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达开怎么打败曾国藩的?

作者&投稿:长沙龙 (若有异议请与网页底部的电邮联系)
石达开与曾国藩有几次交手,胜负如何?~

石达开是在四川大渡河兵败的啊,原因是因为战术出错
1857年(清咸丰七年)6月至1863年(清同治二年)6月,在太平天国运动中,太平天国翼王石达开自天京(今南京)出走后独立征战南方诸省的战事。

1857年6月,在京辅政的石达开因受排挤猜忌,被迫出走,率部属数万赴安庆,并拒绝了天王洪秀全及合朝文武要其回朝辅政的挽留。l0月初,率部离安庆进江西,在景德镇招集旧部,开始独立与清军作战。继占赣东数县后,石达开军于11月底抵达抚州(今临川市)。12月率军西援临江(今樟树市西南)、吉安,均受挫,1858年1月退回抚州。2月26日,率军自抚州东进,准备经略浙江。4月20日开始围攻衢州,另分军攻占浙西南十余州县。但围攻衢州3月不下,乃于7月中旬撤围南行,改图福建。8月中旬,与国宗杨辅清、杨义清等会师于福建浦城。杨辅清等不愿隶于石达开,率所部返回江西,取道皖南回援天京。8月底,石达开率军继续南进,lo月l7日攻占汀州(今长汀),旋折向赣南,经瑞金、会昌、安远、信丰,于1859年1月3日攻占南安(今大余),11日又克崇义。此时,江西大部州县复为清军所占,石达开军僻处赣南山乡,不易发展,乃确定经湘南西入四川的战略目标。2月底,弃南安、崇义西入湖南,连克州县。湖南巡抚骆秉章闻石达开率10万余众大举入湘,急调各路湘军防堵。湖北巡抚胡林翼亦从湖北派兵往援。4月,石达开军围攻永州不克,乃北趋宝庆府(今邵阳市),5月陆续抵达城外,6月中旬完成合围。下旬,知府刘岳昭、道员刘长佑和李续宜等部湘军相继来援,宝庆地区清军总数达4万人。7月25日,石达开督军分路向湘军猛攻,连日激战。28日,西路太平军进攻受挫,被迫后退。石达开鉴于清军兵力雄厚,破城艰难,乃于8月14日令全军南撤,经东安(今东安西南)、新宁入广西境内。时石达开部将国宗石镇吉已先期经广东入广西,正围攻桂林。石达开遂乘虚经兴安、义宁(今灵川西)、永福等地,于10月15日轻取庆远府(今宜山),深入广西腹地。该府为贫瘠人稀的山区,严重缺粮,石达开军久驻于此,士气低落,军心涣散。部属纷纷不服控驭,或出走返归天朝,或转战别地,其中多支被清军消灭。石达开军仅剩万余人。面对清军进逼,1860年5月底,石达开弃庆远,率部南下,进驻宾州(今宾阳东北)、武缘(今武鸣)一带。由于良将精兵尽去,石达开意志消沉,欲隐退,但因无安身之处,只得勉力支撑。

1861年8月,陈开、李文茂天地会起义军建立的大成国覆亡(参见大成国起义),其部众三四万人投归石达开,使队伍得以扩充。为开创新局面,石达开重新打起远征四川的旗号,10月下旬率领号称10万大军,经怀远(今融安北)入湘,沿湘黔边境北进,于1862年1月底经龙山进入湖北来凤,2月中旬又经湖北利川进入四川。20日占领川东石柱厅(今石柱),循江西趋,攻涪州(今涪陵)、綦江不下,经合江入贵州仁怀厅(今赤水),复折入四川,于5月26日取叙永,6月16日克长宁(今长宁南)。由于北进之路被清军所阻,被迫再次东入贵州,经遵义攻大定府(今大方)不下,西走毕节,入云南境,又分三路入川,以使清军不能兼顾。11月中下旬,由滇北镇雄北上入川,连占筠连、高县,并前出到横江镇、双龙场、玉黄楼一带,准备抢渡金沙江,进图叙州府(今宜宾市)。四川总督骆秉章为阻石达开入川,急调各路清军密集横江两岸。12月,两军激战于横江,至1863年1月底,石达开兵败,伤亡惨重,不得不撤回云南,驻扎于昭通一带。3月复进军四川,率部沿金沙江西行,伺机渡江北进。5月12日,率三四万人进入宁远府(治今西昌),欲乘隙北上。14日,由冕宁小路抵达大渡河南岸紫打地(今石棉县安顺场附近)。紫打地群山壁立,隘口险窄,前有大渡河,左有松林河,右有老鸦漩,适逢暴雨,河水陡涨,清军严守对岸渡口,渡河异常困难。21日,石达开出兵四五千人抢渡,遭清军炮轰,船筏全毁,伤亡甚众。旋西渡松林河,又遭土司王应元等部的阻截。29日,后路被土司岭承恩切断,全军陷于绝地。清军乘危诱降,许诺保全将士生命。6月13日,石达开自投清营,幻想舍命保全部众,结果被解往成都,于8月6日杀害,时年33岁。其部属7000余人亦被全部处死。

点评:石达开远征,历时6年,转战10省,多次击败清军,对这些地区的群众起义有一定的推动作用。但他政治上不顾大局,军事上实行流寇主义,致使所部数万太平军精锐将士全军覆没,使太平天国遭受极大的损失。

石达开各个击破巧破曾国藩水师


1854年冬,曾国藩率湘军水师顺长江而下,直奔湖口。石达开奉命督领太平军在湖口江面布防,迎击湘军。湖口,位于长江入鄱阳湖之口,上通楚北,下达皖南,素有“七省通衢,三江门户”之称,自古为兵家必争之地。太平军在湖口江面设置了一座巨大的浮筏,筏上环造木城,设立望楼,有数百名官兵把守,浮筏两侧还有许多炮船守护。太平军凭借这个水上堡垒粉碎了湘军多次进攻,曾国藩恼羞成怒,倾其全部水师与太平军决战。经8小时激战,太平军击毙了近千名敌人,但终因寡不敌众,浮筏被突破。这使得从长江进入鄱阳湖的通道出现了缺口,敌一经由此长驱直入,将会对太平军后方造成严重威胁。石达开并没因作战失利张皇失措,经过冷静思考,一个扭转败局的良策在他头脑中迅速形成。

原来湘军水师是由大小不同的两类战船组成,大船叫“快蟹”、“长龙”,比较笨重,船上配有重炮,可屯放辎重,用于远程轰击和保障后勤供应;小船叫“三板”、“四板”,没有篷盖,每船有20多把桨,三五尊小炮,运行灵便,是主要的攻击力量。这两类战船只能互相配合作战而不能分离。石达开还敏锐地意识到,曾国藩骄横轻敌,求胜心切,战局发展有可能使其轻便船只脱离大船编队,首先闯入都阳湖。因此,只要相机封锁江面就能将敌大船与小船相分割,实施各个击破。于是石达开下令,浮筏缺口暂不修复,原地监视敌人动向。

果不出所料,曾国藩把石达开的诱敌策略看作是太平军无力抵抗的表现’,他命令120多艘小船运载3000多名水兵从浮筏缺口全部冲入都阳湖中。石达开见敌中计,便立刻下令封锁江‘面。一夜之间,湖口江面神奇地出现两道浮筏,将敌水师船队拦腰斩为两段。同时,几十只太平军小船满载柴草、硝药冲进湘军外江船队放火。刹时间,湖口江面烈焰滚滚,火光冲天,恰似当年的吴魏赤壁鏖战。湘军大船由于失去小船配合,运转不灵,混乱不堪,被烧毁大半,余者仓惶遁逃。冲入鄱阳湖的湘军轻便小船得知外江船队被烧,急忙掉头回援,这时退路早已被堵,在太平军猛烈攻击下,遭到了与大船同样的下场。湖口一战,太平军大获全胜,进而扭转了西征战局。

“天京事变”中的石达开


大家对石达开争议颇大。有人认为他是一个混入革命队伍的异己分子,对分裂活动蓄谋已久,甚至把他与“北孽”韦昌辉并提;也有人认为他是一个悲剧方式的人物,功过参半。其中争论最大的莫过于他在“天京事变”前后的表现了。为了更客观地评价石达开,我们有必要弄清石达开在“天京事变”前后的一些情况。下面笔者试图从三个方面展开论述。

一、石达开是否参与了诛杨密议?

有人认为石达开参予了与韦昌辉的密议。其主要依据是《李秀成自述》:“东、北、翼三人不和,北翼二人同心,一怒于东,后被北王将东王杀害。原是北(王)与翼王二人密议,独杀东王一人,因东王天王实信,权托太重过度,要逼天王封其万岁”这段话,从而推断出这一结论。然而我们翻开《石达开自述》却得到这样一段记述:“杨秀清平日性情高傲,韦昌辉屡受其辱。七年,达开领众在湖北闻有内乱之信。韦昌辉请洪秀全诛杨秀清,洪秀全不许,转加杨秀清伪号,韦昌辉不服,便将杨秀清杀死。达开返回金陵,要与他们排解,洪秀全心疑要刹韦昌辉;达开见机不好走到安徽,妻室儿女留在金陵,均被韦昌辉所杀,达开复由安徽回金陵,洪秀全将韦昌辉杀了,有谋害达开之意,旋即逃出金陵”。《石达开自述》中明明写的是韦杀了杨秀清后,石才返回金陵,回金陵的目的也是为“与他们排解”。这与《李秀成自述》的记述大相径庭。我以为《石达开自述》中的记述是基本可信的,石根本没有参与诛杨密议,其原因如下:

(一)当“天京事变”发生时,李秀成随秦日纲赴江苏镇江解围,当时并未在京城,他的消息可能是间接听到的,况当时李官职尚小,不大可能清楚事变的内幕,李很可能是根据韦昌辉(当时已掌握大权)一伙发布的消息来记述的。韦昌辉一伙为使自己的行动明正言顺,很可能把杀杨说成是受洪秀全默许,石达开支持的,因当时石达开在军民心目中地位极高,从“义王”这一称号就可略见一斑,况且此时李秀成正在韦昌辉的同伙秦日纲部,更有此种可能。

(二)众所周知,《李秀成自述》是在囚笼中写成的,为保性命李向曾国藩提出“招降十要”,无耻地称镇压太平军的刽子手曾国藩、曾国荃“中堂、大承大人恩德巍峨。”在这样的自述中,李很有可能极力夸大太平天国领导集团的内部矛盾,来迎合清统治者,也可以反衬李秀成自己的无上业绩。

(三)石达开后来出走后,洪秀全等伙把出走的责任推于石本人,很可能歪曲事实,为他们逼走石达开寻找必要的根据。

由此可见,石达开没有参与“天京事变”中的诛杨密议,更没有杀东王之谦。

二、石达开出走的责任在于谁?

有人说石达开出走是搞分裂活动,以图称雄一方,把出走天京的责任完全推于石达开身上。笔者以为石达开在“天京事变”后处处以大局为重,而洪秀全的表现却令人失望。当韦昌辉杀石达开一家时,洪没有采取任何保护措施,甚至连一点象征性的表示也没有。石驻军宁国要求洪处置韦昌辉,洪从石要求到韦昌辉被杀拖达一月。据外国人麦高文讲,最后,洪见全体军心皆归翼王,“不得不屈从其主张”,请注意是“屈从”二字。洪的用意很明显,借韦来牵制石达开,从中渔利。如洪想杀韦的话,何不借广大军民的支持以及翼王的支持来杀韦昌辉呢?事变后,“合朝同举翼王提理政务,众人欢悦,主有不乐之心,专用安福两王”,又是一个“不乐”,其意图在于“挟制翼王”。在这种“疑多将图害,百啄难分清”的情况下,石达开出走不失为一种缓解矛盾,避免大规模火并的上策,当然其中也含有保全性命的意思。谁能保证即使天王不杀石达开,而安福二王为己之利不会对石达开下毒手呢?这样看来,石达开出走责任完全在于洪秀全等人,而不在于石达开本人。

三、关于石达开出走的意图

有人说石达开出走的意图在于搞独立背叛革命。笔者认为这种观点很有值得高榷的地方。

石达开一贯对革命忠心耿耿,就是出走后仍想着“勉报主恩仁”,仍想着“一统太平日,各邀天恩荣”的反清重任。至于说石出走后对太平天国的一些制度进行变革是背叛革命,我以为是欠妥的。太平天国的制度不是神圣的,也是有弊端的,进行一些有益的改革未尝不可。如石达开想搞独立,那么为何不在天京利用手中的重兵来一次军事政变以取代洪秀全,占据“虎踞龙盘”的金陵帝都,凭长江天险而称霸一方,而去远征西南呢?石真正用意在于“久想占据四川省”,夺取西南重镇成都,与清军争夺长江上游,使长江上、中、下游连成一线,既可切断南北清军的联系起羽翼天朝的作用,又可利用“天府之国”的有利条件,扩大太平天国的势力。一旦形势有变,东西两路北上合攻北京,那么成功的可能性极大。石达开出走时能带走20万精兵,一则说明石深入人心,二也说明广大将士对石达开这个策略的支持。可以这样设想一下:如果石达开渡过大渡河,攻下成都(以当时力量完全可能)。如果大渡河水不“猛涨天余”,那么,我想太平天国的历史也应重写了。在这里事物的偶然性起了很重要的作用。虽然石达开的计划失败了,但唯物主义者从不以成败论英雄。这样看来,石达开是一位对革命有执著的追求,对革命赤胆忠心,是一位被误解的悲壮英雄。

还石达开历史本来面目


1863年6月25日,兵败大渡河边的太平天国翼王石达开自赴清营后被押到成都,四川总督骆秉章经堂审即令“凌迟处死”……

1863年6月25日,兵败大渡河边的太平天国翼王石达开自赴清营后被押到成都,四川总督骆秉章经堂审即令“凌迟处死”。据说当夜行刑时,敌手重其义,未照例碎剐,只刺胸一刀即斩首,以减轻痛苦。

了解些中国近代史的人,都知道石达开的大名。这位太平天国的翼王,一度是清廷和曾国藩恐惧的头号对手,多年间反清的人都以理想化态度对他大力讴歌。民间曾有别人冒充他而死、本人出家云游以待再起等传说,在同盟会的章太炎笔下更做过近乎神化的描绘。

中国工农红军抢渡大渡河时重走石达开旧路,又为这位同太平天国分裂的统帅脸上增了辉。不过到了“文革”期间,他向清军缴械的历史问题被翻出,上纲定性为“叛徒”。其实,对一个还没有阶级革命概念、视交兵乃“各为其主”的旧式将帅,不应用现代革命者的标准要求。我们承认太平天国战争(严格而论不应称革命)为反抗腐朽的清王朝和推动历史进程起过积极作用,却不能像过去那样拔高。历史上的石达开毕竟生活于不了解先进生产力的山乡,在当时也称不上先进思想的代表,只能按封建观念统兵施政并终结其失败的人生。

被称为农民军统帅的石达开本是地主

1847年,考秀才落榜的洪秀全进入广西偏僻的紫荆山区,借用基督教的洋“上帝”建立起颇具规模的“拜上帝会”,成员多是搞长途贩运出身的杨秀清手下的“烧炭党”。两年后,贵县富户石达开在洪秀全亲自登门探访后,同意加入,马上被封上帝“第七子”,实际地位居第六(因所谓长子耶稣是虚设),后来封王时便在天王和东西南北王这五人之后为翼王。

当时年仅20岁却有财势的石达开一旦入会,马上带来上千家族成员和旁系亲属,仅本家兄弟中成为太平军将领的便有十几人。不第秀才洪秀全对年轻地主石达开做过哪些政治思想工作,居然使他能率庞大家族和乡党参加造反,史书上无载,不过两人有共同思想基础却可以想见。当地土著和客籍矛盾尖锐,石氏虽有不少田产却属无功名的土财主,受那些有监生一类学历文凭(多靠关系买来的)乡绅欺压,早就积愤在心。听到同样受过恶气的洪秀全“打江山”、“驱清妖”且日后可封王封侯的鼓动,就同意以刘邦、朱元璋为榜样起兵。

当时太平军参加者逾万却普遍是文盲,有秀才学历的人都难找。石达开因有些文化并读过兵书,在率家族武装一路打先锋时又愿意在实践中动脑筋,很快成为太平军中军事才能居首的帅才。1855年他在西征中打败过曾国藩的湘军,一时名扬全国。不过从政治上看,石达开封建化的表现也不比洪秀全逊色多少。占领南京后军民困苦“举城食粥”,他的翼王府却大兴土木,设有六部并广置嫔妃,俨然如小朝廷。天京之乱中他全家被屠,后来居无定所转战万里,到大渡河兵败时身边又有五个妻妾。许多人为他的失败惋惜,但是他若取胜打下江山,还不是要搞封建统治?这也是旧式农民战争逃不脱的周期率。

以讲义气在传统观念下备受推崇

在太平天国军民中石达开的威信很高,关键是因他讲义气,受了委屈有时还能忍辱负重。在洪、杨矛盾中他居于中间不参与,家人被北王韦昌辉杀光后,他回天京主政后不报复韦的家属并制止株连滥杀,被合朝称为“义王”。后来石达开受洪秀全猜忌,只是率部出走,仍拒绝清朝咸丰皇帝的亲自下令招降,继续打着太平天国的旗号转战了六年。

1863年5月,石达开率军3万从云南入川西,却因不了解大渡河一带险恶的地理条件,又未处理好与彝族头人的关系,冒失地进军到安顺场附近的紫打地。因遇洪水无法渡过,以重金向土司买路不成,夹在险关和激流中进退无路,粮尽后杀马而食,继之吃桑叶草根。当石部饥疲已极时,入川湘军首领骆秉章指挥的汉夷兵联合发起进攻,太平军除饿亡外,一时坠崖落水死者上万,只剩下7000余人。清军为防陷入绝境的石部拼命而造成自身较大损失,便挂起“投诚免死”的旗子相诱,并派官员来指天发誓许以不死。尽管部下坚决反对,石达开却令全军放下武器以求生,自己于6月13日赴清营当了俘虏。

石达开被押到成都后,见到总督骆秉章只拱手作揖而不跪,盘腿坐在蒲团上。骆问:“你来投降吗?”石答:“我来乞死,兼为将士请命”。虽然清军不守信用屠杀了放下武器的太平军,他这一行动还长期被人称为“舍命而全三军”的义举。

讲义气,几千年来在中国民众中很有市场。其观念带有浓厚的封建色彩,尤其体现为不讲政治立场只重个人恩怨。在中国尚没有先进阶级的太平天国战争时期,石达开只重义气固然是出于时代的局限,今人对此虽可以理解,却无论如何不应再称颂。

石达开的教训从反面给人重要启示

石达开兵败的情景既凄惨又残酷。他让一个爱妾携一子潜逃(途中也被截杀),令其他妻妾和另外二子投河自尽,自带一个5岁的儿子赴清营。从此举看,他自称赴死时仍心存一线侥幸,否则带视为根苗的儿子干什么?有人说是“诈降”,并有当事者称石达开就俘后很后悔。不论如何,向自己斥为“清妖”的敌人放下武器,从中国传统气节看也是有愧。

兵败大渡河之事虽带有偶然性,石达开孤军远征万里的流寇做法在近代却注定行不通。当初他在鄂皖赣捷报频传,一旦脱离根据地在南方八省游动,六年间就没打过像样的胜仗。他拉出的太平军最精锐部队在荒山野谷中越拖越疲惫,兵员武器得不到有效补充,逃亡离散日众,即使当时大渡河不涨水能够通行,最终仍难免覆没的结局。从石达开最后的自述看,他远征回到广西家乡时便想过要“归隐山林”,后对战事日感心灰,兵败时放下武器便带有某种必然性。没有代表先进事业的远大理想引导,想成帝王之业者遇挫也往往如此。

从近代历史的高层次看,石达开所起的作用主要是向真正的革命者从反面提供了教训。“可笑蒋贼太猖狂,竟把红军比翼王”。共产党人的长征英雄研究了太平军的失败原因,以彝海结盟处理好民族问题,用抢敌先机和两路分渡避免了拖延,终于使“让做第二个石达开”的叫嚣破产。这里更重要的原因又在于,先进阶级思想引导的新式农民战争,在政治上远非靠宗教神话和封建义气维系的旧式农民起义可比。

在多年间描写太平天国的艺术作品中,石达开总成为套上光环的主角。其实,从代表历史进步的角度看,我倒是赞成称颂一下洪仁玕,因为只有他提出的发展新兴生产力的《资政新篇》,才是当时社会发展的唯一正确方向,对今天的人也不乏某些正面启示。
参考资料:http://qiufengiseekyou.blogdriver.com/qiufengiseekyou/892896.html

  战术方面,石达开完胜,湖口大捷,石达开指挥太平军在士气、平均战斗力(特别是水师)明显不及湘军而双方数量相当的情况下,以弱胜强,逼得曾国藩投河自尽,使曾国藩发出“每闻春风之怒号,则寸心欲碎;见贼帆之上驶,则绕屋彷徨”的哀叹。

  战略方面,同一水准。

  曾国藩是清廷平定太平天国在战略上的第一功臣,足以证明他的水平。

  石达开在太平天国从来没有过曾国藩那么大的权力,后来还被迫远征,限制了他的才能的发挥,但在有限的空间里,他的战略才能仍然表现得非常耀眼。如1855年底曾国藩派湘军进攻九江、武昌,石达开奉命解九江、武昌之围,他看到湘军的精锐多在湖北,曾国藩的大本营江西空虚,就临时改变策略,留下一半部队支援武昌,自己带另一半进军江西,几个月里拿下了2/3个江西省,曾国藩被困在南昌孤城里,对外通信都几乎完全断绝,要不是杨秀清在这个时候调石达开回去打江南大营,曾国藩大概只有上吊的份了。关于这段历史,有曾国藩本人的文字为证:“道途以梗,呼救无从,中宵念此,魂梦屡惊”,这是石达开在战略上战胜曾国藩。

  再举一个例子,1858年底石达开在江西修整,曾国藩认为石达开所处的位置在江西南部,在他眼中,江西战局的重点只有景德镇到湖口一线,石达开远离这一地区构成不了威胁,一度想把江西境内的湘军主力全部派去景德镇,在江西当地官吏的一再请求下才很勉强地留下了一支主力监视石达开。结果1859年初,石达开突然从江西南部转入湖南,长驱直入湖南腹地,打了湘军一个措手不及,一度如入无人之境,本来准备去进攻安庆的湘军士兵听说石达开打到自己老家,军心全面动摇,湘军不得不打乱全盘部署,回援湖南,最后清廷总共投入了近10万兵力(湖南7万,广西1-2万,还有湖北、安徽的预备队)才勉强化解了湖南的危机,曾国藩事后哀叹说,早知道有今天,当初在江西就把湘军主力全都调去对付石达开了,可见在战略上,曾国藩又一次输给石达开,湘军才会如此被动。湖南会战最后以湘军胜、石达开败结局,是因为在双方兵力差不多(石达开8万左右)的情况下,新兵居多的太平军战斗力不如清军,但单论石达开和曾国藩个人的表现,石达开更胜一筹。

石达开与曾国藩正面对峙最著名的是1855年初的湖口战役和1855年底-1856年初的经略江西,转两段相关文章

翼王世家(三)督师湖口 节选

十月,天军先胜后败,半壁山、田家镇次第陷敌,指挥黄凤歧、北殿承宣吉志元、将军陈文金、陆练福并石镇仑、韦以德死之。十一月,湖北全境皆陷。

天军自湘潭之挫,尔来失地千里,死伤数万,船只被毁者累愈万艘。当其时也,长江之险,上游已为敌扼,天京所需米、石、油、煤等物,来路半已断绝,国藩由是上疏,言将“肃清江面,直捣金陵”,又请谕诸路带兵大臣及各省督抚,一俟湘军入皖,即与声势联络,择要堵御,预防流贼之患云。

东王悉半壁山之败,知事危急,乃委达开以西征主帅,令节制诸将,统驭大局。

先是,达开已命冬官正丞相罗大纲统精锐万余入赣待机,并以粮盐接济田镇。既授任,乃以大纲驱湖北,会秦日纲、韦俊、陈玉成军,节节御敌蕲州、广济、黄梅一线。盖斯时也,九江、湖口势成必争,然二处兵犹未厚,垒尚不坚,必假间暇筑垒屯兵,方有以当敌雷霆之势也。然倘国藩竟不以为意,全旅直薄九江,则鄂东诸军复可乘暇袭取蕲、黄,复窥武昌。

国藩惧后顾之忧,果令塔齐布、罗泽南尽锐攻剿鄂东,水师虽抵九江,以陆师不至,未得深入。比鄂东肃清,回军渡江,九江已屹然坚城,湖口亦刁斗森严,国藩始知失机,殊以为悔。

时达开整训水师,已有初成,乃遣战舰数十及新练之水营兵将并往九江。十一月初十,湘军自水路上犯,天军出新造战船御之,又以小划夹护,紧贴岸营,二军血战累时,互有胜负,局面为之一焕。

十一月末,湘军纠水陆重兵,再犯九江,并逼湖口。

清帝前令各省造舰,江西舰成,以总兵赵如胜统于鄱阳湖内姑塘。达开悉之,自湖口出兵以击。如胜败退吴城,天军复袭之,夺战船百余号,大小炮七百余尊,尽以益水师,或联樯结筏,拦截内河,断敌饷道,使与赣北不能相通;或往来湖口姑塘间,内窥江西腹地,外拒湘军水师,倘其入皖,即出于长江,引之返顾。

湖口,位在九江之东,上通楚北,下达皖南,长江与鄱阳湖由是相接,实七省之通瞿,三江之门户。达开知国藩既忧饷道之断,复患鄱湖内之战船,兼以求功心切,必谋舍坚攻暇,越九江而犯湖口,遂星夜驰赴湖口,亲督东殿左三十一承宣黄文金戍之,而以罗大纲守湖口对岸之梅家洲,殿右十二检点林启容守九江,三处水陆凡两万人。又命秦日纲、韦俊、陈玉成统前战鄂东之军三万,驻皖西宿松、太湖,伤者籍以平复,劳者籍以休息,兼防鄂东敌军,北卫九江、湖口。

自甲寅十一月至十二月,湘军叠犯九江、湖口、梅家洲,达开严令据垒坚守,避其锐气,挫其锋芒。时东岸湖口依石钟山连扎数营,内扎大木簰一座,小本簰一座,外厚筑土城,多安炮位;西岸梅家洲立木城两座,高与站等,炮眼三层,周围密排。营外木桩竹签广布十余丈,掘壕四重,内安地雷,上用大木横斜搭架,钉铁蒺藜其上;又以铁缆数道,横亘两岸,较之武昌、田家镇更为严密,湘军虽百计环攻,终不得尺寸之进。又每夜以小船百余号,或两三只一联,成五只一联,堆积柴草。实以硝药,灌以膏油,分十余起,纵火下放,炮船随之,两岸出队千余人,呼声鼎沸,兼放火箭火毬,谓之“惊营”,至湘军彻夜戒严,不敢安枕。

湘军初气焰盛极,然屡攻受挫,死伤甚众,锐师倏成钝卒。官兵夜受惊营之扰,且时值隆冬,雨雪交加,以至疲苦不堪。又视天军避而不出,以为怯战,遂兵骄将躁,求战皆急。国藩先以水陆之师会攻九江,继之分兵湖口,复又分扰彭泽,其兵日散,其势日单。而天军阵脚既定,气亦复振。腊月,国藩调鄂东塔齐布、胡林翼移师九江,达开即令宿松天军回师鄂东,旋克黄梅。方其势也,或以秦日纲、韦俊、陈玉成养精之师直驱鄂东,为湘军后顾之忧,或以之会九江、湖口、梅家洲蓄锐之卒,合击国藩轻敌疲惫之军于九江,似将可期矣。

腊月月十六日,胡林翼、罗泽南攻梅家洲,罗大纲败之,斩守备萧楚南、把总杨玉芳、姜凌浩,伤悍将朱洪章。翌日,湘军水陆齐出,分攻湖口、梅家洲,复为守军所退,死伤颇重。十八日,李孟群、彭玉麟督湘军水师会陆师再攻湖口,志在必得,军士中弹仆,即曳至舱底,再仆再曳,而船进如故。天军据木簰以抗,正鏖战间,簰上火药箱为炮所中,巨烟轰响若山颓,簰已燃烧过半,而未烧之一面,军士犹据以发炮,望楼之守军亦皆屹立不动,直待全簰火满,望楼倾倒,始自投烈焰,或没身簰底,国藩睹之,亦叹其坚忍有不可及者。

木簰,外有铁索篾缆,旁置炮船,横亘江心,天军据之以守者鄱湖入口者也。木簰既毁,湘军水师气焰更嚣,直欲一鼓肃清鄱湖以内。达开因之定计诱敌:当夜将大船凿沉,以沙石沉入江心,而于西岸留一碍口,仅以篾缆栏截。

二十二日,湘军水陆会攻碍口,彭玉麟等督舢板各船斩缆冲入,焚天军战船三十余号、民船三百余号而返,将兵益骄。

二十四日,湘军陆师复攻天军营垒,仍不能破,遂以水师营官都司萧捷三、段莹器、孙昌国、游击黄翼升等等率长龙九号、舢板百二十余号并精健之卒二千直冲内湖,驶至姑塘以上。

达开视敌轻捷战船俱入内湖,急令堵塞隘口,筑浮桥两座,铺以木板,填以土石,严密关锁,断其归路。旋遣小划二十余号,突出卡外,围攻湘军快蟹大船,阵毙都司史久立。是夜三更,复以小划三四十号,冲入敌营,烧其船只;又于两岸出军数千,火箭喷筒,迷离施放,呼声震天。湘军外江所存多笨重船只,运掉不灵,一失轻捷小舟夹护,即如鸟去翼,如虫去足,无以御敌,当夜被焚大战船九号,小战船数号,杂色战船三十余号。其军方于屡胜之余,变起仓促,急挂帆败退,上驶九江。

二十八日,达开命罗大纲再占小池口,北逼九江。国藩遣周凤山攻之,大败,遂檄胡林翼、罗泽南亦退九江。

太平天国乙荣五年正月初七,达开亲抵九江督师。是夜三更,天军自九江、小池口各抬小划数十只入江,乘月迷漫,冲入湘军船夹隙,火箭喷筒,百枝齐放,延烧敌船。湘军变出不意,仓皇失措,一船着火,各哨皆惊,纷之挂帆上逃,国藩乘舢板督禁,莫之能止。未几,数十小划聚攻国藩帅船,斩管驾官刘成槐、李子成,监印官潘兆奎,葛荣册,国藩睹羞愤惶急,自投于水。左右拯之,急棹舢板遁入罗泽南营得免,帅船所遗上谕、奏稿、文案、帐册、函件、图籍并清帝所赐黄马褂、翎管、玉扳指、火镰等物悉为天军所获。国藩又草遗疏千余言,曰欲以身殉,罗泽南劝而阻之。

是役也,湘军水师战船被俘被毁者数十,自九江以上之隆平、武穴、田家镇直至蕲州,处处皆溃船,辎重尽失,军实荡然,兵士人人惶愕,多弃船逃,粮台各所之船,水手亦尽逃窜,几不复成军。

十一日,国藩以水师新挫,恐难自立,且陆军在北不能顾南岸,在南不能顾北岸,而九江天军自南岸攻之方急,小池口军自北岸相逼亦甚,乃遣塔齐布、李续宾、蒋益澧、罗泽南自九江北渡,攻小池口。其军大败而归,塔齐布单骑遁走,马尾为曳,抽刀斫马尾得脱。

九江既定,达开谋复湖北。初八日,自小池口分军千余,沿江上赴龙坪,武穴,十二日,秦日纲等自黄梅攻杨霈军,小池口复出师三千,为之呼应,杨霈溃走。十四日,秦日纲等与小池口军会于蕲州。十五日,下蕲水,十七日,复黄州,十九日,再克汉口、汉阳。

国藩闻天军攻鄂,调李孟群督残存战船四十号上援,余船七十余号皆于日前为风浪破损,乃以援鄂之名令彭玉麟统赴沔阳修补。至是,湘军外江水师勇溃船毁,残者又分两支,其势益孤,骤难复振。内湖水师虽悍,然困踞鄱湖,军无统将,辎重阻隔,漂泊章波间,以百二十小舟二千人为客兵,究无大为。闻外江被风,战船回鄂,军心愈摇,亦几有溃散之势力。方其时也,湘军水师两军相去愈八百里,呼应无从,陆军一分为三,力形单弱,饷项亦缺,至岌岌乎有溃散之虞。秦日纲、韦俊、陈玉成等乘胜席卷而西,分途攻鄂,迭陷城池。咸丰急谕湘军分拨官兵,折回返剿,以保鄂省,且免九江官兵腹背受敌。国藩奏复,倘令水师回援,则陷入内湖之战舟百余,精锐两千,从此断难冲出与外江水师会合,后日难以重振,而陆师锐气挫损,若使回军武汉,则兵气之雄心先减,加以远道跋涉,消磨精气,虽认真振厉,亦难作其方新之气,竟不能应。

二月二十七日,天军三下武昌,鄂抚胡林翼退屯金口。国藩败归南昌,困顿无计,因叹“每闻春风之怒号,则寸心欲碎,见贼帆之上驶,则绕屋彷徨。”又疏剿武汉之难曰:

围剿有难言者,浔郡据长江之腰膂,宜有重兵驻守,其间一经撤退,则九江、湖口之贼,皆肆然无所顾忌,内犯江两,上窜鄂岳,均不可知。军士追则气胜,退则气歉,即剿办得手,未知何日始能重至九江,其难一也。今该进不特攻陷武汉,而且窥伺襄樊,自金口以下,上下江面皆为贼踞。内湖水帅,借徒株守波湖,不出江面,则保护一隅,无济大局。若乘此春涨,由湖出江,则不难于冲出湖口,而难于出江之后,一军孤悬,四面无依,上不能遽合金口之水军,下不能速剿安庆之贼艇,其难二也。湖南用兵已久,库款既空,捐项亦竭,本年贼踪上窜,胡林翼等之陆军,彭玉麟等之水军。皆仰给于湖南,勇万余,嗷嗷待哺,有月余未给饷者,有两三月未给饷者,事机愈挫。来源度断。现在金口一军,口粮不继,其难三也。

当是时,自天京至武汉,千里长江,几尽天国帆帜,两岸郡县,广入天朝版图,时人遂有“长江汉河寇氛充斥,巡抚号令不出三十里”之谓。

武昌既复,战事初定,达开乃奉调回京。

夫九江湖口之役,达开受任于败军之际,奉命于危难之间,运筹千里,以弱制强,挽狂澜于既倒,决成败于一旦,国藩叹为“贼中著名骁悍之魁”,胡言其不可当乎!

方其督师决战之际,年止廿三。

翼王世家(四) 经略江西

太平天国乙荣五年秋,达开提师援庐,与周盛传、周盛波练勇相战,屡挫之。旋以湘军纠重兵复图武昌、九江,乃再总师干,回援上游。

九月,达开自鄂城登岸,道金牛镇往崇阳,而遣张子朋统水师上驶,以固武汉江防。又约武昌守将韦俊南攻,拟夹击克敌。二十八日,亲督所部攻崇阳四十里外之壕头堡,阵斩悍将彭三元、李杏春,尽歼罗泽南属守军。罗泽南闻警自崇阳往援,途闻败讯,不敢复膺其锋,竟引军急撤,连夜弃崇阳,奔与李续宾合。曾国藩“剿崇、通”而“接武、汉”谋遂不成。

然韦俊两挫于羊楼峒,鄂围势难骤解。达开思国藩重兵尽出,所在江西必定空虚,且赣省毗连六省,广出米粮,兼有粤东天地会可引为助。与其相持鏖战,不若避实击虚,攻其之所必救。乃分军若干合韦俊守武昌,而自领精兵万余,下月败湘军于通城,由是挥师入赣。

十月中,达开越幕阜山抵义宁,设计伏杀清赣州总兵刘开泰。十一月初取新昌,复据上高,收天地会众三万,编为花旗,名将周培春等附之。

天军于癸好三年尝攻南昌三月不克,是达开此番谋赣,不欲急攻省会,不思直指南康,而拟先收旁郡,遍置乡官,邀结士民,期以相助,因粮因兵,渐蔓渐广,先落其枝叶,再撼其本根。乃分道图之,以赖裕新统北路,胡以晃、黄玉昆统南路,而达开自领中路,以张遂谋为先锋,迭克临江、樟树、万载、新淦、吉水、永丰而攻吉安。时天军屡掘地洞,以棺载硝轰城,而守军负隅顽抗,先穴城内地以销其焰,至四五举而不能破。丙辰六年正月二十三日,大雪纷弥,翌口积雪愈两尺,达开亲抵城下,伏屯字地雷于西城。二十五日黎明,地雷引发,骤轰塌城外十丈。守军不胜御堵,城遂下。天军之穴地轰城,自全州始,屯字地雷成功,自此始。清将按察使周玉衡,知府陈宗元,知县杨晓昀以下俱歼。天军复自吉安出兵,分取府属诸县。

先是,湘军解九江围回援,陷樟树镇。樟树者,西近瑞州、临江,东接抚州、建昌,系赣江两岸之关键,省会南昌之咽喉,为谋赣之所必争也。然达开以湘军屯精锐于樟树,非重兵难复,而吉安未下,分兵则势弱,乃全力图吉。及克吉安,旋将主力回师。

丙辰六年二月初九,达开督军抵临江。十三日,分占乐安。十七日,渡樟树河,与湘军相峙横梁。时湘军以周凤山统陆师,彭玉麟统水师,并本省兵勇守樟树。(本注:天军于湘赣一线重设关卡,玉麟侨乞者行七百里至南昌)翌日,湘军往攻,天军退之,伤毙多人。十九日,天军大举攻樟树,周凤山、彭玉麟分路御之,达开乃分兵抄东路迂回,前后夹击,湘军大溃。樟树既克,乃令乐安之军北进,二十一日据抚州,复据金溪、建昌、宜黄,达开亦将本军占丰城、进贤、东乡、安仁、万年、乐平等处。

乙荣五年十月,天军于江西裁得一府二县,及达开入赣,连下七府四十七县,比丙辰六年三月,实据赣省八府四十六县,其根本之地若瑞州、临江,膏腴之地若抚州、吉安,皆易帜。赣省大部已入天国版图。

樟树本南昌之咽喉,樟树失而南昌危,省城人心大乱,夺门奔走者相践以死,当是时,自南昌城外数十里之章门,西抵湖南,北达鄂省,皆天军帜。南昌以外,赣省止广信、绕州、赣州、南安犹为清土,余皆天军占之。而赣州、南安偏处南隅,遥难相顾,广信、饶州亦时见天军出没。省城势成坐困。国藩与各官聚议为城守计,盈庭终日,究无良策,而江西官绅,人人目笑讥之。国藩无奈,募死士蜡丸隐语,乞援于楚,然前后死者百辈,鲜得脱免。国藩悲道途之久梗,叹呼救之无从,中宵念及,梦魂屡惊。自谓其困实军兴以来所未见。

初,达开分军占乐安,逼抚州,国藩以赣事急,欲调罗泽南攻武昌之军回援,然胡林翼、罗泽南以前功不可尽弃,未允之。樟树战后,国藩急调湖口、青山水师回援,比抚州为天军陷,湖口援军困于抚州,湖南援军阻于萍乡,俱不得进。国藩惶急,乃上奏清帝,乞调罗泽南军,曰:“与其顿兵坚城,攻遥遥无期之武汉,又不如移师腹地,救岌岌将怠之江西。”罗泽南进退维谷,日夜忧愤,督战益急,竟直冲武昌大东门下,至左额中弹,重伤而毙。胡林翼知武昌难下,乃分兵四千援赣,武昌之围遂缓。至是,湘军将亡兵残,时人作诗讥之:“破锣倒塔凤飞洲,马丧人空一个留。”(本注:锣即罗泽南,塔即塔齐布,凤即周凤山,马即马济美,留即刘于浔)。

值此之际,国藩枯守孤城,一筹莫展,书信阻隔,望援不至,而所部饥疲溃散,饷源日竭。如达开蹑败军之尾攻省,成功指日可期。比南昌克服,国藩成擒,赣省全境传檄而定,继挥师入湘,规复两湖,江南大局是可期矣!

然东王恰当此际飞檄达开东返,谋解天京之围。达开接诰谕,望省长叹:“放虎归山,后患无穷矣!”或曰:“吾观曾氏将兵,不过尔尔,先败于湖口,复败于九江,今又踌躇南昌,殿下何多虑尔?”达开曰:“曾氏非将兵才,实将将才。其虽不以善战名,然谋画精严,几无隙可寻。而犹能识拔贤将,北朝上下,无可匹者。故予恐一朝纵之,祸将未可期也。”奈天京急召解围,惟以黄玉昆留主赣事,自将兵马三万返京。国藩竟得脱矣。

达开初入江西,兵止万余,得以数月建此奇功,实多仰民助也。

达开于天国诸王中,仁义爱民之誉素著。昔江宁吏胥之留用于天京者尝议,凡死刑必经翼殿刑部盖印,方可提人,冀以减杀戮。故曾国藩谓“贼渠以石达开为最悍,其诳煽莠民,张大声势,亦以石逆为最谲”,骆秉章谓之“能以狡黠收拾人心”,《华北捷报》赞其“不嗜杀人,一意保民安民,深为军民共敬”。

夫达开之入赣,所到皆张榜安民,昭天国救民讨虏之宗旨,谕士农工商安其业。缉盗贼以安乡里,禁屠耕牛以安耕作。又颁条规若干,令各处佐将告示当地,咸使四民知之,以便按法究治。其文若:

“凡有谕令及民者,民当随即遵谕筹办,随即举著忠厚之人前来圣营大具衙门禀复。一免干违、二杜伪端。否则犹恐或有假冒之弊,为害民间。尔民等必须如此,方能辨明,切不得以伪为真,以真为伪,更不得延越违限,自干问罪。至某乡里、某姓氏,所捐进贡粮饷、马匹、金银若干,务要端柬历明,或亲赴营呈收,成交众户举办贡献之首事来信呈收,以便发给贡照,领还存执。”

“凡官兵如有拐带良民子女者,及有敢犯奸淫者,调戏妇女,沿途掳掠良民财物者,民宜当即扭禀,论罪处斩。”

“凡尔民一切贸易无容闭歇,免致采买无向,自迫其乱,务要照常平买平卖,以应军民,不得格外高价过取,致失公平伤事,民定干究。”

“凡官兵如见子民安业买卖,敢恃势抢民货物,不依平买给价者,民宜当即扭拿禀送,论罪处斩。”

“凡官兵应于札宿之处,无论乡村市邑,尔民等须将前屋让与官兵暂札,后房仍给尔民安身,所有金银重物,各宜检收,勿庸乱行搬移,以致土匪窥伺,自取遗失。”

“凡官兵如有毒心,乱行打烂民间碗锅一切器用者,及有柴而拆烧民房板料者,井擅烧良民房屋者,民宜当即据实扭禀,论罪处斩。”

“凡官兵如有身体不宁者,准雇民夫抬送。其余健壮官兵,非有总制以上各大员印凭经准坐轿,其有贪闲妄捉乡民扛抬者,民宜当即据实扭凛,论罪处斩。”

天军攻吉安,凡五十余日乃下,及达开入城,未戮一人,官兵有掳民间一草一木者,立斩以徇。仁爱之怀,军律之肃,斯可见也。是赣民争附之,相率从军者累万,赣省天军因号十万之众矣。时人咏之曰:“闻到匪首称翼王,仁慈义勇头发长。所到之处迎壶浆,耕市不惊民如常。”

达开又以善结读书人闻。前于皖省主政,尝以诚意邀结士民,广揽文人。癸好三年,有望江捐纳国学生潘含孚,自负高才,而郁不得志,乃自荐于达开。明年返乡,已为翼殿尚书。又有湖口秀才洪姓者应征入馆,弗为效力,解之达开处,仍出言狂悖而不稍屈。达开竟笑释之,告左右曰:“彼固愿死耳,出禁久或转。吾方求士,欲收其心,不成则当以礼遣。”观其所为,量才擢用,力辟畛域之见,而重收士心,故皖省郡县士大夫多为所用,而麾下英才出于三江两湖者众矣。

及经略江西,更再几致书、札传省内士人之有声望辈;即公然相抗者,亦百计邀结。若长宁团首陈长椿被擒,达开爱将赖裕新释其缚而授其官,义宁团首董朝佐被俘不屈,达开因爱其才,径以黄袍加其身。故数月间,江西士人多附,或授职衔,或授仕籍,冠天国冠,服天国服,毅然相从。即显宦退居林下而蓄发复仕天国者,亦不可胜道。是左宗棠言达开“狡悍著闻,素得群贼之心,其才智出诸贼之上,而观其所为,颇以结人心,求人才为急,不甚附会邪教俚说,是贼之宗主而我之所畏忌也。”

天军既安民结士,复于所据之地举拔乡官,以为长治久安计。每县受职者盈千,司编查户口,安定地方,征收粮赋,裁夺刑狱事。又轻税薄赋,收浮财以济贫苦,民心遂固。时《北华捷报》记天国治下江西云:“民得享太平之福,各安其业”。而清之将帅有言赣事无不痛心疾首。若骆秉章谓江西士民“受贼驱使,不能自拔”,“献输财赀,甘心从逆”,“正士良民之势孤,奸徒痞党之焰炽。数千里之郡,无一官一兵为声应。楚师出境,非克复萍乡、万载,将附近各贼歼除则不能进剿袁州。克复袁州后,非再将附近各属贼匪尽除,则不能进剿各郡”;曾国藩忿斥赣民“不复作反正之想,不待其胁迫以从,而甘心蓄发助贼......是以每战动盈数万人,我军为之震骇””,左宗棠更曰:“石逆之来犯江西也......传檄远近,江西士民望风而糜,千余里间皆陷于贼。贼因兵因粮,附从日众......江西全局岌岌可危”“江西事恐不可为,以民心全变,大势已去也。”及后王鑫统湘军入赣,竟见士绅多不剃发,而吉水一县以举人仕天国者即达三人,惟痛呼“国家养士二百年,何负于若辈,可恨!可叹!”焉。

湘军尝设宴樟树,席间竟有江西贡生昌言达开“龙凤之姿,天日之表”,崇仰之情,溢于辞色,达开之名重于士林,一至于斯。及后四十余载,江淮犹赞“石达开威仪器量为不可及”。

石达开运用避实击虚的战略,及深得民心的政策,使得太平军战胜曾国藩。
他先让秦日纲、韦俊、陈玉成等人做出反攻湖北的姿态,将湘军陆军主力牵制了半个月,争取到了召集各地溃散部队、重新整编和加固九江、湖口防线的时间,然后让秦韦陈部退入安徽进行休整(因为这支部队实在太疲劳了),同时监视湖北境内的敌人,避免清军迂回偷袭。另外石达开还提前在安徽模仿湘军的船制研造战船,训练水师,又劫得了一批清军新造战船,重建之前几乎已经全军覆没的水营,加强了水上作战的力量。还有很重要的一点,湘军出省作战,本来希望在粮饷方面得到江西的接济,但石达开派出船只拦截内河,切断了湘军与赣北的联系,断了江西的饷源,这就是湘军在粮饷方面捉襟见肘,担心长期作战粮饷接济不上。另一方面太平军据垒坚守,消磨湘军的锐气,又给湘军造成了怯懦、畏战的假象,让湘军日益骄躁,兵力也越来越分散,加上秦日纲、韦俊、陈玉成的部队在石达开和曾国藩主力杀得你死我活的时候,正在一旁以逸待劳,经过一个冬天的休整,由疲劳之师变成了生力军,曾国藩却早早就把全部兵力投入了主战场,一旦他和石达开在正面战场拼到两败俱伤,秦韦陈的部队杀一记回马枪,湘军很难抵挡。石达开还采取了其他一些措施,迫使湘军追求速战速决,最后才会水师才会被肢解。
至于1855年底到1856年初石达开在江西差点把曾国藩逼得走投无路,当时那支太平军中老部队只有1万多人,石达开本来想先解武昌之围再解九江围,但他看到湘军大举反攻,曾国藩在南昌的大本营兵力空穴,于是决定分一部份兵力继续支援武昌,自己率军1万精锐转攻江西,一来可以逼武昌、九江的湘军回救主帅,达到围魏救赵,二来可以趁机在江西攻城略地,扩大版图,甚至可能置曾国藩于死地。由于石达开在江西深得民心,不但得到普通民众的爱戴,而且赢得了江西知识分子的普遍推崇,甚至一些清朝的举人都自愿加入太平军,四个月内太平军扩充到十万余人,相反湘军主力大部分正在攻打武昌、九江、江西境内的精锐只有周凤山一支,人数不多,又很不得民心,江西士绅邹树荣作《纪平江勇事》记载湘军在向江西的所作所为,“伐树拆屋摧民墙,妇女逃窜毁容妆,。。。相近数里各村庄,用器食物皆夺攘,关门闭户天昏黄,或有畸寒小地方,深夜公然上妇床。。。抢夺民财持刀枪,秆堆竹木皆精光。车牵锄耙亦丧亡,或作爨村炊黄梁,或索赎值充私赃。。。茶酒肉饭任取尝,不敢索值采箧囊。” ,而同一时期,他写太平军的诗歌却说,“闻到匪首有翼王,仁慈义勇头发长,所到之处迎壶浆,耕市不惊民如常”……因此,当时左宗棠说“江西事恐不可为,以民心全变,大势己去也”,曾国藩自己也说江西人“遂靡然以为天覆地坼,不复作反正之想,不待其迫胁以从,而甘心蓄发助贼”。

我就简单解释下了啊 石达开把曾国藩的大船和小船分隔开,大船被分割在鄱阳湖外,小船被分割在鄱阳湖内,然后石达开用他军队的小船烧曾国藩的大船,由于曾国藩大船和小船被分割,所以大船得不到小船的支援,曾国藩的大船就被烧了。然后被困在鄱阳湖里的小船就是胃中之鳖。

曾国藩也不是一开始就牛的,也是越大越厉害的。太平天国一开始也是很有战斗力的

百度一下


太平天国兵败后石达开遁人佛门?这是怎么回事?
(六)宝英借夫救达开,世间传闻谁可知一天夜里,石达开正在计划入川的路线时,四姑娘进来与义父说起了自己的婚事。对象是石达开军中的年轻文书马德良。军中一众人马,石达开却奇怪韩宝英怎么看上了才质平庸的马德良?虽然自己不乐意,但是孩子们的婚事是自己愿意的,石达开也就高高兴兴为他们操办了婚事。1862年初春,石达...

石达开打过那些胜仗~
太平天国丁巳七年四月,达开被逼离京,率师远征。转战于皖、赣、浙、闽、湘、桂等省。数年之间,所至之处,皆树太平之旌旗,扬天国之威德,一如既往,不变初衷。太平天国壬戍十二年初,全军十余万人,由鄂入川,分兵三路,强渡乌江,合围涪州,欲据之以渡江,进,取成都。清涪陵知州姚宝铭、参将徐邦道尽焚城外民居,...

曾国藩的详细生平?
曾国藩总结了修身十二款:敬、静坐、早起、读书不二、读史、谨言、养气、保身、日知所亡、月无亡不能、作字、夜不出门。他认为古人修身有四端可效:“慎独则心泰,主敬则身强,求人则人悦,思诚则神钦”。曾国藩不信医药,不信僧巫,不信地仙,守笃诚,戒机巧,抱道守真,不慕富贵,“人生有穷达,知命而无忧。”...

为什么曾国藩仅凭十万湘军就镇压了拥有百万大军的太平天国?
以精兵击乌合之众!曾老板搞钱水平一流,虽然朝廷不发军饷,但曾老板到处劝饷!搞到不少钱,湘军装备精良,几千人就敢干太平军几万甚至十万!唯一一次机会也被太平军陈玉成浪费了,陈玉成20万军队威胁武汉,武汉才几百人守!武汉洋人发出威胁如进攻就说要一起打天平天国,陈玉成怕撤军了,唯一端掉湘军后...

他仅仅用了两句话就搞定了政敌,他真的这么厉害吗?
他只用两句话就把他的政治对手收拾好了。他是曾国藩,晚清四大大臣的首领。主席有言:“曾国藩是地主阶级中最厉害的人物。”这不仅体现在曾国藩是地主阶级中最凶狠,最愚顽的角色之一,还表现在曾国藩是地主阶级中极少数超越了“自在”阶段,进入“自为”阶段的人。道光十八年,他通过了进士考试,进入皇家...

石达开作为战争奇才,为何最终害了太平天国?
在咸丰二年也就是1852年此时的时大开,因其出色的领兵能力已经锋芒。在西王肖长贵在湖南长沙正忙红。太平军在长沙城下陷入清军反包围。形势万分危急时,达开率部西渡湘江,开辟河西基地,缓解了太平军的缺粮职位。又多次击败进犯之敌,取得了水陆舟大劫,他的政绩可谓是光鲜亮丽有安庆意志。今月江西以及...

怎样破曾国藩的结硬寨打呆仗?
但是以事实来说,淮军的作战思想还是过于守旧,没有充分利用当时已经逐渐流行的洋枪洋枪厉害,实际上,如果太平军能够装备新型的火炮,打败湘军的“硬寨”绝对不在话下。 为何李鸿章的淮军能够崛起呢?虽然李鸿章是曾国藩的学生,但是李鸿章对洋务更为热衷,在以五千兵力开入上海后,立即装备西式武器,配合洋枪队横扫李秀成部,之后...

石达开之死
但是当地流传的说法却是,1863年5月14日石达开到达安顺场后,当天夜里翼王妃产 下一子,达开大喜,“是以传令犒赏,休养三天”。(许竟儒《擒石野史》)朱总司令在长征 中经过安顺场时,当地老百姓便给他讲了这个故事,并劝他尽快离开。朱德在回忆中说—— � 我问了这一带的群众,都说石达开入川是在这里消灭了的...

读完曾国藩,这4个字受用一生
在历史学博士张宏杰所著的《曾国藩的正面与侧面》中,主人公曾国藩年轻的时候,就是一个做事太方正的人,他心高气傲,单线思维,竟然连皇帝都敢直言不讳,若得朝野上下对他讥笑挖苦,纷纷远离他。 那曾国藩是如何通过自我修炼,大悔大悟,让自己在为人处世中,脱胎换骨的?我总结为四个字:内方外圆。 一、为人处世,什么...

让曾国藩认栽的起义军,李鸿章是如何把他们打败的?
01曾国藩临危受命 1864年夏,太平天国的政治中心天京城的多处城墙被炸开,围困该城达两年之久的湘军,在目睹此景后,发疯似的蜂拥而入,整个城市瞬间变成了火与剑的海洋。而当这个消息传到远在安庆的湘军统帅曾国藩耳朵里时,这位中兴名臣,不由得松了口气。在他看来,多年来的“讨贼之愿”...

户县17225676423: 石达开是如何以少胜多的?
简阅高顺: 浩瀚的鄱阳湖处在军事重镇九江的东南面.鄱阳湖入长江口的东岸有一座叫作湖口 ... 将在这一带与曾国藩的湘军决一死战. 这天,石达开与部下当然不是来游览观光的,...

户县17225676423: 1855年在鄱阳湖大败湘军的是谁?
简阅高顺: 1855年2月11日,太平天国翼王石达开在九江大败曾国藩湘军水师.1855年1月初,湘军逼进九江,西征战局十分危急.石达开以林启荣部守卫九江,罗大纲部扼守湖口西...

户县17225676423: 太平天国是怎样在军事上达到全盛时期的?
简阅高顺: 太平天国派冬官正丞相罗大纲、翼王石达开率军西上增援,在九江、湖口与湘军主力激战.2月11日晚,西征军夜袭湘军水师,湘军大败,曾国藩撤回南昌.2月底, 西征...

户县17225676423: 石达开在江西时三次击败曾国潘 分别是哪三次? -
简阅高顺: 石达开一败曾国藩,曾国藩命塔齐布、鲍超、罗泽南、李续宾、彭玉麟、邓翼升、杨载福、李孟群等人全力围攻九江城.翌日,罗泽南来九江城下搦战,石达开手下大将林启容用计将湘勇诱骗至大炮射程范围,顿时炮弹如雨点飞出,倾泻在罗泽...

户县17225676423: 石姓的由来 -
简阅高顺: 一、三大来源: 1、出自姬姓,为石碏之后裔.春秋时康叔的6世孙卫靖伯有个孙子叫公孙碏★(封为公后,儿子叫作公子,孙子叫作公孙.公孙在这里不是姓),字石,又称石碏,是卫国的贤臣.卫桓公二年,其弟州吁骄奢,被桓公撤去将军...

户县17225676423: 太平天国运动波及了多少个省份?经过福建吗?
简阅高顺: 中国历史上这场空前规模的太平天国农民战争,前后奋战14年,纵横16省(经过广西... 攻占了安徽、江西、湖南、湖北的广大地区. 在湖南境内,多次打败曾国藩组织的以...

户县17225676423: 西征军与什么的湘军激战,夺取清朝半壁江山,军事上达到全盛
简阅高顺: 西征:西征军与曾国藩的湘军激战,石达开在鄱阳湖打败湘军水师,进军江西,迅速占领许多州县.太平军夺取了清朝的半壁江山,太平天国进入全盛时期.

户县17225676423: 宋朝时“太平兴国”是怎么一回事? -
简阅高顺: 太平兴国是宋太宗赵光义的年号.宋太宗赵炅(939~997) 北宋第二代皇帝.976~997年在位.年号为太平兴国、雍熙、端拱、淳化、至道.宋太祖赵匡胤同母弟,初名匡义,太祖时改名光义,称帝后又改名炅.他采用宫廷政变的方式,取得政...

户县17225676423: 抒怀兼答曾国藩劝降诗和曾国藩劝降诗都是什么啊? -
简阅高顺: 太平天国革命的失败,距今才一个多世纪,它给我们留下的沉痛历史教训,叫人们难以忘怀.而对于"天国"中主要人物之一的翼王石达开来说,其悲剧的结局,尤为...

户县17225676423: 历史问题历史上有句话西征的胜利,使太平天国控制了安徽,江西和湖
简阅高顺: 1853年3月,太平天国定都天京后,为夺取皖、赣,进图湘、鄂,控制安庆、九江等... 1856年3月,石达开在樟树镇大败湘军周凤山部,占据江西50余州县,围困曾国藩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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