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纪念鲁迅去世的文章《朋友》

作者&投稿:师常 (若有异议请与网页底部的电邮联系)
别人怀念鲁迅的文章及片段~

  怀念鲁迅
  从未曾见过鲁迅
  却忽然想见他
  是因为怀念他慷慨激昂的文字
  不仅仅因为他是一代文豪
  还有着一丝好奇
  不明白他是如何将笔杆子变成了武器
  忽然想见鲁迅
  是因为崇拜
  崇拜他誓死拯救着国人的灵魂
  不仅仅是因为他那份执着
  还有着一份感激
  幸福的今天也有他们的不懈努力
  忽然想见鲁迅
  是因为他走了
  只留下永恒的孺子牛精神
  多渴望与他共饮一回绍兴酒
  品着茴香豆给我讲讲闰土的故事第一次读鲁迅是时候,是小时候读父亲的课本中的一篇课文,那时候,除了只记住一点好的词语之外,不管怎么读好像都读不懂。可以肯定的是,等后来尽管语文老师再三的解释,狭隘的知识面与幼稚的心灵,注定一个中学生是无法理解鲁迅的。在后来我很是欣赏鲁迅先生的作品,尽管在众多的专家学者的帮助下阅读了一系列关于鲁迅的论述,我依然没有勇气说我已经理解鲁迅了。在阅读鲁迅的一系列杂文、小说之时,我只能凭一种下意思的感觉意识到,鲁迅的文字或思想所营造的是“战斗的无望世界”。

  第一次写毕业论文的时候,我的题目是《鲁迅笔下的阿Q》,现在想起来确感觉是很不成功。

  我对鲁迅先生对先生敬而之仰,喜欢先生的文章也由来已久。近日心情颇不宁静,今(10月19日)是鲁迅先生去世的纪念日,自有其思、其想,故而忆其。

  鲁迅先生是一个伟大的先驱。是他用笔尖把无道的政府骂得体无完肤,狗血淋头!

  愤世,厌世,恶世,救世。在那个时代,他似乎什么都反对,理由是什么都应该被反对,被推翻。

  孔子说:“逝者如斯夫。”这容易让人想到滔滔的江水,但在鲁迅身上,你更切实看到的,应是衰老的面容,两鬓的白发。问他为谁而白,为何而白,他身后,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

1936年10月19日鲁迅先生不幸病逝于上海的消息传到日本,郭沫若先生悲痛万分,当晚就写了《民族的杰作——悼念鲁迅先生》一文,称鲁迅是“中华民族近代的一个杰作”。并撰写挽联一副,联中注有“鲁迅先生千古,郭沫若哀挽”字样。挽联是这样: 方悬四月,叠坠双星,东亚西欧同殒泪; 钦诵二心,憾于一面,南天北地遍招魂。
为纪念鲁迅逝世四周年,郭沫若于该年作了《写在菜油灯下》一文。在此文末尾写了一副对联作为结束语:
鲁迅是奔流,是瀑布,是急湍,但将来总有鲁迅的海; 鲁迅是霜雪,是冰雹,是恒寒,但将来总有鲁迅的春。

  萧红《纪念鲁迅先生》
  在一九三五年十月一日。 鲁迅先生的客厅里摆着长桌,长桌是黑色的,油漆不十分新鲜,但也并不破旧,桌上没有铺什么桌布,只在长桌的当心摆着一个绿豆青色的花瓶,花瓶里长着几株大叶子的万年青。围着长桌有七八张木椅子。尤其是在夜里,全弄堂一点什么声音也听不到。
  那夜,就和鲁迅先生和许先生一道坐在长桌旁边喝茶的。当夜谈了许多关于伪满洲国的事情,从饭后谈起,一直谈到九点钟十点钟而后到十一点钟。时时想退出来,让鲁迅先生好早点休息,因为我看出来鲁迅先生身体不大好,又加上听许先生说过,鲁迅先生伤风了一个多月,刚好了的。 但鲁迅先生并没有疲倦的样子。虽然客厅里也摆着一张可以卧倒的藤椅,我们劝他几次想让他坐在藤椅上休息一下,但是他没有去,仍旧坐在椅子上。并且还上楼一次,去加穿了一件皮袍子。
  那夜鲁迅先生到底讲了些什么,现在记不起来了。也许想起来的不是那夜讲的而是以后讲的也说不定。过了十一点,天就落雨了,雨点淅沥淅沥地打在玻璃窗上,窗子没有窗帘,所以偶一回头,就看到玻璃窗上有小水流往下流。夜已深了,并且落了雨,心里十分着急,几次站起来想要走,但是鲁迅先生和许先生一再说再坐一下;十二点以前终归有车子可搭的。”所以一直坐到将近十二点,才穿起雨衣来,打开客厅外边的响着的铁门,鲁迅先生非要送到铁门外不可。我想为什么他一定要送呢?对于这样年轻的客人,这样的送是应该的吗?雨不会打湿了头发,受了寒伤风不又要继续下去吗?站在铁门外边,鲁迅先生说,并且指着隔壁那家写着“茶”字的大牌子:“下次来记住这个‘茶’字,就是这个‘茶’的隔壁。”而且伸出手去,几乎是触到了钉在锁门旁边的那个九号的'九'字,下次来记住茶的旁边九号。”
  于是脚踏着方块的水门汀,走出弄堂来,回过身去往院子里边看了一看,鲁迅先生那一排房子统统是黑洞洞的,若不是告诉的那样清楚,下次来恐怕要记不住的。
  鲁迅先生的卧室,一张铁架大床,床顶上遮着许先生亲手做的白布刺花的围子,顺着床的一边折着两床被子,都是很厚的,是花洋布的被面。挨着门口的床头的方面站着抽屉柜。一进门的左手摆着八仙桌,桌子的两旁藤椅各一,立柜站在和方桌一排的墙角,立柜本是挂衣服的,衣裳却很少,都让糖盒子、饼干桶子、瓜子罐给塞满了。有一次××老板的太太来拿版权的图章花,鲁迅先生就从立柜下边大抽屉里取出的。沿着墙角往窗子那边走,有一张装饰台,桌子上有一个方形的满浮着绿草的玻璃养鱼池,里边游着的不是金鱼而是灰色的扁肚子的小鱼。除了鱼池之外另有一只圆的表,其余那上边满装着书。铁床架靠窗子的那头的书柜里书柜外都是书。最后是鲁迅先生的写字台,那上边也都是书。 鲁迅先生家里,从楼上到楼下,没有一个沙发。鲁迅先生工作时坐的椅子是硬的,到楼下陪客人时坐的椅子又是硬的。
  鲁迅先生的写字台面向着窗子,上海弄堂房子的窗子差不多满一面墙那么大,鲁迅先生把它关起来,因为鲁迅先生工作起来有一个习惯,怕吹风,风一吹,纸就动,时时防备着纸跑,文章就写不好。所以屋子里热得和蒸笼似的,请鲁迅先生到楼下去,他又不肯,鲁迅先生的习惯是不换地方。有时太阳照进来,许先生劝他把书桌移开一点都不肯。只有满身流汗。 鲁迅先生的写字桌,铺了张蓝格子的油漆布,四角都用图钉按着。桌子上有小砚台一方,墨一块,毛笔站在笔架上。笔架是烧瓷的,在我看来不很细致,是一个龟,龟背上带着好几个洞,笔就插在那洞里。鲁迅先生多半是用毛笔的,钢笔也不是没有,是放在抽屉里。桌上有一个方大的白瓷的烟灰盒,还有一个茶杯,杯子上戴着盖。
  鲁迅先生的习惯与别人不同,写文章用的材料和来信都压在桌子上,把桌子都压得满满的,几乎只有写字的地方可以伸开手,其余桌子的一半被书或纸张占有着。 左手边的桌角上有一个带绿灯罩的台灯,那灯泡是横着装的,在上海那是极普通的台灯。
  冬天在楼上吃饭,鲁迅先生自己拉着电线把台灯的机关从棚顶的灯头上拔下,而后装上灯泡子。等饭吃过,许先生再把电线装起来,鲁迅先生的台灯就是这样做成的,拖着一根长长的电线在棚顶上。 鲁迅先生的文章,多半是在这台灯下写。因为鲁迅先生的工作时间,多半是下半夜一两点起,天将明了休息。卧室就是如此,墙上挂着海婴公子一个月婴孩的油画像。 挨着卧室的后楼里边,完全是书了,不十分整齐,报纸和杂志或洋装的书,都混在这间屋子里,一走进去多少还有些纸张气味。地板被书遮盖得太小了,几乎没有了,大网篮也堆在书中。墙上拉着一条绳子或者是铁丝,就在那上边系了小提盒、铁丝笼之类。风干荸荠就盛在铁丝笼,扯着的那铁丝几乎被压断了在弯弯着。一推开藏书室的窗子,窗子外边还挂着一筐风干荸荠。
  “吃吧,多得很,风干的,格外甜。”许先生说。
  楼下厨房传来了煎菜的锅铲的响声,并且两个年老的娘姨慢重重地在讲一些什么。厨房是家庭最热闹的一部分。整个三层楼都是静静的,喊娘姨的声音没有,在楼梯上跑来跑去的声音没有。鲁迅先生家里五六间房子只住着五个人,三位是先生的全家,余下的二位是年老的女佣人。 来了客人都是许先生亲自倒茶,即或是麻烦到娘姨时,也是许先生下楼去吩咐,绝没有站到楼梯口就大声呼唤的时候。所以整个房子都在静悄悄之中。只有厨房比较热闹了一点,自来水哗哗地流着,洋瓷盆在水门汀的水池子上每拖一下磨着嚓嚓地响,洗米的声音也是嚓嚓的。鲁迅先生很喜欢吃竹笋的,在菜板上切着笋片笋丝时,刀刃每划下去都是很响的。其实比起别人家的厨房来却冷清极了,所以洗米声和切笋声都分开来听得样样清清晰晰。 客厅的一边摆着并排的两个书架,书架是带玻璃橱的,里边有朵斯托益夫斯基的全集和别的外国作家的全集,大半都是日文译本。地板上没有地毯,但擦得非常干净。海婴公子的玩具橱也站在客厅里,里边是些毛猴子,橡皮人,火车汽车之类,里边装的满满的,别人是数不清的,只有海婴自己伸手到里边找些什么就有什么。过新年时在街上买的兔子灯,纸毛上已经落了灰尘了,仍摆在玩具橱顶上。客厅只有一个灯头,大概五十烛光。客厅的后门对着上楼的楼梯,前门一打开有一个一方丈大小的花园,花园里没有什么花看,只有一株很高的七八尺高的小树,大概那树是柳桃,一到了春天,喜欢生长蚜虫,忙得许先生拿着喷蚊虫的机器,一边陪着谈话,一边喷着杀虫药水。沿着墙根,种了一排玉米,许先生说?quot;这玉米长不大的,这土是没有养料的,海婴一定要种。”
  春天,海婴在花园里掘着泥沙,培植着各种玩艺。三楼则特别静了,向着太阳开着两扇玻璃门,门外有一个水门汀的突出的小廊子,春天很温暖的抚摸着门口长垂着的帘子,有时帘子被风打得很高,飘扬的饱满的和大鱼泡似的。那时候隔院的绿树照进玻璃门扇里边来了。
  海婴坐在地板上装着小工程师在修着一座楼房,他那楼房是用椅子横倒了架起来修的,而后遮起一张被单来算作屋瓦,全个房子在他自己拍着手的赞誉声中完成了。 这间屋感到些空旷和寂寞,既不像女工住的屋子,又不像儿童室。海婴的眠床靠着屋子的一边放着,那大圆顶帐子日里也不打起来,长拖拖的好像从棚顶一直拖到地板上,那床是非常讲究的,属于刻花的木器一类的。许先生讲过,租这房子时,从前一个房客转留下来的。海婴和他的保姆,就睡在五六尺宽的大床上。 冬天烧过的火炉,三月里还冷冰冰的在地板上站着。 海婴不大在三楼上玩的,除了到学校去,就是在院里踏脚踏车,他非常欢喜跑跳,所以厨房,客厅,二楼,他是无处不跑的。 三楼整天在高处空着,三楼的后楼住着另一个老女工,一天很少上楼来,所以楼梯擦过之后,一天到晚干净的溜明。 一九三六年三月里鲁迅先生病了,靠在二楼的躺椅上,心脏跳动得比平日厉害,脸包色微灰了一点。 许先生正相反的,脸色是红的,眼睛显得大了,讲话的声音是平静的,态度并没有比平日慌张。在楼下一走进客厅来许先生就告诉说:
  “周先生病了,气喘……喘得厉害,在楼上靠在躺椅上。”
  鲁迅先生呼喘的声音,不用走到他的旁边,一进了卧室就听得到的。鼻子和胡须在扇着,胸部一起一落。眼睛闭着,差不多永久不离开手的纸烟,也放弃了。藤椅后边靠着枕头,鲁迅先生的头有些向后,两只手空闲地垂着。眉头仍和平日一样没有聚皱,脸上是平静的,舒展的,似乎并没有任何痛苦加在身上。 “来了吧?”鲁迅先生睁一睁眼睛,“不小心,着了凉呼吸困难……到藏书的房子去翻一翻书……那房子因为没有人住,特别凉……回来就……”
  许先生看周先生说话吃力,赶紧接着说周先生是怎样气喘的。 医生看过了,吃了药,但喘并未停。下午医生又来过,刚刚走。 卧室在黄昏里边一点一点地暗下去,外边起了一点小风,隔院的树被风摇着发响。别人家的窗子有的被风打着发出自动关开的响声,家家的流水道都是哗啦哗啦的响着水声,一定是晚餐之后洗着杯盘的剩水。晚餐后该散步的散步去了,该会朋友的会友去了,弄堂里来去的稀疏不断地走着人,而娘姨们还没有解掉围裙呢,就依着后门彼此搭讪起来。小孩子们三五一伙前门后门地跑着,弄堂外汽车穿来穿去。 鲁迅先生坐在躺椅上,沉静地,不动地阖着眼睛,略微灰了的脸色被炉里的火染红了一点。纸烟听子蹲在书桌上,盖着盖子,茶杯也蹲在桌子上。
  许先生轻轻地在楼梯上走着,许先生一到楼下去,二楼就只剩了鲁迅先生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呼喘把鲁迅先生的胸部有规律性的抬得高高的。 鲁迅先生必得休息的,须藤老医生这样说的。可是鲁迅先生从此不但没有休息,并且脑子里所想的更多了,要做的事情都像非立刻就做不可,校《海上述林》的校样,印珂勒惠支的画,翻译《死魂灵》下部,刚好了,这些就都一起开始了,还计算着出三十年集(即鲁迅全集)。
  鲁迅先生感到自己的身体不好,就更没有时间注意身体,所以要多作,赶快作。当时大家不解其中的意思,都以为鲁迅先生不加以休息不以为然,后来读了鲁迅先生《死》的那篇文章才了然了。
  鲁迅先生知道自己的健康不成了,工作的时间没有几年了,死了是不要紧的,只要留给人类更多,鲁迅先生就是这样。 不久书桌上德文字典和日文字典都摆起来了,果戈里的《死魂灵》,又开始翻译了。
  鲁迅先生的身体不大好,容易伤风,伤风之后,照常要陪客人,回信,校稿子。所以伤风之后总要拖下去一个月或半个月的。
  瞿秋白的《海上述林》校样,一九三五年冬,一九三六年的春天,鲁迅先生不断地校着,几十万字的校样,要看三遍,而印刷所送校样来总是十页八页的,并不是统统一道地送来,所以鲁迅先生不断地被这校样催索着,鲁迅先生竟说:
  “看吧,一边陪着你们谈话,一边看校样,眼睛可以看,耳朵可以听……”
  有时客人来了,一边说着笑话,鲁迅先生一边放下了笔。有的时候也说几个字了……请坐一坐……”
  一九三五年冬天许先生说:
  “周先生的身体是不如从前了。” 有一次鲁迅先生到饭馆里去请客,来的时候兴致很好,还记得那次吃了一只烤鸭子,整个的鸭子用大钢叉子叉上来时,大家看这鸭子烤的又油又亮的,鲁迅先生也笑了。 刚上满了,鲁迅先生就到躺椅上吸一支烟,并且阖一阖眼睛。一吃完了饭,有的喝了酒的,大家都闹乱了起来,彼此抢着苹果,彼此讽刺着玩,说着一些人可笑的话。而鲁迅先生这时候,坐在躺椅上,阖着眼睛,很庄严地在沉默着,让拿在手上纸烟的烟丝,袅袅地上升着。 别人以为鲁迅先生也是喝多了酒吧!
  许先生说,并不的。
  “周先生的身体是不如从前了,吃过了饭总要闭一闭眼睛稍微休息一下,从前一向没有这习惯。”
  周先生从椅子上站起来了,大概说他喝多了酒的话让他听到了。
  “我不多喝酒的。小的时候,母亲常提到父亲喝了酒,脾气怎样坏,母亲说,长大了不要喝酒,不要像父亲那样子……所以我不多喝的……从来没喝醉过……”
  鲁迅先生休息好了,换了一支烟,站起来也去拿苹果吃,可是苹果没有了。鲁迅先生说:
  “我争不过你们了,苹果让你们抢没了。”
  有人抢到手的还在保存着的苹果,奉献出来,鲁迅先生没有吃,只在吸烟。 一九三六年春,鲁迅先生的身体不大好,但没有什么病,吃过了夜饭,坐在躺椅上,总要闭一闭眼睛沉静一会。
  许先生对我说,周先生在北平时,有时开着玩笑,手按着桌子一跃就能够跃过去,而近年来没有这么做过。大概没有以前那么灵便了。
  这话许先生和我是私下讲的:鲁迅先生没有听见,仍靠在躺椅上沉默着呢。
  许先生开了火炉门,装着煤炭哗哗地响,把鲁迅先生震醒了。一讲起话来鲁迅先生的精神又照常一样。
  鲁迅先生睡在二楼的床上已经一个多月了,气喘虽然停止。但每天发热,尤其是在下午热度总在三十八度三十九度之间,有时也到三十九度多,那时鲁迅先生的脸是微红的,目力是疲弱的,不吃东西,不大多睡,没有一些呻吟,似乎全身都没有什么痛楚的地方。躺在床上的时候张开眼睛看着,有的时候似睡非睡的安静地躺着,茶吃得很少。差不多一刻也不停地吸烟,而今几乎完全放弃了,纸烟听子不放在床边,而仍很远的蹲在书桌上,若想吸一支,是请许先生付给的。 许先生从鲁迅先生病起,更过度地忙了。按着时间给鲁迅先生吃药,按着时间给鲁迅先生试温度表,试过了之后还要把一张医生发给的表格填好,那表格是一张硬纸,上面画了无数根线,许先生就在这张纸上拿着米度尺画着度数,那表画得和尖尖的小山丘似的,又像尖尖的水晶石,高的低的一排连地站着。许先生虽每天画,但那像是一条接连不断的线,不过从低处到高处,从高处到低处,这高峰越高越不好,也就是鲁迅先生的热度越高了。 来看鲁迅先生的人,多半都不到楼上来了,为的请鲁迅先生好好地静养,所以把客人这些事也推到许先生身上来了。还有书、报、信,都要许先生看过,必要的就告诉鲁迅先生,不十分必要的,就先把它放在一处放一放,等鲁迅先生好些了再取出来交给他。然而这家庭里边还有许多琐事,比方年老的娘姨病了,要请两天假;海婴的牙齿脱掉一个要到牙医那里去看过,但是带他去的人没有,又得许先生。海婴在幼稚园里读书,又是买铅笔,买皮球,还有临时出些个花头,跑上楼来了,说要吃什么花生糖,什么牛奶糖,他上楼来是一边跑着一边喊着,许先生连忙拉住了他,拉他下了楼才跟他讲: “爸爸病啦,”而后拿出钱来,嘱咐好了娘姨,只买几块糖而不准让他格外的多买。
  收电灯费的来了,在楼下一打门,许先生就得赶快往楼下跑,怕的是再多打几下。
  海婴最喜欢听讲故事,这也是无限的麻烦,许先生除了陪海婴讲故事之外,还要在长桌上偷一点工夫来看鲁迅先生为有病耽搁下来尚未校完的校样。 在这期间,许先生比鲁迅先生更要担当一切了。
  鲁迅先生吃饭,是在楼上单开一桌,那仅仅是一个方木桌,许先生每餐亲手端到楼上去,每样都用小吃碟盛着,那小吃碟直径不过二寸,一碟豌豆苗或菠菜或苋菜,把黄花鱼或者鸡之类也放在小碟里端上楼去。若是鸡,那鸡也是全鸡身上最好的一块地方拣下来的肉;若是鱼,也是鱼身上最好一部分,许先生才把它拣下放在小碟里。
  许先生用筷子来回地翻着楼下的饭桌上菜碗里的东西,菜拣嫩的,不要茎,只要叶,鱼肉之类,拣烧得软的,没有骨头没有刺的。 心里存着无限的期望,无限的要求,用了比祈祷更虔诚的目光,许先生看着她自己手里选得精精致致的菜盘子,而后脚板触了楼梯上了楼。
  希望鲁迅先生多吃一口,多动一动筷,多喝一口鸡汤。鸡汤和牛奶是医生所嘱的,一定要多吃一些的。
  把饭送上去,有时许先生陪在旁边,有时走下楼来又做些别的事,半个钟头之后,到楼上去取这盘子。这盘子装的满满的,有时竟照原样一动也没有动又端下来了,这时候许先生的眉头微微地皱了一点。旁边若有什么朋友,许先生就说:“周先生的热度高,什么也吃不落,连茶也不愿意吃,人很苦,人很吃力。”

  有一天许先生用波浪式的专门切面包的刀切着面包,是在客厅后边方桌上切的,许先生一边切着一边对我说: “劝周先生多吃东西,周先生说,人好了再保养,现在勉强吃也是没有用的。”
  许先生接着似乎问着我:
  “这也是对的?”
  而后把牛奶面包送上楼去了。一碗烧好的鸡汤,从方盘里许先生把它端出来了,就摆在客厅后的方桌上。许先生上楼去了,那碗热的鸡汤在方桌上自己悠然地冒着热气。
  许先生由楼上回来还说呢:
  “周先生平常就不喜欢吃汤之类,在病里,更勉强不下了。”
  许先生似乎安慰着自己似的。
  “周先生人强,喜欢吃硬的,油炸的,就是吃饭也喜欢吃硬饭……”
  许先生楼上楼下地跑,呼吸有些不平静,坐在她旁边,似乎可以听到她心脏的跳动。
  鲁迅先生开始独桌吃饭以后,客人多半不上楼来了,经许先生婉言把鲁迅先生健康的经过报告了之后就走了。
  鲁迅先生在楼上一天一天地睡下去,睡了许多日子,都寂寞了,有时大概热度低了点就问许先生:
  “什么人来过吗?”
  看鲁迅先生好些,就一一地报告过。
  有时也问到有什么刊物来吗?
  鲁迅先生病了一个多月了。
  证明了鲁迅先生是肺病,并且是肋膜炎,须藤老医生每天来了,为鲁迅先生把肋膜积水用打针的方法抽净,共抽过两三次。 这样的病,为什么鲁迅先生一点也不晓得呢?许先生说,周先生有时觉得肋痛了就自己忍着不说,所以连许先生也不知道,鲁迅先生怕别人晓得了又要不放心,又要看医生,医生一定又要说休息。鲁迅先生自己知道做不到的。
  福民医院美国医生的检查,说鲁迅先生肺病已经二十年了。这次发了怕是很严重。
  医生规定个日子,请鲁迅先生到福民医院去详细检查,要照X光的。
  但鲁迅先生当时就下楼是下不得的,又过了许多天,鲁迅先生到福民医院去检查病去了。照X光后给鲁迅先生照了一个全部的肺部的照片。
  这照片取来的那天许先生在楼下给大家看了,右肺的上尖是黑的,中部也黑了一块,左肺的下半部都不大好,而沿着左肺的边边黑了一大圈。 这之后,鲁迅先生的热度仍高,若再这样热度不退,就很难抵抗了。
  那查病的美国医生,只查病,而不给药吃,他相信药是没有用的。
  须藤老医生,鲁迅先生早就认识,所以每天来,他给鲁迅先生吃了些退热药,还吃停止肺病菌活动的药。他说若肺不再坏下去,就停止在这里,热自然就退了,人是不危险的。
  在楼下的客厅里,许先生哭了。许先生手里拿着一团毛线,那是海婴的毛线衣拆了洗过之后又团起来的。
  鲁迅先生在无欲望状态中,什么也不吃,什么也不想,睡觉似睡非睡的。 天气热起来了,客厅的门窗都打开着,阳光跳跃在门外的花园里。麻雀来了停在夹竹桃上叫了三两声就飞去,院子里的小孩们唧唧喳喳地玩耍着,风吹进来好像带着热气,扑到人的身上,天气刚刚发芽的春天,变为夏天了。
  楼上老医生和鲁迅先生谈话的声音隐约可以听到。
  楼下又来客人,来的人总要问:“周先生好一点吗?”
  许先生照常说:“还是那样子。”
  但今天说了眼泪又流了满脸。一边拿起杯子来给客人倒茶,一边用左手拿着手帕按着鼻子。
  客人问:“周先生……”
  许先生说:“没有的,是我心窄。”
  过了一会鲁迅先生要找什么东西,喊许先生上楼去,许先生连忙擦着眼睛,想说她不上楼的,但左右看了一看,没有人能代替了她,于是带着她那团还没有缠完的毛线球上楼去了。
  楼上坐着老医生,还有两位探望鲁迅先生的客人。许先生一看了他们就自己低了头不好意思地笑了,她不敢到鲁迅先生的面前去,背转着身问鲁迅先生要什么呢,而后又是慌忙地把线缕挂在手上缠了起来。
  一直到送老医生下楼,许先生都是把背向着鲁迅先生而站着的。
  每次老医生走,许先生都是替老医生提着皮提包送到前门外的。许先生愉快地、沉静地带着笑容打开铁门闩,很恭敬地把皮包交给老医生,眼看着老医生走了才进来关了门。 这老医生出入在鲁迅先生的家里,连老娘姨对他都是尊敬的,医生从楼上下来时,娘姨若在楼梯的半道,赶快下来躲开,站到楼梯的旁边。有一天老娘姨端着一个杯子上楼,楼上医生和许先生一道下来了,那老娘姨躲闪不灵,急得把杯里的茶都颠出来了。等医生走过去,已经走出了前门,老娘姨还在那里呆呆地望着。

  “周先生好了点吧?”
  有一天许先生不在家,我问着老娘姨。她说:“谁晓得,医生天天看过了不声不响地就走了。”
  可见老娘姨对医生每天是怀着期望的眼光看着他的。
  许先生很镇静,没有紊乱的神色,虽然说那天当着人哭过一次,但该做什么,仍是做什么,毛线该洗的已经洗了,晒的已经晒起,晒干了的随手就把它团起团子。 “海婴的毛线衣,每年拆一次,洗过之后再重打起,人一年一年地长,衣裳一年穿过,一年就小了。”
  在楼下陪着熟的客人,一边谈着,一边开始手里动着竹针。
  这种事情许先生是偷空就做的,夏天就开始预备着冬天的,冬天就做夏天的。
  许先生自己常常说:“我是无事忙。”
  这话很客气,但忙是真的,每一餐饭,都好像没有安静地吃过。海婴一会要这个,要那个;若一有客人,上街临时买菜,下厨房煎炒还不说,就是摆到桌子上来,还要从菜碗里为着客人选好的夹过去。饭后又是吃水果,若吃苹果还要把皮削掉,若吃荸荠看客人削得慢而不好也要削了送给客人吃,那时鲁迅先生还没有生病。 许先生除了打毛线衣之外,还用机器缝衣裳,剪裁了许多件海婴的内衫裤在窗下缝。
  因此许先生对自己忽略了,每天上下楼跑着,所穿的衣裳都是旧的,次数洗得太多,纽扣都洗脱了,也磨破了,都是几年前的旧衣裳,春天时许先生穿了一个紫红宁绸袍子,那料子是海婴在婴孩时候别人送给海婴做被子的礼物。做被子,许先生说很可惜,就拣起来做一件袍子。正说着,海婴来了,许先生使眼神,且不要提到,若提到海婴又要麻烦起来了,一要说是他的,他就要要。 许先生冬天穿一双大棉鞋,是她自己做的。一直到二三月早晚冷时还穿着。
  1939年,10月。

我在小学的时候,看同学们变小戏法,“耳中听字”呀,“纸人出血”呀,很以为有趣。庙会时就有传授这些戏法的人,几枚铜元一件,学得来时,倒从此索然无味了。进中学是在城里,于是兴致勃勃的看大戏法,但后来有人告诉了我戏法的秘密,我就不再高兴走近圈子的旁边。去年到上海来,才又得到消遣无聊的处所,那便是看电影。
但不久就在书上看到一点电影片子的制造法,知道了看去好像千丈悬崖者,其实离地不过几尺,奇禽怪兽,无非是纸做的。这使我从此不很觉得电影的神奇,倒往往只留心它的破绽,自己也无聊起来,第三回失掉了消遣无聊的处所。有时候,还自悔去看那一本书,甚至于恨到那作者不该写出制造法来了。
暴露者揭发种种隐秘,自以为有益于人们,然而无聊的人,为消遣无聊计,是甘于受欺,并且安于自欺的,否则就更无聊赖。因为这,所以使戏法长存于天地之间,也所以使暴露幽暗不但为欺人者所深恶,亦且为被欺者所深恶。
暴露者只在有为的人们中有益,在无聊的人们中便要灭亡。自救之道,只在虽知一切隐秘,却不动声色,帮同欺人,欺那自甘受欺的无聊的人们,任它无聊的戏法一套一套的,终于反反复复的变下去。周围是总有这些人会看的。
变戏法的时时拱手道:“……出家靠朋友!”有几分就是对着明白戏法的底细者而发的,为的是要他不来戳穿西洋镜。“朋友,以义合者也”,但我们向来常常不作如此解。

语:
看电影,精彩部分时身边人常说这是吊钢丝,那是红色油漆,看,电脑特技…而如我这般无聊之人,常常自甘受欺,那暴露者揭发出种种隐秘,自以为有益于人,可我们啊,为无聊消遣无聊记,你把这一切说得如此清晰起来,那,岂不更无聊赖?
"出家靠朋友",朋友拜托,我知道你干过这行,别说出谜底,我要养家糊口的。 朋友也请你别说,任何事情都有个结局,为难得糊涂,感情事也好,骗就一辈子罢...
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
即便末日,也要种一棵苹果树.

记得有一次听钱理群先生的一个解读《野草》的讲座,面对台下近千名学生,钱先生的开头第一句话就是:今天如果在场的同学中有五个听了我的讲座之后,对《野草》感兴趣并且去阅读原文,我的目的就达到了;而阅读鲁迅的时候,就要“过河拆桥”不要带着讲座中接受的观念先入为主去看鲁迅,而要自己去形成自己独立的鲁迅观。林贤治先生也说过类似的话,他在接受《新周刊》记者采访的时候就说明:“如果读者读了我的书之后,能对鲁迅产生敬爱之心,于是想去读《鲁迅全集》,这就是我最大的愿望。”大凡真正从鲁迅那里走出来的思想者,都能够真切地体味鲁迅的魅力,相信每一个有生命感的读者都能够从自己的角度感受到鲁迅的力量,因此他们都仅仅把自己定位为沟通鲁迅与读者的桥梁。同时,每一个了解鲁迅身后数十年的历史遭遇的人,也都见识过政治性的再阐释对鲁迅的深刻伤害,并且认为再阐释只是为了宣扬鲁迅,而最根本的目的,则是——回到鲁迅作品中去。
世间的好书,大概有两种,一种是进入人的思想,为人的思想发展提供理论基础,为人的行为提供知识支撑。另一种,则是进入人的灵魂,让人从灵魂上发生转变,获得去思想,去行动的根本力量。鲁迅的书正是后者。
在鲁迅思想的阐释这一领域中,林贤治先生无疑是这个时代最重要的一个。鲁迅对林贤治的意义,是生命层面、灵魂层面上的意义。林贤治先生在艰难的环境中开始了认识鲁迅并且通过鲁迅的文字,把鲁迅精神植入自己的灵魂世界,正如他在回顾他写《人间鲁迅》一书的时候所说的:“我当时写这本书,是为着拯救自己。鲁迅对我而言,是重新找到的一个人,我是到他那里去寻找一个精神支柱的。”正是这种跨时空的潜对话,让林贤治深切地理解了鲁迅。也正是有了这种灵魂相遇,让他的阐释鲁迅的文字,充满了火一样的激情,冰一样的理性,让我们从这些文字中触摸到鲁迅的灵魂。林贤治直接展示鲁迅丰富的精神世界的文字,除了《人间鲁迅》与《鲁迅的最后十年》两部传记,还有《守夜者札记》、《鲁迅的反抗哲学及其运命》等文章。阐释的文章,固然能够为人们走近鲁迅提供一种思想工具,而根本的,还是在于让人们直接参与到鲁迅的历史生命中,由是有了这五卷本的林贤治选、评、注《鲁迅选集》。


鲁迅去世后的悼词怎么写?
十月十九日上午,一个不幸的消息从上海的一角传出来,在极短的时间里就传遍了全中国,全世界:鲁迅先生逝世了!花圈、唁电、挽辞、眼泪、哀哭从中国各个地方像洪流一样地汇集到上海来。任何一个小城市的报纸上也发表了哀掉的文章,连最僻远的村镇里也响起了悲痛的哭声。全中国的良心从没有像现在这样...

别人怀念鲁迅的文章及片段
第一次写毕业论文的时候,我的题目是《鲁迅笔下的阿Q》,现在想起来确感觉是很不成功。我对鲁迅先生对先生敬而之仰,喜欢先生的文章也由来已久。近日心情颇不宁静,今(10月19日)是鲁迅先生去世的纪念日,自有其思、其想,故而忆其。鲁迅先生是一个伟大的先驱。是他用笔尖把无道的政府骂得体无完...

我的伯父鲁迅先生
伯父鲁迅先生在世的时候,我年纪还小,根本不知道鲁迅是谁,以为伯父就是伯父,跟任何人的伯父一样.伯父去世了,他的遗体躺在万国殡仪馆的礼堂里,许多人都来追悼他,向他致敬,有的甚至失声痛哭.数不清的挽联挂满了墙壁,大大小小的花圈堆满了整间屋子.送挽联送花圈的有工人,有学生,各色各样的人都有.那时候我有点...

鲁迅逝世81周年 | 这个时代,我们为什么还要读鲁迅?
文| 十点君 提起鲁迅,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感觉很亲切。大约是觉得有缘吧。 读大一的时候,一次课上,我捧了本《鲁迅全集》(其中一册)在那儿看,课间休息,前面一个眼睛大大、头发黑黑的女孩转过头来找我说话,后来我们成了最好的朋友。 好久以后她告诉我,当时之所以会主动找我讲话,就是因为鲁迅:现在居然还有人看...

萧红的《回忆鲁迅先生》共有39段 求每段的小标题 满意的话有附加...
《回忆鲁迅先生》感想:“鲁迅先生的笑声是明朗的,是从心里的欢喜。”这样的文字是萧红写下的。一直以来萧红都给我水火相容的感觉。看《呼兰河传》,十分惊讶天下竟有女子能将国恨家愁、东北的硬朗粗犷和微物的细腻敏感、以及朦胧的青年人的怀旧和对新时代的向往结合得如此天衣无缝。这篇纪念鲁迅先生的...

鲁迅去世时的资料
1936年10月15日 发表《半夏小集》,无情地揭露了叛徒、汉奸之类的丑恶嘴脸。文载《作家》月刊第2卷第1期,署名鲁迅。收《且介亭杂文末编》。同日在致台静农信中说:“我鉴于世故,本拟少管闲事,专事翻译,借以糊口,故本年作文殊不多,继婴大病,槁卧数月,而以前以畏祸隐去之小丑,竟乘风潮...

总结鲁迅先生一生的一段话
本书由三部分组成:《鲁迅纪念集》《鲁迅先生纪念集》和《鲁迅先生纪念集补遗》。 《鲁迅纪念集》托名为鲁迅纪念会编,北新书局1936年12月30日初版,该书分为四辑。 第一辑为鲁迅逝世前后有关报章的记载;第二辑为鲁迅的言论辑录,包括救亡主张、警句集、语录;第三、第四辑为社会各界人士的悼念文章,共计84篇,约...

为什么萧红对鲁迅的回忆录中都是些生活琐事,却成了经典?
在鲁迅先生去世之后,萧红就写了一篇关于"回忆鲁迅先生"的文章,为了用来回忆、纪念鲁迅先生,在这篇作品文章中,萧红虽然写的只是鲁迅先生在生活中的一些小事,但是却反映出了鲁迅先生的良好品德以及精神。鲁迅先生一直都是一个明朗、幽默而且做事情特别的严谨,还是一个很注重细节的人,这些点在他对萧红的...

鲁迅先生去世时,有人写过一幅挽联,具体是什么?
孔子之前,无数孔子,孔子之后,一无孔子;鲁迅之前,一无鲁迅,鲁迅之后,无数鲁迅。——郭沫若挽鲁迅 方悬四月,叠坠双星,东亚西欧同殒泪;钦诵二心,憾无一面,南天北地遍招魂。——郭沫若再挽鲁迅 一生反封帝;至死不宽容。——上海著作人协会挽鲁迅 鲁迅先生不死;中华民族永生。——全国学生...

鲁迅先生去世时,有人写过一幅挽联,具体是什么?
鲁迅先生去世时,为他写挽联的目前主要存在三个版本,分别是:版本一:鲁迅先生逝世后,其日本挚友佐藤村夫撰写了一副挽联:“有名作,有群众,有青年,先生未死;不做官,不爱钱,不变节,是我导师。”分析: 3个“有”,代表了鲁迅所拥有的成就和威信;2个“不”,则表达了鲁迅的志向、情操和气节...

东川区15764357308: 悼鲁迅先生主要内容 -
史庾利脑: 主要内容:花圈、唁电、挽辞、眼泪、哀哭从中国各个地方像洪流一样地汇集到上海来.任何一个小城市的报纸上也发表了哀悼的文章,连最远僻的村镇里也响起了悲痛的哭声.全中国的良心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地悲痛的.这一个老人,他的一支笔、一颗心做出了那些巨人所不能完成的事业.甚至在他安静地闭上眼睛的时候,他还把成千上万的人牵引到他的身边.不论是亲密的朋友或者恨深的仇敌,都怀着最深的敬意在他的遗体前哀痛地埋下了头.至少在这一刻全中国的良心是团结在一起的.望采纳

东川区15764357308: 纪念鲁迅逝世的著名诗歌
史庾利脑: 有 的 人 ━━纪念鲁迅有感 臧克家 有的人活着, 他已经死了; 有的人死了, 他还活着. 有的人 骑在人民头上:“呵,我多么伟大!” 有的人 俯下身子给人民当牛马. 有的人 把名字刻入石头,想“不朽”; 有的人 情愿作野草, 等着地下的火燃烧. 有的人 他活着别人就不能活; 有的人 他活着为了多数人更好地活. 骑在人民头上的 人民把他摔倒; 给人民作牛马的 人民永远记住他! 把名字刻在石头上的 名字比尸首烂得更早; 只要春风吹到的地方 到处是青青的野草. 他活着别人就不能活的人, 他的下场可以看到; 他活着为了多数人更好地活着的人, 群众把他抬举得很高,很高. 1949年11月1日

东川区15764357308: 纪念鲁迅先生 这一篇文章表达了作者怎样的思想感情 -
史庾利脑: 对鲁迅先生的崇敬,赞扬之情以及无比怀恋和惋惜

东川区15764357308: 藤野先生怀念鲁迅的文章 -
史庾利脑: 谨忆周树人君(1937/3)林思云译译者按:鲁迅写过一篇有名的散文“藤野先生”,回忆他在日本仙台医专留学时的老师藤野先生.(“藤野先生”最初发表于1926年12月10日《莽原》半月刊上).鲁迅逝世后,藤野先生也写了一篇回忆鲁迅的...

东川区15764357308: 关于鲁迅逝世前后发生的事,以及逝世时的时代背景,和别的作家写鲁迅的文章,和鲁迅自己写自己的文章 -
史庾利脑:鲁迅于1881年出生在浙江绍兴一个官僚地主的家庭里,但在他13岁那年,他的原来在京城做官的祖父因故入狱,此后...

东川区15764357308: 他人描写、纪念、回忆鲁迅的文章两篇 -
史庾利脑: 《鲁迅:深刻与伟大的另一面是平和》《鲁迅传记》

东川区15764357308: 巴金纪念鲁迅的文章有哪些
史庾利脑: 写了“鲁迅丧仪”的散文,巴金的一篇是《永远不能忘记的事情》 纪念鲁迅的<秋夜>

东川区15764357308: 郁达夫在纪念鲁迅去世后的文章题目是什么? -
史庾利脑: 没错,答案是《怀鲁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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