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传第17回杨志都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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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传第15回杨志都干了什么~

  水浒传 第15回 杨志押送金银担 吴用智取生辰纲

  当时公孙胜正在阁儿里对晁盖说这北京生辰纲是不义之财,取之何碍,只见一个人从外面抢将入来揪住公孙胜,道:“你好大胆!却才商议的事,我都知了也!”

  那人却是智多星吴学究。

  晁盖笑道:“教授休取笑,且请相见。”

  两个叙礼罢,吴用道:“江湖上久闻人说入云龙公孙胜一清大名,不期今日此处得会。”

  晁盖道:“这位秀士先生便是智多星吴学究。”

  公孙胜道:“吾闻江湖上人多曾说加亮先生大名。岂知缘法却在保正庄上得会。只是保正疏财仗义,以此天下豪杰都投门下。”

  晁盖道:“再有几个相识在里面,一发请进后堂深处相见。”

  三个人入到里面,就与刘唐,三阮,都相见了。

  众人道:“今日此一会应非偶然,须请保正哥哥正面而坐。”

  晁盖道:“量小子是个穷主人,怎敢占上!”吴用道:“保正哥哥年长。依着小生,且请坐了。”

  晁盖只得坐了第一位。

  吴用坐了第二位。

  公孙胜坐了第三位。

  刘唐坐了第四位。

  阮小二坐了第五位。

  阮小五坐了第六位。

  阮小七坐了第七位。

  却才聚义饮酒,重整杯盘,再备酒肴,众人饮酌。

  吴用道:“保正梦见北斗七星坠在屋脊上,今日我等七人聚义举事,岂不应天垂象?

  此一套富贵,唾手而取。前日所说央刘兄去探听路程从那里来,今日天晚,来早便请登程。”

  公孙胜道:“这一事不须去了。贫道已打听知他来的路数了,只是黄泥冈大路上来。”

  晁盖道:“黄泥冈东十里路,地名安桨村,有一个闲汉叫做“白日鼠”白胜,也曾来投奔我,我曾赍助他盘缠。”

  吴用道:“北斗上白光莫不是应在这人?自有用他处。”

  刘唐道:“此处黄泥冈较远,何处可以容身?”

  吴用道:“只这个白胜家,便是我们安身处。——亦还要用了白胜。”

  晁盖道:“吴先生,我等还是软取?却是硬取?”

  吴用笑道:“我已安排定了圈套,只看他来的光景;力则力取,智则智取。我有一条计策,不知中你们意否?如此如此。”晁盖听了大喜,颠着脚,道:“好妙计!不枉了称你做智多星!果然赛过诸葛亮!懊计策!”吴用道:“休得再提。常言道∶“隔墙须有耳,窗外岂无人?”只可你知我知。”

  晁盖便道:“阮家三兄且请回归,至期来小庄聚会。吴先生依旧自去教学。公孙先生并刘唐只在敝庄权住。”

  当日饮酒至晚,各自去客房里歇息。

  次日五更起来,安排早饭吃了,晁盖取出三十两花银送与阮家三兄弟,道:“权表薄意,切勿推却。”

  三阮那里肯受。

  吴用道:“朋友之意,不可相阻。”

  三阮方才受了银两。

  一齐送出庄外来。

  吴用附耳低言道:“这般这般,至期不可有误。”

  三阮相别了,自回石碣村去。

  晁盖留住公孙胜,刘唐在庄上。

  吴学究常来议事。

  卑休絮烦。

  却说北京大名府梁中书,收买了十万贯庆贺生辰礼物完备,选日差人起程。

  当下一日在后堂坐下,只见蔡夫人问道:“相公,生辰纲几时起程?”

  梁中书道:“礼物都已完备,明后日便可起身,只是一件事在踌躇未决。”

  蔡夫人道:“有甚事踌躇未决?”

  梁中书道:“上年费了十万贯收买金珠宝贝送上东京去,只因用人不着,半路被贼人劫将去了,至今获;今年帐前眼见得又没个了事的人送去,在此踌躇未决。”

  蔡夫人指着阶下,道:“你常说这个人十分了得,何不着他委纸领状送去走一遭?

  不致失误。”

  梁中书看阶下那人时,却是青面兽杨志。

  梁中书大喜,随即唤杨志上厅,说道:“我正忘了你。你若与我送生辰纲去,我自有抬举你处。”

  杨志叉手向前,禀道:“恩相差遣,不敢不依。只不知怎地打点?几时起身?”

  梁中书道:“着落大名府差十辆太平车子;帐前十个厢禁军,监押着车;每辆上各插一把黄旗,上写着“献贺太师生辰纲;”每辆车子,再使个军健跟着。三日内便要起身去。”

  杨志道:“非是小人推托。其实去不得。乞钧旨别差英雄精细的人去。”

  梁中书道:“我有心要抬举你,这献生辰纲的札子内另修一封书在中间,太师跟前重重保你,受道勒令回来。如何倒生支词,推辞不去?”

  杨志道:“恩相在上,小人也曾听得上年已被贼人劫去了,至今未获。今岁途中盗贼又多;此去东京又无水路,都是旱路。经过的是紫金山,二龙山,桃花山,伞盖山,黄泥冈,白沙坞,野云渡,赤松林,这几处都是强人出没的去处。便兼单身客人,亦不敢独自经过。他知道是金银宝物,如何不来抢劫!枉结果了性命!以此去不得。”

  梁中书道:“恁地时多着军校防护送去便了。”

  杨志道:“恩相便差一万人去也不济事;这厮们一声听得强人来时,都是先走了的。”

  梁中书道:“你这般地说时,生辰纲不要送去了?”

  杨志又禀道:“若依小人一件事,便敢送去。”

  梁中书道:“我既委在你身上,如何不依;你说:“杨志道:“若依小人说时,并不要车子,把礼物都装做十馀条担子,只做客人的打扮;行货也点十个壮健的厢禁军,却装做脚夫挑着;只消一个人和小人去,却打扮做客人,悄悄连夜上东京交付,恁地时方好。”

  梁中书道:“你甚说得是。我写书呈,重重保你,受道诰命回来。”

  杨志道:“深谢恩相抬举。”

  当日便叫杨志一面打拴担脚,一面选拣军人。

  次日,叫杨志来厅前伺候,梁中书出厅来问道:“杨志,你几时起身?”

  杨志禀道:“告覆恩相,只在明早准行,就委领状。”

  梁中书道:“夫人也有一担礼物,另送与府中宝眷,也要你领。拍你不知头路,特地再教公谢都管并两个虞候和你一同去。”

  杨志告道:“恩相,杨志去不得了。”

  梁中书道:“礼物都己拴缚完备,如何又去不得?”

  杨志禀道:“此十担礼物都在小人身上,和他众人都由杨志,要早行便早行,要晚行便晚行,要住便住,要歇便歇,亦依杨志提调;如今又叫老都管并虞候和小人去,他是夫人行的人,又是太师府门下公,倘或路上与小人别拗起来,杨志如何敢和他争执得?

  若误了大事时,杨志那其间如何分说?”

  梁中书道:“这个也容易,我叫他三个都听你提调便了。”

  杨志答道:“若是如此禀过,小人情愿便委领状。倘有疏失,甘当重罪。”

  梁中书大喜道:“我也不枉了抬举你!真有见识!”

  随即唤老谢都管并两个虞候出来,当厅分付,道:“杨志提辖情愿委了一纸领状监押生辰纲——十一担金珠宝贝——赴京太师府交割。这干系都在他身上,你三人和他做伴去,一路上,早起,晚行,住,歇,都要听他言语,不可和他别拗。夫人处分付的勾当,你三人自理会。小心在意,早去早回,休教有失。”

  老都管一一都应了。

  当日杨志领了,次日早起五更,在府里把担仗都摆在厅前。

  老都管和两个虞候又将一小担财帛,共十一担,拣了十一个壮健的厢禁军,都做脚夫打份。

  杨志戴上凉笠儿,穿着青纱衫子,系了缠带行履麻鞋,跨口腰刀,提条朴刀。老都管也打扮做个客人模样。

  两个虞候假装做跟的伴当。

  各人都拿了条朴刀,又带几根藤条。

  梁中书付与了札付书呈。

  一行人都吃得饱了,在厅上拜辞了。

  梁中书看军人担仗起程。

  杨志和谢都管两个虞候监押着,一行共是十五人,离了梁府,出得北京城门,取大路投东京进发。

  此时正是五月半天气,虽是晴明得好,只是酷热难行。

  这一行人要取六月十五日生辰,只得路上行。

  自离了这北京五七日,端的只是起五更,趁早凉便行;日中热时便歇。

  五七日后,人家渐少,行路又稀,一站站都是山路。

  杨志却要辰牌起身,申时便歇。

  那十一个厢禁军,担子又重,无有一个稍轻,天气热了,行不得;见着林子便要去歇息。

  杨志赶着催促要行,如若停住,轻则痛骂,重则藤条便打,逼赶要行。

  两个虞候虽只背些包里行李,也气喘了行不上。

  杨志便嗔道:“你两个好不晓事!这干系须是俺的!你们不替洒家打这夫子,却在背后也慢慢地挨!这路上不是要处!”

  那虞候道:“不是我两个要慢走,其实热了行不动,因此落后。前日只是趁早凉走,如今恁地正热里要行,正是好歹不均匀!”

  杨志道:“你这般说话,却似放屁!前日行的须是好地面;如今正是尴尬去处,若不日里赶过去,谁敢五更半夜走?”

  两个虞候口里不言,肚中寻思:“这厮不直得便骂人!”

  杨志提了朴刀,拿着藤条,自去赶那担子。

  两个虞候坐在柳阴树下等得老都管来;两个虞候告诉道:“杨家那厮强杀只是我相公门下一个提辖!直这般会做大!”

  老都管道:“须是相公当面分付道∶“休要和他别拗,”因此我不做声。这两日也看他不得。权且耐他。”

  两个虞候道:“相公也只是人情话儿,都管自做个主便了。”

  老都管又道:“且耐他一耐。”

  当日行到申牌时分,寻得一个客店里歇了。

  那十一个厢禁军两汗通流,都叹气吹嘘,对老都管说道:“我们不幸做了军健!情知道被差出来。这般火似热的天气,又挑着重担;这两日又不拣早凉行,动不动老大藤条打来;都是一般父母皮肉,我们直恁地苦!”

  老都管道:“你们不要怨怅,巴到东京时,我自赏你。”

  那众军汉道:“若是似都管看待我们时,并不敢怨怅。”

  又过了一夜。

  次日,天色未明,众人起来,都要乖凉起身去。

  杨志跳起来,喝道:“那里去!且睡了!却理会!”

  众军汉道:“趁早不走,日里热时走不得,却打我们!”

  杨志大骂道:“你们省得甚么!”

  拿了藤条要打。

  众军忍气吞声,只得睡了。

  当日直到辰牌时分,慢慢地打火吃了饭走。

  一路上赶打着,不许投凉处歇。

  那十一个厢禁军口里喃喃呐呐地怨怅;两个虞候在老都管面前絮絮聒聒地搬口,老都管听了,也不着意,心内自恼他。

  卑休絮烦。

  似此行了十四五,日那十四个人没一个不怨怅杨志。

  当日客店里辰牌时分慢慢地打火吃了早饭行,正是六月初四日时节,天气未及晌午,一轮红日当天,没半点云彩,其日十分大热,当日行的路都是山僻崎岖小径,南山北岭,却监着那十一个军汉。

  约行了二十馀里路程,那军人们思量要去柳阴树下歇凉,被杨志拿着藤条打将来,喝道:“快走!教你早歇!”

  众军人看那天时,四下里无半点云彩,其实那热不可当。

  杨志催促一行人在山中僻路里行。

  看看日色当午,那石头上热了脚疼,走不得。

  众军汉道:“这般天气热,兀的不晒杀人!”

  杨志喝着军汉道:“快走!赶过前面冈子去,却再理会。”

  正行之间,前面迎着那土冈子。

  一行十五人奔土冈子来,歇下担仗,十四人都去松林树下睡倒了。

  杨志说道:“苦也!这里是甚么去处,你们却在这里歇凉!起来快走!”

  众军汉道:“你便利做我七八段也是去不得了!”

  杨志拿起藤条,劈头劈脑打去。

  打得这个起来,那个睡倒,杨志无可奈何。

  只见两个虞候和老都管气喘急急,也巴到冈子上松树下坐下喘气。

  看这杨志打那军健,老都管见了,说道:“提辖!端的热了走不得!休见他罪过!”

  杨志道:“都管,你不知。这里是强人出没的去处,地名叫做黄泥冈,闲常太平时节,白日里兀自出来劫人,休道是这般光景。谁敢在这里停脚!”

  两个虞候听杨志说了,便道:“我见你说好几遍了,只管把这话来惊吓人!”老都管道:“权且教他们众人歇一歇,略过日中行,如何?”

  杨志道:“你也没分晓了!如何使得?这里下冈子去,兀自有七八里没人家。甚么去处。敢在此歇凉!”

  老都管道:“我自坐一坐了走,你自去赶他众人先走。”

  杨志拿着藤条,喝道:“一个不走的吃他二十棍!”

  众军汉一齐叫将起来。

  数内一个分说道:“提辖,我们挑着百十斤担子,须不比你空手走的。你端的不把人当人!便是留守相公自来监押时,也容我们说一句。你好不知疼痒!只顾逞辩!”

  杨志骂道:“这畜生不殴死俺!只是打便了!”

  拿起藤条,劈脸又打去。

  老都管喝道:“杨提辖!且住!你听我说。我在东京太师府里做公时,门下军官见了无千无万,都向着我喏喏连声。不是我口浅,量你是个遭死的军人,相公可怜,抬举你做个提辖,比得芥菜子大小的官职,直得地逞能!休说y甯O相公家都管,便是村庄一个老的,心合依我劝一劝!只顾把他们打,是何看待!”

  杨志道:“都管,你须是城市里人,生长在相府里,那里知道途路上千难万难!”

  老都管道:“四川,两广,也曾去来,不曾见你这般卖弄!”

  杨志道:“如今须不比太平时节。”

  都管道:“你说这话该剜口割舌!今日天下怎地不太平?”

  杨志却待要回言,只见对面松林里影着一个人在那里舒头探脑价望。

  杨志道:“俺说甚么,兀的不是歹人来了!”

  撇下藤条,拿了朴刀,赶入松林里来,喝一声道:“你这厮好大胆!怎敢看俺的行货!”

  赶来看时,只见松林里一字儿摆着七辆江州车儿;六个人,脱得赤条条的,在那里乘凉;一个鬓边老大一搭朱砂记,拿着一条朴刀。

  见杨志赶入来,七个人齐叫一声“阿也,”都跳起来。

  杨志喝道:“你等是甚么人?”

  那七人道:“你是甚么人?”

  杨志道:“你等小本经纪人,偏俺有大本钱?”

  那七人问道:“你颠倒问!我等是小本经纪,那里有钱与你!”

  杨志又问道:“你等莫不是歹人?”

  那七人道:“我等弟兄七人是濠州人,贩枣子上东京去;路途打从这里经过,听得多人说这里黄泥冈上时常有贼打劫客商。我等一面走,一头自道:“我七个只有些枣子,别无甚财务,只顾过冈子来。”

  上得冈子,当不过这热,权且在这林子里歇一歇,待晚凉了行,只听有人上冈子来。

  我们只怕是歹人,因此使这个兄弟出来看一看。

  ”杨志道:“原来如此。也是一般的客人。却才见你们窥望,惟恐是歹人,因此赶来看一看。”

  那七个人道:“客官请几个枣子了去。”

  杨志道:“不必。”

  提了朴刀再回担边来。

  老都管坐着,道:“既是有贼,我们去休。”

  杨志说道:“俺只道是歹人,原来是几个贩枣子的客人。”

  老都管别了脸对众军道:“似你方才说时,他们都是没命的!”

  杨志道:“不必相闹;俺只要没事,便好。你们且歇了,等凉此走。”

  众军汉都笑了。

  杨志也把朴刀插在地上,自去一边树下坐了歇凉。

  没半碗饭时,只见远远地一个汉子,挑着一付担桶,唱上冈子来;唱道∶赤日炎炎似火烧,野田禾稻半枯焦。

  农夫心内如汤煮,公子王孙把扇摇!那汉子口里唱着,走上冈子来松林里头歇下担桶,坐地乘凉。

  众军看见了,便问那汉子道:“你桶里是什么东西?”

  那汉子应道:“是白酒。”

  众军道:“挑往那里去?”

  那汉子道:“挑出村里卖。”众军道:“多少钱一桶?”

  那汉子道:“五贯足钱。”

  众军商量道:“我们又热又渴,何不买些吃?也解暑气。”

  正在那里凑钱,杨志见了喝道:“你们又做甚么?”

  众军道:“买碗酒吃。”

  杨志调过朴刀杆便打,骂道:“你们不得洒家言语,胡乱便要买酒吃,好大胆!”

  众军道:“没事又来鸟乱!我们自凑钱买酒吃,干你甚事?也来打人!”

  杨志道:“你这村鸟理会得甚么!到来只顾吃嘴!全不晓得路途上的勾当艰难!多少好汉被蒙汗药麻翻了!”

  那挑酒的汉子看着杨志冷笑道:“你这客官好不晓事!早是我不卖与你吃,——却说出这般没气力的话来!”

  正在松树边闹动争说,只见对面松林里那伙贩枣子的客人提着朴刀走出来问道:“你们做甚么闹?”

  那挑酒的汉子道:“我自挑这个酒过冈子村里卖,热了在此歇凉。他众人要问我买些吃,我又不曾卖与他,这个客官道我酒里有甚么蒙汗药,你道好笑么?说出这般话来!”

  那七个客人说道:“呸!我只道有歹人出来。原来是如此。说一声也不打紧。我们正想酒来解渴,既是他疑心,且卖一桶与我们吃。”

  那挑酒的道:“不卖!不卖!”

  这七个客人道:“你这鸟汉子也不晓事!我们须不曾说yA。你左右将到村里去卖,不般还你钱,便卖些与我们,打甚么要紧?看你不道得舍施了茶汤,便又救了我们热渴。”

  那挑酒的汉子便道:“卖一桶与你不争,只是被他们说的不好——又没碗瓢舀吃。”

  那七人道:“你这汉子忒认真!便说了一声,打甚么要紧?我们自有瓢在这里。”

  只见两个客人去车子前取出两个椰瓢来,一个捧出一大捧枣子来。

  七个人立在桶边,开了桶盖,轮替换着舀那酒吃,把枣子过口。

  无一时,一桶酒都吃尽了。

  七个客人道:“正不曾问你多少价钱?”

  那汉道:“我一了不说价,五贯足钱一桶,十贯一担。”

  一个客人把钱还他,一个客人便去揭开桶盖兜了一瓢,拿上便吃。

  那汉去夺时,这客人手拿半瓢酒,望松林里便去,那汉赶将去。

  只见这边一个客人从松林里走将出来,手里拿一个瓢,便来桶里舀了一瓢。

  那汉看见,抢来劈手夺住,望桶里一倾,便盖了桶盖,将瓢望地下一丢,口里说道:“你这客人好不君子相!戴头识脸的,也这般罗噪!”

  那对过众军汉见了,心内痒起来,都待要吃。

  数中一个看着老都管道:“老爷爷,与我们说一声!那卖枣子的客人买他一桶吃了,我们胡乱也买他这桶吃,润一润喉也好,其实热渴了,没奈何;这里冈子上又没讨水吃处。老爷方便!”

  老都管见众军所说,自心里也要吃得些,竟来对杨志说:“那贩枣子客人已买了他一桶吃,只有这一桶,胡乱教他们买吃些避暑气。冈子上端的没处讨水吃。”杨志寻思道:“俺在远远处望这厮们都买他的酒吃了;那桶里当面也见吃了半瓢,想是好的。打了他们半日,胡乱容他买碗吃罢。”

  杨志道:“既然老都管说了,教这厮们买吃了,便起身。”

  众军健听这话,凑了五贯足钱,来买酒吃。

  那卖酒的汉子道:“不卖了!不卖了!这酒里有蒙汗药在里头!”

  众军陪着笑,说道:“大哥,直得便还言语?”

  那汉道:“不卖了!休缠!”

  这贩枣子的客人劝道:“你这个鸟汉子!他也说得差了,你也忒认真,连累我们也吃你说了几声。须不关他众人之事,胡乱卖与他众人吃些。”

  那汉道:“没事讨别人疑心做甚么?”这贩枣子客人把那卖酒的汉子推开一边,只顾将这桶酒提与众军去吃。

  那军汉开了桶盖,无甚舀吃,陪个小心,问客人借这椰瓢用一用。

  众客人道:“就送这几个枣子与你们过酒。”

  众军谢道:“甚么道理!”

  客人道:“休要相谢。都一般客人。何争在这百十个枣子上?”

  众军谢了。

  先兜两瓢,叫老都管吃一瓢,杨提辖吃一瓢。

  杨志那里肯吃。

  老都管自先吃了一瓢。

  两个虞候各吃一瓢。

  众军汉一发上。

  那桶酒登时吃尽了。

  杨志见众人吃了无事,自本不吃,一者天气甚么热,二乃口渴难煞,拿起来,只吃了一半,枣子分几个吃了。

  那卖酒的汉子说道:“这桶酒被那客人饶了一瓢吃了,少了你些酒,我今饶了你众人半贯钱罢。”

  众军汉凑出钱来还他。

  那汉子收了钱,挑了空桶,依然唱着山歌,自下冈子去了。

  那七个贩枣子的客人立在松树傍边,指着这一十五人,说道:“倒也!倒也!”

  只见这十五个人,头重脚轻,一个个面面厮觑,都软倒了。

  那七个客人从松树林里推出这七辆江州车儿,把车子上枣子都丢在地上,将这十一担金珠宝贝都装在车子内,遮盖好了,叫声“聒噪”,一直望黄泥冈下推去了。杨志口里只是叫苦,软了身体,挣扎不起,十五个人眼睁睁地看着那七个人把这金宝装了去,只是起不来,挣不动,说不得。

  我且问你∶这七人端的是谁?不是别人,原来正是晁盖,吴用,公孙胜,刘唐,三阮这七个。

  却才那个挑酒的汉子便是白日鼠白胜。

  却怎地用药?原来挑上冈子时,两桶都是好酒,七个人先吃了一桶,刘唐揭起桶盖,又兜了半瓢吃,故意要他们看着,只是叫人死心塌地,次后吴用去松林里取出药来,抖在瓢里,只做走来饶他酒吃,把瓢去兜时,药已搅在酒里,假意兜半瓢吃;那白胜劈手夺来倾在桶里∶这个便是计策。

  那计较都是吴用主张。

  这个唤做“智取生辰纲。”

  原来杨志吃得酒少,便醒得快;爬将起来,兀自捉脚不住;看那十四个人时,口角流涎,都动不得。

  杨志愤闷道:“不争你把了生辰纲去,教俺如何回去见梁中书,这纸领状须缴不得。”

  ——就扯破。”

  ——“如今闪得俺有家难奔,有国难投,待走那里去?不如就这冈子上寻个死处!”

  撩衣破步,望着黄泥冈下便跳。

  正是∶断送落花三月雨,摧残杨柳九秋霜。毕竟在黄泥冈上寻死,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杨志为殿司制使官,在黄河失陷花石纲,只得避难江湖。他派人挑了一担金珠去东京,路过梁山泊,王伦有意招纳杨志入伙,被婉拒。
到东京后去见高俅,却被高俅赶出。盘缠用尽,只得到变卖祖传宝刀,怒杀牛二,被官府刺配北京大名府充军。
杨志到大名府后,得到梁中书的赏识,安排东郭门教场演武。杨志武艺超群,被提拔为管军提辖使。
梁中书命杨志押解生辰纲,去东京为蔡京贺寿。在黄泥岗,被晁盖、吴用等七人扮作贩枣商人劫走了生辰纲。 杨志酒醒后,只得逃走,欲投奔梁山。途中在曹正的酒店吃酒,曹正建议他到青州二龙山入伙。遇到鲁智深,鲁智深、杨志杀死邓龙,夺取二龙山。杨志便与鲁智深一同做了山寨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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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回 花和尚单打二龙山 青面兽双夺宝珠寺

诗曰:斋

二龙山势耸云烟,松桧森森翠接天。乳虎邓龙真啸聚,恶神杨志更雕镌。主

人逢中义情偏洽,事到颠危志益坚。背绣僧同青面兽,宝珠夺得更周全。知

话说杨志当时在黄泥冈上,被取了生辰纲去,如何回转去见得梁中书,欲要就冈子上自寻死路。却待望黄泥冈下跃身一跳,猛可醒悟,拽住了脚,寻思道:“爹娘生下洒家,堂堂一表,凛凛一躯,自小学成十八般武艺在身,终不成只这般休了!比及今日寻个死处,不如日后等他拿得着时,却再理会。”回身再看那十四个人时,只是眼睁睁地看着杨志,没个挣紥得起。杨志指着骂道:“都是你这厮们不听我言语,因此做将出来,连累了洒家!”树根头拿了朴刀,挂了腰刀,周围看时,别无物件。杨志叹了口气,一直下冈子去了。那十四个人直到二更方才得醒。一个个扒将起来,口里只叫得连珠箭的苦。老都管道:“你们众人不听杨提辖的好言语,今日送了我也!”众人道:“老爷,今日事已做出来了,且通个商量。”老都管道:“你们有甚见识?”众人道:“是我们不是了。古人有言:‘火烧到身,各自去扫;蜂虿入怀,随即解衣。’若还杨提辖在这里,我们都说不过。如今他自去的不知去向,我们回去见梁中书相公,何不都推在他身上。只说道:他一路上凌辱打骂众人,逼迫的我们都动不得。他和强人做一路,把蒙汗药将俺们麻翻了,缚了手脚,将金宝都虏去了。”老都管道:“这话也说的是。我们等天明,先去本处官司首告。留下两个虞候,随衙听候捉拿贼人。我等众人,连夜赶回北京,报与本官知道,教动文书,申覆太师得知,着落济州府追获这夥强人便了。”次日天晓,老都管自和一行人来济州府该管官吏首告,不在话下。且说杨志提着朴刀,闷闷不已,离黄泥冈望南行了半日。看看又走了半夜,去林子里歇了。寻思道:“盘缠又没了,举眼无个相识,却是怎地好!”渐渐天色明亮,只得赶早凉了行。又走了二十余里,前面到一酒店门前。杨志道:“若不得些酒吃,怎地打熬得过。”便入那酒店去,向这桑木卓凳座头上坐了。身边倚了朴刀。只见灶边一个妇人问道:“客官莫不要打火?”杨志道:“先取两角酒来吃。借些米来做饭。有肉安排些个。少停一发算钱还你。”只见那妇人先叫一个后生来面前筛酒,一面做饭,一边炒肉,都把来杨志吃了。杨志起身,绰了朴刀,便出店门。那妇人道:“你的酒肉饭钱都不曾有。”杨志道:“待俺回来还你。权赊咱一赊。”说了便走。那筛酒的后生,赶将出来揪住。被杨志一拳打翻了。那妇人叫起屈来。杨志只顾走。只见背后一个人赶来叫道:“你那厮走那里去?”杨志回头看时,那人大脱膊着,拖条B329棒枪,奔将来。杨志道:“这厮却不是晦气!倒来寻洒家。”立脚住了不走。看后面时,那筛酒后生也拿条■义,随后赶来。又引着三两个庄客,各拿B329棒,飞也似都来。杨志道:“结果了这厮一个,那厮们都不敢追来。”便挺了手中朴刀,来斗这汉。这汉也轮转手中B329棒枪来迎。两个斗了三二十合,这汉怎地敌的杨志,只办得架隔遮拦,上下躲闪。那后来的后生并庄客,却待一发上。只见这汉托地跳出圈子外来,叫道:“且都不要动手。兀那使朴刀的大汉,你可通个姓名。”正是:古

逃灾避难受辛艰,曹正相逢且破颜。偶遇智深同戮力,三人计夺二龙山。斋

那杨志拍着胸道:“洒家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青面兽杨志的便是。”这汉道:“莫不是东京殿司杨制使么?”杨志道:“你怎地知道洒家是杨制使?”这汉撇了枪棒,便拜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杨志便扶这人起来,问道:“足下是谁?”这汉道:“小人原是开封府人氏,乃是八十万禁军都教头林冲的徒弟,姓曹名正,祖代屠户出身。小人杀的好牲口,挑筋剐骨,开剥推剥,只此被人唤做操刀鬼曹正。为因本处一个财主,将五千贯钱教小人来此山东做客,不想折本,回乡不得,在此入赘在这个庄农人家。却才灶边妇人,便是小人的浑家。这个拿B461叉的,便是小人的妻舅。却才小人和制使交手,见制使手段和小人师父林教师一般,因此抵敌不住。”杨志道:“原来你却是林教师的徒弟。你的师父被高太尉陷害,落草去了。如今见在梁山泊。”曹正道:“小人也听得人这般说将来,未知真实。且请制使到家少歇。”杨志便同曹正再回到酒店里来。曹正请杨志里面坐下,叫老婆和妻舅都来拜了杨志。一面再置酒食相待。饮酒中间,曹正动问道:“制使缘何到此?”杨志把做制使失陷花石纲,并如今又失陷了梁中书的生辰纲一事,从头备细告诉了。曹正道:“既然如此,制使且在小人家里住几时,再有商议。”杨志道:“如此却是深感你的厚意。只恐官司追捕将来,不敢久住。”曹正道:“制使这般说时,要投那里去?”杨志道:“洒家欲投梁山泊去,寻你师父林教头。俺先前在那里经过时,正撞着他下山来与洒家交手。王伦见了俺两个本事一般,因此都留在山寨里相会。以此认得你师父林冲。王伦当初苦苦相留洒家,俺却不肯落草。如今脸上又添了金印,却去投奔他时,好没志气。因此踌躇未决,进退两难。”曹正道:“制使见的是。小人也听的人传说,王伦那厮心地匾窄,安不得人。说我师父林教头上山时,受尽他的气。以此多人传说将来,方才知道。不若小人此间离不远,却是青州地面,有座山唤做二龙山。山上有座寺,唤做宝珠寺。那座山生来却好裹着这座寺。只有一条路上的去。如今寺里住持还了俗,养了头发。余者和尚,都随顺了。说道他聚集的四五百人,打家劫舍。为头那人,唤做金眼虎邓龙。制使若有心落草时,到去那里入夥,足可安身。”杨志道:“既有这个去处,何不去夺来安身立命。”当下就曹正家里住了一宿。借了些盘缠,拿了朴刀,相别曹正,拽开脚步,投二龙山来。行了一日,看看渐晚,却早望见一座高山。杨志道:“俺去林子里且歇一夜,明日却上山去。”转入林子里来,吃了一惊。只见一个胖大和尚,脱的赤条条的,背上刺着花绣,坐在松树根头乘凉。那和尚见了杨志,就树根头绰了禅杖,跳将起来,大喝道:“兀那撮鸟!你是那里来的?”杨志听了道:“原来也是关西和尚。俺和他是乡中,问他一声。”杨志叫道:“你是那里来的僧人?”那和尚也不回说,轮起手中禅杖只顾打来。杨志道:“怎奈那秃厮无礼!且把他来出口气。”挺起手中朴刀,来奔那和尚。两个就林子里一来一往,一上一下,两个放对。但见:主

两条龙竞宝,一对虎争食。朴刀举露半截金蛇,禅杖起飞全身玉蟒。两条龙竞宝,搅长江,翻大海,鱼鳖惊惶。一对虎净食,奔翠岭,撼青林, 豺狼乱窜。 啐B462B462,忽喇喇,天崩地塌,黑云中玉爪盘旋。恶狠狠,雄赳赳,雷吼风呼,杀气内金睛闪烁。两条龙竞宝,吓的那身长力壮,仗霜锋周处眼无光。一对虎争食,惊的这胆大心B433,施雪刃卞庄魂魄丧。两条龙竞宝,眼珠放彩,尾摆得水母殿台摇。一对虎争食,野兽奔驰,声震的的山神毛发竖。花和尚不饶杨制使,抵死交锋。杨制使欲捉花和尚,设机力战。斋

当时杨志和那僧人,斗到四五十合,不分胜败。那和尚卖个破绽,托地跳出圈子外来,喝一声:“且歇!”两个都住了手。杨志暗暗地喝采道:“那里来的这个和尚,真个好本事,手段高。俺却刚刚地只敌的他住。”那僧人叫道:“兀那青面汉子,你是甚么人?”杨志道:“洒家是东京制使杨志的便是。”那和尚道:“你不是在东京卖刀杀了破落户牛二的?”杨志道:“你不见俺脸上金印?”那和尚笑道:“却原来在这里相见。”杨志道:“不敢问师兄却是谁?缘何知道洒家卖刀?”那和尚道:“洒家不是别人,俺是延安府老种经略相公帐前军官鲁提辖的便是。为因三拳打死了镇关西,却去五台山净发为僧。人见洒家背上有花绣,都叫俺做花和尚鲁智深。”杨志笑道:“原来是自家乡里。俺在江湖上,多闻师兄大名。听的说道:师兄在大相国寺里挂搭。如今何故来在这里?”鲁智深道:“一言难尽。洒家在大相国寺管菜园。遇着那豹子头林冲,被高太尉要陷害他性命。俺却路见不平,直送他到沧州,救了他一命。不想那个防送公人回来,对高俅那厮说道:‘正要在野猪林里结果林冲,却被大相国寺鲁智深求了。那和尚直送到沧州,因此害他不得。’这日娘贼恨杀洒家,分付寺里长老不许俺挂搭。又差人来捉洒家。却得一夥泼皮通报,不是着了那厮的手。吃俺一把火烧了那菜园里B463宇,逃走在江湖上。东又不着,西又不着。来到孟州十字坡过,险些儿被个酒店里妇人害了性命。把洒家着蒙汗药麻翻了。得他的丈夫归来的早,见了洒家这般模样,又看了俺的禅杖、戒刀吃惊,连忙把解药救俺醒来。因问起洒家名字,留住俺过了数日,结义洒家做了弟兄。那人夫妻两个,亦是江湖上好汉有名的,都叫他做菜园子张青,其妻母夜叉孙二娘,甚是好义气。住了四五日。打听的这里二龙山宝珠寺,可以安身,洒家特地来奔他邓龙入夥。B124耐那厮不肯安着洒家在这山上。邓龙那厮,和俺厮拼,又敌洒家不过。只把这山下三座关牢牢地拴住,又没个道路上去。打紧这座山生的险峻,又没别路上去。那撮鸟由你叫骂,只是不下来厮杀,气得洒家正苦在这里,没个委结,不想却是大哥来。”杨志大喜。两个就林子里剪指拂了,就地坐了一夜。杨志诉说卖刀杀死了牛二的事,并解生辰纲失陷一节,都备细说了。又说曹正指点来此一事。便道:“既是闭了关隘,俺们休在这里,如何得他下来?若且去曹正家商议。”两个厮赶着行,离了那林子,来到曹正酒店里。杨志引鲁智深与他相见了。曹正慌忙置酒相待,商量要打二龙山一事。曹正道:“若是端的闭了关时,休说道你二位,便有一万军马,也上去不得。似此只可智取,不可力求。”鲁智深道:“B124耐那撮鸟,连输与洒家两遍,那厮小肚上被俺一脚点翻了。却待再要打那厮一顿,结果了他性命,被他那里人多,救了上山去。闭了这鸟关,由你自在下面骂,只是不肯下来厮杀。”杨志道:“既然好去处,俺和你如何不用心去打?”鲁智深道:“便是没做个道理上去,奈何不得他。”曹正道:“小人有条计策,不知中二位意也不中?”杨志道:“愿闻良策则个。”曹正道:“制使也休这般打扮,只照依小人这里近村庄家穿着。小人把这位师父禅杖、戒刀都拿了,却叫小人的妻弟,带六个火家,直送到那山下。把一条索子绑了师父。小人自会做活结头。却去山下叫道:‘我们近村开酒店庄家。这和尚来我店中吃酒,吃得大醉了,不肯还钱。口里说道:‘去报人来打你山寨。因此我们听的,乘他醉了,把他绑缚在这里,献与大王。’那厮必然放我们上山去。到得他山寨里面,见邓龙时,把索子拽脱了活结头,小人便递过禅杖与师父。你两个好汉一发上,那厮走往那里去。若结果了他时,以下的人不敢不伏。此计若何?”鲁智深、杨志齐道:“妙哉!妙哉!”当晚吃了酒食,又安排了些路上干粮。次日五更起来,众人都吃得饱了。鲁智深的行李包裹,都寄放在曹正家。当日杨志、鲁智深、曹正,带了小舅并五七个庄家,取路投二龙山来。晌午后,直到林了里,脱了衣裳,把鲁智深用活结头使索子绑了,教两个庄家牢牢地牵着索头。杨志戴了遮日头凉笠儿,身穿破布衫,手里倒提着朴刀。曹正拿着他的禅杖。众人都提着棍棒,在前后簇拥着。到得山下,看那关时,都摆着强弩硬弓,灰瓶炮石。小喽罗在关上看时,绑得这个和尚来,飞也似报上山去。多样时,只见两个小头目上关来问道:“你等何处人?来我这里做甚么?”那里捉得这个和尚来?”曹正答道:“小人等是这山下近村庄家,开着一个小酒店。这个胖和尚不时来我店中吃酒。吃得大醉,不肯还钱,口里说道:‘要去梁山泊叫千百个人来打此二龙山,和你这近村坊都洗荡了。’因此小人只得又将好酒请他,灌得醉了,一条索子绑缚这厮来献与大王,表我等村邻孝顺之心,免的村中后患。”两个小头目听了这话,欢天喜地说道:“好了!众人在此少待一时。”两个小头目就上山来报知邓龙说:“拿的那胖和尚来。”邓龙听了大喜,叫:“解上山来,且取这厮的心肝来做下酒,消我这点冤仇之恨。”小喽罗得令,来把关隘门开了,便叫送上来。杨志、曹正,紧押鲁智深,解上山来。看那三座关时,端的险峻。两下里山环绕将来,包住这座寺。山峰生得雄壮。中间只一条路。上关来,三重关上,摆着檑木炮石,硬弩强弓,苦竹枪密密地攒着。过得三处关闸,来到宝珠寺前看时,三座殿门,一段镜面也似平地,周遭都是木栅为城。寺前山门下立着七八个小喽罗。看见缚的鲁智深来,都指手骂道:“你这秃驴,伤了大王,今日也吃拿了。慢慢的碎割了这厮。”鲁智深只不做声。押到佛殿看时,殿上都把佛来抬去了,中间放着一把虎皮交椅。众多小喽罗,拿着枪棒,立在两边。少刻,只见两个小喽罗,扶出邓龙来,会在交椅上。曹正、杨志紧紧地帮着鲁智深到阶下。邓龙道:“你那厮秃驴!前日点翻了我,伤了小腹,至今青肿未消。今日也有见我的时节。”鲁智深睁圆怪眼,大喝一声:“撮鸟休走!”两个庄家,把索头只一拽,拽脱了活结头,散开索子。鲁智深就曹正手里接过禅杖,云飞轮动。杨志撇了凉笠儿, 提起手中朴刀。 曹正又轮起B329棒。众庄家一齐发作,拼力向前。邓龙急待挣紥时,早被鲁智深一禅杖当头打着,把脑盖劈做两半个,和交椅都打碎了。手下的小喽罗,早被杨志搠翻了四五个。曹正叫道:“都来投降。若不从者,便行扫除处死。”寺前寺后五六伯小喽罗,并几个小头目,惊吓的呆了。只得都来归降投伏。随即叫把邓龙等尸首扛抬去后山烧化了。一面去点仓敖,整顿房舍。再去看那寺后有多少物件。且把酒肉安排些来吃。鲁智深并杨志做了山寨之主,置酒设宴庆贺。小喽罗们尽皆投伏了。仍设小头目管领。曹正别了二位好汉,领了庄家,自回家去,不在话下。看官听说,有诗为证:主

古刹清幽隐翠微,邓龙雄据恣非为。天生神力花和尚,斩草除根更可悲。知

不说鲁智深、杨志自在二龙山落草,却说那押生辰纲老都管,并这几个厢禁军,晓行夜住,赶回北京。到的梁中书府,直至厅前,齐齐都拜翻在地下告罪。梁中书道:“你们路上辛苦。多亏了你众人。”又问:“杨提辖何在?”众人告道:“不可说!这人是个大胆忘恩的贼。自离了此间,五七日后,行得到黄泥冈。天气大热,都在林子里歇凉。不想杨志和七人贼人通同,假装做贩枣子客商。杨志约会与他做一路。先推七辆江州车儿在这里黄泥冈上松林里等候。却叫一个好汉,挑一担酒来冈子上歇下。小的众人不合买他酒吃,被那厮把蒙汗药都麻翻了。又将索子捆缚众人。杨志和那七个贼人,却把生辰冈财宝并行李,尽装载车上将了去。见今去本管济州府陈告了。留两个虞候在那里,随衙听候捉拿贼人。小人等众人,星夜赶回来,告知恩相。”梁中书听了大惊,骂道:“这贼配军!你是犯罪的囚徒,我一力抬举你成人,怎敢做这等不仁忘恩的事!我若拿住他时,碎尸万段!”随即便唤书吏,写了文书。当时差人星夜来济州投下。又写一封家书,着人也连夜上东京报与太师知道。且不说差人去济州下公文,只说着人上东京来到太师府报知。见了大师,呈上书札。蔡太师看了大惊道:“这班贼人,甚是胆大!去年将我女婿送来的礼物打劫了去,至今未获贼人。今年又来无礼,更待干罢,恐后难治。”随即押了一纸公文,着一个府干,亲自赍了,星夜望济州来。着落府尹,立等捉拿这夥贼人,便要回报。且说济州府尹自从受了北京大名府留守司梁中书札付,每日理论不下。正忧闷间,只见门吏报道:“东京太师府里差府干见到厅前,有紧急公文要见相公。”府尹听的大惊道:“多管是生辰冈的事。”慌忙升厅来,与府斡相见了,说道:“这件事,下官已受了梁府虞候的状子,已经差缉捕的人跟捉贼人,未见踪迹。前日留守司又差人行札付到来,又经着仰尉司并缉捕观察,杖限跟捉,未曾得获。若有些动静消息,下官亲到相府回话。”府斡道:“小人是太师府里心腹人。今奉太师钧旨,特差来这里要这一干人。临行时,太师亲自分付,教小人到本府,只就州衙里宿歇。立等相公要拿这七个贩枣子的并卖酒一人,在逃军官杨志各贼正身,限在十日捉拿完备,差人解赴东京。若十日不获得这件公事时,怕不先来请相公去沙门岛走一遭。小人也难回太师府里去。性命亦不知如何。相公不信,请看太师府里行来的钧帖。”府尹看罢大惊,随即便唤缉捕人等。只见阶下一人声喏,立在帘前。太守道:“你是甚人?”那人禀道:“小人是三都缉捕使臣何涛。”太守道:“前日黄泥冈上打劫了去的生辰冈,是你该管么?”何涛答道:“禀覆相公,何涛自从领了这件公事,昼夜无眠,差下本管眼明手快的公人,去黄泥冈上往来缉捕。虽是累经杖责,到今未见踪迹。非是何涛怠慢官府,实出于无奈。”府尹喝道:“胡说!上不紧则下慢。我自进士出身,历任到这一郡诸侯,非同容易。今日东京太师府差一干办来到这里,领太师台旨,限十日内须要捕获各贼正身完备解京。若还违了限次,我非止罢官,必陷我投沙门岛走一曹。你是个缉捕使臣,倒不用心,以致祸及于我。先把你这厮迭配远恶军州,雁飞不到去处。”便唤过文笔匠来,去何涛脸上刺下迭配州字样,空着甚处州名。发落道:“何涛,你若获不得贼人,重罪决不饶恕。”何涛领了台旨下厅,前来到使臣房里,会集许多做公的,都到机密房中商议公事。众做公的都面面相觑,如箭穿雁嘴,钩搭鱼腮,尽无言语。何涛道:“你们闲常时,都在这房里撰钱使用。如今有此一事难捉,都不做声。你众人也可怜我脸上刺的字样。”众人道:“上覆观察:小人们人非草木,岂不省的。只是这一夥做客商的,必是他州外府,深山旷野强人。遇着一时劫了。他得财宝,自去山寨里快活,如何拿的着。便是知道,也只看得他一看。”何涛听了,当初只有三分烦恼,见说了这话,又添了五分烦恼。自离了使臣房里,上马回到家中,把马牵去后槽上栓了,独自一个,闷闷不已。正是:知

眉头重上三B464锁,腹内填平万斛愁。若是贼徒难捉获,定教徒配入军州。古

只见老婆问道:“丈夫,你如何今日这般烦恼?”何涛道:“你不知,前日太委我一纸批文,为因黄泥冈上一夥贼人,打劫了梁中书与丈人蔡太师庆生辰的金珠宝贝,计十一担。正不知是甚么样人打劫了去?我自从领了这道钧批,到今未曾得获。今日正去转限。不想太师府又差干办来,立等要拿这一夥贼人解京。太守问我贼人消息,我回复道:‘未见次第,不曾获的。’府尹将我脸上刺下迭配州字样,只不曾填甚去处。在后知我性命如何!”老婆道:“似此怎地好!却是如何得了!”正说之间,只见兄弟何清来望哥哥。何涛道:“你来做甚么?不去赌钱,却来怎地?”何涛的妻子乖觉,连忙招手说道:“阿叔,你且来厨下,和你说话。”何清当时跟了嫂嫂进到厨下坐了。嫂嫂安排些肉食菜蔬,烫几杯酒,请何清吃。何清问嫂嫂道:“哥哥忒杀欺负人!我不中,也是你一个亲兄弟!你便奢遮杀,只做得个缉捕观察。便叫我一处吃盏酒,有甚么辱莫了你!”阿嫂道:“阿叔,你不知道你哥哥心里自过活不得里。”何清道:“他每日起了大钱大物那里去了?有的是钱和米,有甚么过活不的处?”阿嫂道:“你不知,为这黄泥冈上前日一夥贩枣子的客人,打劫了北京梁中书庆贺蔡太师的生辰冈去。如今济州府尹,奉着太师钧旨,限十日内定要捉拿各贼解京。若还捉不着正身时,都要刺配远恶军州去。你不见你哥哥,先吃府尹刺了脸上迭配州字样,只不曾填甚么去处?早晚捉不着时,实是受苦。他如何有心和你吃酒。我却才安排些酒食与你吃。他闷了几时了,你却怪他不的。”何清道:“我也诽诽地听的人说道,有贼打劫了生辰冈去。正在那里地面上?”阿嫂道:“只听的说道黄泥冈上。”何清道:却是甚么样人劫了?”阿嫂道:“叔叔,你又不醉。我才方说了,是七个贩枣子的客人打劫了去。”何清呵呵的大笑道:“原来恁地!知道是贩枣子的客人了,却闷怎地?何不差精细的人去捉?”阿嫂道:“你倒说得好。便是没捉处。”何清笑道:“嫂嫂,倒要你忧!哥哥放着常来的一般儿好酒内弟兄,闲常不采的是亲兄弟。今日才有事,便叫没捉处。若是叫兄弟得知,撰得几贯钱使,量这夥小贼,有甚难处。”阿嫂道:“阿叔,你倒敢知得些风路?”何清笑道:“直等哥哥临危之际,兄弟却来,道理有个救他。”说了,便起身要走。阿嫂留住,再吃两杯。那妇人听了这话说的跷蹊,慌忙来对丈夫备细说了。何涛连忙叫请何清到面前。何涛陪着笑脸说道:“兄弟,你既知此贼去向,如何不救我?”何清道:“我不知甚么来历。我自和嫂嫂说耍。兄弟如何救的哥哥。”何涛道:“好兄弟,休得要看冷暖。只想我日常的好处,休记我闲时的歹处。救我这条性命。”何清道:“哥哥,你管下许多眼明手快的公人,也有三二百个。何不与哥哥出些力气。量兄弟一个,怎救的哥哥。”何涛道:“兄弟,休说他们。你的话眼里有些门路。休要把别人做好汉,你且说与我些去向。我有自有补报你处。正教我怎地心宽?”何清道:“有甚么去向,兄弟不省的。”何涛道:“你不要殴我。只看同胞共母之面。”何清道:“不要慌,且待到至急处,兄弟自来出些气力,拿这夥小贼。”阿嫂便道:“阿叔,胡乱救你哥哥,也是兄弟情分。如今被太师府钧帖,立等要这一干人。天来大事,你却说小贼。不知甚么去处?只这等无门路了。”何清道:“嫂嫂,你须知我,只为赌钱上,吃哥哥多少言语,但是打骂,不曾和他争涉。闲常有酒有食,只和别人快活。今日兄弟也有用处!”何涛见他话眼有些来历,慌忙取一个十两银子,放在卓上,说道:“兄弟,权将这锭银收了。日后捕得贼人时,金银段疋赏赐,我一力包办。”何清笑道:“哥哥,正是‘急来抱佛脚,闲时不烧香’。我却要你银子时,便是兄弟勒B465你。你且把去收了,不要将来赚我。你若如此,我便不说。既是你两口儿我行陪话,我说与你。不要把银子出来惊我。”何清道:“银两都是官司信赏出的,如何没三五伯贯钱。兄弟,你休推却。我且问你:这夥贼却在那里有些来历?”何清拍着大腿道:“这夥贼我都捉在便袋里了。”何涛大惊道:“兄弟,你如何说这夥贼在你便袋里?”何涛道:“哥哥,你莫管我,自都在这里便了。你只把银子收了去,不要将来赚我。只要常情便了。我却说与你知道。”何清不慌不忙,叠着两个指头,言无数句,话不一席,有分教:郓城县里,引出个仗义英雄,梁山泊中,聚一夥擎天好汉。直教红巾名姓传千古,青史功勋播万年。

于林冲打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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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传》与《水浒全传》有什么分别? 《水浒传》有100回,《水浒全传》有120回,这是为什么呢?它们的内容不同吗?... 《水浒传》有100回,《水浒全...第十四回 赤发鬼醉卧灵官殿 晁天王认义东溪村 第十五回 吴学究说三阮撞筹 公孙胜应七星聚义 第十六回 杨志押送金银担 吴用智取生辰网 第十七回 花...

水浒传读后感2000字左右
这一切,都是鲁智深的忠义表现。忠与义在《水浒》中,是作者所竭力唱颂的,更是贯穿这一百二十回章节...其后又差林冲杨志领兵,孙立黄信为副将前去接应,是接应也是监督。还刺激李逵叫他下山,后又派四人头领...马军设五虎将,八骠骑,还有小彪将;步军头领十员,十七员将校。水军分为四寨,八位头领分别统领。这些...

如果《水浒传》倒着看会发生什么?
《水浒传》作为四大名著之一,虽然是小说,但是其中的故事精彩绝伦,一直以来都受到很多读者的喜爱,其中人物众多,发生的故事也众多,很多人即便不认识所有的好汉,但是那些比较出名的至少都能叫得上名字。那么,如果将《水浒传》这样一部长篇巨著的内容倒过来看,又会发生怎样有趣的故事呢?话说大宋徽宗...

水浒传第四十八回的故事梗概和主要人物.
《水浒传》第四十八回:解珍解宝双越狱,孙立孙新大劫牢 毛太公毛仲仪赖解珍解宝打死的老虎,又买通了包节级,要害死兄弟二人,登州兵马提辖孙立及孙新、顾大嫂、邹渊、邹润等劫牢报仇,投奔梁山,适逢宋江两打祝家庄失利,愿作内应,以此功作为入伙之礼。主要人物:1、解珍是《水浒传》中的人物,...

水浒传——鲁达打骂郑屠
浒传》简介 《水浒传》写的是北宋宣和年间(1119---1121前后)宋江等聚众起义的故事.事在《宋史》和宋人笔记里有多种记载,虽不一致,但都说到力量强大,威胁朝廷,在民间影响深广.南宋人龚圣与说:"宋江事见于街谈巷语."说书中也有宋江等人的故事.到宋,元年间,话本,杂剧广泛演说,有些存留到现在,如话本《大宋宣...

水浒传读后感1500字
水浒传读后感2000字对高俅之子的凌辱,宁死不屈,最终上吊自杀,这也是忠.在当今这个社会中,相信很多人都能做到一个"忠"字,但是,却很少有人能够做到一个"...杨志无奈和鲁智深打上二龙山,杀了邓龙,做了山寨之主。后归了梁山泊。征讨方腊时在途中病故 天佑星金枪手徐宁 徐宁,梁山第十八条好汉,马军八虎骑兼先锋...

夹江县19492323297: 水浒传第17回杨志都干了什么 -
衡旭柘木: 展开全部请看 第十七回 花和尚单打二龙山 青面兽双夺宝珠寺 诗曰:斋 二龙山势耸云烟,松桧森森翠接天.乳虎邓龙真啸聚,恶神杨志更雕镌.主 人逢中义情偏洽,事到颠危志益坚.背绣僧同青面兽,宝珠夺得更周全.知 话说杨志当时在黄泥...

夹江县19492323297: 水浒传第十七回概括300字 -
衡旭柘木:[答案] 第17回 花和尚单打二龙山 青面兽双夺宝珠寺 杨志失落生辰纲后欲投梁山,路过青州巧遇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的徒弟操刀鬼曹正.曹正告知此处有个二龙山山上有个宝珠寺,寺中有一些人打家劫舍.商量欲取得宝珠寺做安生之处.正商量间花和尚鲁智深...

夹江县19492323297: 水浒传第17回概括60? -
衡旭柘木: 第17回 花和尚单打二龙山 青面兽双夺宝珠寺杨志失落生辰纲后欲投梁山,路过青州巧遇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的徒弟操刀鬼曹正.曹正告知此处有个二龙山山上有个宝珠寺,寺中有一些人打家劫舍.商量欲取得宝珠寺做安生之处.正商量间花和尚鲁智深来了.原来鲁智深也欲寻个安生之处,也想上宝珠寺入伙无奈山上邓龙等人不愿意,想打上山去邓龙等人又躲在寺中不出来,此山又易守难攻.三人合谋,由操刀鬼曹正吧鲁智深绑缚上山骗出邓龙等人,攻下宝珠寺.从此鲁智深,杨志两条孽龙落草二龙山.都管,厢禁军回京谎报杨志勾结贼人,盗走珠宝,梁中书告知蔡京.蔡京命令府尹捉拿贼人.府尹责成缉捕使臣何涛限十日捉拿贼人上京,何涛为之烦恼,兄弟何清向他说出了晃盖与白胜.

夹江县19492323297: 水浒传的第十七回概括(500字左右) -
衡旭柘木:[答案] 第十七回:花和尚单打二龙山 青面兽双夺宝珠寺.背景:杨志生辰钢被劫,于路寻生路.忽遇一酒店,结交了林冲的徒弟操刀鬼曹正.曹正向杨志推荐一个安身之处:此间青州,有座二龙山,山上有个宝珠寺.现山上有一个叫...

夹江县19492323297: 水浒传第17回概括100字 -
衡旭柘木:[答案] 花和尚单打二龙山 青面兽双夺宝珠寺 杨志不忍自尽,下冈而去. 做制使失了花石纲,做提辖又失生辰纲,只好投二龙山落草. 鲁达杀死郑龙在二龙山落草. 都管,厢禁军回京谎报杨志勾结贼人,盗走珠宝,梁中书告知蔡京.蔡京命令...

夹江县19492323297: 水浒传第16,17,18,19,20回的概括,不超过100字 -
衡旭柘木:[答案] ●第十七回 花和尚单打二龙山 青面兽双夺宝珠寺 杨志不忍自尽,下冈而去. 做制使失了花石纲,做提辖又失生辰纲,只好投二龙山落草. 鲁达杀死郑龙在二龙山落草. 都管,厢禁军回京谎报杨志勾结贼人,盗走珠宝...

夹江县19492323297: 水浒传第17回内容是什么概括? -
衡旭柘木: 第十七回花和尚单打二龙山青面兽双夺宝珠寺杨志不忍自尽,下冈而去.做制使失了花石纲,做提辖又失生辰纲,只好投二龙山落草.鲁达杀死郑龙在二龙山落草.都管,厢禁军回京谎报杨志勾结贼人,盗走珠宝,梁中书告知蔡京.蔡京命令府尹捉拿贼人.府尹责成缉捕使臣何涛限十日捉拿贼人上京,何涛为之烦恼,兄弟何清向他说出了晃盖与白胜.

夹江县19492323297: 水浒传十七回十八回概括 -
衡旭柘木: 第17回 由于鲁智深大闹野猪林,千里护林冲,高俅带病去抓鲁智深,鲁智深只好离开大相国寺,四处流浪,来到了二龙山,和二龙山的头领发生了拳脚,鲁智深打完人撤离.杨志自从丢了生辰纲,无法回去复命,也在四处流浪,杨志在一家酒...

夹江县19492323297: 《水浒传》关于杨志的回目有哪些?
衡旭柘木: 水浒传里,有关杨志的章节目录如:第十二回“梁山泊林冲落草 汴京城杨志卖刀”、十三回“急先锋东郭争功 青面兽北京斗武”、十六回“杨志押送金银担 吴用智取生辰纲”、十七回“花和尚单打二龙山 青面兽双夺宝珠寺”、五十八回“三山聚义打青州 众虎同心归水泊”、七十一回“忠义堂石碣受天文 梁山泊英雄排座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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