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上海人,但杭州话较容易懂绍兴话难懂?

作者&投稿:邱罡 (若有异议请与网页底部的电邮联系)
比起绍兴话,感觉苏州无锡金华等地方言都一样的,丽水都能听懂,然而杭州话感觉怪怪的。~

其实不管是
哪种方言?
用心去听用
心去记也没
什么难学的。

脸部表情丰富,并且手舞足蹈配合语言表达呵呵。
我帮你找了上海话的资料,希望对你有帮助,很全面:

上海话的历史只有七百多年,比苏州话和松江话的历史要短得多,但是上海话是一个非常有特色的方言,这是由上海独特点地理环境和历史的独特机遇所决定的。原来上海处于长江三角洲的滩头,所谓“上海滩”是对它的最合适当称呼,它是远离府治的乡村僻地,处于经济发达地域的边缘。历史上苏州府和嘉兴府是两个大府,经济发达,文化繁荣,松江府却比较落后,而上海地区又是在近海滩,所以就整个松江地域的方言来说在太湖片里发展是很缓慢地,上海方言更为古老。它保留着许多松江方言留给它的很古老的语音和词语。然而,上海又面临东海,碰上了特殊的机遇,1843年上海被迫开埠以后,成为一个自由发展的租界,有相当长时间的市民自治,使上海迅速变成一个国际大都市、金融中心,庞大移民和高速经济的冲刷,使上海话一跃成为太湖片吴语区发展最快的语言。近一百五十年来,上海话和上海这个城市一样突飞猛进,上海话中的一些要素在短短的两三代人里就可以看到较重大的变化轨迹,这在国内的近代语言发展史上是独一无二点。

概括地说,上海话有以下几个明显的特点:

一 新旧交杂语言跨越度远
上海虽然只有七百年的历史,但是松江地区的人类活动却又六千多年的历史,上海的初民从松江移来,加上上海地区历史上语言发展缓慢,原江南地区语言中不少古老的语音、词语一直保留至今。比如上海话里“锯子”读如“盖子”、“五虚六肿”中的“虚”读如“嗨”,这都是中古早期江东方言在今江南的遗留。上海话里的“角落”就是“角”、,“鸡壳落”中的“壳落”就是“壳”,为什么会有两种说法呢?这是上古汉语存在复辅音的证明,即[kl]这个复辅音现还遗留于上海话里,有时读[klo?],有时分成两个音节读作[ko?lo?],有时单辅音化读为[ko?]。上古有[kl]这个复辅音还可在汉字的形声字里找到证据。如“格、胳”的声母现读[k],“络、洛”的声母现读[l]。在老年人的老派语音中,“帮”、“端”的声母不是读[p]、[t]的,而是读一种伴有浓重鼻音的缩气浊音[’b]、[’d],这种缩气音现在浙南庆元、仙居等山区才有,在壮侗语里还有这种音。壮族、侗族人都是古越人即古代百越民族的后裔,百越语音的缩气音作为一种语言底层还长久保留在上海话的主要声母中。这些例子说明上海语音里还保留着很古老的因素。近一点的例子,比如上海话里“龟、贵、鬼”白读都读[ʨy],读如“举”,不读“桂”;“亏”[ʨhy](吃亏)读如“区”,又读如“奎”;“柜(柜台)、跪”[ʥy]都读如“距”;“围(围巾)”[y]读如“雨”,“喂(喂饭)、圩[y]”读如“迂”,不读如“为”、“委”。在乡村有的地方,“归去”(回去)还读如“居去”,“鲑鱼”还读如“举五”,“钟馗”读如“钟具”,这最后几个读音在太湖片吴语区里是保留最老的发音了。但是,语音的快速合并,上海话又是跑在最前面的,如“碗”“暗”不分,“官”、“干”不分;“圆”、“雨”不分,“权”、“具”不分,“出书”与“拆尿”不分,“石头”与“舌头”不分,这些都是上海话里首先发生的,走在其他吴语方言的前头。上海话的入声韵是吴语中保留最全的。在乡下老年人中,“客[kh??k]”、“掐[khæ?]”、“刻[kh∧k]”、“渴[khœ?]”、“磕[khe?]”、“壳[khɔk]”、“哭[khok]”都不同音,即有七个基本韵,发展到现在城区的青少年,合并到只余下二个了,“客=掐=刻=渴=磕[khɐ?]、壳=哭[kho?]”。上海话的韵母从19世纪中叶开埠时的62个,归并到20世纪末新派只有32个,就在四代人中完成,这种语音上的跨度也是其他方言中没有发生过的。上海城里语音的内部差异很大,不同身份不同年龄的人说着不同发展层次口音颇不相同的上海话,彼此常常觉察到差异,但也没感到有什么交际障碍。偶然发生理解错误也是有的。如有一个老上海在《新民晚报》上发表一篇文章批评公共汽车上青年售票员把“乌鲁木齐路”叫成“麦琪路”,因为“麦琪路”是原来殖民主义者取的旧路名。其实是他听错了,该售票员叫的是简称“木齐路”(双音节化倾向),那是新派语音[A]、[o]开始接近,[ʑ]向[ʥ](“齐”的声母)合并对结果(齐=琪)。又有一次有人在报上批评越剧青年名演员赵志刚在领奖时说“今天我捞到奖了”,言语不够文明。其实赵志刚是说“我拿到了奖”,“拿”字的读音在年轻人口中已从[nE]演变为[nɔ],与“捞”字音[lɔ]相近。那位长者是听错了。现在[nɔ]倒是恢复了上海话的旧音,1862年麦高温记“拿”的音就是[nɔ]。老派、新派不管哪一派,在上海都没法成为权威左右别人的说话了。

二 南北融会语言宽容度高
上海成为商埠之后,全国各地的移民汇集上海,他们的语言势必对上海话产生一定的影响,特别是江浙人多,语言也和上海话相近,对上海话的影响最大。南北语言在上海交汇,在自由的交际中,不少词语在上海生根,融入上海话,使上海话里的同义词特别多。比如表示“合在一起”的副词有“一共、一总、总共、共总、统总、拢共、一共拢总、一齐、一齐辣海、一齐拢总、一齐拉起、一齐勒化、一塌括子、亨八冷打、国落三姆”等,其中“一共”、“总共”来自北方话共同语;“一齐、一齐辣海、一齐拉起、一齐勒化”则出自本土,现在在上海农村还在用,城里多已不说。“拢总、拢共”等多用于浙江籍人;“亨八冷打”来自闽粤语,“国落三姆”来自宁波腔的洋泾浜英语“all sum”,最初的读法是“和路三姆”;“一共拢总”曾在40-60年代的上海很常用,现在说“一共、共总、一共辣海、一塌括子”比较多。
常用词的多样化是上海话宽容度高的一种表现,它使生活在上海的外地人容易听懂近于家乡话的上海话。再举几个例子:在上海话里,“一定”有“一定、肯定、准定、一准、板、板定、定计、定规”等同义词;“大约”有“大约、大概、作兴、大约莫、大约莫作、大约光景、约莫光景”等;“忽然”有“忽然、突然、突然间、突然之间、忽声能、着生头、着末生头、着生头里、辣末生头”等。又如方位词“后头”有“后头、后底头、后底、后面、后面头、后头起、背后头、屁股头”;“外头”有“外势、外首、外头、外面、外面头、外底头”等。“慢慢地”有“慢慢叫、慢慢能、慢慢介、慢慢能介、慢慢能个”。在20世纪60年代以后,上海话渐渐放弃不少自己方言中较土气的常用词,一些吴语中的通用形式取胜,如放弃“户荡”、“场化”而通用“地方”。
上海方言词中可以包容不少别的方言的用词。比如山东人来上海卖“大饼”,上海话词汇中就加上一个叫“大饼”的词,而且“大”不读“度”音而读如近山东音的“da”。又如苏北人在上海卖“油馓子”,上海人就在自己的语言里加了个“馓”字,读如“散”,苏北人把上海人叫“绞捩棒”的食物称为“脆麻花”,上海人也叫它“脆麻花”,就连“麻花”读音也跟作“mahua”,不读“moho”;广东人卖“鱼生粥”、“云吞面”,“鱼生”一词上海人叫“生鱼”的,原不读正偏式的“鱼生”,“云吞”与“馄饨”本是各地读音不同而形成的不同写法,上海人都把它们照搬来用;在上海的宁波人把“百叶”叫“千张”;把“干菜”叫“菜干”,上海人也拿来就用。上海话可以吸收其他方言的第一级的常用词使用或取代自己的常用词,如吸收宁波话的“阿拉”替代了老上海话的第一人称复数“我伲”,“高头”、“窗门”也大有取代“浪向”、“窗”之势,“老头”、“老太”的连读声调也用了宁波音。不是歧视或排斥、而是可以较随意地吸收来沪移民的生活用语,以至改造自己,这也充分说明上海人说话海纳百川的气魄。

三 领导标新语言自由度强
上海市民领导标新的市民意识,造就了充满活力的上海话。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那些年代里,上海经济飞速发展,从国外来的新鲜事物层出不穷,当时简直是一个出新事物,上海人就造它一个新名词,如“马路、洋房、书局、报馆、影戏院、卡车、三轮车、足球、高尔夫球、俱乐部、博物馆、幼稚园、自来水、雪花膏、橡皮筋、拍纸薄”等等。随着书局报馆的兴起,很多音译或意译的外来词如“沙发、咖啡、啤酒、幽默、细胞”等也都通过在上海创办的书报杂志传播到全国各地进入共同语。民间用语也常常赶时髦,如上海最早通电车,有了“电车”一词,当时都是有轨道,紧接着上海人就把人脸部额上的皱纹叫“电车路”,又把步行称作“十一路电车”。上海自从有了交易所后,从“算盘”上引申扩用开来“开盘”和“收盘”两个词用于交易,定价格就成了定“盘子”、即有“明盘”、“暗盘”之别,于是欺生加码的客盘(对客边人即外地人)和“洋盘”(对外国人)应运而生。再发展,化了冤枉钱的外国人被称为“洋盘”,后来干脆把“外行不识货”、“上当不察觉”的“阿木灵”都叫成“洋盘”。这种灵活造词和用词的发散性思维,不能不说是在上海这个海派社会的氛围里造就的。
上海文化的另一个特点,是面向海外,中西合璧,兼收并蓄。上海话对于外来词是积极引进的。在20世纪初曾领风气之先,引进了大量的日语词语,又造出了一大批音译词,以至有的类后缀也自外语中来,如“瘪三、红头阿三”的“三”,“小刁码子、三光码子”的“码子(moulds)”。又如称某人“老克拉”,“克拉”是“经典classics”中来的,称“办法、窍门”的“挖而势”是“ways”,还一度产生了闻名全球队“洋泾浜语”。现在在青年中说上海话时夹杂洋话词语的现象也时而可见。这种“拿来主义”的习惯使上海话总是走在新潮里,利于推动社会现代化。
上海市民使用语词还表现出其不同使用对象的层次性,在同义的词语或语句面前,各说各话而互不干涉,在老百姓中,说话是平等的,没有什么权威的用法,不讲究规范性。有说新的“飞机浪吊大闸蟹——悬空八只脚”,也有说旧的“四金刚腾云——悬空八只脚”。有说“酷”的,也有说“嗲”说“灵”的,传统和新潮并举,俚俗和正规同行。
中国南北方言在语法上也有许多分歧,这里用那里不用的,在上海话里却可以和平共处。如可以用点头或摇头代替答问道“是非问句”,在汉语里大致有四种形式:1,V吗;2,V不V;3,V不;4,可V(“V”为动词)。在许多比较单纯的方言中,往往只用其中一种来提问。如苏州话只用“可V”式,杭州话、绍兴话只用“V不V”式,宜兴话只用“V不”式,嘉兴话只用“V吗”式。但是,在上海方言中,这四种形式及其混合式都可以自由说。如“侬是学生伐?”“侬是勿是学生?”“侬阿是学生?”“侬是学生勿啦?”及“侬阿是学生伐?”“侬是学生阿是伐?”“侬是学生,是勿是?”甚至英语的反意问句的形式如“侬勿是学生,是伐?”上海人也用。所以到上海来的外地人,不论他是何地人,问的话是哪种形式,在上海都能交际,上海人都听得懂。于是,正像人们在上海搞经济活动很润滑那样,问话也很自由,上海话也在此种纷繁交际的环境下养成了宽大的自由度。
汉语中一种常用的带兼语形式的“V1+人+物+V2”句子,其语序原来在上海话里只有一至两种表达形式。后来,在各地移民方言的影响下,也变得很自由,只要在语义上不造成歧义,下面六种说法都可以:“买好小菜拨伊吃”、“买拨伊吃好小菜”、“买拨伊好小菜吃”、“买好小菜伊吃”、“好小菜买拨伊吃”、“好小菜买伊吃”。由此可见在上海话中语言的组装能力之强和上海话容纳各地说话习惯的灵活性。

四 统散并举语言变通度大

许多上海人现在都会操双语,如又会说上海话,又会所其原家乡话。像有些原籍苏北的上海人在自己的社区里说苏北话,而与别的人或在比较正式的交际场合说上海话。如今,多少上海人都会说普通话。这种根据说话的不同场合或不同对象,可以不断地转换双语或多语的现象,在上海社会交际中已司空见惯。这就为不同语言间的杂交和互相吸收长处形成了一个良性的环境。上海的语言环境能分能合,人们在不同场合中组装着不同层面的上海话。跟祖父母说老派的,跟老朋友说俚俗的,跟年轻新朋友说新潮的,跟老师同事说“正宗规范”的,在会议上说书面化的,跟白领说带洋词语的,跟股民说带行情流行语的,在正式场合、媒体话筒前就说普通话。久住上海的不少上海人说带有许多上海话词语或语音特点的“上海普通话”,如“这部片子好看得来”、“我弄不来的”、“你去不啦”、“这里有个洞洞眼”、“他不大开心,我倒老笃定的”,连公共汽车的报站器中把“车儿拐弯了,请拉住扶手”说成“车辆要转弯,扶手请拉好”。还有什么“体育场调头”、“开门请当心”等都是普通话的上海变体,更别说“zh、ch、sh、r”和“z、c、s、l”不分了;不久前才来上海的外地人又说着刚学到不多的带上海词语的“普通上海话”,如“赶明儿咱们去南京路白相!”但大家都可以听懂可以交流。上海话就在此开放的环境中变革着,变得更有生气,在必要处更简化更公约数化,在一些特别场合又更有区别更细腻,有统一,有分散,形成了一种有丰富层次的社会方言。

是的,区别蛮大的,基本上海话和杭州话基本差不多的,语调上有些区别。



各个地方的语言差异不是一时半会就懂的,杭州话跟上海话里有好多词相似,但是绍兴话的话就涉及的方言就多种类型了,比如绍兴市周边的县镇村的,所以一般是市区与周边最近的市区的话听懂是没多大问题,但是范围再降到市区里的县级市和地区就包含的种类多种多样,没个统一。

其实上海话是宁波话和苏州话的“结合”,你说杭州话容易懂是因为两者的方言的发音都很相似。而绍兴方言的发音比较重,你只要仔细听就能听明白,不是很难懂的。

绍兴本地话没多大差异的,只是有些东西都有不同的叫法,音调有些差异,绍兴和上虞话就一样,镇和村也一样,诸暨话和杭州话就一样!

杭州话好多读音和普通话一样,当然好懂了


杭州话和上海话属于吴语么
上海话属于吴语太湖片苏沪嘉小片,俗话说苏州话糯上海话嗲,上海话具有吴侬软语的特征。问题是现在有些年轻人将传统的上海话我的发音瓦读成江淮腔画,听起来怪怪的,其实说上海话不能偏离吴语的腔调。杭州话属于吴语,但是准确的说属于半官话,追根溯源是由于北宋靖康之变的缘故。

浙江属于吴越方言地区,为何杭州话却夹杂很多北方词汇?
3. 杭州地处华东地区,具有典型的江南水乡风貌。尽管与苏州、上海等地吴侬软语的方言有所不同,但杭州话中某些词汇却带有北方官话的特点,甚至出现儿化音,让游客感到诧异。4. 杭州历史上的都城地位使其受到北方话的影响。与上海、苏州、湖州、嘉兴等地不同,杭州曾是南宋的都城,而北宋的都城在今天的...

请问杭州话和上海话有什么不一样?
、“起”、“鱼”等字的发音。习惯用语的差异。**在习惯用语上,杭州话和上海话也存在较大的差异。例如,“杭州话”中的“好吃”用“哒”来表示,而“上海话”则用“牛”来表示。总的来说,杭州话和上海话虽然都属于吴语方言,但在语音、词汇、发音和语调、习惯用语等方面有许多不同之处。

杭州说上海话吗?
杭州说杭州话 上海说上海话 两种语言都属于吴语系,有不同,但相近,杭州人和上海人互相之间一般都能听懂对方的话。

为什么海宁话和上海话差不多,跟杭州话差狠多?
因为海宁属于嘉兴,嘉兴自古就和上海有着不解的渊源,由于地域的关系,民风民俗、文化传承都深受着上海的影响,中国句古话就说十里一个方言,虽然海宁靠近杭州但是他是属于嘉兴的~而杭州和上海有着不同的地域文化和人文理念。

杭州话和上海话属于吴语么
移民人口比原有居民多出了几倍,再加政治上的特权地位和经济、文化上的优势,这必然使原来的杭州话发生变化。来客“入乡随俗”,当地人“趋炎附势”学官话,两种语言亲密接触一百余年,于是杭州话接受了北方语言的用词,保留了吴语发音特点,从而在以柔见长吴语系统中,形成了相对硬朗的独特语种。上海...

为什么杭州的方言,比起周围的城市有点格格不入?
当然主体依然是属于吴语。说起杭州这一座城市,大家都知道杭州是浙江的省会,同样也是一座美丽的江南城市,和苏州并列为天堂,杭州和大多数江浙沪城市差不多,都是以江南水乡风貌为主,当地的方言也属于吴语,但是不少游客,尤其是来自于苏南,上海,浙江其他城市的,来到杭州市区,会发现杭州话似乎和周边的...

杭州话62相当于上海话的哪一句
杭州话的62相当于傻子的意思,所以平时在杭州人家说你62可不是在夸你哦,是在骂你的。还有,自己说话也要多注意点,跟人家交谈尽量避开62这两数字。上海人说傻子使用“刚度”表示,下次如去上海人家说你是刚度也一样不是在夸你是在说你太傻了。所以杭州62相当于上海刚度。

浙江属于吴越方言地区,为何杭州话却夹杂很多北方词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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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语的典型标志:杭州方言
语言是人类交流的最主要方式,而方言作为语言的重要一部分,代表着地区特有的文化。我国各地有不少的方言,像北方官话、粤语、吴语、闽语、赣语、湘语、客家语等。现在我们就走进杭州文化,了解吴语的典型例子——杭州话!吴语是以上海话为共通语、以苏州音为标准音、以吴语区江南群城方言为基础方言、以...

滨城区13075623957: 我听别人说 上海话 杭州话 差不多 可以直接交流 -
邗晶替巴: 吴侬语又分上海话,苏州话,杭州话,等大致都差不多,可以直接交流.

滨城区13075623957: 绍兴话、宁波话等是不是相通的? -
邗晶替巴: 不是很相同的,一般都说普通话的,温州话是完全听不懂 浙江的方言太多了,比如在绍兴这个范围内,上虞,嵊州,诸暨,绍兴,这些方言就有些不一样,理解率只有50%,新手的话···

滨城区13075623957: 浙江话和上海话 -
邗晶替巴: 上海话融合了很多宁波话和苏州话的元素,苏锡常,杭嘉湖,宁绍舟一带的都听得懂我祖籍绍兴,家在宁波,听上海话感觉比听象山宁海南部的话还要好懂些.因为宁波话绍兴话和上海话同属吴方言太湖片,而宁...

滨城区13075623957: 绍兴话跟宁波话一样吗 -
邗晶替巴: 绍兴话是吴语的一种方言,属吴语太湖片临绍小片.绍兴话同上海话、苏州话、湖州话、杭州话同属北部吴语,彼此间互通度较高,可大致进行交流.宁波话,是吴语的一种重要方言.属于吴语太湖片(北吴)甬江小片,分布在浙江宁波、舟山及周边一带.诸土语十分接近,内部一致性很高.历史上宁波话对上海话影响极大.

滨城区13075623957: 杭州话好听吗?柔吗? -
邗晶替巴: 我不是杭州人,但是在杭州生活了十六年,感觉杭州话调子很滑谈不上柔,话语讲究快,很利索.但是几乎都是平舌音,所以听不到柔 的这一方面,听起来还是不错的,个人认为方言都是有各自的特色,有些人就喜欢上海话,有些人就喜欢北京话,我当然就喜欢普通话,因为我只会讲普通话,总而言之,这些都是非物质文化遗产还是要保存好,流传下去的

滨城区13075623957: 绍兴话是吴语吗 -
邗晶替巴: 不是,我觉得绍兴话不像吴语,在浙江 只有宁波 舟山 台州,和温州北部,包括湖州太湖文化那边,不包括德清在内,这些才能算吴语

滨城区13075623957: 绍兴人能听懂杭州话吗?它们之间的差别大吗 -
邗晶替巴: 大部分能听懂...毕竟都在沿海浙江这一块地区...而且距离也很近...所以基本上都能听懂...它们之间的差别不大的...

滨城区13075623957: 浙江省说什么话?
邗晶替巴: 浙江没有完全系统的语言分类,但是每个地区都有每个地区的语言. 杭州话,宁波话,绍兴话,温州话,湖州话,台州话. 每个地区里面又有不同的语言. 以绍兴话为例(因为本人是绍兴新昌人士) 绍兴越城区的和绍兴县的人都说绍兴话, 其余区县的又有区县的语言,诸暨话,上虞话,新昌话,嵊州话... 而且这些语言有时并不能在互用.比如绍兴人,上虞人听不懂新昌话. 又以新昌为例:每个镇又有每个乡镇的话.当然这些乡镇语言之间只是大同小异. 所以在浙江,不同区域的语言差别是很大的.基本上从浙北到浙南,就是一个语言蜕变的过程.

滨城区13075623957: 为什么浙江的方言那么多?
邗晶替巴: 浙江大部分算是吴语的,在浙南温州地区算是闽语. 只是浙江把话语分细了,如:上海话,湖州话,杭州话,绍兴话,温州话等一系列的地方语言.

滨城区13075623957: 到上海可不可以讲杭州话,他们听不听的懂 -
邗晶替巴: 上海话和杭州话有些相似,但你如果出去买东西还是说普通话吧,不然遭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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