也;不以其道,得贫贱如何?富贵顾可去,去贫贱何之?去贫贱,得富贵也。不得富贵,不去贫贱。如谓得富贵不以其道,则不去贫贱邪?则所得富贵,不得贫贱也。贫贱何故当言得之?顾当言贫与贱是人之所恶也,不以其道去之,则不去也。当言去,不当言得。得者,施於得之也。今去之,安得言得乎?独富贵当言得耳。何者?得富贵,乃去贫贱也。是则以道去贫贱如何?修身行道,仕得爵禄、富贵。得爵禄、富贵,则去贫贱矣。不以其道去贫贱如何?毒苦贫贱,起为奸盗,积聚货财,擅相官秩,是为不以其道。七十子既不问,世之学者亦不知难。使此言意不解而文不分,是谓孔子不能吐辞也;使此言意结文又不解,是孔子相示未形悉也。弟子不问,世俗不难,何哉?
孔子曰:“公冶长可妻也,虽在缧绁之中,非其罪也。”以其子妻之。
问曰:孔子妻公冶长者,何据见哉?据年三十可妻邪,见其行贤可妻也?如据其年三十,不宜称在缧绁;如见其行贤,亦不宜称在缧绁。何则?诸入孔子门者,皆有善行,故称备徒役。徒役之中无妻,则妻之耳,不须称也。如徒役之中多无妻,公冶长尤贤,故独妻之,则其称之宜列其行,不宜言其在缧绁也。何则?世间强受非辜者多,未必尽贤人也。恒人见枉,众多非一,必以非辜为孔子所妻,则是孔子不妻贤,妻冤也。案孔子之称公冶长,有非辜之言,无行能之文。实不贤,孔子妻之,非也;实贤,孔子称之不具,亦非也。诚似妻南容云,国有道不废,国无道免於刑戮,具称之矣。
子谓子贡曰:“汝与回也,孰愈?”曰:“赐也,何敢望回?回也,闻一以知十;赐也,闻一以知二。”子曰:“弗如也,吾与汝俱不如也。”是贤颜渊试以问子贡也。
问曰:孔子所以教者,礼让也。子路,为国以礼,其言不让,孔子非之。使子贡实愈颜渊,孔子问之,犹曰不如,使实不及,亦曰不如,非失对欺师,礼让之言宜谦卑也。今孔子出言,欲何趣哉?使孔子知颜渊愈子贡,则不须问子贡。使孔子实不知,以问子贡,子贡谦让亦不能知。使孔子徒欲表善颜渊,称颜渊贤,门人莫及,於名多矣,何须问於子贡?子曰:“贤哉,回也!”又曰:“吾与回言终日,不违如愚。”又曰:“回也,其心三月不违仁。”三章皆直称,不以他人激。至是一章,独以子贡激之,何哉?
或曰:欲抑子贡也。当此之时,子贡之名凌颜渊之上,孔子恐子贡志骄意溢,故抑之也。夫名在颜渊之上,当时所为,非子贡求胜之也。实子贡之知何如哉?使颜渊才在己上,己自服之,不须抑也。使子贡不能自知,孔子虽言,将谓孔子徒欲抑已。由此言之,问与不问,无能抑扬。
宰我昼寝。子曰:“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於予予何诛。”是恶宰予之昼寝。
问曰:昼寝之恶也,小恶也;朽木粪土,败毁不可复成之物,大恶也。责小过以大恶,安能服人?使宰我性不善,如朽木粪土,不宜得入孔子之门,序在四科之列。使性善,孔子恶之,恶之太甚,过也;人之不仁,疾之已甚,乱也。孔子疾宰予,可谓甚矣。使下愚之人涉耐罪,狱吏令以大辟之罪,必冤而怨邪?将服而自咎也?使宰我愚,则与涉耐罪之人同志;使宰我贤,知孔子责人,几微自改矣。明文以识之,流言以过之,以其言示端而已自改。自改不在言之轻重,在宰予能更与否。
《春秋》之义,采毫毛之善,贬纤介之恶,褒毫毛以巨大,以巨大贬纤介。观《春秋》之义,肯是之乎?不是,则宰我不受;不受,则孔子之言弃矣。圣人之言与文相副,言出於口,文立於策,俱发於心,其实一也。孔子作《春秋》,不贬小以大。其非宰予也,以大恶细,文语相违,服人如何?
子曰:“始吾於人也,听其言而信其行;今吾於人也,听其言而观其行。於予予改是。”盖起宰予昼寝,更知人之术也。
问曰:人之昼寝,安足以毁行?毁行之人,昼夜不卧,安足以成善?以昼寝而观人善恶,能得其实乎?案宰予在孔子之门,序於四科,列在赐上。如性情怠,不可雕琢,何以致此?使宰我以昼寝自致此,才复过人远矣。如未成就,自谓已足,不能自知,知不明耳,非行恶也。晓敕而已,无为改术也。如自知未足,倦极昼寝,是精神索也。精神索至於死亡,岂徒寝哉?且论人之法,取其行则弃其言,取其言则弃其行。今宰予虽无力行,有言语。用言,令行缺,有一概矣。今孔子起宰予昼寝,听其言,观其行,言行相应,则谓之贤。是孔子备取人也。毋求备於一人之义,何所施?
子张问:“令尹子文三仕为令尹,无喜色;三已之,无愠色;旧令尹之政,必以告新令尹。何如?”子曰:“忠矣。”曰:“仁矣乎?”曰:“未知,焉得仁?”子文曾举楚子玉代己位而伐宋,以百乘败而丧其众,不知如此,安得为仁?
问曰:子文举子玉,不知人也。智与仁,不相干也。有不知之性,何妨为仁之行?五常之道,仁、义、礼、智、信也。五者各别,不相须而成。故有智人、有仁人者,有礼人、有义人者。人有信者未必智,智者未必仁,仁者未必礼,礼者未必义。子文智蔽於子玉,其仁何毁?谓仁,焉得不可?且忠者,厚也。厚人,仁矣。孔子曰:“观过,斯知仁矣。”子文有仁之实矣。孔子谓忠非仁,是谓父母非二亲,配匹非夫妇也。
哀公问:“弟子孰谓好学?”孔子对曰:“有颜回者,不迁怒,不贰过,不幸短命死矣。今也则亡,未闻好学者也。”
夫颜渊所以死者,审何用哉?令自以短命,犹伯牛之有疾也。人生受命,皆全当洁。今有恶疾,故曰无命。人生皆当受天长命,今得短命,亦宜曰无命。如〔命〕有短长,则亦有善恶矣。言颜渊短命,则宜言伯牛恶命;言伯牛无命,则宜言颜渊无命。一死一病,皆痛云命。所禀不异,文语不同。未晓其故也。
哀公问孔子孰为好学。孔子对曰:“有颜回者好学,今也则亡。不迁怒,不贰过。”何也?曰:并攻哀公之性,迁怒、贰过故也。因其问则并以对之,兼以攻上之短,不犯其罚。
问曰:康子亦问好学,孔子亦对之以颜渊。康子亦有短,何不并对以攻康子?康子,非圣人也,操行犹有所失。成事,康子患盗,孔子对曰:“苟子之不欲,虽赏之不窃。”由此言之,康子以欲为短也。不攻,何哉?
孔子见南子,子路不悦。子曰:“予所鄙者,天厌之!天厌之!”南子,卫灵公夫人也,聘孔子,子路不说,谓孔子淫乱也。孔子解之曰:我所为鄙陋者,天厌杀我。至诚自誓,不负子路也。
问曰:孔子自解,安能解乎?使世人有鄙陋之行,天曾厌杀之,可引以誓;子路闻之,可信以解;今未曾有为天所厌者也,曰天厌之,子路肯信之乎?行事,雷击杀人,水火烧溺人,墙屋压填人。如曰雷击杀我,水火烧溺我,墙屋压填我,子路颇信之;今引未曾有之祸,以自誓於子路,子路安肯晓解而信之?行事,适有卧厌不悟者,谓此为天所厌邪?案诸卧厌不悟者,未皆为鄙陋也。子路入道虽浅,犹知事之实。事非实,孔子以誓,子路必不解矣。
孔子称曰:“死生有命,富贵在天。”若此者,人之死生自有长短,不在操行善恶也。成事,颜渊蚤死,孔子谓之短命。由此知短命夭死之人,必有邪行也。子路入道虽浅,闻孔子之言,知死生之实。孔子誓以“予所鄙者,天厌之”!独不为子路言:夫子惟命未当死,天安得厌杀之乎?若此,誓子路以天厌之,终不见信。不见信,则孔子自解,终不解也。《尚书》曰:“毋若丹朱敖,惟慢游是好。”谓帝舜敕禹毋子不肖子也。重天命,恐禹私其子,故引丹朱以敕戒之。禹曰:“予娶若时,辛壬癸甲,开呱呱而泣,予弗子。”陈已行事以往推来,以见卜隐,效己不敢私不肖子也。不曰天厌之者,知俗人誓,好引天也。孔子为子路所疑,不引行事,效己不鄙,而云天厌之,是与俗人解嫌引天祝诅,何以异乎?
孔子曰:“凤鸟不至,河不出图,吾已矣夫。”夫子自伤不王也。己王,致太平;太平则凤鸟至,河出图矣。今不得王,故瑞应不至,悲心自伤,故曰“吾已矣夫”。
问曰:凤鸟、河图,审何据始起?始起之时,鸟、图未至;如据太平,太平之帝,未必常致凤鸟与河图也。五帝、三王,皆致太平。案其瑞应,不皆凤皇为必然之瑞;於太平,凤皇为未必然之应。孔子,圣人也,思未必然以自伤,终不应矣。
或曰:孔子不自伤不得王也,伤时无明王,故己不用也。凤鸟、河图,明王之瑞也。瑞应不至,时无明王;明王不存,己遂不用矣。
夫致瑞应,何以致之?任贤使能,治定功成;治定功成,则瑞应至矣。瑞应至後,亦不须孔子。孔子所望,何其末也!不思其本而望其末也。不相其主而名其物,治有未定,物有不至,以至而效明王,必失之矣。孝文皇帝可谓明矣,案其《本纪》,不见凤鸟与河图。使孔子在孝文之世,犹曰“吾已矣夫”。
子欲居九夷,或曰:“陋,如之何?”子曰:“君子居之,何陋之有!”孔子疾道不行於中国,志恨失意,故欲之九夷也。或人难之曰:“夷狄之鄙陋无礼义,如之何?”孔子曰:“君子居之,何陋之有?”言以君子之道,居而教之,何为陋乎?
问之曰:孔子欲之九夷者,何起乎?起道不行於中国,故欲之九夷。夫中国且不行,安能行於夷狄?“夷狄之有君,不若诸夏之亡”。言夷狄之难,诸夏之易也。不能行於易,能行於难乎?且孔子云:“以君子居之者,何谓陋邪?”谓修君子之道自容乎?谓以君子之道教之也?如修君子之道苟自容,中国亦可,何必之夷狄?如以君子之道教之,夷狄安可教乎?禹入裸国,裸入衣出,衣服之制不通於夷狄也。禹不能教裸国衣服,孔子何能使九夷为君子?或:“孔子实不欲往,患道不行,动发此言。或人难之,孔子知其陋,然而犹曰‘何陋之有’者,欲遂已然,距或人之谏也。”
实不欲往,志动发言,是伪言也。君子於言无所苟矣。如知其陋,苟欲自遂,此子路对孔子以子羔也。子路使子羔为费宰,子曰:“贼夫人之子。”子路曰: “有社稷焉,有民人焉,何必读书,然後为学?”子曰:“是故恶夫佞者。”子路知其不可,苟欲自遂,孔子恶之,比夫佞者。孔子亦知其不可,苟应或人。孔子、子路皆以佞也。
孔子曰:“赐不受命而货殖焉,亿则屡中。”何谓不受命乎?说曰:受当富之命,自以术知数亿中时也。
夫人富贵,在天命乎?在人知也?如在天命,知术求之不能得;如在人,孔子何为言“死生有命,富贵在天”?夫谓富不受命,而自知术得之,贵亦可不受命,而自以努力求之。世无不受贵命而自得贵,亦知无不受富命而自得富得者。成事,孔子不得富贵矣,周流应聘,行说诸侯,智穷策困,还定《诗》、《书》,望绝无翼,称“已矣夫”自知无贵命,周流无补益也。孔子知己不受贵命,周流求之不能得,而谓赐不受富命,而以术知得富,言行相违,未晓其故。
或曰:“欲攻子贡之短也。子贡不好道德而徒好货殖,故攻其短,欲令穷服而更其行节。”夫攻子贡之短,可言赐不好道德而货殖焉,何必立不受命,与前言富贵在天相违反也?
颜渊死,子曰:“噫!天丧予!”此言人将起,天与之辅;人将废,天夺其佑。孔子有四友,欲因而起,颜渊早夭,故曰“天丧予”。
问曰:颜渊之死,孔子不王,天夺之邪?不幸短命自为死也?如短命不幸,不得不死,孔子虽王,犹不得生。辅之於人,犹杖之扶疾也。人有病,须杖而行;如斩杖本得短,可谓天使病人不得行乎?如能起行,杖短能使之长乎?夫颜渊之短命,犹杖之短度也。且孔子言“天丧予”者,以颜渊贤也。案贤者在世,未必为辅也。夫贤者未必为辅,犹圣人未必受命也。为帝有不圣,为辅有不贤。何则?禄命骨法,与才异也。由此言之,颜渊生未必为辅,其死未必有丧。孔子云“天丧予”,何据见哉?且天不使孔子王者,本意如何?本禀性命之时,不使之王邪,将使之王,复中悔之也?如本不使之王,颜渊死,何丧?如本使之王,复中悔之,此王无骨法,便宜自在天也。且本何善所见,而使之王?後何恶所闻,中悔不命?天神论议,误不谛也?
孔子之卫,遇旧馆人之丧,入而哭之。出使子贡脱骖而赙之。子贡曰:“於门人之丧,未有所脱骖。脱骖於旧馆,毋乃已重乎?”孔子曰:“予乡者入而哭之,遇於一哀而出涕,予恶夫涕之无从也,小子行之。”
孔子脱骖以赙旧馆者,恶情不副礼也。副情而行礼,情起而恩动,礼情相应,君子行之。颜渊死,子哭之恸。门人曰:“子恸矣。”“吾非斯人之恸而为?” 夫恸,哀之至也。哭颜渊恸者,殊之众徒,哀痛之甚也。死有棺无椁,颜路请车以为之椁,孔子不予,为大夫不可以徒行也。吊旧馆,脱骖以赙,恶涕无从;哭颜渊恸,请车不与,使恸无副。岂涕与恸殊,马与车异邪?於彼则礼情相副,於此则恩义不称,未晓孔子为礼之意。
孔子曰:“鲤也死,有棺无椁,吾不徒行以为之椁。”鲤之恩深於颜渊,鲤死无椁,大夫之仪,不可徒行也。鲤,子也;颜渊,他姓也。子死且不礼,况其礼他姓之人乎?
曰:是盖孔子实恩之效也。副情於旧馆,不称恩於子,岂以前为士,後为大夫哉?如前为士,士乘二马;如为大夫,大夫乘三马。大夫不可去车徒行,何不截卖两马以为椁,乘其一乎?为士时乘二马,截一以赙旧馆,今亦何不截其二以副恩,乘一以解不徒行乎?不脱马以赙旧馆,未必乱制。葬子有棺无椁,废礼伤法。孔子重赙旧人之恩,轻废葬子之礼。此礼得於他人,制失〔於〕亲子也。然则孔子不粥车以为鲤椁,何以解於贪官好仕恐无车?而自云“君子杀身以成仁”,何难退位以成礼?
子贡问政,子曰:“足食,足兵,民信之矣。”曰:“必不得已而去,於斯三者何先?”曰:“去兵。”曰:“必不得已而去,於斯二者何先?”曰:“去食。自古皆有死,民无信不立。”信最重也。
问:使治国无食,民饿,弃礼义礼义弃,信安所立?传曰:“仓禀实,知礼节;衣食足,知荣辱。”让生於有余,争生於不足。今言去食,信安得成?春秋之时,战国饥饿,易子而食析,骸而炊,口饥不食,不暇顾恩义也。夫父子之恩,信矣。饥饿弃信,以子为食。孔子教子贡去食存信,如何?夫去信存食,虽不欲信,信自生矣;去食存信,虽欲为信,信不立矣。
子适卫,冉子仆,子曰:“庶矣哉!”曰:“既庶矣,又何加焉?”曰:“ 富之。”曰:“既富矣,又何加焉?”曰:“教之。”语冉子先富而後教之,教子贡去食而存信。食与富何别?信与教何异?二子殊教,所尚不同,孔子为国,意何定哉?
蘧伯玉使人於孔子,孔子曰:“夫子何为乎?”对曰:“夫子欲寡其过而未能也。”使者出,孔子曰:“使乎!使乎!”非之也。说《论语》者,曰:“非之者,非其代人谦也。”
夫孔子之问使者曰:“夫子何为”,问所治为,非问操行也。如孔子之问也,使者宜对曰“夫子为某事,治某政”,今反言“欲寡其过而未能也”,何以知其对失指,孔子非之也?且实孔子何以非使者?非其代人谦之乎?其非乎对失指也?所非犹有一实,不明其过,而徒云“使乎使乎!”後世疑惑,不知使者所以为过。韩子曰:“书约则弟子辨。”孔子之言“使乎”,何其约也?
或曰:“《春秋》之义也,为贤者讳。蘧伯玉贤,故讳其使者。”夫欲知其子视其友,欲知其君,视其所使。伯玉不贤,故所使过也。《春秋》之义,为贤者讳,亦贬纤介之恶。今不非而讳,贬纤介安所施哉?使孔子为伯玉讳,宜默而已。扬言曰“使乎!使乎!”,时人皆知孔子之非也。出言如此,何益於讳?
佛肸召,子欲往。子路不说,曰:“昔者,由也闻诸夫子曰:‘亲於其身为不善者,君子不入也。’佛肸以中牟畔,子之往也如之何?”子曰:“有是〔言〕也。不曰坚乎?磨而不磷;不曰白乎?涅而不淄。吾岂匏瓜也哉,焉能系而不食也?”
子路引孔子往时所言以非孔子也。往前孔子出此言,欲令弟子法而行之,子路引之以谏,孔子晓之,不曰“前言戏”,若非而不可行,而曰“有是言”者,审有当行之也。“不曰坚乎?磨而不磷;不曰白乎?涅而不淄”,孔子言此言者,能解子路难乎?“亲於其身为不善者,君子不入也”,解之,宜〔曰〕:佛肸未为不善,尚犹可入。而曰“坚磨而不磷,白涅而不淄”。如孔子之言,有坚白之行者可以入之,君子之行软而易污邪,何以独不入也?孔子不饮盗泉之水,曾子不入胜母之闾,避恶去污,不以义耻辱名也。盗泉、胜母有空名,而孔、曾耻之;佛肸有恶实,而子欲往。不饮盗泉是,则欲对佛肸非矣。“不义而富且贵,於我如浮云”,枉道食篡畔之禄,所谓“浮云”者非也?或:“权时欲行道也即权时行道,子路难之,当云“行道”,不〔当〕言食。有权时以行道,无权时以求食。 “吾岂匏瓜也哉,焉能系而不食”?自比以匏瓜者,言人当仕而食禄。我非匏瓜系而不食,非子路也。孔子之言,不解子路之难。子路难孔子,岂孔子不当仕也哉?当择善国而入之也。孔子自比匏瓜,孔子欲安食也。且孔之言,何其鄙也!何彼仕为食哉?君子不宜言也。匏瓜系而不食,亦系而不仕等也。距子路可云: “吾岂匏瓜也哉,系而不仕也”?今吾“系而不食”,孔子之仕,不为行道,徒求食也。人之仕也,主贪禄也。礼义之言,为行道也。犹人之娶也,主为欲也,礼义之言,为供亲也。仕而直言食,娶可直言欲乎?孔子之言,解情而无依违之意,不假义理之名,是则俗人,非君子也。儒者说孔子周流应聘不济,闵道不行,失孔子情矣。
公山弗扰以费畔,召,子欲往。子路曰:“未如也已,何必公山氏之之也?” 子曰:“夫召我者,而岂徒哉?如用我,吾其为东周乎。”
为东周,欲行道也。公山、佛肸俱畔者,行道於公山,求食於佛肸,孔子之言无定趋也。言无定趋,则行无常务矣。周流不用,岂独有以乎?阳货欲见之,不见;呼之仕,不仕,何其清也?公山、佛肸召之欲往,何其浊也?公山不扰与阳虎俱畔,执季桓子,二人同恶,呼召礼等。独对公山,不见阳虎,岂公山尚可,阳虎不可乎?子路难公山之〔召〕,孔子宜解以尚及佛肸未甚恶之状也。


《礼记·檀弓》的翻译和全文
《礼记·檀弓》的翻译:春秋时齐国发生饥荒,黔敖准备了食物放在路边,等候饥民过来就给他吃。有一个饥民走来了,黔敖冲着他喊道:“嗟!来食!”那个饥民瞪着眼睛说:“我正因为不食嗟来之食才饿成这个样子。”尽管黔敖向他道歉,那饥民仍然坚决不吃,最后饿死了。原文:齐大饥,黔敖为食于路,以待...

世说新语
一些晋宋间人物的故事,如《言语篇》记谢灵运和孔淳之的对话等则因这些人物与刘义庆同时而稍早,可能...其实《世说新语》虽是文言文,却很浅,里面的实词连一般的汉语词典都能查到,如有专门的适合中学生用...公车徵,当在王晚年,肃宗元和前后(八四——八六),充年六十左右.王充著《论衡》,当更在此之前.於知...

论语一则(带解释、相关故事)
论语·季氏篇(一)季氏将伐颛臾,冉有、季路见于孔子,曰:“季氏将有事于颛臾。”孔子曰:“求,无乃尔是过与?夫颛臾,昔者先王以为东蒙主,且在邦域之中矣,是社稷之臣也。何以伐为?”冉有曰:“夫子欲之,吾二臣者皆不欲也。”孔子曰:“求,周任有言曰:‘陈力就列,不能者止。’...

世说新语 典故
公车徵,当在王晚年,肃宗元和前后(八四——八六),充年六十左右.王充著《论衡》,当更在此之前.於知...《论衡》一书直斥章句之士为守文,为俗儒,既为有识者所叹倒,以为谈助之资;而〈问孔〉,〈刺孟

孔子学说
“樊迟问仁,子曰:爱人。”(《论语·颜渊》)在孔子关于仁的种种说法中,这一条最精辟。 所谓爱人,...这也就是孔学的基本框架。 孔子认为,“礼”、“仁”、“中庸”等观念的形成,需经过长期的学习和...孔子思想体系里不一定非得有唯一的逻辑起点与思想核心,而且最重要的并不是理论推演的逻辑性与思辩性,...

短短文言文
取水还,问孔子曰:“上士杀虎如之何?”子曰:“上士杀虎持虎头。”又问曰:“中土杀虎如之何?”子曰:“中士杀虎持虎耳。”又问:“下士杀虎如之何?...建隆初,宋太祖亲征泽、潞,迁本州防御使,充西山巡检。 尝与曹彬、王全斌入太原境,获数千人。开宝二年,太祖亲征河东,以进为行营前军马军都指挥使。

史记故事
观之甚悦,因问卫绍钦曰:“昺为诸王讲说,曾及此乎?”绍钦曰:“诸王常时 访昺经义,昺每至发明...后来,他又跟着董仲舒学习《春秋》,跟孔安国学习《尚书》。司马迁学习刻苦,进步非常快,极有钻研精神。...后来在写史记时,他便把舜的事情写在《五帝本纪》里,赞扬他忧国忧民的高贵品质。司马迁也非常推崇"...

、孔子,孟子的生平和主要经历.如孔子小时候就显露出过人的才华,”孟母...
所以梁惠王对孟子说:“晋国,天下莫强焉,叟之所知也。及寡人之身,东败于齐,长子死焉;西丧地于秦七百里;南辱于楚。寡人耻之,愿比死者壹洒之,如之何则可?”孟子对梁惠王讲了一套施仁政于民的办法。他说,这样,就是用木棒也可以抗击拥有坚甲利兵的秦楚军队。梁惠王问的是怎样报复齐、...

孔子曰..的(翻译)谢谢您们了!
言偃复问曰.如此乎礼之急也.孔子曰.夫礼.先王以承天之道.以治人之情.故失之者死.得之者生.诗曰....本文是《礼记·礼运》开头部分里的一段话,主旨是阐明儒家理想中的“大同”社会的基本特征。原文此前...一、回答下面的问题,并背诵这篇课文。1.本文是从哪几个方面来说明“大同”社会的特征的?初中生学习...

文言文为政以德
对于刚从大学毕业长期处于象牙塔里的莘莘学子而言,更是值得谨记! 当然,学而篇谈到与朋友交很重要的一点——信用,其实,为政也一样,这不,孔子就说了,“...冉有、季路见于孔子曰:“季氏将有事于颛臾。” 孔子曰:“求!无乃尔是过与?夫颛臾,昔者先王以为东蒙主,且在城邦之中矣,是社稷之臣也。何以伐为?”...

晋中市15078033356: 论衡问孔王充部分翻译 -
毋祝润肠: 1.大概由于这样追问和责难,才使皋陶的话因受激发而说得更深刻, 被触动而讲得更明白了. 2.世上如果有才高智深的人出现,而他们又是能回答问题解释疑难的人,一定会肯定我通过责难追问讲清是非的做法.

晋中市15078033356: 好信师而是古,以为圣贤所言皆无非,专精讲习,不知难问.翻译
毋祝润肠: 语出王充的《论衡·问孔》 大致意思好像是一味迷信古人,认为他们说的就是金科玉律,不容更改.对他们的著作也是奉为至理,绝不会提出质疑. 好久没看了,有些生疏,语言组织能力有待加强了,请各位多多指正!!

晋中市15078033356: 王充求学的主要内容是什么 -
毋祝润肠: 【原文】:王充字仲任,会稽上虞人也,其先自魏郡元城徒焉.充少孤,乡里称孝.后到京师,受业太学,师事扶风班彪.好博览而不守章句.家贫无书,常游洛阳市肆,阅所卖书,一见辄能诵忆,遂博通众流百家之言. 【译文】:王充字仲任,是会稽上虞人,他的祖先从魏国元城郡迁徙而来.王充小的时候就死了父亲,乡里的人都称赞他很孝顺.后来(王充)到了京城,在太学里学习,拜扶风人班彪为师.他喜欢广泛阅读却不死守拘泥他人的观点或语句.他家里贫困没有藏书,经常到洛阳的街市店铺游逛,阅读(别人)所卖的书,看一遍就能背诵记住,这样就通晓了各家各派的言论.

晋中市15078033356: 汉代的王充曾经说″"鼓励我们在学习中学会发问. -
毋祝润肠: 博学之,审问之,慎思之,明辨之,笃行之.

晋中市15078033356: 课外文言文阅读:<王充求学> -
毋祝润肠: 1.解释下列句中加点字词.(1)常游洛阳市肆 ___店铺______ (2)一见辄能诵忆 ______就_________ ` `2.解释下列句子. 好博览而不守章句.__喜欢博览群书而不死抠字句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3.王充的"好博览而不守章句"是指王充学习的_方法得当_______,古人对待学习都有自己的看法与见解,请再举出一例:____晋·陶潜《五柳先生传》:“不慕名利,好读书,不求甚解,每有会意,便欣然忘食.”指只领会全文大意不在字句上过分追究.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晋中市15078033356: 儒家经典故事 -
毋祝润肠:[答案] 一· 愚 忠 愚 孝 儒家提倡孝,特别是汉代独尊儒术,以孝治天下,每一个皇帝去世以后,在谥号前都加一个孝字,如孝文皇帝、孝武皇帝等.儒家也提倡忠,孔子讲:"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论语·八佾》)后代流行于世的一对口号是:君...

晋中市15078033356: 王充求学文言文答案 -
毋祝润肠: 王充字仲任,是会稽上虞人,他的祖先从魏国元 城郡迁徙而来.王充小时候就失去了父亲,在乡里以孝顺母亲被称赞.后来到京城,在太学求学,扶风人班彪(汉代著名史学家)做了他的老师.王充喜欢广泛地阅 读书籍但不喜欢死扣文章.由...

晋中市15078033356: 读书有些什么方法......>>>> -
毋祝润肠: 书,人人都可以去读,但是有的人就读不懂、读不通、读不进,甚至越读越糊涂.这里说明读书是有得法与不得法的区别的,但要相信方法总是可寻的.读书不得法,就如上面所说的那样,反之,也有不少人把书读懂而且读通了.读书的方法,...

晋中市15078033356: 王充博览 文言文 -
毋祝润肠: 王充市肆博览 原文 王充①孤,乡里称孝.后到京师④,受业太学,师事扶风班彪⑤.好博览而不首章句⑥.家贫无书,常游洛阳市肆⑦,阅所卖书,一见辄能诵忆,日久,遂博通众流百家之言. 注释 ①王充,字仲任,会稽上虞(今浙江上...

晋中市15078033356: 王充《论衡》.量知篇 -
毋祝润肠:[答案] 量知篇第三十五 《程材》所论,论材能行操,未言学知之殊奇也.夫儒生之所以过文吏者,学问日多,简练其性,雕琢其材... 郑子皮使尹何为政,子产比於未能操刀使之割也.子路使子羔为费宰,孔子曰:“贼夫人之子.” 皆以未学,不见大道也.医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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