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皇妃番外

作者&投稿:边肾 (若有异议请与网页底部的电邮联系)
白发皇妃 番外 容齐:我的爱,永无出路 (全)完整版~

番外 容齐:我的爱,永无出路
“命中注定,会有那样一个女子,让我年轻而短暂的生命找到存在的意义。然而,命运又何其残酷,给我机会遇见她,爱上她,却永远无法相守。
当我登上皇位,我以为我终于具备保护她的能力,可以给她幸福,可她却从冷宫步出,一声‘皇兄’让我的梦支离破碎。
那一刻,我的世界一片灰白。我无法接受,我心心念念所爱之人,竟然是我的妹妹!
直到有一日,我从母后与胡总管的对话中得知她并非真正的容乐时,我本该欣喜若狂,可是,下一刻,我又成了她仇人之子;
当她为了我,决然饮下‘天命’忘记一切仇恨,我本可与她重新开始,却又为保她性命,不得不亲手将她送入他人怀抱……
这便是我——容齐的命运!
自尚未出生之时,便已注定我命不过二十四岁。无论世事如何轮转,我的爱——永无出路。
容齐,容棋!
请容我一局棋,以爱为筹码,命做盘,下到肝肠寸断,亦、不、悔!”
——容齐
自从容儿服下天命,失去记忆,他只能刻意压制自己的感情。每每见她,他必须装作若无其事,将满腔的相思意化作单纯的兄妹情,即便是这样,她仍旧有所察觉,总有意无意的躲避着他。在她眼里,他成了一个心理变态的人,枉顾道德伦理,竟喜欢自己的妹妹。而他,有口难言。
与失忆后的她相处,尽管心有苦涩,但心中总还有些快乐。于是,和亲的日子,拖了一天又一天,最终在母亲的逼迫下,他只好定下日子,让她去临天国和亲。
她离开那日,一身大红喜袍刺痛了他的双眼,他不顾大臣反对,毅然亲送数十里地,不舍的看着她走出他的视线,离开他的生命。
回宫之后,他心情郁结,身子一日不如一日,但为了她每月定期的解药,他别无选择,只能听从母后的命令,一步一步算计着。
“皇上,那边来信了。”小旬子拿着一张字条递给年轻的帝王。
容齐接过来,展开,那纸条上的每一个字都如烙铁般印入他眼眸之中。他双眉一紧,血腥气在胸中翻滚,剧烈的咳嗽。
小旬子一惊,忙递过药来,他抬手制止,慢慢平复心中的起伏。
这一纸字条的内容,是说他的爱人,终于成为了别人的妻子,大婚之日,宗政无忧劫走新娘,这证明宗政无忧果真对她动了情。
一切都在计算之中,他该高兴的不是吗?可溢出嘴角的笑容怎那般悲绝而苦涩?只因一点,那一点出乎他意料之外,他的容儿,也爱上了宗政无忧。
他握着宇条的手无意识的握紧,力透纸背,指尖泛着青白颜色。
他以为做出了决定,就能承受一切。他可以不在意她的身子是否属于别人,可是,他却忘了,没有了关于他的记忆,连她的心,也不再是他的。容儿她会爱上别人,会为别的男人伤心断肠,而那个人,同他一样,有着至高无上的皇族血统,站在皇权下,遭受皇权诅咒的出色男子。爱上那个人,注定她的一生无法圆满。
爱一个人被其所伤,再迫不得已嫁给另一个男子,那神日子,定然不可能幸福。而促成这种局面,有一半是他的“功劳”。而他所要做的,还不仅仅是这些。
等有朝一日,她知道这一切都是他所为,她会恨他吧?会有多恨呢?他不知道。
十指紧握,他对着一处怔怔出神。夏日的阳光格外浓烈,透窗洒进来的光线斑斑落在他身上,愈发显得他面无人色,脸色极尽苍白。
小旬子不安的唤了一声:“皇上。”
容齐没动,也没开口。他忽然想,这样也好,不论她爱上谁,都比爱他这个短命之人要来得好一些。只是,他想念她,真的很想很想。
就在这种想念还有算计里,过了整整一年。这一年里,他想尽办法,也没查出来他们所用药方的配量。他觉得只要他还活着一天,就得这么过下去。
直到有一天,他探听到那个计刮里,母亲不只是要利用她,而且是想用她的死来逼宗政无忧与宗政无筹兄弟二人搏命厮杀。
可他怎能让他们得逞,按下心头震惊,他面上不动声色,暗中让人向临天皇转达他想参加临天国秋猎的活动,不久,临天国发来邀请,他的母亲试探着问他是否想参加?他便对母亲说:“这几年,我的身子越来越不好,不知道哪天就去了,所以,我想再见见她。”
他的母亲盯着他看了许久,终于同意了。
到了临天国,见到了她,看着她清瘦的身影,他心疼不止,胸腔内有万干思绪澎湃只化作清和淡雅一笑,叫一声“皇妹”再在她冷淡疏离的声声“皇兄”的称呼中,心间泣血。
那一日晚宴,他表面应付着临天皇和临天国群臣,心思全在她身上。不论有人没人,他毫不掩饰对她的宠溺和关怀,他就是要让天下人都知道,她是启云国皇帝最疼爱的公主,这样,那些人才不敢小瞧了她,包括临天皇帝和她的夫君。可是她不懂,因为萧煞,她心里已经对他生了怨,她以为他一心致萧煞于死地,却不知他这么做是为了将雪孤圣女唯一的弟子送到她身边,希望那个女子能记着她对他们兄妹二人的相救之恩,从此死心塌地的跟随她。
她不懂,没关系,他不需要她懂,只要她好。
晚宴过后,他想说送她,但忍住了,因为知道她会拒绝,所以只温和的笑,定下第二日之约。
从天不亮,他就不停地问小旬子她可到了?他是那么的想念她,多不容易才来这一趟,总想多与她相处哪怕是片刻,哪怕是她在怨着他。
她来的时候,他等在园子里,见她行礼,他想扶一扶她,她却躲开了。他掩饰住心中的失落,露出煦如春风般的笑容,道:“这里既无外人,皇妹也无须多礼。过来,叫朕好好看看,真的是瘦了许多!朕知道,让你背井离乡,远嫁临天国,委屈你了!”
她只说:“皇兄言重了,能替皇兄分忧乃臣妹的本分,岂敢轻言‘委曲’二字!”
她表面恭顺,眼神却分外冷漠。
他咽下一腔苦楚,轻轻叹息道:“皇妹心里果然还是怪贵朕了!以前,皇妹从不曾这般故意疏远,拒朕于干里之外。”
她却淡笑看他,目光微凉,说道:“因为皇兄以前对臣妹不曾有这诸多算计。我一直以为皇兄是真心疼臣妹,但我忘记了,皇兄首先是一个国家的皇帝,然后才是臣妹的兄长!臣妹不会怪责皇兄,但请皇兄也别要求臣妹一如往常。”
他想,是不是他是自己太贪心了?既想保住她的性命,又希望能得到她的理解,他真的太贪心了!不知不觉,这句话他说得出来。她垂眸回道:“世事无两全,皇兄知道自已想要的是什么就好!”
他自然知道,便对她说:不管她作何想,他从来都没想伤害她。他知道她不信,但他依然想说。
与她在一起的时间过得很快,每当她离去,他就盼着下一次的见面。同时,他也在琢磨着怎样才能保住她的性命,又不破坏母后的计刮。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等到那一天到来时,他心痛到几乎起不了床。看到她眼中隐有担忧,他便觉得开心,至少她还会担心他。这就够了!
招呼她坐到他身边,听着她关怀的问候,心间微暖,可她坐了不到一会儿就要走,他不知道怎样才能留住她,只得略带埋怨道:“朕过几日就要回国,你就不能抽空多陪朕一会儿?下一次见面,也不知是什么时候?”
她便沉默,犹豫着,终究还是留下了。
那一天正好是她体内毒素发作的日子,他事先命人准备了药,可她对他何其防备,竟趁关窗之际将那碗药偷偷倒掉,可她没想到,那碗药喝与不喝没有差别。而他,明知她早已不信他,他仍然心如刀绞。
对她来说,他这样一个看起来对她关怀备至的亲人,却多番算计她,是个很可怕的人吧?
他撑着身子从床上爬起来,悄无声息来到她身后,看着她的动作,没有阻止,也没有说什么。
当她关好窗子,一回头看见他,她吓得脸色苍白,有一瞬间的手足无措。
她怕他!
他也知道这样的他,就像是魔鬼,无法令她不害怕。可他,何其悲哀?他想让她别那么害怕,便笑道:“朕吓到皇妹了么?瞧你,脸色都白了。”
抬起手,抚上她瘦弱的肩膀,纤细的骨感透出她日渐消瘦的讯息,她的脸颊微微凹下去,不似从前的圆润。他心疼极了,好像捧着她的脸,安慰她,可手指才触碰到她的肌肤,见她神色立变,眼底有着浓浓的排斥,他想起这不该是他的动作,手又落下来,在她肩头停住。
她身躯僵硬,明明心有惧意,却嘴硬道:“没有。窗口风大,皇兄快回去躺着吧。”
他温柔地笑,要她陪着他。估摸着药香与熏香合成的迷香起了作用,他将她放到床上,面对她惊恐的眼神,他心疼的忍不住抚上她的脸庞。见她神色疑感,他叹息着说:“那碗药你就算喝了,也没什么。问题不在那碗药,而是药里散发的香气与香炉里的熏香混合的作用……皇妹,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朕,朕知道,你不高兴!也知道你害怕什么,朕其实不想伤害你,你明白吗?你不明白!你总是刻意的躲着朕,防备朕……朕,心里很难过。今日是朕对不住你,往后,朕会补偿你!”
至于如何补偿,他也不知。给她他的国家么?他倒是想过,就怕她不稀罕。她从来都不是喜爱权力的人。
她睁大眼睛,一双美目之中全是震惊和恐惧,明明意识已经模糊,还要强撑着告诉他,她是他妹妹!
他心间一痛,多想告诉她,不是!可他不能说,所以他用手指按住她的唇,让她别再说。他害怕听。每次听到,心都会抽着痛,像是要死去一般的痛。
他俯下身子,将脸埋在她颈窝,闻着久违的馨香,心口窒痛。
他好想抱抱她,想了很久很久。他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
正在这时,泠儿闯了进来,他一怒之下,当着她的面,亲手杀死了泠儿。不光是因为泠儿撞破了他的秘密,也因为泠儿已经背叛了他,他不能容忍别人的欺骗和背叛,她是个例外。
她依然不懂,所以她恨他!
望着她直射过来的憎恨的眼神,他心尖发颤,从此以后,她不止怕他,而且还恨他。
他抬手捂住她的眼睛,试图掩去她眼中心中迸发的浓烈恨意,却徒劳无功。他趴下身子,在她耳边温柔说道:“皇妹,你累了,睡吧。”
睡吧,容儿。一切都会过去。等她失去意识,他用内力催她服下护心丹,然后,又抱了她许久,在常坚带走她之前,他害破自己的手腕,喂了她一点血。
他终究还是自私的,这一次,他违背了母亲,不知道以后是否还能拿到定期的续命之药?他不甘心就这样带着她的恨离开人世,所以,他期望他的血,能唤醒她的记忆,不论多少。他希望他离开人世之前,至少还能听见她唤他一声“齐哥哥”。
而这个愿望,他后来也确实达成了,尽管那只是恍惚中的脱口而出,但总归是从她口中叫出来的。
临天国的那一场政变,结局显然令他母亲失望了。而宗政无忧果真如他想的那般痴情,为她放弃江山,宗政无筹的雷霆手段让他刮目相看。
回国之后,母亲停了他六个月的药,起先还能面前忍受,到了最后一个月,七窍流血,如蚁噬心的折磨,日夜不停,真真是生不如死。多少次,他总以为他就要死了,可总还有一口气在。他不知道他的母亲有多恨他的父亲,以至于可以对他残忍到这等地步。他想恨他的母亲,可此时此刻,他已然连怨恨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趴伏在寝宫里冰冷坚硬的地面,时而翻滚,时而嘶叫,哪里还有一个帝王的形容。
一个月的非人折磨,他的嗓音嘶哑得没了声音,一张脸抽搐着变了形,整个人瘦骨嶙峋,双手十指指尖被磨破,鲜血淋漓,一如他被伤透的心。
当他母亲终于露面,他毫无力气的瘫在地上,死寂的双目望着他母亲那张美丽的容颜,声如虫蚁的呢喃:“如果……有来世,我宁可当畜生……也不愿再做你的儿子。你念了这么多年的佛,可否慈悲一回……杀了我吧。”
那一刻,他本是一心求死,不想却求来了续命之药。
服过药后,他被抬到床上,修养数月才略微恢复些许元气。自那以后,他母亲没再来看过他,也没再为难他,反倒一次给了他许多药。
身体刚刚恢复了些,就得到消息,她被宗政无忧逐出南朝,伤心之余她自刺一剑,负伤离开。
他当即吩咐小旬子命人四处打探,得知她落脚之处立刻准备车马,快马加鞭,不休不眠的赶了过去。他如此心焦,却哪里知道,这其实是她的一出计谋。她为了宗政无忧,不惜毁几声誉,自伤身体,她爱那个男人,已经爱到了这般境地。
再次见她,她满头白发如三千银针芒刺,刺得他恨不能自己的眼睛瞎掉。若是看不见,是不是就不用这么难过?
面对她,他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在她面前,所有的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他没有道歉,因为任何道歉都不能弥补她所受过的伤害。她变得更加冷漠,更加愤恨,似是恨不能将他千刀万剐,才能泄她心头怨愤。
他默默的承受着她的恨,她的怒,他有时候会想,她为什么不像刺宗政无筹那样,也刺他一刻?那样,她心里的恨,会不会减少一点?
即使是恨着相对,他们也没有单独相处的机会,那一晚,不只宗政无筹到了,宁千易也到了。这个大陆最有影响力的四个皇帝,都对她一往情深,而她,确实值得天下间最好的男子倾心相待。只是,他是他们之中最没有希望的那一个。
原本尘风国的选马大会他不准备参加,但如今,既然有她在,他自然得去。到了尘风国,她被太医诊出怀有身孕,但却不知能否保得住。她很害怕失去那个孩子,目光绝望而悲伤,他只能远远看着,无能为力。直到萧可的出现,她眉头渐展,心头略宽。
他那时候想,如果她也能像他母亲那样自私,那该多好。可她不会,就算他告诉她这一切,她定然宁可自己死,宁可亲手杀死腹中的孩子,也不会给孩子一个未出生就注定残缺的命运。后来的事实证明,他的猜测是对的。
在她的身边,从来不乏他的眼线。
多年的聚散分离,他病病怏怏也活到了二十三岁,至多也剩下不到一年的时间。他得知她和宗政无忧因为孩子吵架,她离开军营回到南朝皇宫,而母亲的计划再次启动,想秘密抓住她带去京城,在宗政无忧攻破京城防守之后,作为控制胜利一方的筹码,他又岂能坐视不理?
索性趁母亲不在,带了三十万大军压境,逼她去乌城,在他大军出发之前,他下了死令,所有将士可以杀她身边的任何一个人,但绝不能伤她性命,若有违者,诛九族。
那一日,血流成河,死的都是忠于他的将士。为了一个女子,枉顾数十万人的性命,他不知道这么做对不对,他只知道,他想在自己死去之前,想尽一切能力保护她,并带她去一个地方。
他易了容混进城内,在城墙上看着她手挽长弓,一箭射向高台上他的替身,她神情决绝,动作干脆利落,没有半分犹豫。
他紧紧按着心口,潜进她屋里等她。
经过这一战的她几乎力竭,一进屋便挨着门滑倒在地,那疲惫的神情令他心疼至极。
在这种情形下,他要带走她,毫不费力。
路上,他找了块黑布蒙住了她的眼睛,他害怕看到她憎恨的目光。尽管这种做法,只是自欺欺人,可他想多活几日。
她醒过来的时候,也没有揭开黑布,她也不想看到他吧?
明明心里知道,他却还是愚蠢的问了一句:“容儿,你就这样讨厌我吗?”
她告诉他:“是,很讨厌。”那么肯定,不留余地。
一路的颠簸,他他不停的咳嗽,身子显然一日不如一日,药也不多了,他不能回宫,只好省着用。
身体的病痛他都能忍受,她的冷漠仇视,他也能勉强承受,只是每每听她说到宗政无忧时,她语气中的维护和浓浓的关心还有担忧,如钢针刺心,痛不可当。
她以为他带走她是为了利用她控制宗政无忧,于是,他问:“他在你心里,竟已经如此重要了吗?你宁愿自己死也不愿他受到伤害?为什么?”
她说:“因为他是我的丈夫,是我腹中孩子的父亲,也是我这一生中唯一爱的男人。我可以为他生,亦可为他死。”
这便是他的回答。他觉得是自己杞贱,明知答案如此,为何非要让她说出来才罢体?
唯一爱,她说……唯一爱!她只记得她爱宗政无忧,却不记得她也曾经爱过他!
容儿啊,为什么你的爱和恨都这样彻底?爱一个人可以为其生、为其死,恨一个人便如此狠心,毫不留情。
也罢,既然他无法给她幸福,那就索性成全了她的幸福。于是,他用解天命之毒的条件,换了半年时间。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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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魂归4
  漫夭应了,来到宋环的闰房,此时房中一个人都没有。漫夭灵魂进入宋环的身体,一向虚无缥缈的灵魂忽然间有了着落,整个人都有了力气。
  漫夭按耐住内心的激动,尝试着动了动手指,果然灵活自如,仿佛是她自己的身体一般。
  她喜不自胜,心中激动万分。
  她活过来了,她竟然真的活过来了!她真的可以……可以与无忧再续前缘么?
  一直以来,她不敢奢望的期盼终于实现,这一刻,无与伦比的喜悦和激动,交杂着五年的辛酸苦楚,她不自禁的流下泪来。   她在心里唤着:无忧,无忧,无忧……等着我,我很快就可以与你团聚了!以后,你再不必对着一具冰冷的躯体忧伤悲恸,我也不用再远远的看着你,却感受不了你的温度。以后的以后,我们一起携手到老,再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将我们分开!
  她连忙起身,掀了被子,恨不能马上进京,可理智提醒她,从边城到京城坐马车最快也得二十日,路上还得过黄河,她如今没有内力,又无盘缠,一个人上路不安全。毕竟好不容易才活了过来,她要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生命,才能与无忧相守一生。
  晚上的风很凉,漫夭下床,从宋环柜子里找了件白色的外衣披上。再环视一周,宋环虽是小姐,但这屋里似是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漫夭在梳妆台前坐了,拢了拢头发,思索着,怎样才能以最快的速度顺利进京?如果和宋大人开门见山的说,会不会吓着他?   天将亮,有个丫鬟推门进来,见床上无人,漫夭背对着门口站着,那丫鬟只当见了鬼,吓得魂飞魄散,当场昏了过去。   漫夭把那丫鬟扶进屋,便去栖灵堂找宋大人。
  宋大人站在宋环母亲的灵位前忏悔,听到有人进来,他皱了皱眉,没有回头。漫夭关好门,走上前,虔诚地对着宋环母亲的灵牌拜了拜,表示由衷的感谢。她站在宋大人的右手后方,昏黄的灯光闪烁着,让她单薄的身影看起来有点飘渺,显得不大真实。   宋大人一转眸见是自己那已经断了气的女儿,怔了怔,脸色顿时白了,但他还算镇定,转身目光复杂道:“环儿,你怎么来了?你是不是怪爹爹对你太严厉了?所以才用这么极端的办法向我**?爹这一辈子,无愧于天地,唯独愧对你娘,我想把你教好,不辜负你娘的期望,可你偏偏不争气,经常做错事还不承认,我对你严厉也是为你好,谁知你……”
  见宋大人神色悲伤且愧疚,话也说不下去了,漫夭微微叹息,原本想直截了当的说出来,此刻却犹豫了,失去亲人的滋味她不是不知道。她想了想,才道:“爹爹,您别难过,女儿只是去见了母亲一面,现在已经回来了。”
  宋大人一愣,低头看烛光将她投在地上的影子,皱了眉,凝思,大夫明明确诊她已经咽气,怎么会突然活了呢?
  宋大人盯着她的脸,细细打量,眼前的女子肌肤赛雪,面色有些苍白,黛眉微蹙,眉心含着一抹哀愁,的确是他女儿惯有的表情,只是,那双眼睛,表面看上去一模一样,可眼神给他的感觉跟以前不大一样。他的女儿性子懦弱,很怕他,平常连看都不敢看他,可这个女子面对他犀利的目光,看似在闪躲,实则泰然自若,眼底并无一丝害怕的情绪。
  “你不是环儿!你是谁?为何要扮作本官女儿的模样来瞒骗本官?莫非环儿的死与你有关?还不快快从实招来,否则,休怪本官无情!”宋大人板起面孔,神情严肃,审犯人般的语气很是凌厉。
  漫夭一惊,没料到这样快就被看出端倪,这个宋大人,果然不一般,若换作一般人,可能会乱了阵脚,但她岂是一般人,只故作诧异不解,声音柔弱道:“爹爹你在说什么?女儿怎么听不明白?”
  宋大人见她眼神疑惑,没有半丝慌乱,不像是装的。而她的声音没错,再看她与女儿毫无相差的身形,眉头愈发皱紧,暗道:难道是他多心了?入过一次鬼门关,所以她才有此变化?想到这里,忽然记起女儿耳垂上有一颗痣,他微微侧目,就着灯光看了看,眼前女子耳垂上一颗痣赫然在目。他一震,果真是环儿!她真的还活着!尽管这件事不可思议,但他却不得不信。想起她刚才说的话,连忙问道:“你说,你见了你母亲?”
  漫夭点头,宋大人又问道:“你母亲可说了什么?”
  漫夭道:“母亲说,她一生的遗憾,是没能在离开人世之前再回京城看看年迈的外婆。她希望我能替她去看一眼。”
  宋大人垂头,想起死去的夫人,心生愧疚,只连连点头:“好,爹安排人送你去京城完成你母亲的心愿。”
  漫夭心头大喜,道了谢,便与宋大人说越快越好,之后就回房收拾东西,当日就出发了。
  坐马车行走了十来日,一路上都很顺利,直到黄河。
  这日天气阴霾,半下午天就黑了下来。天空乌云滚滚,他们乘坐的船只行了一半的时候,突然,天空电闪雷鸣,狂风大作,河中波涛迭起,船只不稳,在飘荡中失去了掌控方向的能力。
  船上众人都慌了神,漫夭更是心惊,若换作以前,她运用轻功飞渡到对面也不是难事,但这具身体没有内力,若是落了水,这么凉的天,她不敢保证自己能不能安然无恙的上岸。眼看天气越来越恶劣,船却无法前行,甚至在摇晃中还进了水。宋大人安排的那些人虽有些武功,但却不够能力在这种情形下保她安然无恙,面对这等情境,一船的人慌乱无措,更无暇顾及她。
  漫夭望着河中波涛翻滚,心中顿生绝望。她望着远处暗黑的天空,悲哀道:“老天真的瞎了眼吗?我历尽艰辛,才得以重生,为什么你要这样残忍,就是不肯放我一马?”   她胸腔内恨怒交加,突然仰头,对天大声质问:“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到底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我想要幸福……就这么难呢?”
  船上的人忽然安静了,都掉头看着她,看着这个一向懦弱,连对下人说句话都很小声的大小姐,此刻像是变了一个人,她指天怒骂,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凛然气势,是他们不曾见过的。
  漫夭发泄过后,跌坐在船板上,浑身都充斥着绝望和悲愤,船舱中的水越发的多了,就在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的那一刻,对岸突然有一个身影飞过来,踏水横渡,转眼间便到了她跟前。
  漫夭愣了愣,还没来得及看清眼前人的面孔,便被一只结实的手臂揽住了细腰,被搂着渡水来到了对岸。
  那人放下她,漫夭转身,只见那人左手抱着一物,用黑布盖着,不知是什么。身上着了一袭灰衣僧袍,长发随风飘舞,仿佛早已置身凡尘之外,这种气质是她认识的人当中所没有的,但他英俊的面容却是她万分熟悉的故人,漫夭震惊之下,脱口叫道:“阿筹?!”这不正是七年前在启云国皇宫孤身纵马离去、从此销声匿迹的傅筹吗?他怎会穿了僧袍?难道当日受的打击过甚,因此勘破红尘?也好,这样也好!能放下就好,只要安然活着就好!
  此人正是宗政无筹,听她这一声惊唤,身躯一震,神色立变,这普天之下,会唤他“阿筹”的只有一人!而那个人,在五年前就已经死了。
  “你是谁?”他看着眼前这张清丽脱俗的脸庞,声音有些微控制不住的轻颤。
  漫夭自觉失言,连忙垂眼道:“我叫宋环,不好意思,刚才认错人了。你和我一个朋友长得有点像。谢谢你救了我!”
  宗政无筹眉心微蹙,面目慈和看不出情绪,只是定定望住她的眼,却没再说什么,片刻后,他转身欲上马离去。漫夭回头看了眼沉没的船只,叫住他:“请等一下。”   宗政无筹顿住脚步,回眸淡淡看她,漫夭小跑两步,到他跟前问道:“你这是准备去往何处?”
  “京城。”他简单回答,声音温和。
  漫夭眸光一亮,忙道:“我也去京城,你……可否带我一起上路?我的行李都在船上,已经沉了,我身上什么都没有……”她还在想怎么说服他带她上路,谁知宗政无筹不等她说完就已经应了:“好。上来吧。”他朝她伸出手,依旧是修长的手指,掌心有一些茧子。
  漫夭低头,生怕他看出她眼中的情绪。她想,既然他全部都放下了,她就不想再添波澜。扶着他的手,翻身上马。二人共乘一骑,没几日便到了京城。这几日里,他们的话都不多,但他的目光总是关注着她的一举一动,眼中偶尔划过一丝异色。
  一入京城,漫夭便与他道别致谢,“以后,你准备在何处落脚?”
  宗政无筹淡淡一笑道:“天高地阔,四海为家。”说罢状似无意,又道:“听闻明日早晨,皇帝会去西城拢月茶园,如果想瞻仰帝王风采,别错过机会。”
  漫夭心底微微一震,诧异抬头,见他目光平静,温和无波,只淡淡的笑,那笑容中,有着无声的祝福。漫夭轻轻的笑了,一副皮相,到底瞒不住他!
  “谢谢!保重。”她笑着道别。
  “保重。”宗政无筹目送她离去,直到女子的背影消失不见,他仍然在原地不动。许久之后,他低头,揭开蒙在左手端着的物什上的黑布一角,看着里面乌红的植物,他嘴角释然的笑意浅浅荡开。
  这一次,他终于可以真正的放下一切了!
  漫夭来到繁华街市,取下她所有的首饰拿去当了,再找了一家客栈住下,等待第二日的到来。这一晚,她激动的睡不着觉,一会儿躺着,一会儿又坐起来,直折腾到天亮。待天一亮,立刻打水洗漱,整理好衣物,对着铜镜照了又照,镜子里的容颜清丽脱俗,虽不及她以前那张脸,但也足够漂亮。虽说他们都不在意外貌,但谁不希望在自己心爱的男子面前,最好不要太难看,至少干净整齐,看起来赏心悦目。更何况,她的丈夫不是一般人,而是天下之主,也是极致完美的男子。
  收拾妥当,她离开客栈,早早的等在天一湖边,盼着她心爱的男子出现。
  天阳升起,照在湖中波光粼粼,春风一吹,水面便皱了起来,一如她的一腔思绪。
  等了一个时辰,这一个时辰似乎比五年的时间还要漫长。她望眼欲穿,无忧还没出现,阿筹却来了,她终于知道那几日里被阿筹视若珍宝的物什是什么了,原来竟是血乌!一株可以令无忧发白变黑的血乌!她站在一棵柳树下,看着阿筹将东西交给茶园的人,看着阿筹乘轻舟离去,在湖中央远远的回首一笑。
  与此同时,她的无忧终于到了。一别五年,他面容依旧俊美绝伦,可眉间沧桑尽显。他来了,没有着龙袍,只一身白衣,明黄镶边,是他从前还是离王时的装扮。
  他在怀念着什么?又在祭奠着什么?
  望着他小心翼翼的抱着她从前的身体,她心酸不已。
  来京城的路上,她一直在想,再见到他的时候,她一定会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的扑进他怀里,告诉他:她回来了!他的阿漫回来了,以后,他再也不用一个人独自哀伤,以后的以后,他再不用整夜整夜的抱着一具冰冷的躯体黯然神伤……
  可此刻,她的脚步无法挪动,只怔怔的立在那里,看着他,她双目无声的湿润,喉头涩涩发紧。
  无忧进了茶园,身影消失,她才回过神来,连忙追过去,却被守在茶园门口的侍卫拦住。“大胆民女,皇上在里面,闲杂人等不准入内。还不让开。”
  漫夭被侍卫随手一推,一个没站稳就摔倒在地,惊动了御辇旁的萧煞,萧煞走过来问到:“何事?”
  侍卫禀报道:“大人,这个女子要进屋,属下正在轰她走。”
  萧煞低头去看地上的女子,皱了眉,正待喝斥,漫夭却站起身,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缓缓说道:“萧煞,在这个世间,只有你和泠儿,是我从来都没有防备过的人。你说,这世上……还有什么是值得我信任的?”
  萧煞身躯一震,这句话他记得,当初清凉湖岸,他失手令她中剑落崖,她醒来之后对他说的。这个女子怎会知道?而且她的眼神……悲伤哀切,如此熟悉。
  “你……”他的目光在她面上流转,仿佛要撕开表面,探寻真相。
  漫夭又道:“你还记不记得,在我迫不得己嫁给阿筹之前,你曾经说要带我离开……”
  “主子!”萧煞不敢置信,却又不得不承认,除了她,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他激动的抓住她一双肩膀,目光在她面上流连,“真的是你吗?可是你……”  
  “萧煞,是我!”她很肯定的点头,又道:“你快叫他们让开,我要见他。”
  萧煞立刻对那些侍卫命令道:“让开,让她进去。”
  那侍卫犹豫道:“这……皇上有旨……”
  萧煞冷声打断道:“若皇上怪罪,一切后果,由本统领一力承担!”
  那些侍卫这才让开,漫夭感激一笑,迈入茶园。
  茶园里一如从前,美轮美奂。漫夭缓缓走过狭窄的通道,路过碎石子路,踏上三步台阶,沿着碧清的水渠往前一步步迈进,速度极慢,脚步极轻,每一步都仿佛踏过那五年漫长而孤寂的岁月。
  五年的阴阳两隔,相见却不能相守的痛苦,终于要结束了。
  她开心的笑起来,眼泪却止不住的淌满了脸庞,无声的滑进了衣领,似是生怕惊扰了樱花树下那沉浸在回忆中的男子。
  泪眼模糊,她在不远处一棵柳树下停住,想平复下太过激动的情绪。而前方的男子静静的坐在那里,一个人重复下着从前那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棋局。
  暖黄的阳光,从天窗流泻而下,将他笼在其中,可是,即便是在阳光中,他的背影依旧是那么的凄冷而孤独。
  他一边下着棋,一边絮絮而语……
  “阿漫,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下棋?”
  “我们相互试探,谁也不肯先说真话。……你啊,就是太谨慎!”
  ……
  “阿漫,这里是我们感情开始的地方,你说这里寄托着你前世的梦想,你不想……睁开眼睛看一看吗?以后,可就看不见了……”
  “阿漫,我已经等了五年了,你说会有奇迹,可为何我完全看不到希望在哪里?”
  “阿漫,我不想再等,我真的很累了!”   “我以为……只要抱着你,我就有勇气一直这样走下去。可是,我不知道,如果一直得不到你的回应……我也会累,会有走不下去的时候……阿漫,你……知道吗?”   “我知道。”五年来,他们各自说着对方无法回应的话,这一次,她终于可以回应他。泪水,不住的流淌,那满心的酸楚倾溢而出。她看着他身躯震颤,打翻了茶杯,再缓缓回头看她,那双凤眸有着期盼,有着害怕。她知道他在害怕什么,他害怕这只是他的幻听;他害怕惊喜过后会是更深的绝望;他害怕一回头看到的人不是她……   于是,她哽咽着开口,嗓音无比温柔且深情:“无忧,我来履行约定了!这一世……我只爱你一个人。”
  她看到他身躯巨震,眸光颤抖,那些藏在心底压抑了五年的剧痛猛地袭上心头,夺去了他的呼吸。那忍了整整五年的泪水,终于遏制不住的滚落下来。这个骄傲无比的男子的眼泪,这是她第一次见到。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住,天地远去,岁月无声。他们的周围,再没有樱花树,没有垂杨柳,没有琉璃宫灯,没有西湖龙井……只有两双隔绝了千年时光的泪眼,痴痴凝望……
  这一眼,望尽了七年时光,望过了流年变换。  
  宗政无忧慢慢走近,每一步都小心翼翼,仿佛害怕一不小心就会吓跑了她。漫夭咬了唇,朝他扑了过去,“无忧,无忧,我回来了。”
  宗政无忧双手僵硬的抬起,面对扑到他怀里的女子,他那么轻那么轻的将手贴上她的背,仿佛面对的是一触即碎的幻梦,可手上这般真实的触感,不像眼睛看到的那般飘渺无依。他哑着嗓子轻声问道:“是你吗?阿漫……真的……是你吗?”
  她抱着他的腰,在他怀里重重的点头,一下又一下,唯恐他不信。向他确认道:“是,是我!我真的回来了!……我说过,我会回来……我说过,我不会抛下你,还有我们的孩子……我还说过,你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再也不离开……无忧,这一世,我只爱你一个人!谢谢你能为我活着,谢谢你等我回来。”
  “阿漫……”他喉头哽咽,再说不出一个字。双臂蓦然收紧,似是要将她溶进他的灵魂。
  七年的分别,五年的等待,在他准备与她一起长眠之际,她竟然真的回来了。他无比庆幸自己的坚持,即便是这几年如行尸走肉,过得生不如死,可在这一刻,一切都变得值得。
  “阿漫。”他抬起她的脸,望进她的眼,渴求得到她的回应,让他死寂的灵魂也得以重生。所以,他不断的唤她,而她笑着回应,泪水不停的流淌。
  “阿漫?”
  “恩,是我。”
  “阿漫?”  
  “是我。”
  “阿漫,阿漫,阿漫……”
  “无忧,我在,我一直都在,以后永远都在……”

  后面还有容齐的番外,发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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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源市13866083410: 白发皇妃番外容齐后还有吗?还魂后的内容不知道朋友有吗? -
应洋愈酚: 白发皇妃就到漫夭还魂之后,就是漫夭进入宋环的身体后去找无忧,对无忧说我回来了,我履行承诺回来了,两人拥抱在一起就完结了,还有番外容齐的,之后就彻底的完结了,不知道你看到还魂后的哪里啊???如果没有看到真正结束的,可以留邮箱,我发给你了,如果看完了有些意犹未尽,可以去潇湘书院找作者,莫言殇,再或者再看看作者的另外一部小说,《夜妖娆》,现在还有一篇连载的小说叫与魔共寝,这些你都可以去看看,了解一下

涟源市13866083410: 《白发皇妃》番外男女主的结局是什么,只是团聚了吗,没有后文吗,有没有交代她用的那具身体的父亲如何了 -
应洋愈酚: 只是团聚了,没有再往下写他们俩了.作者是给面子才加了个HE的番外·····最后的最后是容齐的番外= =

涟源市13866083410: 白发皇妃番外加结局
应洋愈酚: 漫夭和宗政无忧在一起.

涟源市13866083410: 白发皇妃最后一章容齐的番外,莫莫不是说还差一点没写完吗?有没有在潇湘看过V文的朋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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