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娥冤续写 300字,,急

作者&投稿:林竹 (若有异议请与网页底部的电邮联系)
窦娥冤结局续写怎么写啊??~

窦天章查明窦娥一案另有冤情,查案之时受到了一些贪脏枉法的官吏的阻挠,经过一番周折终于在大堂上严惩贪官,还了窦娥一身清白。此后窦天章自罢其职,甘为庶民,并奉养蔡婆。


望月之时,天色渐黑,城外的官道上踟蹰地走着两个瘦弱的女人互相搀扶着迈着蹒跚的脚步,走近了才被人认出是前不久被本县奸人所害差点被含冤斩杀的窦娥主仆二人。细问之下才又引出一段窦娥今次又无辜含冤被驱赶出本县到它处谋生的离奇故事。 那一日窦娥在刑场上于千钧一发之际被闻讯骑马赶来的父亲从刽子手的鬼头刀下抢救下来,父女俩百感交集抱头痛哭,来不及细诉别情随即向监斩的现任知县据理力争,并以要上书朝廷威吓知县迫使他不得不改判窦娥无罪。父女俩相伴着回到家里窦娥的婆婆等人早已闻讯逃走,父女俩在堂屋分别坐定分别细述这些年来各自的经历,对于窦娥的蒙冤父女二人都后怕的唏嘘不已。随后父亲要窦娥跟随自己一起到任上,窦娥坚决不愿同去,说是母亲埋葬在这里,自己要守护着母亲,父亲见她意志坚决也不好勉强就留下数百两银子嘱咐她小心生活就匆忙的赶去自己任所。 由于窦娥丈夫已死又不能再嫁他人于是便和丫环求人帮忙把大房卖掉另置一座小巧宅院居住,每日里读书写字,习练女红从不出大门一步,在此期间有时叫丫环拿一些自己的得意绣品到市集去卖,再买回针线胭脂留用道也惬意,这样过了很长一段安稳日子。 谁知好景不长,横祸又从天降。原来她的婆婆等一干人潜逃以后打听到窦娥父亲已走风声已经平静就又公开返乡,那县官本是拿了银子的就睁一只眼闭一支眼不再追究,可是他们见窦娥生活安稳便又设计害她。他们花大钱请人写了无数揭帖历数知县劣行在县城内和官衙门口张贴或夜里到处投放随后又到县衙告密。知县正为此事无计可施见到他们喜出望外就问有何计策可以找到作案之人。见知县如此信任他们就出主意说只有请道士来算一卦才可以破案。当下请来他们早已买通的一个道士,知县说明情况叫道士快点儿算那道士装模作样的好半天取纸笔写下一套生辰八字说按照这套生辰八字寻找一定会把作案之人找到,知县听说有些为难不知如何按生辰八字寻访,在此时窦娥的婆婆好像突然才想起来的样子说窦娥的生辰八字相符一定是她干的,前些年窦娥死里逃生至今仍心有不甘仗着自己父亲也是朝廷官员就想借机报仇出气。县官一听连说有理有理,就差人把窦娥传到县衙拷问逼窦娥承认做下了这件坏事。窦娥哪里肯就范承认,据理力争叫知县拿出证据,知县随手抛出道士所写的生辰八字给窦娥看,窦娥辩说只是本县同年同日生的人就不知有多少怎么偏偏说是窦娥做的呢?知县告诉她因为她有作案动机,对以前哪件事耿耿于怀寻事报复,随后不顾窦娥反对就把窦娥下了监牢。在牢中窦娥借丫环探望的机会叫丫环拿来纸笔写下一张辩护状交给丫环带出意欲求人到府衙上诉不想被知县派人截获了,于是知县再次提审窦娥逼问是谁代她写的诉状,叫窦娥交出同谋之人。窦娥当然不承认就当堂大喊冤枉知县全然不顾随后做出判决,没收窦娥一切家产,派人把她赶出本县永远不准在此居住。 可怜窦娥一个弱女子抗斗强权不过只好带着丫环含泪弃家被人押着赶出县城,茫茫四顾无处投奔只好一路流浪着去寻他的父亲了。

元朝初年,朝廷废了科举,读书没了指望,只得坐吃山空,日子一天不如一天。东楚州住着个读书人,名叫窦天章。妻子4 年前去世,留下女儿端云,也已经7 岁,父女俩相依为命。

  窦天章借了同街蔡婆婆20 两银子;一时无法归还,拖了一年,本钱和利息加起来变成40 两,他更无法还清这笔高利贷了。

  蔡婆婆也不急着催窦天章还债,她有自己的如意算盘。她的儿子已经8 岁了,看到窦天章女儿端云又聪明,又伶俐,家务事已经能做了,一心想叫端云当童养媳。这一阵她听说朝廷正准备恢复科举,便找到窦天章跟他商量,假如端云给她作媳妇,欠的40 两本息一笔勾销,另外再拿10 两银子给亲家做盘缠,好上京赶考,否则就要还债。

  窦天章实在无法还债,又禁不住上京赶考的诱惑,咬咬牙答应了蔡婆婆。

  赶考前,他要女儿孝顺婆婆,蔡婆婆听了满心欢喜,一口答应好好照看端云,可是,等窦天章前脚离开楚州,她后脚就搬到了山阳县,还给端云改了名字,叫窦娥。

  转眼13 年过去了,这些年,蔡婆婆待窦娥确实还好。

  17 岁的时候,急着给儿子办了婚事。不料2 年后,窦娥丈夫生病死了。

  窦娥跟婆婆都是寡妇,同病相怜,倒也相亲相依,像一对母女。

  倒霉事老是找上倒霉人。这天,蔡婆婆到城外要债。欠债的外号“赛卢医”,其实是个又开药店又行医的江湖骗子,他欠蔡婆婆10 两纹银,本利相加该还20 两。赛卢医还不起债,又见蔡婆婆孤身一人,生了杀人赖债的歹心。

  他骗蔡婆婆到庄上取银子,却把蔡婆婆引到一处荒僻的树林边,拿出绳子套上蔡婆婆脖子就勒。正在十分危急的关头,林子里忽然窜出一老一小两条汉子,大叫一声:“呔!青天白日,哪个行凶杀人!”赛卢医听得,扔了绳子便逃。

  来的是张驴儿父子,一对游手好闲的二流子。父子俩救下蔡婆婆,问清了前因后果,打听到蔡婆婆手里很有些钱,家里只有婆媳一对寡妇,不由生起坏心思来。张驴儿朝老子眨眨眼睛,对蔡婆婆说:“这真是有缘千里来相逢,你家里两个寡妇,我这里一对光棍,你就嫁了我老子,我嘛,娶了你媳妇,一家四口和和美美,你看怎样?”蔡婆婆急忙说:“这是什么话?你俩救了我,回去一定多给你钱,什么一家不一家,那怎能行!”“哼!”张驴儿露出凶相,“你不肯?赛卢医这绳子还在,依旧把你勒死了,我俩再去官府报案,反正杀人的是赛卢医,官府也会给我们赏钱。”父子俩真的要拿绳套上蔡婆婆脖子。

  刚才已经被勒了半死,蔡婆婆见这对凶神恶煞又动手,心里怕得要命。

  万般无奈,蔡婆婆只得答应带张驴儿父子回家。

  一路上,张驴儿美孜孜的,钱有了,家有了。老婆也有了,正好比耗子一跤跌进白米囤,美极美极。

  窦娥怎么会答应招这么一对混混儿进门?她实把婆婆数落了一通:“婆婆你好糊涂,这父子俩哪里是对好人,你这是引狼入室,还不赶快打发他们出去!”张驴儿涎着脸上前跟窦娥搭讪,被窦娥一推推了个跟头。蔡婆婆左右讨不了好,只能让张驴儿父子不明不白地住在家里。

  几天一过,张驴儿好似偷腥的猫,闻着味儿吃不到嘴里,不由得起了杀心。无毒不丈夫,我把那老不死的蔡婆婆整死了,留下小的,不怕不依我。

  一转眼,想起杀人的赛卢医。

  这几天赛卢医日子不好过,看到张驴儿找上门,已经惴惴不安,听说要问他要一帖毒药,更是心惊肉跳。可是,把柄落在人家手里,只能配了一帖给了张驴儿。自己却一溜烟逃到涿州卖老鼠药去了。

  张驴儿怀里揣着杀人的毒药,一路盘算如何让蔡婆婆吃下肚去。回到蔡家,只听见自己老子一声接一声地喊窦娥,要她给婆婆做碗羊肚儿汤。

  这蔡婆婆被赛卢医一吓,张驴儿一逼,又受窦娥一顿埋怨,忧忧郁郁生起病来。饭吃不下,觉睡不好,只想吃碗羊肚儿汤。

  窦娥冷眼旁观,她很为婆婆可怜。心里虽也怨婆婆做得不对,可是多年的婆媳像母女,又替她难受。她加油加料地做了碗香喷喷的羊肚儿汤,亲自端到婆婆房里去。

  张驴儿正候在半路上,伸手一拦:“让我送,我也该巴结巴结这后妈才是。嘻嘻。”“呸!”窦娥见着张驴儿便来气,把碗往桌上一搁,转身便走。“慢着,”张驴儿喝了口汤,“你这汤缺少醋,怎能下得口?快去取来。”等窦娥一进灶间,他一狠心,把一包毒药都抖进汤里。

  按张驴儿算计,这碗汤一进蔡婆婆肚子,自己的计谋也成功了一大半。

  谁料得蔡婆婆刚才还闹着吃汤,等汤一端到嘴边,心头一阵干呕,一点也不想吃了,便让坐在一旁的张老儿吃。这老儿鼻子已经被汤的香味拉得老长,端起汤呼噜呼噜喝了个精光。

  那药分量很重,不一会儿,张老头只觉头昏、眼花,肚子里刀绞般痛,才呻吟几声,便倒在了地上。蔡婆婆挣扎着从床上起来,挨近一瞧,那老儿已经是七孔流血,呜呼哀哉了。张驴儿听见叫声,奔进房来,却见老子倒在地上,蔡婆婆好好的,他蹦起多高,朝门外的窦娥喊:“好你个窦娥,你敢药死我老子!我跟你没完!”窦娥先是吓了一跳,想了想冷静地回答:“我药死你老子!我哪来的毒药?刚才你差我去取盐醋,自己下毒想药死我婆婆。

  没料想,毒死自己爹,真是天报应!”“你胡说!”张驴儿像头踩住了尾巴的猫,又叫又跳,“他是我老子,我干吗毒死他?”说着跑去拉开大门,朝外喊:“街坊邻舍,地保爷们,你们看,窦娥毒死了我爹!”刚才吓得呆呆的蔡婆婆赶忙去掩上大门,求张驴儿别大声嚷嚷。

  “你怕啦?”张驴儿朝窦娥一扬下巴,“要我不喊也行,只要她认我作男人,我也认了你这个妈,做了一家人当然不喊。”窦娥一扭头只当没听见。

  张驴儿这就对着窦娥喊:“窦娥,你毒死我爹,你是要官休还是私休?”窦娥哼了声,瞧也不瞧他:“什么叫官休,什么是私休?”“你要官休?”张驴儿咬牙说,“告你毒死公公,拖你上大堂,三推六问,十八般刑法,你娇滴滴的身子受不了,不怕你不招。”“私休嘛,”停了停,张驴儿又涎下脸来,“好说好说,你认了我这个丈夫,我就便宜了你。”“呸!”窦娥不想听他那一套,“我又没药死你爹,天下自有公道,怕什么?我跟你见官去!”两个人吆吆喝喝,后面跟着蔡婆婆,一路上人越聚越多,一齐拥到太守府大堂前。

  这太守桃杌,是个爱钱不讲法的家伙,听说有人打官司,立即升堂。低头一看,原告是个男的,被告是个女的。这件案子一定要敲原告一笔钱。

  马马虎虎审问几句,桃杌立即对窦娥施上了酷刑。窦娥一连昏死去3 次,还是不肯服罪。桃杌看见小的不肯认罪,便说:“这蔡婆婆跟窦娥是一伙的,打这老婆子!”窦娥被打得奄奄一息,刚又醒来,听说又要打婆婆,心想,婆婆年纪这么大了,一打便死,这赃官今天认准要屈打成招,死两个不如死我一个,别再连累婆婆了。一咬牙,便屈招了“药死公公”的大罪。

  桃杌太守心里有鬼,立即把窦娥打入死牢,第二天就开刀问斩。回过头来,叫张驴儿、蔡婆婆出钱取保,这才肯放他们出府。

  第二天临近中午,山阳县大牢到法场的街上,站了好些人看热闹。那时正是6 月,天气出奇的闷热,在街头把守的士兵,不住地拉起衣襟擦汗。

  忽然间,响起一阵“咚咚”的鼓声,接着敲起了大锣。牢门“吱呀呀” 打开,监斩官骑着马,在公差簇拥下走在前,后面刽子手捧着鬼头刀,押着身穿红色罪裙的窦娥走了出来。看热闹的人一齐朝前拥,都想看看这位给山阳县带来新鲜话题的年轻女子。

  窦娥被人群拥得跌跌撞撞,心里也像翻腾的波涛。她想不通:不是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吗?可是,张驴儿行凶杀人,没受惩罚,我窦娥一个弱女子反而没原没由遭受这般冤屈。不是说,王法条条不循私情吗?这山阳县的官吏们怎么能这样不分皂白,草营人命呢?不是冥冥之中,天地鬼神在主持正义吗?可是,这天,这地,这鬼,这神,一个个瞎了眼,闭上嘴,哪里有什么公道呢?

  “冤枉哪!”窦娥从心底里发出一声呼喊,她的呼喊打动了许多围观的人,人群里议论纷纷。知情的,向别人说张驴儿的不是;不知情的向旁边的人打听。大家都觉得桃杌太守匆匆审案,忙着杀人,这案子着实有点蹊跷。

  刽子手催窦娥快点走,窦娥说:“带我从后街走吧,走前街要是给婆婆见到,她心里多难受!”正在这时,蔡婆婆哭着来了。窦娥对婆婆说:“张驴儿是想毒死你,我是怕连累婆婆,才屈招了的。我死之后,过节,你可要到我坟上看看,在这里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婆媳俩抱头痛哭,围观的人也一阵阵心酸。

  看到这情况,监斩官有点忍不住了,急着问午时三刻到了没有,回头问窦娥还有什么要交待,马上就要开刀问斩了。

  窦娥说:“我有3 个誓愿,假如这3 条都实现了,我就是冤枉而死的。”“快说,第一桩是什么?”监斩官催她。

  “我要在这芦席前挂一幅白绸,我死的时候一腔热血全喷到绸上,一滴也不洒上芦席。”“那有什么,快快给她准备。”监斩官爽快地答应。

  “我的第二桩誓愿,是让这6 月天下一场大雪,”窦娥朝天喊道,“天啊,你降一天大雪,遮盖我冤屈而死的身子吧!”“嘿嘿,”监斩官笑了,“这天热得人直淌汗,哪会下雪?这死囚热昏头了。”窦娥继续提高喉咙喊:“从前东海县冤死了一位孝妇,大旱了3 年。

  今天我窦娥也冤屈死去,我死之后,这山阳县也要3 年不下雨,这都是当官的不按法办事惹下的祸害呀!”“打嘴!”监斩官喝着,“临死前还胡说八道,可见是个该死的泼妇!

  时辰到,动刑!”说着掷下令签。

  刽子手拾起令签,朝场中走去。这时,突然刮起一阵寒风,场上人不禁打起冷战来。抬头看天,沉沉黑云,正从四面八方拥来。

  窦娥喊着:“这寒风力我刮起来了,乡亲们哪,你们看着3桩誓愿应验吧!”鬼头刀寒光一闪,窦娥人头落地。一阵狂风卷起,飘飘扬扬,真的下起漫天大雪来。狂风呼啸声里,只听刽子手惊讶地叫:“啊呀!这血果然都喷到绸子上,席上一滴也没有,奇怪!”3年过去了,山阳县赤地百里,颗粒无收,老百姓只得四处逃荒。大旱灾惊动了朝廷,便派一名廉访使到山阳访察民情,审理积案。

  这位廉访使正是15年前上京赶考的窦天章。当年他科举成名,也曾经回楚州找过端云,可是街坊说蔡婆婆不知搬到了哪里,他只能把对女儿的思念深深埋在了心底。

  来到山阳,窦天章当晚便把几年的案卷一份份查看。

  第一份,便是“窦娥毒死公公案”。窦天章对封面这行字看了半天,摇摇头,心想:真倒霉,第一宗便是十恶不赦的大案,罪犯也姓窦..便把案卷放到最下面。

  正要看第二宗,不知哪里吹来一阵冷风,烛光摇摇晃晃,就要熄灭。窦天章急忙伸手遮住烛火。等火苗直了,他重新去取卷宗。“咦!”他向四周看了看,“怎么还是毒死公公的案卷,刚才我放到下面去。咳,老喽。”他摇了摇头,再把卷放到最下面,用双手压住,看起第二宗案卷来。

  “呜——”一阵风吹开窗户,烛光直往一边倒去,窦天章站起来,关好窗,回到桌前坐下。“哎呀!”他吓得又站起来,“怎么还是毒死公公案?”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心底升起,窦天章立刻仔细看起这份卷宗。

  案犯窦娥, 19岁跟端云一般大:有个叫婆婆姓蔡跟端云的婆婆同姓;原告是张驴儿,窦娥像是他妻子。

  窦天章越看越觉得不对劲,窦娥为什么要毒死公公?她的毒药从哪里来的?这案判得好糊涂。

  看着看着,窦天章伏在桌上睡着了。梦里分明看到女儿端云来见他,说蔡婆婆给她改了名字叫窦娥,这毒死公公一案是屈打成招,临死前发了三个誓愿,三年大旱便是第三条。“爹爹,你可要为女儿申冤报仇哇!”听着女儿哭诉,窦天章不禁老泪纵横,他赶上前去拉女儿的手,可是女儿像一个淡淡的影子,飘飘忽忽地消失了。他哭着醒来,伤心了好半天。

  第二天,窦天章下令拘查有关人员,见面之后,认出蔡婆婆确实是自己从前的债主。一轮审完,他已弄清这蔡婆婆并没有再嫁给张老儿,窦娥从未跟张驴儿成亲,“后妈”也好,“公公”也罢,都不是真的,“毒死公公”的罪名本身就不成立。

  几天后,又把赛卢医从涿州抓了来。张驴儿和赛卢医开始以为死无对证,什么也不肯认罪。这时,两人忽然紧张地盯着公堂右边黑黑的地方,连连朝那边叩头。

  “不是我干的,张驴儿逼着我要毒药。”赛卢医边磕头边说。

  “窦娥饶命,饶命!”张驴儿吓得一边打着自己的耳光,一边把经过情况统统招了出来。

  影影绰绰,大家都看到暗处站着个身穿罪衣罪裙的女子,愤怒的目光射向张驴儿、赛卢医。

  蔡婆婆难过地哭起来:“媳妇啊,你是为了我才冤屈死的呀!”案情很快就弄清楚了,窦天章按法办案。桃杌太守贪赃枉法,呈报礼部,送刑部撤职查办。张驴儿杀人偿命,判了剐罪。赛卢医不该起凶心在前,送毒药在后,打50 大板,发配边远处充军。张老儿已死了,不再追究他的罪行。

  窦娥的冤屈终于得到昭雪。

自从那日窦娥含冤赴刑,许下三桩誓愿,至今已有两年的光景了,六月飞雪,血溅白练当场应验,而这楚州土地也已旱了两年,庄家颗粒无收,百姓怨声载道。这怪异的三桩誓愿也震惊朝堂。
  “哦?这楚州大地竟发生了这等怪异之事?”一袭龙袍裹身的九五至尊听说后也十分诧异。
  一臣子走上前,微弯身道:“禀告陛下,臣已派人查证,楚州等地确有此事。”
  “看来这女子的确蒙受了冤屈。”皇帝双目微闭,“也罢,既已如此,朕能做的也只有彻查此事,还她一个清白了。诸位爱卿,你们有谁愿意担此重任?”
  “这……”众臣子犯了难,谁都知道,重翻两年前的旧案实属难事,且这誓愿应验也非祥和之事,再加上这楚州已旱了两年,到处民不聊生,翻案是小,受苦是大。所以,他们一个个面露难色,对这“重任”避之不及。
  这时,臣子中走出一人,他身披五品官服,全身上下透出一股书生才气,看年纪约莫四十岁左右,面容平静,手指关节却已微微泛白。
  “禀陛下,臣愿担此重任,亲赴楚州,查清此事,还窦娥一个清白。”
  “窦爱卿……”皇帝微惊,这窦爱卿为官时间并不长,也从未插手案牍之事,如今却主动要求去查一个两年前的旧案,恐怕不能胜任,但又无人肯去,便也只好应允。
  “既然窦爱卿自告奋勇,那朕也不多说什么了,下令,封窦爱卿为钦差,即日赶赴楚州,还那女子一个清白。”
  此时的山阳县,正是饥荒之时,百姓没有足够的粮食,一个个在饥饿中死去。
  这日,蔡婆婆准备了一些酒食,想要去窦娥的坟头祭奠,不曾想,还没迈出家门,却已经被迎面走来的张驴儿拦下了。
  “怎么,又要去看你那孝顺的儿媳妇?”张驴儿依旧一副市井无赖的样子,三桩誓愿并未让他感到恐惧,他深信这世上除了赛卢医之外无人可以指责他有罪,而这赛卢医也早已不知去向,于是便更加猖狂起来。
  “让开。”蔡婆婆一脸嫌恶的表情,这张驴儿害死她儿媳,两年来又几乎把她的家底挥霍一空,她自然是不会给他好脸色看的。
  “怎么说你也与我家老头子有个夫妻的名分,我本该让开,但如今这楚州大地已经旱了两年,庄家颗粒无收,你也只不过凭着家底厚才勉强度过这两年,如今又何必拿着救人命的酒饭去祭拜一个死人呢,所以说,你还是把东西给我吧。”
  说完,张驴儿就要去抢蔡婆婆手里的竹篮,蔡婆婆自然不愿意给,但无奈张驴儿正值壮年,力气比她大得多,她一个老妇人怎敌得过,眼见竹篮就要被张驴儿抢了去,蔡婆婆干脆一用力把篮子扔到了一边,饭菜洒了一地,还冒着些热气,饭菜的香味立即招来了周围的人,这些人早已被饥饿磨光了尊严,见到饭菜便如饿虎扑食一般,哪还管什么其他的。
  蔡婆婆怒视着张驴儿,道:“张驴儿,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听说朝廷已经派人下来彻查窦娥蒙冤一事了,到时候我看你还能得意多久!”蔡婆婆说罢便转身离去。
  张驴儿站在原地,心里憋着一团怒火却又无处发泄,他看了一眼地上争夺食物的灾民,极不屑的吐了一口唾沫。
  说到那窦钦差,张驴儿自然是有几分畏惧的,于是在窦钦差到达山阳县那天,张驴儿特意到县衙附近的茶棚喝茶,想目睹这窦钦差到底是何许人也,顺便打探一下情况,可不曾想,喝了一上午的茶,却连钦差的半个影子也没看见。心情烦闷之时,正欲转身离去,视线里却突然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竟是那日卖与他毒药的赛卢医。张驴儿心里泛起了嘀咕:这赛卢医消失了两年,怎么突然出现?张驴儿惊恐万分,怕这赛卢医的出现和钦差有关,急忙跟在了赛卢医身后。
  待赛卢医拐进一条巷子里,张驴儿急忙喊住了他。
  “赛卢医可是好久不见了,今日怎又重游这山阳小县?”
  赛卢医闻声回头,看见身后站了一陌生人,细看来,这人竟有几分面熟,但一时又记不起是谁,便问道:“敢问先生是……”
  张驴儿看着一脸疑惑的赛卢医,连忙笑道:“看来赛卢医的确是贵人多忘事,也难怪,走南闯北这些年,记不得乡人也是人之常情,只不过我可是一直记着您赛卢医呢!”
  “何来此言!”
  “看来您老真是的忘记了,不如我们找个茶馆边喝边聊?”转眼之间,张驴儿已想好了应对之策。
  “也好,”赛卢医没有多想便应允了。
  “这么说来,我曾经救过你的命?”到了茶馆,赛卢医便又陷在张驴儿精心编造的谎言中。
  “可不是,当年,若不是您医术高明,我这条命早就被风寒给折腾死了。”张驴儿已断定这赛卢医忘了自己讨药的事情,便了个谎言糊弄赛卢医。
  “原来如此,”赛卢医虽然心里很怀疑自己当年的医术,但看在张驴儿一脸诚恳的表情上便也没做多想。
  “到时您,外出游历两年,怎么又回到这山阳县?”张驴儿斟着茶,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
  “说来惭愧,我这点医术不过是糊弄人罢了。有一次我得了重病,无人能医,幸得一位江湖郎中的妙药才得以恢复,痊愈之后便跟那位老郎中学了点医术,想回来回报咱这山阳县的父老,再说了,这人老了,总要落叶归根的。”赛卢医已然不似当年那般,现在的他随着年龄的增大也多了些沉稳。
  “此言极是,此言极是……”
  就在张驴儿与这赛卢医闲聊间,窦钦差带领一队人马已经到达了山阳县衙,推掉了新任太守的接风洗尘宴,从到来之时那窦钦差便一直在翻阅两年前的卷宗,那专注的神情让新任太守心生敬仰,所以他一直在旁等候,以便询问。
  “新任太守,我问你,这蔡婆婆可曾阻拦张驴儿娶窦娥为妻?”虽是问话,窦钦差的眼睛却没离开卷宗丝毫。
  “回钦差大人,据微臣所知,那蔡婆婆从未阻拦,只是那窦娥生性刚烈,不愿嫁与张驴儿为妻,所以张驴儿才认为是蔡婆婆从中作梗……”新任太守把自己了解的旧案细节如实说出。
  “如此说来,那张驴儿对蔡婆婆心生怨恨,想要对蔡婆婆不利也在情理之中?”窦钦差打断了新任太守的话,反问道。
  “这……”新任太守也犯了难,他刚调来不久,对旧案的一些细节实在是不了解,所知道的情况也只不过是听说要有钦差来查旧案而临时抱的佛脚而已,对一些情况又怎敢妄下推断。
  眼见新任太守面露难色,窦钦差也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挥了下手:“罢了,你先下去吧,明天一早,传唤张驴儿。”
  第二天一早,衙役便来到了蔡婆婆家敲门。
  “开门开门。”
  “谁啊,”蔡婆婆一脸疲惫的开门,显然又是一夜未眠,看到门外站着两名衙役,不禁心虚起来,“差大哥,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们不找你,张驴儿在家吗?”
  “敢问两位差大哥,找他有什么事吗?”
  “是我们新任太守要找他问话,你把他叫出来。”
  “好好好,我这就带两位差大哥过去。”
  此时的张驴儿正坐在屋子里悠闲地吃着早饭,看到蔡婆婆带着两名衙役出现,心中不免一身怒气:“好你个老太婆,竟然带了衙役来抓我,看我不收拾你。”
  说着,便要对蔡婆婆动手,却被其中一名衙役拦了下来。
  “我们是来带你去见新任太守及钦差大人的,现在就跟我们走吧。”还不等张驴儿反应过来,两名衙役已经将他拽出了蔡婆婆的家。
  蔡婆婆站在原地,脸上露出欣喜的神情:“我的好儿媳,终于可以给你洗刷冤屈了。”
  公堂之上,面对钦差,张驴儿依旧一副市井无赖的模样。
  “堂下所跪之人可是张驴儿?”
  “正是草民。”
  “那好,我问你,两年之前孛老儿之死与你是否有关?”窦钦差倒也不怕打草惊蛇,相反,他正是想要借此来使张驴儿感到惊恐以致露出一些马脚。
  “钦差大人明鉴,草民虽然平日游手好闲,可从来不干这伤天害理之事啊,请大人明察。”为了增强信服力,张驴儿还特意多磕了几个响头以示自己的“清白”。
  “可我这里……”窦钦差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让张驴儿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罢了,张驴儿,你父亲的死当真与你没有关系?”窦钦差没有接着刚才的话说,而是换了个话题。
  “还望大人明察。”此时的张驴儿已没了先前的镇定,但他仍极力掩饰着自己的慌乱。
  “那好,你先回去吧。”窦钦差的目的已经达到,便放张驴儿离开。
  “谢大人。”张驴儿怀着忐忑的心情走出了县衙。
  一连几天,查案的事都没了动静,这让张驴儿更加不安,每晚做梦梦见窦娥喊冤,窦钦差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像是知道些什么,以及赛神医的出现,一连串的巧合,都让他极为不安。
  他思来想去,终于想到一个可以使自己不被获罪的办法。
  这天中午,张驴儿来到赛卢医的住处,寒暄了一番后,张驴儿说道:“前几天我在山上发现了一株很是奇怪的药,想必是一味草药,不知赛卢医是否愿意和我前去看一下?”
  “你这说得哪里话,既可以治病救人,又何来不去之理?”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了山上。张驴儿在观察了四周确定无人之后,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直直的刺向了赛卢医。
  赛卢医看着眼前面目狰狞的张驴儿,腹部一阵湿热。
  “为……。。为什么要……。。”
  “哼,怪就怪你两年前买与我的那副毒药。”张驴儿看着赛卢医瞳孔一点一点放大,最后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此时的张驴儿,早已是丧心病狂,他扔掉那把带的匕首,急匆匆的逃回蔡家。
  事隔两日,张驴儿再次被传唤到县衙。
  这次,张驴儿确信自己不会被发现,便一口咬住是窦娥下的毒,却不曾想……。
  “张驴儿,你看看你身后是谁?”钦差依旧那般严肃。
  张驴儿这一回头,却被吓了一跳,背后站的竟是那活生生的赛卢医。
  你以为我赛卢医没见过刀伤吗?虽然我已经是一把老骨头了,可也不至于被这小小的刀毙了命。”赛卢医越说越气愤,若不是他随身带有治疗刀伤的草药,恐怕他真就要驾鹤西去了。
  张驴儿听完这话,只觉得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
  一月之后。
  午时三刻,法场被围观的百姓围得水泄不通,大家听说张驴儿伏法,窦娥是清白的,都觉得甚是欣慰。
  不多时,张驴儿便人头落地。
  血溅到地上的那一刻,天上乌云密布,电闪雷鸣,顷刻间,大雨滂沱,这是楚州旱了两年的土地,终于有了生机。
  至于那钦差,仍旧很神秘,只有少数人知道,他姓窦名天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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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雪天立: 窦娥自幼丧母,结婚后不久,丈夫病故,两代孀居,婆媳两人相依为命,生活十分贫苦.一天,蔡婆去找赛芦医索债,赛芦医谋财害命,蔡婆被当地恶棍张驴儿所救.从此,张驴儿仗着自、己救了蔡婆一家人,持恩逼婚,要蔡家婆媳坐堂招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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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雪天立: “原来如此,”赛卢医虽然心里很怀疑自己当年的医术,但看在张驴儿一脸诚恳的表情上便也没做多想. “到时您,外出游历两年,怎么又回到这山阳县?”张驴儿斟着茶,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 “说来惭愧,我这点医术不过是糊弄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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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雪天立: 窦天章查明窦娥一案另有冤情,查案之时受到了一些贪脏枉法的官吏的阻挠,经过一番周折终于在大堂上严惩贪官,还了窦娥一身清白.此后窦天章自罢其职,甘为庶民,并奉养蔡婆. 望月之时,天色渐黑,城外的官道上踟蹰地走着两个瘦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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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雪天立: 是续写,不是叫你改编窦娥冤!!!窦娥死就是死了,怎么可能没死.这是恶意篡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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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雪天立: 山阴书生窦天章因无力偿还蔡婆的高利贷,把七岁的女儿窦娥送给蔡婆当童养媳来抵债.窦娥长大后与蔡婆儿子成婚,婚后两年蔡子病死.后来蔡婆向赛卢医索债,被赛卢医骗至郊外谋害,为流氓张驴儿父子撞见.赛卢医惊走后,张驴儿父子强迫蔡婆与窦娥招他父子入赘,遭到窦娥的坚决反抗.为了与窦娥成婚,张驴儿想毒死蔡婆.蔡婆有病,张驴儿把毒药倾在羊肚儿汤让给张驴儿的老子吃,把他老子毒死了.张驴儿以“药死公公”为名告到官府,贪官桃杌横加迫害,屈斩窦娥.后来窦天章考取进士,官至肃政廉访使,到山阴考察吏治.窦娥的鬼魂向她父亲诉冤,窦天章查明事实,为窦娥昭雪了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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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雪天立: 窦娥的性格具有双面性.首先我们能够很明显的感受到她的叛逆与反抗.她的性格的一面就是这种不屈的精神.面对张驴儿的陷害她不屈服,即使是在法场之上也要对社会进行最后的诅咒,以表白自己的冤屈.但是,我们不能因此而忽视她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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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雪天立: 第一折 [赛卢医上 赛卢医(念)行医有斟酌,下药依本草; 死的医不活,活的医死了. 自家姓卢,人道我一手好医,都叫我塞卢医.在这山阳县南门开间生药铺.城中有个蔡婆婆,我问他借了十两银子,本利该还他二十两;数次来讨这银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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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雪天立: 纷纷白雪夏日白绫血溅感天动地窦娥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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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雪天立: 主要讲的是窦娥被处决时的情景:刽子手匆匆赶向法场,监斩官到法场上已经等候多时,窦娥叫冤,说自己无缘无故犯了王法,没想到要遭受刑罚,埋怨天和地不能把世间的清白和污浊仔细分辨,使自己只落得两眼泪水涟涟.刽子手问有没有亲属,可以让窦娥见上一面,窦娥讲自己孤身一人,只有婆婆但怕婆婆伤心不愿见,但还是被婆婆看到,窦娥向婆婆讲述了事情真相(张驴儿把毒药放在羊肚儿汤里,其实是想毒死了你,要霸占我做他的妻子.没想到婆婆让给他父亲吃了,反倒把他父亲毒死了.我害怕连累婆婆受罪,在公堂屈招了毒死张公公,今天到法场受死刑),刽子手不顾婆婆的哀劝,正式动刑,窦娥连发三桩誓愿以证冤情(血溅白练、天降大雪、大旱三年),最终被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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