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说红楼〡莺儿姑娘的另一张面孔

作者&投稿:夷毅 (若有异议请与网页底部的电邮联系)
~ 作为薛宝钗的贴身大丫头,莺儿是个身份比较高而存在感却偏弱的女孩。相比于袭人、晴雯、紫鹃、鸳鸯,甚至是迎春房里泼辣的司棋。人们提起莺儿姑娘,想象中总是温柔低调,和她那个藏拙随分的主子姑娘薛宝钗一样。

的确,服侍薛宝钗这样克己复礼的姑娘,莺儿的确很男友太过抢戏的表现。 可是,莺儿真的如外表表现得老实、守本分吗?

事实上,曹公给莺儿安排的小剧场并不少,而且每一次都很能体现出人物性格——和低调都没太大关系。应该说,曹雪芹还是挺喜欢这个人物的。

莺儿的第一次出场是第八回《贾宝玉奇缘识金锁 薛宝钗巧合认通灵》。首次亮相就承担了重要任务——

“金锁配宝玉”就是通过莺儿的口最早说出来的。

宝钗看毕,又从新翻过正面来细看,口里念道:“莫失莫忘,仙寿恒昌。”念了两遍,乃回头向莺儿笑道:“你不去倒茶,也在这里发呆作什么?”莺儿也嘻嘻的笑道:“我听这两句话,倒像和姑娘项圈上的两句话是一对儿。”宝玉听了,忙笑道:“原来姐姐那项圈上也有字?我也赏鉴赏鉴。”

……

宝玉看了,也念了两遍,又念自己的两遍,因笑问:“姐姐,这八个字倒和我的是一对儿。”莺儿笑道:“是个癞头和尚送的,他说必须錾在金器上——”宝钗不等他说完,便嗔着:“不去倒茶!”

早有读者指出莺儿这段表现出自薛姨妈、或者宝钗的受授意。想来也是,如此重大的事情,身为丫鬟的莺儿想来没有胆量也没有必要“越俎代庖”。况且,宝钗两次“责怪”莺儿“ 不去倒茶 ”,而莺儿依旧凑在一边饶舌,这已经是非常逾越规矩的了。后面我会讲到,薛宝钗不仅“严于律己”,对莺儿也是非常严格的。作为一个聪明的丫头,如果不是得到了某种“暗示”,才会有以上表现。

我之所以说是“暗示”,是因为依照薛姨妈和宝钗的性格,即使心中再怎么热衷,也不好表现得太露骨,不过聪明的丫头,只要主子一个眼神、一句提示,就知道怎么做了。而从莺儿在这段对话中的表现,插话、节奏都掌握得恰到好处,不见丝毫刻意,可见莺儿本身就是个相当灵巧 的女孩子,而且表演水平一流,与《西厢记》中红娘相比不遑多让。

但是,与宝钗这个以“冷”“无情”著名的姑娘相处,主仆在一起的时候,莺儿的热情与灵慧始终是被压抑着的。她的第二次让人印象较为深刻的表现,是在20回,过年的时候闲来无聊、宝钗、香菱、莺儿三个赶围棋作耍,正好贾环也来了,见了也要玩。于是四人凑成一桌,“一注十个钱”。

这个牌局组合本身就非常奇怪:涵盖了主子、半个主子(妾)、丫头,还有一个“爷们”(虽然未成年)。 堪称一次打破阶级、性别,无视礼教的娱乐活动。

虽然文中特地交代“宝钗素日看贾环和宝玉一样”。但是,总让人觉得有点怪怪的。不过,宝姑娘向来善于做“统战工作”,送礼也从来不会忘记赵姨娘,这样一想,也就没什么奇怪了。

但是,一玩就出事了。原因是贾环输不起——输不起的原因其实也很可怜,说到底还是没钱。书中写道:

那骰子偏生转出么来。贾环急了,伸手便抓起骰子来,就要拿钱,说是个四点。莺儿便说:“明明是个么!”宝钗见贾环急了,便瞅了莺儿一眼,说道:“越大越没规矩!难道爷们还赖你?还不放下钱来呢。

宝钗当然不会为了这点彩头和贾环较真;香菱更是习惯了逆来顺受的人,不会有半点异议。不过莺儿却不服气了,不服气倒不是为了那点钱,不过即使“满心委屈,见姑娘说,不敢出声,只得放下钱来。”但可能因为那时候的婴儿姑娘毕竟年纪小,也更可能之前那种普天同乐、没大没小的气氛给了莺儿错觉,让她以为自己可以如同金鸳鸯三宣牙牌令一样“赌场如战场”,所以口内嘟囔了一句:“一个做爷的,还赖我们这几个钱,连我也瞧不起!前儿和宝二爷玩,他输了那些也没着急,下剩的钱还是几个小丫头子们一抢,他一笑就罢了。”

没想到,就是这句话却让贾环跳起来了——贾环本质上也是个很敏感的孩子。出于青春骚动期的男孩子——贾环、贾兰都和宝玉一样敏感。贾环中秋夜因为贾政没有叫他,就不肯出席家宴。 只不过,贾宝玉这种有人呵护的敏感叫敏感,没人呵护的就叫“小气”或者“孤拐”。

扯远了,回到莺儿的故事,从这句低声嘟囔,可见莺儿骨子里并非一个很“守礼”的女孩子。换了袭人,我相信任何场合她都不会有这样的抱怨。

以上是和宝钗在一起时的莺儿姑娘。离开了自己的姑娘,莺儿似乎更放得开,她天性中的热情、伶俐,甚至是喜欢“搞事情”的一面也就越发明显地体现了出来。

一次是第35回,宝玉劳烦莺儿打络子。这段可以看做是莺儿的“正传”,详细介绍了她的身世、年纪,包括改名的经过。

且说袭人见人去了,便携了莺儿过来问宝玉:“打什么绦子?”宝玉笑向莺儿道:“才只顾说话,就忘了你了。烦你来不为别的,替我打几根络子。”莺儿道:“装什么的络子?”宝玉见问,便笑道:“不管装什么的,你都每样打几个罢。”莺儿拍手笑道:“这还了得,要这样,十年也打不完了。”宝玉笑道:“好姑娘,你闲着也没事,都替我打了罢。”袭人笑道:“那里一时都打的完?如今先拣要紧的打几个罢。”莺儿道:“什么要紧,不过是扇子,香坠儿,汗巾子。”宝玉道:“汗巾子就好。”莺儿道:“汗巾子是什么颜色?”宝玉道:“大红的。”莺儿道:“大红的须是黑络子才好看,或是石青的,才压得住颜色。”宝玉道:“松花色配什么?”莺儿道:“松花配桃红。”宝玉笑道:“这才娇艳。再要雅淡之中带些娇艳。”莺儿道:“葱绿柳黄可倒还雅致。”宝玉道:“也罢了。也打一条桃红,再打一条葱绿。”莺儿道:“什么花样呢?”宝玉道:“也有几样花样?”莺儿道:“‘一炷香’,‘朝天凳’,‘象眼块’,‘方胜’,‘连环’,‘梅花’,‘柳叶’。”宝玉道:“前儿你替三姑娘打的那花样是什么?”

之所以完整地引用了这一段。是因为其中提到的色彩、花纹实在太好看、给人太多联想空间了,简直令人百看不厌。每每读到这些具有强烈视觉冲击的色彩,就会想起宝钗“雪洞一般”的居所和“半新不旧”的一幅。在素净的姑娘面前,莺儿的“十八般武艺”相比很难有用武之地,也难怪她和宝玉说起这些时如此兴奋、甚至有些卖弄的意思。

在后来,莺儿有些“反客为主”地推着袭人等去吃饭,房里只留下了宝玉和她两个人,画面渐渐有些近于“香艳”了。

宝玉道:“宝姐姐也就算疼你了。明儿宝姐姐出嫁,少不得是你跟了去了。”莺儿抿嘴一笑。宝玉笑道:“我常常和你花大姐姐说,明儿也不知那一个有造化的消受你们主儿两个呢。”莺儿笑道:“你还不知我们姑娘,有几样世上的人没有的好处呢,模样儿还在其次。”宝玉见莺儿娇腔婉转,语笑如痴,早不胜其情了,那堪更提起宝钗来?便问道:“什么好处?你细细儿的告诉我听。”莺儿道:“我告诉你,你可不许告诉他。”宝玉笑道:“这个自然。”

可以想见,这些话都是低声说的,既然“细细”,两个人脑袋必然凑到一块儿,可以闻到彼此鼻中呼出的热气了。之后宝钗那一句 “怎么这么静悄悄的?”也印证了这一画面。

一直很怀疑宝钗的“恰巧路过”是刻意的,她对于这个贴身丫头并不放心。来了之后,她轻描淡写地否决了莺儿之前所有的建议,只说“金线拿来配着黑珠儿线,一根一根的拈上,打成络子,那才好看。”说实在的,金线配黑珠,色调生硬、缺乏想象,除了富贵之外,看不出半点娇柔玩转。“宝玉听说,喜之不尽,一叠连声就叫袭人来取金线。“也不只是真心觉得好还是讨好宝姐姐。

最能体现莺儿不怕“搞事情”的是59回发生在沁芳桥畔的那场纷争。起因是莺儿在去潇湘馆的路上,一路折了花草柳条编花篮。莺儿的手巧是整个大观园公认的。但如今因为大观园的花草都已经“包产到户”,不再是“无主荒地”。女孩子们充满诗情画意的行为就触犯了一群人的经济利益。在这之前,春燕也半真不假地提醒她(这一地块是春燕姑妈所馆,从春燕和她娘后来的对话中可以看出,她是个比较顾家的女孩子,可能也确实希望自己姑妈包干的地方少受损,但是她也识时务,知道犯不着为了这点小事惹莺儿不痛快)。

不过莺儿的不痛快可能已经有段时间了,她回答春燕的话是:

别人折掐使不得,独我使得。自从分了地基之后,各房里每日皆有分例的不用算,单算花草玩意儿:谁管什么,每日谁就把各房里姑娘丫头戴的,必要各色送些折枝去,另有插瓶的。惟有我们姑娘说了:‘一概不用送,等要什么再和你要。’究竟总没要过一次。我今便掐些,他们也不好意思说的。

这话同样半真不假。在大观园,得脸的丫头都可以享受到很多规定之外,却约定俗成的福利,比如晴雯一句话,就可以免费尝到面筋炒芦蒿;芳儿偶尔说胃口不好,柳家的就屁颠屁颠奉上四菜一汤。司棋虽然因为一晚蒸蛋闹得天翻地覆,但也从侧面说明了她认为这是自己应该有的权利。不过,宝钗既然要树立“良好形象”,吃一碗油盐炒枸杞也要先付款,可见平时也会严禁莺儿做类似的事情,导致莺儿享受不到应有的“福利”,婴儿姑娘心中难免不会有忿忿的。

在整个过程中,你可以发现莺儿不断地在搞事情,故意把事情闹大,本来她不还嘴,或者直接说一句是自己编的,想必春燕姑妈再糊涂,也不敢对“亲戚家的丫鬟”怎么样。可莺儿却一次次故意说是春燕的主意,故意挑逗老婆子打春燕,最终搞到不可开交为止。这姑娘,还是颇有些心机的。

不过,后来宝玉让春燕母女去给莺儿赔礼道歉,还特地关照要避开宝钗,免得莺儿再受宝钗的教训。可见,对于宝钗和莺儿的相处之道,宝玉还是有些了解的。

关于莺儿,还有两件令人细思极恐的事情。 一是关于改名。

从她与宝玉对话中,知道她原本叫“金莺”,因为宝钗嫌“拗口”,改叫莺儿。

《红楼梦》中最喜欢替人改名字的是宝玉。不过把“瑞珠”改成“袭人”,“茗烟”改成“焙茗”,“芳官”改成“金星玻璃”,乃至“蕙香”改成“四儿”,都纯属兴趣,没有太大生意。

但是有些却不一样了。“红玉”改成“小红”是一位犯了宝玉、黛玉的“玉”;“香菱”改名“秋菱”,是因为犯了夏金桂的“桂花香”。

那么莺儿呢?宝钗身边还有一个大丫鬟,名叫“文杏”,说“金莺”的名字拗口,也没见“文杏”读来有多顺嘴,怎么没见宝钗把她改名叫“杏儿”呢?恐怕更多的原因还是因为这个“金”字犯了“金锁”的“金”吧。当然,宝姑娘是不会这么“小气”的,所以,“叫着拗口”是最好的理由。

还有一段故事,实在“改革大观园”的时候,探春担忧 “弄香草没有在行的人。”平儿说出莺儿娘会弄这个。宝钗要避嫌,不肯用薛家的人,推荐了焙茗娘老叶妈。

怡红院有个老叶妈,他就是焙茗的娘。那是个诚实老人家,他又合我们莺儿妈极好。不如把这事交与叶妈,他有不知的,不必咱们说给他,就找莺儿的娘去商量了。那怕叶妈全不管,竟交与那一个,这是他们私情儿,有人说闲话也就怨不到咱们身上。如此一行,你们办的又公道,于事又妥当。”李纨平儿都道:“很是。”探春笑道:“虽如此,只怕他们见利忘义呢。”平儿笑道:“不相干。前日莺儿还认了叶妈做干娘,请吃饭吃酒,两家和厚的很呢。

莺儿娘和焙茗妈私交极好,莺儿不久前认了老叶妈做干娘。两家“请吃饭吃酒,两家和厚的很呢。”

不奇怪吗?薛宝钗八面玲珑,但和周围人的交往中不偏不倚,从来不和谁走得过近。可是,手下人却如此交往亲密?从“不久前认了干娘”,可以看出两家的交情不是原来就有的,而是宝钗一家搬来之后迅速升温的。你说两家投契也好。但我也理由怀疑这是薛宝钗的有一次有意安排。从薛宝钗会给王夫人房里的金钏送“旧衣”(我不相信大丫鬟金钏会缺衣服穿;也不相信那些衣服真是旧的);从宝钗如此笼络袭人就可以看出,宝姐姐可能很久以前就已经在宝玉周围编织一张关系网。

但是,仅仅靠金钏、袭人是不够的,因为她们中的哪一个都不可能陪贾宝玉走出大观园。但是焙茗可以,焙茗在宝玉身边的地位,从某种程度上说并不亚于袭人。

然而,宝钗又是不可能和焙茗有接触的,即是莺儿也不太合适。可是焙茗妈和莺儿妈和两个老姐妹在一起就没有任何问题了。于是:

宝玉-焙茗-焙茗娘-莺儿娘-莺儿-宝钗

这条线就被打通了。

好了,我知道你们又要叫我“阴谋论”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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