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德纲 论梦 相声词
郭德纲相声 论梦台词
郭:人来得不少,我很欣慰。真不错,满坑满谷。
于:今儿满了。
郭:来这么些人,都是捧你来的。
于:捧我?
郭:对!
于:不是,
郭:哎!
于:没有!
郭:是!
于:真的?
郭:你,你就当真的听!
于:我这白费劲了我这,还高兴呢。
郭:你就,你就认为大家伙是来捧你来的。
于:哦,就这么认为?
郭:单凭相声能来这些人吗?
于:哦还有什么?
郭:大伙是因为我的身份很特殊。
于:什么身份啊?
郭:你别说话,听我说。
于:我这问问也不行啦?
郭:问的着吗?我跟你不过这个。
于:那咱们俩还说不说了?
郭:谁呀?跟你说什么呀,你知道我是谁,你跟我说?
于:我是因为不认识您才问您啊。
郭:还是的,这不就结了吗?
于:那就甭说了那就。
郭:那没杠抬了。没杠抬了……
于:那咱俩下去得了!
郭:下去,我还没说完呢。
于:您倒是说啊,还是不说啊?
郭:你们都不认识我吧?
于:都不认识。
郭:我是一个科学家。
于:自己对自己都没有信心啊。
郭:你说这玩意哪说理去。
于:呵!哎……从这身段上就看出来了,科学家太没溜了,哆嗦什么啊你。
郭:我是一个二手的科学家。
于:瞧出来是二手的了。
郭:了不起啊,大伙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问我,我可以择着我会的回答。
于:还有羞有臊啊,这人。
郭:呀!讨厌啊。
于:您也有不会的啊。
郭:跟科学家说话要规规矩矩的,未曾学艺先学礼,礼多人不怪嘛。
于:我这挺客气。
郭:这就对了,这就对了,作为一名科学家应该无不知不行通。
于:都知道。
郭:古话说得好,科学家的肚是杂货铺,买什么我这就卖什么。
于:没有,那不是古话,那是说相声说的那是。演员的肚是杂货铺。
郭:恩,我们是大杂货铺,我们是超市,哎,对,科学家的肚是超市。买……
于:不带辙啊,
郭:啊?有辙吗?
于:当然有辙了,科学家的肚是超市,什么辙啊,您这是。
郭:你管那个了,有学问就行呗。我研究了很多啊,很多东西都是我研究,哎,算,打电脑。
于:您这克毛豆呢。是打电脑嘛,这样。
郭:我是没带着电脑出来我血你眼上。
于:您这电脑都这么用啦?
郭:你惹我?科学家会武术,谁也挡不住。
于:科学家跟流氓都划等号了。
郭:哼!严禁你看不起科学家,你知道吗?这我要是猎二十多个科学家到你们家够你受的。
于:光吃也给我吃穷了呀。
郭:讨厌,讨厌,不许瞧不起我。
于:没有。
郭:我在很多领域都有建树。
于:哦,涉及很多领域?
郭:哎……嘿嘿……
于:这高兴着呢?
郭:嘿嘿……我们喜怒不形于色。
于:还不形于色呢?好嘛,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郭:因为我的身份很不一般嘛,是吧?我,知道我是?
于:二手的?
郭:什么?
于:科学家?
郭:嘿嘿……
于:我也不知道是爱听这科学家呀,是爱听这二手的。
郭:我,我给你签个字吧,
于:不用,往哪签啊,这是,
郭:我带着刀呢,我给你克脸上。
于:算了吧,算了!
郭:啊?
于:算了吧,算了!
郭:不要了啊?
于:不要了,不要了!
郭:这会还便宜,
于:没有
郭:过会可就贵了,
于:算了吧。
郭:我研究了很多东西,
于:都研究什么了?
郭:很多东西都是我研究发明的。大到航天科技、克隆,小到街头巷尾、日用百货,都研究过。
于:这都是您发明的。
郭:当然了,一到楼道,黢黑一片,过去得找那个小红点按那个灯去,DER,亮了,有时候按错了,DER,电着了。
于:咳,电门还亮呢,小红点。
郭:那盒丢了呗,现在一进楼道,啪……
于:哦,声控。
郭:谁研究的?
于:谁呀?
郭:(拍胸脯,咳嗽)
于:科学家都篓了。
郭:(咳嗽)我……
于:哎,清好了嗓子再说。
郭:我研究的。当初你们有个说相声的有人不相信,你知道有个叫曹拥金的人吗?
于:知道啊。
郭:他说不可能,我说你跟我来吧,一到楼道很黑,啪,腾!亮了,服吗,服吗?
于:信了吗?
郭:信不信搁一边,你打我一嘴巴干吗?
于:咳!不是拍巴掌啊?
郭:黑,我看不见我这手。
于:您可看得见他的脸啊。
郭:谁让他不信我呢。
于:主要是憋着打人呢。
郭:这都是小的,日常的这些个。大的,航天科技,
于:航天科技?
郭:前两天有一个神6,
于:有啊!
郭:哦,你知道啊?
于:这大事谁不知道啊?
郭:神6啊,就是根据我命名的。
于:怎么根据您命名的?
郭:我没事就跟街上神溜来着这玩意。
于:闲散人员啊。
郭:说这就叫神6把,我给研究的。上天,怎么上天,那不是说时就来的。知道吗,我买了好些个火柴,我把那磷面都绞下来,拼好了贴在神6底下,撮一跟大火柴,噌,噗……上去了。
于:神6这么上去的呀!
郭:我给弄的,这都是我,知道吗?克隆,
于:克隆啊
郭:克隆,克隆,克隆这门技术也是我发明的。
于:哦,克隆啊?
郭:什么叫克隆呢?克隆用英文来讲啊……就说中国话吧,说中国话吧。
于:您也就说说中国话了。
郭:哎……怎么说呢,
于:中国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郭:它医学的临床啊,应用啊……挺麻烦这东西,你知道吗?几句话说不清楚。就是复制。
于:啊,对,克隆就是复制。
郭:复制,
于:对!
郭:就,就,明白了吗?可要了亲命了,跟你这个智力的人没法探讨,你知道吗?
于:我明白了,不是不明白,复制怎么不明白啊。
郭:明白哈,那行,我,我以为这个相声演员脑子不行,因为我在科学院的时候,我们这些科学家,我们都蹲在那商量这些东西的时候,
于:站起来呀,
郭:一说就都明白,
于:什么呀!
郭:一点就透。
于:科学家都蹲着商量事啊?
郭:啊,这歇腿嘛,是吧。
于:坐会好不好啊。
郭:复制,可以复制任何东西,包括你。
于:我也能复制?
郭:那当然了,复制你需要大约得40块钱左右。
于:我还真便宜啊。
郭:差不多,40到50吧,多打点富裕,50!
于:不定价是吧,有划价的余地。
郭:买这么一个白瓷罐子,这么高,卖羊杂碎的那白瓷罐子。
于:别提这羊杂碎啊。
郭:哎,那水冲干干净净的,找一块抹布,里里外外擦干净了,必须擦干净啊,擦干净之后找这么一根胶皮管,那边有一个针头,知道吗,噔!扎你肚子上,啊,这边嘬一口。
于:您这给鱼缸换水呢,这是?
郭:你偷汽油也用得着吗?
于:咳,我说这复制!
郭:别着急,先给你弄点血出来好复制啊。基因啊,你这都在这里头呢,这,把你身上嘬四百斤血,
于:没这么些,哪有四百斤啊。
郭:少来,少来,多少嘬点吧,还得兑水呢,是吧。
于:这还兑水。
郭:嘬完了,一兑水,搁点盐,搁花椒,搁一张你的相片,盖上盖,插上插销,底下有个开关,一按灯亮写这煮饭,坐在那等着吧。
于:把我搁电饭煲里头啦?
郭:一会,噔!弹起来了。一掀开盖,一个于谦诞生了。
于:就这么复制了?
郭:后来这门技术被做血豆腐的学会了。
于:我说的呢,
郭:恩,克隆,这就是用很简单的道理给你讲清楚。
于:哦,这我倒是明白了。
郭:你们说相声这后台,很多事情都是向我请教的。
于:都什么事啊?
郭:哎,你们后台有个老演员叫张文顺,
于:哦,张先生。
郭:张先生,啊,听说他获得了终身艺术成就奖?
于:对,对,前两天颁的奖啊,
郭:还获得了什么,最不平衡奖?
于:对,对,对。
郭:老头有这么大年纪的人,他有事情也要问我。
于:谁都有不懂的。
郭:今天我在后院碰见他了,“德纲!”
于:还没平衡呢,这个。
郭:请教一个问题,我昨儿晚上做梦了,怎么回事?我说没事啊,梦是心头想啊,不要紧的。哎!我梦见我是一头牛在山上吃草。我说没事。什么没事!我一睁眼,我炕上那凉席没了!
于:啊!
郭:我说这个简单啊,来,来俩人把他送到医院,赶紧,快!
于:这还用你说啊?
郭:上医院,他糊涂,做梦是怎么回事?
于:那您讲一讲。
郭:人睡着了,大脑的思维没有停止工作,啊,还在继续活动。把你遇见过的事情,发生过的事情,到过的场景又重新再现了一遍,做梦!哎,不要把它和迷信联系起来,是错误的,
于:没关系。
郭:对啊,有人说了,做梦梦见什么有不同的说法,
于:哦,解梦。
郭:有人说了,说梦见——水,很好,这说明要发财。
于:哦,水代表财。
郭:梦见金鱼,
于:这是?
郭:也是要有钱。
于:也是钱。
郭:梦见小孩,坏了,
于:怎么了?
郭:这是小人。
于:哦,小孩就是小人。
郭:恩——,说最好梦见到月亮上去摸一把。
于:摸月亮是怎么回事?
郭:说这是能当皇上。
于:嚯!
郭:我梦见一千多回摸月亮了,
于:您现在?
郭:还说相声!
于:咳!
郭:看来是不老灵的,是吧。
于:根本就没用!
郭:有的时候白天经过的事,到了晚上容易产生联想。
于:是吗?
郭:你看有一天中午有人请我吃饭,吃烤鸭,
于:不错。
郭:我这个饭量你是知道的,我才吃了四只啊,我说我实在吃不下去了。
于:您没撑死啊,这个?
郭:我还吃了四张饼呢。
于:还有饼?
郭:一斤一张的发面饼,卷着吃。
于:有拿发面饼卷烤鸭的吗?
郭:吃不了了,啊,我说吃不了了,不吃了。晚上又有人请我吃饭,飞禽火锅。
于:还吃啊。
郭:鸡、鸽子、鹌鹑、鹅,什么都有,一大火锅里边吃。晚上睡觉,一脑子都是鸟啊。
于:梦见了
郭:各种鸟跟那飞啊,我背着一猎枪,我打啊。
于:打猎。
郭:打鸟,这一只,那一只,那一只,这一只,打对过来一只,好,一米多长的大膀子,呱啦……我说来呀,这大这个,这我得打。正要打呢,他说话了,别打,别打!
于:鸟说话了。
郭:我不是鸟,不是鸟?干嘛的?我是天使!嚯!天使?
于:对!
郭:哪个团的?
于:天使哪有团啊。
郭:站住了,翅膀落下来了啊。我是天使。天使?你怎么称呼?你管我叫小三就行。
于:天使起的这个名字啊。
郭:三儿?什么事啊?上帝请您去。上帝?谁徒弟?
于:上帝不是咱这行人,知道吗?
郭:啊?谁徒弟?说您甭管了,找您有事,说您能跟着我一起上天堂,来吧。赖着我噌就飞起来了,这个高啊,往下一瞧啊,哎呀,我的妈,得亏我练过,要不然非吐了不可。
于:晕啊。
郭:来到天堂一看啊,这大高楼很大,前边有栅栏门,上着锁,还挂着个牌,天堂左右一百米严禁摆摊。
于:天堂还有摆摊的?
郭:三儿说,你等会啊,我给你找去啊。“咣!咣!咣!咣!”
于:敲门。
郭:王大爷!王大爷!
于:王大爷是怎么回事啊?
郭:天堂那传达室那大爷姓王。打传达室出来。“三儿回来啦?”
于:倒口啊?
郭:回来啦?来来来,郭先生来了。开开门,旮旯……把我让近来。你等一会啊,我跟上帝说一声去啊。他去了,我跟那站着吧。迎面一个很大的屏风,挂着很多块钟表,
于:表?
郭:恩!都这么大块,一样齐,不计其数,而且这上边啊,这针转的速度不一样。
于:这怎么回事?
郭:有的快,有的慢。我说三儿,来,这怎么回事?这您不知道啊,人世间有一个男人,天堂里就有一块对应的表。
于:我说那么多呢?
郭:这为什么有转得快,有转得慢的呢?这个,好人的就转得慢,坏人的就转得快!哦,哎,我有一个朋友叫于谦,
于:这说我呢。
郭:他那块在哪呢?
于:找找。
郭:哦,他那块没在这,
于:哪去了?
郭:上帝拿走啊,当电扇用了。
于:啊,我都坏到头了我都!
郭:正说着呢,王大爷出来了,来吧,上帝等着呢,快去吧!
于:怎么这味呢。
郭:推门进来,上帝坐在那抽烟着呢正。才来?坐吧,坐吧。
于:上帝?烟瘾还不小。
郭:来,坐坐坐……
于:烟屁掐了。
郭:我说,上先生!
于:上先生?
郭:帝哥!坐……兄弟,坐……
于:称兄道弟。
郭:呵!哎呀,你来了我可真高兴,这个这么长时间了,可有一个说相声的上天堂了。
于:剩下的都下地狱了怎么着?
郭:喝水,喝水,我说我不喝……呵呵,那个什么,老王,弄饭去,咱家来切了,快去,弄饭去!
于:咳,天堂都什么词啊。
郭:弄饭去,今儿你来了,好好款待你。
于:哦,吃好的。
郭:一会工夫来了,摊得了,一人一套,我这俩鸡蛋的我这套。
于:煎饼啊?
郭:啊,我说咱们就吃这个啊?哎——没办法,天堂上就咱们爷儿四个,啊,小三儿,老王,我,你,实在是不值当子起火啊。
于:别雇厨子了,
郭:先凑合吧,先凑合吧。吃完了,往这一坐,我说天堂上就咱们几个怪腻得慌的,有什么好玩的。说到这儿不是为了玩,但是说你要有什么要求你可以提出来,我能实现你的愿望,
于:哦,那倒你可以提几条。
郭:嚯!——你说这个!
于:提啊!
郭:好事啊!
于:跟他说啊。
郭:我说我希望世界和平。
于:大愿望。
郭:这难点。
于:难了。
郭:实话实说啊,哥们,我不是拨你面子。
于:咳,这上帝怎么这么俗啊这上帝?
郭:因为我是从过道也行,(点烟卷)
于:还点呢?
郭:是吧,这个这个难为我,你商量商量别的。啊!
于:再提一条吧。
郭:啊!你说。连世界和平都做不到……哎,我有一个朋友叫于谦,
于:又想起我来了。
郭:你看看,我带着照片了,他长得不好看,你把他变得漂亮点行吗?
于:这可是为了我好。怎么样这事,您把那烟掐了行不行?您看看这照片。
郭:还是说说世界和平的事吧。
于:哎呀呵——我这事比世界和平还费劲啊?
郭:把我气得呀,谁让你撕了?不行说不行,你撕它干吗,我有用!
于:干吗?
郭:我是留着辟邪使的。
于:咳,撕就撕了吧。
郭:我说,你出来,你出来。
于:干吗?
郭:我说咱俩外边比划!上帝乐了,啪啪啪把扣解开了,哗!一脱,一巴掌块护心毛,
于:上帝?
郭:这文着两条带鱼。
于:咳,那二龙戏珠。
郭:把墨镜戴上,你出来,走,出来,咱俩外边,外边,啊!
于:黑社会老大?
郭:我心说我怕你这个?可又一琢磨不行,我就一个人,他们三,还有老王和三儿呢,
于:就是。
郭:打不过他们,我噌就蹦到云彩上边了,闪啊!刚站好,上帝掏出遥控来,“翻!”哗!
于:云彩?
郭:云彩是他们家养活的知道吗?
于:咳,有养活云彩的吗?
郭:打上边RER……下来了。完了非摔死我不可。
于:就是啊。
郭:猛然间,嘭!有人伸手把我接住了,
于:拦住了。
郭:落在地上一瞧,呀!这俩像是妖精。
于:怎么呢?
郭:一个牛脑袋,一个马脑袋。
于:这就是牛头马面。
郭:阴曹地府,牛头马面啊,咱们看过啊。
于:对啊。
郭:我说,呦,谢谢您二位救命之恩。你是郭德纲?不是不是,我叫于谦。
于:这时候你提我干吗呀?
郭:于谦?不能,你那有那么寒碜去?
于:嘿!咱就甭提这个了。
郭:就是你,阎王爷让找你呢,哗楞噶蹦,带上锁链子,走!阴曹地府,森罗宝殿那报到去。我说这不招谁惹谁了!
于:去吧。
郭:那有好吗,那东西?
于:看看。
郭:可是人家锁着我呢,走!走!走!我说道太远,我也走不动,别废话,啊,打车走咱们啊!
于:那儿也打车?
郭:来了,来了,来了,上车,走了有十分钟,到了,下车往里边走一瞧啊,哎呦,森罗宝殿,太恐怖了。
于:是吗?
郭:这立着油锅,底下青烟直冒,上边旮旯旮旯,热油直翻个,哎呦!上边好些个小鬼都往里边跳,要炸人啊。总说下油锅,下油锅,今儿瞧见了。
于:今儿看见了。
郭:啊!有的是一个扔在里边炸的,有的是俩抱在一块,往里边炸的,还有的把人拍扁了,拍成四方的,拿刀划三道,抖动抖动炸的。
于:炸油饼的这儿?
郭:太可怕了!
于:这有什么可怕的呀,
郭:太可怕了!
于:天天早晨不是见着吗?
郭:啊!讨厌!讨厌!这很呻人啊看着。
于:炸人呢这是。
郭:躲一边呻着吧。一会里边电铃响,“DER……”阎王爷升殿。
于:还用电铃。
郭:呵!很大的一个龙书案,比这桌子大仨,呵!摆着扇子,手绢,醒木,玉子,都摆齐了。
于:还有玉子,说相声呢?
郭:一转屏风阎王爷出来,来到这一拍,远瞧忽忽悠悠,近瞧飘飘摇摇,有人说是葫芦有人说是瓢,在水中一冲一冒,二人打赌江边瞧,原来是王文林洗澡。
于:咳!
郭:大鬼小鬼一块喊,“地——”阎王爷点点头,谢谢各位,谢谢各位,我很欣慰。谢谢!
于:啊!这阎王爷这都什么路数这是?
郭:吩咐一声“来啊,带人犯!”由打外边淅沥哗啦淅沥哗啦,脚链子响,带进仨人来!
于:戴着脚镣。
郭:头一个,于谦!
于:哦,我在那。
郭:第二个,张文顺。
于:哦,张先生。
郭:第三个是王文林。
于:呦,我们爷儿仨。
郭:仨人进来了,阎王爷看看,于谦!
于:喊我呢。
郭:在!哼,敢说相声,而且常年的在桌子里边站着。
于:捧哏的嘛。
郭:藐视本王。
于:没有。
郭:来啊,打!说一声打,大鬼过来了,拿一个狼牙棒。
于:呦!
郭:上边一个大脑袋瓜子,带着好些个刺,打你的前脸儿,当当当——
于:还看得看不得了。
郭:顺着这,滋——都是血。阎王看看,把他领到那面墙上,连刷浆的都有了。
于:嚯!
郭:第二个,张文顺过来!张先生过来了,啊!怎么着?
于:还没正过来呢。
郭:我,什么事,我张文顺,啊。呵!歪着个肩膀,这是成心啊,打!
于:还打!
郭:狼牙棒,棒棒棒!滋——带那面墙上去。
于:刷匀实了。
郭:那谁,那王文林呢,王文林呢。这过来了,阎王爷,这有点意思啊。
于:还有点意思啊?这王先生倒什么都不憷!
郭:呵,你还敢晃我,啊!来啊,把这脑袋打四面。叮光叮!滋——他这四面喷血。啊!
于:站在屋当间就行了。
郭:啊,对!我一瞧我这心里直哆嗦。
于:怎么了?
郭:好不了啊,你们仨都给我捧过哏啊,你们仨都这样了,我怎么办啊?我躲后边瞧着呢。阎王爷那喊呢:“那个郭德纲啊!
于:叫你了。
郭:来——赖他上来!躲不了,啊!”坏了,哗冷哗冷赖着我就过来了。我说“阎王爷,呵呵……精神可不错,呵呵……
于:先跟这套词。
郭:越来越精神,您挺好的。” 别废话,套什么词啊!
于:白费劲。
郭:来人啊,给搬一沙发!
于:坐下了?
郭:坐那说,坐好了,我说这不合适,坐坐坐……,我坐下了,阎王爷打兜里,掏出烟来,来,来……我说我刚掐,来来……
于:这上帝跟阎王爷都一个好啊。
郭:谢谢,谢谢,谢谢您啊,今儿叫我们来什么事?什么事?!哼!你要不提还忘了,你们说相声的嘴太损,今天饶不了你们几个人。来啊,打他!
于:还打。
郭:我一瞧那狼牙棒上都是血,这打我脸上我受得了吗?我说您别这样,我岁数也小,也年轻,您饶了我这次吧,我以后不敢了。哼!你说不敢就不敢了?
于:是啊。
郭:我确实改了。改得了吗?我改得了。哦那别打了!
于:不打了,您这倒痛快!
郭:别打了,别打了。给兑碗热的,快点,
于:还有茶?
郭:铁牛,铁牛,给兑碗热的,快点,快点……我说我不喝了。喝……这样吧,刷浆的那仨喊过来。
于:也差不多了刷得。
郭:那仨过来了啊,啊,往这一站,这个死罪已免,活罪难饶,不能就这么饶了你,来啊,搭上来!
于:搭什么啊?
郭:说一声搭上来,大鬼小鬼抗吃抗吃搭上来了,四个大王八盖子,往这一杵,三个上边写着公,一个上边写着母。
于:这是性别。
郭:阎王爷看看,你们四个,钻到王八盖子里边,转世投胎,下辈子别当人了,都当王八去得了。
于:呦!
郭:我一瞧这可要了命了,
于:怎么了?
郭:转世投胎,仨公王八一个母的,当了公的还则罢了,
于:是!
郭:要是当了母的这可要了亲命了,
于:怎么了?
郭:这以后河边遇见一开玩笑,这受得了吗,这个?
于:咳,谁跟你开玩笑啊?
郭:我就这么一会功夫一打愣,这仨人这快,噌噌噌,全钻到公盖子里头,转身全都跑了,我眼泪都下来了,你们仨太坏了,这会才瞧出人性来,啊!你们三变王八跑了,让我变这母的,我一转身,我说阎王爷,我求求您了,我不想当这个。你说不当就不当?
于:是!
郭:我说我以后做好人!好,那就别当了!
于:真不当了?
做梦是熟睡时人眼球的快速跳动引起的。
克隆是用提取表皮细胞的技术而不是用血。
(对口相声)
甲 今天我们这个节目是《论梦》。
乙 哎,研究研究做梦。
甲 这个做梦有什么要研究的呢?
乙 是啊。
甲 因为这里头有很多必须研究的。
乙 还很多?
甲 哎。因为过去有信服这个做梦的。
乙 做梦有什么说法呀?
甲 哎,他做这一个梦啊,就能分出运气好坏来。
乙 噢,那您可以提提我们听听。
甲 说一个人做梦要是梦见“马”,这是“信”。
乙 啊,还有这么个说法儿?
甲 要是梦见“驴”呢,这是“鬼”。
乙 噢?
甲 要是梦见“逮鱼”。
乙 是什么?
甲 “捡钱”。
乙 嚄。
甲 梦见“着火”,要“发财”。
乙 噢?
甲 梦见小女孩,有贵人。
乙 嗯!
甲 梦见小男孩就坏啦!
乙 怎么?
甲 犯“小人”。
乙 犯口舌。
甲 哎。梦见那成年的女人呢,这叫“阴人”。
乙 这个不好。
甲 最可气的是这个梦。
乙 什么呀?
甲 梦见上天够月亮去。
乙 啊!
甲 要做皇上。
乙 噢,有这么个说法儿。
甲 其实常有梦见上天够月亮的,我梦见二百多回啦。
乙 您做“皇上”啦?
甲 这不还说相声嘛。
乙 就是嘛。哎,那您说做梦到底灵不灵啊?
甲 压根儿就不灵。
乙 怎么会不灵呢?
甲 有这么两句话,就证明做梦不灵啦。
乙 哪两句话你说说。
甲 男不梦“产”,女不梦“须”。
乙 怎么叫男不梦产呢?
甲 男人做梦,没有梦见生孩子的。
乙 对,那么女不梦须呢?
甲 女人做梦没有梦见留胡子的。
乙 对啦。
甲 你多咱也没听见过两位男人聊天儿聊这个事儿。
乙 说什么呀?
甲 “二哥,前天晚上我做个梦。”
乙 梦见什么啦?
甲 “不能说。”
乙 您可以提提呀。
甲 “不好意思说。”
乙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呀?
甲 “这梦,差点儿没把我吓死。”
乙 您可以说说,我们听听。
甲 “哎,前天晚上我做梦啊,养俩大胖小子。”
乙 嗐!那养得了吗?
甲 是不是男不梦产?
乙 对,那女不梦须呢?
甲 女人做梦没有梦见留胡子的。
乙 噢。
甲 你多咱听见两位女人坐在一起说这话……
乙 说什么呀?
甲 “大姐,前天晚上我做了个梦。”
乙 梦见什么啦?
甲 “醒了之后,我哭了半宿。”
乙 哎,干什么这么难过呀?
甲 (哭……)“喔……”
乙 什么事,您可以提提呀。
甲 “前天晚上我做梦啊,我到理发馆剃头去啦。”
乙 啊?
甲 “那理发师们把我脑壳剃得这个亮。”
乙 好嘛!
甲 “他把我脑壳剃亮了我倒不难过。”
乙 嗯!
甲 “最叫我难过的是我一照镜子……”
乙 怎么啦?
甲 “我的胡子都白啦。”
乙 嗬!
甲 “大姐,今年我才十九岁,我长那么长的胡子,我怎么搞对象?”
乙 嗐!
甲 (哭)“咿……”
乙 行啦,能有这事儿吗?
甲 这就证明做梦不灵啊。
乙 那人们为什么还要做梦啊!
甲 梦是心头想啊,心里要不想什么梦里就梦不见什么。
乙 对。
甲 我呢,看不见什么梦不见什么。
乙 噢。
甲 要是各位观众没听过我们俩表演过相声,您做梦,梦不见我们哥儿俩。
乙 对呀。
甲 您没去过上海,梦不见上海市的街道。
乙 实话。
甲 您没坐过火车,您梦不见火车里边是怎么一个设备。
乙 没看见过呀。
甲 我们各位白天工作累一点啦,夜间做什么梦呢?
乙 梦见什么呀?
甲 惊险的梦,着急的梦。
乙 害怕!
甲 哎,做这个梦啊,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自己跑到锅炉里边去啦。
乙 挺大的人钻锅炉里去啦?
甲 啊!
乙 他怎么进去的呀?
甲 他做梦着急呀。
乙 是啊!
甲 “我怎么跑这里头来了?”
乙 对呀!
甲 “哎呀,我这是怎么搞的!”
乙 自己也觉着新鲜。
甲 “哎呀,可热死我啦!”那锅炉里有火呀,能不热吗?
乙 烤得慌。
甲 “哎呀,我绕个圈儿,打那边出去。”
乙 啊。
甲 “哎呀!看见火苗子啦。”
乙 更坏啦。
甲 吓醒啦。醒了之后跟着就嚷开啦。
乙 噢?
甲 “几位受累啦,你们把六床棉被都给我一个人盖上啦。”
乙 这位盖多啦。
甲 还有一位,睡觉之前喝了点儿酒,吃点儿好的,没得着喝水……
乙 是呀?
甲 他做什么梦啊?
乙 梦见什么呢?
甲 到处找水去。
乙 他渴呀。
甲 这个渴比饿难受。
乙 对。
甲 张着嘴,瞪着眼,找卖水的。
乙 噢。
甲 “哎,这卖水的都上哪儿去啦?”
乙 渴得够劲儿。
甲 您说,这么大地方没有卖水的。
乙 是啊。
甲 “哎呀,可渴死我啦!哎呀……哎,水铺。”
乙 哎,这就行啦。
甲 “这回我把它喝够了。”进了水铺门这么一看。
乙 怎么啦?
甲 “怎么没有人呀。”
乙 那么大水铺没人?
甲 做梦啊。
乙 对呀。
甲 “哎呀,这么大水铺怎么没人看着呢?”
乙 新鲜哪!
甲 “让我自己把锅盖打开喝吧。喝完了该多少钱,我给多少钱。”
乙 对。
甲 打开锅盖刚要舀水。
乙 喝吧。
甲 没有水!
乙 什么呀?
甲 咸鱼。
乙 水铺来了锅咸鱼?
甲 他渴呀。“哎呀,这是谁出的主意啊?水铺里卖咸鱼呀!”
乙 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甲 “哎呀,可渴死我啦!”
乙 嗯。
甲 嗐呀,出了水铺一看,那儿有个自来水管子。
乙 行啊,喝点儿。
甲 “得啦,我喝点儿凉的吧。”
乙 对。
甲 把嘴搁在那水管子歪脖子那儿,这手就拧。
乙 啊,喝吧。
甲 没有水。
乙 自来水都没水。
甲 做梦啊。“哎呀,谁给堵死啦?”
乙 多巧哇!
甲 “怎么没有水呀?”
乙 嗐!
甲 哎!这回真见到水啦。
乙 喝吧。
甲 喝不到嘴。
乙 怎么?
甲 不知道那是哪儿?
乙 噢。
甲 身在漫荒野地,一眼望不到边。
乙 嗯。
甲 就在当间儿孤零丁有个小屋儿,隔着门缝往里边一看——
乙 怎么样?
甲 里边有一个红桌儿,桌儿上有刚泡的一壶茶,由壶嘴突突直冒热气儿。
乙 喝吧。
甲 门锁着哪。
乙 嗬,多巧哇!
甲 “哎呀,谁在这儿住哇?可渴死我啦。”渴急啦,攥好了拳头,叭!
乙 怎么啦?
甲 把玻璃窗给捣碎啦,橹胳膊,挽袖子,往里边够这壶茶。
乙 噢。
甲 做梦到了急人的节骨眼儿啦。
乙 什么地方?
甲 你说没够着吧,刚摸着壶嘴儿一点儿边儿。
乙 啊。
甲 你说够着了吧,拿不过来。
乙 怎么拿不过来呀?
甲 那壶嘴儿滑呀。
乙 对呀!
甲 伸着胳膊揪这壶嘴儿。
乙 嗯。
甲 揪,揪,揪,揪了有二十下。
乙 够着啦?
甲 跟他在一张床上睡觉的那位坐起来,抡胳膊给他一个嘴巴:”你老揪我鼻子干吗?我跟你一个床睡觉算倒了霉啦。扒拉开了你揪,扒拉开了你揪!”一照镜子,“好嘛,鼻子歪了,大半都是你揪的。”
乙 把他叫起来不就醒了嘛!
甲 哎,就这一个嘴巴把他打醒啦,他说了一句话。
乙 怎么说的?
甲 “对不起二哥,我以为是壶嘴儿呢。”
乙 那是壶嘴儿呀!
这个版本的不好听,
侯左化癥: 郭德纲相声 论梦台词 郭:人来得不少,我很欣慰.真不错,满坑满谷. 于:今儿满了. 郭:来这么些人,都是捧你来的. 于:捧我? 郭:对! 于:不是, 郭:哎! 于:没有! 郭:是! 于:真的? 郭:你,你就当真的听! 于:我这白费劲了...
江达县15780146938: 郭德纲有一段相声,说的是做梦的那个,什么名字来着? - ?
侯左化癥: 西征梦
江达县15780146938: 郭德纲相声的经典台词 和 出处 - ?
侯左化癥: (怯洗澡)我们村长,脾气大啊,看小孩儿在那拉屎,叫狗过来吃了,喊三声狗不来,自己就给吃了!1.这哪儿叫屁啊?勾点儿芡就叫屎了! 3.禽兽(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5.他放个屁能把白裤衩儿崩成菊花儿的9.(返场)他们家人出门不捡着...
江达县15780146938: 郭德纲有段相声里有句话“你咋才来呢?”是那一个段子? - ?
侯左化癥: 学布什的河南话,西征梦
江达县15780146938: 高分求郭德纲一相声台词 - ?
侯左化癥: 老郭的《我这一辈子》,http://wenku.baidu.com/view/2d6d58175f0e7cd184253679.html,台词在这里
江达县15780146938: 求郭德纲经典段子 - ?
侯左化癥: 经典的也太多了 我字系列,你字系列 还有推荐一些个人喜欢的吧 西征梦,我要幸福,我这一辈子,论梦,你是我的玫瑰花...
江达县15780146938: 求一些相声段子?急需 - ?
侯左化癥: 郭德纲:我是科学家 西征梦 我是文学家 论梦 色即是空 论捧逗 托妻献子 卖吊票 怯拉车 你要做善人 我这一辈子 红事会 白事会 你压力大吗
江达县15780146938: 有关梦想的相声 - ?
侯左化癥: 佟有为马树春的 奥运梦 发财梦 教练梦 从军梦 郭德纲于谦的 西征梦
江达县15780146938: 郭德纲相声经典语录 - ?
侯左化癥: 这个是 西征梦 我没有语录 但是我知道几个 比较经典的 呵呵 我的妈呀!太刺激了!——返场小段-李菁开车 我要是说我在等公交车你信吗?——返场小段(具体名字忘了,就是李菁帮徐德亮的媳妇儿修衣柜的门那一段) 有拍扁了身上拉三道炸的,有俩抱一块儿炸的!于谦:你炸油饼儿呢?俩抱一块儿那是炸油条! ——论梦 警察!警察!警察!——你压力大吗? 我印象最深的就这么几个了,别的还有很搞笑的,我记不太清楚了,我这里有挺多郭德纲的段子的,需要的话,留下邮箱 我给你发一些.
江达县15780146938: 这是郭德纲哪部相声里的台词?
侯左化癥: 《论梦》里面的,这是郭德纲下地狱后看到的,已经是将近结尾的部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