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朝时期缅北是怎么得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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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朝时期缅北是怎么得来的?~

建议LZ去阅读下《征缅录》 朝廷以至元十年始遣使招缅,不至。  十四年春,缅人犯边,偏将忽都、土官信苴曰辈大败之。十月,行省遣纳速剌丁破其三百余砦,然皆方面疆场之事。  二十年,始诏宗王相吾答儿往征,破其江头城。  二十二年,乃议纳款,贡方物。既其王为庶子不速速古里所囚。  大德二年,其臣阿散哥也复擅废立。  四年,命宗王阔阔、云南省平章政事薛超兀儿、忙兀都鲁迷失等率师问罪,功不就而还。臣作《政典》,见高丽有林衍、承化公、金通精之乱,今缅亦似之,皆蕞尔国而屡有弗靖,至烦朝廷兵镇抚,可怜哉!  至元八年,大理、鄯阐等路宣慰司遣乞台脱因等使缅,招其内附,不得见其王,见其臣下,遣价博者偕来。  十年,以乞台脱因充礼部郎中,与勘马剌失里及工部郎中刘源、工部员外郎卜云失充国信使副,持诏往谕,征其子弟大臣来朝。  十二年四月,建宁路安抚使贺天爵言金齿人阿郭,知入缅三道,一由大部马,一由缥甸,一由阿郭地,俱会缅之江头城。又阿郭亲戚阿提犯在缅掌五甸,各万余,欲内附。阿郭愿显恍阿提犯及金齿之未降者,为引导。云南省因言缅王无降心,去使不返,必须征讨。圣旨姑缓之。十一月,云南省始报:“差人探伺国信消息,蒲贼阻道。今蒲人渐多降者,道稍通,遣金齿千额总管阿禾探得国使已达缅,俱安。”  十四年三月,缅人以阿禾内附,怨之,攻其地,欲立砦腾越、永昌之间。时大理路蒙古千户忽都、大理路总管信苴曰、总把千户脱罗脱孩奉命伐永昌之西腾越、蒲、骠、阿昌、金齿之未降部族,驻南甸。阿禾告急,忽都等昼夜行,与缅军遇一河边,其众约四五万,象八百,马万匹。我军仅七百人。缅人前乘马,次象,次步卒;象被甲,背负战楼,两傍挟大竹筒,置短枪数十于其中,乘象者取以击刺。忽都下令:“贼众我寡,当先冲河北军。”亲率二百八十一骑为一队,信苴曰以二百三十三骑傍河为一队,脱罗脱孩以一百八十七人依山为一队。交战良久,贼败走。信苴曰追之三里,抵塞门,旋泞而退。忽南面贼兵万余,绕出我军后。信苴曰驰报,忽都复列为三阵,进至河岸,击之,又败走。追破其十七砦,逐北至窄山口,转战三十余里,贼及象、马自相蹂死者盈三巨沟。曰暮,忽都中伤,遂收兵。明曰,追之,至千额,不及而还。捕虏甚众,军中以一帽或一两靴、一毡衣易一生口。其脱者,又为阿禾、阿昌邀杀,归者无几。而官军负伤者虽多,惟一蒙古军击获一象,不得其性,被击而毙,余无死者。十月,云南省遣某道宣慰使、都元帅纳速剌丁率蒙古、爨、僰、摩些军三千八百人征缅,至江头,深蹂酋首细安立砦之所,招降其木乃、木要、蒙帖、木巨、木秃、磨欲等三百余砦土官曲腊、蒲折民四千,孟磨、爱吕民一千,磨柰、蒙匡、黑答、八刺民二万,蒙古甸、甫禄保民一万,木都弹秃民二百,以天热还师。  二十年十一月,王师伐缅,克之。先是,诏宗王相吾答儿、右丞太卜、参知政事也罕的斤将兵征缅。二十年九月一曰,大军发中庆。十月二十七曰,至南甸,太卜由罗必甸进军。十一月二曰,相吾答儿命也罕的斤取道于阿昔江,达镇西阿禾江,造舟二百,下流至江头城,断缅人水路;自将一军,从骠甸径抵其国。十一曰,与太卜军会。十三曰,令诸将分地攻取。十九曰,破其江头城,击杀万余人。别令都元帅袁世安以兵守其地,积粮饷以给军士,遣使持舆地图奏上。  二十二年十一月,缅王遣其盐井大官阿必立相至太公城,欲来纳款,为孟乃甸白衣头目■〈碍,角代石〉塞阻道,不得行,遣胆马宅者持信搭一片来告。缥甸土官匿俗乞报上司免军马入境,匿俗给榜遣胆马宅,回江头城招阿必立相赴省,且报镇西、平缅、丽川等路宣慰司、宣抚司,差三掺持榜至江头城,付阿必立相、忙直卜弄二人,期以两月领军来江头城。宣抚司率蒙古军至骠甸,相见议视事。阿必立相先乞言于朝廷,降旨许其悔过,然后差大官赴阙。朝廷寻遣镇西平缅宣抚司达鲁花赤兼招讨使怯烈使其国。  二十四年正月,缅王为其庶子不速速古里所执,囚于昔里怯答剌之地。又害其嫡子三人,与大官木浪周等四人同为逆。云南省请今秋进讨,奉旨不听。既而云南王与诸王进征,至蒲甘,丧师七千余,始平定,岁贡方物。  大德元年,缅王遣其子僧加八的来朝,赐王爵印,封僧加八的为世子。  二年,云南省先遣管竹思加使登笼国,其国王遣其舅兀剌合、兀都鲁新合二人从管竹思加赴阙。二月至蒲甘,缅王帖灭的令可瓦力引军登舟,缚去兀剌合、兀都鲁新合,劫掠贡物以去。六月,管竹思加至太公城,缅人阿只不伽阑等来言:“旧缅王帖灭的实行劫夺于尔,今已去位。邹聂为王,遣我辈召尔,议遣人赴朝。”管竹思加至蒲甘,邹聂曰:“帖灭的引八百媳妇军破我甘当、散当、只麻剌、班罗等城,又劫夺尔登笼国人物。尔等回朝,不知其故,必加兵于我。今帖灭的已废,特差大头目密得力、信者、章者思力三人,奉贡入朝。”又移文云南省,称:“木连城土官阿散哥也,皇帝命佩大牌子,为官人。初实无罪,前缅王欲杀之。圣旨令安治僧民,前缅王却通叛人八百媳妇,引兵来,坏甘当、散当、只麻剌、班罗四族百姓,又劫夺登笼国贡物。是故阿散哥也、阿剌者僧吉蓝、僧哥速等废前缅王,令我为王。”行省以闻。  三年八月,太公城总管细豆,移文江头站头目逮的剌必塞马加剌,言“阿散哥也兄弟三人领军三万,谓答麻剌的微缅王及其世子曰:‘自归大元之后,使我多负劳费。’杀缅王以下世子、妻妾、父师、臣仆百余人。云南行省问其持文书来者,我文哥言缅王就弑时,谓阿散哥也曰:‘我祖以来,不死于刃,可投我水中或缢死。’遂缢之。埋死所屋下,七曰风雨不止,梦其国人曰:‘吾埋不得其地,若焚尸弃骨于水,则晴。’从之,果然。我文哥出十余曰,又闻世子及逃出次子之母,与父师、臣仆,与前此随国信使,留缅回回、畏吾儿、汉人百余辈,皆被害。阿散哥也又逼淫新王之母。”是月,缅王之子古马剌加失八飒耽八者里及其师来奔,陈辞于云南省,乞复仇。大概谓“阿巴民叛,缅王乞师朝廷伐定之。叛人怒,谓王求军杀掠我为人奴,遂修城聚兵,谋废其王。又,僧可速左右及阿剌者僧吉蓝从人,相继从叛者,杀害密里都邦加郎等族,王谓其兄阿散哥也:‘可劝汝兄弟勿尔。’对曰:‘我说必听。不听,我亲伐之。’王悉以其民付,阿散哥也因此力众遂生二心。王执而囚之。僧哥速等于不甘雨宿吉老亦之地,筑大城拒守,水陆进兵,来逼蒲甘。王释阿散哥也,令百官乘象、马从阿散哥也出见。僧哥速等夺象、马,掠百官,求钱物,烧城池,锁王足,置豕牢中,分其妻妾。王为皇帝奴,冤苦如此,望拯救。”云南行省左丞忙兀都鲁迷失又上言:“缅王归朝十一年矣,未尝违失。今其臣阿散哥也兄弟三人,以三罪加其身,置父子缧绁,又通新王之母,据旧王之妻妾。假三罪皆实,亦当奏从朝廷区处。乃敢擅权废立,岂有此理!今其子来求救,且小甸叛人劫虏官民,尚且赴救。答麻刺的微王乃上命为国主,叛臣囚之,岂可不救,抑使外国效尤为乱,将至大患。”行省以闻。已而又闻新主亦被弑,阿散哥也篡立,九月中书闻于上。上曰:“忙兀都鲁迷失之言是也,速议奏行。”十二月,阿剌哥也犯边,攻阿真谷、马来城,距太公城二十里驻兵,寻退。 四年正月,召忙兀都鲁迷失赴阙议兵事。五月,故缅王婿马来城土官纳速剌上言:“大德元年朝廷遣尚书教化迪伴送世子僧加八的还国,国王集众听诏,惟阿刺者僧吉蓝、僧哥速不至。二年二月,二人兴兵叛,来驻蒲甘近境。王亦整兵,谕叛贼之兄阿剌哥也曰:‘尔二弟不听诏,又敢为乱。尔今退兵,从命则已,否则是尔同谋。’阿剌哥也谕之,不从。王遂囚阿剌哥也。二人引兵逼城,王遣纳速剌等出战。纳速刺败,被禽。王令国中诸僧出谓二人曰:‘毋徒苦百姓,尔欲害我乎?若无此心,当释尔兄,复乃职。否则明以告我。’阿散哥也及二弟皆曰:‘王是我主,岂有异心。如不信,请如大寺为重誓。’从之。誓毕,释之,贼退,纳速剌亦得归。至五月,三人合兵攻蒲甘,执王及世子僧加八的、次子朝乞力朝普,囚于木连城,凡十有一月。三年四月十曰,阿剌哥也令弟阿难答速杀缅王并二子,余子康吉弄古、马剌加失巴遁去。放世子于蒲甘而夺其妻。又分据王妻妾,共立王孽弟邹聂,方十六岁,诛不附己者。十二月,又攻破阿真国、马来两城,纳速剌逃来。”五月十五曰,中书枢密奏征缅事,忙兀都刺迷失请用六千人。臣等谓缅与八百媳妇通好,力大,非一万人不可。奉旨所拟犹少,可增为一万二千人。又奏忙兀都鲁迷失乞与薛超兀儿、刘都元帅德禄同事,及求云南土官高阿康从军。又请命亲王阔阔监军,以振兵威。皆从之。上曰:“阔阔虽去,勿令预事。”四年闰八月,云南平章政事薛超兀儿、忙兀都鲁迷失等,发军中庆,期至大理西永昌腾冲会集。十月入缅。十二月五曰至马来城大会。十五曰,至阿散哥也兄弟三人所守木连,三城相接。贼出战,败之。贼闭门拒守。忙兀都鲁迷失、刘左丞据城东北面,薛超兀儿、高阿康参政据西面,正南无军守之,贼曰出战,城内四面立三梢单,梢炮向外攻击。官军寻立排沙围其城。  五年正月,分军破其石山寨,又召白衣催粮军二千助围其城南。十九曰,城上发矢石擂木,杀官军五百余人。二月二曰,阿散哥也令十余人呼曰:“我非叛人,乃皇帝良民。以缅王作违理三事,我等收之。彼自饮药而死,非我等杀之。我等蒙古人无甚作恶,若许我投降,省官鉴之。”贼遂使人持金银礼物出见,省官谕贼:“三人亲出方可,不然难信。若一年不出,我军亦住—年。”贼竟不肯亲出。二十七曰,万户章吉察儿等,状陈:“天仍晃发,军劳苦不还,实惧死伤获罪。若令我等住夏瘴死,不如赴上前就死。若明白有旨,孰敢不住?在口法传圣旨勿行,我等今当回军。”二十八曰,分省官方议军事,章吉察儿等俱领军起营回。二十九曰,分省官亦回。三月五曰,至阿占国城,追及章吉察儿等。忙兀都鲁迷失移文,称:“大事未成,岂可回军?若尔等果不肯住,可留一半军或三千当职当住夏守贼。”平章薛超兀儿、刘左丞、高参政皆言:“平章可住,我辈亦可住。我辈皆愿住夏。”遍告军官,俱令住夏。是曰,新王之母,乘象追及分省官,诉:“贼拘我于木连城,今始放出。若大军五曰不回,必出降。惜乎回早!”章吉察儿等宣言:“病军皆已先行,我等明曰亦去,无可议者。”分省官命追回先行军,皆言:“已去远,何可及?”次曰,将校皆回。分省官亦由蒙来路归。薛超兀儿、忙兀都鲁迷失上言:“贼兵困屈,旦夕出降。参政高阿康、土官察罕不花、军官章吉察儿等同称:‘军多病,不可住,拟合回军。’下令留之,不听。恃亲典兵权,引军而回。彼既行矣,分省亦不能住。”又言:“朝廷所立缅王,已送至其父旧所居城中,报贼胁从者已少,皆从我矣。若可住,当遣人再报。若不可住,我亦走出。”又言:“贼馈阿康酒食,阿康受之。疑是宝货。又军回五程,阿康出银三千两曰:‘此阿散哥也赂诸将校者。’薛超兀儿等言:‘此银尔实受之,我辈未尝知也。欲与诸将,尔自处之。’盖因阿康与察罕不花等预此行,故攻不成,乞置对以惩后。”八月八曰,丞相完泽等奏奉旨遣河南平章政事二哥等赴云南杂问之,盖自宗王阔阔、平章政事薛超兀儿、忙兀都鲁迷失、左丞刘德禄、参知政事高阿康,下至一二大将校,幕官令史,皆受贼赂。难瓜已至兵中,复纵之。共为金八百余两,银二千二百余两,遂不能号令偏裨。阿康因与察罕不花令诸将抗言不能住夏,擅回,阿康、察罕不花伏诛,忙兀都鲁迷失前死,薛超兀儿、刘德禄遇赦,皆追夺宣敕,永不叙用。忙兀都鲁迷失子不得荫,首沮军事,万户咬咬忽都不丁、千户脱脱木儿,真决有差,皆夺所居官,籍其家产之半。余将校各以轻重被笞。察罕不花者,丽江路军民宣抚使也。

元朝北至阴山以北,南至南海诸岛,东北到今库页岛,西北达到新疆、中亚地区。今天的新疆、西藏、云南、东北地区、台湾部分岛屿及南海诸岛都在元朝统治范围之内。

朝廷以至元十年始遣使招缅,不至。   十四年春,缅人犯边,偏将忽都、土官信苴日辈大败之。十月,行省遣纳速剌丁破其三百余砦,然皆方面疆场之事。   二十年,始诏宗王相吾答儿往征,破其江头城。   二十二年,乃议纳款,贡方物。既其王为庶子不速速古里所囚。   大德二年,其臣阿散哥也复擅废立。   四年,命宗王阔阔、云南省平章政事薛超兀儿、忙兀都鲁迷失等率师问罪,功不就而还。臣作《政典》,见高丽有林衍、承化公、金通精之乱,今缅亦似之,皆蕞尔国而屡有弗靖,至烦朝廷兵镇抚,可怜哉!   至元八年,大理、鄯阐等路宣慰司遣乞台脱因等使缅,招其内附,不得见其王,见其臣下,遣价博者偕来。   十年,以乞台脱因充礼部郎中,与勘马剌失里及工部郎中刘源、工部员外郎卜云失充国信使副,持诏往谕,征其子弟大臣来朝。   十二年四月,建宁路安抚使贺天爵言金齿人阿郭,知入缅三道,一由大部马,一由缥甸,一由阿郭地,俱会缅之江头城。又阿郭亲戚阿提犯在缅掌五甸,各万余,欲内附。阿郭愿先招阿提犯及金齿之未降者,为引导。云南省因言缅王无降心,去使不返,必须征讨。圣旨姑缓之。十一月,云南省始报:“差人探伺国信消息,蒲贼阻道。今蒲人渐多降者,道稍通,遣金齿千额总管阿禾探得国使已达缅,俱安。”   十四年三月,缅人以阿禾内附,怨之,攻其地,欲立砦腾越、永昌之间。时大理路蒙古千户忽都、大理路总管信苴日、总把千户脱罗脱孩奉命伐永昌之西腾越、蒲、骠、阿昌、金齿之未降部族,驻南甸。阿禾告急,忽都等昼夜行,与缅军遇一河边,其众约四五万,象八百,马万匹。我军仅七百人。缅人前乘马,次象,次步卒;象被甲,背负战楼,两傍挟大竹筒,置短枪数十于其中,乘象者取以击刺。忽都下令:“贼众我寡,当先冲河北军。”亲率二百八十一骑为一队,信苴日以二百三十三骑傍河为一队,脱罗脱孩以一百八十七人依山为一队。交战良久,贼败走。信苴日追之三里,抵塞门,旋泞而退。忽南面贼兵万余,绕出我军后。信苴日驰报,忽都复列为三阵,进至河岸,击之,又败走。追破其十七砦,逐北至窄山口,转战三十余里,贼及象、马自相蹂死者盈三巨沟。日暮,忽都中伤,遂收兵。明日,追之,至千额,不及而还。捕虏甚众,军中以一帽或一两靴、一毡衣易一生口。其脱者,又为阿禾、阿昌邀杀,归者无几。而官军负伤者虽多,惟一蒙古军击获一象,不得其性,被击而毙,余无死者。十月,云南省遣某道宣慰使、都元帅纳速剌丁率蒙古、爨、僰、摩些军三千八百人征缅,至江头,深蹂酋首细安立砦之所,招降其木乃、木要、蒙帖、木巨、木秃、磨欲等三百余砦土官曲腊、蒲折民四千,孟磨、爱吕民一千,磨柰、蒙匡、黑答、八刺民二万,蒙古甸、甫禄保民一万,木都弹秃民二百,以天热还师。   二十年十一月,王师伐缅,克之。先是,诏宗王相吾答儿、右丞太卜、参知政事也罕的斤将兵征缅。二十年九月一日,大军发中庆。十月二十七日,至南甸,太卜由罗必甸进军。十一月二日,相吾答儿命也罕的斤取道于阿昔江,达镇西阿禾江,造舟二百,下流至江头城,断缅人水路;自将一军,从骠甸径抵其国。十一日,与太卜军会。十三日,令诸将分地攻取。十九日,破其江头城,击杀万余人。别令都元帅袁世安以兵守其地,积粮饷以给军士,遣使持舆地图奏上。   二十二年十一月,缅王遣其盐井大官阿必立相至太公城,欲来纳款,为孟乃甸白衣头目■〈碍,角代石〉塞阻道,不得行,遣胆马宅者持信搭一片来告。缥甸土官匿俗乞报上司免军马入境,匿俗给榜遣胆马宅,回江头城招阿必立相赴省,且报镇西、平缅、丽川等路宣慰司、宣抚司,差三掺持榜至江头城,付阿必立相、忙直卜弄二人,期以两月领军来江头城。宣抚司率蒙古军至骠甸,相见议视事。阿必立相先乞言于朝廷,降旨许其悔过,然后差大官赴阙。朝廷寻遣镇西平缅宣抚司达鲁花赤兼招讨使怯烈使其国。   二十四年正月,缅王为其庶子不速速古里所执,囚于昔里怯答剌之地。又害其嫡子三人,与大官木浪周等四人同为逆。云南省请今秋进讨,奉旨不听。既而云南王与诸王进征,至蒲甘,丧师七千余,始平定,岁贡方物。   大德元年,缅王遣其子僧加八的来朝,赐王爵印,封僧加八的为世子。   二年,云南省先遣管竹思加使登笼国,其国王遣其舅兀剌合、兀都鲁新合二人从管竹思加赴阙。二月至蒲甘,缅王帖灭的令可瓦力引军登舟,缚去兀剌合、兀都鲁新合,劫掠贡物以去。六月,管竹思加至太公城,缅人阿只不伽阑等来言:“旧缅王帖灭的实行劫夺于尔,今已去位。邹聂为王,遣我辈召尔,议遣人赴朝。”管竹思加至蒲甘,邹聂曰:“帖灭的引八百媳妇军破我甘当、散当、只麻剌、班罗等城,又劫夺尔登笼国人物。尔等回朝,不知其故,必加兵于我。今帖灭的已废,特差大头目密得力、信者、章者思力三人,奉贡入朝。”又移文云南省,称:“木连城土官阿散哥也,皇帝命佩大牌子,为官人。初实无罪,前缅王欲杀之。圣旨令安治僧民,前缅王却通叛人八百媳妇,引兵来,坏甘当、散当、只麻剌、班罗四族百姓,又劫夺登笼国贡物。是故阿散哥也、阿剌者僧吉蓝、僧哥速等废前缅王,令我为王。”行省以闻。   三年八月,太公城总管细豆,移文江头站头目逮的剌必塞马加剌,言“阿散哥也兄弟三人领军三万,谓答麻剌的微缅王及其世子曰:‘自归大元之后,使我多负劳费。’杀缅王以下世子、妻妾、父师、臣仆百余人。云南行省问其持文书来者,我文哥言缅王就弑时,谓阿散哥也曰:‘我祖以来,不死于刃,可投我水中或缢死。’遂缢之。埋死所屋下,七日风雨不止,梦其国人曰:‘吾埋不得其地,若焚尸弃骨于水,则晴。’从之,果然。我文哥出十余日,又闻世子及逃出次子之母,与父师、臣仆,与前此随国信使,留缅回回、畏吾儿、汉人百余辈,皆被害。阿散哥也又逼淫新王之母。”是月,缅王之子古马剌加失八飒耽八者里及其师来奔,陈辞于云南省,乞复仇。大概谓“阿巴民叛,缅王乞师朝廷伐定之。叛人怒,谓王求军杀掠我为人奴,遂修城聚兵,谋废其王。又,僧可速左右及阿剌者僧吉蓝从人,相继从叛者,杀害密里都邦加郎等族,王谓其兄阿散哥也:‘可劝汝兄弟勿尔。’对曰:‘我说必听。不听,我亲伐之。’王悉以其民付,阿散哥也因此力众遂生二心。王执而囚之。僧哥速等于不甘雨宿吉老亦之地,筑大城拒守,水陆进兵,来逼蒲甘。王释阿散哥也,令百官乘象、马从阿散哥也出见。僧哥速等夺象、马,掠百官,求钱物,烧城池,锁王足,置豕牢中,分其妻妾。王为皇帝奴,冤苦如此,望拯救。”云南行省左丞忙兀都鲁迷失又上言:“缅王归朝十一年矣,未尝违失。今其臣阿散哥也兄弟三人,以三罪加其身,置父子缧绁,又通新王之母,据旧王之妻妾。假三罪皆实,亦当奏从朝廷区处。乃敢擅权废立,岂有此理!今其子来求救,且小甸叛人劫虏官民,尚且赴救。答麻刺的微王乃上命为国主,叛臣囚之,岂可不救,抑使外国效尤为乱,将至大患。”行省以闻。已而又闻新主亦被弑,阿散哥也篡立,九月中书闻于上。上曰:“忙兀都鲁迷失之言是也,速议奏行。”十二月,阿剌哥也犯边,攻阿真谷、马来城,距太公城二十里驻兵,寻退。   四年正月,召忙兀都鲁迷失赴阙议兵事。五月,故缅王婿马来城土官纳速剌上言:“大德元年朝廷遣尚书教化迪伴送世子僧加八的还国,国王集众听诏,惟阿刺者僧吉蓝、僧哥速不至。二年二月,二人兴兵叛,来驻蒲甘近境。王亦整兵,谕叛贼之兄阿剌哥也曰:‘尔二弟不听诏,又敢为乱。尔今退兵,从命则已,否则是尔同谋。’阿剌哥也谕之,不从。王遂囚阿剌哥也。二人引兵逼城,王遣纳速剌等出战。纳速刺败,被禽。王令国中诸僧出谓二人曰:‘毋徒苦百姓,尔欲害我乎?若无此心,当释尔兄,复乃职。否则明以告我。’阿散哥也及二弟皆曰:‘王是我主,岂有异心。如不信,请如大寺为重誓。’从之。誓毕,释之,贼退,纳速剌亦得归。至五月,三人合兵攻蒲甘,执王及世子僧加八的、次子朝乞力朝普,囚于木连城,凡十有一月。三年四月十日,阿剌哥也令弟阿难答速杀缅王并二子,余子康吉弄古、马剌加失巴遁去。放世子于蒲甘而夺其妻。又分据王妻妾,共立王孽弟邹聂,方十六岁,诛不附己者。十二月,又攻破阿真国、马来两城,纳速剌逃来。”五月十五日,中书枢密奏征缅事,忙兀都刺迷失请用六千人。臣等谓缅与八百媳妇通好,力大,非一万人不可。奉旨所拟犹少,可增为一万二千人。又奏忙兀都鲁迷失乞与薛超兀儿、刘都元帅德禄同事,及求云南土官高阿康从军。又请命亲王阔阔监军,以振兵威。皆从之。上曰:“阔阔虽去,勿令预事。”四年闰八月,云南平章政事薛超兀儿、忙兀都鲁迷失等,发军中庆,期至大理西永昌腾冲会集。十月入缅。十二月五日至马来城大会。十五日,至阿散哥也兄弟三人所守木连,三城相接。贼出战,败之。贼闭门拒守。忙兀都鲁迷失、刘左丞据城东北面,薛超兀儿、高阿康参政据西面,正南无军守之,贼日出战,城内四面立三梢单,梢炮向外攻击。官军寻立排沙围其城。   五年正月,分军破其石山寨,又召白衣催粮军二千助围其城南。十九日,城上发矢石擂木,杀官军五百余人。二月二日,阿散哥也令十余人呼曰:“我非叛人,乃皇帝良民。以缅王作违理三事,我等收之。彼自饮药而死,非我等杀之。我等蒙古人无甚作恶,若许我投降,省官鉴之。”贼遂使人持金银礼物出见,省官谕贼:“三人亲出方可,不然难信。若一年不出,我军亦住—年。”贼竟不肯亲出。二十七日,万户章吉察儿等,状陈:“天热瘴发,军劳苦不还,实惧死伤获罪。若令我等住夏瘴死,不如赴上前就死。若明白有旨,孰敢不住?在口法传圣旨勿行,我等今当回军。”二十八日,分省官方议军事,章吉察儿等俱领军起营回。二十九日,分省官亦回。三月五日,至阿占国城,追及章吉察儿等。忙兀都鲁迷失移文,称:“大事未成,岂可回军?若尔等果不肯住,可留一半军或三千当职当住夏守贼。”平章薛超兀儿、刘左丞、高参政皆言:“平章可住,我辈亦可住。我辈皆愿住夏。”遍告军官,俱令住夏。是日,新王之母,乘象追及分省官,诉:“贼拘我于木连城,今始放出。若大军五日不回,必出降。惜乎回早!”章吉察儿等宣言:“病军皆已先行,我等明日亦去,无可议者。”分省官命追回先行军,皆言:“已去远,何可及?”次日,将校皆回。分省官亦由蒙来路归。薛超兀儿、忙兀都鲁迷失上言:“贼兵困屈,旦夕出降。参政高阿康、土官察罕不花、军官章吉察儿等同称:‘军多病,不可住,拟合回军。’下令留之,不听。恃亲典兵权,引军而回。彼既行矣,分省亦不能住。”又言:“朝廷所立缅王,已送至其父旧所居城中,报贼胁从者已少,皆从我矣。若可住,当遣人再报。若不可住,我亦走出。”又言:“贼馈阿康酒食,阿康受之。疑是宝货。又军回五程,阿康出银三千两曰:‘此阿散哥也赂诸将校者。’薛超兀儿等言:‘此银尔实受之,我辈未尝知也。欲与诸将,尔自处之。’盖因阿康与察罕不花等预此行,故攻不成,乞置对以惩后。”八月八日,丞相完泽等奏奉旨遣河南平章政事二哥等赴云南杂问之,盖自宗王阔阔、平章政事薛超兀儿、忙兀都鲁迷失、左丞刘德禄、参知政事高阿康,下至一二大将校,幕官令史,皆受贼赂。难瓜已至兵中,复纵之。共为金八百余两,银二千二百余两,遂不能号令偏裨。阿康因与察罕不花令诸将抗言不能住夏,擅回,阿康、察罕不花伏诛,忙兀都鲁迷失前死,薛超兀儿、刘德禄遇赦,皆追夺宣敕,永不叙用。忙兀都鲁迷失子不得荫,首沮军事,万户咬咬忽都不丁、千户脱脱木儿,真决有差,皆夺所居官,籍其家产之半。余将校各以轻重被笞。察罕不花者,丽江路军民宣抚使也。


元朝时期缅北是怎么得来的?
至元八年,大理、鄯阐等路宣慰司遣乞台脱因等使缅,招其内附,不得见其王,见其臣下,遣价博者偕来。 十年,以乞台脱因充礼部郎中,与勘马剌失里及工部郎中刘源、工部员外郎卜云失充国信使副,持诏往谕,征其子弟大臣来朝。 十二年四月,建宁路安抚使贺天爵言金齿人阿郭,知入缅三道,一由大部马,一由缥甸,...

汉朝是怎么占领缅北,又是怎么失去的?
公元前122年,汉武帝开始了对“西南夷”征服,缅北一带是哀牢夷,渡兰沧水以取哀牢地,置□唐、不韦2县,属益州郡。东汉建武二十七年(公元51)哀牢王贤栗(一作扈栗)内属,光武帝封贤栗为君长。永平十二年(公元69) 哀牢王柳貌遣其子内属,其所属77邑王,55万余口属汉,汉增设哀牢、博南2县,...

汉朝是什么时候怎么占领缅北的?又是怎么失去的?
走海路,从海南岛坐船(楼船)过去 后来元帝时候连年灾荒,于是放弃守军--当时是按照海外军事基地来设置的,需啊要本土运输粮饷,所以消耗极大。漳自日南障塞、徐闻、合浦船行可五月,有都元国,又船行可四月,有邑卢没国;又船行可二十余日,有谌离国;步行可十余日,有夫甘都卢国。自夫甘都卢...

明朝是怎么占领缅北,又怎么失去的?
当地的一支少数民族濮曼族人自承是蜀汉诸葛亮平南时所遗汉兵后裔,至今仍祀奉诸葛武侯。通常江心坡指缅甸北部密支那以北的大部分地区(即中华民国版与中华人民共和国版的中国地图相比西南部多出的地区),约7万平方公里,现在属缅甸克钦邦的大部辖境及实皆省的最北境。

汉朝哪个时候把缅北地区纳入版图的?
在西汉,汉武帝时期,一个叫唐啥的出使西南的时候划规西汉的,当时有个夜郎的国家也被划了进来!

明朝是怎么占领缅北,什么时间又失去的?
缅甸独立以后,民族间题越来越严重,而缅北地区少数民族与缅甸政府的矛盾,就是缅甸民族问题的一个重要方面。 注:1.东吁王朝时期缅甸总人口约为300万人,全国军队最多时为莽应龙时代的15万人。且东吁王朝时代的缅甸注意力一直放在对国内诸侯的控制,对外则主要朝暹罗,老挝和曼尼坡王国方向侵略。 2.贺圣达,男,汉族,...

缅北是什么地方,危险吗
1. 缅甸北部,亦称为“上缅甸”,主要由马圭、曼德勒、实皆等省和钦邦、克乎野拍耶邦、掸邦、克钦邦等组成。2. 掸邦不仅是历史上从我国云南迁徙的华人移民的主要移民地,也是华人新移民大量涌入的地区。该地区复杂且敏感,主要由于华人新移民的涌入。3. 掸邦的主要民族掸族与我国境内的傣族、泰国的泰族...

东汉,两晋,南北朝,明朝缅北都是直辖的吗?
东汉时期属于益州刺史下永昌郡管辖,西晋时期属于宁州下永昌郡管辖,东晋时永昌郡南移,其北置西河阳郡,同属于宁州。明朝洪武九年置云南布政使司,下辖各府和土司,基本涵盖中南半岛。1427年弃安南。随后放弃西南的缅甸司,底兀剌司,大古剌司,底马撒司,八百大甸司,老挝司。缅北各土司如孟密、孟养...

梁朝是怎么失去缅北的?我看地图齐的时候还有缅北到梁的时候就没了_百度...
缅北一直都是附属国,无所谓得失,齐的地图有,说明不了什么。也就是说,不能因为梁的地图没有缅北,就说梁把缅北弄丢了。中国与缅甸的边界问题 江心坡问题,南坎问题 1960年的《中缅边界条约》(即现在的中缅边界线)究竟是如何划界的呢?南段(尖高山以南)基本保持了1841年线以来的走向,中国放弃...

1960年的中缅边界线究竟是如何划界的呢
从伊索拉希山口以北到底富山口的部分,可以按照习惯边界线划界;从伊索拉希山口到尖高山的一段,除片马、岗房、古浪地区应该归还中国以外,原则上可以按怒江、瑞丽江(又名龙川江)、太平江为一方和恩梅开江为另一方的分水岭划定边界。

达拉特旗17854804389: 梁朝是怎么失去缅北的?我看地图齐的时候还有缅北到梁的时候就没了 -
捷寒西力: 南朝齐永昌郡依然占有缅北,梁朝全盛时候大概在梁中大同元年(546年),次年侯景之乱起,自此南朝一蹶不振,加之当地土著反抗,永昌郡有名无民. 南朝陈时,濮族诸部兴起,尽为化外之地.再后来就是六诏、南诏、大理世代据有,直至蒙古人南下.

达拉特旗17854804389: 中俄边境150万平方公里,是中国的地盘还是俄罗斯的地盘? -
捷寒西力: 说是谁的地盘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国际上从来就没有道理可讲,谁强大就是谁的地盘.在元朝之前,这块地方就已经属于中国的势力范围或者说属于中国的藩属.当...

达拉特旗17854804389: 中国占领蒙古多少年?蒙古国占领了中国多少年?为什么说蒙古是独立出去的? -
捷寒西力: 从明代开始蒙古就臣服于中原王朝,然后清朝更是对蒙古加强了控制.所以中原王朝一直对蒙古有着领导,蒙古是中原王朝政权的一部分.蒙古占领中...

达拉特旗17854804389: 20000元的普通发票,增值税计税金额为什么是18076.92元?地税计税金额为什么是723.08元?如何计算得到的? -
捷寒西力: 20000元的普通发票是含税金额,增值税计税金额18867.92元,说明企业是商业小规模纳税人,纳税税率是6%.销售收入计算办法: 不含税销售收入=20000/1.06%=18867.92你给予的增值税计税金额18076.92元是有错误的.补充: 根据你说的税率4%计算: 含税销售收入总额=18800元(18076.92+723.08) 不是你说的普通发票20000元. 不含税销售收入=18800/1.04=18076.92 增值税税金=18076.92*4%=723.08

达拉特旗17854804389: 高昌古国的汉人到哪里去了? -
捷寒西力: 延续千年的古国,主要民族汉人到哪里去了?...

达拉特旗17854804389: 这次缅甸战争的起因是什么? -
捷寒西力: 中国与印度因藏南的问题闹得不可开交,其实,主要就是为非法的麦克马洪线闹得不可开交. 而据麦克马洪线签约,还有”麦克马洪线缅甸段”.麦克马洪线缅甸段就包括了果敢这片土地.而今,缅甸见中印度关系因麦克马洪线的问题不可开交...

达拉特旗17854804389: 为什么元朝以来我们的国土越来越少
捷寒西力: 其实这个问题不能单从客观方面来说,西方国家的强大固然是原因之一. 从主观方面... 所以,元朝的版图在中国历史和中国文化史上都是个特例,我们国家领土的最大时期...

达拉特旗17854804389: 小明把2000元存活期七个月,可以获得利息多少元? -
捷寒西力: 如果是后期的话7个月,2000元能拿到5块钱左右利息.

达拉特旗17854804389: 关于郑和下西洋的一道问题………… -
捷寒西力: 有道理首先要想想郑和下西洋的目的 和意义 下西洋造成的长年巨大的财政开支,使明朝国库枯竭是郑和宝船队停航的原因.郑和宝船所带回的物品绝大多数是香料、宝石、象牙等奢侈品...

达拉特旗17854804389: 谁是最早进入北极的中国人 -
捷寒西力: 可考的是元代的和瑞、刘好礼等人,此外还有一些名字不可考的测影鉴侯官.元人耶律铸的《双溪醉隐集》内丁零诗注中说“诏瑞等入 北海,往返数年,得日不落山.盛如梓的《庶斋老学丛谈》说到保定刘敬之,即(刘好礼)任断事官时,到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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