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的人（四）

~ 伴随多年的土狗，小黑。

是我记忆深刻的一条狗，小黑全身黑毛发亮；我经常抚摸着小黑，小黑看似像一条狼狗，不过血统不纯。在我内心，它就是血统最纯的，它是我的好朋友。

小黑是母狗，我从我表哥家待会家的。我大姨，不愿意养了，说，小黑是条傻狗。

我说：“是条傻狗，俺也不要。”

让我看看了看，我却喜欢上了。初见到小黑的时候，它那么瘦小，不过，我把小黑带回家，精心与它相处，不久在我家愈来愈壮。

很多人，不敢来我家，就是怕小黑。

那年，俺爹与俺娘争吵起来了。俺爹，在外面不会说，俺爹在家里会骂街，在家里会打人。俺爹打俺娘，不知道因为啥；我只能看着，我看不惯俺爹打我俺娘。

小时候，要我说，我最恨的就是马老三。马老三，不讲理，把我心爱的指甲刀抢走了。

我有一套心爱的指甲刀，马老三，给我2元钱，说把指甲刀给他。

我不同意，马老三不但不给我钱，还把指甲刀抢走了。马老三说，给你钱你不要，你就别要了。

我以哭声表示抗议，马老三，上来给我三个大嘴巴子；给我说，在哭，还打你。

我说：“你给我等着，以后不养你。”

马老三说：“你不养谁？不养谁？反了你了。”说着，上来踹了我几脚。

马老三，整天收拾我，我受够了。指甲刀这次，就已经让我心疼的了，可是马老三，不但指甲刀这次收拾我；平常也要收拾我，我还不能还嘴与抗拒，不然就是一顿揍。

马老三不但打过我很多次，还打过我姐，还打我娘。在我内心，早已把马老三当做仇人；他打我娘，可能是因为，我家的土狗，我娘跟他争吵了。

我娘，被马老三打了；没处生气，内心愤怒，我娘打了小黑。我心里特疼，小黑，我都舍不得打；每一次打小黑，小黑凄惨的叫声，都让我心里流血。

马老三，这个人不会能说会道，还老觉得自己特仁义。在工作的地方，有工友跟马老二起了冲突，骂了一句：CN娘。马老三，拿着棍子上去就轮了下去，把那个骂马老二他娘的人，给打的嗷嗷的跑。

马老二那次出现问题，只要是武力解决的，就说：“让马老三去做。”

马老三没理打我，跟有理打我，我内心的感受不同。马老三，有理打我，我不骂他，马老三没理打我，我肯定会骂：“你他妈的给我等着，不就比我年长几岁？走着瞧。”

马老三，打我，我跑出家门；还没跑多远，就被马老三抓住了，用脚揣着我屁股，给踹回来了。

第一次，被马老三大打的头破血流，是不懂事的那年。那年，马老三去做农活；俺姐马小景，俺二姑表姐马小双，在俺家。我要拿钱去买雪糕吃，窗台上有一张五毛钱、有一张50元。

俺姐马小景，让俺拿5毛的。

俺不，俺偏要拿50元的。

俺姐不让拿，俺就拿着；在路上，去买东西，正好碰到马老三。

俺姐马小景，给俺爹说了：马小川，拿了50元跑了。

我都不知道50元比5毛钱的概念，我只知道，50元，我看着舒服。

马老三揪着我耳朵，一边推着自行车；左手推着自行车，右手揪着俺耳朵，右脚揣着我的屁股。我不清楚是什么事，就清楚被打了，我大哭、特哭，马老三不留情接着打。

一边打，一边骂：“小JB玩意，我让你不听话。我就问你，以后听话不？”

我哭得满脸都是泪，我说：“俺听话，别打了，别打了......。”

马老三说：“听话，我让你听话。”上去又踹了，我一脚。这一脚，把我踹到了，趴在地上，我都起不来了。

马老三说：“给我滚起来。”

我艰难的爬起来，又被马老三揪着耳朵，又被马老三踹。一直被马老三打进家门，又在家门打出家外，又在家外，打进家门。

我哭了好几个小时，一边哭，一边握紧拳头；我恨的牙关紧咬，我那年被打，我才上幼儿园，我才6岁。我记这个事一直记到现在，当时还大口往右手上咬了一口。

留下刻印，将来，一定要找马老三报仇。

至今，街坊邻居，还记着那次我被打的经历。15年后，在听街坊邻居提及，我内心记得不是仇；我内心留下的是悲痛，我悲痛小地方人的思维愚蠢。从来不是引导观念教育，从来都是棒下出孝子。

马老三，给我留下的印象，不是那个疼我，有什么好吃的留给我。不是那个没有电视，就买了一台大电视的高大形象。马老三是个笨蛋，是个没有文化的人；我将来以后，也要像马老三一样笨蛋么？马老三，不会能说会道；在外面，只会嘿嘿的乐。在家里，只会打妻子、打孩子，他有好，也有坏；他的好是小好，他的坏是大坏。

我看不起马老三，他不会说道、他不懂道理，他没有思维。马老三的口才，只有在骂街的时候，展现的淋淋尽致。他不骂别人，他骂俺娘，俺、俺姐。

马老三有三大乐趣，养信鸽、钓鱼、抽烟。马老三不喜欢喝酒，但是马老三也喝酒，一喝酒就满脸通红，找个地方爬上就去睡觉。

马老三不能喝，但是别人敬他酒，他就喝，让他干，他就干。

他们都说，马老三喝酒实在；其实，我明白背地里，会说马老三傻乎乎的，不能喝还喝。

马老三生养了我，马老三却没有给我生命、灵魂。

从小到大，马老三在我吃喝上不会亏待我；在我精神上，从来没有介入过。不介入，也很好；可是，我要哪里去，我要做什么，没有告诉我，只能自己寻找。

马老三教育我经常说：“孩子，你要有骨气；你要自己混出一番天气，你要有出息。”

我说：“怎么样，才叫有出息。”

马老三说：“有能耐、有身份。钱还是次要的，还是要有权，你要好好上学。”

俺娘，在这个家庭，受气，就给我说：“要不是你俩孩子，我早不跟着马老三了。”

马老三有优点，有一身力气。可以在瓦匠赚钱，给城里人盖楼房赚钱。

马老三，为了让我好好上学，也给我说，只要好好上学，怎么也成，你要什么，给你什么。

我要什么呢？

我要成为能说会道的人，你马老三给的了么？

给不了，我也没要过。

因为迷恋上上网，经常跟朋友在一起打游戏。没有钱上网，我也开始在家里拿钱，我不多偷，一般都是几块钱、10块钱左右的拿。

被马老三，抓到一顿打，打还是拿。拿钱也不是真的为了上网，而是逃离这个家；我不清楚，离开家，我还能去哪里？于是，只好选择去网吧，我在网吧度过很长时间。晚上，也不回家，不想回家睡觉；我讨厌家里的人，讨厌看到他们。我经常去网吧通宵，打游戏；打游戏，累了，就在网吧睡觉。早起，再去学校上学，每天脑海想的只有两件事，打游戏、睡觉。

在学校，我早已臭名远扬；老师，都不管我，上课只管睡觉、玩耍即可。

我如此，过了两年多；网吧倒闭了，不在村里开了。

网管，自己开了一家卖电脑的；后来，又在哪里搞了个电脑城。说是电脑城夸大了，就是一家自营店，里面有几台电脑而已。

我又转移到电脑城，在电脑城哪里，老板叫做姜小军。小军在我十三岁的时候，就已经三十了，还没有娶媳妇；没有钱娶媳妇，整日也是玩游戏。

我在小军哪里混熟了，可以帮他玩他的游戏号。有时，自己玩，可以欠账；有钱了，就还钱，也正是因为熟。我在小军那里，放暑假，都是晚上打游戏，白天睡觉；我娘就是去哪里找我，找我我就回家，待一段时间。

俺娘就给我买好吃的，让我在家。我待一会，就走了；不在家，是我那时的惯性。

马老三，出门工作；每次回家，都要打我几次。尽管，马老三回家，会买很多很多好吃的，我还是不喜欢看到他。甚至，对于他不感冒；他回家，想让我叫一声：爸。那次，我都很艰难的叫，我不愿意搭理他。

顾一萍走了，也是我那时最难的、最心痛的事件。

我每天关注的就是能够上网，现实中的事，我不想面对；我在逃避一切，逃避所有讨厌的人，逃避顾一萍离去的痛。

马小源，与马小杰，也联合跟我打过架。马小源经常让马小杰，找我事。学校放学的时候，马小杰，就用腿挡着不让我走；我跟马小杰打起来了，马小杰抽我几巴掌，我抽他几巴掌。

马小杰，说，你敢还手，又锤了我一拳。

我又锤了他一拳。

马小杰，不上学了，很早就退学了；小学没毕业，看到老师在，于是他就走了，好说了一句“你等着。”。

后面，记恨上了，不断想找机会打我。

我跟马小通，虽然后面在一起一段时间。不过，后来我两又掰了，他跟马小源，来找我，想跟我约战。

俩个人，没法打。我去找马小东，我说，你拖住马小通就行。

我们走到田野上，马小源说：“怎么办？。”

我说：“怎么打也行。”

马小东，打不过马小通；我跟马小源在一块，把他干倒，还要去帮马小东。后来，干脆，也打急眼；我把马小源，压在身下，使劲锤他脸，他用手护着，我就掰他手。

他非常的难受，我就说：“起来，还打不？”

他说：“打。”

我使劲掰他手说：“到底打不打？”

他说：“打。”

我又使劲，他妥协了说：“不打了。”

我说：“真不打了？”

他说：“真不打了。”

我说：“说，在打自己是SB。”

他说：“不说。”

我说:“说不说？”

他说：“就不说。”

我又使劲，他说了，他鼻子流血了；也哭了，就说，要回家洗洗。马小东，最后也把马小通压在身下了。

回家之后，马小源在马小东家，洗了洗鼻血，我家走了，没有搭理这事。马小源走的时候，用砖头。投了我家大门，快速的跑了。

马小通，又跟马小源，卷土重来了一次。这次，他们学乖了，叫了十多个人；这十多个人，几乎都不需要怎么重视。只有马小通，与马小源，是可以重视的；马小源说：你随便叫人。

我说：“不用，我自己就行。”

事前，我也想了，为什么总是逼我呢？

我在家用钢丝弯了一道弯，在把钢丝那头磨好尖。本来，我打算不得已动用武器的，他们那么多人一起打我一个人；我拿出来了，直接上去就打。我没有跑，他们跑了；见我有武器，都不敢靠近，于是，他们拿着小竹棍打我，或者用小柳条打。

我怒了，上去也不管他们如何打我了；我就拿着钢丝尖就捅，他们都吓跑了。

我回家，感觉这个事，太窝囊了。被白小虎，用柳条抽了我一下；这小子，从来不被我看在眼里，竟然敢打我。

我在家找出棍子，骑着自行车，就去追他十多个人；正好他们在走路，吹NB，说：“把马小川打了。”

我在后面拿着棍子，骑着自行车就追；他们回头看见我了，我喊了一句：“CNM,给我站住，NMB的。”那几人，跑的特快；白小虎赶快跑到马小通家门口，我只追白小虎。白小虎以为看到马小通他娘就就行了，就万事大吉了，我骑着自行车，接近白小虎，上去轮了一棍子。白小虎当时躺下了，哇哇哭，上气不接下气，我说：小逼崽子，这是教训；再有下次，放死你。

你白小虎，不是牛气么？

这还不算完，白小虎喜欢张小嫚；马小源看不过去，马小通也看不过去，马小迪也看不过去。那天，马小通与马小源商量这个事，想要揍白小虎。马小迪，也想揍白小虎，我也想揍白小虎；他们都是为了张小嫚，我是为了复仇。

把白小虎，揍得鼻青脸肿。我们四个人围在一起，马小迪踹一脚、马小源踹一脚、马小通踹一脚、我在踹一脚。马小通上去就在白小虎肚子打了三拳，白小虎当时就跪下了；还不够，马小源上去就抽几巴掌；打了几十分钟，我也揍了，心情通畅了。

张小嫚拦着不让打，拦着我让我，不要在那里闹。

张小嫚说，你在这里干嘛，你回去。

又拦着马小通，让马小通不要打架；马小源，看见马小通被张小嫚拦着，于是，吃醋了。就说：人家拦着马小通，张小嫚喜欢马小通。

因为，这个事；学校要把我们开除，也叫家长了。后面，白小虎，不敢追究责任，就算了。他白小虎，是被我们无缘无故打的，但是我们几个，商量怎么能变得有理？

后来一致认为，就说：白小虎嘴贱，骂人，还不止一次骂。

我们说的有声有色，老师也信了。老师信了，就信了吧，还把白小虎批评了一顿。

白小虎说：“我要是骂了，我不是人养的。”

老是听到愤怒了，说：“你白小虎，想做什么？质疑，老师的判断？我就问你，人家好几个人，你没惹人家，人家撑的打你？你到底骂人了没有？你要气死我呀。”

白小虎说：“老师，俺真没骂；骗人不得好死，俺没骂。”

老师咬着牙说：“你还撒谎、你还撒谎。你真行，你白小虎，想做什么？你想想，他几个被开除了，整天闲的没事；不还是会来再揍你么？你今不承认错误，今后你怎么办？还被他几个欺负？这是他几个在学校，下手轻点；要是离开学校，还会知道轻重不？”

白小虎说：“我知道错了。”

老师说：“你骂了么？”

白小虎说：“骂了。”

老师说：“哎，知道错了，能改就是好孩子，你回去吧。”

我们几个听到就嘎嘎的乐，骂着：活该！

在学校操场和厕所，我们也会抽烟。我们抽烟商量事，马小通想揍马小旭，马小源也想打马晓旭。他俩联合问我，我也有那么个意思。

我的意思很明确，他马小旭，把我脑袋开花过，只给了几个烂苹果吃。

那天，中午；我们三个去了学校，把马小旭揍了一顿。马小通在马晓旭肚子上打了好几圈，还用棍子、凳子投，把马小旭打得只有求饶与哭。

马小旭，哭的满脸鼻涕；红裤衩被露出来了，那时马晓旭的本命年。

马小旭他爹娘，带着马小旭去医院；在医院，看病，拍片、做B超。讹上了，后来才发现不是打得；是马小旭脑发育不好，给我们说是脑震荡。其实是马小旭在娘胎里没发育好，他的大脑与小脑一般大。

前前后后花了2500多元左右，我们三家父母平分的钱。

学校里面，抽烟是我带起来的。我也不能自己抽烟，我就带着马小通抽烟，马小通上瘾了，从以后，我俩有了共同语言，一直密不可分。虽然后面也有矛盾，不过，从那以后，马小通，经常跟我在一块了。

马小通处对象，不知道怎么处，我就提议他写情书。后来，马小通，在教室跟女孩子接吻、跟女孩子拥抱，都是我出的注意。不过，这个事，马小通算是开了先河；从哪以后，马小通让全班人对于他有了不一样的看法。

马小通，领我去他家玩，马小源也在哪。我们几个一起去照相，还有马小迪，照相之后。聚在一起，马小通拿出白酒想喝点，又搞了一点花生米。

我也不清楚，白酒是什么玩意。马小通，去拿花生米，我就把半瓶白酒一饮而尽，喝完之后，满脸通红。晕乎乎的，马小通，拿出花生米之后，一看就问：“酒咋没有了？”

马小源说：“马小川给喝完了。”

马小通说：“我擦，你个色子，真能喝。”

马小通说着，也喝了点。马小源，没有喝多少；我们商量好，要去张家庄。

我也不想去张家庄，那没有我想要找的人。

为什么去呢？

应该是为了赔礼道歉吧。

在这之前，张家庄，有个叫葛小茹的；她问我，喜欢谁。我说，谁也不喜欢，真正喜欢的就是顾一萍，她走了，我的心也死了。

葛小茹，让我去找她。她会在张家庄，十二点三十分等着我。

葛小茹，为什么会在张家庄，我也不清楚。现在也没有搞懂，不过，葛小茹，等了我好久，我下午四点才到那边。

我哪里听她那一套，我又跟你没关系。他们都说，葛小茹喜欢我；因为我懦弱，所以现在对我有意见。

哪里懦弱了呢？

有人想欺负葛小茹，欺负葛小茹，马小源与马小通有帮忙；我没帮忙，是我不想帮忙么？

也不是，我认为我解决不了。我让我姐马小景给她同学说，让他同学出面，来说说这个事；不过，那都是事后了，马姐忘了没有说，我也没有在意。

葛小茹，给我打电话，给我发信息。

在学校，葛小茹还偷偷地跟我说话；说话就说话吧，她还害羞，遇到她同学，她扭头骂我。给她同学说，我跟她是在打闹；她同学走了，她在跟我道歉。

我心想，神经病；谁愿意，搭理你。

葛小茹，对我失望；就是失望那天，我毁约，答应她去，我那么晚才去。我在网吧上网，正在游戏杀人呢，那有时间去找你；不过，碍于我答应了，所以我又买了个小礼物。花了7元，不过，小礼物很蹩脚；本来想买个能唱歌的，送给女孩的。

买礼物的阿姨给我说，你买这个唱：你是我的情人，你是我的花的。

我说，不行，这个太暧昧。

阿姨说：“你送给谁呀？”

我说：“就一个女的，认识而已。”

阿姨说：“你就要这个吧，给你便宜点；这东西不是送给情人，专门送给女孩子就行。”

我说：“她唱的太肉麻了。”

阿姨说：“送给女孩子，哪有不肉麻的，你说是不？”

我点点头，想想也对。

我去找了葛小茹，张小嫚、张小洋、王小丽、张小莹、张小迪、封小佳。一堆女的好像都在那里。于是，我就给葛小茹了；给她道歉了，聊了一会我就回家了。

葛小茹一直嘟囔，我违约、让她久等了那么久。

我心想，那时你愿意，有我嘛事；然后葛小茹，不要礼物，我也不要，我就走了，爱咋咋地。

星期一开学那天，葛小茹，把礼物给我了；还给我一封信，她说：马小川，对不起。我不能接受你的礼物，在那天，我苦苦等了你好久，你都不来。张小迪喜欢你，你可以把礼物给她。

马小通、马小源，也说，张小迪喜欢我。我觉得张小迪很讨厌我。见到我总是骂我，还白眼我，有糖只给马小通、马小源，不给我，怎么会喜欢我呢？马小迪，还把我送给葛小茹的礼物，摔坏了，我恨死她了。

不过，后来，还真是这回事；但是，我把张小迪伤了。她张小迪，哭了，告诉我：马小川，这是最后一次，再也不会了。

我都不知道我怎么伤她心了，但是她张小迪。就是心疼，我看着心软，可是我嘴硬，我说：“去你大爷的，谁认识你是谁。早就该最后一次，早就该不会了。”

从那以后，我跟张小迪形如陌路。

这些事过去了一段时间，马小通，没有跟张小嫚在一块，，跟封小佳在一块了。我喝了半瓶酒那天，我们又去了张家庄；马小通要去找封小佳，那天葛小茹也出来了。

在张家庄，马小通买了一瓶白酒，他喝了半瓶，我喝了半瓶。抽着烟，我看着路，怎么看不清楚呢？

我喝多了，就躺在大街上哭；像个孩子那么傻，我说：“以后，所有的恩怨一笔勾销。”我喊着，顾一萍，你在哪里，我要去找你。我说：“对不起葛小茹，我毁约了；对不起，我爱顾一萍，我只爱她一个人。”

马小通抽我一巴掌，我躺在大街上，他们都在笑话我。马小通，让我清醒，又买了一瓶水，倒在我脸上。后来，我实在不省人事了，马小通让马小源，送我回家；马小源，跟我在路上，就谈以前的恩怨，我们说好今后谁也不提那些事了；今后是好兄弟，是好朋友。

我跟马小源从哪以后，开始缓解以前的关系。

葛小茹，那天哭的好伤心；她原谅我了，她一边哭，一边说：“你别说了，你别说了。”

那天晚上，我喝多了，我睡得那么香。

大哭之后，我安稳了许多。

从那天，顾一萍，消失了，我不等了，我等不起。

那个爱着你的马小川，深爱着你的，竟然也被时间击垮；我的曾经、我的命，祝你安好、祝你幸福。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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