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当代旧体诗词创作

作者&投稿:资映 (若有异议请与网页底部的电邮联系)
如何理解现代以来古体诗词的创作?~

  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想用一句我国著名诗人藏克家的诗中的一句"我是一个两面派,新诗旧诗我都爱"....

  谈论这一话题需要认真深刻的思考与对诗歌本身历史的研究与思考,还须诗人本身具备深厚的诗歌理论修养。
    人是社会的人,诗人也一样,具有社会性,诗人永远是社会的一分子,没有诗人不食人间烟火竟能写出绝世华章。水、沙粒、云霞,只是大海或者小溪中的一滴水,沙漠中的一粒沙,天上的一片云。诗人是社会的,同时也是他自己,是个体,有个人独特的生命体验,与这个社会有共性的东西也有本身的特质,一粒沙子有大小,有质地的分别。这些都可以在某位诗人的诗歌中得到展现——“危楼高百尺,手可摘星辰,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这首诗纯为个人心灵与对现实生活的体验,它的社会价值并不积极,在这里也无客观体现,但这丝毫不影响它作为优秀诗篇留传后世。“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用它寻找光明。”纯粹而简洁的现代诗,类似真理的诗歌,于社会的价值却同样在这首诗中没有彻底展现,对灵魂的启示作用倒是不容忽视。对比二者,到底是古诗出色还是现代诗歌优秀,谁能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无论诗人是孤独无比,灵气非凡还是高瞻远瞩放眼未来铁肩担道义,从本质上说,仍然属于这个社会,同时属于个人。
    古体诗词与现代诗歌,形式上的区别是最明显也是最根本的区别,尤其是在平仄的讲究上。计较形式,也就是说,固执地以为,写诗一定要精通格律并按照规定的格式字数完成它,是有害的,弊大于利。现代诗歌缘何兴起,是值得我们思考的话题。现代诗歌创作,是这个时代乃至更远的将来诗歌创作的主流,这从我们在网络与传统刊物中所发表的诗歌比例中可以看得出来。另一方面,如果没有古体格律诗主流地位的约束,只怕现代诗的水平早已超过古体诗了。细说的话,我想古诗与现代诗没有内容上的时代意义与历史意义之分,喜欢古体诗还是精通现代诗,与作者个人的爱好与创作方式有关系,与诗歌质量本身没有关系,或者说关系不大,与诗歌创作要求没有冲突(格律诗和现代诗都要求具备音乐美、跳跃性、辩证法、可以触摸得到的生命体验)。
    现代诗歌在中国古代已有萌芽,屈原《九歌》之《惜颂》、《怀沙》《离骚》、《橘颂》,李白《梦游天姥吟留别》、《将进酒》、《蜀道难》,杜甫《茅屋为秋风所破歌》、陈子昂《登幽州台歌》,哪一首又讲究了格律了呢?其中无论是内容还是音乐韵律同样是非常出色的。格律的无所限制影响了它们作为千古名篇的地位吗?究其原因,无外乎是这些诗歌所传达的精神内涵成就了其伟大。为何我们对此却一直视而不见还自以为是,沾沾自喜于中国古诗词的博大精深?遗憾的是,中国古代这样的不为形式所限的诗歌在唐代后受风潮的影响直接没落了,没有得到深化和发展,这与当时的政治以及文人思想的禁铟以及他们所受的教育是分不开的。律诗在中国长期的统治地位,极其残酷地限制了现代诗的发展,以至于中国自由诗歌的创作最终没有形成气候,几近绝迹,被中国古体格律诗的成规制约并扼杀,及至到了清代,几乎完全走向了没落,落日的余霞也见不到。近代,怏怏文明古国,现代诗居然需要从国外引进,足见其贻害之深,可是,这一点,上世纪三十四年代前有谁看到过?当代中国诗坛真正的诗歌创作者已经深刻认识到了这一点。当然,从另一个角度讲,我们不能否认,中国古体诗歌创作有利于中国古体诗歌的发展,它的严格与风格的确为全世界别的国家难以望其项背,并使之成为一座不可撼动和超越仅仅只能仰望的高峰,不能否认它的历史价值和地位,更不能主观想当然否认它的历史意义和社会价值,但我们又不能不说它不是中国诗歌艺术的悲哀,它使中国现代诗歌的发展迟滞了至少一千多年,沉默了至少一千多年。当代诗人创作的古体诗几乎无人问津,并不是因为质量问题,也不是因为缺少优秀诗篇,它深刻地反映了诗歌未来的发展方向和无可抗拒的历史趋势,毕竟诗歌需要发展。
    什么是真正好的诗歌?当提出这样的疑问时,想了又想,觉得还是这样把握比较合适:只有内容与形式和谐统一,真正反映灵魂对生活,生命,现实的体验并且能够打动人心,引起思考与共鸣的诗歌,才可能成为优秀诗篇。
    我们可以有自己的特别爱好,但我们不能因为不喜欢某种类型的诗歌,或者觉得它晦涩难懂个人单方面主观认为它只是个人的东西而对不负责任地横加指责,有时直接点不到要害,或者认为诗歌创作纯粹是吃饱饭没事干的家伙们在无病呻吟,这是要不得的,最起码,那不是对作者呕心沥血的创作的一种尊重。当然,在对待创作态度不严谨的诗歌上,我们可以置之不理,或者,指出其诗歌本身存在的不足,毕竟这有利于交流与提高。
    至于不同读者对某一作者的同一作品众说纷纭,以为是读者层次与解读诗歌的态度,或者个人生活经验之间的差别所造成的,记得某位诗歌大师在不同时期读自己的同一首诗歌的时候,告诉我们说,他的理解完全不是一回事,诗作者本身尚且如此,何况他人。至于前些时日有朋友告诉我说某位获一等奖作者的作品不敢恭维,幼稚的说法,想来是不是可以在对他获奖的作品彻底理解之后,再谈其它。

在庞大的旧体诗作者群体中,“勒马回缰作旧诗”的新文学作家群体阵容强大,颇值得留意。鲁迅、茅盾、老舍、郭沫若、沈尹默、宗白华、闻一多、朱自清、郁达夫、叶圣陶、沈从文、苏曼殊、王统照、田汉、胡风、姚雪垠、臧克家、吴祖光、聂绀弩等都有旧体诗集出版。
时国炎《现代意识与二十世纪上半期新文学家旧体诗》、孙志军《现代旧体诗的文化认同与写作空间》、李仲凡《古典诗艺在当代的新声——新文学作家建国后旧体诗写作研究》、周军《新文学写作背景下的旧体诗研究》(1917—1927)等博士学位论文,李遇春《中国当代旧体诗词论稿》等论著对已故新文学作家旧体诗创作所作的筚路蓝缕的研究,揭开了新文学作家旧体诗创作的冰山一角。

一批健在的新文学作家如贺敬之、王蒙、刘征、王充闾、刘章、熊召政等,多以余力从事旧体诗创作,不断有诗集问世,为旧体诗创作带来了新的气象。但是,新文学作家甚至新诗人进入旧体诗创作领域,为旧体诗的发展带来的新变及其意义,尚未引起当代文学批评界应有的关注,健在的新文学作家的旧体诗创作,也很少或基本没有进入学理性研究的视野。
刘克胤,这位以新诗起家,陆续出版了《城市管弦》《无名烈士墓前》《刘克胤诗选》《真实的声音》《遥远的星光》等五部新诗集,应邀参加过诗刊社第24届青春诗会的实力派诗人,在文体选择上不废新诗的同时积极从事旧体诗创作,他的作品为当代诗坛抹上了一缕奇丽的虹彩。周笃文、聂鑫森、刘强等,对其旧体诗关注现实生活特别是底层民众生活进行了精当的评论,而于其他方面的研究尚处于引而未发的状态。

文言语法中,除了“定语后置”“宾语前置”之外,还有不少其他类型的特殊句式。举例而言,有主语后置,如王维《山居秋暝》之“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归浣女”应为“浣女归”,“下渔舟”应为“渔舟下”。
有主宾换位,如李白《听蜀僧濬弹琴》之“客心洗流水,余响入霜钟”一联,琴曲中有《高山流水》,故“流水”指琴声,这句的意思是琴声洗净了客愁,而不是客愁洗净了琴声。有定语前移或后置。定语前移如王昌龄《从军行》(其四)之“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后一句意思不是“(在)孤城(上)遥望玉门关”,而是“遥望孤城玉门关”之意,“孤城”作“玉门关”的定语。定语后置如杜甫《春夜喜雨》之“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后一句是“锦官城(的)花重”之意。

旧体诗不仅遵循文言语法系统,而且往往为了对仗、平仄、韵律以及表情达意的需要,体现在语言上,多表现在这些特殊句式以及其他特殊用法(如词类活用)等方面。如果不能透彻理解这种语法现象,往往不能很好地理解诗句的意思。在刘克胤的旧体诗中,这类特殊语法现象却很少出现,取而代之的基本是现代汉语的语法结构,因而读来古韵淡薄而新意盎然。

进入新世纪以来,有关中国现当代旧体诗词研究的话题越来越引起人们的注意。除了学界的争鸣之外,官方或半官方的举措无疑也备受关注:其一是2010年由中国作协主办的第五届鲁迅文学奖首次向旧体诗词敞开了大门,其二是2011年北京隆重举行了中华诗词研究院的成立大会,这是继1987年中华诗词学会成立以后中国现当代旧体诗词发展史上的又一件大事。在过去的两年中接连发生的这两个文学事件是意味深长的,其象征意义不容忽视。如果说鲁奖接纳了旧体诗词意味着以中国作协为龙头的中国当代文学界已经承认了旧体诗词的历史和现实地位,那么中华诗词研究院的成立则象征着中国政府已经把旧体诗词研究纳入了弘扬民族精神和传统文化的整体文化战略之中,因为中华诗词研究院隶属于国务院参事室和中央文史研究馆,它将与中华诗词学会一道致力于中国现当代旧体诗词的创作与研究两翼齐飞。

  所以,在新世纪的文化和文学语境中,我觉得再在旧体诗词及其研究的所谓合法性上展开论争已经没有多大必要了,因为旧体诗词将肯定不会以少数人的意志为转移而继续缺席中国现当代文学的历史现场了。我们当然不必像陈独秀当年在致胡适的信中那样绝对化地断言“必不容反对者有任何讨论之余地”,但确实“吾辈实无余闲与之作此无谓之讨论也”!因为真正的有识之士已经开始在做扎实沉稳的旧体诗词文献整理和学术研究了,这从近年来黄山书社和巴蜀书社陆续推出的“二十世纪诗词名家别集丛书”、“当代诗词家别集丛书”、“二十世纪诗词文献汇编”等大型丛书的编印中不难窥见端倪。而且包括笔者在内的一批新老不同代际的学者,无论他们是以古典文学还是现当代文学研究为主业,也不论他们的文化立场和学术立场存在着何种内部分歧,但在致力于旧体诗词研究这一点上,大家算是走到一起来了。这意味着在新的历史语境下,我们的旧体诗词研究已经越过了纷纷攘攘的争鸣阶段,而转入了具有历史意义和学术品格的研究。那么,我们究竟该如何评价中国现当代旧体诗词的创作成就?这个问题让我想起了困扰着新文学界的一个同样的问题,即如何评价中国现当代文学的创作成就?很多学者至今坚持现代文学30年的成就在当代文学60年的成就之上,而在当代文学60年中,后30年的成就又在前30年的成就之上,这几乎可以说达成共识了,当然反对的声音也不是没有,但比较弱势罢了。那么,“五四”以来中国现当代旧体诗词创作的历史成就该如何评价,如果沿用新文学界的百年评价是否合适?我个人觉得有必要借用新文学界的评价角度,但结论并不完全相同。首先,必须承认,现代旧体诗词30年的成就在当代旧体诗词60年的成就之上,那个时代不仅新文学名家荟萃,在旧体诗词坛坫里同样高手如林,而且在新文学家中也盛产旧体诗词作手,旧体诗词不仅没有从现代文学的历史中退场,相反逐步在新文学界回潮,犹如闻一多所谓“勒马回缰写旧诗”的新文学家数不胜数,这在抗战军兴中达到了高潮,旧体诗词在民族救亡的历史背景中不仅重现了生机,而且书写了属于自己的辉煌。这只要翻看一下陈汉平倾力编注的80万字的《抗战诗史》就不难窥斑见豹了。
  然而,在这里我主要想谈的还是当代旧体诗词创作的评价问题。众所周知,时下流行的中国当代文学史习惯于把当代文学60年划分为前后两个30年,前一个30年属于革命年代,后一个30年属于改革年代,革命年代的旧体诗词创作表面上看起来并不繁荣,但实际上取得了令后人瞩目的成就,而改革年代的旧体诗词创作则相反,表面繁荣的背后却掩饰不住内在的虚浮、匮乏与危机。这个整体判断似乎正与新文学界对于当代文学前后两个30年的历史判断相龃龉。谓予不信,不妨做一番简短的历史检视。在革命年代里,以“三红一创”为代表的红色经典小说大流行,新诗界则以郭小川和贺敬之的政治抒情诗最受欢迎,同时代的其他主流新诗人如今大都被当代文学史所遗忘,可见历史确实是残酷的选择。之所以革命年代的绝大多数主流新诗人及其诗作被时间所淘洗,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后来的学者们在这些诗人及其诗作中无法开掘出具有文学史和文学经典意义的话语空间。“礼失而求诸野”,学者们只能到革命年代里的“地下写作”或“潜在写作”中去探寻“文学史上的失踪者”。他们找到了食指,找到了“白洋淀诗群三剑客”(多多、芒克和根子),找到了昌耀,然而即令如此,仍然掩饰不住那个年代里新诗坛的落寞与黯淡。我以为,在这样一个尴尬的学术时刻,是到了我们把文学史视野放开的时候了。如果不局限于新诗,而是把旧体诗词也纳入到整体的诗歌史考察范围,我们将会发现,革命年代的诗歌史无疑是辉煌璀璨的,一大批当代诗歌史上的失踪者将被我们重新发掘出来,这将是中国当代文学史包括诗歌史上的一个重大的考古学事件,其意义绝对不可以低估!正所谓“国家不幸诗家幸,赋到沧桑句便工”,在那个政治风暴频仍、尤其是到了“十年浩劫”的灾难岁月里,我们的旧体诗词却迸发出了让同时代的新诗汗颜的诗歌力量。仅以地域而论,岭南诗坛的陈寅恪、冼玉清、黄咏雩、朱庸斋、詹安泰、李汝伦、张采庵等,京津诗坛的张伯驹、寇梦碧、俞平伯、钱锺书、张中行、郭风惠、陈宗枢、邓拓、李锐、巩绍英、黄万里、江婴等,皖苏沪诗坛的汪东、胡小石、洪漱崖、冒效鲁、陈声聪、潘伯鹰、周炼霞、陈小翠、张珍怀、丁宁、曹大铁、徐定戡、沈轶刘等,闽浙赣诗坛的夏承焘、吴鹭山、陈琴趣、宗远崖、许白凤、周素子、陈朗、周采泉、洪传经等,湖湘诗坛的沈祖棻、刘永济、罗密、朱雪杏等,巴蜀诗坛的曾缄、胡惠溥、吴宓、黄稚荃、许伯健等,西北诗坛的霍松林、罗元贞、胡     秋、宋剑秋、徐翼存等,齐鲁诗坛的冯沅君、黄公渚、牟宜之等,无不在艰难时世中发出了不平之鸣,其人其诗都将在当代诗史上不可磨灭。至于当时的新诗人如郭沫若、田汉、叶圣陶、老舍、茅盾、沈从文、聂绀弩、胡风、何其芳等人的晚年旧体诗词创作,笔者已在《中国当代旧体诗词论稿》中做过集中的探究,其文学史和诗歌史意义同样不可抹杀,尤其是他们由新入旧的创作转变更值得珍视!
  我并非一个厚古薄今之人,但在多年以来的现代性反思语境中,我确实不再相信“五四”以来所流行的“历史的文学进化论”了。新未必优于旧,历史并非直线前行,一个时代的文学成就主要依靠那个时代的文学实绩来证明,这与先后无关、与新旧无关,也与文体无关。我们不能因长期以来对旧体诗词的文体歧视而自我遮蔽了文学史考察的整体视野,而应该正视历史,对那些确实应该被历史所铭记的作家作品,无论新旧,同样秉笔直书,这才是当今学者亟需坚持的学术立场。所以,当我以同样客观的视野来考察改革年代文学创作的时候,同样不分文体新旧。我必须承认,改革30年的新文学成就肯定在旧体文学的成就之上,这主要是因为这个30年的小说创作取得了重大成绩,其成就甚至是现代小说30年所不可小觑的,其实完全可以和现代小说30年相媲美。笔者多年来一直从事当代小说研究,举出各种理由来证明这一观点并非难事,此处就从简不赘了。现在的问题是,如果拿改革30年的旧体诗词与新诗相比较,其结果又当如何?这方面我显然不能苟同少数旧体诗词研究者的看法,他们彻底否定新时期30年的新诗成绩,甚至彻底否定“五四”以来整个中国新诗的成就,认为只有旧体诗词才是中国诗歌的正宗嫡传,只有旧体诗词才能代表中国现当代诗歌的成就,这无疑有些言过其实了。正所谓矫枉过正是我们长期以来难以摆脱的思维模式,五四时期陈独秀和胡适在打倒旧文学、树立新文学时是如此,如今刘梦芙和徐晋如在否定新诗、重振旧体诗词上也是如此。事实上,百年来中国诗坛的新旧之争一直未曾断绝,二元对立、矫枉过正、你死我活的思维和立场牢牢地控制着中国诗人和学人的判断和行动。虽然我很能理解刘、徐重振“国诗”雄风的良好愿景,但文学史的理性却告诉我不能轻言轻信。在我看来,改革30年的诗坛,新诗与旧体诗词不相伯仲,各擅胜场,也各有流弊。但无论是与革命年代30年的旧体诗词相比,还是与改革年代30年的小说相比,其总体成就都不是很高。这是一个让不少旧体诗词作者和学者都感到尴尬甚至是难以接受的事实,但事实很可能就是如此!新诗界30年出现了北岛、顾城、海子、舒婷、翟永明的诗,虽然不如小说界中那么骄人,我想也可以过得去了,他们的存在多少可以抵消一点所谓“口水诗”、“梨花体”、“羊羔体”等等给读者所带来的不快。旧体诗坛呢,老实说,近30年来出现的名家也不多,许多诗坛耆老虽然有幸渡过劫难活到了改革开放年代,但此时在创作上已是有心乏力,更多地是凭着惯性在写作,所谓暮年诗赋动江关者并不多见。这些诗坛耆旧的创作高峰期一般都在抗战时期或者革命年代,只有启功、杨宪益、荒芜等少数人的暮年诗作达到了新的境界。至于中青年诗词作者,虽然人数庞大,但像老辈那样卓然成家者寥寥无几。笔者曾读过岭南何永沂的《点灯集》,作者继承了聂绀弩、李汝伦等当代旧体诗词大家忧时伤怀、不拘一格的传统,堪称优秀作手。而不少中青年名家诗词,慕其名而购其书,及读之则大感失望,这让我不敢也不愿太乐观。
  在我有限的阅读视野内,近30年来的旧体诗坛主要存在着三种弊端或病象,它们严重地制约着当代旧体诗词的发展进程。其一是“老干体”盛行。这已经是老生常谈了。追溯起来,“老干体”的前身是革命年代的“新台阁体”,新中国成立后以郭沫若为代表的一群文艺界领导或者开国将帅,他们经常诗词唱和,展现了革命年代的太平风度和盛世景象。这种诗体在艺术上追求以文为诗、以赋为词,重铺排和渲染,格调华美丰瞻,但难掩骨子里的疏阔苍白。进入新时期以后,随着时代的更迭,一大批离退休老同志在含饴弄孙的晚年寄情于传统诗书画,“新台阁体”遂蜕变成“老干体”,由于作者的传统文化学养和古典诗词素养与前辈相比皆有不及,甚至等而下之,故“老干体”的盛行给当代旧体诗坛的声名带来了莫大的伤害。其二是“新古董”泛滥。翻阅《中华诗词》等各种旧体诗词杂志,以及市面上层出不穷的旧体诗词集子,我们不难得到“新古董”泛滥成灾的恶俗印象。许多旧体诗词作者在严守古人所定格律的基础上乐此不疲地制造着种种“新古董”作品,他们在写作中完全心(内容)为形(形式)役,根本达不到古人所谓“得意忘形”、“得意忘言”的高妙境界。我并不反对今人做旧诗严守古人格律,如平水韵之类,但我反对泥古不化,在所谓拗救问题上斤斤计较,比如挑剔毛泽东诗词里出格破律的瑕疵,如果做诗做到了以律害意的地步,那就该是诗的末路了。今人做旧体诗词,在格律问题上必须要开明,要探索古今融合的新律路径,这是摆在当代旧体诗词作家和学者面前的一道难题。我们不要新古董,因为新古董其实就是假古董,属于文物赝品和仿制品,不可能有真正的生命力。新古董的泛滥虽然在数量上庞大,但从质量上来讲,并无益于当代旧体诗词的复兴。其三是消费化严重。特别是20世纪90年代以来,随着市场经济体制的建立,文学日益消费化,旧体诗词同样未能幸免。各种出于种种商业利益驱动的诗词大赛名目繁多,而不计其数的参赛作品更是充斥着大量的应景应制之作,商业市井气息弥漫,难觅真的诗和真的人。在当前这个新诗日益失去民众的年代里,旧体诗词可悲地充当了替代品,沦为了文学商业化的符号。这不能不促使有良知的旧体诗词作家警醒!


谁可以告诉我如何区分诗词里的四声,要详细的,谢谢
古代四声为平、上、去、入。平声:到后代逐渐分化为阴平和阳平两个声调。上声:到后代有一部分变为了去声。去声:到后代仍作去声。入声:这是一个短促的调子,在现代汉语中已派入了平、上、去三个声调中。诗词四声分为平仄两大类,平就是平声,仄就是上去入三声。换做现在的理解,平就是第一声...

诗歌是什么
诗歌是一种抒情言志的文学体裁,是只有一种用言语表达的艺术就是诗歌。中国古代不合乐的称为诗,合乐的称为歌,现代一般统称为诗歌。它按照一定的音节、韵律的要求,表现社会生活和人的精神世界。诗的起源可以追溯到上古。虞舜时期就有相关文献记载。古时候,信息技术不发达,所以人们从这一个地区到那一个...

关于诗歌的知识和故事,急~~
后来袭用乐府旧题或摹仿乐府体裁写的作品,虽然没有配乐,也称为乐府。中唐时白居易等掀起一个新乐府运动,创新题,写时事,因而叫作新乐府。 唐以后的诗体,从格律上看,大致可分为近体诗和古体诗两类。近体诗又叫今体诗,它有一定的格律。古体诗一般又叫古风,这是依照古诗的作法写的,形式比较自由,不受格律的束缚...

诗歌的知识和故事!急!急!急!急!!!
后来袭用乐府旧题或摹仿乐府体裁写的作品,虽然没有配乐,也称为乐府。中唐时白居易等掀起一个新乐府运动,创新题,写时事,因而叫作新乐府。 唐以后的诗体,从格律上看,大致可分为近体诗和古体诗两类。近体诗又叫今体诗,它有一定的格律。古体诗一般又叫古风,这是依照古诗的作法写的,形式比较自由,不受格律的束缚...

丹巴县19116622292: 现代人写旧体诗,为什么许多现代的语言很难写到旧体诗里去?可以排除
封海引阳: 古代词汇以单音节为主,这样的词汇可以在七个字或五个字这样狭窄的空间中有回旋余地.现代词汇多为双音节词汇,用到旧体诗写作会让人感到非常局促. 另外旧体诗在人们心中已经形成了固定的审美情趣,新词汇入诗会让人觉得不伦不类.不过现代诗中应用旧词汇可以产生神秘感

丹巴县19116622292: 如何写出好的旧体诗词 -
封海引阳: 因为现代人已经无法像古代人那样天天接触诗词、还有古文等等,所以在作古诗词上面有不少的阻碍.古文字和现代字的运用以及含义略有些不同,毕竟现代字是从古文字进化而来的,更方便现在信息时代的运用和交流,但古文字却另有讲究的...

丹巴县19116622292: 什么是旧体诗? -
封海引阳: 在现代,“旧体诗”概念包含两方面的意思:一是指新诗出现以前,包括自《诗经》以来的辞赋、古风、律绝、词曲等,在这方面,它与“古典诗歌”的意思相近;二是指新诗诞生以后,现代人用古典诗歌的形式创作的、主要表现现代人生活和情感的诗歌作品.

丹巴县19116622292: 现代诗人与当代诗人差别??? -
封海引阳: 现代、当代通常以时间段分,我觉得要以性质分.当代诗词以“体”论,少以派论,现代更倾向个体性.当代旧体诗歌能开创独特诗风人物: 90年代聂绀弩【绀弩体】《聂绀弩诗全集》、熊鉴《熊鉴诗集》,他们开始以口语今词与文言结合,诗作新奇而不失韵味、幽默而满含辛酸,具现代性. 21世纪代网络诗: 曾少立【李子体】《李子词》,现代文学语言与旧体诗词格律结合,具有时代特征和个人化风格; 观云【围脖体】,当代首家诗词微专栏《围脖风月》,其体比格律略宽,较打油更雅,用韵宽,吸收了“段子体”、“语录体”、“网络语言”等当代文风,尽量行文流畅,文字直白,幽默时尚,以更有效地吸引当今信息时代的现代人群,具现当代性.

丹巴县19116622292: 一般从哪些方面评析当代诗歌 -
封海引阳: 现代诗歌的鉴赏主要从以下几方面入手:

丹巴县19116622292: 用旧体形式写现代的思想生活的诗属于现代诗歌吗? -
封海引阳: 从正统古典诗歌的内容,大部分的现代诗.取决于扬声器的主题和点.雪可以被看作是一个古典诗词.

丹巴县19116622292: 近代诗与古体诗的区别是什么? -
封海引阳: 近体诗亦称“今体诗”.诗体名.唐代形成的律诗和绝诗的通称,同古体诗相对而言.句数、字数和平仄、用韵等都有严格规定.古体诗近体诗相对而言的诗体.近体诗形成前,除楚辞外的各种诗歌体裁.也称古诗但绝不是古风,古风只有“歌”、“行”、“吟”三种载体.古体诗格律自由,不拘对仗、平仄,押韵较宽,篇幅长短不限,句子有四言、五言、六言、七言体和杂言体 近体就是 格律规整的 分为律诗和绝句 不规整的叫古体诗

丹巴县19116622292: 如何鉴赏现代诗歌? -
封海引阳: 现代诗歌的主流是新诗,也包括现代人写的旧体诗(包括诗词曲).新诗是“五四”新文学运动的产儿,反映新生活,表现新的思想感情.新诗形式上采用白话,打破了旧体诗的格律的束缚,创造出不少样式,总的说来,一种讲究格律,谓之格...

丹巴县19116622292: 旧体诗词的写作,要注意什么,有什么要点? -
封海引阳: 诗词优劣在于意境,没有意境就算不得什么诗词.格律诗词,当然有它的韵律美,但那只是为诗词作者提供的一个特有舞台.诗词作者写出的诗词,格律再严谨,没有意境就没人喜欢,甚至可以说算不得什么诗词.但写格律诗词,就要讲求格律...

丹巴县19116622292: 我也做点诗词研究 -
封海引阳: 研究专题:唐诗选集 第一步,图书馆借书,准备好摘抄集 第二部,读诗,相关词语不懂得可以借助批注来了解或者百度了解 第三部,适当背诵和运用到平时的说话作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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