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得相逢未嫁时结局

作者&投稿:佘申 (若有异议请与网页底部的电邮联系)
幸得相逢未嫁时 结局是什么~

  花好·月圆


  司恬自齐扬走后,心里莫名的不安,眼皮总跳。这几天安稳无事,她还以为齐扬早就离开了县城,不料齐扬竟然一直没走。难道齐扬是给商雨通了信,然后等他来?她有点慌张起来,觉得自己好像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了。她一直觉得商雨既然心心念念想要娶云意,自己离开也已经三年了,即便他曾对自己有过那么些情意,过了这几年,恐怕也已经淡化得不起波澜。即便他知道自己的下落,听说自己已经嫁人生子,恐怕也就是一笑置之、云淡风轻而已。可是齐扬来探听司尚的生辰,却让她警觉起来。即便他对自己早已忘怀,可是他是否能任由自己的血脉流落在外?她有点后悔起来,自己应该一见到齐扬就马上离开这里的。
  她想到这里,立刻牵着司尚去了店铺,打算和母亲商量离开之事。刚走到大街上,突然迎面来了一个老头儿,举着算命测字的招牌,见到她和司尚就迎了过来,“哎呀,小公子真是龙章风姿,相貌不凡。老夫相面这么多年,生平第一次见到这样贵气天成的小娃娃。小公子,你的生辰八字是什么?”
  司恬顿时气恼起来,齐扬这小子倒有心眼了,用这法子来打听。她提高了声调,对那算命先生道:“回去告诉你家主人,他是我的儿子,别再费心思变着法儿地来打探他的生辰。”说着,她牵起司尚的手就走。
  突然,身后响起一声,“司恬,你一个人是怎么生出儿子的,我倒想知道。”
  这个声音她无法忘却,不管是三年还是三生。她像是被定住了一般,牵着孩子的手抖了起来。他,终于还是找栗了。
  风从耳边拂过,似乎带过来他的气息,前尘往事潮涌而至,形成快如闪电般的漩涡,将她拖了进去。她惶恐、埋怨、后悔,自己不该大意,不该以为他早已放下。即便他放下了她,也不会放下自己的儿子吧?她陷在后悔和惊慌中,竟没有勇气回头,怕一回头见到他就会失措,会将三年的伪装平静淡然撕碎,会将涵养抛至脑后,质问泪流,毫无尊严。
  他走过来,站在她的面前,时光仿佛停滞,两人默立凝望。彼此视线纠结缠绕,凝结了过往时光,凝结了疑问思念,干丝万缕再不可分。
  他眼中的她,一如既往的美丽,但又多了成熟的妩媚,眉宇间有着坚定倔强之色;她眼中的他,比三年前更加的稳重成熟,眉目间一股王者浩气,越发的刚毅果敢。
  他看着她,凝神屏气,目光如潮,似要吞没她。她觉得呼吸急促,心慌意乱,想要逃离,他一如三年前,让她情不自禁地“怕”。他不远万里风尘仆仆而来,带着风霜和强悍,为了什么?一想到他的霸道和蛮横,一想到他将要夺走司尚,她无法镇定从容,心慌得似乎要脱离胸腔。一时间她忘记了怨恨,只有忧心。
  “你为什么离开我?”他凝望着她,终于开口问出藏在心里三年的疑问。他的声音喑哑低沉,短短七个字,带着岁月沉淀出的思念,简单平实,却有一种蛊惑人心的惊心动魄。
  她硬着心扉不去回答,拉着司尚的手就要走。他的目光下移,看着她手里牵着的小人儿。小人儿正瞪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看着自己,如齐扬所说,小人儿长得并不像自己,但是那眉毛浓黑上扬,带着一股傲气,和他如出一辙。他似乎能感到一股血脉相连的气息,透过小人儿的眼眸径直到达他的心底。他一伸胳膊将司尚抱了起来,自然而然地搂在怀里,像是抱着失而复得的宝贝,爱如掌上明珠。
  司恬惊慌地看着自己的心头肉轻易被他抢去,顿时感觉心里被人剜去了一块。
  她紧紧握着司尚的手不放,然后对商雨道:“你……你要干什么?”
  他看着她,坦然道:“我抱一抱自己的儿子。”
  她气道:“谁说他是你的儿子?”
  他桀骜地挑了挑眉,“我说是他就是。”他一向是不讲道理的人,她连半个字也反驳不出,眼睁睁地看着儿子在他手上,干着急。
  司尚一向没被陌生人抱过,但是在他的怀里竟然不哭不闹,而是好奇地看着他,还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脸。那胖胖的小手在他心里点燃r暖暖软软的一片柔情,他笑眯眯道:“儿子,叫爹爹。”
  司尚看了看司恬。司恬心里一动,“爹爹”这个词从他口中说出来,那么自然,莫非是他已经当了别人的爹爹?她心里一恼,顿时就要把司尚从他怀里抢下来。不料他用另一只胳膊抱住了她,紧接着义问了一遍,“你为什么离开我?”
  “因为你要娶裴云意。”她恶狠狠地瞪着他,想从他胳膊里挣脱出束,却没有成功。
  “谁说我要娶她?”
  “大家都这样说。”
  “哪个大家?”
  司恬道:“林西燕说你在皇上耳边说了,仓澜王一向娶的都是公主,你也不例外。清平召见我,让我放弃你,师父也说要我大度一些。所以我不挡你的路,自己离开,省得被人厌恶。”压抑了三年的委屈和怨恨一吐而快,司恬觉得心里骤然轻松。眼前这个人,怨也好、恨也好,就当是年少的一场绮梦,两两相忘最好。
  商雨恍然,“原来你为的是这个。你知道不知道,我说的那个公主就是你。”
  “你胡说什么?”
  “我想让表哥给你封个公主的封号,这样你以后在仓澜也会被人敬重,上回你不是说蒙里海棠对你不敬么?我一片好心,可你居然不辞而别,害我几年寻找,你该当何罪?”
  “我不信。”
  “你不信去问齐扬。”
  其实她已经信了,心里百感交集,原来事情的真相竟是如此。他如此为她着想,她竟是误会他至此。她说不出心里的感受,眼泪潸然而下,迷糊了视线。
  他伸过臂膀将她轻轻拉入怀中,幽幽叹了口气,“司恬,你这般傲气,真是让我又爱又恨。”
  她哽咽着道:“你呢,你为何总是自作主张,从不和我商量?”
  他笑着叹气,“好,都是我的错,可你罚得也太狠了些。你可知道这几年,我过得有多忧心!”
  回到司家的庭院,司恬仍旧像是在梦里一般,商雨带来的人等候在庭院外,齐扬将他们领去安置,庭院里只剩他们一家三口。他似乎怕她再次丢失一般,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司尚一直被他抱在怀里。他看着爱人娇子,欢喜不已。
  “阿恬,齐扬说他长得不像我,我看眉毛和耳朵很像。”
  她含泪而笑,“性情极像,又挑剔又霸道。”
  “是么?”他朗声笑起来。凭空当了父亲,这份惊喜简直让他乱了分寸,不知道该怎么讨好这位小人儿,才能让他叫自己一声“爹爹”。
  司尚对他靴子里的匕首产生了兴趣,指着想要。他把匕首抽出来,递给司尚,笑道:“叫爹爹。”
  司恬忙道:“那个不能让他玩。”
  商雨无所谓地一笑,“他是个男人,怕什么?再说以他的力气还抽不出来。”
  司尚又指指院里的大马,道:“那个,也要。”
  “叫爹爹。”
  “爹爹。”
  商雨狠狠地在他的小脸上亲了两口,司尚很不耐烦地皱皱眉头,然后拿手擦了擦脸蛋。司恬扑哧一笑,商雨也笑。这小人儿的确很有个性。
  商雨一手揽过司恬,低头在她脸上亲了过去。司恬心神一荡,软软的任由他。
  他只亲了一口,还没等唇挪到她的唇上,横空伸过来一只小胖手捂住了他的嘴。
  “我的,娘亲,是我的。”司尚非常生气,眼前这个男人居然亲他的母亲,一向只有他才可以。
  司恬脸色一红,商雨呵呵一笑,“儿子,往后你亲那边,我亲这边。”司尚勉强点头。商雨再次继续,终于一亲芳泽。
  到了晚上,商雨躺在司恬的床上却激起了司尚的极大不满。这里一向都是他和母亲的地盘,现在居然冒出个爹爹,长腿长手地占了一大半床铺,将他挤到了角落里。最关键的是,他睡觉的时候都要躺在娘亲怀里,摸着母亲的脸,腿要搭到母亲的腰上才可以入睡。然而现在,这个姿势屡次被爹爹破坏,一会儿将他的小手拿开,一会儿将他的小腿放下来。他恼了,从被子里跳起来扑到商雨的身上,一顿“拳打脚踢”,想将这个人侵者赶走。
  司恬笑着将儿子抱过来,对商雨道:“你去齐扬那里吧。”
  商雨横她一眼,用意不言而喻,司恬的脸便红透了。
  好不容易将司尚哄睡着,商雨将他的小胖手小胖腿从司恬身上拿下来,叹气道:“明明是我的女人,却被别的男人霸占了,我还要忍气吞声。”
  司恬好气又好笑,“哪有这么说儿子的?”
  “回了仓澜可不能这么惯他,这样缠着你,以后还怎么带兵打仗?”
  “他还不到三岁。”
  他不再多说,忍了许久的渴望迫切需要爆发。她不敢出声,怕惊动司尚,他却力道惊人,将她卷入滔天巨浪一般。
  良久之后,她躺在他的怀里,秀发散在他的肩膀之上。商雨抚摩着她的头发,悠然叹道:“说起来,这都是我的不是,总想着什么事都替你安排好了,却没有事先与你商量。如此做法,才有了这样的误会。幸好我们重逢,不然何其遗憾。”
  “你会一直找我么?”
  “自然。”
  一行清泪潸然流下,她幽幽道:“你知道么,我今日才知道,原来两人之间再情深似海,也抵不过一个‘疑’字。我终究是不够信你,才会如此。”
  他放在她头发上的手指顿了顿,轻声道:“的确如此。夫妻之间,一个‘信’
  字至关重要。以后我事事与你商议,你自然不会再起疑心。”
  她默默点头,思绪翩跹。两个人之间,无论是亲人、朋友或是夫妻,那一个“信”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不知道有多难。最难的是,不光他信她,她也要信他,若有一个人不够全心全意,不够破釜沉舟,便会心生赚隙,成为小小的隐患,总有一时或是一事,将那小小的嫌隙扩大至鸿沟。想到此,她往他怀里更贴紧了些,他也更紧地拥着她,再不想分开。
  窗外隐隐有花香随风轻送,月色温柔,安稳静好,正是一个花好月圆之夜。

  ——完——

  “ “娘,抱抱。”司尚走过来,仲着手要她抱。司恬立刻笑靥如花,将儿子抱起来亲了两口。司尚也搂着母亲的脖子,亲了母亲几口。

  “娘,去泡泡泉。”司尚说话还不是很利索,胖胖的小脸蛋、红红的小嘴,生得虎头虎脑。漂亮的面容随司恬,英气的眉毛却和商雨如出一辙。

  怪不得这么殷勤地又亲又抱,原来是有要求了。司恬笑着点点他的小鼻子,“不是前天刚去过吗?”

  “还去,狗狗也去。”

  司恬看了一眼脚边的小狗,笑眯眯道:“那可不成,温泉里可不许带狗狗去,会被打屁股赶出来。”

  司尚撅着嘴在她怀里扭,又搂着她的脖子亲。席然走过来拍拍他的小屁股,笑道:“再亲也没用,温泉里可不许带狗带猫,等你再大一点,连你也带不进去了。”

  “为什么?”

  “因为我们是女人你是男人,你得去男客那里,不能跟着我们了。”

  “那谁带我去呢?”

  司恬和席然都不说话了。

  司恬道:“等你大一点,就在家里洗。”

  司尚又扭,“不在家,不在家,要去泡泡泉。”

  席然看了司恬一眼,想说什么都又忍住了,家里终归是需要个男人的。

  春天到了,山上温泉里的人也多了起来,山间的杜鹃开得红艳艳的。司恬抵不过司尚的缠闹。带他到了城外芦苇山上的温泉。

  司尚这个小人儿,好像天生就知道享受,小小年纪,对衣服、食物都比较挑剔,像极了那个人。还有,他对刀剑也极有兴趣,常常拿着树枝在院子里比划,对着小狗雪团发号施令,一副小霸王的模样。看来,虽然司尚的相貌不像商雨,性情却是像极了。他小小年纪就极爱干净,喜欢洗澡,动不动就要母亲带他来泡温泉,这一点也颇像他。司恬叹口气,还好自己手里有点银子,不然还真是很难养得起这位难伺候的小少爷。

  司尚现在年纪尚小,又长得漂亮可爱,每次来都可以带到女客那边,所以司恬也乐于带他来。做了母亲之后,司恬发现情情爱爱好像离自己已经遥远得像是上辈子的事了,她暗自庆幸自己有了司尚,看着他一天天成长,将她的岁月填充得满满当当,没有时间去胡思乱想。
  司尚玩得尽兴了才从温泉里出来,跟着母亲和外婆下山。路过山脚下的茶水铺子,他又嚷着口渴要喝甘蔗汁。冬天的时候,每次从温泉出来,他都要在这个铺子里喝一杯热水温着的甘蔗汁才肯走。

  司恬头疼,哄着他,“宝宝乖,甘蔗那是冬天才有的,如今快要人夏了,没有甘蔗。”

  司尚瞪着大眼睛,道:“我不要甘蔗,要甘蔗汁。”

  “没有甘蔗,哪来的甘蔗汁呢?喝点茶水好不好?”司尚勉强同意了。

  进了茶水铺,司恬将水杯放在司尚的小手里,他捧着杯子喝了两口,皱着小眉头道:“娘,不好喝。”司恬摇头,小少爷,你将就点成吗?

  她扫眼一看,突然怔了一下,茶水铺的一角坐了几个人,其中一个看着有点眼熟,竟和商雨身边的一个护卫有点像。她恍惚了一下,马上否认了。怎么可能呢?这里离仓澜那么远,就算他在找她,也应该往江下而去。三年了,他应该早已和裴云意成亲,也许连找都不会找她。她淡然一笑,觉得自己多想了,现在她过得安稳宁静,也绝没想过会和他再见。

  她领了儿子起身,和母亲回到了城里。到了胭脂铺,司恬先下了马车,席然带着司尚去买菜。

  司恬在店铺里待了一会儿,这才回家。走到大门口,她怔住了。几个人牵着马站在庭院门前的槐树下,为首的那一位竟然是齐扬。

  此刻重逢,恍然如梦。她呆呆地看着齐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会找来。

  齐扬长长地叹了口气,咬牙看着她,“司恬,你让我们好找。”

  司恬心里一慌,强笑道:“好久不见,你找我有事?”

  齐扬跳着脚道:“当然有事。大师兄快被你整疯了,你知道不知道?”

  已经三年没有人提过这个名字,现在她的耳边如同忽然响起了一声惊雷,她怔怔地说不出话来,平静无波的心里又起了狂澜。

  “司恬,你到底怎么回事?为何突然不辞而别?大师兄将江下周围快翻了十遍,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怔怔地沉默着,心里酸涩苦楚,却没法说出原因,“他找我做什么?”

  “嘿,司恬你怎么回事?你不是和大师兄定了亲吗?大师兄等着和你成亲呢,你突然没人了,生死不明下落不知,差点把他急死。”

  “齐扬,是他让你来找我的?”

  “是啊!他不能一直留在大梁,只好派了无数人到处我,七势门的人、仓澜的人,闹得人仰马翻。”要不是商雨一直派人留意着展家,要不是查出展鹰的家书来自平安县,谁又能想到司恬会在这里呢?

  司恬略带酸涩,冷冷一笑,“不必了。你回去告诉他,我生活得很好,已经嫁人生子。”齐扬高声道:“你说什么?”

  “我说,我已经嫁人生子了。”

  齐扬瞪着眼睛看着她,难以置信。

  “真的,我娘带着儿子去买菜了。你先走吧,不然我夫君一会儿看见一个男人在我家门口,怕是要不高兴。”

  齐扬怔怔地看着她,觉得她真的变化很大。如今的她,神色坚毅、成熟妩媚,还带着一股泼辣劲儿,和三年前腼腆内秀的那个女孩儿判若两人。她和大师兄之间到底有什么误会?大师兄一头雾水不明就里,而她又不肯明说。

  齐扬只好悻悻地告辞,“既然你嫁人了,那我就回去告诉大师兄,以后也不必再寻找你了。”他牵了马,对身后的侍从招呼一声,径直就走。

  司恬看着他这样来了又去,心里十分抱歉,忙道:“齐扬,对不起,我该留你吃饭的,但实在是不方便,来日我一定弥补。”

  齐扬大度地笑笑,“没事,没事。”

  司恬看着他的背影,幽幽叹出一口气。齐扬若不是商雨派来找她的,她一定会好好地挽留他到家里做客,然而,他却是代表着商雨,不单是她的三师兄了。

  七势门的一切都成过往,梦里偶然记起,醒来只是悯怅。她呆呆地站在门口,半天没有开门进去。

  “你怎么不进去?等人?”她回头一看是展鹰,展鹰身后跟着两位农夫模样的人,拉着一车柴。

  司恬愣道:“这是做什么?”

  展鹰打开了院门,道:“来,把柴卸到院子南角。”

  “买这么多柴做什么?”

  展鹰拍了拍手上的浮尘,道:“过些日子我就回东都了,将你们需要的东西先安排安排。”

  司恬心里一暖,嘴上却道:“有银子还怕买不着吗?你一下子弄这么多。”

  “这不是省心了么,能烧到明天开春吧?”

  司恬无精打采地于笑了一下,沉吟了片刻低声道:“展鹰,这段日子你先别走,我有件事想让你帮忙。”

  “什么事?”

  司恬有点难以启齿,一狠心豁了出去,“万一有人问起你,你就说……就说和我是夫妻。我是说万一。”

  展鹰的脸立刻红了,吭吭哧哧道:“为什么?”

  司恬的脸也有点红了,低声道:“因为有个故人找到了我,我说自己已经嫁人了。”

  “司尚的父亲?”

  司恬摇头,“不是。”

  展鹰松了口气,“不是,你紧张什么,成亲是嘴上说说就成的么?我可不能坏了你的名声。”

  司恬横他一眼,“你不答应,是怕坏了你的名声吧?”

  展鹰挠头,“司小姐,你说男人的名声重要还是女人的名声重要?”

  “委屈你几日,回头将胭脂方子送你。”司恬说完,也不管他答应不答应,转身进了屋里。其实她也不确定商雨还会不会派人再来,先和展鹰打声招呼,万一商雨派人再来,她便将展鹰拉出来挡一挡。
  她坐在屋里心里很乱,回忆擅自涌了上来,如春风乍起,樱花纷纷,美丽如画,却易散又易碎。她闭上眼睛,长长地呼吸,想将那些念头都压下去,可惜不能。她又睁开眼睛,倒了茶水,一口气喝了三杯,想将念头压下去,仍旧不能。

  她站起身来,在屋子里慢慢踱步。他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接下来的几日奇怪得很,齐扬没有再来。日子一如往日,流水潺潺般缓缓而过,她的担心好像是有点过了。

  齐扬那天找到司恬,一见她面冷声厉,又说自己已经嫁人生子,顿时觉得不宜打草惊蛇,便假装告辞,偷偷在县城里找了客栈住下来。这几天他也没闲着,一面让人紧紧盯着她,一面找了她的街坊邻居偷偷打听。可惜打听出来的消息,让人一头雾水难辨是非。

  第五日一大早就有人敲门,齐扬披了衣服起身,以为是店小二来送洗脸水。

  拉开门,门口却站着商雨,让他吓了一跳。短短五日,商雨是从仓澜飞过来的不成?

  商雨眼眶深陷,下巴上还有黑色的胡茬儿,整个人风尘仆仆,只一双眼睛亮得惊人。他一步跨进屋内,急不可待地握住了齐扬的肩头,“她在哪里?快带我去。”

  齐扬将他拉进屋来,劝道:“大师兄,你先洗把脸听我说。”

  商雨摇头,“我想立刻见她。”

  齐扬见商雨带来的人都站在门外,便上前一步将门关上,这才叹口气道:“大师兄,你心里要先有个准备。她……她有个儿子。”

  商雨猛然一震,又惊又喜说不出话来,她竟给他生了个儿子!

  齐扬又道:“不过,她说她嫁人了。”

  商雨又是一震,脸色变得苍白。她嫁人了?他想都没想过。这三年他只想找到她,其他的竟然什么都没去想。那么……那个孩子……“我派人在她门口守了几天,她家里是有一个男人出现,我派人打听了,邻居说他们并不是夫妻,但搬到这里的时候就是一家四口。所以也有邻居对我说,估汁那男人就是孩子的父亲,但也是猜测。”

  商雨急了,一拳捶在齐扬的肩上,喝道:“你就不能一口气把话说完?你就不能确定些?你这么一惊一乍的,我怎么受得了?”

  齐扬挠挠头,他哪里知道当事之人的感受,他还觉得他说得有条不紊、有条有理呢。

  商雨皱着剑届,紧张地问:“那孩子几岁?”

  齐扬翻翻白眼,“我又没养过孩子,哪里看得出来?”

  商雨气急,想骂他,但转念一想,莫说齐扬,就是他也看不出孩子的年纪。

  于是急道:“你现在去问问那孩子的生辰。”

  “大师兄,你关心那孩子做什么,莫非你和她已经那个了?”齐扬这才反应过来,提高了调子
  商雨有点尴尬,“我们已经定过亲了,自然算是夫妇。”

  齐扬“哦”了一声,又惴惴不安道:“大师兄,说句实话,你可别打我。那孩子我看了,长得可一点也不像你,恐怕那孩子不是你的。”

  商雨心里顿时一盆凉水淋下来,但他还是不信。他的心狂跳着,努力平静着口气,“你去问问,回来再说。”

  齐扬点头,“好。”

  商雨坐了片刻,起身用冷水洗了洗脸。知道她的消息那一刻,他恨不能插翅飞来,他星夜兼程地从仓澜快马赶来,急切地想要立刻见到她。然而此刻近在眼前了,他居然还能镇定地等待,他自己都觉得震惊、不可思议。他怔怔地坐在椅子上,想思索却不能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沙漏。

  过了小半个时辰,齐扬灰溜溜地回来了。商雨站起身,紧张地问:“她怎么说?”

  “我一打听她就恼了,说那孩子是她嫁了人才生的,还问我打听这个做什么。”

  “邻居不是说没见过她的丈夫么?”

  “是啊,但她告诉我她有丈夫,看来有假。”

  “你告诉她我来了吗?”

  “没说。”

  “那就好。你去邻居那里打听打听,多带些银子。”

  “不用了,邻居我早打听过了,她搬来的时候就已经生下司尚了。”

  “那孩子叫司尚?”

  “是。”

  尚,商,商雨的眼眸蒙上了层狂喜之色,他几乎可以确定了,“你去找个算命先生来。”

  齐扬点头去了,商雨长长舒了口气。三年了,他寝食难安,今日终于有了她的下落,还带给他一个意外的惊喜。

  他吩咐手下打了热水进来.草草沐浴之后,他换了身衣服便开门出了客栈。

  齐扬已经找了一个算命先生,算命先生正等在门口,他上前给了那老者一两银子,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句。

  齐扬找的客栈离司恬的家很近,只有一条街的距离,商雨却觉得是那么遥远。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立刻见到她和孩子,可是心里还有一丝丝的担忧,她决然离开,是有什么隐情吗?这种忐忑不明地悬着的心情,真的是让人欲疯欲魔。

  司恬自齐扬走后,心里莫名的不安,眼皮总跳。这几天安稳无事,她还以为齐扬早就离开了县城,不料齐扬竟然一直没走。难道齐扬是给商雨通了信,然后等他来?她有点慌张起来,觉得自己好像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了。她一直觉得商雨既然心心念念想要娶云意,自己离开也已经三年了,即便他曾对自己有过那么些情意,过了这几年,恐怕也已经淡化得不起波澜。即便他知道自己的下落,听说自己已经嫁人生子,恐怕也就是一笑置之、云淡风轻而已。可是齐扬来探听司尚的生辰,却让她警觉起来。即便他对自己早已忘怀,可是他是否能任由自己的血脉流落在外?她有点后悔起来,自己应该一见到齐扬就马上离开这里的。

  她想到这里,立刻牵着司尚去了店铺,打算和母亲商量离开之事。刚走到大街上,突然迎面来了一个老头儿,举着算命测字的招牌,见到她和司尚就迎了过来,“哎呀,小公子真是龙章风姿,相貌不凡。老夫相面这么多年,生平第一次见到这样贵气天成的小娃娃。小公子,你的生辰八字是什么?”

  司恬顿时气恼起来,齐扬这小子倒有心眼了,用这法子来打听。她提高了声调,对那算命先生道:“回去告诉你家主人,他是我的儿子,别再费心思变着法儿地来打探他的生辰。”说着,她牵起司尚的手就走。

  突然,身后响起一声,“司恬,你一个人是怎么生出儿子的,我倒想知道。”

  这个声音她无法忘却,不管是三年还是三生。她像是被定住了一般,牵着孩子的手抖了起来。他,终于还是找栗了。

  风从耳边拂过,似乎带过来他的气息,前尘往事潮涌而至,形成快如闪电般的漩涡,将她拖了进去。她惶恐、埋怨、后悔,自己不该大意,不该以为他早已放下。即便他放下了她,也不会放下自己的儿子吧?她陷在后悔和惊慌中,竟没有勇气回头,怕一回头见到他就会失措,会将三年的伪装平静淡然撕碎,会将涵养抛至脑后,质问泪流,毫无尊严。

  他走过来,站在她的面前,时光仿佛停滞,两人默立凝望。彼此视线纠结缠绕,凝结了过往时光,凝结了疑问思念,干丝万缕再不可分。

  他眼中的她,一如既往的美丽,但又多了成熟的妩媚,眉宇间有着坚定倔强之色;她眼中的他,比三年前更加的稳重成熟,眉目间一股王者浩气,越发的刚毅果敢。

  他看着她,凝神屏气,目光如潮,似要吞没她。她觉得呼吸急促,心慌意乱,想要逃离,他一如三年前,让她情不自禁地“怕”。他不远万里风尘仆仆而来,带着风霜和强悍,为了什么?一想到他的霸道和蛮横,一想到他将要夺走司尚,她无法镇定从容,心慌得似乎要脱离胸腔。一时间她忘记了怨恨,只有忧心。
  你为什么离开我?”他凝望着她,终于开口问出藏在心里三年的疑问。他的声音喑哑低沉,短短七个字,带着岁月沉淀出的思念,简单平实,却有一种蛊惑人心的惊心动魄。

  她硬着心扉不去回答,拉着司尚的手就要走。他的目光下移,看着她手里牵着的小人儿。小人儿正瞪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看着自己,如齐扬所说,小人儿长得并不像自己,但是那眉毛浓黑上扬,带着一股傲气,和他如出一辙。他似乎能感到一股血脉相连的气息,透过小人儿的眼眸径直到达他的心底。他一伸胳膊将司尚抱了起来,自然而然地搂在怀里,像是抱着失而复得的宝贝,爱如掌上明珠。

  司恬惊慌地看着自己的心头肉轻易被他抢去,顿时感觉心里被人剜去了一块。

  她紧紧握着司尚的手不放,然后对商雨道:“你……你要干什么?”

  他看着她,坦然道:“我抱一抱自己的儿子。”

  她气道:“谁说他是你的儿子?”

  他桀骜地挑了挑眉,“我说是他就是。”他一向是不讲道理的人,她连半个字也反驳不出,眼睁睁地看着儿子在他手上,干着急。

  司尚一向没被陌生人抱过,但是在他的怀里竟然不哭不闹,而是好奇地看着他,还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的脸。那胖胖的小手在他心里点燃r暖暖软软的一片柔情,他笑眯眯道:“儿子,叫爹爹。”

  司尚看了看司恬。司恬心里一动,“爹爹”这个词从他口中说出来,那么自然,莫非是他已经当了别人的爹爹?她心里一恼,顿时就要把司尚从他怀里抢下来。不料他用另一只胳膊抱住了她,紧接着义问了一遍,“你为什么离开我?”

  “因为你要娶裴云意。”她恶狠狠地瞪着他,想从他胳膊里挣脱出束,却没有成功。

  “谁说我要娶她?”

  “大家都这样说。”

  “哪个大家?”

  司恬道:“林西燕说你在皇上耳边说了,仓澜王一向娶的都是公主,你也不例外。清平召见我,让我放弃你,师父也说要我大度一些。所以我不挡你的路,自己离开,省得被人厌恶。”压抑了三年的委屈和怨恨一吐而快,司恬觉得心里骤然轻松。眼前这个人,怨也好、恨也好,就当是年少的一场绮梦,两两相忘最好。

  商雨恍然,“原来你为的是这个。你知道不知道,我说的那个公主就是你。”

  “你胡说什么?”

  “我想让表哥给你封个公主的封号,这样你以后在仓澜也会被人敬重,上回你不是说蒙里海棠对你不敬么?我一片好心,可你居然不辞而别,害我几年寻找,你该当何罪?”

  “我不信。”

  “你不信去问齐扬。”
  其实她已经信了,心里百感交集,原来事情的真相竟是如此。他如此为她着想,她竟是误会他至此。她说不出心里的感受,眼泪潸然而下,迷糊了视线。

  他伸过臂膀将她轻轻拉入怀中,幽幽叹了口气,“司恬,你这般傲气,真是让我又爱又恨。”

  她哽咽着道:“你呢,你为何总是自作主张,从不和我商量?”

  他笑着叹气,“好,都是我的错,可你罚得也太狠了些。你可知道这几年,我过得有多忧心!”

  回到司家的庭院,司恬仍旧像是在梦里一般,商雨带来的人等候在庭院外,齐扬将他们领去安置,庭院里只剩他们一家三口。他似乎怕她再次丢失一般,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司尚一直被他抱在怀里。他看着爱人娇子,欢喜不已。

  “阿恬,齐扬说他长得不像我,我看眉毛和耳朵很像。”

  她含泪而笑,“性情极像,又挑剔又霸道。”

  “是么?”他朗声笑起来。凭空当了父亲,这份惊喜简直让他乱了分寸,不知道该怎么讨好这位小人儿,才能让他叫自己一声“爹爹”。

  司尚对他靴子里的匕首产生了兴趣,指着想要。他把匕首抽出来,递给司尚,笑道:“叫爹爹。”

  司恬忙道:“那个不能让他玩。”

  商雨无所谓地一笑,“他是个男人,怕什么?再说以他的力气还抽不出来。”

  司尚又指指院里的大马,道:“那个,也要。”

  “叫爹爹。”

  “爹爹。”

  商雨狠狠地在他的小脸上亲了两口,司尚很不耐烦地皱皱眉头,然后拿手擦了擦脸蛋。司恬扑哧一笑,商雨也笑。这小人儿的确很有个性。

  商雨一手揽过司恬,低头在她脸上亲了过去。司恬心神一荡,软软的任由他。

  他只亲了一口,还没等唇挪到她的唇上,横空伸过来一只小胖手捂住了他的嘴。

  “我的,娘亲,是我的。”司尚非常生气,眼前这个男人居然亲他的母亲,一向只有他才可以。

  司恬脸色一红,商雨呵呵一笑,“儿子,往后你亲那边,我亲这边。”司尚勉强点头。商雨再次继续,终于一亲芳泽。

  到了晚上,商雨躺在司恬的床上却激起了司尚的极大不满。这里一向都是他和母亲的地盘,现在居然冒出个爹爹,长腿长手地占了一大半床铺,将他挤到了角落里。最关键的是,他睡觉的时候都要躺在娘亲怀里,摸着母亲的脸,腿要搭到母亲的腰上才可以入睡。然而现在,这个姿势屡次被爹爹破坏,一会儿将他的小手拿开,一会儿将他的小腿放下来。他恼了,从被子里跳起来扑到商雨的身上,一顿“拳打脚踢”,想将这个人侵者赶走。
  司恬笑着将儿子抱过来,对商雨道:“你去齐扬那里吧。”

  商雨横她一眼,用意不言而喻,司恬的脸便红透了。

  好不容易将司尚哄睡着,商雨将他的小胖手小胖腿从司恬身上拿下来,叹气道:“明明是我的女人,却被别的男人霸占了,我还要忍气吞声。”

  司恬好气又好笑,“哪有这么说儿子的?”

  “回了仓澜可不能这么惯他,这样缠着你,以后还怎么带兵打仗?”

  “他还不到三岁。”

  他不再多说,忍了许久的渴望迫切需要爆发。她不敢出声,怕惊动司尚,他却力道惊人,将她卷入滔天巨浪一般。

  良久之后,她躺在他的怀里,秀发散在他的肩膀之上。商雨抚摩着她的头发,悠然叹道:“说起来,这都是我的不是,总想着什么事都替你安排好了,却没有事先与你商量。如此做法,才有了这样的误会。幸好我们重逢,不然何其遗憾。”

  “你会一直找我么?”

  “自然。”

  一行清泪潸然流下,她幽幽道:“你知道么,我今日才知道,原来两人之间再情深似海,也抵不过一个‘疑’字。我终究是不够信你,才会如此。”

  他放在她头发上的手指顿了顿,轻声道:“的确如此。夫妻之间,一个‘信’

  字至关重要。以后我事事与你商议,你自然不会再起疑心。”

  她默默点头,思绪翩跹。两个人之间,无论是亲人、朋友或是夫妻,那一个“信”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不知道有多难。最难的是,不光他信她,她也要信他,若有一个人不够全心全意,不够破釜沉舟,便会心生赚隙,成为小小的隐患,总有一时或是一事,将那小小的嫌隙扩大至鸿沟。想到此,她往他怀里更贴紧了些,他也更紧地拥着她,再不想分开。

  窗外隐隐有花香随风轻送,月色温柔,安稳静好,正是一个花好月圆之夜。


幸得相逢未嫁时 结局是什么
小人儿正瞪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看着自己,如齐扬所说,小人儿长得并不像自己,但是那眉毛浓黑上扬,带着一股傲气,和他如出一辙。他似乎能感到一股血脉相连的气息,透过小人儿的眼眸径直到达他的心底。他一伸胳膊将司尚抱了起来,自然而然地搂在怀里,像是抱着失而复得的宝贝,爱如掌上明珠。 司恬惊慌地看着自己...

幸得相逢未嫁时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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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是什么意思?谁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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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君明珠双泪垂 恨不相逢未嫁时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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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相逢未亡时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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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在字面上,这是一首哀怨凄美的诗,其中的名句「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现在也常被人引用,表示对他人的深情厚意,因为时与事的不能相配合,只能忍痛加以拒绝之意。而在当时的张籍,这首诗的用意,是婉谢而不愿就聘。李师道看了,也只好就此作罢...

“恨不相逢未嫁时”出自哪首诗?全文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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