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鲁迅与朱安

作者&投稿:蒲奋 (若有异议请与网页底部的电邮联系)
怎样看待鲁迅与朱安的关系~

是包办婚姻,嫁给写字的人。。他对她不好,鲁迅一生都没有与朱安圆房。






朱安呢,当了一辈子秋天的扇子。看看鲁迅先生是如何待她的吧。朱安是小脚,知道鲁迅喜欢大脚,在新婚时,穿了一双大鞋,给鞋子里塞了棉花,谁知下轿时鞋子滑掉,让鲁迅很是讥讽。

鲁迅讥讽朱安的小脚,讥讽朱安不识字,讥讽朱安长得难看。朱安心里难过,却还是满怀希望地做着蜗牛,她吃力地往上爬,想着总有一天大先生能明白她的好,接纳地。

在朱安的思想意识里,嫁了鲁迅,这辈子就生是周家的人死是周家的鬼,鲁迅的立场就是她的立场。就连鲁迅与二弟周作人反目。朱安也记在心里,在鲁迅死后,她宁愿挨饿,也不受周作人的接济。她的这些想法与张幼仪是不同的,张幼仪爱徐志摩,却不想失去自己。

不同的思想,导致了她们相似的命运不同的结局。

朱安后来已不是爱鲁迅,而是讨好和巴结。在鲁迅的冷淡里,她依然展现着自己的韧劲儿,努力把大先生往自己身边拉。

1919年,鲁迅在北京买下一处院子,接母亲同住,问朱安愿意不愿意过来。如果朱安想结束这种守活寡的生活,不再跟过来,鲁迅也是愿意的。然而,朱安非常乐意跟过来。

鲁迅对朱安采取的态度是当她不存在。他内心为这桩无爱的婚姻痛苦万分,却不说离婚。他明白,对于一个大字不识的女人来说,抛弃她就等于把她往死路上赶。

朱安要跟过来,鲁迅只能接纳她。最可怜的是朱安,还以为大先生有了与她在一起的意思,晚上铺好床被,等鲁迅同睡。哪想,鲁迅看到铺好的床被,心头的火一股脑涌出来,他掀掉被子,闹着要把床拆了。

朱安明白了,大先生并没有要与她同床的意思。她委屈着,依然讨好着他。那以后,鲁迅与她分床,不穿她补的衣服,却在她生病时带她去看病。

无疑,鲁迅这种做法是残忍的。如果对朱安坏到底,也许朱安会死了心,可是他心内偶尔的不忍,比如不休妻,让朱安搬来同住,她生病的时候带她看病,无疑让朱安觉得大先生对她还是仁慈的。

于是,在鲁迅说有一种糕点好吃时,朱安马上接口说她也吃过,是很好吃。本来是想讨鲁迅高兴,却哪知这种糕点是鲁迅在日本吃的,朱安见都没见过。

朱安也亲眼见过鲁迅温情的一面。搬到新院时,他教邻家的一对姐妹做运动,两个姐妹生得好看,年轻,做起运动来很好看。朱安看着,羡慕万分,也跟着在一旁扭动身体,而她裹着一对小脚,扭动身体的样子很难看,鲁迅扭脸看到,更是嫌恶她了。

在鲁迅与许广平同居后,朱安非常难过,终于死了心。就这样,她依然没有想过离开鲁迅,这年她已50岁。一个年老的女人,长得不好看,也没文化,年轻时没有想过离开鲁迅,到年龄大时更不可能了。她没有张幼仪的智慧和勇气,也没有孩子寄托,此路不通,她只能在没有希望后,依然留在周家照顾婆婆。

朱安说的最伤心的一句话是,她是鲁迅的遗物。跟了鲁迅一辈子,没有享受过正常女人该有的生活,孩子也没有。她只有一个名分。她与鲁迅的书稿一样,毫无生命,只是鲁迅先生的遗物。
摘自《意林》作者叶细细

  封建制度下的婚姻是没有真正感情作为基础的,到头来双方都不会得到幸福。鲁迅为追求幸福而抛弃朱安,虽说有些残忍,但为了进步,总是有人要牺牲的。

  众所周知,鲁迅不爱朱安;但朱安爱鲁迅吗?又有谁知道?!有人会说这在那个时代的包办婚姻,无所谓爱不爱,或许她连什么是爱也不懂,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是如果不爱的话,朱安不会因为鲁迅的进步而小脚装大脚,可见她之前也是对鲁迅有某种程度的了解的;如果不爱,她不会明知鲁迅不爱她,甚至比对一个陌生人还厌恶但依然在他兄弟交恶后坚持与尚能说话的婆婆分开而与鲁迅迁出、在婆婆逝世后拒收周作人的资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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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迅与朱安》

  鲁迅坐在桌前,手里的香烟燃着。一瓶烈酒已经喝完,第二瓶已经打开。稀稀
  拉拉然而又连续不断的爆竹声忽远忽近。
  昏暗的灯光照射着桌上的几种饼饵。桌上放着几本残旧然而珍贵的古籍。另一
  边,古碑拓片旁散放着几枚古钱。
  屋里很冷,鲁迅移动了一下身体,拿起酒杯从容地一饮而尽,随后又斟了一杯
  。这时,隐隐约约的牙疼又向他袭来。
  除夕是中国人家庭团圆的日子,但鲁迅却独自守岁。
  夫人朱安就在同一个院里的另一间屋。
  几个月前,鲁迅和二弟因家务争吵后身体一直不太好。
  鲁迅凝视着桌上的一堆书,一丝难以察觉的冷嘲从嘴角掠过,往事如一场恶梦。
  1906年,远在日本留学的鲁迅在母亲的反复催促下,终于不很情愿的启程
  回国。母亲想让鲁迅回家完婚,鲁迅回答说,让姑娘另嫁人为好。但母亲却来电报
  说:母病速归。
  回家后的第二天,婚礼便要举行。这一天是7月26日(光绪32年农历丙午
  六月初六)。
  族人中帮忙者在这一天如临大敌,因为他们早就知道,破落户周家大公子是个
  桀骜不驯的家伙,也不走科举正道,却剪辫子,学洋文,穿洋服,对这样的人,你
  不得不提防,小心他破坏祖宗礼仪。他们做好一切防范准备,然而一切都很平静,
  这使族人们很有些失望。
  从姑娘一下轿,一切都很正常,司仪让鲁迅干甚么,他就干甚么,就连鲁迅的
  母亲也都觉得很异常。
  鲁迅装了一条假辫子,从头到脚一套新礼服,他站在那里迎亲。轿子来了,从
  轿帘的下方先是伸出一只中等大小的脚,这只脚试探着踩向地面,然而,由于轿车
  高,这只脚一时没有踩在地面上,却把绣花鞋掉了。这时,一只真正的裹的很小的
  脚露出了真相。原来,这位姑娘听说她的新郎喜欢大脚,因此穿了双大鞋,里面塞
  了很多棉花,以便使新郎喜欢。然而,现在却败露了。
  一阵忙乱之后,鞋又重新穿上了。姑娘终于从轿子里走了出来。她身材不高,
  人显得瘦小,一套新装穿在身上显得有些不合身。在族人的簇拥下和司仪的叫喊声
  中,头盖被揭去了。鲁迅静静地看了一眼新娘,在此之前鲁迅从未见过这个姑娘。
  姑娘的面色黄白,尖下颏,薄薄的嘴唇使嘴显得略大,宽宽的前额显得微秃。
  姑娘出身普通人家,娘家姓朱,也是绍兴人,亲戚们都称她为「安姑」,大鲁
  迅三岁。
  在热闹的婚礼中,谁也不会想到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的一场漫长的婚姻灾难开
  始了。
  婚礼的当天晚上,鲁迅彻夜未眠。朱安数次小心地说:“睡吧。”
  鲁迅一个字也没有回答。
  第二天晚上鲁迅在母亲屋中看书,后半夜睡在母亲屋中的一张床上。
  第三天晚上鲁迅仍在母亲屋中。
  朱安在新房中独自作着各种各样的猜测,眼泪不停地流着,无名的痛苦使她不
  知所措。
  鲁迅的痛苦无疑是绝望性的,这种痛苦影响了他今后的思想和生活,而朱安的
  痛苦绝不亚于鲁迅。作为一个女人,一个没有文化的女人,在这婚姻中,她从一开
  始就处于最为被动的地位。
  第四天鲁迅和二弟周作人及几个朋友启程东渡日本,这一走就是三年。


  ◎ 孤守青灯黄卷 ◎


  外边的爆竹又骤然响起。鲁迅又饮了杯酒之后,从怀里摸出一枝香烟,点燃后
  慢慢吸了几口。他拿出日记本打开,又在另外一张纸上计算一下最近的收入和开销
  ,他把买书的钱一笔一笔工工整整地记在日记上。
  看着这些帐目的碎片,鲁迅想到了朱安,“这是母亲给我的一件礼物,我只能
  好好地供养它,爱情是我所不知道的。”
  1909年8月,鲁迅从日本回国,在杭州一所师范任教。翌年7月,回到绍
  兴,任绍兴浙江省立第五中学教务长,后任学监,后又任绍兴师范学校校长。
  这段时间,鲁迅虽然人在绍兴,但很少回家,他住在学校。星期日白天,他有
  时回去,但主要是为了看望母亲,偶尔星期六晚上回家,也是通宵批改学生的作业
  或读书、抄书、整理古籍。鲁迅有意不与朱安接触。
  从日本回国后的这两年,鲁迅的心情十分沉郁,他「囚发蓝衫」、不修边幅的
  形象,使他显得苍老,而他实际上只不过刚刚30岁。
  这一时期他拼命抽烟喝酒,近於自暴自弃。他在给自己的终生挚友许寿棠的信
  中说:“仆(我)荒落殆尽。”又说:“又翻类书,荟集古逸书数种,此非求学,
  以代醇酒妇人者也。”说得很坦率,也很沉痛。
  这一时期,鲁迅整理了大量古典小说资料,编成后来的《古小说钩沉》,然而
  ,这书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守着自己的“家”编这样的书,痛苦是双重的,既有
  鲁迅的,也有朱安的。
  正当鲁迅在极度痛苦中寻求出路时,1911年10月10日,“辛亥革命”
  爆发了。翌年2月,已任国民政府教育总长的蔡元培邀鲁迅到教育部工作。4月,
  中华民国临时政府被迫迁往北平。5月初,鲁迅离开绍兴前往北平,开始了在北平
  长达14年之久的生活,而这14年中的前7年多,鲁迅独居,渡过了31岁到3
  8岁之间的岁月。朱安在绍兴,伴随着周老太太,度过了三十多岁到四十出头这段
  生命。
  鲁迅到北京后,经济状况渐渐好了一些,开始在银行存一点钱。他此时完全有
  能力把朱安从家乡接来,但却连想也没去想这事。
  鲁迅孤寂地坐守青灯黄卷,沉湎於拓片残书之中。生命迫近第四十个年头,他
  准备“去自己死掉”。一直到《狂人日记》、《阿Q正传》发表后的数年中,这种
  孤寂以及“死”的念头依然缠绕着他。
  后据许广平回忆说,鲁迅那时在床褥下面藏有利刃,被许广平发现拿去了。许
  广平恐怕鲁迅会作出某种举动。
  到1919年,朱安已是40多岁的人了,她结婚也有整整13个年头了。对
  她来说,这13年的婚姻等于一片荒漠。
  1919年11月,鲁迅买下了北京西直门内公用库八道湾11号这一处院子
  ,共花了3500元钱,其中一部分是向友人借的,一部分是卖掉绍兴老屋所得,
  其余的是自己几年来的一点积蓄。
  八道湾11号是那种老式的三进院,外院是鲁迅自己住以及门房和放一些书籍
  杂物,中院是母亲和“大太太朱氏”住,里院一排正房最好住,是二弟一家和三弟
  一家分住。
  全家虽然团聚了,但鲁迅的心依然孤独痛苦。朱安做的饭菜鲁迅也不想吃,但
  母亲就在身边,他把火压下去了。朱安缝的衣服鲁迅不想穿,他把它从屋中仍到院
  子里。夜晚就寝,朱安铺好被褥等着鲁迅,鲁迅大发脾气,闹到要把床拆掉,最后
  还是分居。
  虽然如此,但当朱安身有不适,鲁迅还是雇上人力车,陪同她到外国人开的医
  院去治疗,并且扶她上下车,这使外国医生看了也很感动。
  1923年夏,鲁迅同二弟周作人因家庭纠纷反目割席,同胞兄弟一下子成了
  仇人,两人从此再无来往。
  在这种情况下,鲁迅决定搬家。鲁迅征求朱安的意思:是想回娘家还是跟着搬
  家?朱安明确坚定地表示,愿意跟着鲁迅。
  8月2日,鲁迅在日记中写道:“下午携妇迁居砖塔胡同61号。”这次搬家
  是借住。
  迁到砖塔胡同,鲁迅与朱安依然是分居一室。有时母亲来住几天。在这一阶段
  ,他们的日常生活由朱安安排。鲁迅把足够的生活费用交给朱安,并且跟以往一样
  ,亲自给朱安的娘家寄钱。
  同院住的虽然有“二房东”俞姓小姐妹,但鲁迅和朱安还是感到比以往更别扭
  ,因为他们中间缺少了一个中间人周老太太。为了减少见面,他们甚至安排了两只
  箱子,一个要放洗的衣服,一个是已洗干净的衣服。鲁迅换洗衣服,都通过这两个
  箱子来解决。
  在砖塔胡同近十个月的这段日子里,是他们单独接触最多的时间,但是一切机
  会和努力均不可能挽回他们的婚姻了,更何况鲁迅根本就不想挽回甚么。随着岁月
  的流逝,鲁迅对朱安已经是连发脾气的必要也没有了。
  鲁迅似曾也想开导朱安,但他们的精神思想相距太远,谈话几乎无法进行。有
  一次鲁迅告诉朱安,说有一种食品很好吃,朱安也附和说她也吃过,确是好吃。鲁
  迅不悦,因为鲁迅说的这种食品是他在日本时吃过的,中国并没有这种食品。朱安
  想凑趣,但适得其反。


  ◎ 45岁开始的新生命 ◎


  鲁迅又喝了一杯酒。今夜,他的酒量似乎特别好。他想着年关就立下的买房契
  约,准备年后赶快搬过去。夜正长,路也正黑,别的事他不敢想。
  但是,新的命运正等待着鲁迅。
  1924年5月25日,在砖塔胡同住了约十个月后,鲁迅和朱安搬进了阜成
  门内西三条胡同21号。这所新居纯粹是鲁迅自己的,兄弟们也不能干涉。搬入新
  居后,鲁迅和朱安依然分居。不久,把母亲从周作人那儿接来,他需要母亲,朱安
  也需要婆婆。
  在西三条胡同21号又住了约10个月,到1925年3月,鲁迅收到许广平
  的第一封信,于是开始了新的生活。鲁迅时年45岁,许广平27岁,朱安48岁 。
  翌年,1926年8月26日,鲁迅与许广平离京,几经周折,於1927年
  10月上旬在上海同居。
  朱安对鲁迅,甚至包括许广平并无怨恨之意,但她的内心是十分痛苦的。有一
  次朱安向周老太太说她做了一个梦,梦见大先生(鲁迅)领着一个孩子来了,她说
  梦时有些生气,周老太太对朱安的生气不以为然。可见,朱安在感情上是十分孤独
  的,因为周老太太对自己的大儿子和许广平的事还是很高兴的,并且盼望有一个鲁
  迅的孩子在自己跟前“走来走去”。
  1936年10月,鲁迅在上海逝世。消息传到北京,朱安很想南下参加鲁迅
  的葬礼,终因周老太太年已八旬,身体不好,无人照顾而未成行。西三条胡同21
  号鲁迅离京前的书房辟为灵堂,朱安为鲁迅守灵。
  1943年鲁迅的母亲病逝,只剩朱安一个人了。
  鲁迅逝世后,朱安和周老太太的生活主要是许广平负担,周作人也按月给一些
  钱,但周老太太病逝后,朱安拒绝周作人的钱,因为她知道大先生与二先生合不来
  。虽然许广平千方百计克服困难给朱安寄生活费,但社会动荡,物价飞涨,朱安的
  生活十分清苦,每天的食物主要是小米面窝头、菜汤和几样自制的腌菜。很多时候
  ,就连这样的生活也不能保障,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她只好“卖书还债,维持生
  命”。
  朱安登报要把鲁迅的藏书卖掉,许广平得知消息后,委托朋友去向朱安面谈:
  不能把书卖掉,要好好保存鲁迅的遗物。朱安尖锐地说:你们总说要好好保存鲁迅
  的遗物,我也是鲁迅的遗物,为什么不好好保存?当来人向她讲到了许广平在上海
  被监禁、并受到酷刑折磨的事情后,朱安态度改变了,从此她再未提出过卖书,而
  且还明确表示,愿把鲁迅的遗物继承权全部交给周海婴。
  朱安生活困难的消息传到社会上后,各界进步人士纷纷捐资,但朱安始终一分
  钱也没有拿。许广平对这一点十分赞赏。
  朱安还是个明白人,还是有些骨气的女人。
  1947年6月29日,在凌晨这段时间里,朱安孤独地去世了,身边没有一
  个人。
  早一天,鲁迅的学生宋琳(紫佩)去看望朱安。她已不能起床,但神态清醒,
  她泪流满面地向宋琳说:请转告许广平,希望死后葬在大先生之旁;另外,再给她
  供一点水饭,念一点经。她还说,她想念大先生,也想念许广平和海婴。
  朱安死后次日,接三念经,第三日安葬。墓地在西直门外保福寺处,没有墓碑
  ,她象未曾存在过一样消失了。她在北京度过了28年,在这个世界上生活了69
  个春秋。
  朱安生前反复对人讲:“周先生对我不坏,彼此间没有争吵。”
  从来没有如鲁迅与朱安这样孤独痛苦的婚姻。谁之罪?似乎找不到罪人,但痛
  苦却是明明白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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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九九年,通过亲戚的斡旋,朱安的婚姻前景似乎明朗了起来;当时她已是个二十一岁的“老姑娘”了。议婚的对象是一名周姓前任官员的长孙。这位周老爷当过京官,后来因为科场贿赂而锒铛入狱,家道中落。他的长孙十八岁,在南京一间新派学堂念书。绍兴传统以妻子比丈夫大两三岁为佳,所以两人算是相当匹配,惟一的缺憾是周家经济颇为拮据。但毕竟他们在绍兴还算是户体面人家,对“老姑娘”朱安来说,这可能是最理想的安排了。

一九○一年似乎是他们成亲的好时间,因为绍兴惯例婚礼多半在冬季举行,而朱安的未婚夫又将在同年年底毕业,算得上双喜临门。不料就在这个时候,周树人拿到赴日本留学的奖学金,因此朱家想看到女儿成家的希望又落空了。但从另一个角度看,他们当然也愿意未来女婿出洋留学,因为朱安的未婚夫身份提高了,对她也是一份光荣。

周树人在一九○二年三月离开中国,除了两次短暂回家外,在日本一直逗留到一九○九年。他如此一去不归,实在令朱家忧心忡忡。而他赴日后不久,通过他母亲向朱家提出一项要求,更教他们增添了忧虑:周树人要朱安放脚,然后进学堂读书。对思想保守的朱家来说,这实在吓了他们一跳。但这为朱安的婚事蒙上了一层阴影。虽然周老太太对未来媳妇很满意,但谁也不能预料留学在外的激进青年会采取什么行动。一九○三年周树人回家探亲,身穿西服,辫子已剪了,这似乎都不是好征兆。不过他始终没有提出要退婚,虽然周家也没有安排把朱安迎娶过门。

成 婚
绍兴有句谚语:“养女不过二十六。”周家体会到拖延婚事实在于理不合,终于定下成婚的日子:一九○六年七月二十六日。新郎会从日本专程回家。但朱安不知道的是,他会接到虚报母亲急病的电报,被骗回来。周家到底有没有想过,如果鲁迅不归,又怎么办呢?其实这也不是个难题:找人代替新郎拜堂本来就是惯用的招数。

朱安除了做出一般准备外,也没有忘记新郎对小脚的厌恶,因此造了一双大脚绣花鞋,鞋头填满了棉花,好在婚礼上穿。朱安穿上这双鞋,到底有何感想呢?二十多年来,大家不断告诉她没有男人会娶一个大脚妻子。世界真的变了。

虽说新郎是个放洋留学的新人物,但婚礼还是依照传统风俗进行,大红花轿、媒婆、吹打乐手和陪嫁娘一个不少。新郎穿着传统礼服,甚至装上假辫,这一切是否可以让朱安定下心来呢?假如她希望有个好兆头,现实却适得其反:她一脚踏出花轿的时候,一只鞋松脱了,揭露了伪装。绍兴风俗认为新娘掉了鞋是个不吉的兆头。捱过了婚礼的繁文缛节,朱安终于进入洞房,坐在床上。四周一片静寂,只听到翻书的声音。朱安坐着呆等,因为新娘是不能首先开口说话的,而新郎决定了不理睬她。

婚姻生活
婚后第二天,朱安按照传统由新郎陪伴着回门,也到了周家的祠堂拜祭祖先。虽然他们没有圆房,但完成了婚礼所有的仪式,因此他们的婚姻作为一份社会契约是完整的。不过假如朱安希望新郎对她的态度会改善,她很快就失望了:婚后第二个晚上,她的丈夫睡到母亲房间里去,三天后他就离开绍兴,回到日本。朱家的“安姑娘”离开了富裕的娘家,变成景况拮据的周家媳妇。作为小安的媳妇,她有两份职责,一是延续香火,二是操持家务,她既然无法完成第一项,就全心全意投入第二项里。既然她是小辈中惟一的媳妇,家务的担子自然不轻,而大家也认为她是个称职的主妇。大家族三代同堂的生活方式对朱安来说是个熟悉的环境,她性格和顺,与人相处并不困难,婆婆鲁瑞对她十分喜爱。

一九○九年夏季,朱安似乎看到一点光明,因为她的丈夫终于决定回国了。周树人回国主要是为了经济问题:周家实在需要一份稳定的收入,而他作为长孙,总得挑起这担子。不过鲁瑞自然也希望借此让儿子和媳妇重聚。周树人在杭州找到一份教职,本来有不少机会回家,但他并不如此,而每次短暂的逗留,也不和朱安说话,更不进她的房间。一九一○年夏天,情况变得更坏了。鲁迅回到绍兴教书,学堂离家不过几十分钟路程,而他决定住在学校。

但与此同时,朱安也感到她熟悉的世界正在改变。一九一一年,她的小叔子周作人带着日本妻子羽太信子回到绍兴,朱安一辈子头一次接触外国人,头一次体会到丈夫进出自如的另一个世界。作人和信子是经过自由恋爱而结合的,这一点也让朱安感受到,她从小奉为金科玉律的礼教传统,已经权威大减了。

这时外间世界正经历一场巨变:一九一一年十月,满清王朝崩溃了。中华民国成立不久,周树人得到一份教育部的工作。虽然他因此又要离家远去,但这对周家来说却是件喜事,因为树人成为中央政府的官员,在复兴家业方面迈进了一步。他在一九一二年二月往南京赴任,同年五月与教育部一起迁往北京。男人因为经商或做官而居于外地,是绍兴常见的模式,因此树人离家反而减轻了朱安承受的痛苦和压力。

这时朱安有一块心头大石:她已近中年,无儿无女,不管作为主妇如何称职,作为周家的媳妇却未完成任务。一九一四年十一月,她回娘家探亲时写了一封信给在北京的丈夫,建议他纳妾,一来生活有人照应,二来也希望能生下一男半女。虽说朱安的建议在当时是个社会常规,但她发出这封信也真要鼓足勇气,而且信中提到的既是私人事,她还请自己的兄弟帮忙写信。可是信到了北京,只引起周树人更强的反感,除了在日记中斥之为“颇谬”,就没有回信。事实上,朱安和丈夫婚后长期分隔两地,从没有直接通信,所有消息都只在母子来往信件中转达。虽说这在当时传统家庭是正常现象,但周树人此时却和弟妇羽太信子有频密的书信往还。对朱安来说,她熟悉的世界出现了一个断层,让她觉得愈来愈难以理解。

一九一九年鲁迅决定举家移居北京时,朱安的去留并不是个疑问:她作为周家一份子地位是巩固的。她知道这次北上,和娘家可能再无后会之期,所以与寡母、兄弟、弟媳和侄子合照留念。离开绍兴当天,她的胞妹在码头送行。

北京生活
朱安到了北京,就要面对新生活,但要建立起新的生活方式对她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她在这个地方连语言也说不通,而离开了大家族的支持,在周家兄弟同住的环境里,她变得孤立无援。主持北京八道湾家务的是羽太信子,和绍兴相比,北京为一个日本女人提供很多机会和社会关系。在朱安的生活里,鲁瑞是惟一不变的一环。

迁居北京后,朱安才第一次接触到丈夫的工作、生活,虽然只能旁观,但她也明白鲁迅已是个颇有名气的人物。一九一二年周树人到北京时只是个政府小官员,但一九一九年他已成了新文化运动的中坚分子,家中访客川流不息。在这个新世界,朱安是个外人,虽然年轻人称她为“师母”,但他们都知道鲁迅和她的实际婚姻关系。虽然这样,鲁迅和他的朋友、弟子对朱安仍算很客气,除了婆婆对自己的喜爱外,这是朱安惟一的安慰。虽然她知道自己无足轻重,但这个家庭始终有她的一个席位。

朱安这份安全感终于毁于一夜之间。一九二三年七月,鲁迅和周作人兄弟决裂,鲁迅被迫迁出八道湾。周家的家庭组织破裂,朱安的位置也动摇了:鲁迅给她两个选择,一是留在八道湾,一是回绍兴娘家。这两个选择其实都只会把朱安逼上绝路。兄弟二人既已互不相容,周作人凭什么要让大嫂住在自己家中呢?假如朱安回到绍兴,就成了不容于夫家的弃妇,以后日子就很难过了。朱安提出另一条出路:鲁迅迁居后总要有人照应生活,她愿意负起这份责任。对自己的婚姻,朱安再没有太大的幻想,但在当时的社会,一个旧式女人离开丈夫是极不名誉的事,这一点鲁迅也了解。
一九二三年八月二日,鲁迅和朱安迁进砖塔胡同一家绍兴同乡的房子暂住。几个星期后,鲁迅肺病发作,病情严重,只能食流质食物。接下来一个多月,朱安竭尽所能地照顾丈夫。她当然感到忧心,但这也是她非常珍惜的一段时日,因为经过了十七年的婚姻,她终于有机会和丈夫单独相处,成了他身边惟一照顾他的人。鲁迅卧病一个多月,不会看不出朱安对他的悉心照料。虽然两人仍然分房而居,但鲁迅日间用朱安的卧室作为书房,也算是打破了过去楚河汉界式的生活。朱安渴望能进入鲁迅的世界,但又怕惹他反感,所以一切都小心翼翼。鲁迅曾经教同屋的余家姐妹做运动,朱安不敢在丈夫面前加入,但两个女孩独自练习时,她就站在后面跟着做动作,因为她想孩子们总不会挑剔她。但她错了:两个女孩看见她吃力地摆动小脚,在旁窃笑。
对鲁迅和他的追随者而言,朱安代表着中国落伍、无望的一代,谁也没想过她不断衡量自己与丈夫之间的关系,尝试了解身边的新世界,而且对鲁迅的性格和他与许广平的关系做出非常准确的结论。正因如此,她没有提到自己作为发妻的身份,因为她知道世界改变了。

一九三○年,鲁迅和许广平的儿子海婴出生,他们寄了一张三人合照回北京,朱安看到照片后表现出关怀和友善的态度。一般鲁迅传记作者都说这是她迷信的表现,认为有了男丁承继香火,她死后也会有人拜祭她。这固然不无道理,但更重要的是朱安已接受了新的现实,而且她的性格一向和顺:事已至此,为什么要制造更多的不协调和不愉快呢?因此当许羡苏在一九三一年离开北京前夕,把一大包与鲁迅的通信交给朱安时,朱安实在不知所措。许羡苏和鲁迅的关系曾经非常密切,而目不识丁的朱安只能猜测书信的内容,也不清楚许羡苏为什么要把信交给她。她无法预测如果把信寄往上海,会引起什么后果,所以就把信藏在箱子里。鲁迅死后,她更感到这些信难以处置,因此可能在鲁迅死后不久或她自己去世之前把信毁了。无论如何,许羡苏与鲁迅的通信已无迹可寻。

晚 年
一九三六年十月十九日,鲁迅病逝于上海,消息第二天早晨就传到北京。对朱安来说,噩耗来得实在突然,因为一个星期前还收到信说鲁迅病情已好转。不过朱安早已习惯接受命运给她的打击:她在客厅的饭桌上摆上鲁迅喜爱的几味小菜,燃点香烛。接着几天,致哀的客人络绎而来,新闻记者亦上门采访。当一切纷扰沉寂下来后,朱安就要面对家用不足的事实。周作人只肯负责鲁瑞部分开支,许广平偶然汇款接济,但始终无法应付日常用度:朱安的生活愈来愈困难了。

一九四三年四月二十二日,鲁瑞逝世,临终时把周作人每月十五元的供养费遗留给朱安。作人为母亲安排了盛大的葬礼,但除了每月十五元外,并没有支援寡嫂;同时许广平在上海被捕入狱,汇款也中断了。体弱多病又步入老年的朱安面对经济困境,到一九四四年已欠债数千元。这时周作人建议她卖掉鲁迅藏书,换取度日之资。这个消息传到上海,马上引起快速反应,鲁迅两名追随者赶到北京制止此事。

他们到达周家时,朱安正在吃午饭:几块腌萝卜伴着半碗稀粥。她推开碗筷,站起来接待,客人却开口就责备她卖掉鲁迅遗产。这是朱安惟一一次毫不掩饰自己的感情,她说:“你们都说要保护周先生的遗产,我也是他遗产的一部分,你们想过我吗?”

经过商议后,他们答应每个月从上海汇一笔数目不大的生活费给朱安,加上她把几个房间出租的收入,算是勉强可以度日。一九四五年抗战胜利后,因为周作人被判为汉奸,八道湾的房子要充公,朱安在鲁迅的旧友和学生帮忙下,尽力争取属于鲁迅和建人的八道湾业权。自从鲁瑞死后,朱安开始与许广平直接通信。一九四六年,许广平回北京收拾鲁迅藏书及其他物品,两人同住在鲁迅旧居一个月,朱安非常珍惜这段相处的时间,但由于她一向不善表达感情,所以只是在许广平回到上海之后,才写信告诉她自己的感受。朱安的健康每况愈下,在一九四七年三月签署了有关鲁迅遗产及著作权的文件,把权益全部转移给周海婴。

一九四七年六月二十九日,朱安在北京病逝。虽然她到最后身体已非常衰弱,但脑筋仍然很清醒,后事要穿的衣服也列出了清单。她的遗愿是葬在上海鲁迅墓旁,这当然未能如愿;她的葬礼按许广平的意思举行,下葬在北京她婆婆鲁瑞的墓旁,坟上没有任何标记。

尾 声
朱安可以说是个时代的典型。虽然社会规范的剧变令她无所适从,又不能不接受,但她始终保留着一份尊严和品格,而她能承受打击的原因,是她知道自己一直遵守自小形成的道德观去做人处世。同时,她对于把她摒弃的新世界也达到一份了解。朱安死前说到她和鲁迅及许广平的关系,充分显示她的思想并不如一般人想象的那么单纯:
周先生对我并不算坏,彼此间并没有争吵,各有各的人生,我应该原谅他……许先生待我极好,她懂得我的想法,她肯维持我……她的确是个好人。

朱安自幼身体饱受摧残,婚后感情生活有如枯井,老年又面对经济困难,一生不可谓不凄苦,但她却从没有迁怨于旁人,光是这一点,就值得大家尊敬了。

一九二四年五月底,鲁迅和朱安搬进鲁迅买来的西三条小四合院,和鲁瑞同住。一切又回到旧模式,朱安每天做完家务后,坐在婆婆身边,抽几口水烟,听他们母子闲话家常。虽然家里有佣人,但朱安仍然亲自下厨,除了因为鲁瑞喜欢她的厨艺外,这也是她照顾丈夫的一点办法。她了解自己不可能在客厅与访客应接,所以只有从厨房送出佳肴,算是尽了女主人的本分。

危 机
一九二五年春天,鲁迅家的访客中出现了一张新面孔:许广平。她是北京女子师范学校一个学生领袖,自三月起和鲁迅开始密切地通信,四月十二日头一次到鲁迅家探访。从仲春到盛夏,两人的通信和交往愈来愈频密、热切。这是个多事的夏季,女师的学生和校长杨荫榆展开了强硬的斗争,而鲁迅和学生们站在同一阵线,共患难的感觉明显地促进了鲁迅和许广平之间的感情,因此当警察搜捕北女师学生,要把她们解送回乡的时候,许广平就躲在鲁迅家里。

在这样的风风雨雨之中,谁也没有注意朱安,但她也正面对一个危机。她和鲁迅同处多年,对他的个性和行事可说相当了解,因此肯定会觉察到鲁迅和许广平关系的转变。许广平不是第一个接近鲁迅的年轻女性,却是第一个让他重新估计自己的人生和未来的人。虽然朱安过去曾建议鲁迅纳妾,但她现在已了解到鲁迅的新世界是没有纳妾的余地的。如果他决定开展新生活,自己怎么办呢?

一九二五年八九月是鲁迅和许广平关系的转折点,旁观的朱安面对强大的心理和精神压力,身体终于撑不住了。九月间她因为严重胃病而入院,医生怀疑是癌症。鲁迅虽然几次到医院和医生商讨她的病情,却极少在病房停留。一个星期下来,经过种种测试,还是找不出病因,医生就让朱安出院了。

既然身边没有可以倾诉的人,朱安只好尽量安慰自己,定下心神,因为事情毕竟是她无法控制的。这样过了半年,“三·一八事件”警察枪杀学生引起的风潮,终于把周家卷了进去。鲁迅上了“政府”的黑名单。为安全计不得不离家到外国人开的医院暂避。到了四月初,情况更危急得连鲁瑞和朱安也暂时搬到旅馆去住。朱安切身体会到,她卑微的生活所受到的威胁并不单源于男女之情:有一股更大的力量正危及她丈夫的安全。

变 异
一九二六年七月,由于政局、经济和感情各方面的考虑,鲁迅决定接受厦门大学的聘任,离开北京。八月二十六日,他在家与母亲及朱安道别后,和许广平一同坐上南下的火车,送行的朋友和学生有十多人,包括曾在八道湾居住、与鲁迅关系相当密切的许羡苏。鲁迅走后,许羡苏住进他的屋子,成了鲁迅家管账的人,因此朱安不难知道鲁迅是和许广平联袂离京的。

一九二八年,鲁迅和许广平在上海开始同居,虽然双方都没有告诉家人,但有关他们的种种传说,自他们离京起已流传极多。一九二九年五月,鲁迅回京探母,在他到达家门的前几天,朱安对婆婆说自己梦见鲁迅带着个小男孩回家,心里很难受。鲁瑞听了,责怪她不识大体。到底朱安是否真的做过这样的梦呢?还是借此让婆婆知道她听来的谣言让她很受困扰呢?我们无法知道真相。重要的是鲁瑞的态度让朱安明白到婆婆不会在这方面给她任何支持。

鲁迅抵家后,告诉母亲和好友说许广平有了身孕。一如既往,这个消息朱安也是间接听回来的。她的反应除了显示孤苦无助之外,也表现出相当深刻的思考:

我好比是一只蜗牛,从墙底一点一点往上爬,爬得虽慢,总有一天会爬到墙顶的。可是现在我没有办法了,我没有力气爬了,我待他再好,也是没用。看来我这一辈子只好服侍娘娘一个人了,万一娘娘归了西天,从大先生一向的为人看,我以后的生活他是会管的。

朱安是不幸的,成为了封建婚姻的牺牲品。
纠正一点,鲁迅并没有与许广平结婚,只是在一起。朱安一直照顾周母,因为毕竟她是名份上的儿媳。朱安一直都希望鲁迅回心转意,后来鲁迅去世,她虽然绝望态度也没有变,所以才说她是牺牲品。

是的,鲁迅与许广平婚后,她还一直照顾周母至死。有一次鲁迅带着许广平回家看母亲,朱安还是在家中做一个尽职尽责的媳妇,这让朱安也很感动


鲁迅先生既然讨厌朱安?那当时为什么还娶她呢?
一、鲁迅是周家的长子。自从父亲去世后,母亲就一直在安排和鲁迅结婚。经过一番精心挑选,她看中了这位绍兴大家庭的女孩,这位女孩与鲁迅家同住一户。然而,她并不漂亮,同时也没有读过很多书,但鲁迅的母亲自然不关心她的外表,而是她的出身和品德。这个女孩的名字叫朱安。她有一个温顺的性格。虽然她...

鲁迅真的从没爱过他的正室妻子朱安吗?朱安为什么备受冷落还愿意守在他...
鲁迅和朱安成婚于1906年7月6日。按鲁迅的说法,是他在日本一封又一封地接到家书,得知母亲病得很重,于是风尘仆仆远渡重洋回到绍兴。但看到的,却是婚礼准备就绪的宅院,和硬朗的母亲。原来,有人对鲁迅母亲说,看到鲁迅和他的日本妻子抱着孩子在街上散步。鲁迅的母亲是传统老式的母亲,她听了心里...

朱安与鲁迅先生的关系是什么?
1. 朱安,浙江绍兴人,是鲁迅先生的原配夫人。她在21岁时成为鲁迅先生的议婚对象,并在29岁时在绍兴与鲁迅先生完婚。然而,鲁迅先生在婚后第四天就前往日本,此后他们之间的婚姻有名无实。2. 朱安虽然文化水平不高,但遵循三从四德,性格隐忍宽厚。她在婚后主要在婆婆、日本弟媳(羽太信子、羽太芳...

鲁迅去世后,其原配夫人朱安是如何度日的?多亏许广平供养她
鲁瑞于1943年4月去世。临终前,她要求周作人把每个月给她的生活费一分不少地给朱安,周作人答应了。朱安还有一个年老的女佣,生活依然窘迫。直到1944年10月,许广平又与朱安取得了联系,并托人给她送去一点钱,继续供养她。而朱安此前因为度日艰难,险些卖掉鲁迅的藏书。消息传出,引来 社会 各界...

朱安是鲁迅的结发妻子,那么两人的感情到底如何呢?
鲁迅对朱安没有半点爱,两人只是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妻。在封建社会,男女之间的结合一般都是父母之命 媒妁之言。鲁迅与朱安的结合更多的是其母亲的意思。两人是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而且朱安也不是一个大美女,模样并不出众,而且又黑又小。更要命的是她是一个文盲,与大文豪鲁迅之间有着永远无法超越...

鲁迅不喜欢朱安,那为什么不选择和朱安离婚?
一、鲁迅之所以不和朱安离婚,是因为他不想违背父母的意愿,因为在鲁迅看来,父母不想和他离婚。同时,鲁迅也是一个重孝的人。他对父亲和母亲非常孝顺。因此,虽然鲁迅内心对父母的安排并不是很满意,但他还是将父母的安排进行到底。从而体现了他们对父母的孝顺。但鲁迅先生的孝道伤害了朱安这个女人,因为...

鲁迅的原配妻子朱安是如何独守空饭度过41年的?
鲁迅虽然有自己的追求,并不愿意自己的婚姻由父母包办,可母亲用病重来催促他回家,他不得不回家。7月26日,鲁迅回家的第二天,一场传统婚礼举行了。成亲当天,周家一切准备妥当,鲁迅只需要听从安排即可。新娘名叫朱安,时年28岁,比鲁迅大25岁,1878年6月生于浙江绍兴。祖上曾做过知县一类的官。和...

鲁迅的原配妻子,为何死后墓碑都没有?
不仅仅是在我们国内,他的著作在亚洲都是十分闻名的,有人说他是东亚之中凭借文化占领土地最大的一个作家。虽然他为我们留下了宝贵的文学财富,但在他身上却一直存在着一个争议,他对他的原配妻子并没有爱情却娶了她,最终让她孤苦无依的过完了一生,这是怎么回事呢?鲁迅的妻子叫做朱安,与他的...

朱安死后有没有安葬在鲁迅旁边?
于是两个人在互相都不认识的情况下,由双方的父母做主,办理了婚事,但是结了婚以后的鲁迅和朱安并没有住在一起。到了1947年朱安去世以后被埋葬在了北京市的细致媚外保福寺存,而鲁迅是 1936年10月19日的时候在上海去世。并且去世以后埋葬在了上海市四川北路2288号鲁迅公园,所以朱安并没有和鲁迅埋葬...

徒步80里为鲁迅买糕点的朱安,最后结局如何?
后来鲁迅在八道湾买了房子,让朱安和鲁瑞一起去住了。不过朱安依旧没有得到鲁迅的任何优待,她像一个家里的仆人一样,深爱着鲁迅甘心为他做任何的事情。朱安和鲁瑞住在一起,鲁迅并不和她们一起住。但是朱安很高兴,觉得自己能够照顾到鲁迅了,在鲁迅身体不好的时候,她各种想办法做好吃的给鲁迅...

洛南县17335722353: 关于鲁迅与朱安 -
皇刚羟丙: 朱安是不幸的,成为了封建婚姻的牺牲品.纠正一点,鲁迅并没有与许广平结婚,只是在一起.朱安一直照顾周母,因为毕竟她是名份上的儿媳.朱安一直都希望鲁迅回心转意,后来鲁迅去世,她虽然绝望态度也没有变,所以才说她是牺牲品.

洛南县17335722353: 朱安与鲁迅? -
皇刚羟丙: 鲁迅的合法妻子(1878—1947),浙江山阴丁家弄(今绍兴市丁向弄)人,1906年28岁时与25岁的鲁迅完婚.她与鲁迅做了二十年的挂名夫妻却完全过着独身生活.鲁迅母亲的生活一直是由她照顾. 当他26岁的时候,从日本回到绍兴在母亲鲁瑞的主持下与山阴朱安女士结婚;鲁迅自与朱安女士结婚之后,直至病逝为止,并未与她解除这种婚姻关系;

洛南县17335722353: 关于鲁迅的妻子朱安的资料
皇刚羟丙: 朱安,1906年7月6日,浙江绍兴的没落户周家正在为其大公子成婚.新郎是鲁迅,而新娘就是朱安. 朱安是个善良单纯的女性,她爱她的大先生,她忠于她的大先生,她将大先生的亲人(将许广平看做姐妹,视周海婴如己出)当做了自己的亲人.周海婴在所著的《鲁迅与我七十年》书中不无深情地回忆起朱安女士对他们母子的好.1947年6月29日凌晨,朱安孤独地去世了,身边却没有一个人.朱安的墓地设在西直门外保福寺处,没有墓碑.她在这个世界上生活了69个春秋,在孤独与寂寞地度过了四十多年的漫漫岁月.在她的人生悲剧中,所有的人都没有过错,错的是那个时代.

洛南县17335722353: 鲁迅心里到底有没有朱安? -
皇刚羟丙: 心里自然是没有的,他自己也说自己的老婆是许广平——文学界也是这么认同的——而朱安“是妈妈的媳妇,不是我的呀!”(与增田涉的谈话).鲁迅结婚当天是和母亲睡的,后来说“和她谈话没味道还要自作聪明……这样说不下去了.谈话不是对手,没趣味,不如不谈.”(与母亲的谈话).据说朱安给他铺被子,他还不肯睡,要发脾气.感情是一点都没有的,不过鲁迅尽了点起码的责任,比如在朱安生病时亲自扶他上车,带他去看西医之类.朱安的评价是“周先生对我不坏.” 倘若二人不是夫妻,那不能说什么,但既然是夫妻,鲁迅做的是一副不认她的态度,怎能说心里有她呢?

洛南县17335722353: 鲁迅和朱安离婚了吗?
皇刚羟丙: 鲁迅和朱安没有离婚. 其一,那时候就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也不登记,没有所谓“离婚”,只有所谓“休妻”与“叛夫”.鲁迅没有休妻,当然朱安更不可能叛夫. 其二,朱安一直在鲁迅母亲身边,忠于丈夫忠于周家,并一直把周老太太伺候到离去,而且把许广平、周海婴接到一起住.这是只有正妻才能做到的事情. 其三,朱安一直生活在鲁迅在北京的故居,直到去世. 其四,也是最有说服力的,朱安去世时要求与鲁迅葬在一起.这是1947朱安去世之前,也就是说到这个时候为止,朱安和鲁迅还没有离婚,而鲁迅在1936年已经去世了.可见鲁迅和朱安一生一世都没有离婚过的.

洛南县17335722353: 鲁迅的正妻朱安是怎么死的? -
皇刚羟丙: 孤苦一生的“鲁迅夫人”朱安从鲁迅博物馆中走出,往西再走,进入鲁迅故居的大门.小小的四合院内三间南房中是客厅,东西分别是仆人的住房、储藏室和厨房.北房三间,是这个宅子主人的住房.东屋是鲁迅母亲周老太太的住房,北房中...

洛南县17335722353: 鲁迅和朱安. -
皇刚羟丙: 朱安和鲁迅是在封建社会包办的婚姻下走到一起的,以前就没见过面,鲁迅是被母亲从东京骗回成婚的,两人没有任何感情基础,鲁迅曾说:“朱安是我母亲的太太,不是我的太太.”朱安的悲剧是由封建社会造成的,她是封建社会的牺牲品,如果她思想开阔、先进,是鲁迅的左膀右臂,也许不会落的那样的下场.这个问题不是从单方面来考虑和回答的,所以光怪鲁迅是片面的.

洛南县17335722353: 鲁迅先生的原配夫人朱安的心理分析 -
皇刚羟丙: 一早看到张德芬写的一篇文章,“给对方需要的爱很重要”,说她父母是两个很好的人,却没有好婚姻,母亲每天清晨五点起床,然后就是没尽没了的家务,她家的地板比别人家的床头还干净.她父亲呢,也是好人,不抽烟不喝酒负责任,但这...

洛南县17335722353: 鲁迅先生跟朱安到最后有没有解除婚姻?还有他就只有周海婴一个儿子吗?
皇刚羟丙: 没有,周海婴是许广平生的. 朱安虽是鲁迅的老婆,但却有名无实,她为鲁迅空守了41年,直到1936年鲁迅去世也没给朱安留下有个自己孩子的希望.她是一个典型封建婚姻包办的牺牲品.朱安临终前,泪流满面地说:“希望死后葬到大先生之旁,”她想念许广平和海婴.她面对自己的情敌和情敌的孩子竟然毫无怨恨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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