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的《龙族》里关于零的文段

作者&投稿:粱战 (若有异议请与网页底部的电邮联系)
求江南写《龙族》零出场的那一段完整,包括自我介绍(就是和路明非跳舞那段)~

  一丝诡异的提琴变音仿佛利刃般撕破了整首舞曲,舞厅里的人都皱眉往二楼看去。在一切都要求高品质的卡塞尔学院,即使厨子指挥的乐队也是一流的,这样的错误不该出现。
  首席小提琴手拉完了那个长音之后站了起来,把提琴放在自己的座椅上,转身下楼。
  那是个淡金色头发的女孩,穿着一身银色嵌水晶的礼服,皮肤白得近乎透明,身材娇小,介乎孩子和少女之间,路明非只看见她的背影,觉得有些熟悉。
  “啪。”
  一双银色的高跟鞋被放在大理石地面上,水钻折射耀眼的光辉,像是童话里的那双水晶鞋。首席小提琴手,或者说是路明非在3E考试里见过的那个俄罗斯女孩脱下自己脚上的黑色皮鞋,踩进高跟鞋里。她原本娇小的身材在高跟鞋的衬托下忽然挺拔起来,收紧的小腹和挺起的胸膛让她看起来婀娜多姿,是个叫人惊艳的少女了,只是那张从来没有表情的脸还是如冰封一般。
  她缓缓地高举手臂,抬起一条腿,停住。那是个经典的芭蕾动作,如同天鹅的死去,美得叫人心里一颤。
  她开始舞蹈了,标准的探戈,刚劲有力。她旋转着,沿一条笔直的路线切入了舞圈,直指圆心,路明非和芬格尔所在的圆心。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为她闪开了一条路,园被割裂,女孩像是一道银色刀光,切了进来。没有人能够抗拒她的到来,因为她的舞蹈太完美,以一种女王般的气势压倒所有人。
  “我觉得吧……不是来邀请我的。”芬格尔遗憾地说,“毕竟你才是当红的炸子鸡。”
  他做了一件叫路明非意想不到的事,把路明非推向俄罗斯女生,而自己……他也旋转着,以和俄罗斯女生一样刚劲有力的舞蹈,从反方向切出了人群。路明非不得不承认芬格尔倒也是条好舞棍,大概当年确实也猫王过。
  俄罗斯女孩的手搭上路明非的瞬间,舞曲雄赳赳地迈入高朝段落,以一个强劲的摆头,路明非在女孩有力的双臂下摆正了舞蹈的姿势。
  笑声和惊叹声都止住了,真正华丽的舞蹈,这才开始。
  路明非一生从未想过自己也能那么流畅地跳探戈,他受到的所有舞蹈训练只有三个月,为了在春节联欢会上表演集体舞,请来的舞蹈老师一再地摇头说路明非显然属于手脚并用不协调的类型,手到位了腿就出毛病,反之亦然,换而言之,路明非要么双臂下垂踩节拍,要么干站着双臂优雅地摆动。
  无论怎样想起来都很不美观。路明非所以能坚持下来是因为那场集体舞他的舞伴是陈雯雯。
  但是在俄罗斯女孩的控制和眼神暗示下,他居然立刻就跟上了节奏,所有动作像是刻在他的脑海里,胳膊怎么放,脚下怎么走,根本不必思考,只要他放松心情跟随这位舞蹈女王殿下的指示。他们的舞蹈奔放自如,像是配合演练了多年,银色的舞裙飞扬起来,折射光影缭乱。
  “你……好,你叫什么名字?”路明非犹豫着问。
  “Zero。”女孩带着些微的俄语口音。
  “不该是……什么什么娃或者什么什么娜么?Zero是英语吧?零?”
  “也是俄语单词,是‘零’,我没有正式的名字,他们给我的编号是‘0’。”女孩淡淡地说,“你可以叫我零。”
  “零?”路明非没话找话,“这首曲子好熟啊。”
  “Por Una Cabeza,中文名《只差一步》,阿根廷探戈舞王卡洛斯·加德尔的作品。看过《闻香识女人》么?”
  路明非摇摇头。
  “《辛德勒的名单》呢?”
  “看过看过,德国奥斯卡奖嘞,这个没看过说出去就有点丢人了。”路明非说完就后悔了,有这么个骄傲冷漠得和俄罗斯小女王似的姑娘面前从空隙中旋转过来旋入舞池请他跳舞,他就该摆出一副中国皇帝的派头来才应付得过,怎么说两句话就透出一股土气来呢?
  “里面有这首曲子作为配乐,这是首高贵的曲子,傲视一切。”零直视路明非的眼睛,声音毫无起伏。
  “你什么意思啊?”路明非不太敢看她的眼睛。他不知道零为什么要用这种方法来救他,虽然他构思过,但是主角应该是正在和凯撒起舞的诺诺。他甚至没有跟零说过一句话,零也没对他笑过一下。
  是觉得自己太窘了所以仗义援手吧?路明非想。
  “我没有任何意思。”零说。
  “是么?”路明非又窘迫起来,“我还以为……”
  “我只是喜欢跳舞而已,我带了舞鞋来。”
  “可为什么找上我?”
  “别人都有舞伴。”
  “那你为什么不跟芬格尔跳?他跳得比我好。”路明非觉得零的理由实在牵强,因为喜欢跳舞就要像一把银刀似的斩开人群来拉住自己的手?难道零就是传说中救人于水火却从不居功的女英雄?
  “芬格尔个子太高,身高不搭配。”零振振有词。
  无话可说,只能继续跳舞。
  “曲终,我旋转3600度,拉住我!”零女王般下令。
  路明非不假思索地照做。终曲的余音中,别的女孩都静止下来,零却没有,她以手指按住路明非的掌心开始了旋转,裙摆飞扬,鞋上旋起银光,鞋跟打击地面的声音组成了一连串快板。这一瞬间所有的光似乎都集中在她身上了,无论是柴可夫斯基笔下的天鹅之死或者巫山女神在高堂云散天下的绝唱来形容,都绝不夸张。
  掌声,清寂有力的掌声,凯撒居然鼓起掌来。跟着他,所有人都鼓起掌来。掌声就像是一片暴风雨,暴风雨中银色的天鹅高傲到了极致。
  路明非忽然恍惚起来,隐隐约约地感受到曾经什么时候什么地方,也是这样灯光绚烂,也是这样掌声如雷,众目睽睽之下纤细的身影在他面前旋转,播散开的裙摆如同孔雀的尾羽。
  怎么回事?过去的十八年里自己社呢么时候也曾这样拉风过?不可能的吧?是幻觉吧?这种皇帝般的拽,怎么可能属于自己啊?
  但随之而来的是自信,强到无与伦比的自信。伴着一股力量。他猛地伸手,抓住了零纤小的手掌,那是舞蹈的最后一瞬,零完成了她3600度的旋转,面对路明非缓缓地蹲下行礼,她散开的舞裙收拢起来贴着腿,像是一朵盛开的花重新收拢为花蕾。时间上分毫不差,倒像是路明非示意零停止了旋转,其实他自己觉得是自己没由来抽了一下,就把女孩的手握住了。
  零还没有起身,这是标准的宫廷舞的结束动作,此刻路明非应该还礼了。
  路明非忽然傻了,他从皇帝般的良好感觉中回到了现实世界,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学过什么宫廷舞,当然也不会行礼,刚才那些男生都在舞曲结束时向女孩行礼,可惜他完全没有注意,目光都集中在零的身上。
  该死?是该吻手么?还是弯个腰就算了?要不然左手按胸?路明非脑门直冒冷汗,多棒的一支舞蹈,不会在小细节上被他搞砸了吧?
  “爱卿免礼平身……”路明非在紧张中说出了这句他自己听了都崩溃的烂话。
  “我怎么是这么样一个人啊。”他心里说着,四下张望,才发现其他人都没有听见这句话,他们都在用力鼓掌,掌声掩盖了他那句烂话。
  零抬起头看了路明非一眼,皱了皱漂亮的眉头。她站了起来,转身走到舞池边仍旧换回那双黑色的皮鞋,把银色的高跟鞋放回鞋套里,再放回黑色的提箱中,从服务生手里接过一件深红色的长风衣披上,没有向任何人打招呼,直接从前门出去了。她来的时候刀锋般锐利,离开的时候冷淡至极。
  “这一届的新生真有意思。”路明非听见恺撒低声说着。
  他抬头看向恺撒那边,恺撒正端着一杯加冰的白兰地喝着,看着零即将消失在黑暗中的背影。 请采纳

求采纳,个人一个小时的劳动成果,不全的还请见谅。
哦抱歉楼主是手机的,我先粘一下

“权力是让人着迷的东西,当你试过拥有权与力,你就很难回头了,哥哥……你进我的圈套了!”路鸣泽伸手,响亮地拍在路明非的掌心,“这就是我们的契约,成交!”

 无与伦比的力量瞬间在他的身体深处爆发,那种高高在上乃至于凌驾世界的力量令他不由得惊喜,他伸出手去缓缓地攥拳。
  路鸣泽说的,权与力,像是能把什幺东西攥在手中捏扁。


路明泽看也不看他,冷漠地挥挥手,侍者鞠躬后消失在光照不到的黑暗里。
“这就是一种权利,虽然是最渺小的一种权利,可是依然能够嗅出权力那股醉人的味道,”路明泽嗅着自己的指尖,瞥着路明非,“其实你也嗅到了,对么?此时此刻对你而言,陈雯雯志在必得,因为你掌握了权利之后,你再也不用仰视她,相反你还会拿她和诺诺比较,她没有什么地方比诺诺强,她只是个普通的女孩。但是诺诺距离你太远了,高不可攀,你现在握在手中的权力还不够,你还是需要仰视诺诺,但是不需要仰视陈雯雯了,甚至你可以俯下身……”随着路明泽的话,一页摊开在桌上的纸巾无风而起,落在地上,路明泽缓缓地弯腰拾起,把纸巾扔在路明非的面前,“把她捡起来,原谅她对你做过的一切。”

“不抓住权力,任何人都会自卑,就像没有鹿角的雄鹿,在鹿群里没有它的位置。”路明泽玩着那把纯银餐刀,垂目看着一团银光在手中翻转,“相反,掌握权力的人,曾经高不可攀的女孩会变成尘埃里的泥偶,高高在上的死敌也会对你跪地求饶,这就是权与力。你可以说它是魔鬼,但是每个人都会因得到它而狂喜。尝到了甜头的人就会喜欢这东西,渴望把越来越多的权与力握在手中。想没想过有那么一天,就像你现在面对陈雯雯,你会考虑是不是俯身把诺诺捡起来,因为对于那时的你来说,她只是尘埃里的一个泥偶。他再也不会捉弄你,不会一脸骄傲,甚至她哭着求你,你都不会动心。那种权与力……对你而言唾手可得,只要你愿意。”

“新的龙族?”昂热饶有兴味地重复着这句话,微微点头。
年轻人们都期待地看着他,而昂热端着香槟酒杯,出神地哼起了一首歌。瓦格纳《尼伯龙根的指环》第一幕《莱茵的黄金》中的咏叹调《莱茵黄金的魔力》,从小接受古典音乐熏陶的家族精英们听过这幕歌剧,侏儒阿尔贝里希对着莱茵河底拥有神奇魔力的黄金发出赞叹,接下来的剧情应该是他因为守护黄金三女神的调笑,而愤怒地偷走黄金铸成的代表权力的指环,同时也注定失去幸福。这种场合下听这首优美的咏叹调,气氛难言地怪异。

“我尤其喜欢这张桌子,看起来它是一个普通的位置,但是坐在这里的人视线四通八达,像是能掌握整个空间。”路明泽推开碟子和酒杯,双肘撑在桌面上,双手交叠顶住下巴,看着路明非,“这是一个权与力的位置。”
“又来了……”路明非捂脸。

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赢了路鸣泽,他不喜欢路鸣泽说的权与力,陈雯雯是他的同学,以前路明非很喜欢她,直到今天还可以帮她出头,无论他怎么变,都不会像捡起一张纸巾那样俯身拾起陈雯雯!对于他路明非而言,陈雯雯就是陈雯雯,如果现在陈雯雯像以前一样打发他跑腿去买瓶可乐,路明非也会去。

“你们错了,这不是一场麻将。”黑影根本连看都没看他们,轻轻地抚摸龙王骨骸,目光凝重深情,“麻将靠运气,而决定我们这场胜负的是血统。你们这些身负血统的人,却不明白血统真正的含义。”她缓缓转身,“那是黄金般的血,赐予我们灼热之力,神之权能,在掌握权与力的人面前,根本没有势均力敌的战斗,弱者……只能蝼蚁般死去。

“权与力?你说权与力么?”穿睡衣的男人看着黑影,满是嘲讽的口气,“很好,你比他们更懂规矩。但是服从权与力规则的人都明白,信奉权与力的人,必然死在握着更强的权和更大力量的人手中。这是信仰的代价,这是你支付代价的时候。”

“可你还是要吞噬他的,不是么?”楚子航低声说,“用得着跟我这样的人类说那么脆弱的话么?我还能安慰你么?你是龙类,即使全族只剩下你们两个,你也会牺牲最后一个给你取暖的人,去掌握权与力……你们是强者生存的族类,因此你们比我们脆弱的人类更强,只有强者 才能活到最后,弱者都沦为同族的食物。你已经成功了,成功的人不需要流弱者大的眼泪。”

夏弥忽然觉得自己重新看见了那个楚子航,仕兰中学里的楚子航,沉默寡言、礼貌疏远、通过看书来了解一切。那时候他还没有标志着权与力的黄金瞳,眼瞳就是这样黑如点漆,澄澈得能映出云影天光,让你不由得想要盯着他的眼睛看,那是孤独地映着整个世界的镜子。

他惊喜的笑了起来。是的,他握住了权与力,好像把整个世界都握在了掌中,如临决定,俯瞰群山,呼吸天地,逆者皆亡!



“你动了恻隐之心么,邦达列夫同志?”博士转过身来,一直以来优雅温和的眼睛里已经冷到没有温度了,“你要知道,那个知晓我们秘密的人就藏在黑天鹅港里,我们能让他活着离开这里么?研究已经接近尾声了,研究人员对我们来说已经失去了价值。我可以独立完成最后一步,把龙类基因嵌入人类基因制造混血种。我们即将掌握伟大的权能,掌握这权能的人就像是君王,君王是不会跟别人分享他的权力的。”
“你不喜欢?可你已经感觉到权与力的欣喜了,不是么?”路明泽微笑。
“什么权与力的欣喜?你脑子烧昏了吧?”
“是不是从来没有这样的支配感?感觉胜券在握,把什么东西牢牢地抓在手中,不怕它逃走。”路明泽举起酒杯,“其实一瓶顶级的红酒和一瓶普通的红酒,工艺差不多,都是种出葡萄来,在橡木桶里发酵过滤,分装出售。但是前者的价格是后者的几千倍。很多人都没有能力区分顶级红酒和一般红酒的口感,必须对比着喝才能分辨出来,但是他们仍旧声称自己是热爱红酒艺术的人,并且热衷于收藏最昂贵的红酒。你知道这是为什么?”
“炫富呗。”
“不仅仅是炫富。品尝最贵的红酒,让这些人感觉到自己掌握着权力。昂贵的红酒上附加着许多看不见的价值,酿酒师的精细,品酒师的称赞,以及时尚人士的吹捧,这瓶红酒价值8000块,并不是里面的酒值8000块,而是那些蜘蛛网一样延伸出去的,看不见的价值,它们远比酒本身值钱。”路明泽轻声说,“人类品尝这酒,就像?啜饮权力的精华,鲜红的,和血的颜色一样。”

望着落日下的城市发呆,但一天天过去,他变得更像一个权力玩家。某一日他从黑市上采购归来时捎带了一盒古巴雪茄,深夜里雷娜塔醒来,看见零号坐在壁炉前,就着炉火点燃了一支雪茄,深吸之后倚坐在高背沙发里,许久才缓缓吐出一道青色烟雾。那一刻他的瞳孔映着炉火,仿佛熔金,身上升起山一般的威严,令雷娜塔觉得遥不可及。

他坐在路明非身边,不知何时手中揣着一只盛着红酒的高脚杯,小口小口地抿着,品味那血一样深红的液体。正如他曾经跟路明非说过的,他品酒,便如同君王品尝权力。

“在向我们提要求的时候他还是个懦弱的男人,但现在他已经看到了权力的美好。他曾经在那个女人的面前就像个卑躬屈膝的奴隶一样,但当他意识到这个女人已经变成他面前的奴隶,生死都捏在他手中时,他就不会再爱惜她了。”樱井小暮淡淡地说。

“总有一天你会想杀了他的。”路鸣泽歪着脑袋,看着路明非,“等你真正想明白的那天,想明白自己在这个世界上一无所有……或者等你真的想明白权力之美的时候。

主人的笑容非常温和,木村浩却更加谨慎。他侍奉过太多有权势的人,见识过所谓的上流社会,能够轻易地分辨出虚张声势的暴发户和真正的贵族。刚刚掌握权力的人总是趾高气扬,恨不得向全世界展现自己的成就;渐渐老练起来之后,他们就会变得不怒自威,很少说话,但说出的每句话都透着十足的威严;不过这也只是半调子而已,站在权力金字塔顶端的人会变得非常温润,甚至懒惰,因为握住权柄已经太久了,对权力失去兴奋感和自豪感了,其中最极端的脸上经常带着“这个世界真没意思我什么时候应该去死一死”的表情。但不要冒犯这些人,一旦他们觉得自己被冒犯了,那么死的就是你了。

“但他苏醒之后并未消沉,而是表现出惊人的活跃。在‘夏之哀悼’中秘党精英损失惨重。年轻的希尔伯特·让·昂热忽然崛起,直接踏入秘党高层掌握大权。某种程度上说,他是‘夏之哀悼’的受益者。但这没给他带来任何欢喜,以前那个优雅活跃自负才华的昂热消失了,只剩下孤高而铁腕的权力者。老花花公子只是他用来伪装自己的面具,他心里只有一个孤独的复仇者,始终提着尖利的铁刃。他不断地巩固自己的权利,培养亲信,把控整个卡塞尔学院,以便在屠龙的时候能调动最精锐的团队。这招致了校董会对他的不满,但昂热是不可替代的,他是从地狱回来的人,所以他再也不惧死亡。

路明非想起魔鬼版路鸣泽跟他说过的“权力位置理论”,可绘梨衣的气场似乎能够改变整层楼的格局,她坐在哪里哪里就是“权力的位置”。

曾经婶婶比他有力量,掌握家政大权,趾高气扬地对他发号施令。如今强弱颠倒过来,他如魔鬼版路鸣泽所说获得了权力和地位,可他再也回不到叔叔婶婶的那个家里去。
权力和地位就是这样的东西,在你得到它们的时候,就会有人失去它们。
他想要那么一点点权力和地位,其实不是想跟婶婶炫耀,就是不想在她的世界里扮演一个没用的孩子,专门用来陪衬路鸣泽的高大英俊。但婶婶不需要这样的路明非,他不是婶婶的儿子,他不需要出人头地带婶婶去美国过有钱人家老太太的日子,他就是用来做陪衬的。今晚他努力想要做陪衬,可还是锋芒毕露了,所以他在婶婶家出局了。

荷叶般的裙摆被山风吹得飞扬起来,绘梨衣踩着高跟鞋子贴着悬崖站立,笔直修长,就像一株新生不久的小树。路明非只要猛推一把,这个已知最强大也最危险的混血种、可以轻易毁掉半个东京的人形怪兽,就得坠落山崖一命呜呼。想起来真可笑,这么巨大的权力却被他这种废柴握在手中。
  可他一点都不喜欢这种权力。

“为了争夺世界的王座,彼此在对方背后开枪不是理所当然的事么?任何一个王都不会跟其他人分享自己的权力啊,如果您再度抓住机会,记得千万塞一颗手榴弹到我的嘴里。”

“品尝这酒,就像啜饮权力的精华,鲜红的,和血一样的颜色!”

“王不需要有灵魂,王只需要强有力的手握住权柄。”

“不抓住权力,任何人都会自卑,就像没有鹿角的雄鹿,在鹿群里没有它的位置!”

巨大的黑暗笼罩了他,他在冷雨中瑟瑟发抖。当初听路鸣泽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他只是本能的害怕和排斥,却没有想清楚这里面隐藏着如此可怖的逻辑。那个自称魔鬼的男孩始终在对他灌输暴力至上的血腥逻辑,手把手地教他掌握权力,让他尽情体会权力的甜美。不知道什么时候,这种逻辑已经侵入了他的脑海……握住七宗罪的时候,他岂不也像王座上暴怒的君王?对着任何拦路的敌人挥洒怒火和死亡。
  他现在听橘政宗和王将的对话,能够毫不费力地体会其中的深意,因为这些他早已学会,路鸣泽早已把这些血腥教条植入他的脑海。
  魔鬼什么的只是谎言,路鸣泽必然是某种跟龙族有关的东西,魔鬼的交易是一场阴谋!他绝对不能再接受路鸣泽的馈赠,否则最后的账单会是他无法支付的!

“很惊讶对不对?我喜欢你惊讶的表情!”橘政宗神采飞扬,“我聪明的孩子,我想你已经猜出了许多,但完整的真相还是只能由我来为你揭示,凭你们有限的智商永远只能猜出一小部分。当然,我非常乐意花上几分钟给你解释,因为没有人知道的成功实在太寂寞了。”他微笑着,摇头晃脑,“虽然我很快就得忍受寂寞了,每一个坐在王座上的生灵都是寂寞的,这是权力的副作用。”

“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美好的地方她还没见过,那么多美好的事她还没机会做,比如亲吻,比如相爱……只是去山里看了一眼落日,就以为看见了世界上最美的一幕,就爱上了陪她去看日落的男人。”他轻轻地叹了口气,“人类真是愚蠢啊,是不是?赫尔佐格博士,成功进化为龙的你,应该感触很深吧?关于这个世界的本质,关于权力的宝贵,关于人类的愚蠢。”
  赫尔佐格不敢回答。他是新生的龙,白王的继承者,却在这个怪物面前不敢说话。

“现在你明白了么?没有权与力,你什么都办不到。你本该是个咆哮世间的怪物,可你偏偏要收敛爪牙当个废物。”
  “作为怪物而生作为好人而死,或者活得像个好人死得像个怪物?哪一个是更悲哀的结局?”路鸣泽似乎是漫不经心地跟他讨论人生。

其实你哥哥自始至终都在我的控制中,倒是你差点跳出了我的控制。我没想到你身体里那个小男孩的人格会那么顽强,竟然是风间琉璃的人格压不下去的,甚至和风间琉璃的人格合作想要杀我。你给我制造了很大的麻烦,还有你那些来自卡塞尔学院的朋友们,他们几乎毁了我的计划。你炸毁了我设在源氏重工下面的养殖池,你的朋友们拿着枪在我的大厦里横冲直撞,像一队疯狂老鼠,他们竟然还拐走了我最珍贵的实验品。所以我不得不设计东京塔的那场戏,在那场戏里我杀死了自己的一个身份,打消了你哥哥对我的怀疑,也引爆了你们的决战。看你们一边泪流满面一边挥刀冲向对方,就像看一场好戏。”赫尔佐格大笑,“你们日本人真像传说中的那么蠢,直到今天还困在所谓的义理里,却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只有权与力是永恒的法则。”

 那是龙的逻辑,在龙族铁与血的文明中,唯有权与力永恒,没有给亲情和爱留下任何余地。在龙的世界里,个体的存在价值就是它拥有的力量,弱者活该被吞噬,强者坐在孤单的、摇摇欲坠的王座上,等待着新的王起来推翻自己,吞噬自己。



原本在我的剧本中那个女孩是要死的,她死了,圣骸就失去了完美的寄主,你也不会诞生。但我修改了那个剧本,赐予她活下去的特权,这是我第一次为一个人修改剧本,因为她太愚蠢了,愚蠢得让人不愿她受伤害……但你竟然违抗我的旨意!剥夺了我赐予她的生命!你这卑贱的逆命之人!
所有逆命者,都将被灼热的矛,贯穿在地狱的最深处!

权力,是让人着迷的东西,当你拥有权力,你就很难回头.................哥哥.................你落入我的圈套了

  路明非向着四面点头致意的时候,注意到还有一个人没有鼓掌。那是个娇小的女孩儿,坐在角落里,背对着路明非,一身白色的T恤,一头颜色淡得近乎纯白的金发编成辫子,又在头顶扎成发髻,露出修长的脖子,肌肤白得有种“寒洌”的感觉。在这种喧闹的场合,她越发显得像是一尊与世隔绝的冰雕。

  他左顾右盼,看见那个冰雕般沉默的女孩伸出了一只近乎透明的手,把一台昂贵的Vertu手机推到桌边。

  那个冰雕般的女孩,在别人都疯疯癫癫的时候,只有她的腰背挺直如细竹,和路明非一样正常地答题。

  路明非第一次看见了那个娇小女孩的脸,透明得像是冰雪,冷得也像是冰雪。

  首席小提琴手拉完了那个长音之后站了起来,把提琴放在自己的座椅上,转身下楼。

  那是个淡金色头发的女孩,穿着一身银色嵌水晶的礼服,皮肤白得近乎透明,身材娇小,介乎孩子和少女之间,路明非只看见她的背影,觉得有些熟悉。

  “啪”

  一双银色的高跟鞋被放在大理石地面上,水钻折射耀眼的光辉,像是童话里的那双水晶鞋。首席小提琴手,或者说是路明非在3E考试里见过的那个俄罗斯女孩脱下自己脚上的黑色皮鞋,踩进高跟鞋里。她原本娇小的身材在高跟鞋的衬托下忽然挺拔起来,收紧的小腹和挺起的胸膛让她看起来婀娜多姿,是个叫人惊艳的少女了,只是那张从来没有表情的脸还是如冰封一般。

  “但我有问题,”零举手,“今天我不能下水。”

  “我大姨妈来了,所以不能下水。”零以零下两百度的平静说出了这句话。

  “就是女性的生理期。”零回答。

  “是事实,生理期这件事,我是有的。此外,我已经18岁。”零以冷漠坚硬的语气回答。

  “我?”零淡淡地问。

  “自从知道女朋友没事你立刻就精神起来了。”零说。

  零抓紧发射闸,神色平静:“赌一把咯。”

  一个娇小的身影走过来坐下,和他并肩,手里抓着一根黑色的索子。零正在失血,刚才的发射中,一块从仪表台上飞起的玻璃刺中了她的小腹,看起来没医生她撑不了多久。

  “潜水钟。”零熟练地比着手语回答,“潜水钟的轮轴无法工作,只能用手拉着它。”

  “不知道,我只是讨厌一点希望都没有的感觉。”

  “你为什幺会手语?”零靠在船舱壁上,“听力那幺好,有必要用手语幺?”

  “以前有段时间,没有人和我说话。听不到人说话,自己的发音也越来越奇怪,最后自己都听不懂。所以学会了手语,跟自己说话。”

  她缓缓地高举手臂,抬起一条腿,停住。那是个经典的芭蕾动作,如同天鹅的死去,美得叫人心里一颤。

  她开始舞蹈了,标准的探戈,刚劲有力。她旋转着,沿一条笔直的路线切入了舞圈,直指圆心,路明非和芬格尔所在的圆心。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为她闪开了一条路,园被割裂,女孩像是一道银色刀光,切了进来。没有人能够抗拒她的到来,因为她的舞蹈太完美,以一种女王般的气势压倒所有人。

  俄罗斯女孩的手搭上路明非的瞬间,舞曲雄赳赳地迈入高朝段落,以一个强劲的摆头,路明非在女孩有力的双臂下摆正了舞蹈的姿势。

  在俄罗斯女孩的控制和眼神暗示下,他居然立刻就跟上了节奏,所有动作像是刻在他的脑海里,胳膊怎幺放,脚下怎幺走,根本不必思考,只要他放松心情跟随这位舞蹈女王殿下的指示。他们的舞蹈奔放自如,像是配合演练了多年,银色的舞裙飞扬起来,折射光影缭乱。

  “Zero。”女孩带着些微的俄语口音。

  “也是俄语单词,是‘零’,我没有正式的名字,他们给我的编号是‘0’。”女孩淡淡地说,“你可以叫我零。”

  “Por Una Cabeza,中文名《只差一步》,阿根廷探戈舞王卡洛斯?加德尔的作品。看过《闻香识女人》幺?”

  “里面有这首曲子作为配乐,这是首高贵的曲子,傲视一切。”零直视路明非的眼睛,声音毫无起伏。

  “我没有任何意思。”零说。

  “我只是喜欢跳舞而已,我带了舞鞋来。”

  “芬格尔个子太高,身高不搭配。”零振振有词。

  “曲终,我旋转3600度,拉住我!”零女王般下令。

  众目睽睽之下纤细的身影在他面前旋转,播散开的裙摆如同孔雀的尾羽。

  是舞蹈的最后一瞬,零完成了她3600度的旋转,面对路明非缓缓地蹲下行礼,她散开的舞裙收拢起来贴着腿,像是一朵盛开的花重新收拢为花蕾。

  零抬起头看了路明非一眼,皱了皱漂亮的眉头。她站了起来,转身走到舞池边仍旧换回那双黑色的皮鞋,把银色的高跟鞋放回鞋套里,再放回黑色的提箱中,从服务生手里接过一件深红色的长风衣披上,没有向任何人打招唿,直接从前门出去了。她来的时候刀锋般锐利,离开的时候冷淡至极。

姓名:零(ZERO)   外貌特征:淡金色头发,一般盘着头发,体形娇小,皮肤白的发冷有很漂亮的冰蓝色眼睛(漫画可见)整个人素的像个冰雕 血统:极其高贵的俄罗斯混血人 ,评定为A级,言灵未知。 zero
喜好:爱吃中国菜   言灵: 疑是君焰   擅长:跳舞(芭蕾、探戈等,曾与路明非在安珀馆共舞一曲世纪之舞),小提琴(担任过小提琴首席)   性格:固执(杀龙王诺顿中昏迷后也不松开绳子),很女王风度(凭她的舞蹈可以表现),很纯洁,有点小小的腹黑   拥有的东西:一台昂贵的Vertu.   推测疑是三无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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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凡王之血,必以剑终 汝必以痛,偿还儹越 汝必以眼,偿还狂妄 汝必以血,偿还背叛 ——江南 《龙族》6、 鼹鼠是见不得光的动物,在太阳下晒几个小时就会死掉。鼹鼠不能从黑暗里出来,只能偷偷的看着你。 ——江南 《龙族》7、 我喜欢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谁喜欢我! ——江南 《龙族》...

江南《龙族》的简介
《龙族》作品讲叙了少年路明非在申请国外大学时收到了来自芝加哥远郊处的一所私立大学:卡塞尔学院的邀请函,随着路明非同学坐上去往芝加哥的CC1000次列车,踏上了与龙族争锋的征程。主角路明非只是一个普通的懵懂高中生,一封来自卡塞尔学院的来信改变了他平淡的人生。在热血与神秘的呼唤下,在爱与梦想的抉择...

龙族4奥丁之渊的语录
龙族4奥丁之渊是江南的长篇系列小说《龙族》的第四部,一起来欣赏一下龙族4的语录吧!!以下是我为你精心整理的龙族4奥丁之渊的语录,希望你喜欢。 龙族4奥丁之渊的语录【精选】 1) 那一夜王从天降,愤怒狰狞。——江南《龙族IV·奥丁之渊》 2) 就这样,别哭,要看着远方。——江南《龙族IV·奥丁之渊》 3) ...

《龙族》霸气语录
——江南 《龙族》 每个人心中都藏着一个衰小孩儿。 ——江南 《龙族》 很久以前他读过一篇星际争霸的周边小说叫做《血染的图腾》,里面有一个在外空作战的巨型机械人偷用军用网络和一个地球上的小女孩聊天,那个叫做“哥斯拉”的巨型机械人在遥远的星球上,在铅灰色的低空云层下,和可怖的虫族作战,一边枪林 弹雨...

《龙族》这本书讲了什么?
3、《龙族Ⅲ黑月之潮》(已完结)《龙族Ⅲ黑月之潮》(上):主要内容:西伯利亚无名港,邦达列夫上校带来了前苏联解体的消息,他与赫尔佐格博士打成协议,将资助博士继续龙族基因方面的研究。临走前突发异变,邦达列夫枪击赫尔佐格,无名港下数千年的冰层里冰冻的龙尸忽然振翅,它的主人零号站在高空中...

《龙族》中哪一句话打动了你
悲伤才是真正的魔鬼,越强大的,藏得越深 -- 江南 《龙族》8.人类是种很愚蠢的东西,你也是,你和他们的区别只是,你是故意要让自己愚蠢的。 -- 江南 《龙族》9.有人会为你哭就说明你是个东西,不然你就不是。 -- 江南 《龙族》”10.只有生在黑暗里的蛾子才会知道黑暗的恐怖吧……飞在阳光...

《龙族》里面的歌有哪些?
如下:1、龙二开头楚爹与子航在那雨落狂流中所听的爱尔兰乐队Altan的《DailyGrowing》。2、龙二结尾地铁站里的流浪歌手唱的BillyMack的《ChrismasisALLAround》。3、龙三下玉置浩二《ゆびきり(沙扬娜拉)》、《Friend》。4、明非与陈雯雯在米其林三星时听的Dalida《Love In Portofino》。介绍 《龙族...

龙族的语录
——江南《龙族》 14、曾在孤独一人的世界里生活过,感受过世界上最可怕的寒冷,所以即使在最炽烈的阳光中,都带着微微的凉意——江南《龙族》 15、我们都是小怪兽,可是如果正义的奥特曼来了,我就帮你杀死他。可是我答应了,却没有做到。——路明非《龙族》 16、你为什么喜欢隔壁桌那个穿白棉布裙子的女生呢?虽然你...

江油市15390926496: 江南写的龙族中描写零的句子 -
臧振甘悦: http://book.sky-fire.com/Novel/8937/MainIndex/

江油市15390926496: 求江南《龙族》中零与路明非接吻的那段 -
臧振甘悦: 零慢慢吻上路明非.恩 , 就是这样.

江油市15390926496: 龙族3单行本中有零的戏份? -
臧振甘悦: 问题描写: 只要有1个画面的都行其实小说里龙族第3部,零的戏份才比较多,可是漫画嘛... 评论| 1 分钟前王954414853|2级 龙族31话里 评论| 8 分钟前离笑fl...

江油市15390926496: 求江南的龙族中的经典语句 要全一点的 -
臧振甘悦: 因为不爱,所以都错.我们都是世界的孩子 常常都是这样,你最爱的人,你为他做了很多事,但他不知道,因为你觉得做这些事都是应该的,你忘记跟他说了.什么是死去?是终点,是永诀,是不可挽回,是再也握不到的手、感觉不到的温度,...

江油市15390926496: 谁还记得江南的《龙族1》里扉页上的那句话? -
臧振甘悦: 第三张没有字 你应该说最后第四张的:我总是忍不住回想起那座城市的夜晚 灯光燃成的篝火 我坐在天台上时光短促又漫长 风从我的耳边流过带来整个世界的声音 风中 有人弹唱 有人舞蹈 有人相爱

江油市15390926496: 江南《龙族》中的所有名言 -
臧振甘悦: 很久以后他才知道所谓绝影只是一个传说,布加迪威龙是世界上最快量产跑车,可它跑不过时光,也跑不过早已被注定的--命运. 爱唱歌的女孩被埋在花下了,连带着她的野心、残暴和谜一样的往事. 因为不爱,所以都错. 或许是不知梦的缘...

江油市15390926496: 龙族中关于描写成长的句子(关于描写小说中的男主角通常又废柴逆袭成强者,身边簇拥着一大群小第和美女 -
臧振甘悦: 有些路你和某人一起走,就长得离谱,你和另外一些人走,就短得让人舍不得迈开脚步.——江南《龙族》命运这种东西,生来就是要被踏于足下的,如果你还未有力量反抗它,只需怀着勇气等待.——江南《龙族》或许不知是梦的缘故,流离...

江油市15390926496: 关于江南的《龙族》 -
臧振甘悦: 小说简介:他以为他将这样度过一生,他以为他始终只是个衰小孩.但是,一封来自卡塞尔学院的通知书改变了他的一生.云层里透出神秘的吟唱:你也有神奇的父母,你也有热血的同伴,你的学管理流动着龙族的血液,而你的目标将是——屠龙!

江油市15390926496: 龙族3俄罗斯中零点房中的男孩子是什么身份
臧振甘悦: 你好,你说的是龙族3前传中的零号吧,他其实是路明非(路鸣泽),明非鸣泽其实是同一个人的两种人格.在龙族3正文中,路明非对于赫尔佐格的梆子声有反应,而后文中提到只有黑天鹅港做过脑桥中断手术的孩子才有反应,再联想到雷塔娜就是“零”和结局中麻衣承认明非就是“老板”,就是鸣泽.所以,江南大概是这个意思.望采纳

江油市15390926496: 江南的《龙族》里有哪些隐藏剧情 -
臧振甘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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