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古文翻译《史记 老子韩非列传》

作者&投稿:貊绍 (若有异议请与网页底部的电邮联系)
急求《史记 韩非列传》译文~

  【译文】《史记·老子韩非列传第三》


  老子是楚国苦县厉乡曲仁里人,姓李,名耳,字聃,在周朝做管理藏书的史官。

  孔子到周朝国都雒邑,打算向老子请教礼的知识。老子说:“你所说的,他本人和骨骸都已腐朽了,只有他的言论还在。况且君子遭遇时运好,就坐上车子去做官;不逢其时,就像蓬草一样随风转移,可止则止。我听说:‘会做生意的商人把货物囤藏起来,外表上好像没有货物一样。君子具有高尚的品德,但容貌谦恭就像愚蠢的人。’去掉你的骄气与多欲,故意做作的恣态和过大不实际的志向,这些对于你自身都没有好处。我要告诉你的,就是这些而已。”孔子离去,对弟子们说:“鸟儿,我知道它能飞;鱼儿,我知道它能游;兽类,我知道它能跑。会跑的可以使用网(捉住它),会游的可以使用丝线(钓住它),会飞的可以使用箭(射中它)。至于龙,我就不能知道了。它乘着风云而上升到天空。我今天见到老子,他大概像一条龙吧!”

  老子讲修道德,他的学说以深自韬隐,不求闻达为主旨。久住周京,看到周朝衰微下去,于是就离开了。经过散关,关令尹喜说:“你将要隐居了,请尽力为我著书吧!”于是老子便著述《老子》上下二篇,论述“道”与“德”之意五千多字,然后离去,没有人知道他后来怎么样了。

  有人说,有个叫老莱子的,也是楚国人,著书十五篇,论述道家的体用。与孔子生活在同一时代。

  老子大概活了一百六十多岁,有人说活了二百多岁,由于讲修道德,所以养得高寿。

  在孔子死后一百二十九年,史书上记载周太史儋见过秦献公,并说:“开始秦与周是合并的,大约合五百年后分离,分离七十年后,就会出现霸王。”有人说儋就是老子,有人说不是,世人没有人知道是对还是不对。老子是一个隐士。当世谁也不知这些话是否应验。老子,是个隐居的君子。

  老子的儿子名宗,曾做过魏国的将领,封在段干这个地方。宗的儿子叫注。注的儿子叫宫。宫的玄孙叫假,假曾在汉文帝朝做官。假的儿子解是胶西王昂的太傅,因此定居于齐地。

  世上学习老子学说的人,往往贬斥儒学,而研究儒学的人,也贬斥老子的学说。大概这就是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的原故吧!李耳主张无为而听任自然的变化,清静而自得事理之正。

  庄子是蒙地人,名周。曾做过蒙地漆园的官吏,与梁惠王、齐宣王是同一时代的人。他的学说无所不及,但要旨却源于老子的理论。所以他写的书虽有十多万字,但大多都是寓言文字。作《渔父》、《盗跖》、《胠箧》,来毁辱孔子的学生,以表明老子的道术。至于他写的畏累虚、亢桑子之类,都是没有其事的杜撰。但他善于连缀文字以成辞章,表达事理,形容情状,来攻击儒家和墨家的学说,即使是当世饱学的学者,也都不能免于遭受攻击。他的文章汪洋恣肆,以适应自己的论证目的,所以当时从王公大人以下,没有一个能够像器皿似的使用他。

  楚威王听说庄周贤能,派人去重金聘请,答应让他做卿相。庄周笑笑对楚使说:“千金的确是重利,卿相的确是尊位,但你没见过天子祭祀天地时所用的牺牛吗?这些牛被饲养好几年,然后被披上彩绣的衣服,送进太庙去作祭品,在这个时候,即使想做一只自由的小猪,还能办得到吗?你赶快走吧,不要玷污我的人格!我宁愿在有着污泥的小河沟里自由自在,也不愿被国君所约束,终身不做官,使我的心志快乐。”


  申不害是京县人,原来是郑国的一个小官。后来学了刑名之术来求见韩昭侯,昭侯任用他为相,对内整饰政治教化,对外应付诸侯之国,达十五年。一直到申子去世之时,韩国国治兵强,没有敢于侵犯的。

  申子之学,源于黄帝和老子,而主张循名责实。著书二篇,叫做《申子》。

  韩非,是韩国的贵族子弟。爱好刑名法术的学说,这种学说源于黄老。韩非生来口吃,不善于言说,却善于著书。与李斯同时求学于荀卿,李斯自认为才能不及韩非。

  韩非看到韩国国势渐渐削弱,屡次上书规谏韩王,但韩王都不加采纳。因此韩非痛心国君治国不致力于讲求法制,不能用权势来驾驭臣下,不能使国家富强,兵力强大,不求贤任能,反而举任一些文学游说之士,使他们位居于专务功利实际的人之上。韩非认为儒生搬弄文辞来扰乱法术,而任侠的人又用武力干犯禁忌。平安时就恩宠那些有浮名虚誉的文人,危急时则要用披甲带胄的武士。现在平时培养的人不是所要使用的人,而所使用的人却不是平日所培养的人。他又悲愤那些清廉正直的臣子不为奸邪之臣所容,考察历史上治国得失的演变之迹,因此写下了《孤愤》、《五蠹》、《内外储》、《说林》、《说难》等十余万字的文章。

  然而韩非尽管深知游说之道甚难,写下《说难》一文特别详备,但最终还是被害死在秦国,未能以身自免。

  《说难》写道:

  大凡对君主游说的难处,不是难在用我具有的知识来向君主游说,也不是难在我的口才难以表达我的意思,更不是难在我不敢把自己的意思毫无顾忌地充分讲出来。游说的难处,是在于了解游说对象的心理,方可使我的言论适合他的口味。

  如果君主希望博取很高的名望,而游说者却对他说如何博取厚利,那么就会被君主看成为志节卑下,而以卑贱的待遇来对待他,这样,游说者必定要被君主远远抛弃了。如果君主希望获取厚利,而游说者却拿怎样获得高名去劝说他,那就会被君主看成是一个没有头脑的人,而且和他所计划的事相去太远,结果游说者必定不会被收用了。如果君主暗地里想获得厚利,而外表却装做好高名的样子,游说者若以获得高名的言论去劝说他,君主就会表面上同意游说者的意见,任用游说者,实际上却对他疏远;游说者若以获取厚利的言论去劝说他,君主就会暗中采用他的言论,表面上却要抛弃游说者。这是不可不省察的。

  事情由于保密而成功,由于语言的泄漏而失败。未必是游说者泄漏的,只是游说者无意中说破了君主秘藏着的心事,这样游说者就有生命危险。显贵有了错误的苗头,而游说者却公开用大道理去推测他的不良行为,那么游说者就有生命危险。君主对游说者的亲密恩泽还没有达到深厚的程度,而游说者却讲出极知心的话,游说者的主张被采用并获得成功,他的功德就会被君主遗忘。游说者的主张没有被实行因而遭致失败,他就要引起君主的怀疑,这样游说者就有生命危险。显贵计划了一件事情,感到很得意,想自己表功,但游说者也曾参预,知道这件事,那么游说者就有生命危险。君主表面上号召做某一件事,而实际上却是为了成就另一件事,游说者参预并知道底细,那么游说者就有生命危险。如果勉强对方去做他不愿做的事情,或者勉强他中止他所不愿意罢手的事情,就有生命危险。所以说,游说者要是同君主议论大臣的事,便会被认为是离间君臣关系;要是同君主议论近臣的事,便会被认为是冒犯君主的权威。谈论君主所宠爱的人,便会被认为是拿君主宠爱的人作靠山;谈论君主所厌恶的人,便会被认为是试探君主对自己的看法。要是游说者说话简单直捷,就会被认为缺少才智而得不到重用;要是滔滔不绝说得不着边际,就会被认为罗里罗嗦浪费时间。要是简略地陈述大意,就会被说成是懦弱不敢大胆尽言;要是把考虑的事情毫无顾忌尽情谈出来,又会被说成是粗野傲慢。这一切都是游说者的难处,是不可不知道的。

  游说者所应注意的重要问题,就在于如何去美化君主最自负的地方,而掩盖他最自惭形秽之处。对方如果以为自己的计谋高明,就不要指责他过去的失败而使他受窘;要是他认为自己的果断很勇敢,就不要拿他由于考虑不周造成的过错去激怒他;要是他夸耀自己的能力很强,就不要拿他感到棘手的问题非难他。规划不同的事与君主有同样打算的,赞美别人的行事和君主相同的。对这些事和人,游说者就要注意文饰自己的观点不要刺伤他们。有人和君主做了同样失败的事,一定要表面上说他没有错。君主大怒时不要违抗,言辞不要有锋芒,然后发挥自己的口辩智慧。这就是游说者得以亲近君主,不被怀疑,而可以充分说出自己言论主张的办法。如果得以与君主长期共事,感情和恩泽根深厚,替君主深谋远虑而不受怀疑,互相争论也不获罪,遇事便可以公开地论断利害,使他获得成功,直截了当地指出君主的是非,使他能够改正。彼此的关系如能像这样维持下去,那游说就算是成功了。


  伊尹曾做过厨子,百里奚曾做过奴仆,他们都从自己从事的工作的角度请求君主采用他们的主张。这两个人都是古代的圣人,尚不能不亲自去从事卑贱的事以求进用。像这样卑躬屈节,也并不是贤能之士感到耻辱的事。

  宋国有个富翁,天下大雨冲塌了他家的墙壁。他儿子说:“如果不快修好这堵墙,就要有盗贼来。”他邻人的父亲也说了同样的话。到了晚上,他家果然被盗,丢失了不少钱财,他家的人都说自己的儿子聪明,却怀疑邻人的父亲。从前郑武公想讨伐胡国,便把自己的女儿嫁给胡君做妻子。接着他问群臣说:“我想对外用兵,哪一国可以攻打呢?”大夫关其思回答说:“胡国可以攻打。”郑武公便杀了关其思,说道:“胡国是兄弟国家,你说可以攻打,居心何在?”胡国国君听到这件事,认为郑君和自己关系密切,便不防备郑国了。郑国乘机袭击胡国,把它吞灭了。邻人之父和关大夫的话都对,但重的遭受到杀戮,轻的被人所怀疑。可见认识某一事理并不困难,但如何处理这种认识就困难了。

  从前弥子瑕很受卫君的宠爱。卫国的法律,凡是私自驾用君主车子的人就要受断足的刑罚。有一次,弥子瑕的母亲病了,有人闻讯,连夜去告诉了他,弥子瑕就假称君主的命令,私自驾了卫君的车子出去。卫君知道后,反而称赞他说:“真是一个孝子啊,为了母亲甘愿受断足之刑。”弥子瑕和卫君游果园,弥子瑕摘一个桃子吃,觉得又香又甜,没有吃完,就把剩下的让给卫君吃了。卫君说:“弥子瑕真是爱我啊,不顾自己爱吃却想着我。”等到后来弥子瑕老态龙钟,卫君对他的宠爱消减了,他得罪了卫君,卫君就说:“弥子瑕曾经假称我的命令,私自驾用我的车子,又曾经给我吃剩的桃子吃。”所以说弥子瑕的行为和以前并没有什么不同,可当初为卫君所赞许,而后来却变成了罪过,其原因就是卫君心中的爱和憎起了变化。所以一个人被君主宠爱的时候,他的智谋合乎君主的口味,君主就对他更加亲近。当他被君主厌恶的时候,他的过失与君主的厌恶心理相应,君主就对他更加疏远。因此游说谏诤的人必须事先仔细观察君主爱憎如何,然后再进言。

  龙作为一种虫类,可以亲近它,骑它,但它的喉咙下倒生着尺把长的鳞,如果有人触动了它,就必定要丧命。君主也同样生有逆鳞,游说者能够不触犯君主的逆鳞,就差不多成功了。有人把韩非的书传到秦国。秦王看了《孤愤》、《五蠹》等书,慨叹说:“唉,我要是能见到这个人,并与他交往,即使是死了也不遗憾了。”李斯说:“这几卷书是韩非写的。”秦国因此加紧攻打韩国。韩王最初不任用韩非,等到形势危急,便派韩非出使秦国。秦王很高兴,尚未任用他时,李斯、姚贾妒忌韩非,就诋毁他说:“韩非是韩国的贵族子弟,现在大王要吞并诸侯,韩非最终还是要为韩国效力,而不会为秦国效力,这是人之常情。现在大王不任用他,久留于秦,将来再放他回去,这是自己留下后患,不如加以罪名,依法处死他。”秦王认为有道理,就派人将韩非关押起来。李斯派人送毒药给韩非,让他自杀。韩非想要向秦王申诉,未能见到。秦王后来悔悟了,使人去赦免韩非,但是韩非已经死了。申子、韩子都有著作留传到后世,不少学者都有他们的著作。我暗自悲伤韩非写了《说难》一文,自己却未能逃脱死路。

  太史公说:老子看重道、虚无,听任事物自然变化,因此他写的书人们认为语义微妙难于理解。庄子推演老子关于道德的学说,放言高论,而要旨最终也归宗于自然之道。申子常常勉励自己,实践循名责实的理论。韩非以法律为准绳,判断事情,明察是非,到了极端便是惨急苛刻,残酷无情。申子、韩子的理论都源于“道德”学说,但老子原来的学说那是深远多了。

韩非,是韩国的贵族子弟。他爱好刑名法术学问。他学说的理论基础来源于黄帝和老子。韩非有口吃的缺陷,不善于讲话,却擅长于著书立说。他和李斯都是荀卿的学生,李斯自认为学识比不上韩非。
韩非看到韩国渐渐衰弱下去,屡次上书规劝韩王,但韩王没有采纳他的意见。当时韩非痛恨治理国家不致力于修明法制,不能凭借君王掌握的权势用来驾驭臣子,不能富国强兵寻求任用是贤能之士,反而任用夸夸其谈、对国家有害的文学游说之士,并且让他们的地位高于讲求功利实效的人。他认为儒家用经典文献扰乱国家法度,而游侠凭借着武力违犯国家禁令。国家太平时,君主就宠信那些徒有虚名假誉的人,形势危急时,就使用那些披甲戴盔的武士。现在国家供养的人并不是所要用的,而所要用的人又不是所供养的。他悲叹廉洁正直的人不被邪曲奸枉之臣所容,他考察了古往今来的得失变化,所以写了《孤愤》、《五蠹》、《内外储》、《说林》、《说难》等十余万字的著作。
然而韩非深深地明了游说的困难。他撰写的《说难》一书,讲的非常,但是他最终还是死在秦国,不能逃脱游说的祸难。
《说难》写道:
大凡游说的困难,不是我的才智不足以说服君主有困难;也不是我的口才不足以明确地表达出我的思想有困难;也不是我不敢毫无顾虑地把意见全部表达出来有困难。大凡游说的困难,在于如何了解游说对象的心理,然后用我的说词去适应他。
游说的对象在博取高名,而游说的人却用重利去劝说他,他就会认为你品德低下而受到卑贱的待遇,一定会被遗弃和疏远了。游说的对象志在贪图重利,而游说的人却用博取高名去劝说他,他就会认为你没有头脑而脱离实际,一定不会录用你。游说的对象实际上意在重利而公开装作博取高名,而游说的人用博取高名去劝说他,他就会表面上录用你而实际上疏远你;假如游说的人用重利去劝说他,他就会暗中采纳你的意见,而公开抛弃你本人,这些都是游说的人不能不知道的。
行事能保密就成功,言谈之中泄露了机密就会失败。不一定是游说者本人有意去泄露机密,而往往是在言谈之中无意地说到君主内心隐藏的秘密,像这样,游说的人就会身遭灾祸。君主有过失,而游说的人却引用一些美善之议推导出他过失的严重,那么游说的人就会有危险。君主对游说者的恩宠还没有达到深厚的程度,而游说的人把知心话全部说出来,如果意见被采纳实行而且见到了功效,那么,君主就会忘掉你的功劳;如果意见行不通而且遭到失败,那么游说者就会被君主怀疑,像这样,游说的人就会有危险。君主自认为有了如愿的良策,而且打算据为自己的功绩,游说的人参与这件事,那么也会有危险,君主公开做着一件事,而自己另有别的目的,如果游说者预知其计,那么他也会有危险。君主坚决不愿做的事,却勉力让他去做,君主去做丢不下的事,又阻止他去做,游说的人就危险。所以说:“和君主议论在任的大臣,就会认为你离间他们彼此的关系;和君主议论地位低下的人,就会认为你卖弄权势。议论他所喜爱的,那么君主就会认为你是在利用他;议论君主所憎恶的,就会认为你试探他含怒的深浅。如果游说者文辞简略,那么就会认为你没有才智而使你遭到屈辱;如果你铺陈辞藻,夸夸其谈,那么就会认为你语言放纵而无当。如果你顺应君主的主张陈述事情,那么就会说你胆小而做事不尽人意。如果你谋虑深远,那么就会说你鄙陋粗俗,倨傲侮慢。这些游说的难处,是不能不知道的啊。
大凡游说者最重要的,在于懂得美化君主所推崇的事情,而掩盖他认为丑陋的事情。他自认为高明的计策,就不要拿以往的过失使他难堪;他自认为是勇敢的决断,就不要用自己的意愿使他激怒;他夸耀自己的力量强大,就不必用他为难的事来拒绝他。游说的人谋划另一件与君主相同的事,赞誉另一个与君主同样品行的人,就要把那件事和另一个人加以美化,不要坏其事伤其人。有与君主同样过失的人,游说者就明确地粉饰说他没有过失。待到游说者的忠心使君主不再抵触,游说者的说辞,君主不再排斥,此后,游说者就可以施展自己的口才和智慧了。这就是与君主亲近不被怀疑,能说尽心里话的难处啊!等到历经很长的时间之后,君主对游说的人恩泽已经深厚了,游说者深远的计谋也不被怀疑了,交相争议也不被加罪了,便可以明白地计议利害关系达到帮助国君立业建功,可以直接指出君主的是非以正其身,用这样的办法扶持君主,就是游说成功了。
伊尹作厨师,百里奚当俘虏,都是由此求得君上的任用。所以,这两个人都是圣人。他们仍然不得不做低贱的事而经历世事如此地卑污,那么智能之士就不把这些看作是耻辱的了。
宋国有个富人,因为天下雨毁坏了墙。他儿子说:“不修好将会被盗”,他的邻居有位老人也这么说。晚上果然丢了很多财物,他全家的人都认为他儿子特别聪明却怀疑邻居那位老人。从前郑武公想要攻打胡国,反而把自己的女儿嫁给胡国的君主。就问大臣们说:“我要用兵,可以攻打谁?”关其思回答说:“可以攻打胡国。”郑武公就把关其思杀了,并且说:“胡国,是我们兄弟之国,你说攻打它,什么居心?”胡国君主听到这件事,就认为郑国君主是自己的亲人而不防备他,郑国就趁机偷袭胡国,占领了它。这两个说客,他们的预见都是正确的,然而言重的被杀死,言轻的被怀疑,所以知道某些事情并不难,如何去处理已知的事就难了。
从前弥子瑕被卫国君主宠爱。按照卫国的法律,偷驾君车的人要判断足的罪。不久,弥子瑕的母亲病了,有人知道这件事,就连夜通知他,弥子瑕就诈称主的命令驾着君主的车子出去了。君主听到这件事反而赞美他说:“多孝顺啊,为了母亲的病竟愿犯下断足的惩罚!”弥子瑕和卫君到果园去玩,弥子瑕吃到一个甜桃子,没吃完就献给卫君。卫君说:“真爱我啊,自己不吃却想着我!”等到弥子瑕容色衰退,卫君对他的宠爱也疏淡了,后来得罪了卫君。卫君说:“这个人曾经诈称我的命令驾我的车,还曾经把咬剩下的桃子给我吃。”弥子瑕的德行和当初一样没有改变,以前所以被认为孝顺而后来被治罪的原因,是由于卫君对他的爱憎有了极大的改变。所以说,被君主宠爱时就认为他聪明能干,愈加亲近。被君主憎恶了,就认为他罪有应得,就愈加疏远。因此,劝谏游说的人,不能不调查君主的爱憎态度之后再游说他。
龙属于虫类,可以驯养、游戏、骑它。然而他喉咙下端有一尺长的倒鳞,人要触动它的倒鳞,一定会被它伤害。君主也有倒鳞,游说的人能不触犯君主的倒鳞,就差不多算得上善于游说的了。

有人把韩非的著作传到秦国。秦王见到《孤愤》、《五蠹》这些书,说:“唉呀,我要见到这个人并且能和他交往,就是死也不算遗憾了。”李斯说:“这是韩非撰写的书。”秦王因此立即攻打韩国。起初韩王不重用韩非,等到情势吃紧,才派遣韩非出使秦国。秦王很喜欢他,还没被信用。李斯、姚贾嫉妨他,在秦王面前底毁他说:“韩非,是韩国贵族子弟。现在大王要吞并各国,韩非到头来还是要帮助韩国而不帮助秦国,这是人之常情啊。如今大王不任用他,在秦国留的时间长了,再放他回去,这是给自己留下的祸根啊。不如给他加个罪名,依法处死他。”秦王认为他说的对,就下令司法官吏给韩非定罪。李斯派人给韩非送去了毒药,叫他自杀。韩非想要当面向秦王陈述是非,又不能见到。后来秦王后悔了,派人去赦免他,可惜韩非已经死了。
申子、韩子都著书立说,留传到后世,学者大多有他们的书,我唯独悲叹韩非撰写了《说难》而本人却逃脱不了游说君主的灾祸。

太史公说:老子推重的“道”,虚无,顺应自然,以无所作为来适应各种变化,所以,他写的书很多措辞微妙不易理解。庄子宣演道德,纵意推论,其学说的要点也归本于自然无为的道理。申子勤奋自勉,推行于循名责实。韩子依据法度作为规范行为的绳墨,决断事情,明辨是非,用法严酷苛刻,绝少施恩。都原始于道德的理论,而老子的思想理论就深邃旷远了。

【译文】《史记·老子韩非列传第三》

老子是楚国苦县厉乡曲仁里人,姓李,名耳,字聃,在周朝做管理藏书的史官。

孔子到周朝国都雒邑,打算向老子请教礼的知识。老子说:“你所说的,他本人和骨骸都已腐朽了,只有他的言论还在。况且君子遭遇时运好,就坐上车子去做官;不逢其时,就像蓬草一样随风转移,可止则止。我听说:‘会做生意的商人把货物囤藏起来,外表上好像没有货物一样。君子具有高尚的品德,但容貌谦恭就像愚蠢的人。’去掉你的骄气与多欲,故意做作的恣态和过大不实际的志向,这些对于你自身都没有好处。我要告诉你的,就是这些而已。”孔子离去,对弟子们说:“鸟儿,我知道它能飞;鱼儿,我知道它能游;兽类,我知道它能跑。会跑的可以使用网(捉住它),会游的可以使用丝线(钓住它),会飞的可以使用箭(射中它)。至于龙,我就不能知道了。它乘着风云而上升到天空。我今天见到老子,他大概像一条龙吧!”

老子讲修道德,他的学说以深自韬隐,不求闻达为主旨。久住周京,看到周朝衰微下去,于是就离开了。经过散关,关令尹喜说:“你将要隐居了,请尽力为我著书吧!”于是老子便著述《老子》上下二篇,论述“道”与“德”之意五千多字,然后离去,没有人知道他后来怎么样了。

有人说,有个叫老莱子的,也是楚国人,著书十五篇,论述道家的体用。与孔子生活在同一时代。

老子大概活了一百六十多岁,有人说活了二百多岁,由于讲修道德,所以养得高寿。

在孔子死后一百二十九年,史书上记载周太史儋见过秦献公,并说:“开始秦与周是合并的,大约合五百年后分离,分离七十年后,就会出现霸王。”有人说儋就是老子,有人说不是,世人没有人知道是对还是不对。老子是一个隐士。当世谁也不知这些话是否应验。老子,是个隐居的君子。

老子的儿子名宗,曾做过魏国的将领,封在段干这个地方。宗的儿子叫注。注的儿子叫宫。宫的玄孙叫假,假曾在汉文帝朝做官。假的儿子解是胶西王昂的太傅,因此定居于齐地。

世上学习老子学说的人,往往贬斥儒学,而研究儒学的人,也贬斥老子的学说。大概这就是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的原故吧!李耳主张无为而听任自然的变化,清静而自得事理之正。

庄子是蒙地人,名周。曾做过蒙地漆园的官吏,与梁惠王、齐宣王是同一时代的人。他的学说无所不及,但要旨却源于老子的理论。所以他写的书虽有十多万字,但大多都是寓言文字。作《渔父》、《盗跖》、《胠箧》,来毁辱孔子的学生,以表明老子的道术。至于他写的畏累虚、亢桑子之类,都是没有其事的杜撰。但他善于连缀文字以成辞章,表达事理,形容情状,来攻击儒家和墨家的学说,即使是当世饱学的学者,也都不能免于遭受攻击。他的文章汪洋恣肆,以适应自己的论证目的,所以当时从王公大人以下,没有一个能够像器皿似的使用他。

楚威王听说庄周贤能,派人去重金聘请,答应让他做卿相。庄周笑笑对楚使说:“千金的确是重利,卿相的确是尊位,但你没见过天子祭祀天地时所用的牺牛吗?这些牛被饲养好几年,然后被披上彩绣的衣服,送进太庙去作祭品,在这个时候,即使想做一只自由的小猪,还能办得到吗?你赶快走吧,不要玷污我的人格!我宁愿在有着污泥的小河沟里自由自在,也不愿被国君所约束,终身不做官,使我的心志快乐。”

申不害是京县人,原来是郑国的一个小官。后来学了刑名之术来求见韩昭侯,昭侯任用他为相,对内整饰政治教化,对外应付诸侯之国,达十五年。一直到申子去世之时,韩国国治兵强,没有敢于侵犯的。

申子之学,源于黄帝和老子,而主张循名责实。著书二篇,叫做《申子》。

韩非,是韩国的贵族子弟。爱好刑名法术的学说,这种学说源于黄老。韩非生来口吃,不善于言说,却善于著书。与李斯同时求学于荀卿,李斯自认为才能不及韩非。

韩非看到韩国国势渐渐削弱,屡次上书规谏韩王,但韩王都不加采纳。因此韩非痛心国君治国不致力于讲求法制,不能用权势来驾驭臣下,不能使国家富强,兵力强大,不求贤任能,反而举任一些文学游说之士,使他们位居于专务功利实际的人之上。韩非认为儒生搬弄文辞来扰乱法术,而任侠的人又用武力干犯禁忌。平安时就恩宠那些有浮名虚誉的文人,危急时则要用披甲带胄的武士。现在平时培养的人不是所要使用的人,而所使用的人却不是平日所培养的人。他又悲愤那些清廉正直的臣子不为奸邪之臣所容,考察历史上治国得失的演变之迹,因此写下了《孤愤》、《五蠹》、《内外储》、《说林》、《说难》等十余万字的文章。

然而韩非尽管深知游说之道甚难,写下《说难》一文特别详备,但最终还是被害死在秦国,未能以身自免。

《说难》写道:

大凡对君主游说的难处,不是难在用我具有的知识来向君主游说,也不是难在我的口才难以表达我的意思,更不是难在我不敢把自己的意思毫无顾忌地充分讲出来。游说的难处,是在于了解游说对象的心理,方可使我的言论适合他的口味。

如果君主希望博取很高的名望,而游说者却对他说如何博取厚利,那么就会被君主看成为志节卑下,而以卑贱的待遇来对待他,这样,游说者必定要被君主远远抛弃了。如果君主希望获取厚利,而游说者却拿怎样获得高名去劝说他,那就会被君主看成是一个没有头脑的人,而且和他所计划的事相去太远,结果游说者必定不会被收用了。如果君主暗地里想获得厚利,而外表却装做好高名的样子,游说者若以获得高名的言论去劝说他,君主就会表面上同意游说者的意见,任用游说者,实际上却对他疏远;游说者若以获取厚利的言论去劝说他,君主就会暗中采用他的言论,表面上却要抛弃游说者。这是不可不省察的。

事情由于保密而成功,由于语言的泄漏而失败。未必是游说者泄漏的,只是游说者无意中说破了君主秘藏着的心事,这样游说者就有生命危险。显贵有了错误的苗头,而游说者却公开用大道理去推测他的不良行为,那么游说者就有生命危险。君主对游说者的亲密恩泽还没有达到深厚的程度,而游说者却讲出极知心的话,游说者的主张被采用并获得成功,他的功德就会被君主遗忘。游说者的主张没有被实行因而遭致失败,他就要引起君主的怀疑,这样游说者就有生命危险。显贵计划了一件事情,感到很得意,想自己表功,但游说者也曾参预,知道这件事,那么游说者就有生命危险。君主表面上号召做某一件事,而实际上却是为了成就另一件事,游说者参预并知道底细,那么游说者就有生命危险。如果勉强对方去做他不愿做的事情,或者勉强他中止他所不愿意罢手的事情,就有生命危险。所以说,游说者要是同君主议论大臣的事,便会被认为是离间君臣关系;要是同君主议论近臣的事,便会被认为是冒犯君主的权威。谈论君主所宠爱的人,便会被认为是拿君主宠爱的人作靠山;谈论君主所厌恶的人,便会被认为是试探君主对自己的看法。要是游说者说话简单直捷,就会被认为缺少才智而得不到重用;要是滔滔不绝说得不着边际,就会被认为罗里罗嗦浪费时间。要是简略地陈述大意,就会被说成是懦弱不敢大胆尽言;要是把考虑的事情毫无顾忌尽情谈出来,又会被说成是粗野傲慢。这一切都是游说者的难处,是不可不知道的。

游说者所应注意的重要问题,就在于如何去美化君主最自负的地方,而掩盖他最自惭形秽之处。对方如果以为自己的计谋高明,就不要指责他过去的失败而使他受窘;要是他认为自己的果断很勇敢,就不要拿他由于考虑不周造成的过错去激怒他;要是他夸耀自己的能力很强,就不要拿他感到棘手的问题非难他。规划不同的事与君主有同样打算的,赞美别人的行事和君主相同的。对这些事和人,游说者就要注意文饰自己的观点不要刺伤他们。有人和君主做了同样失败的事,一定要表面上说他没有错。君主大怒时不要违抗,言辞不要有锋芒,然后发挥自己的口辩智慧。这就是游说者得以亲近君主,不被怀疑,而可以充分说出自己言论主张的办法。如果得以与君主长期共事,感情和恩泽根深厚,替君主深谋远虑而不受怀疑,互相争论也不获罪,遇事便可以公开地论断利害,使他获得成功,直截了当地指出君主的是非,使他能够改正。彼此的关系如能像这样维持下去,那游说就算是成功了。

伊尹曾做过厨子,百里奚曾做过奴仆,他们都从自己从事的工作的角度请求君主采用他们的主张。这两个人都是古代的圣人,尚不能不亲自去从事卑贱的事以求进用。像这样卑躬屈节,也并不是贤能之士感到耻辱的事。

宋国有个富翁,天下大雨冲塌了他家的墙壁。他儿子说:“如果不快修好这堵墙,就要有盗贼来。”他邻人的父亲也说了同样的话。到了晚上,他家果然被盗,丢失了不少钱财,他家的人都说自己的儿子聪明,却怀疑邻人的父亲。从前郑武公想讨伐胡国,便把自己的女儿嫁给胡君做妻子。接着他问群臣说:“我想对外用兵,哪一国可以攻打呢?”大夫关其思回答说:“胡国可以攻打。”郑武公便杀了关其思,说道:“胡国是兄弟国家,你说可以攻打,居心何在?”胡国国君听到这件事,认为郑君和自己关系密切,便不防备郑国了。郑国乘机袭击胡国,把它吞灭了。邻人之父和关大夫的话都对,但重的遭受到杀戮,轻的被人所怀疑。可见认识某一事理并不困难,但如何处理这种认识就困难了。

从前弥子瑕很受卫君的宠爱。卫国的法律,凡是私自驾用君主车子的人就要受断足的刑罚。有一次,弥子瑕的母亲病了,有人闻讯,连夜去告诉了他,弥子瑕就假称君主的命令,私自驾了卫君的车子出去。卫君知道后,反而称赞他说:“真是一个孝子啊,为了母亲甘愿受断足之刑。”弥子瑕和卫君游果园,弥子瑕摘一个桃子吃,觉得又香又甜,没有吃完,就把剩下的让给卫君吃了。卫君说:“弥子瑕真是爱我啊,不顾自己爱吃却想着我。”等到后来弥子瑕老态龙钟,卫君对他的宠爱消减了,他得罪了卫君,卫君就说:“弥子瑕曾经假称我的命令,私自驾用我的车子,又曾经给我吃剩的桃子吃。”所以说弥子瑕的行为和以前并没有什么不同,可当初为卫君所赞许,而后来却变成了罪过,其原因就是卫君心中的爱和憎起了变化。所以一个人被君主宠爱的时候,他的智谋合乎君主的口味,君主就对他更加亲近。当他被君主厌恶的时候,他的过失与君主的厌恶心理相应,君主就对他更加疏远。因此游说谏诤的人必须事先仔细观察君主爱憎如何,然后再进言。

龙作为一种虫类,可以亲近它,骑它,但它的喉咙下倒生着尺把长的鳞,如果有人触动了它,就必定要丧命。君主也同样生有逆鳞,游说者能够不触犯君主的逆鳞,就差不多成功了。有人把韩非的书传到秦国。秦王看了《孤愤》、《五蠹》等书,慨叹说:“唉,我要是能见到这个人,并与他交往,即使是死了也不遗憾了。”李斯说:“这几卷书是韩非写的。”秦国因此加紧攻打韩国。韩王最初不任用韩非,等到形势危急,便派韩非出使秦国。秦王很高兴,尚未任用他时,李斯、姚贾妒忌韩非,就诋毁他说:“韩非是韩国的贵族子弟,现在大王要吞并诸侯,韩非最终还是要为韩国效力,而不会为秦国效力,这是人之常情。现在大王不任用他,久留于秦,将来再放他回去,这是自己留下后患,不如加以罪名,依法处死他。”秦王认为有道理,就派人将韩非关押起来。李斯派人送毒药给韩非,让他自杀。韩非想要向秦王申诉,未能见到。秦王后来悔悟了,使人去赦免韩非,但是韩非已经死了。申子、韩子都有著作留传到后世,不少学者都有他们的著作。我暗自悲伤韩非写了《说难》一文,自己却未能逃脱死路。

太史公说:老子看重道、虚无,听任事物自然变化,因此他写的书人们认为语义微妙难于理解。庄子推演老子关于道德的学说,放言高论,而要旨最终也归宗于自然之道。申子常常勉励自己,实践循名责实的理论。韩非以法律为准绳,判断事情,明察是非,到了极端便是惨急苛刻,残酷无情。申子、韩子的理论都源于“道德”学说,但老子原来的学说那是深远多了。

不记得从哪里down的了,把中间那段提了出来,参考一下吧
老子研究道德学问,他的学说以隐匿声迹,不求闻达为宗旨。他在周都住了很久,见周朝衰微了,于是就离开周都。到了函谷关,关令尹喜对他说:"您就要隐居了,勉力为我们写一本书吧。"于是老子就撰写了本书,分上下两篇,阐述了道德的本意,共五千多字,然后才离去,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
有的人说:老莱子也是楚国人,著书十五篇,阐述的是道家的作用,和孔子是同一时代的人。
据说老子活了一百六十多岁,也有的人说活了二百多岁,这是因为他能修道养心而长寿的啊。
孔子死后一百二十九年,史书记载周太史儋会见秦献公时,曾预言说:"当初秦国与周朝合在一起,合了五百年而又分开了,分开七十年之后,就会有称霸称王的人出现。"有的人说太史儋就是老子,也有的人说不是,世上没有人知道哪种说法正确。总之,老子是一位隐君子。
老子的儿子叫李宗,做过魏国的将军,封地在段干。李宗的儿子叫李注,李注的儿子叫李宫,李宫的玄孙叫李假,李假在汉文帝时做过官。而李假的儿子李解担任过胶西王刘昂的太傅,因此,李氏就定居在齐地。
社会上信奉老子学说的人就贬斥儒学,信奉儒家学说的人也贬斥老子学说"主张不同的人,彼此说不到一块去",难道就是说的这种情况吗?老子认为,无为而治,百姓自然趋于"化";清静不挠,百姓自然会归于"正"。


汉源县19372162217: 史记 老子韩非列传翻译 -
溥图曲克: 韩非,是韩国的贵族子弟.他爱好刑名法术学问.他学说的理论基础来源于黄帝和老子.韩非有口吃的缺陷,不善于讲话,却擅长于著书立说.他和李斯都是荀卿的学生,李斯自认为学识比不上韩非. 韩非看到韩国渐渐衰弱下去,屡次上书规劝...

汉源县19372162217: 帮忙翻译一下史记`老子韩非列传中昔者弥子瑕见爱于君...到...受憎之至变也 谢谢 -
溥图曲克: 语出自《史记卷六十三·老子韩非列传第三》,原文如下: 昔者弥子瑕见爱於卫君.卫国之法,窃驾君车者罪至刖.既而弥子之母病,人闻,往夜告之,弥子矫驾君车而出.君闻之而贤之曰:「孝哉,为母之故而犯刖罪!」与君游果园,弥子食...

汉源县19372162217: 英语翻译《史记.老子韩非列传》 -
溥图曲克:[答案] Abandon your arrogantness and too much ambitions please,because they do no good to you.it's no fault of any of us for our breaking up ,its just because we dont share the same thinking and goal.

汉源县19372162217: 急!求史记老子列传文言文翻译 -
溥图曲克:译文: 老子是楚国苦县厉乡曲仁里人.姓李,名耳,字聃,做过周朝掌管藏书室的史官. 孔子前往周都,想向老子请教礼的学问.老子说:“你所说的礼,倡导它的人和骨头都已经腐烂了,只有他的言论还在.况且君子时运来了就驾着车出...

汉源县19372162217: 提及老子的文言文 -
溥图曲克: 《史记·庄周传》说:“其学无所不窥,然其要归本于老子之言.……作渔父、盗砣、筪,以底毁孔子之徒,以明老子之术.” 《史记·老子韩非列传第三》(节选) 老子者,楚苦县厉乡曲仁里人也,姓李氏,名耳,字聃,周守藏室之史也. ...

汉源县19372162217: 韩非之死的译文 -
溥图曲克:[答案] 秦王应道,他文末只求在你帐下做一谋士,并非狂士?李斯答对,世人皆知韩非乃一孝子,来秦之后,已向我表明只求将来我看在同门之谊,帮他回国尽孝,是他最大愿望了.秦王听后,沉吟片刻,突然怒下旨意:将韩非打入大牢,示他,若不明为...

汉源县19372162217: 韩非之死 文言文翻译 -
溥图曲克: 韩非之死: 韩非来到秦国,秦始皇马上召见,但由于两地语言之差,加之韩非口吃,两人很难交流,只靠李斯翻译,秦王表达了对韩非爱慕,和真心向韩非求教之意,韩非应允作答.交流片刻,李斯提出,如此交谈费劲,莫不如让韩非回去书写...

汉源县19372162217: 求《史记 老庄申韩列传》原文 -
溥图曲克: 老子者,楚苦县厉乡曲仁里人也,姓李氏,名耳,字聃,周守藏室之史也.孔子适周,将问礼于老子.老子曰:“子所言者,其人与骨皆已朽矣,独其言在耳.且君子得其时则驾,不得其时则蓬累而行.吾闻之.良贾深藏若虚,君子盛德,容貌...

汉源县19372162217: 求文言文翻译 -
溥图曲克: 原文:是以大学始教,必使学者既凡天下之物,莫不式j其已知之理而益穷之,以求至乎其极.至于用 力之久,而一旦豁然贯通焉,则众物之表里精粗无不到,而吾心之全体大用无不明矣.此谓格物,此谓知之至丑 译文:因此,《大学》一开始就教学习者接触天下万事万物,用自己已有的知识去进一步探究,以彻底认识万事万物的原理.经过长期用功,总有一天会豁然贯通,到那时,万事万物的里外巨细都被认识得清清楚楚,而自己内心的一切认识能力都得到淋漓尽致的发挥,再也没有蔽塞.这就叫万事万物被认识、研究了,这就叫知识达到顶点了.

汉源县19372162217: 求《韩非子》的寓言(原文、翻译),越多越好! -
溥图曲克: 韩非子寓言选其一 滥竽充数 (选自《韩非子‧内储说上》) 齐宣王使人吹竽【1】,必三百人. 南郭处士请为王吹竽,宣王说之,廪食【2】以数百人. 宣王死,闵王立,好一一听之,处士逃.语译 齐宣王喜欢听竽,尤其是三百人大乐队的...

本站内容来自于网友发表,不代表本站立场,仅表示其个人看法,不对其真实性、正确性、有效性作任何的担保
相关事宜请发邮件给我们
© 星空见康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