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樵问对的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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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雍《渔樵问对》


渔者垂钓于伊水之上。樵者过之,弛担息肩,坐于磐石之上,百问于渔者。

曰:“鱼可钩取乎?”

曰:“然。”

曰:“钩非饵可乎?”

曰:“否。”

曰:“非钩也,饵也。鱼利食而见害,人利鱼而蒙利,其利同也,其害异也。敢问何故?”

渔者曰:“子樵者也,与吾异治,安得侵吾事乎?然亦可以为子试言之。彼之利,犹此之利也;彼之害亦犹此之害也。子知其小,未知其大。鱼之利食,吾亦利乎食也;鱼之害食,吾亦害乎食也。子知鱼终日得食为利,又安知鱼终日不得食为害?如是,则食之害也重,而钩之害也轻。子知吾终日得鱼为利,又安知吾终日不得鱼不为害也?如是,则吾之害也重,鱼之害也轻。以鱼之一身,当人之食,是鱼之害多矣;以人之一身,当鱼之一食,则人之害亦多矣。又安知钓乎大江大海,则无易地之患焉?鱼利乎水,人利乎陆,水与陆异,其利一也;鱼害乎饵,人害乎财,饵与财异,其害一也。又何必分乎彼此哉!子之言,体也,独不知用尔。

樵者又问曰:“鱼可生食乎?”

曰:“烹之可也。”

曰:“必吾薪济子之鱼乎?”

曰:“然。“

曰:“吾知有用乎子矣。”

曰:“然则子知子之薪,能济吾之鱼,不知子之薪所以能济吾之鱼也。薪之能济鱼久矣,不待子而后知。苟世未知火之能用薪,则子之薪虽积丘山,独且奈何哉?”

樵者曰:“愿闻其方。”

曰:“火生于动,水生于静。动静之相生,水火之相息。水火,用也;草木,体也。用生于利,体生于害。利害见乎情,体用隐乎性。一性一情,圣人能成子之薪。犹吾之鱼,微火则皆为腐臭败坏,而无所用矣,又安能养人七尺之躯哉?”

樵者曰:“火之功大于薪,固已知之矣。敢问善灼物,何必待薪而后传?”

曰:“薪,火之体也。火,薪之用也。火无体,待薪然后为体;薪无用,待火然后为用。是故凡有体之物,皆可焚之矣。”

曰:“水有体乎?”

曰:“然。”

曰:“火能焚水乎?“

曰:“火之性,能迎而不能随,故灭。水之体,能随而不能迎,故热,是故有温泉而无寒火,相息之谓也。”

曰:“火之道生于用,亦有体乎?”

曰:“火以用为本,以体为末,故动。水以体为本,以用为末,故静。是火亦有体,水亦有用也。故能相济又能相息,非独水火则然,天下之事皆然。在乎用之何如尔。”

樵者曰:“用可得闻乎?”

曰:“可以意得者,物之性也。可以言传者,物之情也。可以象求者,物之形也。可以数取者,物之体也。用也者,妙万物为言者也,可以意得,而不可以言传。”

曰:“不可以言传,则子恶得而知之乎?”

曰:“吾所以得而知之者,固不能言传,非独吾不能传之以言,圣人亦不能传之以言也。”

曰:“圣人既不能传之以言,则六经非言也耶?”

曰:“时然后言,何言之有?”

樵者赞曰:“天地之道备于人,万物之道备于身,众妙之道备于神,天下之能事毕矣,又何思何虑!吾而今而后,知事心践形之为大。不及子之门,则几至于殆矣。”

乃析薪烹鱼而食之饫,而论《易》。


渔者与樵者游于伊水之上。渔者叹曰:“熙熙乎万物之多,而未始有杂.吾知游乎天地之间,万物皆可以无心而致之矣。非子则孰与归焉?”

樵者曰:“敢问无心致天地万物之方?”

渔者曰:“无心者,无意之谓也。无意之意,不我物也。不我物,然后定能物物。”

曰:“何谓我,何谓物?”

曰:‘以我徇物,则我亦物也;以物徇我,则物亦我也。我物皆致,意由是明。天地亦万物也,何天地之有焉?万物亦天地也,何万物之有焉?万物亦我也,何万物之有焉?我亦万物也,何我之有焉?何物不我?何我不物?如是则可以宰天地,可以司鬼神。而况于人乎?况于物乎?“

樵者问渔者曰:“天何依?”

曰:“依乎地。”

曰:“地何附?”

曰:“附乎天。”

曰:“然则天地何依何附?”

曰:“自相依附。天依形,地附气。其形也有涯,其气也无涯。有无之相生,形气之相息。终则有始,终始之间,其天地之所存乎?天以用为本,以体为末;地以体为本,以用为末。利用出人之谓神,名体有无之谓圣。唯神与圣,能参乎天地者也。小人则日用而不知,故有害生实丧之患也。夫名也者,实之客也;利也者,害之主也。名生于不足,得丧于有余。害生于有余,实丧于不足。此理之常也。养身者必以利,贪夫则以身殉得,故有害生焉。立身必以名,众人则以身殉名,故有实丧焉。窃人之财谓之盗,其始取之也,唯恐其不多也,及其败露也,唯恐其多矣。夫贿之与赃,一物而两名者,利与害故也。窃人之美谓之徼,其始取之也,唯恐其不多也。及其败露,唯恐其多矣。夫誉与毁,一事而两名者,名与实故也。凡言朝者,萃名之地也;市者,聚利之地也。能不以争处乎其间,虽一日九迁,一货十倍,何害生实霄之有耶?是知争也者取利之端也;让也者趋名之本也。利至则害生,名兴则实霄。利至名兴,而无害生实霄之患,唯有德者能之。天依地,地会天,岂相远哉!

渔者谓樵者曰:“天下将治,则人必尚行也;天下将乱,则人必尚言也。尚行,则笃实之风行焉;尚言,则诡谲之风行焉。天下将治,则人必尚义也;天下将乱,则人必尚利也。尚义,则廉让之风行焉;尚利,则攘夺之风行焉。三王,尚行者也;五霸,尚言者也。尚行者必入于义也,尚言者必入于利也。义利之相去,一何如是之远耶?是知言之于口,不若行之于身,行之干身,不若尽之于心。言之于口,人得而闻之,行之于身,人得而见之,尽之干心,神得而知之。人之聪明犹不可欺,况神之聪明乎?是知无愧于口,不若无愧于身,无愧于身,不若无愧于心。无口过易,无身过难,无身过易,无心过难。既无心过,何难之有!吁,安得无心过之人,与之语心哉!”

渔者谓樵者曰:“子知观天地万物之道乎?”

樵者曰:“未也。愿闻其方。”

渔者曰:“夫所以谓之观物者,非以目观之也,非观之以目,而观之以心也;非观之以心,而观之以理也。天下之物,莫不有理焉,莫不有性焉,莫不有命焉。所以谓之理者,穷之而后可知也;所以谓之性者,尽之而后可知也;所似谓之命者,至之而后可知也。此三知也,天下之真知也,虽圣人无以过之也。而过之者,非所以谓之圣人也。夫鉴之所以能为明者,谓其能不隐万物之形也。虽然鉴之能不隐万物之形,未若水之能一万物之形也。虽然水之能一万物之形,又未若圣人之能一万物情也。圣人之所以我一万物之情者,谓其圣人之能反观也。所以谓之反观者,不以我观物也。不以我观物者,以物观物之谓也。又安有我于其间哉?是知我亦人也,人亦我也。我与人皆物也。此所以能用天下之目为己之目,其目无所不观矣。用天下之耳为己之耳,其耳无所不听矣。用天下之口为己之口,其口无所不言矣。用天下之心为己之心,其心无所不某矣。天下之观,其于见也,不亦广乎!天下之听,其于闻也,不亦远乎!天下之言,其于论也,不亦高乎?天下之谋,其于乐也,不亦大乎!夫其见至广,其闻至远,其论至高,其乐至大,能为至广、至远、至高、至大之事,而中无一为焉,岂不谓至神至圣者乎?非唯一时之天下谓之至神奎圣者乎,而千万世之天下谓之至神至圣者乎?非唯一时之天下渭之至神至圣者乎,而千万世之天下谓之至神圣者乎?过此以往,未之或知也已。”

樵者问渔者曰:“子以何道而得鱼?”

曰:“吾以六物具而得鱼。”

曰:“六物具也,岂由天乎?”

曰:“具六物而得鱼者,人也。具六物而所以得鱼者,非人也。”

樵者未达,请问其方。

渔者曰:“六物者,竿也,纶也.浮也,沉也,钩也,饵也。一不具,则鱼不可得。然而六物具而不得鱼者,非人也。六物具而不得鱼者有焉,未有六物不具而得鱼者也。是知具六物者,人也。得鱼与不得鱼,天也。六物不具而不得鱼者,非天也,人也。”

樵者曰:“人有祷鬼神而求福者,福可祷而求耶?求之而可得耶?敢问其所以。”

曰:“语善恶者,人也;福祸者,天也。天道福善而祸淫,鬼神岂能违天乎?自作之咎,固难逃已;天之灾,禳之奚益?修德积善,君子常分。安有余事于其间哉!”

樵者曰:“有为善而遇祸,有为福而获福者,何也?”

渔者曰:“有幸与不幸也。幸不幸,命也;当不当,分也。一命一分,人其逃乎?”

曰:“何谓分?何谓命?”

曰:“小人之遇福,非分也,有命也;当祸,分也,非命也。君子之遇祸,非分也,有命也;当福,分也,非命也。”

渔者谓樵者曰:“人之所谓亲,莫如父子也;人之所渭疏,莫如路人也。利言在心,则父子过路人远矣。父子之道,天生也。利害犹或夺之,况非天必者乎?夫利害之移人,如是之深也,可不慎乎?路人之相逢则过之,固无相害之心焉,无利害在前故也。有利害在前,则路人与父子,又奚择焉?路人之能相交以义,又何况父子之亲乎!夫义者,让之本也;利者,争之端也。 让则有仁,争则有害,仁与害,何相去之远也!尧、舜亦人也。桀、纣亦人也,人与人同而仁与害尔,仁因义而起,害因利而生。利不以义,则臣弑其君者有焉,子弑其父者有焉。岂若路人之相逢,一目而交袂于中逵者哉!”

樵者谓渔者曰:“吾尝负薪矣,举百斤而无伤吾之身,加十斤则遂伤吾之身.敢问何故?”

渔者曰:“樵则吾不知之矣。以吾之事观之,则易地皆然。吾尝钓而得大鱼,与吾交战。欲弃之,则不能舍,欲取之,则未能胜。终日而后获,几有没溺之患矣。非直有身伤之患耶?鱼与薪则二也,其贪而为伤则一也。百斤,力分之内者也,十斤,力分之外者也。力分之外,虽一毫犹且为害,而况十斤乎!吾之贪鱼亦何以异子之贪薪乎!”

樵者叹曰:“吾而今而后,知量力而动者智矣哉!”

樵者谓渔者曰:“子可谓知《易》之道矣。吾也问:《易》有太极,太极何物也?”

曰:“无为之本也。”

曰:“太极生两仪,两仪,天地之谓乎?”

曰:“两仪,天地之祖也,非止为天地而已也。太极分而为二,先得一为一,后得一为二。一二谓两仪。”

曰:“两仪生四象,四象何物也?”

曰:“四象谓阴阳刚柔。有阴阳然后可以生天,有刚柔然后可以生地。立功之本,于斯为极。”

曰:“四象生八卦,八卦何谓也?”

曰:“谓乾、坤、离、坎、兑、良、震、巽之谓也。迭相盛衰终始于其间矣。因而重之,则六十四卦由是而生也,而《易》之道始备矣。”

樵者问渔者曰:“复何以见天地之心乎?”

曰:“先阳已尽,后阳始生,则天地始生之际。中则当日月始周之际,末则当星辰始终之际。万物死生,寒署代谢,昼夜变迁,非此无以见之。当天地穷极之所必变,变则通,通则久,故《象》言‘先王以至日闭关,商旅不行,后不省方’,顺天故也。”

樵者谓渔者曰:“无妄,灾也。敢问何故?”

曰:“则欺他,得之必有祸,斯有妄也.顺天而动,有祸及者,非祸也,灾也。犹农有思丰而不勤稼稿者,其荒也,不亦祸乎?农有勤稼穑而复败诸水旱者,其荒也,不亦灾乎?故《象》言‘先

王以茂对时育万物’,贵不妄也。”

樵者问曰:“姤,何也?”

曰:“姤,遇也。柔遇刚也,与夬正反。夬始逼壮,姤始遇壮,阴始遇阳,故称姤焉。观其姤,天地之心,亦可见矣。圣人以德化及此,网有不昌。故《象》言‘后以施命诰四方’,履霜之慎,其在此也。”

渔者谓樵者曰:“春为阳始,夏为阳极,秋为阴始,冬为阴极。阳则温,阳极则热;阴始则凉,阴极则寒。温则生物,热则长物,凉则收物,寒则杀物。皆一气别而为四焉。其生万物也亦然。”

樵者问渔者曰:“人之所以能灵于万物者,何以知其然耶?”

渔者对曰:“人之所以能灵于万物者,谓其目能收万物之色,耳能收万物之声,鼻能收万物之气,口能收万物之味。声色气味者,万物之体也。目耳口鼻者,万人之用也。体无定用,惟变是用。用无定体,惟化是体。体用交而人物之道于是乎备矣。然则天亦物也,圣亦人也。有一物之物,有十物之物,有百物之物,有千物之物,有万物之物,有亿物之物,有兆物之物。为兆物之物,岂非人乎!有一人之人,有十人之人,有百人之人,有千人之人,有万人之人,有亿人之人,有兆人之人。为兆人之人,岂非圣乎!是知人也者,物之至者也。圣也者,人之至者也。物之至者始得谓之物之物也。人之至者始得谓之人之人也。夫物之物者,至物之谓也。人之人者,至人之谓也。以一至物而当一至人,则非圣人而何?人谓之不圣,则吾不信也。何哉?谓其能以一心观万心,一身观万身,一物观万物,一世观万世者焉。又谓其能以心代天意,口代天言,手代天功,身代天事者焉。又谓其能以上顺天时,下应地理,中徇物情,通尽人事者焉。又谓其能以弥纶天地,出入造化,进退今古,表里时事者焉。噫,圣人者,非世世而效圣焉。吾不得而目见之也。虽然吾不得而目见之,察其心,观其迹,探其体,潜其用,虽亿万千年亦可以理知之也。人或告我曰:‘天地之外,别有天地万物,异乎此天地万物。’则吾不得而知之也。非唯吾不得而知之也,圣人亦不得而知之也。凡言知者,谓其心得而知之也。言言者,谓其口得而言之也。既心尚不得而知之,口又恶得而言之乎?以不可得知而知之,是谓妄知也。以不可得言而言之,是谓妄言也。吾又安能从妄人而行妄知妄言者乎!

渔者谓樵者曰:“仲尼有言曰:殷因于夏礼,所捐益可知也;周因于殷礼所捐益可知也。其或继周者,虽百世可知也。夫如是,则何止于百世而已哉!亿千万世,皆可得而知之也。人皆知仲尼之为仲尼,不知仲尼之所以为仲尼,不欲知仲尼之所以为仲尼则已,如其必欲知仲尼之所以为仲尼,则舍天地将奚之焉?人皆知天地之为天地,不知天地之所以为天地。不欲知天地之所以为天地则已,如其必欲知天地之所以为天地,则舍动静将奚之焉?夫一动一静者,天地至妙者欤?夫一动一静之间者,天地人至妙至妙者欤?是知仲尼之所以能尽三才之道者,谓其行无辙迹也。故有言曰:‘予欲无言’,又曰:‘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其此之谓与?”

渔者谓樵者曰:“大哉!权之与变乎?非圣人无以尽之。变然后知天地之消长,权然后知天下之轻重。消长,时也;轻重,事也。时有否泰,事有损益。圣人不知随时否泰之道,奚由知变之所为乎?圣人不知随时损益之道,奚由知权之所为乎?运消长者,变也;处轻重者,权也。是知权之与变,圣人之一道耳。”

樵者问渔者曰:“人谓死而有知,有诸?”

曰:“有之。”

曰:“何以知其然?”

曰:“以人知之。”

曰:“何者谓之人?”

曰:“目耳鼻口心胆脾肾之气全,谓之人。心之灵曰神,胆之灵曰魄,脾之灵曰魂,肾之灵曰精。心之神发乎目,则谓之视;肾之精发乎耳,则谓之听;脾之魂发乎鼻,则谓之臭;胆之魄发乎口,则谓之言。八者具备,然后谓之人。夫人也者,天地万物之秀气也。然而亦有不中者,各求其类也。若全得人类,则谓之曰全人之人。夫全类者,天地万物之中气也,谓之日全德之人

也。全德之人者,人之人者也。夫人之人者,仁人之谓也。唯全人,然后能当之。人之生也,谓其气行,人之死也,谓其形返。气行则神魂交,形返则精魄存。神行于天,精魄返于地。行于天,则渭之曰阳行;返于地,则谓之曰阴返。阳行则昼见而夜伏者也�阴返则夜见而昼伏者也。是故,知日者月之形也,月者日之影也。阳者阴之形也,阴者阳之影也。人者鬼之形也,鬼者人之影也。人谓鬼无形而无知者,吾不信也。”

樵者问渔者曰:“小人可绝乎?”

曰: “不可。君子禀阳正气而生,小人禀阴邪气而生。无阴则阳不成,无小人则君子亦不成,唯以盛衰乎其间也。阳六分,则阴四分;阴六分,则阳四分。阳阴相半,则各五分矣。由是知君子小人之时有盛衰也。治世则君子六分。君子六分,则小人四分,小人固不能胜君子矣。乱世则反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兄兄,弟弟,夫夫,妇妇,谓各安其分也。君不君,臣不臣,父不父,子不子,兄不兄,弟不弟,夫不夫,妇不妇,谓各失其分也。此则由世治世乱使之然也。君子常行胜言,小人常言胜行。故世治则笃实之士多,世乱则缘饰之士从。笃实鲜不成事,缘饰鲜不败事。成多国兴,败多国亡。家亦由是而兴亡也。夫兴家与兴国之人,与亡国亡家之人,相去一何远哉!”

樵者问渔者曰:“人所谓才者,有利焉,有害焉者,何也?”

渔者曰:“才一也,利害二也。有才之正者,有才之不正者。才之正者,利乎人而及乎身者也;才之不正者,利乎身而害乎人者也。”

曰:“不正,则安得谓之才?”

曰:“人所不能而能之,安得不谓之才?圣人所以异乎才之难者,谓其能成天下之事而归之正者寡也。若不能归之以正,才则才矣,难乎语其仁也。譬犹药疗疾也,毒药亦有时而用也,可一而不可再也,疾愈则速已,不已则杀人矣。平药则常常日用之可也,重疾非所以能治也。能驱重疾而无害人之毒者,古今人所谓良药也。《易》曰:‘大君有命,开国承家,小人勿用。’如是,则小人亦有时而用之。时平治定,用之则否。《诗》云:‘它山之石,可以攻玉。’其小人之才乎!”

樵者谓渔者曰:“国家之兴亡,与夫才之邪正,则固得闻命矣。然则何不择其人而用之?”

渔者曰:“择臣者,君也;择君者,臣也。贤愚各从其类而为。奈何有尧舜之君,必有尧舜之臣;有桀纣之君,而必有桀纣之臣。尧舜之臣,生乎桀纣之世,桀纣之臣,生于尧舜之世,必非其所用也。虽欲为祸为福,其能行乎?夫上之所好,下必好之。其若影响,岂待驱率百然耶?上好义,则下必好义,而不义者远矣;上好利,下必好利,而不利者远矣。好利者众,则天下日削矣;好义者众,则天下日盛矣。日盛则昌,日削则亡。盛之与削,昌之与亡,岂其远乎?在上之所好耳。夫治世何尝无小人,乱世何尝无君子,不用则善恶何由而行也。”

樵者曰:“善人常寡,而不善人常众;;治世常少,乱世常多,何以知其然耶?”

曰:“观之于物,何物不然?譬诸五谷,耘之而不苗者有矣。蓬莠不耘而犹生,耘之而求其尽也,亦未如之何矣!由是知君子小人之道,有自来矣。君子见善则嘉之,见不善则远之;小人见善则疾之,见不善则嘉之。善恶各人其类也。君子见善则就之,见不善则违之;小人见善则违之,见不善则就之。君子见义则迁,见利则止;小人见义则止,见利则迁。迁义则利人,迁利则害人。利人与害人,相去一何远耶?家与国一也,其兴也,君子常多而小人常鲜;其亡也小人常多而君子常鲜。君子多而去之者,小人也;小人多而去之者,君子也。君子好生,小人好杀。好生则世治,好杀则世乱。君子好义,小人好利。治世则好义, 乱世则好利。其理一也。”

钓者谈已,樵者曰:“吾闻古有伏羲,今日如睹其面焉。”拜而谢之,及旦而去。

整理者按:

程颢为邵雍所作《墓志铭》中有“有《问》有《观》”一句,《观》指《观物篇》,《问》则似指《渔樵问对》。又《朱子语类》卷一百有“康节《渔樵问对》、《无名公序》是一两篇书,次第将来刊成一集”之语录。还有“天何依?曰,依乎地。地何附?曰,附乎天。天地何所依附?曰,自相依附。天依形,地依气。所以重复而言不出此意者,惟恐人于天地之外别寻去处故也”、“康节说得那‘天依地,地附天,天地自相依附。天依形,地附气’底几句,向尝以此数语附于《通书》之后”二条语录,卷一百十五又记:“旧尝见《渔樵问对》,问:‘天何依?’曰:‘依乎地。’‘地何附?’曰:‘附乎天。’‘天地何所依附?’曰:‘天依形,地附气。其形远有涯,其气也无涯。’意者当时所言,不过如此。某尝欲注此语于《遗事》之下,钦夫不许。细思无有出是说者。因问:‘向得此书,而或者以为非康节所著。’先生曰:‘其间尽有好处,非康节不能著也。’”。则知朱熹当时以《渔樵问对》为邵子书。《宋史·邵雍传》亦谓邵雍有《渔樵问对》之著作。至《四库全书总目》却将两江总督采进之一卷本《渔樵对问》(作“对问”)归入“儒家类存目一”,提要曰:“旧本题宋邵子撰。晁公武《读书志》又作张子,刘安上集中亦载之。三人时代相接,未详孰是也。其书设为问答,以发明义理……书中所论,大抵习见之谈,或后人摭其绪论为之,如《二程遗书》不尽出于口授欤?”

今以是书内容与《观物内篇》对照之,可知:“天下将治……安得无心过之人而与之语心哉”之240字为《观物内篇》第七篇中文字;“夫所以谓之观物者……过此以往未之或知之也”之488字为《观物内篇》第十二篇中文字;“谓其目能收万物之色……唩又安能从妄人而行妄知妄言者乎”之540字为《观物内篇》第二篇中文字;“仲尼曰……谓其行无辙迹也”之215字《观物内篇》第五篇中文字。四处合计直接引用《观物内篇》1483字。黄百家于《宋元学案·百源学案》中评价此书曰,“去其浮词并与《观物篇》重出者”,录存不足二千字。如果再去其与《伊川击壤集》重出者,则所余余无几。可见,《渔樵问对》一书是与邵雍《观物内篇》及《伊川击壤集》关系极为密切之书。从其手笔言词来看,似不出于邵雍。《黄氏日钞》云:“《伊川至论》第八卷载《渔樵问对》,盖世传以为康节书者。不知何为亦剿入其中?近世昭德先生晁氏《读书记》疑此书为康节子伯温所作。”(见《宋元学案·百源学案》)如果说《渔樵问对》是邵伯温“得家庭之说而附益之”,的确有可能。然而近人余嘉锡于《四库提要辩证》中引朱熹说,又力主《渔樵问对》“真邵子所作矣”。

清·李渔《早行》白话释义:
公鸡刚刚打鸣的时候,我就起床整理好了行装,和我一同走的那些远行的人都笑我太过忙碌了。但是有人比我更为忙碌,早已印在石桥上的劣马的足迹,都已经有霜结在上面了。
原文:
鸡鸣自起束行装,同伴征人笑我忙。
却更有人忙过我,蹇蹄先印石桥霜。

扩展资料写作背景:
李渔少年时以读书出仕为人生目标。其后由于在科举中失利,使肩负以仕途腾达为家庭光耀门户重任的李渔放弃了这一追求,毅然改走“人间大隐”之道。
公元1666年(康熙五年)和1667年(康熙六年)先后获得乔、王二姬,李渔在对其进行细心调教后组建了以二姬为台柱的家庭戏班。
常年巡回于各地为达官贵人作娱情之乐,收入颇丰,这也是李渔一生中生活得最得意的一个阶段,同时也是李渔文学创作中最丰产的一个时期,《闲情偶寄》一书就是在这一段内完成并付梓的。
1672、1673年,随着乔、王二姬的先后离世,支撑李渔富足生活的家庭戏班也土崩瓦解了,李渔的生活从此转入了捉襟见肘的困顿之中,经常靠举贷度日,1680年,古稀之年的李渔于贫病交加中泯然于世。
迫于生计,也因自己要回原籍浙江参加科举考试,李渔决计扶柩回乡,回到故乡兰溪夏李村,这年,李渔十九岁。同年,娶了距夏李村约十华里的生塘徐村(今属水亭乡)徐氏女为妻,并白头偕老。李渔多次出游,都靠她主持家政有方,得无后顾之忧。李渔在其作品中亲切地叫她“山妻”。
不久,受新任婺州司马许檄彩之盛请,做了幕客。后又结识新任知府朱梅溪,两人志趣相投,来往甚为密切。一次,朱梅溪盛邀李渔去城东南隅的八咏楼赏景,并要他为此楼题联,以弥补该楼有诗无联的缺憾。
八咏楼原名元畅楼,因齐梁时沈约的一首《元畅楼咏》而得名,唐代后改名,是历代文人墨客吟咏之盛地。南宋李清照曾登临此楼,并作《题八咏楼》。
因为有了前人的名篇,后人便不敢轻易吟诗撰联。李渔当即作了“沈郎去后难为句,婺女当头莫摘星”一联,令人拍案叫绝。朱梅溪命人制匾后悬于楼柱上。三年后,清兵攻入金华,楼遭灾,联遭毁,李渔也被迫离开金华回到了兰溪。

渔者垂钓于伊水之边。有一樵者路过,放下柴担休息,坐在大石头上,问鱼者:“能钓到鱼吗?”
答:“能。”
问:“鱼钩上不放鱼饵能钓到吗?”
答:“不能。”
问:“钓到鱼不是鱼钩而是鱼饵,可见鱼因吃食而受害,人因吃鱼而受利,都是因吃其利一样,而结果不一样。请问这是为什么?”
渔者说:“你是打柴的,与我工作不一样,又怎么能知道我的事呢?然而我可以给你解释一下。鱼的利和我的利是一样的,鱼的害和我的害也是一样的。你只知其一,未知其二。鱼受利于食,我也受利于食,鱼受害于食,我也受害于食。你只知鱼终日有食吃而为利,又怎知鱼若终日无食吃而为害呢?如此,食物的害处太重了,而钓鱼的害处却轻了。你只知我终日钓到鱼而为利,又怎知我若终日钓不到鱼而为害呢?如此,我受到害太重了,而鱼受到的害却轻了。若以鱼为本,人吃了鱼,则鱼受到了伤害;若以人为本,以鱼为食,人无食吃则人受到了伤害。更何况在大江大海里钓鱼,又是多么的危险?鱼生活在水里,人生活在陆地,水与陆地不同,其利益一样。鱼受害于饵,人受害于财,饵与财不同,其害处一样,又何必分彼此呢!你说的,只是事物的本质,而不知事物的变化。”
樵者又问:“鱼能生吃吗?”
答:“煮熟之后可以吃。”
问:“那必然用我的柴煮你的鱼了?”
答:“当然。”
问:“那我知道了,我的柴因你的鱼而发生了变化。”
答:“你知道你的柴能煮我的鱼,可你不知道你的柴为什么能煮我的鱼。用柴煮鱼的方法早就有了,在你之前人们就知道,可世人却不知道柴的作用是火。如果没有火,你的柴就是堆积如山又有何用呢。”
樵者:“愿意听你说其中的道理。”
渔者:“火生于动,水生于静。动静相生,水火相息。水火为用,草木为体。用生于利,体生于害。利与害表现在感情上,体与用隐藏于性情中。一明一暗,只有圣人才懂柴与火的道理。就像我的鱼,没有火烧煮直到腐臭烂掉,也不能吃,又怎能养人身体呢?”
樵者问:“火的功能大于柴,我已经知道了。那为什么易燃物还要柴引燃呢?”
答:“柴是火的本体,火是柴的作用。火本无体,通过柴燃烧后才有体。柴本无作用,待火烧起后才为有用。因此,凡是有体的物体,都可以燃烧。”
问:“水有体吗?”
答:“有。”
问:“水能燃烧?”
答:“火的性质,遇水后能与之对立而不能与之相随,所以灭了。水的性质,遇火后能与之相随而不能与之相对立,所以热了。因此有热水而无凉火,是因为水火相息的原因。”
问:“火的功能来于用,它有体吗?
答:“火以用为始,以体为终,所以火是动的。水以体为始,以用为终,所以水是静的。因此,火有体,水有用,二者既相济又相息。不止水火,天下的事物都如此,就在于你如何应用。”
部分学者认为,据此文推演出中国十大名曲之一的《 渔樵问答》,此曲谱最早见于《杏庄太音续谱》(明萧鸾撰于1560年)。




《渔樵问对》全文及译文是什么?
译文:在渔船上随水流赏山春,两岸桃花夹道相映。坐着欣赏红树不知远近,走过青溪看不到行人。山口樵人唯有我独自,踏上溪头趁着云行走。落花随风起,正是清晨,忽然惊醒梦魂回故园。这首诗描绘了诗人在渔船上游览山水之间的情景,山口间传来樵人的歌声,溪头隐约有云雾飘渺。诗人感叹自然景色的美丽...

渔樵问对的翻译
有一樵者路过,放下柴担休息,坐在大石头上,问鱼者:“能钓到鱼吗?”答:“能。”问:“鱼钩上不放鱼饵能钓到吗?”答:“不能。”问:“钓到鱼不是鱼钩而是鱼饵,可见鱼因吃食而受害,人因吃鱼而受利,都是因吃其利一样,而结果不一样。请问这是为什么?”渔者说:“你是打柴的,与...

翻译夫利害之移人,如是之深也,可不慎乎
【夫利害之移人,如是之深也,可不慎乎】的译文是【利与害祸人,如此之深,不能不谨慎!】。该句出自【渔樵问对】。《渔樵问对》通过渔樵对话来消解古今兴亡等厚重话题,作者是邵雍,北宋儒家五子之一。邵雍 学贯易理,儒道兼通,他毕生致力于将天与人统 一 于一心,从而试图把儒家的人本与道家的...

谁可以给我“渔樵对话”的翻译文啊?
樵者问“有人祈祷鬼神而求福福可以求到吗” 答“言行善恶是人的因素福与祸是天的结果。天的规律福善祸灾鬼神岂能违背自己做的坏事岂能逃避。上天降下的灾祸祈祷又有什么用修德积善是君子的本分。这样做就不会有灾祸来找” 问“有行善的而遇祸有行恶的而获福。为什么” 答“这是有幸与不幸之分。幸与不幸是...

樵渔子对 全文翻译 谢谢!!
溪渔子对这些全都充耳不闻,遇到符合他心意的,就穿着上漂亮的衣服在人群中走动,发现他的人都争着来看他;否则,就穿上脏兮兮的短衣服,跟在市民的身后,人家驱赶他,他也不离开。后来溪渔子非常后悔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买了一千多卷书,专心读书。他写的文章奇伟雄健,但是以自己的署名为耻辱。

渔樵对问中:又安知鱼终日不得食为害?和又安知吾终日不得鱼不为害也...
整句的翻译应该是:鱼以一整天吃不到食物为对鱼有损?我一整天钓不到鱼就不是对自己有损?从翻译上看,这里的害的解释可以理解成“以...为损\/损害”。

山村古诗 山村古诗的全文翻译
后师从李之才学《河图》、《洛书》与伏羲八卦,学有大成,并著有《皇极经世》、《观物内外篇》、《先天图》、《渔樵问对》、《伊川击壤集》、《梅花诗》等。嘉祐七年(1062年),移居洛阳天宫寺西天津桥南,自号安乐先生。出游时必坐一小车,由一人牵拉。宋仁宗嘉祐与宋神宗熙宁初,两度被举,...

文言文解释
因问希曰: “尔作何物也, 令我一杯大醉, 今日方醒? 日高几许?”墓上人皆笑之。 彼石酒气冲入鼻中, 亦各酩卧三月。 干宝《搜神记》 (1) 服以阕矣: 服: 丧服, 阕: 终了。 旧时丧礼规定, 父母死后守尸三年, 期满除服。 翻译: 狄希是中山人。能造一种千日酒,喝了之后要醉一千天。当时有个人姓刘...

苏轼的《定风波》翻译
手拄着竹杖,脚穿着草鞋,走起来比骑马还要轻快。怕什么风吹雨打?披着蓑衣,顶着风雨,漫步在崎岖的人生路途上,这是自己平生经历惯了的。寒冷的春风吹醒酒意,身上感到一股寒意,山头夕阳西下,给自己送来一点暖意。回望刚才走过的萧瑟处(偏向于心理精神上),所谓的风雨都已经无所谓了!此词作于苏轼...

谑鱼文言文翻译何远
问何往,门者曰:“出外捉萤火虫去了。” 已而胤答拜康,见康闲立庭中,问:“何不读书?”康曰:“我看今日这天,不象个下雪的。”。 4. 谁可以给我“渔樵对话”的翻译文啊 邵雍《渔樵问对》渔者垂钓于伊水之上。 樵者过之,弛担息肩,坐于磐石之上,百问于渔者。曰:“鱼可钩取乎?”曰:“然。” 曰:“...

诸城市17018714873: 渔樵问对(北宋邵雍创作的的书籍) - 搜狗百科
兴琬元胡: 溪渔子,金陵江宁人.小时候洒脱而不拘礼法,和一群儿童玩耍,经常占上风,他把大家编成队列,命令“到左边”.大家就跑到左边;说“到右边”,就转到右边,没有谁敢不听他的.他的父亲向来敦厚老实,经常管束责备他.送进学校让他...

诸城市17018714873: 渔樵原文及译文 -
兴琬元胡: 原文:樵者问渔者曰:“子以何道而得鱼?” 渔者曰:“吾以六物具而得鱼.” 樵者未达,请问其方. 渔者曰:“六物者,竿也,纶也,浮也,沉也,钩也,饵也. 一不具,则鱼不可得. 然而六物具而不得鱼者,非人也. 六物具而不得鱼者...

诸城市17018714873: 心之为用大矣哉什么意思 -
兴琬元胡: 非常大的意思.翻译成“多么大啊!”

诸城市17018714873: “君子吟”是什么意思? -
兴琬元胡: 《君子吟》是宋代诗人邵雍所作诗词之一全文如下: 君子与义,小人与利. 与义日兴,与利日废. 君子尚德,小人尚力. 尚德树恩,尚力树敌. 君子作福,小人作威. 作福福至,作威祸随. 君子乐善,小人乐恶. 乐恶恶至,乐善善归. 君...

诸城市17018714873: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这句话如何理解 -
兴琬元胡: “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出自明代诗人杨慎的古诗作品《临江仙》的第一段,其全文如下: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翻译】 滚滚长江向东流,多少英雄像翻飞的浪花般消逝.不管是与非,还是成与败(古今英雄的功成名就),都是一场空,都已经随着岁月的流逝消逝了.当年的青山(江山)依然存在,太阳依然日升日落.在江边的白发隐士,早已看惯了岁月的变化.和老友难得见了面,痛快地畅饮一杯酒,古往今来的多少事,都付诸于(人们的)谈笑之中.

诸城市17018714873: 报数加时间如何起卦 -
兴琬元胡:[答案] 梅花易数梅花易数 《梅花易数》相传为宋代易学家邵雍所著,是一部以易学中的数学为基础,结合易学中的“象学”进行占... 然世知其道者鲜矣.”“所著书曰《皇极经世》、《观物内外篇》、《渔樵问对》,诗曰《伊川击壤集》.”这是本传对邵雍...

诸城市17018714873: 报数加时间如何起卦 -
兴琬元胡: 梅花易数梅花易数 《梅花易数》相传为宋代易学家邵雍所著,是一部以易学中的数学为基础,结合易学中的“象学”进行占卜的书,相传邵雍运用时每卦必中,屡试不爽.梅花易数依先天八卦数理,即乾一,兑二,离三,震四,巽五,坎六,艮...

诸城市17018714873: 星云法师:星云禅话 277.一与三 这什么意思? -
兴琬元胡: 末学浅漏,妄揣圣意.一三之辩,应该是自了和他了,自了只能了一个,他了却能了许多(三古义为多),也就是各吃各饭各种各地和施化众生的区别.但如来自性本无区别,众生佛性亦无区别,既然没有区别,又怎能说是三呢,如果说一也落入有见.达摩东来为度中土众生,二祖西去为自了成圣.所以我妄猜自了和他了本无区别,玄沙禅师主张自了,因如来性无差别,何须三拐累人.雪峰禅师主张度人,以皆了为义

诸城市17018714873: 我们在一起作文怎么写 -
兴琬元胡: 我们在一起窗台上一把老式木梳已经陈旧,而就是它,绕过了岁月的发隙,曾将母亲的青丝梳到了鬓白,把我齐耳的短发梳到了腰间,母亲,其实我们一直在一起. 风像淘气的孩子,鼓足了腮帮子,呼呼地吹起了窗帘.窗外的夕阳下,一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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