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有哈利·波特死亡圣器 最后 学生和食死徒在霍格沃兹 精彩大战的那一段原文,急~!

作者&投稿:左丘功 (若有异议请与网页底部的电邮联系)
谁有哈利波特大结局啊?急求!~

说了就成剧透啦哈哈 建议提问者去影院看,很好看:-D

  回答问题补充:莉莉是哈利的母亲,阿不思是哈利的儿子,也就是说阿不思是莉莉的孙子,阿不思的眼睛的颜色是和莉莉所相同的,都是绿色,(哈利的眼睛也是绿色的)也就等于继承了莉莉的眼睛。阿不思的全名是阿不思·西弗勒斯,这个名字是哈利为了纪念他的校长——阿不思·邓布利多和斯内普·西弗勒斯而取的。而哈利还有一个女儿也叫莉莉,是哈利为了纪念他的母亲而取得。但文中这句话中,作者显然是指哈利的母亲。

  原文:
  这一年的秋天似乎一下子就到了。九月一日的早晨像苹果一样脆生生、金灿灿的。小小的一家人在车声中轻快地穿过马路走向庞大的、被熏黑的火车站,汽车的尾气和行人呼出的水汽像蛛网一样闪闪发光,飘在清凉的空气中。两只大笼子在父母推的行李车顶上格格作响,笼子里的猫头鹰不满地叫着。红头发小女孩抓着爸爸的胳膊,泪汪汪地跟在两个哥哥后面。

  “不用多久,你也会去的。”哈利对她说。

  “两年呢,”莉莉吸着鼻子,“我现在就想去!”

  一家人穿过人流朝第9和第10站台之间的隔墙走去,旅客们好奇地盯着猫头鹰。喧闹声中,阿不思的嗓音从前面飘到了哈利的耳边,两个儿子继续着在车里就开始的争论。

  “我不会!我不会进斯莱特林!”

  “詹姆,别闹了!”金妮说。

  “我只是说他也许会,”詹姆笑嘻嘻地看着弟弟说,“这又没错,他也许会进斯莱特——”

  詹姆看到妈妈的目光,不说话了。波特一家五口走近了隔墙。詹姆略带骄傲地回头瞥了弟弟一眼,接过妈妈手里的推车飞跑起来,转眼就消失了。

  “你们会给我写信的,是吗?”阿不思趁着哥哥不在的这一刻工夫,赶紧问爸爸妈妈。

  “每天都写,如果你愿意的话。”金妮答道。

  “不要每天,”阿不思马上说,“詹姆说大多数人差不多一个月才收到一封家信。”

  “我们去年一星期给詹姆写了三回呢。”金妮说。

  “他跟你说的霍格沃茨的事不可全信,”哈利插言,“你哥哥爱开玩笑。”

  他们一同推着第二辆小车往前跑,逐渐加速。快到隔墙时,阿不思畏缩了一下,但没有发生碰撞,一家人都来到了9 3/4站台上。站台被红色的霍格沃茨特快列车喷出的大量白色雾气笼罩着,模糊的人影在雾气中涌动,詹姆已经看不见了。

  “他们在哪儿?”阿不思边走边望着雾中的人影,焦急地问。

  “会找到的。”金妮安慰道。

  但蒸气太浓了,很难看清人们的面孔。看不见人的说话声听起来异常响亮。哈利好像听到珀西在高声谈论飞天扫帚管理问题,他庆幸可以不用停下来打招呼了……

  “我想那就是,阿不思。”金妮突然说。

  雾气里显出了四个人,站在最后一节车厢旁。哈利、金妮、莉莉和阿不思走到近前,才看清了他们的面孔。

  “嘿。”阿不思说,似乎大大松了一口气。

  罗丝笑盈盈地看着他,已经穿上了崭新的霍格沃茨校袍。

  “停车挺顺利吧?”罗恩问哈利,“我也是。赫敏不相信我能通过麻瓜驾驶考试,是不是啊?赫敏?她还以为我不得不对考官使混淆咒呢。”

  “我可没有,”赫敏说,“我对你完全放心。”

  “其实,我是使了混淆咒。”罗恩帮着把阿不思的箱子和猫头鹰搬上列车时,对哈利耳语说,“我只不过是忘了看后视镜,实际点吧,我可以用超感咒。”

  回到站台上,只见莉莉和罗丝的弟弟雨果在热烈地讨论将来他们进霍格沃茨后会被分到哪个学院。

  “如果你不进格兰芬多,我们就解除你的继承权。”罗恩说,“不过别有压力。”

  “罗恩!”

  莉莉和雨果笑了,但阿不思和罗丝神情严肃。

  “他不是当真的,”赫敏对金妮说,但罗恩的注意力已经转移了。看到哈利的目光,他把头向五十米外微微一点。此刻蒸气消散了一些,三个轮廓分明的人影站在飘浮的雾气中。

  “看那是谁?”

  德拉科·马尔福跟他太太和儿子站在一起,黑上衣一直扣到喉咙口。他的脑门有点秃了,衬得下巴更尖。那男孩是德拉科的翻版,就像阿不思是哈利的翻版一样。德拉科发现哈利、罗恩、赫敏和金妮在看他,冷淡地点了点头就转过身去了。

  “那就是小斯科皮。”罗恩悄声说,“每次考试都一定要走过他,罗丝。感谢上帝,你继承了你妈妈的脑子。”

  “罗恩,拜托。”赫敏一半严厉、一半想笑地说,“不要让他们还没上学就成了对头!”

  “你说得对,对不起。”罗恩说,但又忍不住加了一句,“不过别跟他走得太近,罗丝。你要是嫁给了一个纯血统,爷爷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

  “嘿!”

  詹姆钻了出来,已经卸下行李、猫头鹰和推车,并显然有一肚子新闻要讲。

  “泰迪在那边,”他气喘吁吁地说,指指身后云雾般翻滚的蒸气中,“刚才碰到了!你猜他在干什么?亲吻维克托娃!”

  他抬头望着大人,显然为他们的无动于衷而失望。

  “我们的泰迪!泰迪·卢平!在亲吻我们的维克托娃!我们的表姐!我问泰迪他在干什么——”

  “你打搅了他们?”金妮说,“你真像罗恩——”

  “——泰迪说他是来送她的!然后就叫我走开。他在亲吻他!”詹姆又说,像担心自己没说明白。

  “哦,如果他们结婚多好!”莉莉兴奋地说,“这样泰迪就能真正成为咱家的人了!”

  “他已经差不多一星期来吃四次饭了,”哈利说,“我们为什么不干脆请他住到我们家来呢?”

  “对啊!”詹姆热烈地说,“我不介意跟阿不思合住——泰迪可以住我的房间!”

  “不行,”哈利坚决地说,“你和阿不思不能住在一个房间,除非我想让房子被毁掉。”

  他看了看那块曾经属于费比安·普威特的破旧手表。

  “快十一点了,你们上车吧。”

  “别忘了跟纳威说我们爱他!”金妮拥抱詹姆时说。

  “妈妈!我不能对教授说爱!”

  “可你认识纳威——”

  詹姆翻了翻眼睛。

  “在校外是认识,可在学校里,他是隆巴顿教授,不是吗?我不能走进草药课堂去跟他说爱……”

  他为妈妈的愚蠢而摇头,同时朝阿不思的方向踢了一脚,发泄自己的情绪。

  “回头见,阿不思。注意看夜骐。”

  “它们不是隐形的吗?你说过它们是隐形的!”

  但詹姆只是笑着,允许妈妈吻了他,给了爸爸一个匆匆的拥抱,跳上正在迅速挤满乘客的列车,挥了挥手,就跑进车厢里找他的朋友去了。

  “不用害怕夜骐,”哈利对阿不思说,“它们很温柔,一点也不可怕。再说,你们也不会坐马车进学校,要坐船的。”

  金妮亲吻着阿不思跟他道别。

  “圣诞节见。”

  “再见,阿不思,”哈利在儿子拥抱他时说,“别忘了海格请你下星期五去喝茶。别招惹皮皮鬼。别跟人决斗——在你没学会怎么决斗之前。还有别让詹姆把你逗急了。”

  “要是我进了斯莱特林呢?”

  这句悄悄话是说给爸爸一个人听的,哈利知道,只有别离时刻才会迫使阿不思泄露这份恐惧有多么强烈与真实。

  哈利蹲了下来,使阿不思的脸比自己的略高一点。在哈利的三个子女中,只有阿不思继承了莉莉的眼睛。

  “阿不思·西弗勒斯,”哈利轻声说,只有父子俩和金妮能听到,此时她体贴地假装朝已经上车的罗丝挥着手,“你的名字中含有霍格沃茨两位校长的名字。其中一个就是斯莱特林的,而他可能是我见过的最勇敢的人。”

  “可是如果——”

  “——那斯莱特林学院就会得到一名优秀的学生,是不是?我们觉得这不重要,阿不思。但如果你很在意的话,你可以选择要格兰芬多不要斯莱特林。分院帽会考虑你的选择的。”

  “真的?”

  “我就是这样的。”哈利说。

  这一点哈利以前从没对孩子们说过,他看到了阿不思脸上现出的惊奇。但红色列车的车厢开始关闭了,家长们模糊的身影拥上前去,给孩子们最后一刻的亲吻和叮咛。阿不思跳上列车,金妮帮他把门关上。学生们从最近的窗口探出身子,车上车下许多面孔似乎都转向了哈利。

  “他们干吗都盯着看啊?”阿不思问,他和罗丝扭头看着其他学生。

  “别为这个烦神,”罗恩说,“是我,我特别有名。”

  阿不思、罗丝、雨果和莉莉都笑了起来。列车移动了,哈利跟着往前走,望着儿子那瘦小的、已经兴奋得发光的面庞。哈利一直微笑着,挥着手,尽管这像一种小小的伤逝,看着儿子渐行渐远……

  最后一丝蒸气消散在秋日的空气中,火车转弯了,哈利挥别的手还举在空中。

  “他没事的。”金妮小声说。

  哈利看着她,放下手,无意中触到了额头上闪电形的伤疤。

  “我知道。”

  伤疤已经十九年没有疼过了,一切太平。
  回答者: 喵一车 | 四级 | 2011-8-8 10:05 | 检举
  就是表面意思呀,阿不思的眼睛是绿色的,就像哈利的母亲莉莉的眼睛
  回答者: 夏の幻キッド | 五级 | 2011-8-8 11:36 | 检举
  阿不思。西弗列斯。波特(哈利的儿子) 的眼睛是绿色的,莉莉。波特 的眼睛也是绿色的,哈利。波特 的眼睛也是绿色的


  这一年的秋天似乎一下子就到了。九月一日的早晨像苹果一样脆生生、金烂烂的。小小的一家人在车声中轻快地穿过马路走向庞大的、被熏黑的火车站,汽车的尾气和行人呼出的水汽像蛛网一样闪闪发光,飘在清凉的空气中。两只大笼子在父母推的行李车顶上格格作响,笼子里的猫头鹰不满地叫着。红头发小女孩抓着爸爸的胳膊,泪汪汪地跟在两个哥哥后面。

  “不用多久,你也会去的。”哈利对她说。

  “两年呢,”莉莉吸着鼻子,“我现在就想去!”

  一家人穿过人流朝第9和第10站台之间的隔墙走去,旅客们好奇地盯着猫头鹰。喧闹声中,阿不思的嗓音从前面飘到了哈利的耳边,两个儿子继续着在车里就开始的争论。

  “我不会!我不会进斯莱特林!”

  “詹姆,别闹了!”金妮说。

  “我只是说他也许会,”詹姆笑嘻嘻地看着弟弟说,“这又没错,他也许会进斯莱特——”

  詹姆看到妈妈的目光,不说话了。波特一家五口走近了隔墙。詹姆略带骄傲地回头瞥了弟弟一眼,接过妈妈手里的推车飞跑起来,转眼就消失了。

  “你们会给我写信的,是吗?”阿不思趁着哥哥不在的这一刻工夫,赶紧问爸爸妈妈。

  “每天都写,如果你愿意的话。”金妮答道。

  “不要每天,”阿不思马上说,“詹姆说大多数人差不多一个月才收到一封家信。”

  “我们去年一星期给詹姆写了三回呢。”金妮说。

  “他跟你说的霍格沃茨的事不可全信,”哈利插言,“你哥哥爱开玩笑。”

  他们一同推着第二辆小车往前跑,逐渐加速。快到隔墙时,阿不思畏缩了一下,但没有发生碰撞,一家人都来到了9 3/4站台上。站台被红色的霍格沃茨特快列车喷出的大量白色雾气笼罩着,模糊的人影在雾气中涌动,詹姆已经看不见了。

  “他们在哪儿?”阿不思边走边望着雾中的人影,焦急地问。

  “会找到的。”金妮安慰道。

  但蒸气太浓了,很难看清人们的面孔。看不见人的说话声听起来异常响亮。哈利好像听到珀西在高声谈论飞天扫帚管理问题,他庆幸可以不用停下来打招呼了……

  “我想那就是,阿不思。”金妮突然说。

  雾气里显出了四个人,站在最后一节车厢旁。哈利、金妮、莉莉和阿不思走到近前,才看清了他们的面孔。

  “嘿。”阿不思说,似乎大大松了一口气。

  罗丝笑盈盈地看着他,已经穿上了崭新的霍格沃茨校袍。

  “停车挺顺利吧?”罗恩问哈利,“我也是。赫敏不相信我能通过麻瓜驾驶考试,是不是啊?赫敏?她还以为我不得不对考官使混淆咒呢。”

  “我可没有,”赫敏说,“我对你完全放心。”

  “其实,我是使了混淆咒。”罗恩帮着把阿不思的箱子和猫头鹰搬上列车时,对哈利耳语说,“我只不过是忘了看后视镜,实际点吧,我可以用超感咒。”

  回到站台上,只见莉莉和罗丝的弟弟雨果在热烈地讨论将来他们进霍格沃茨后会被分到哪个学院。

  “如果你不进格兰芬多,我们就解除你的继承权。”罗恩说,“不过别有压力。”

  “罗恩!”

  莉莉和雨果笑了,但阿不思和罗丝神情严肃。

  “他不是当真的,”赫敏对金妮说,但罗恩的注意力已经转移了。看到哈利的目光,他把头向五十米外微微一点。此刻蒸气消散了一些,三个轮廓分明的人影站在飘浮的雾气中。

  “看那是谁?”

  德拉科·马尔福跟他太太和儿子站在一起,黑上衣一直扣到喉咙口。他的脑门有点秃了,衬得下巴更尖。那男孩是德拉科的翻版,就像阿不思是哈利的翻版一样。德拉科发现哈利、罗恩、赫敏和金妮在看他,冷淡地点了点头就转过身去了。

  “那就是小斯科皮。”罗恩悄声说,“每次考试都一定要走过他,罗丝。感谢上帝,你继承了你妈妈的脑子。”

  “罗恩,拜托。”赫敏一半严厉、一半想笑地说,“不要让他们还没上学就成了对头!”

  “你说得对,对不起。”罗恩说,但又忍不住加了一句,“不过别跟他走得太近,罗丝。你要是嫁给了一个纯血统,爷爷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你。”

  “嘿!”

  詹姆钻了出来,已经卸下行李、猫头鹰和推车,并显然有一肚子新闻要讲。

  “泰迪在那边,”他气喘吁吁地说,指指身后云雾般翻滚的蒸气中,“刚才碰到了!你猜他在干什么?亲吻维克托娃!”

  他抬头望着大人,显然为他们的无动于衷而失望。

  “我们的泰迪!泰迪·卢平!在亲吻我们的维克托娃!我们的表姐!我问泰迪他在干什么——”

  “你打搅了他们?”金妮说,“你真像罗恩——”

  “——泰迪说他是来送她的!然后就叫我走开。他在亲吻他!”詹姆又说,像担心自己没说明白。

  “哦,如果他们结婚多好!”莉莉兴奋地说,“这样泰迪就能真正成为咱家的人了!”

  “他已经差不多一星期来吃四次饭了,”哈利说,“我们为什么不干脆请他住到我们家来呢?”

  “对啊!”詹姆热烈地说,“我不介意跟阿不思合住——泰迪可以住我的房间!”

  “不行,”哈利坚决地说,“你和阿不思不能住在一个房间,除非我想让房子被毁掉。”

  他看了看那块曾经属于费比安·普威特的破旧手表。

  “快十一点了,你们上车吧。”

  “别忘了跟纳威说我们爱他!”金妮拥抱詹姆时说。

  “妈妈!我不能对教授说爱!”

  “可你认识纳威——”

  詹姆翻了翻眼睛。

  “在校外是认识,可在学校里,他是隆巴顿教授,不是吗?我不能走进草药课堂去跟他说爱……”

  他为妈妈的愚蠢而摇头,同时朝阿不思的方向踢了一脚,发泄自己的情绪。

  “回头见,阿不思。注意看夜骐。”

  “它们不是隐形的吗?你说过它们是隐形的!”

  但詹姆只是笑着,允许妈妈吻了他,给了爸爸一个匆匆的拥抱,跳上正在迅速挤满乘客的列车,挥了挥手,就跑进车厢里找他的朋友去了。

  “不用害怕夜骐,”哈利对阿不思说,“它们很温柔,一点也不可怕。再说,你们也不会坐马车进学校,要坐船的。”

  金妮亲吻着阿不思跟他道别。

  “圣诞节见。”

  “再见,阿不思,”哈利在儿子拥抱他时说,“别忘了海格请你下星期五去喝茶。别招惹皮皮鬼。别跟人决斗——在你没学会怎么决斗之前。还有别让詹姆把你逗急了。”

  “要是我进了斯莱特林呢?”

  这句悄悄话是说给爸爸一个人听的,哈利知道,只有别离时刻才会迫使阿不思泄露这份恐惧有多么强烈与真实。

  哈利蹲了下来,使阿不思的脸比自己的略高一点。在哈利的三个子女中,只有阿不思继承了莉莉的眼睛。

  “阿不思·西弗勒斯,”哈利轻声说,只有父子俩和金妮能听到,此时她体贴地假装朝已经上车的罗丝挥着手,“你的名字中含有霍格沃茨两位校长的名字。其中一个就是斯莱特林的,而他可能是我见过的最勇敢的人。”

  “可是如果——”

  “——那斯莱特林学院就会得到一名优秀的学生,是不是?我们觉得这不重要,阿不思。但如果你很在意的话,你可以选择要格兰芬多不要斯莱特林。分院帽会考虑你的选择的。”

  “真的?”

  “我就是这样的。”哈利说。

  这一点哈利以前从没对孩子们说过,他看到了阿不思脸上现出的惊奇。但红色列车的车厢开始关闭了,家长们模糊的身影拥上前去,给孩子们最后一刻的亲吻和叮咛。阿不思跳上列车,金妮帮他把门关上。学生们从最近的窗口探出身子,车上车下许多面孔似乎都转向了哈利。

  “他们干吗都盯着看啊?”阿不思问,他和罗丝扭头看着其他学生。

  “别为这个烦神,”罗恩说,“是我,我特别有名。”

  阿不思、罗丝、雨果和莉莉都笑了起来。列车移动了,哈利跟着往前走,望着儿子那瘦小的、已经兴奋得发光的面庞。哈利一直微笑着,挥着手,尽管这像一种小小的伤逝,看着儿子渐行渐远……

  最后一丝蒸气消散在秋日的空气中,火车转弯了,哈利挥别的手还举在空中。

  “他没事的。”金妮小声说。

  哈利看着她,放下手,无意中触到了额头上闪电形的伤疤。

  “我知道。”

  伤疤已经十九年没有疼过了,一切太平。

  从走廊里传来的声音毫无疑问是有人在决斗,赫敏止住了话头。哈利看了四周,心沉了下去:食死徒已经进入了霍格沃兹。弗雷德和珀西闯入了视线,两个人都在与戴着面具和兜帽的人战斗。

  哈利,罗恩和赫敏跑上前去帮忙,光芒从四面八方发射出来,和珀西交手的人很快就败下阵来:接着他的兜帽滑落下来,他们看见了他高高的前额和成条的头发——

  “你好啊,部长!”珀西怒吼着,干净利落地冲底克尼斯发射了一个恶咒,他扔掉了他的魔杖,双手在胸前的衣服上到处乱抓,明显正处于极度的痛苦之中。

  “我跟你提到过我辞职的事了吗?”

  “你在开玩笑吧,珀西!”弗雷德大喊,跟他对打的那个食死徒被三个昏迷咒击中后重重地倒在地上。底克尼斯浑身是刺地倒在了地上,看上去像是一种海胆。弗雷德兴奋地看着珀西:“你真的是在开玩笑,珀西……我已经很久没听到过你开玩笑了,自从你——”

  空气中有什么爆炸了,他们凑在一起,哈利,罗恩,赫敏,弗雷德和珀西,两个食死徒倒下他们脚下,一个昏迷了,另外的一个变了形;就在刚才的那一刹那,当危险似乎已经消散的时候,世界被撕裂了,哈利觉得自己被抛到了空中,他所能做的只是尽可能紧紧抓住那个细细的棍子,它是他的唯一的武器,他把头用胳膊保护起来:他听到同伴们尖叫的声音,对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然后世界分裂成了痛苦和黑暗:哈利的半个身子都被埋在了遭受重击的走廊废墟里。冰冷的空气告诉哈利城堡的一边已经完全炸塌了,脸上热热粘粘的感觉提醒他自己正在大量失血。然后他听见自己心里恐惧的哭声,那是一种绝不是由火焰或者诅咒能造成的痛苦,他摇晃着站了起来,比今天一天的任何时候都害怕,也许,比他有生以来的任何时候都害怕……

  赫敏也从废墟中挣扎着站了起来,三个红头发的男人在墙倒塌的地方又聚到了一起。他们蹒跚摇晃地走过石块和木头的时候,哈利抓住了赫敏的手。

  “不——不——不!”有人在大叫。“不!弗雷德!不!”

  珀西拼命摇晃着他的弟弟,罗恩跪在他的旁边,弗雷德的眼睛无神地睁着,之前的笑容还凝在脸上。

  世界已经完了,否则为什么这场战斗还没有停止?城堡在一片惊恐中沉寂,每个决斗者都放下了他们的武器吗?

  哈利的思路在下沉,不受控制地乱转,无法相信这不可能发生的事,因为弗雷德?韦斯莱是不会死的,他看到的那些一定是幻像——

  紧接着,一个身影穿过学校一侧炸开的洞口掉了下来,从阴暗处冒出来许多咒语飞向他们,击在他们脑袋后面的墙上。“趴下!”哈利喊道,更多的咒语从黑暗中飞过。他和罗恩两人拽过赫敏把她推倒在地板上,可珀西却压在弗雷德的尸体上,不想让他受更多伤害,哈利吼道“珀西,快过来,我们必须离开这里!”他摇了摇头。

  “珀西!”哈利看到罗恩抓住他大哥的肩膀把他拖起来,布满灰尘的脸上带着泪痕,但是珀西没有动,“珀西,你帮不了他!我们要——”

  赫敏尖叫起来,哈利转过身,不需要问为什么了。一只像一辆小汽车那么大的巨型蜘蛛正试图从墙上的大洞中爬进来。阿拉戈克的一个后裔已经加入了这场战斗。

  罗恩和哈利一起大声吼着,他们的咒语打在那怪物身上,把它击退了一步,它的长脚用可怕的速度移动着,消失在黑暗之中。

  “它还带来了同伴!”哈利从墙上被咒语炸出来的洞向城堡边缘看了一眼,对其他人说。更多巨蜘蛛从禁林中解放出来,沿着楼一侧爬上来,爬进肯定被食死徒入侵的地方。哈利往下向它们发射昏迷咒,把领头的怪物撞到它的同伴中间,它们摇晃着掉下楼消失不见了。接着更多咒语射来飞向哈利的头顶,险险地擦过,他感到它们的力量吹动了他的头发。

  “我们走,现在!”

  哈利把赫敏推到他和罗恩的前面,弯腰把弗雷德的尸体夹在腋下。珀西意识到了哈利的举动,不再紧贴着尸体,过来帮忙:他们一起蹲下贴近地面来躲避飞向他们的咒语,一边把弗雷德的尸体拖到不显眼的地方。

  “这里,”哈利说,他们把他安放在原先站着套盔甲的一个凹陷处。他不忍再多看弗雷德一眼,确保他的尸体已经被藏好后,他跟在罗恩和赫敏身后离开了。马尔福和高尔已经消失在走廊尽头,现在那里遍布着灰尘和掉落的石头,还有大块的窗玻璃,他看见许多人跑着向他们这边后退,无法辨认是朋友还是敌人。绕过墙角,珀西发出一声像公牛般的吼叫:“卢克伍德!”,便向一个正在追几个学生的高大男子疾步跑去。

  “哈利,到这儿来!”赫敏尖声叫道。

  她刚把罗恩推到一副挂毯后面。他们似乎扭打在一起,有那么疯狂的一秒钟,哈利还以为他们又拥抱了,随后他看到赫敏试图阻止罗恩,不让他跟在珀西后面跑过去。

  “听我说——听着,罗恩!”

  “我要去帮忙——我要杀了食死徒——”

  他那沾上了尘土和灰的脸扭曲着,既愤怒又悲伤地不停地颤抖。

  “罗恩,我们是唯一可以停止这一切的人!拜托——罗恩,我们需要那条蛇,我们必须去杀死那条蛇!”赫敏说道。

  但是哈利明白罗恩是什么感觉:追击另一个魂器不能满足他的复仇欲望,他太想投入战斗了,去惩罚那个杀了弗雷德的人,他还想找到其他韦斯莱家的人,而最重要的是,确认,彻底确认,金妮没有——他不允许脑子里出现那个念头——

  “我们会去战斗!”赫敏说,“我们也必须找到那条蛇!但是我们不能忘了我们被要求去做的事!我们是唯一可以停止这一切的人!”

  她哭的太伤心了,一边用自己烧焦的破袖子擦掉脸上的眼泪像是要说话,却只是深深地吸了口气使自己冷静下来,仍然紧紧抓着罗恩,然后她转向哈利。“你需要找到伏地魔在哪里,他肯定会带着那条蛇,不是吗?这么做,哈利——进入他的大脑!”为什么这次那么容易?是因为他那灼烧了几个小时的伤疤渴望着向他展示伏地魔的思想吗?他听从她的命令,闭上眼,接着立刻,尖叫声和巨响声,还有所有战争中的不和谐的声音被淹没了,直到变得遥远了,就像他站在离它们很远很远的地方一样……

  他正站在一个空荡荡的,却又异常熟悉的房间中央,四壁上带着剥落的墙纸,除了一扇窗户外其余都被钉上了木板。城堡内的袭击声像被盖住了隔得很远。那扇没被钉上的窗子里显示出远处城堡那儿发出的光亮,但是这个房间里却是一片黑暗,仅有一盏油灯。

  他正用手指摆弄着魔杖,一边注视着它,他人在这儿心却在城堡,这个秘密的房间只是他刚发现的,像是间旧寝室,你得够聪明,够狡猾,有好奇心才能找到它……他自信那男孩不会找到这个王冠……尽管邓布利多的傀儡比他所料想的要走得更远……太远了……

  “主人,”一个嘶哑的声音不顾一切地说道。他转过来:卢修斯?马尔福坐在屋子最阴暗的角落里,衣衫褴褛,依旧带着他上一次得知那个男孩逃走后惩罚他的痕迹。一只眼睛还肿得张不开。“主人……求求您……我儿子……”

  “如果你的儿子死了,卢修斯,那不是我的错。他没有像剩下的斯莱特林一样来加入我。也许他决定和哈利?波特做朋友了?”

  “不会——绝不会。”马尔福低声说。

  “你最好希望他不会。”

  “主人,您——您不怕波特可能死在另一个人而不是您的手上吗?”马尔福问道,他的声音颤抖着。“会不会……请原谅……停止这场战斗会更谨慎些,然后您——您亲自到城堡去找他?”

  “别装了,卢修斯。你当然希望战斗停止后可以去看看你儿子怎么样了。但是我不需要去找波特。今晚之前,波特会不得不自己来找我的。”

  伏地魔的目光再次落到指间的那根魔杖上。它困扰着他……那些困扰着伏地魔的事情都需要好好整理一遍……

  “去把斯内普带来。”

  “斯内普,主——主人?”

  “斯内普。现在。我需要他。我需要他的——一个——帮助。快去。”

  卢修斯害怕地,有点趔趄地穿过黑暗,离开了房间。伏地魔继续站在那儿,转动着指间的魔杖,他盯着它。

  “只有这一条路,纳尼吉,”他轻声说,环视了一下四周,一条又粗又大的蛇正悬浮在半空,在他为她施了魔法保护的空间里——一个大小介于发光的笼子和水池间的、布满星星的、透明的球体,优雅地盘旋着。

  哈利喘着气回到了现实中,张开了眼睛,在同一时间,战斗的尖叫和哭喊声,碎裂和重击声冲击着他的耳朵。

  “他在尖叫棚屋。那条蛇和他在一起,被某种魔法保护包围着。他刚刚派卢修斯?马尔福去找斯内普了。”

  “伏地魔待在尖叫棚屋里?”赫敏用被侮辱的口气说,“他没有——他居然没有去战斗?”

  “他认为他没有必要参战,”哈利说,“他觉得我会去找他的。”

  “可是为什么呢?”

  “他知道我在找下一个魂器——他把纳尼吉放在身边很近的地方——很明显我要得到他近旁的东西就不得不去找他。”

  “没错,”罗恩挺了挺肩膀说,“他就是这么想的,现在正这样期待着,所以你不能去。你待在这儿照顾赫敏,我去抓住它——”

  哈利拦住罗恩。

  “你们两个待在这儿,我穿着隐形衣去,然后尽快回来——”

  “不,”赫敏说,“我穿着隐形衣去会更好,然后——”

  “想都别想,”在赫敏进一步想说什么之前罗恩对她吼道。

  “罗恩,我有这个能力——”正在这时他们站着的楼梯顶上的挂毯被撕开了。

  “波特!”

  两个戴着面具的食死徒站在那儿,然而在他们的魔杖还没举得够高前,赫敏叫道,“滑道立现!”

  他们脚下的台阶变成了平滑的斜道,接着她、哈利和罗恩都从上面快速滑了下去,速度快得无法控制,以至于食死徒的昏迷咒从他们头顶上空很远的地方飞了过去。他们像子弹似的穿过那条遮蔽他们的挂毯,旋转着降落在地板上,然后撞到了对面的墙。

  “石化!”赫敏用魔杖指着挂毯喊道,只听嘎吱嘎吱地响了两声,那挂毯随即变成了石头,压在了追击他们的食死徒身上。

  “回来!”罗恩喊道,然后他、哈利和赫敏靠着一扇门卧倒,一边看到飞奔的麦格教授引着一大堆书桌轰隆隆地快速飞了过去。看起来她没有注意到他们,头发披散开来,脸颊上还有一个很深的伤口。当她拐过角落时,他们听到她尖叫道:“冲啊!”

  “哈利,你穿上隐形衣,”赫敏说,“别管我们——”

  但是他把隐形衣罩在了他们三个身上,尽管他们太大了,但他怀疑没人能通过遍布灰尘的空气、掉下来的石头和咒语发出的微光看到他们那没有身体的脚。

  他们跑下另一层楼梯,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充满了决斗者的走廊里。当两个戴了面具的食死徒与没戴面具的教师和学生决斗时,不管哪一边的战士旁的肖像画里都挤满了人,尖叫着出主意和给予鼓励。迪安和多洛霍夫面对面,他已经给自己赢得了一根魔杖,帕瓦蒂对着特莱维尔。哈利、罗恩和赫敏立刻举起了他们的魔杖,准备战斗,但是来回奔跑着的决斗者太多了,如果他们发射咒语的话,会有很大可能伤到自己人。正当他们站着不动,找机会攻击时,传来响亮的一声“啊啊啊啊啊!”哈利抬头看去,皮皮鬼正急速上升着,把疙瘩藤的荚果丢到食死徒的头上,他们的脑袋立刻被像肥胖的毛毛虫似的蠕动着的绿色小疙瘩吞没了。

  “嗷!”

  一小撮疙瘩击中了隐形衣底下的罗恩的脑袋,罗恩试图抖落它们,粘糊糊的绿色的根须显得似乎不太可能地悬挂在半空中。

  “有人隐身在那里!”一个戴面具的食死徒指着叫道。

  但是迪安让大多数食死徒在那一瞬间分心了,他们正向他发射着昏迷咒,多洛霍夫企图报复,帕瓦蒂对他施了一个束缚咒。

  “我们走!”哈利叫道,随后他、罗恩和赫敏顶着紧紧包裹着他们的隐形衣,或上或下地在战士们中间穿梭,经过一滩疙瘩藤的汁液时滑了一下,爬上大理石楼梯的顶部来到门厅里。

  “我是德拉科?马尔福,我是德拉科,我是你们那边的人!”

  德拉科在上面的平台上,向另一个戴面具的食死徒恳求。哈利在他们经过的时候击晕了那个食死徒:马尔福惊喜地看向四周,找着他的救星,罗恩隔着隐形衣戳了他一下。马尔福退了一步倒在了那个食死徒身上,嘴流着血,目瞪口呆。

  “这是我们今天晚上第二次救了你的命了,你这个两面派的家伙!”罗恩叫道。

  楼梯上和大厅里出现了更多的决斗者,哈利到处都看到食死徒:前门附近是亚克斯利,正和弗立维战斗,他们右边是金斯莱和一个戴面具的食死徒。学生们朝各个方向跑去,一些还扶着或拖着受伤的朋友。哈利对那个戴面具的食死徒发了个昏迷咒,没打到,反而差点击中纳威,他正出现每个角落挥舞着丢出大把的毒触手,它们开心地爬向最近的食死徒,开始盘绕在他身上。

  哈利、罗恩和赫敏迅速爬下了大理石楼梯,在他们左边,斯莱特林沙漏的玻璃粉碎,记录学院分数的绿宝石洒得到处都是,以至于人们跑过的时候都连滚带爬的。来到地面时两个身影从他们头顶上方的阳台上掉了下来,哈利感觉一个像动物似的灰扑扑的东西用四肢飞快地穿过大厅,把牙齿深深地扎进其中一个掉下来的人身上。

  “不!”赫敏尖声叫道,随着她魔杖里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爆炸声,芬里尔?格雷伯克从拉文德?布朗无力动弹的身体上被向后击飞了出去,撞到大理石栏杆上,挣扎着想站起来。然后,随着一道明亮的白光闪过,啪地一声,一个水晶球掉在了他的头上,把他砸倒在地上,不动了。

  “我还有很多!”特里劳妮教授从栏杆上方尖声喊道,“有谁想要都可以!这儿——”

  过了一会儿,就像是发网球似的,她从包里拿出一个巨大的水晶球,在空中挥了挥魔杖,那个球急速穿过大厅,打碎了一扇窗户。同一时间,木制的笨重的前门被炸开,许多巨蜘蛛用武力开路,爬进了门厅。

  恐惧的尖叫声撕裂了空气,决斗者们都散开了,不管是食死徒还是霍格沃兹的人,都朝逼近的怪物们身上发射或红或绿的光,它们颤抖着立起来,显得从未有过的可怕。

  “我们怎么出去?”罗恩盖过所有的尖叫声喊道,然而,在哈利或赫敏能够回答之前,他们都被挤到一边:海格走下阶梯,发出雷鸣般的巨响,挥舞着他那把粉红色的花伞。

  “别伤害他们,别伤害他们!”他大声叫道。

  “海格,不!”

  哈利忘记了一切,飞快地从隐形衣下面跑出来,弯下半个身子奔跑着,避开那些照亮了整个大厅的咒语。

  “海格,回来!”

  他甚至还没有跑到一半,就看到了所发生的事,海格在蜘蛛中间消失了,随着一个大转弯,一阵恶心的爬动,它们在咒语的冲击下撤退了,海格被掩在它们中间。

  “海格!”

  哈利听到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不关心是朋友还是敌人,他飞也似的跑下前面的台阶来到昏暗的场地上,随后蜘蛛带着它们掠夺来的牺牲品蜂拥出来,哈利根本没有看到海格的任何踪迹。

  “海格!”

  他觉得他认出了在蜘蛛群中摆动着的一只巨大手臂,然而当他试图去追赶它们的时候,却被从黑暗中晃动着走了出来的,一只印象深刻的大脚挡住了去路,他站着的大地正抖动着。他抬头看去:一个巨人站在他面前,二十英尺高,脑袋隐在了城堡大门的阴影里。在城堡内亮光的照耀下,可以看到那长满了毛发、像树一样的胫骨。它挥动着一只结实的拳头打碎了上面的一扇窗户,碎玻璃像雨一样洒向哈利,迫使他退回门口的遮蔽处。

  “哦,我的——!”赫敏尖叫道,她和罗恩刚追上哈利,抬头盯着那个正试图通过上方那扇窗户抓人的巨人。

  “不要!”罗恩喊道,拉住赫敏正举起魔杖的手,“如果击昏他,他会压塌半座城堡——”

  “哈格?”

  格洛普在城堡的一角徘徊,哈利现在才明白格洛普完全只是一个还年幼的巨人。这个庞大的怪物发出了一声咆哮,试图把在上面几层张望的人群碾碎。他对那些小得多的同类跺了跺脚,石头地板抖了几抖,格洛普那歪斜的嘴巴向下咧着,露出半块砖头般大小的黄牙,于是他们像充满野性的狮子那样准备采取行动了。

  “跑!”哈利吼道,这个夜里充满着恐惧的尖叫和好似巨人格斗般发出的风声,他抓着赫敏的手飞奔着冲下台阶来到场地上,罗恩随后跟着。哈利还没有放弃发现和拯救海格的希望,他跑得那样快,以至他们刚到达后很快就已经跑在通向林子的路上了。

  他们周围的空气冷了下来,哈利吸进去的空气在胸腔里凝结了。黑暗中出现了几个影子,漆黑的身形旋转着,成群结队地向城堡方向飘去,它们的脸上罩着兜帽,呼吸声格格作响……

  罗恩和赫敏站在他附近,他们身后的战斗声突然变弱,完全消失了,因为一种只有摄魂怪才能带来的寂静降临了,厚厚地包围了整个夜空……

  “快,哈利!”是赫敏的声音,好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守护神咒,哈利,快!”

  他举起魔杖,然而一种充满阴暗的绝望在他的身上散播开来:弗雷德走了,海格也确实奄奄一息或者已经死了,还有更多他不知道的人在垂死挣扎,他感到他的灵魂似乎也已有一半离开了身体……

  “哈利,快!”赫敏尖叫道。

  一百多个摄魂怪在前进,向他们这里滑行,一路吸收着快乐接近哈利,把绝望带给他,就像答应带他赴一场盛宴……

  他看见罗恩银色的猎狗在空中突然出现,微弱地闪了闪,然后消失不见;他看见赫敏银色的水獭在半空中扭动,变淡了,还有他自己的魔杖在手中颤抖,他几乎要迎接这即将到来的湮没,什么都不必承诺,什么都感觉不到……

  接着,一只银色的野兔、一只野猪、一只狐狸从哈利、罗恩和赫敏的脑袋旁飞过,摄魂怪在这些动物逼近前退却了。又有三个人从黑暗中出现站到他们身边,他们伸出魔杖,继续发出他们的守护神,是卢娜、厄尼和西莫。

  “对,”卢娜鼓励地说,好像他们又回到了有求必应屋,这只是D.A的一次咒语练习。“就是这样,哈利……快,想想高兴的事……”

  “高兴的事?”哈利说,声音是嘶哑的。

  “我们都还在这儿,”她低声说,“我们仍然在战斗。快,现在……”

  有一阵银色的火花,然后是一道摇曳的光芒,再接下来,凭着从未有过的努力,那只牡鹿突然从哈利的魔杖中出现。它向前慢跑着,摄魂怪纷纷散开,立刻,淡淡的夜幕又回来了,而周围战斗的声音也在他的耳朵里变得更响。

  “真是感激不尽,”罗恩转向卢娜、厄尼和西莫,虚弱地说,“你们刚刚救了——”

  随着一声咆哮,一阵地震般的抖动,另一个巨人从禁林方向的黑暗里蹒跚着走出来,挥舞着一根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要高的棍子。

  “跑!”哈利再次叫道,不过其他人已经不需要告诉,都分散了开来,还不到一秒钟,下一刻那个生物巨大的脚已经结实地踩到了他们刚刚站着的地方。哈利看看周围,罗恩和赫敏跟在他后面,其他三人重新投入战斗,消失不见了。

  “我们离他远一点!”罗恩喊道,这时巨人又挥舞着棍子,发出的气流声在夜空中回荡,他走了过去,所经之处仍爆发着红绿光芒。

  “打人柳那里!”哈利说道,“快走!”

  不知何故,他的思想被彻底包围,充斥着他现在无法看清的一个小空间,关于弗雷德和海格的思考,对所有他爱的人的担忧,城堡内外的生离死别……都被驱散了。因为他们必须奔跑,必须到那条蛇、还有伏地魔那里去,因为正如赫敏所说的,这是可以停止一切的唯一方法——

  他急速跑着,差不多有一半相信自己已把死亡抛在身后,不再理会周围正飞向黑暗的大束光芒。发出碰撞声的湖就像大海一样,尽管无风的夜晚,禁林也在嘎吱作响,穿过似乎要自动投入战斗的场地,哈利用一生中最快的速度奔跑着,最先看见了那棵大树——打人柳用像鞭子一样挥着的枝条保护着它根部的秘密。

  哈利气喘吁吁地放慢了速度,绕着打人柳用力抽打着的枝条走,透过黑暗向它粗壮的树干看去,试着寻找这棵老树的上那唯一可以让它瘫痪的节疤。罗恩和赫敏赶了上来,赫敏喘得根本说不出话。

  “怎么——我们要怎么进去?”罗恩指着它说,“我可以——看到那个地方——如果我们——能再让克鲁克山——”

  “克鲁克山?”赫敏艰难地喘着气,弯下了半个身子,抓着胸口,“你是个巫师吗?还是什么别的东西?”

  “哦——对——是啊——”

  罗恩看看四周,然后用魔杖指着地上的一根小树枝,说道:“羽加迪姆勒维奥萨!”那根树枝从地上飞起来,像被狂风带动似的旋转着,急速上升到树干处,穿入打人柳正疯狂抽动着的枝条,径直对着根部附近的地方猛戳了一下,打人柳立刻静止不动了。

  “漂亮!”赫敏喘着气说。

  “等等。”

  在那摇摇欲坠的一瞬间,当战斗的爆炸声和撞击声四处传来时,哈利犹豫了。伏地魔想让他这么做,想让他来……他是领着罗恩和赫敏跳入了一个陷阱吗?

  但是现实似乎使他结束了思考,简单而又残酷:前进的唯一方法是杀了那条蛇,而有蛇的地方就有伏地魔,伏地魔就在这条隧道的尽头……

我有电影台词对白,你要吗?


在《哈利波特与死亡圣器》里,都有谁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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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7中死圣的作用?
死亡圣器在我看来只是爱的象征,如果没有爱,这就只是“绝望着的梦想”,伏地魔为不死而痴迷,但哈利却被爱所包围,(哈利起初了解到死亡圣器的时候也曾经被“不死”的念头痴迷,但是后来因为多比的死他醒悟过来了),所以哈利波特系列书的核心就是爱,这本书叫死亡圣器也就不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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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地魔认为是西弗勒斯·斯内普杀了邓布利多所以误以为老魔杖真正的主人是斯内普。为了得到老魔杖的全部魔力,伏地魔杀死了西弗勒斯·斯内普。最后一战中,在老魔杖的帮助下(以及纳西莎马尔福对伏地魔的欺骗,和霍格沃茨师生的大力帮助下)哈利波特打败了伏地魔,得到了老魔杖。但是,善良的哈利认为老魔杖带来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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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与死亡圣器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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