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朝佛教的历史

作者&投稿:赵和 (若有异议请与网页底部的电邮联系)
历史:为什么说南朝统治者“佞佛”呢?南朝好多国家啊!~

历史现象:南朝时候,梁武帝萧衍信奉佛教,大量兴建佛寺,寺盛僧众,充分反映了我国南北朝时期盛极一时的佛教文化,和佛教在统治阶级心目中的独特地位。

原因:因为从五胡乱华到南北对峙,300年的战乱,老百姓需要一个精神寄托,中国传统的精神文化已经无法满足,佛教就担当了这个角色,佛教中一些教义也迎合了统治者的需要,所以统治者就大兴佛教,来稳固自己的统治,南朝佛教的兴盛是因为大家都需要它.

  南朝佛教 南朝佛教,包括从宋武帝永初元年(420)到陈后主祯明二年(588)中国南北分裂时期,在南方宋、齐、梁、陈四个朝代的佛教。
  南朝各代对于佛教的态度,大略与东晋相同,统治阶级及一般文人学士也大都崇信佛教。宋诸帝中,文帝(424—453)最重视佛教。他听到侍中何尚之等告以佛化有助于政教之说,即致意佛经,后来常和慧严、慧观等论究佛理。又先后令道猷、法瑗等申述道生的顿悟义。孝武帝(454—464)也崇信佛教,尝造药王、新安两寺。先后令道猷、法瑶住新安,“使顿渐二悟义各有宗”并往新安听讲。
  孝武帝还信任僧人慧琳,使他参与政事,世人称为“黑衣宰相”。
  肖齐帝室也崇信佛教,就中武帝(483—493)子竟陵文宣王肖子良(460—494),从事佛教教理讲论,著有《净住子净行法门》、《维摩义略》等。其平生所著宣扬佛教的文字,梁时集为十六帙,一百十六卷。并撰制经呗新声等。当时荆州名士刘虬(437—495),研精佛理,曾述道生的顿悟成佛等义。又撰有《注法华经》、《注无量义经》,并对佛教立顿渐二教五时七阶的教判。子良曾作书招请他,共同讲论法义。
  南朝佛教到梁武帝(502—549)时达到全盛。武帝起初崇奉道教,即位的第三年(504)四月八日,率僧俗二万人,在重云殿重阁,亲制文发愿,舍道归佛,对佛教表示信仰。建有爱敬、光宅、开善、同泰等诸大寺。所造佛像,有光宅寺的丈八弥陀铜像,爱敬寺的丈八旃檀像、铜像,同泰寺的十方佛银像等。所举办的斋会,有水陆大斋、盂兰盆斋等。又以僧旻等为家僧。还在四部(即比丘等四众)无遮大会中四次舍身同泰寺为寺奴,由群臣以一亿万钱奉赎回宫,这样充实了寺院的经济。
  武帝还著有《大涅盘》、《大品》、《净名》、《大集》诸经的《疏记》及《问答》等数百卷。在重云殿、同泰寺讲说《涅盘》、《般若》。又命僧旻等编纂《众经要钞》八十八卷,智藏纂集众经义理为《义林》八十卷,宝唱抄撮经律中殊胜因缘为《经律异相》五十五卷,纂集佛教传来后僧俗叙述佛理的著作为《续法门论》七十余卷。
  武帝并重视译事,天监二年(503)命扶南沙门曼陀罗(仙)、僧伽婆罗共同译经。著名的译师真谛从扶南应武帝的邀请而东来。他特别尊敬禅师宝志。任《十诵》名家法超为都邑僧正,并欲自为白衣僧正。又以律部繁广,命法超撰《出要律仪》十四卷,分发境内,通令照行。此外,武帝极力倡导《涅盘》等大乘经的断禁肉食,影响及于后世者很大,改变了汉代以来僧徒食三净肉的习惯。
  他并作有《断酒肉文》四首,严令僧徒遵守。
  由于武帝笃好佛教,他的长子昭明太子肖统、第三子简文帝(550—551)、第七子元帝(552—554),也都好佛。但在这方面滋生的流弊,亦不一而足。不久即有侯景的事变,寺塔被毁,僧徒被杀,建康佛教顿告衰微。
  此后陈代诸帝由于政治上的需要,仍多少效法梁武帝的成规。康旧有七百余寺,因侯景事变受到严重的破坏,到了陈代,多数修复。武帝(557—559)曾设四部无遮大会,到大庄严寺舍身,由群臣表请还宫。他对于文学,据说曾“广流《大品》,尤敦三论”。嗣位后的文帝(560—565),任宝琼为京邑大僧正,也在太极殿设无遮大会并舍身,招集僧众举行《法华》、《金光明》、《大通方广》、《虚空藏》等忏,并别制《愿辞》自称菩萨戒弟子。宣帝(569—582)命国内初受戒的沙门一齐习律五年。后主(583—588)也在太极殿设无遮大会舍身大赦。
  南朝各代寺院、尼僧之数甚多。据传,宋代有寺院一千九百十三所,僧尼三万六千人。齐代有寺院二千零十五所,僧尼三万二千五百人。梁代有寺院二千八百四十六所,僧尼八万二千七百余人。后梁有寺院一百零八所,僧尼三千二百人。
  陈代有寺院一千二百三十二所,僧尼三万二千人。
  南朝历代的佛典翻译,相继不绝。这在刘宋的前半期,已相当发达;到了齐、梁二代,佛教虽更隆盛,而译事反有逊色;进入梁末陈初,由于真谛的伟绩,发展了南朝的译业。宋代从西土东来的译人,有罽宾的佛陀什、昙摩蜜多、求那跋摩,西域的畺良耶舍、伊叶波罗,印度的僧伽跋摩、求那跋陀罗等。中土的译人,有西凉的智严,凉州的宝云、沮渠京声,幽州黄龙的昙无竭(法勇)等。其中佛陀什于景平元年(423)七月来到建康,应道生、慧严诸僧之请,在龙光寺译出弥沙塞部的《五分律》三十卷。至此完成了汉地流行的四部广律(《十诵》、《四分》、《僧只》、《五分》)的传译。
  畺良耶舍于元嘉元年到建康,在钟山道林寺译出《观无量寿佛经》、《观药王药上二菩萨经》各一卷。从而有利于净土教的传播。
  求那跋摩(367—431)于元嘉八年(431)到建康,在只洹寺译出《菩萨善戒经》共三十品。为大乘戒法和瑜伽系学说传于南方的开始。他并补译了伊叶波罗传译未竟的《杂阿毗昙心论》后三卷,而完成全部十三卷。又有僧伽跋摩精于《杂阿毗昙心论》,于元嘉十年(433)到建康。既而狮子国(今斯里兰卡)比丘尼铁萨罗等到建康,满足十众,慧果等乃共请僧伽跋摩为师,为尼众受戒,同受者数百人。同年跋摩在长干寺重新翻译《杂阿毗昙心论》,到十二年(435)译完。
  为毗昙学和比丘尼戒的传持作出了业绩。
  求那跋陀罗(394—468)于元嘉十二年来广州,文帝迎请到建康,住在只洹寺,既而译出《杂阿含经》五十卷,又在丹阳郡译出《胜鬘狮子吼一乘大方便经》、《楞伽阿跋多罗宝经》等。后来往荆州,又译出《相续解脱地波罗蜜了义经》等,多数是弟子法勇传语。他所译《楞伽》、《胜鬘》均为后世所通行。
  总计刘宋一代,中外译师共二十二人,所译出的经律、论及新旧失译诸经共有四百六十五部,七百十七卷。
  其次,齐代外来的译人有印度的昙摩伽陀耶舍、求那毗地,西域的摩诃乘、僧伽跋陀罗、达摩摩提等。其中有几位是泛海而来的。如昙摩伽陀耶舍于建元三年(481)在广州朝亭寺译出《无量义经》一卷。僧伽跋陀罗于永明七年(489),在广州竹林寺译出南方所传《善见律毗婆沙》十八卷。僧伽跋陀罗于译出《善见律毗婆沙》之后,在七月十五僧自恣日,按照他以前诸律师的成法,在律藏上加记一点。那一年计算从上以来所下之点已有九百七十五点,即佛灭后已经九百七十五年,这就是所谓《众圣点记》(见《出三藏记集》卷十一)。达摩摩提于永明八年(490)在建康的瓦官寺,译出《妙法莲华经提婆达多品第十二》(后来编入《妙法莲华经》)等二部二卷。求那毗地于建元初(479)到建康,在毗耶离寺,译出其师僧伽斯那抄集的《百喻经》二卷。肖齐一代共二十四年,外来的译师七人,译出经、律共十二部三十三卷。
  梁、陈二代的译师,有曼陀罗、僧伽婆罗和真谛等。曼陀罗于天监二年(503)和僧伽婆罗同译出《文殊师利所说摩诃般若波罗蜜经》、《法界体性无分别经》、《宝云经》。僧伽婆罗从天监五年(506)起,在寿光殿、华林园、正观寺、占云馆、扶南馆五处传译,到十七年(518),译出《孔雀王咒经》、《阿育王经》、《解脱道论》等十部。
  到梁代末年,真谛(499—569)从扶南带回许多梵本经论,于大同十二年(546)来到南海,经二年(548)入建康,武帝安置他在宝云殿,正想请他传译经论,遇到侯景的事变,没能著笔。于是辗转到了富春,才获得传译的机会。他于梁代在富春、建康、豫章、新吴、始新、南康等地,先后译出《无上依经》二卷、《十七地论》(即《瑜伽师地论本地分》五卷)等经、论十一部二十四卷。
  后于陈代在豫章、临川、晋安、梁安、广州等地,又先后译出《解节经》、《律十二明了论》、《佛性论》、《摄大乘论》、《俱舍释论》等经、律、论、集三十八部一百十八卷,合计四十九部,一百四十二卷。真谛在中土一共二十三年,正当梁末陈初,战祸相续,流浪诸方,备尝艰苦,他的译典大率成于颠沛流离之间,而能留下许多重要典籍,实在是一位巨大的译人。所译无著的《摄大乘论》
  三卷和世亲的《论释》十五卷,对佛教义学的影响特大。从此南北摄论师辈出,从而开创了摄论学派。
  梁代因对译经的重视,还连带编辑了三次众经目录:其一是《华林殿众经目录》,天监十四年(515)僧绍撰,其二是《众经目录》,天监十七年(518)宝唱撰,其三是《出三藏记集》,天监中(502—519)僧佑撰。就中只《僧佑录》
  十五卷现存,成为较古而且较为完善的经录。
  在梁代外来译师共有八人,译出的经、律、论及传记等,并新集失译诸经,共四十六部二百零一卷。陈代外来译师共有三人,译出的经、律、论及集传等共四十部一百三十三卷。
  南朝的佛教有许多义学沙门,分别就《毗昙》、《成实》、诸律、三论、《涅盘》、《摄论》等从事专研弘传,而形成许多的学系,具备宗派的雏形。其最著的有以下几种:
  一、毗昙师这是专研并弘传有部诸论的一派。所谓“毗昙”,原来包含迦旃延子的《八犍度论》和《毗婆沙论》等在内,但当时学者所弘传,主要是法救的《杂阿毗昙心论》(简称《杂心论》)。这一时期的毗昙师,在宋代有法业、慧定、昙斌等,齐代有僧渊、僧慧、慧基等,梁代有道乘、僧韶、慧集、智藏等,陈代有慧弼等。其中梁建康招提寺慧集(456—515)为南朝最著名的毗昙学家。
  前此所研习的毗昙,多半是《杂心》,到了慧集,才于《杂心》之外广究《八犍度》、《毗婆沙》等,所以唯毗昙一部,独步当时,每一开讲,学者都到千人,一代名僧僧旻、法云也列席听讲,所撰《毗昙大义疏》十余万言行世。
  二、成实师在宋代有僧导、僧威、道猛等,齐代有僧钟、僧柔、慧次等,梁代有僧旻、法云、智藏等,陈代有法假、慧布等,皆敷扬《成实论》不绝。这一学派兴起于齐,至梁而极盛,陈末才渐次衰微。原由列席罗什《成实》译场的僧导和其同门的僧嵩的传播,分别成为两大系统。僧导初在关中著《成实》、三论的义疏等,后来在寿春(今安徽寿县)立东山寺,讲说经论。当时有名的成实师,要推道猛(411—475)。道猛本是西凉州人,少游燕赵,后来在寿春(当时僧导在其地)精研《成实》,时称独步。宋元嘉二十六年(449)到建康,先后在东安、兴皇二寺开讲《成实》。道猛的弟子有道慧(451—481),当道猛讲《成实》时,张融反复辩难,道慧代答,竟把张融折服。齐代名宿僧柔(431—494)、慧次(434—490),于永明七年(489)应萧子良之请,在普弘寺轮讲《成实》,并就论文删繁存要,称为《略成实论》九卷。子良即写百部流通,并令周颙作序。
  梁代的三大法师法云(467—529)、僧旻(467—527)、智藏(458—522)早年也分别就僧柔、慧次受成实学,后来盛弘《成实》。
  三、三论师三论学的兴起,始于梁代的僧朗。僧朗,辽东人,初入关内习学罗什、僧肇的教义,后到建康,住在钟山草堂寺,遇周颙,授以此义,周颙因著《三宗论》。既而移住摄山栖霞寺,开讲《华严》及三论,后人称为摄山大师。
  天监十一年(512)梁武帝遣中寺僧怀、灵根寺慧令等十人入山,谘受三论大义,内中只僧诠习学最有成就。僧诠后住摄山止观寺,盛弘三论,称为新说,而以在其前者为关河旧说。其门下有兴皇寺法朗、长干寺智辩、禅众寺慧勇、栖霞寺慧布四人,都长于三论。但继承僧诠的学统的是法朗。法朗(507—581),初从宝志、彖律师靖公等受禅、律、《成实》、《毗昙》,从僧诠受《智度》、三论、《华严》、《大品》等。陈永定二年(558)应武帝请,入建康住兴皇寺,自后二十余年,继续讲四论及《华严》、《大品》等。尝承僧诠所说,作《中论疏》
  (今不传),其说散见于吉藏的著述中。弟子知名的有罗云等二十五人,分布于长江上下乃至关中各地。后至隋代的嘉祥吉藏而形成宗派。
  四、摄论师主要是传习真谛的摄论之学。真谛的讲译,原以《摄大乘论》
  为宗,讲说之外,并撰述《九识义记》二卷,《解节经疏》四卷等,助成论义而成一家之言。其弟子中传承其学的,有智(一作慧)恺、法泰、曹毗、道尼四人。
  智恺(518—568),擅长文学,曾和真谛对翻《摄论》,笔受论文并作疏,七个月便成,共二十五卷。后对翻《俱舍》,亦十个月即了,论文及疏共八十三卷。
  曹毗是智恺的叔父,智恺带他到南方,为真谛菩萨戒弟子,受摄论学。晚年住在江都综习前业,常讲诸论,听众多半是知名之士,弟子有僧荣、法侃等。法泰是继承真谛《摄论》学统的。他先住在建康的定林寺,在梁代已经知名,后到广州,入真谛门,笔受文义,差不多二十年,并撰义记。道尼本住九江,曾听智恺讲《摄论》,并亲受真谛摄论之学,海内知名。后在隋开皇十年(590),应请入长安敷讲,以后南地不复有《摄论》的讲主。
  五、十诵律师东晋时,卑摩罗叉校改《十诵》后,曾在江陵的辛寺开讲,《十诵》之学自此大兴。宋、齐、梁间弘传此学的有僧业、僧璩、昙斌、慧询、慧猷、法颖、僧隐、超度、智称、僧璩、法超、道禅、昙瑗、智文、道成等。其中僧业(367—441),从罗什受业,专习《十诵》,厘定戒本与广律不同的译语,罗什赞叹为后世的优波离。既而避地建康,和他的弟子慧光等相继在吴中讲说。
  慧询亦从罗什受业,尤长于《十诵》、《僧只》,后回到广陵、建康弘讲。慧猷住江陵辛寺,专修律典,深通《十诵》,讲说不断。南方的律学差不多局限于《十诵》一律,到齐、梁间由智称弘扬,遂极一时之盛。智称(430—501),世居京口,出家后,专修律部,尤精《十诵》。后在普弘寺开讲《十诵》,并著有《十诵义记》八卷,盛行于齐、梁二代。僧只(445—518)是南朝有名的律师,出家后,受业于律学名匠法颖,竭虑钻求,精通律部。永明年中(483—493),奉命到吴中试简五众,并宣讲《十诵》,更申受戒之法。著有《十诵义记》十卷。
  法超,是智称的弟子,曾摘录律部要文成《出要律仪》十四卷。昙瑗、智文有名于陈代。昙瑗著有《十诵疏》十卷、《戒本疏》、《羯磨疏》各二卷等。智文平生讲《十诵》八十五遍,大小乘《戒心》、《羯磨》等二十余遍,著有《律义疏》、《羯磨疏》、《菩萨戒疏》等。
  六、涅盘师主要研习弘传凉译《大般涅盘经》。其先,法显译出六卷本《大般泥洹经》,说一阐提无有佛性。龙光道生(?—434)剖析认为阐提也是含生之类,何得独无佛性?但经本传来未尽而已;于是唱“一阐提人皆得成佛”之说。为旧学僧徒所摈斥。于是入吴中虎丘山,住龙光寺,又入庐山。后来凉译《涅盘》传到南方,经中果有阐提皆有佛性之说,证明其主张不虚。他说阐提成佛义外,还有顿悟(顿悟成佛)义,论文已佚。其后,龙光沙门宝林,祖述道生诸义,著《涅盘记》。弟子法宝更继其后,著《金刚后心论》等,涅盘之学渐盛。
  另外,凉译《涅盘》传到建康时,慧观、慧严及谢灵运等曾依据法显译本加以修订,成为南本《大般涅盘经》三十六卷。慧观更立二教五时的教判,以《涅盘》
  为第五时常住教,也就是把它看成如来说法的归结。又著《渐悟论》。同时罗什的弟子昙无成著《明渐论》。又谢灵运著《辨宗论》,主张顿悟。其余的涅盘学者,宋代有慧静等,齐、梁二代有僧慧、宝亮及梁三大法师等。慧静著有《涅盘义记》,他的弟子法瑶,住吴兴武康小山寺,主张渐悟。后应请入建康,和主张顿悟的道猷一同住在新安寺,著有《涅盘》、《法华》、《大品》、《胜鬘》等经及《百论》的疏释。法瑶的后辈,有建康太昌寺僧宗,后来又受业于昙斌、昙济,昙斌曾问学于法瑶。
  僧宗为涅盘名师,讲说将近百遍。其时宝亮(444—509),尤为齐、梁间重要的涅盘学者。他少年出家,师事义学名僧道明,又到建康,先后住中兴寺、灵味寺,盛讲经论,共讲《涅盘经》八十四遍,其他经论多遍。天监八年(509)梁武帝命他撰《涅盘义疏》,他于是捃摭诸家的学说,总为七十一卷。宝亮的弟子,有僧迁、法云,听讲者有智藏、僧旻,所以梁三大法师也都是涅盘学者。就中智藏曾讲涅盘,并著义疏。僧旻和智藏的弟子慧韶,于成都法席率听众讽诵《涅盘》。
  法云的弟子宝海也奉武帝命论佛性义。此外会稽嘉祥寺慧皎(497—554),著有《涅盘义疏》十卷。后梁荆州大僧正僧迁(?—573),讲《涅盘》等十八部经各数十遍,并都著有义疏。陈代名僧宝琼(504—584),讲《涅盘》三十遍,著疏十七卷。
  总起来说,南朝的佛教义学,在宋、齐二代,先是《涅盘》代《般若》而兴,到梁代而极盛。同时三论渐见推行,和《成实》各立门户。到了陈代,武帝、文帝、宣帝均推重三论,《成实》遂不复与三论抗衡。另有《华严》,从宋初的法业以后一直到梁代,几乎无人研习,到梁代以后而渐盛,南地三论学者僧朗、僧诠、法朗等,大都兼习《华严》。由此南朝学派虽甚繁衍,而其间盛衰更迭,亦极多变化。
  宋初,沙门慧琳,作《黑白论》(又名《均善论》),论儒佛的异同,而和佛理甚相违反,为众僧所摈斥,但何承天却加激赏,把此论送给宗炳评判。宗炳复书,破斥慧琳的异见,遂和承天往复辩难。他更作《明佛论》(又名《神不灭论》),唱导“精神不灭,人可成佛,心作万有,诸法皆空”之说。承天作《达性论》反对说:“生必有死,形毙神散,犹春荣秋落,四时代换。”颜延之又作《释达性论》,说“神理存没,傥异于枯荄变谢。”如是往复论辩达三次。其主要争点都是神灭、不灭义。到了齐末,又有范缜,作《神灭论》,说“形存则神存,形谢则神灭”;“形之于质,犹利之于刃”;“舍利无刃,舍刃无利,未闻刃没而利存,岂容形亡而神在”。萧琛、曹思文、沈约等和缜往复论难,力主神不灭。后来梁武帝即位,命当代硕学答复范论,当时作答者六十五人,都迎合武帝的意旨,主张神不灭。这是南朝儒佛神灭不灭的论争。
  宋末,道士顾欢,以佛道二教互相非毁,于是作《夷夏论》以会通二教,但力持华戎之辩,意在抑佛而扬道。明僧绍作《正二教论》、谢镇之作《折夷夏论》、朱昭之作《难夷夏论》,朱广之作《谘夷夏论》、释慧通作《驳夷夏论》、释慧敏作《戎华论》加以驳斥。后来刘虬却以为道家的虚无与佛家的修空一揆(见《无量义经序》);同时司徒中郎张融作《门律》,也以为道家与佛家并无二致,而以道为主,以示汝南周颙,颙复书加以非难,说般若所观法性与老子所说虚无其为寂然不动虽同,而其义旨却大有差别。也往复论辩了几次。在这时期,还有道士托名张融,作《三破论》,丑诋佛教,说它入国破国,入家破家,入身破身,佛教“不施中国,本止西域”,依然不出《夷夏论》的范围。刘勰又作《灭惑论》、僧顺又作《析三破论》、玄光又作《辩惑论》来反驳。这是南朝佛教和外界的论争。
  南朝佛教一般偏尚玄谈义理,所谓“江东佛法,弘重义门”(《续高僧传》
  卷十七《慧思传》)。又“佛化虽隆,多游辩慧”(同上卷二十《习禅篇》)。
  在实修方面,只是宋初曾一度有盛传禅法的风气,其流行的区域为建康、江陵及蜀郡。沙门以专习禅法知名的,有僧印(见《名僧传抄》)、净度、僧从、法成、慧览、法期、道法、普恒(均见《续高僧传》),就中慧览(?—464),即和北地著名的禅师玄高同以“寂观”为世所称,后游西域,从罽宾达摩比丘谘受禅要,回国后在蜀、建康以传授禅法著名。宋末以后,禅法即衰,只齐、梁间,有宝志(?—514)以修习禅业,受到梁武帝的崇敬。他圆寂后,令葬于钟山独龙埠,并在墓侧立开善寺。后世称为志公。世传他作有《十四科颂》、《十二时颂》、《大乘赞》等(见《景德传灯录》卷二十九),但以上内容似都不外乎唐以后的禅家思想。和宝志同时有傅翕(?—569),义乌人,日间佣作,夜间修禅。梁武帝请他到建康,世称为傅大士,著有《心王铭》(载《传灯录》卷三十,一说后世的伪作)。
  其次,这时传戒持斋等佛事渐兴,据传“求那跋摩,于南林寺立戒坛,为僧尼受戒,为震旦戒坛之始”(见《佛祖统纪》卷三十六《法运通塞志》)。在家菩萨戒的授受,这时也已经流行。此外还有诵经、设斋、礼忏、立寺、造像、转读(梵呗)、唱导(宣唱)等佛事活动。齐梁之间,还流行月六斋(六斋日)、八王斋、岁三长斋(三长斋月)等。
  佛典翻译文学到了这一时期,对于一般文学的影响更大,运用佛典的理趣、风格及故实入诗文的作家比前代亦更多。在诗的方面,宋代有谢灵运、颜延之,齐代有沈约、王融,梁代有武帝、昭明太子、简文帝、阮孝绪,陈代有江总、徐陵等。特别是谢灵运,是一位杰出的佛教诗人,所作有《佛影铭》、《只洹像赞》、《无量寿颂》、《维摩诘经中十譬赞》等。沙门智恺、智藏也是佛教诗人。在文的方面,宋代有宗炳、颜延之,齐代有明僧绍、周颙、沈约,梁代有江淹、刘勰,陈代有姚察、江总、徐陵等。这时期的佛教文学作品,多数是说理的论文,而尤以宗炳的《明佛论》、周颙的《三宗论》最为世所称。刘勰(后来出家,改名慧地)的文学造诣很深并长于佛理,当时京师寺塔及名僧的碑志大都请他制作。
  南朝佛教建筑方面,各代帝室所造寺塔甚多,王臣达官及文人学士乃至民间清信士女,也靡然从风,于是梵宫琳宇遍布江东,而以梁武帝所造为最多,也最奢丽。特别是同泰寺,“楼阁殿台,房廊绮饰,凌云九级,俪魏永宁”(《历代三宝纪》卷十一)。其次,大爱敬寺,“经营雕丽,奄若天宫”(《续高僧传》卷一《宝唱传》)。大智度寺,“殿堂宏壮,宝塔七层”(同上)。此外,皇基、光宅、开善,也都是著名的大寺。
  造像在南朝也很盛。宋武帝造有无量寿金像。明帝造有丈四金像及行像八部鬼神。此外,丈六、丈八铜像的制造甚多,小金像也多有铸造,塑像、旃檀像更为普通,而以戴颙所造为最精妙。齐武帝时,石匠雷卑造瑞石释迦像,镌琢极巧。
  萧嶷、萧子良并造像甚多。明帝也造有千躯金像。梁武帝造有光宅、爱敬、同泰诸寺的丈六弥陀铜像等,简文帝也仿造印度只园精舍的旃檀像,并造有高约一、二寸的千佛像。陈文帝造有等身檀像十二躯,金铜像百万躯,宣帝造有金铜像等二万躯。此外名僧及信众所造,不胜枚举。在这时期,外国的造像也输入不少。
  齐代有扶南国所送金缕龙王像、白檀像等。梁代有从天竺请来的优填王所造旃檀佛像及扶南国所送珊瑚佛像、旃檀瑞像,盘盘、丹丹两国所送牙像,于田所送玉佛等。
  佛画在南朝也很盛,著名的作品,宋代有陆探微的灵台寺瑾统像,陆绥的立释迦像,顾宝光的天竺僧像,宗炳的惠持师像,袁倩的维摩诘变相图。齐代有姚昙度的白马寺宝台样,毛惠秀的释迦十弟子图。梁代有萧绎(元帝)的文殊像,张僧繇卢舍那佛像,行道天王像、维摩诘像,张差果的悉达太子纳妃图,灵嘉寺塔样,张儒童的楞伽会图、宝积经变相图,聂松的支道林像,解倩的五天人样、九子魔图。这时期外国沙门中擅长佛画的,有著名的译人求那跋摩。他曾在始兴灵鹫山寺的宝月殿北壁上,绘出了罗云像及定光、儒童布发之形(《高僧传》卷三本传)。此外有吉底俱、摩罗菩提、迦佛陀等。南朝的佛画作家,以张僧繇为最。僧繇,吴人,以丹青驰誉于梁天监中,武帝所建佛院寺塔,大都令他作画。
  当时由郝骞等的西行和迦佛陀等的东来,曾把印度阴影法的新壁画介绍到中土。
  僧繇所画建康一乘寺的扁额,就是活用这种手法的新佛画。又南朝限于天然地形环境,凿窟造像之风远不及北朝之盛,只摄山(栖霞山,在今南京东北约四十里)
  的断崖上,有齐、梁间所开凿的许多石窟、石佛,盛称于世。

陈代有寺院一千二百三十二所,僧尼三万二千人。
南朝历代的佛典翻译,相继不绝。这在刘宋的前半期,已相当发达;到了齐、梁二代,佛教虽更隆盛,而译事反有逊色;进入梁末陈初,由于真谛的伟绩,发展了南朝的译业。宋代从西土东来的译人,有罽宾的佛陀什、昙摩蜜多、求那跋摩,西域的畺良耶舍、伊叶波罗,印度的僧伽跋摩、求那跋陀罗等。中土的译人,有西凉的智严,凉州的宝云、沮渠京声,幽州黄龙的昙无竭(法勇)等。其中佛陀什于景平元年(423)七月来到建康,应竺道生、慧严诸僧之请,在龙光寺译出弥沙塞部的《五分律》三十卷。至此完成了汉地流行的四部广律(《十诵》、《四分》、《僧祇》、《五分》)的传译。
畺良耶舍于元嘉元年到建康,在钟山道林寺译出《观无量寿佛经》、《观药王药上二菩萨经》各一卷。从而有利于净土教的传播。
求那跋摩(367—431)于元嘉八年(431)到建康,在祇洹寺译出《菩萨善戒经》共三十品。为大乘戒法和瑜伽系学说传于南方的开始。他并补译了伊叶波罗传译未竟的《杂阿毗昙心论》后三卷,而完成全部十三卷。又有僧伽跋摩精于《杂阿毗昙心论》,于元嘉十年(433)到建康。既而狮子国(今斯里兰卡)比丘尼铁萨罗等到建康,满足十众,慧果等乃共请僧伽跋摩为师,为尼众受戒,同受者数百人。同年跋摩在长干寺重新翻译《杂阿毗昙心论》,到十二年(435)译完。
为毗昙学和比丘尼戒的传持作出了业绩。
求那跋陀罗(394—468)于元嘉十二年来广州,文帝迎请到建康,住在祇洹寺,既而译出《杂阿含经》五十卷,又在丹阳郡译出《胜鬘狮子吼一乘大方便经》、《楞伽阿跋多罗宝经》等。后来往荆州,又译出《相续解脱地波罗蜜了义经》等,多数是弟子法勇传语。他所译《楞伽》、《胜鬘》均为后世所通行。
总计刘宋一代,中外译师共二十二人,所译出的经律、论及新旧失译诸经共有四百六十五部,七百十七卷。
其次,齐代外来的译人有印度的昙摩伽陀耶舍、求那毗地,西域的摩诃乘、僧伽跋陀罗、达摩摩提等。其中有几位是泛海而来的。如昙摩伽陀耶舍于建元三年(481)在广州朝亭寺译出《无量义经》一卷。僧伽跋陀罗于永明七年(489),在广州竹林寺译出南方所传《善见律毗婆沙》十八卷。僧伽跋陀罗于译出《善见律毗婆沙》之后,在七月十五僧自恣日,按照他以前诸律师的成法,在律藏上加记一点。那一年计算从上以来所下之点已有九百七十五点,即佛灭后已经九百七十五年,这就是所谓《众圣点记》(见《出三藏记集》卷十一)。达摩摩提于永明八年(490)在建康的瓦官寺,译出《妙法莲华经提婆达多品第十二》(后来编入《妙法莲华经》)等二部二卷。求那毗地于建元初(479)到建康,在毗耶离寺,译出其师僧伽斯那抄集的《百喻经》二卷。肖齐一代共二十四年,外来的译师七人,译出经、律共十二部三十三卷。
梁、陈二代的译师,有曼陀罗、僧伽婆罗和真谛等。曼陀罗于天监二年(503)和僧伽婆罗同译出《文殊师利所说摩诃般若波罗蜜经》、《法界体性无分别经》、《宝云经》。僧伽婆罗从天监五年(506)起,在寿光殿、华林园、正观寺、占云馆、扶南馆五处传译,到十七年(518),译出《孔雀王咒经》、《阿育王经》、《解脱道论》等十部。
到梁代末年,真谛(499—569)从扶南带回许多梵本经论,于大同十二年(546)来到南海,经二年(548)入建康,武帝安置他在宝云殿,正想请他传译经论,遇到侯景之乱,没能著笔。于是辗转到了富春,才获得传译的机会。他于梁代在富春、建康、豫章、新吴、始新、南康等地,先后译出《无上依经》二卷、《十七地论》(即《瑜伽师地论本地分》五卷)等经、论十一部二十四卷。后于陈代在豫章、临川、晋安、梁安、广州等地,又先后译出《解节经》、《律十二明了论》、《佛性论》、《摄大乘论》、《俱舍释论》等经、律、论、集三十八部一百十八卷,合计四十九部,一百四十二卷。真谛在中土一共二十三年,正当梁末陈初,战祸相续,流浪诸方,备尝艰苦,他的译典大率成于颠沛流离之间,而能留下许多重要典籍,实在是一位巨大的译人。所译无著的《摄大乘论》三卷和世亲的《论释》十五卷,对佛教义学的影响特大。从此南北摄论师辈出,从而开创了摄论学派。
梁代因对译经的重视,还连带编辑了三次众经目录:其一是《华林殿众经目录》,天监十四年(515)僧绍撰,其二是《众经目录》,天监十七年(518)宝唱撰,其三是《出三藏记集》,天监中(502—519)僧佑撰。就中只《僧佑录》十五卷现存,成为较古而且较为完善的经录。
在梁代外来译师共有八人,译出的经、律、论及传记等,并新集失译诸经,共四十六部二百零一卷。陈代外来译师共有三人,译出的经、律、论及集传等共四十部一百三十三卷。
南朝的佛教有许多义学沙门,分别就《毗昙》、《成实》、诸律、三论、《涅盘》、《摄论》等从事专研弘传,而形成许多的学系,具备宗派的雏形。其最著的有以下几种:
一、毗昙师这是专研并弘传有部诸论的一派。所谓“毗昙”,原来包含迦旃延子的《八犍度论》和《毗婆沙论》等在内,但当时学者所弘传,主要是法救的《杂阿毗昙心论》(简称《杂心论》)。这一时期的毗昙师,在宋代有法业、慧定、昙斌等,齐代有僧渊、僧慧、慧基等,梁代有道乘、僧韶、慧集、智藏等,陈代有慧弼等。其中梁建康招提寺慧集(456—515)为南朝最著名的毗昙学家。
前此所研习的毗昙,多半是《杂心》,到了慧集,才于《杂心》之外广究《八犍度》、《毗婆沙》等,所以唯毗昙一部,独步当时,每一开讲,学者都到千人,一代名僧僧旻、法云也列席听讲,所撰《毗昙大义疏》十余万言行世。
二、成实师在宋代有僧导、僧威、道猛等,齐代有僧钟、僧柔、慧次等,梁代有僧旻、法云、智藏等,陈代有法假、慧布等,皆敷扬《成实论》不绝。这一学派兴起于齐,至梁而极盛,陈末才渐次衰微。原由列席罗什《成实》译场的僧导和其同门的僧嵩的传播,分别成为两大系统。僧导初在关中著《成实》、三论的义疏等,后来在寿春(今安徽寿县)立东山寺,讲说经论。当时有名的成实师,要推道猛(411—475)。道猛本是西凉州人,少游燕赵,后来在寿春(当时僧导在其地)精研《成实》,时称独步。宋元嘉二十六年(449)到建康,先后在东安、兴皇二寺开讲《成实》。道猛的弟子有道慧(451—481),当道猛讲《成实》时,张融反复辩难,道慧代答,竟把张融折服。齐代名宿僧柔(431—494)、慧次(434—490),于永明七年(489)应萧子良之请,在普弘寺轮讲《成实》,并就论文删繁存要,称为《略成实论》九卷。子良即写百部流通,并令周颙作序。
梁代的三大法师法云(467—529)、僧旻(467—527)、智藏(458—522)早年也分别就僧柔、慧次受成实学,后来盛弘《成实》。
三、三论师三论学的兴起,始于梁代的僧朗。僧朗,辽东人,初入关内习学罗什、僧肇的教义,后到建康,住在钟山草堂寺,遇周颙,授以此义,周颙因著《三宗论》。既而移住摄山栖霞寺,开讲《华严》及三论,后人称为摄山大师。
天监十一年(512)梁武帝遣中寺僧怀、灵根寺慧令等十人入山,谘受三论大义,内中只僧诠习学最有成就。僧诠后住摄山止观寺,盛弘三论,称为新说,而以在其前者为关河旧说。其门下有兴皇寺法朗、长干寺智辩、禅众寺慧勇、栖霞寺慧布四人,都长于三论。但继承僧诠的学统的是法朗。法朗(507—581),初从宝志、彖律师靖公等受禅、律、《成实》、《毗昙》,从僧诠受《智度》、三论、《华严》、《大品》等。陈永定二年(558)应武帝请,入建康住兴皇寺,自后二十余年,继续讲四论及《华严》、《大品》等。尝承僧诠所说,作《中论疏》(今不传),其说散见于吉藏的著述中。弟子知名的有罗云等二十五人,分布于长江上下乃至关中各地。后至隋代的嘉祥吉藏而形成宗派。
四、摄论师主要是传习真谛的摄论之学。真谛的讲译,原以《摄大乘论》为宗,讲说之外,并撰述《九识义记》二卷,《解节经疏》四卷等,助成论义而成一家之言。其弟子中传承其学的,有智(一作慧)恺、法泰、曹毗、道尼四人。
智恺(518—568),擅长文学,曾和真谛对翻《摄论》,笔受论文并作疏,七个月便成,共二十五卷。后对翻《俱舍》,亦十个月即了,论文及疏共八十三卷。
曹毗是智恺的叔父,智恺带他到南方,为真谛菩萨戒弟子,受摄论学。晚年住在江都综习前业,常讲诸论,听众多半是知名之士,弟子有僧荣、法侃等。法泰是继承真谛《摄论》学统的。他先住在建康的定林寺,在梁代已经知名,后到广州,入真谛门,笔受文义,差不多二十年,并撰义记。道尼本住九江,曾听智恺讲《摄论》,并亲受真谛摄论之学,海内知名。后在隋开皇十年(590),应请入长安敷讲,以后南地不复有《摄论》的讲主。
五、十诵律师东晋时,卑摩罗叉校改《十诵》后,曾在江陵的辛寺开讲,《十诵》之学自此大兴。宋、齐、梁间弘传此学的有僧业、僧璩、昙斌、慧询、慧猷、法颖、僧隐、超度、智称、法超、道禅、昙瑗、智文、道成等。其中僧业(367—441),从罗什受业,专习《十诵》,厘定戒本与广律不同的译语,罗什赞叹为后世的优波离。既而避地建康,和他的弟子慧光等相继在吴中讲说。
慧询亦从罗什受业,尤长于《十诵》、《僧祇》,后回到广陵、建康弘讲。慧猷住江陵辛寺,专修律典,深通《十诵》,讲说不断。南方的律学差不多局限于《十诵》一律,到齐、梁间由智称弘扬,遂极一时之盛。智称(430—501),世居京口,出家后,专修律部,尤精《十诵》。后在普弘寺开讲《十诵》,并著有《十诵义记》八卷,盛行于齐、梁二代。僧祇(445—518)是南朝有名的律师,出家后,受业于律学名匠法颖,竭虑钻求,精通律部。永明年中(483—493),奉命到吴中试简五众,并宣讲《十诵》,更申受戒之法。著有《十诵义记》十卷。
法超,是智称的弟子,曾摘录律部要文成《出要律仪》十四卷。昙瑗、智文有名于陈代。昙瑗著有《十诵疏》十卷、《戒本疏》、《羯磨疏》各二卷等。智文平生讲《十诵》八十五遍,大小乘《戒心》、《羯磨》等二十余遍,著有《律义疏》、《羯磨疏》、《菩萨戒疏》等。
六、涅槃师主要研习弘传凉译《大般涅盘经》。其先,法显译出六卷本《大般泥洹经》,说一阐提无有佛性。竺道生(?—434)剖析认为阐提也是含生之类,何得独无佛性?但经本传来未尽而已;于是唱“一阐提人皆得成佛”之说。为旧学僧徒所摈斥。于是入吴中虎丘山,住龙光寺,又入庐山。后来凉译《涅盘》传到南方,经中果有阐提皆有佛性之说,证明其主张不虚。他说阐提成佛义外,还有顿悟(顿悟成佛)义,论文已佚。其后,龙光沙门宝林,祖述道生诸义,著《涅盘记》。弟子法宝更继其后,著《金刚后心论》等,涅盘之学渐盛。
另外,凉译《涅盘》传到建康时,慧观、慧严及谢灵运等曾依据法显译本加以修订,成为南本《大般涅盘经》三十六卷。慧观更立二教五时的教判,以《涅盘》为第五时常住教,也就是把它看成如来说法的归结。又著《渐悟论》。同时罗什的弟子昙无成著《明渐论》。又谢灵运著《辨宗论》,主张顿悟。其余的涅盘学者,宋代有慧静等,齐、梁二代有僧慧、宝亮及梁三大法师等。慧静著有《涅盘义记》,他的弟子法瑶,住吴兴武康小山寺,主张渐悟。后应请入建康,和主张顿悟的道猷一同住在新安寺,著有《涅盘》、《法华》、《大品》、《胜鬘》等经及《百论》的疏释。法瑶的后辈,有建康太昌寺僧宗,后来又受业于昙斌、昙济,昙斌曾问学于法瑶。
僧宗为涅槃名师,讲说将近百遍。其时宝亮(444—509),尤为齐、梁间重要的涅盘学者。他少年出家,师事义学名僧道明,又到建康,先后住中兴寺、灵味寺,盛讲经论,共讲《涅盘经》八十四遍,其他经论多遍。天监八年(509)梁武帝命他撰《涅盘义疏》,他于是捃摭诸家的学说,总为七十一卷。宝亮的弟子,有僧迁、法云,听讲者有智藏、僧旻,所以梁三大法师也都是涅盘学者。就中智藏曾讲涅盘,并著义疏。僧旻和智藏的弟子慧韶,于成都法席率听众讽诵《涅盘》。
法云的弟子宝海也奉武帝命论佛性义。此外会稽嘉祥寺慧皎(497—554),著有《涅盘义疏》十卷。后梁荆州大僧正僧迁(?—573),讲《涅盘》等十八部经各数十遍,并都著有义疏。陈代名僧宝琼(504—584),讲《涅盘》三十遍,著疏十七卷。
总起来说,南朝的佛教义学,在宋、齐二代,先是《涅盘》代《般若》而兴,到梁代而极盛。同时三论渐见推行,和《成实》各立门户。到了陈代,武帝、文帝、宣帝均推重三论,《成实》遂不复与三论抗衡。另有《华严》,从宋初的法业以后一直到梁代,几乎无人研习,到梁代以后而渐盛,南地三论学者僧朗、僧诠、法朗等,大都兼习《华严》。由此南朝学派虽甚繁衍,而其间盛衰更迭,亦极多变化。
宋初,沙门慧琳,作《黑白论》(又名《均善论》),论儒佛的异同,而和佛理甚相违反,为众僧所摈斥,但何承天却加激赏,把此论送给宗炳评判。宗炳复书,破斥慧琳的异见,遂和承天往复辩难。他更作《明佛论》(又名《神不灭论》),唱导“精神不灭,人可成佛,心作万有,诸法皆空”之说。承天作《达性论》反对说:“生必有死,形毙神散,犹春荣秋落,四时代换。”颜延之又作《释达性论》,说“神理存没,傥异于枯荄变谢。”如是往复论辩达三次。其主要争点都是神灭、不灭义。到了齐末,又有范缜,作《神灭论》,说“形存则神存,形谢则神灭”;“形之于质,犹利之于刃”;“舍利无刃,舍刃无利,未闻刃没而利存,岂容形亡而神在”。萧琛、曹思文、沈约等和缜往复论难,力主神不灭。后来梁武帝即位,命当代硕学答复范论,当时作答者六十五人,都迎合武帝的意旨,主张神不灭。这是南朝儒佛神灭不灭的论争。
宋末,道士顾欢,以佛道二教互相非毁,于是作《夷夏论》以会通二教,但力持华戎之辩,意在抑佛而扬道。明僧绍作《正二教论》、谢镇之作《折夷夏论》、朱昭之作《难夷夏论》,朱广之作《谘夷夏论》、释慧通作《驳夷夏论》、释慧敏作《戎华论》加以驳斥。后来刘虬却以为道家的虚无与佛家的修空一揆(见《无量义经序》);同时司徒中郎张融作《门律》,也以为道家与佛家并无二致,而以道为主,以示汝南周颙,颙复书加以非难,说般若所观法性与老子所说虚无其为寂然不动虽同,而其义旨却大有差别。也往复论辩了几次。在这时期,还有道士托名张融,作《三破论》,丑诋佛教,说它入国破国,入家破家,入身破身,佛教“不施中国,本止西域”,依然不出《夷夏论》的范围。刘勰又作《灭惑论》、僧顺又作《析三破论》、玄光又作《辩惑论》来反驳。这是南朝佛教和外界的论争。
南朝佛教一般偏尚玄谈义理,所谓“江东佛法,弘重义门”(《续高僧传》
卷十七《慧思传》)。又“佛化虽隆,多游辩慧”(同上卷二十《习禅篇》)。
在实修方面,只是宋初曾一度有盛传禅法的风气,其流行的区域为建康、江陵及蜀郡。沙门以专习禅法知名的,有僧印(见《名僧传抄》)、净度、僧从、法成、慧览、法期、道法、普恒(均见《续高僧传》),就中慧览(?—464),即和北地著名的禅师玄高同以“寂观”为世所称,后游西域,从罽宾达摩比丘谘受禅要,回国后在蜀、建康以传授禅法著名。宋末以后,禅法即衰,只齐、梁间,有宝志(?—514)以修习禅业,受到梁武帝的崇敬。他圆寂后,令葬于钟山独龙埠,并在墓侧立开善寺。后世称为志公。世传他作有《十四科颂》、《十二时颂》、《大乘赞》等(见《景德传灯录》卷二十九),但以上内容似都不外乎唐以后的禅家思想。和宝志同时有傅翕(?—569),义乌人,日间佣作,夜间修禅。梁武帝请他到建康,世称为傅大士,著有《心王铭》(载《传灯录》卷三十,一说后世的伪作)。
其次,这时传戒持斋等佛事渐兴,据传“求那跋摩,于南林寺立戒坛,为僧尼受戒,为震旦戒坛之始”(见《佛祖统纪》卷三十六《法运通塞志》)。在家菩萨戒的授受,这时也已经流行。此外还有诵经、设斋、礼忏、立寺、造像、转读(梵呗)、唱导(宣唱)等佛事活动。齐梁之间,还流行月六斋(六斋日)、八王斋、岁三长斋(三长斋月)等。
佛典翻译文学到了这一时期,对于一般文学的影响更大,运用佛典的理趣、风格及故实入诗文的作家比前代亦更多。在诗的方面,宋代有谢灵运、颜延之,齐代有沈约、王融,梁代有武帝、昭明太子、简文帝、阮孝绪,陈代有江总、徐陵等。特别是谢灵运,是一位杰出的佛教诗人,所作有《佛影铭》、《祇洹像赞》、《无量寿颂》、《维摩诘经中十譬赞》等。沙门智恺、智藏也是佛教诗人。在文的方面,宋代有宗炳、颜延之,齐代有明僧绍、周颙、沈约,梁代有江淹、刘勰,陈代有姚察、江总、徐陵等。这时期的佛教文学作品,多数是说理的论文,而尤以宗炳的《明佛论》、周颙的《三宗论》最为世所称。刘勰(后来出家,改名慧地)的文学造诣很深并长于佛理,当时京师寺塔及名僧的碑志大都请他制作。
南朝佛教建筑方面,各代帝室所造寺塔甚多,王臣达官及文人学士乃至民间清信士女,也靡然从风,于是梵宫琳宇遍布江东,而以梁武帝所造为最多,也最奢丽。特别是同泰寺,“楼阁殿台,房廊绮饰,凌云九级,俪魏永宁”(《历代三宝纪》卷十一)。其次,大爱敬寺,“经营雕丽,奄若天宫”(《续高僧传》卷一《宝唱传》)。大智度寺,“殿堂宏壮,宝塔七层”(同上)。此外,皇基、光宅、开善,也都是著名的大寺。
造像在南朝也很盛。宋武帝造有无量寿金像。明帝造有丈四金像及行像八部鬼神。此外,丈六、丈八铜像的制造甚多,小金像也多有铸造,塑像、旃檀像更为普通,而以戴颙所造为最精妙。齐武帝时,石匠雷卑造瑞石释迦像,镌琢极巧。
萧嶷、萧子良并造像甚多。明帝也造有千躯金像。梁武帝造有光宅、爱敬、同泰诸寺的丈六弥陀铜像等,简文帝也仿造印度祇园精舍的旃檀像,并造有高约一、二寸的千佛像。陈文帝造有等身檀像十二躯,金铜像百万躯,宣帝造有金铜像等二万躯。此外名僧及信众所造,不胜枚举。在这时期,外国的造像也输入不少。
齐代有扶南国所送金缕龙王像、白檀像等。梁代有从天竺请来的优填王所造旃檀佛像及扶南国所送珊瑚佛像、旃檀瑞像,盘盘、丹丹两国所送牙像,于田所送玉佛等。
佛画在南朝也很盛,著名的作品,宋代有陆探微的灵台寺瑾统像,陆绥的立释迦像,顾宝光的天竺僧像,宗炳的惠持师像,袁倩的维摩诘变相图。齐代有姚昙度的白马寺宝台样,毛惠秀的释迦十弟子图。梁代有萧绎(元帝)的文殊像,张僧繇卢舍那佛像,行道天王像、维摩诘像,张差果的悉达太子纳妃图,灵嘉寺塔样,张儒童的楞伽会图、宝积经变相图,聂松的支道林像,解倩的五天人样、九子魔图。这时期外国沙门中擅长佛画的,有著名的译人求那跋摩。他曾在始兴灵鹫山寺的宝月殿北壁上,绘出了罗云像及定光、儒童布发之形(《高僧传》卷三本传)。此外有吉底俱、摩罗菩提、迦佛陀等。南朝的佛画作家,以张僧繇为最。僧繇,吴人,以丹青驰誉于梁天监中,武帝所建佛院寺塔,大都令他作画。
当时由郝骞等的西行和迦佛陀等的东来,曾把印度阴影法的新壁画介绍到中土。
僧繇所画建康一乘寺的扁额,就是活用这种手法的新佛画。又南朝限于天然地形环境,凿窟造像之风远不及北朝之盛,只摄山(栖霞山,在今南京东北约四十里)的断崖上,有齐、梁间所开凿的许多石窟、石佛,盛称于世。




佛教是什么朝代传入我国的
佛教传入中国后,形成了以汉语经典为依据的汉传佛教。佛教典籍的翻译刺激了中国文学的革命,从诗文的意境到文化的演变,在魏晋南北朝的时代就已经有了新气象。佛教典籍的体裁也非常丰富,既有诗歌式的也有小说式的,戏剧式的。即使不从信仰层面来接受,也可作为文化传承者含码来学习,因而在传统的文人士...

魏晋南北朝的佛教概述
魏晋南北朝的佛教发展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1. 佛经大量翻译,涌现了一批翻译名家,如支谦、竺法护和鸠摩罗什等。2. 中国僧人开始西行求法,其中以后秦的法显成就最大。3. 佛教的南北交流频繁,成为双方交往最活跃的领域。4. 佛教的教育开始发达,一些佛学大师门下有一批弟子弘扬佛法。5. 寺院经济形成,...

魏晋南北朝的佛教概述
北魏从拓跋开始,就在山西大同一带大建寺庙、佛塔、佛像。到北魏末年,全国寺院有3万余座,僧尼200余万人。魏晋南北朝的佛教发展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1. 佛经大量翻译,涌现了一批翻译名家,如支谦、竺法护、鸠摩罗什等。2. 中国僧人开始西行求法。其中,后秦的法显成就最大,他带回了大量佛经,...

魏晋南北朝的佛教概述
同时,佛教的教育也开始发达,一些佛学大师门下有一批弟子弘扬佛法。如长安的义学沙门有四方来的弟子三千多人,南方的慧远也培养了江南佛教的骨干。寺院经济也逐渐形成,各寺院拥有大量土地和财富,通过出租土地、经营商业和发放高利贷等方式获得收入。在思想史上,魏晋南北朝是一个有很大变化的时期,佛教与...

佛教是哪个朝代出现的
也有些学者认为西汉末年伊存向景卢口授经虽然是确实的,但这只是佛教开始传入我国的正式记录,因未受到朝廷重视,未得到传播,所以当时还没有宗教性活动。直至明帝永平八年(公元65年)佛教开始在贵族阶层得到传播。当时“出现了中国历史上第一个信奉佛教的皇家贵族刘英”(郭朋《汉魏晋南北朝佛教》)。刘...

中国最早的佛教在哪个朝代
明帝为此建立了白马寺,为他们提供居所。在寺中,摩腾与竺法兰翻译了《四十二章经》。这一事件几乎成为了汉地佛教初传的普遍说法,并被我国历史教科书所采纳。佛教传入中国后,到了后汉末叶桓灵二帝的时代(147—189年),关于佛教的记载变得更加翔实,史料也更为丰富。当时,许多西域的佛教学者纷纷来到...

南朝佛教的历史
南朝的佛教有许多义学沙门,分别就《毗昙》、《成实》、诸律、三论、《涅盘》、《摄论》等从事专研弘传,而形成许多的学系,具备宗派的雏形。其最著的有以下几种:一、毗昙师这是专研并弘传有部诸论的一派。所谓“毗昙”,原来包含迦旃延子的《八犍度论》和《毗婆沙论》等在内,但当时学者所弘传,主要是法救...

高中历史佛教史
2.佛教史的版本 《中国佛教史》,任继愈主编,撰稿人有任继愈、杜继文、杨曾文、丁明夷等,分别叙述两汉三国、两晋和南北朝几个时期佛教历史。本书首先论述秦汉时期中国社会流行的宗教迷信和方术,从佛教入华起,置之于中国本土传统文化的附属地位,探究佛教流行的社会历史条件、对中国文化从依附而融合、滋长、盛大、停滞和衰...

佛教在哪个朝代传入我国
据历史记载,应该是秦朝就有陆陆续续的佛教法师进入中国。 不过公认的正规的时间,根据《四十二章经序》、《牟子理惑论》等多种典籍的记载,东汉永平年间(公元58—75年),汉明帝刘庄在永平七年(公元64年)于夜晚梦见一位神人,全身金色,项有日光,在殿前飞绕而行。第二天会集群臣,问:“...

两汉三国南北朝时期佛教发展史
佛教禁止婚配,受到儒道两家的联合挑战,当时中国本土道家并不禁止婚配。这是中国神仙并不缺少夫妻的原因。但是佛教必定是新事物外来的和尚好念经。加之借皇帝之威迅速在中国崛起。三国时期天下大乱,佛教蓬勃勃发展,到了南北朝以后已经威胁到了统治,所以梁武帝宣布灭佛,佛教史称慧通法难,一落千丈,然而...

清涧县15023573032: 南朝佛教 - 搜狗百科
谈罗导赤: 1.佛教的荣与辱佛教自传入中国以后,中国统治者一直任其自生自灭,但到魏晋南北朝则发生了巨大变化,佛教力量迅速壮大,并深刻地影响着中国人生活的方方面面.①道安与慧远道安和慧远都是魏晋时期著名的佛教学者,对中国佛教发展起...

清涧县15023573032: 简述魏晋南北朝时期佛教盛行的原因及结果 -
谈罗导赤: 陈胜曾说:“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可见,对富贵权势的向往. 在那个时代,物质贫乏,精神生活更糟糕,旧有的信仰体系已经漏洞百出,自身难保. 老百姓渴望新的能够站得住脚的信仰体系,而当时的佛教的传播者借助于王权,于是, 佛教作为一种时尚,很容易地被王权之下的各个阶层接受. “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即使是万分崇尚佛教的王权,最终不过是获得寂灭. 新的流行趋势又将兴起,信佛信道还是不信,又从王权开始.

清涧县15023573032: 南朝时期的江南反映了什么历史现象 -
谈罗导赤: 历史现象:南朝时候,梁武帝萧衍信奉佛教,大量兴建佛寺,寺盛僧众,充分反映了我国南北朝时期盛极一时的佛教文化,和佛教在统治阶级心目中的独特地位. 原因:因为从五胡乱华到南北对峙,300年的战乱,老百姓需要一个精神寄托,中国传统的精神文化已经无法满足,佛教就担当了这个角色,佛教中一些教义也迎合了统治者的需要,所以统治者就大兴佛教,来稳固自己的统治,南朝佛教的兴盛是因为大家都需要它.

清涧县15023573032: 佛教是何时传入我国的? -
谈罗导赤: 佛教是世界三大宗教之一,它是公元前六至五世纪时由古印度迦毗罗卫国(在现尼泊尔境风)的王子乔答摩·悉达多创立的.佛教徒后来便尊称他为“释迦牟尼”,意思就是释迦族的圣人. 佛教传入我国,正是经由西域这条路线过来的,时间则...

清涧县15023573032: 为什么历史上灭佛不灭道?
谈罗导赤: 之所以佛教被屡次打压,是因为佛教发展的太好,占有的大量人力和土地资源.道教之所以未被国家全力打压过,还是发展的有限,没有成为统治者的眼中钉.自东汉之后...

清涧县15023573032: 为什么南朝有那么多寺?为什么南朝有那么多寺庙
谈罗导赤: 南朝统治者笃信佛教 《南史·郭祖深传》说:“时帝大弘释典,将以易俗,故祖深尤言其事,条以为都下佛寺五百余所,穷极宏丽,僧尼十余万,资产丰沃,所在郡县,不可胜言.”

清涧县15023573032: 南朝四百八十寺的典故 -
谈罗导赤: 公元833年,杜牧被淮南节度使牛僧孺授予推官,牛僧孺是“牛李党争”中牛党的代表人物.838年,杜牧入宣徽观察使崔郸的幕府,担任宣州团练判官,他由宣州去拜访牛僧孺时,有感而发创作了《江南春》这一诗作.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

清涧县15023573032: 南朝四百八十侍,多少楼台烟雨中.杜牧这句诗,描写的是南朝怎样的历史现象? -
谈罗导赤:[答案] 是说南朝的时候和尚和寺庙很多,因为那个时候的皇帝很重视佛教,大力倡导佛教的发展,所以,很多人去当僧人.建立了很多寺庙

清涧县15023573032: 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反映了南北朝时期的什么现象?
谈罗导赤: 反映了南朝佛教盛行,到处可见庙宇香火的盛况.历史上多认为南朝皇帝以佞佛而著称,民间更是流行礼佛、修建庙宇.而杜牧是反佛的.他这首《江南春》的后两句,既有对亭台楼阁之景的留恋,也有对历史的慨叹、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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