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文档: 优美散文段落

作者&投稿:管衫 (若有异议请与网页底部的电邮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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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 影
  我与父亲不相见已二年余了,我最不能忘记的是他的背影。那年冬天,祖母死了,父亲
  的差使也交卸了,正是祸不单行的日子,我从北京到徐州,打算跟着父亲奔丧回家。到徐州
  见着父亲,看见满院狼藉的东西,又想起祖母,不禁簌簌地流下眼泪。父亲说,“事已如
  此,不必难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
  回家变卖典质,父亲还了亏空;又借钱办了丧事。这些日子,家中光景很是惨淡,一半
  为了丧事,一半为了父亲赋闲。丧事完毕,父亲要到南京谋事,我也要回北京念书,我们便
  同行。
  到南京时,有朋友约去游逛,勾留了一日;第二日上午便须渡江到浦口,下午上车北
  去。父亲因为事忙,本已说定不送我,叫旅馆里一个熟识的茶房陪我同去。他再三嘱咐茶
  房,甚是仔细。但他终于不放心,怕茶房不妥帖;颇踌躇了一会。其实我那年已二十岁,北
  京已来往过两三次,是没有甚么要紧的了。他踌躇了一会,终于决定还是自己送我去。我两
  三回劝他不必去;他只说,“不要紧,他们去不好!”
  我们过了江,进了车站。我买票,他忙着照看行李。行李太多了,得向脚夫行些小费,
  才可过去。他便又忙着和他们讲价钱。我那时真是聪明过分,总觉他说话不大漂亮,非自己
  插嘴不可。但他终于讲定了价钱;就送我上车。他给我拣定了靠车门的一张椅子;我将他给
  我做的紫毛大衣铺好坐位。他嘱我路上小心,夜里警醒些,不要受凉。又嘱托茶房好好照应
  我。我心里暗笑他的迂;他们只认得钱,托他们直是白托!而且我这样大年纪的人,难道还
  不能料理自己么?唉,我现在想想,那时真是太聪明了!
  我说道,“爸爸,你走吧。”他望车外看了看,说,“我买几个橘子去。你就在此地,
  不要走动。”我看那边月台的栅栏外有几个卖东西的等着顾客。走到那边月台,须穿过铁
  道,须跳下去又爬上去。父亲是一个胖子,走过去自然要费事些。我本来要去的,他不肯,
  只好让他去。我看见他戴着黑布小帽,穿着黑布大马褂,深青布棉袍,蹒跚地走到铁道边,
  慢慢探身下去,尚不大难。可是他穿过铁道,要爬上那边月台,就不容易了。他用两手攀着
  上面,两脚再向上缩;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倾,显出努力的样子。这时我看见他的背影,我
  的泪很快地流下来了。我赶紧拭干了泪,怕他看见,也怕别人看见。我再向外看时,他已抱
  了朱红的橘子望回走了。过铁道时,他先将橘子散放在地上,自己慢慢爬下,再抱起橘子
  走。到这边时,我赶紧去搀他。他和我走到车上,将橘子一股脑儿放在我的皮大衣上。于是
  扑扑衣上的泥土,心里很轻松似的,过一会说,“我走了;到那边来信!”我望着他走出
  去。他走了几步,回过头看见我,说,“进去吧,里边没人。”等他的背影混入来来往往的
  人里,再找不着了,我便进来坐下,我的眼泪又来了。
  近几年来,父亲和我都是东奔西走,家中光景是一日不如一日。他少年出外谋生,独力
  支持,做了许多大事。那知老境却如此颓唐!他触目伤怀,自然情不能自已。情郁于中,自
  然要发之于外;家庭琐屑便往往触他之怒。他待我渐渐不同往日。但最近两年的不见,他终
  于忘却我的不好,只是惦记着我,惦记着我的儿子。我北来后,他写了一信给我,信中说
  道,“我身体平安,惟膀子疼痛利害,举箸提笔,诸多不便,大约大去之期不远矣。”我读
  到此处,在晶莹的泪光中,又看见那肥胖的,青布棉袍,黑布马褂的背影。唉!我不知何时
  再能与他相见!

  荷塘月色
  这几天心里颇不宁静。今晚在院子里坐着乘凉,忽然想起日日走过的荷塘,在这满月的
  光里,总该另有一番样子吧。月亮渐渐地升高了,墙外马路上孩子们的欢笑,已经听不见
  了;妻在屋里拍着闰儿,迷迷糊糊地哼着眠歌。我悄悄地披了大衫,带上门出去。
  沿着荷塘,是一条曲折的小煤屑路。这是一条幽僻的路;白天也少人走,夜晚更加寂
  寞。荷塘四面,长着许多树,蓊蓊郁郁的。路的一旁,是些杨柳,和一些不知道名字的树。
  没有月光的晚上,这路上阴森森的,有些怕人。今晚却很好,虽然月光也还是淡淡的。
  路上只我一个人,背着手踱着。这一片天地好像是我的;我也像超出了平常的自己,到
  了另一世界里。我爱热闹,也爱冷静;爱群居,也爱独处。像今晚上,一个人在这苍茫的月
  下,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不想,便觉是个自由的人。白天里一定要做的事,一定要说
  的话,现在都可不理。这是独处的妙处,我且受用这无边的荷香月色好了。
  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弥望的是田田的叶子。叶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层层
  的叶子中间,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有袅娜地开着的,有羞涩地打着朵儿的;正如一粒粒的
  明珠,又如碧天里的星星,又如刚出浴的美人。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仿佛远处高楼上
  渺茫的歌声似的。这时候叶子与花也有一丝的颤动,像闪电般,霎时传过荷塘的那边去了。
  叶子本是肩并肩密密地挨着,这便宛然有了一道凝碧的波痕。叶子底下是脉脉的流水,遮住
  了,不能见一些颜色;而叶子却更见风致了。
  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这一片叶子和花上。薄薄的青雾浮起在荷塘里。叶子和花
  仿佛在牛乳中洗过一样;又像笼着轻纱的梦。虽然是满月,天上却有一层淡淡的云,所以不
  能朗照;但我以为这恰是到了好处——酣眠固不可少,小睡也别有风味的。月光是隔了树照
  过来的,高处丛生的灌木,落下参差的斑驳的黑影,峭楞楞如鬼一般;弯弯的杨柳的稀疏的
  倩影,却又像是画在荷叶上。塘中的月色并不均匀;但光与影有着和谐的旋律,如梵婀玲上
  奏着的名曲。
  荷塘的四面,远远近近,高高低低都是树,而杨柳最多。这些树将一片荷塘重重围住;
  只在小路一旁,漏着几段空隙,像是特为月光留下的。树色一例是阴阴的,乍看像一团烟
  雾;但杨柳的丰姿,便在烟雾里也辨得出。树梢上隐隐约约的是一带远山,只有些大意罢
  了。树缝里也漏着一两点路灯光,没精打采的,是渴睡人的眼。这时候最热闹的,要数树上
  的蝉声与水里的蛙声;但热闹是它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忽然想起采莲的事情来了。采莲是江南的旧俗,似乎很早就有,而六朝时为盛;从诗歌
  里可以约略知道。采莲的是少年的女子,她们是荡着小船,唱着艳歌去的。采莲人不用说很
  多,还有看采莲的人。那是一个热闹的季节,也是一个风流的季节。梁元帝《采莲赋》里说
  得好:
  于是妖童媛女,荡舟心许;鷁首徐回,兼传羽杯;欋将移而藻挂,船欲动而萍开。尔其
  纤腰束素,迁延顾步;夏始春余,叶嫩花初,恐沾裳而浅笑,畏倾船而敛裾。
  可见当时嬉游的光景了。这真是有趣的事,可惜我们现在早已无福消受了。
  于是又记起《西洲曲》里的句子:
  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今晚若有采莲人,这儿的莲花也
  算得“过人头”了;只不见一些流水的影子,是不行的。这令我到底惦着江南了。——这样
  想着,猛一抬头,不觉已是自己的门前;轻轻地推门进去,什么声息也没有,妻已睡熟好久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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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与沫

作者:纪伯伦

  我永远在沙岸上行走, 

  在沙土和泡沫的中间。 

  (禁止)全抹去我的脚印, 

  风也会把泡沫吹走。 

  但是海洋和沙岸, 

  却将永远存在。 

  我曾抓起一把烟雾。 

  然后我伸掌一看,哎哟,烟雾变成一个虫子。 

  我把手握起再伸开一看,手里却是一只鸟。 

  我再把手握起又伸开,在掌心里站着一个容颜忧郁,向天仰首的人。 

  我又把手握起,当我伸掌的时候,除了烟雾以外一无所有。 

  但是我听到了一支绝顶甜柔的歌曲。 

  仅仅在昨天,我认为我自己只是一个碎片,无韵律地在生命的穹苍中颤抖。 

  现在我烧得,我就是那穹苍,一切生命都是在我里面有韵律地转动的碎片。 

  他们在觉醒的时候对我说:“你和你所居住的世界,只不过是无边海洋的无边沙岸上的一粒砂子。” 

  在梦里我对他们说:“我就是那无边的海洋,大千世界只不过是我的沙岸上的沙粒。” 

  只有一次把我窘得哑口无言。就是当一个人问我,“你是谁?”的时候。 

  想到神的第一个念头是一个天使。 

  说到神的第一个字眼是一个人。 

  我们是有海洋以前千万年的扑腾着、飘游着、追求着的生物,森林里的风把语言给予了我们。 

  那么我们怎能以昨天的声音来表现我们心中的远古年代呢? 

  斯芬克斯只说过一次话。斯芬克斯说:“一粒沙子就是一片沙漠,一片沙漠就是一粒沙子;现在再让我们沉默下去吧。” 

  我听到了斯芬克斯的话,但是我不懂得。 

  我看到过一个女人的脸,我就看到了她所有的还未生出的儿女。 

  一个女人看了我的脸,她就认得了在她生前已经死去的我的历代祖宗。 

  我想使自己完满起来。但是除非我能变成一个上面住着理智的生物的星球,此外还有什么可能呢? 

  这不是每一个人的目标吗? 

  一粒珍珠是痛苦围绕着一粒沙子所建造起来的庙宇。 

  是什么愿望围绕着什么样的沙粒,建造起我们的躯体呢? 

  当神把我这块石子丢在奇妙的湖里的时候,我以无数的圈纹扰乱了它的表面。 

  但是当我落到深处的时候,我就变得十分安静了。 

  给我静默,我将向黑夜挑战。 

  当我的灵魂和(禁止)由相爱而结婚的时候,我就得到了重生。 

  从前我认识一个听觉极其锐敏的人,但是他不能说话。在一个战役中他丧失了舌头。 

  现在我知道在这伟大的沉默来到以前,这个人打过的是什么样的仗。我为他的死亡而高兴。 

  这世界为我们两个人是不够大的。 

  我在埃及的沙土上躺了很久,沉默着而且忘却了季节。 

  然后太阳把生命给了我,我起来在尼罗河岸上行走。 

  和白天一同唱歌,和黑夜一同做梦。 

  现在太阳又用一千只脚在我身上践踏,让我再在埃及的沙土上躺下。 

  但是,请看一个奇迹和一个谜吧! 

  那个把我集聚起来的太阳,不能把我打散。 

  我依!日挺立着,我以稳健的步履在尼罗河岸上行走。 

  记忆是相会的一种形式。 

  忘记是自由的一种形式。 

  我们依据无数太阳的运转来测定时间;他们以他们口袋里的小小的机器来测定时间。 

  那么请告诉我,我们怎能在同一的地点和同一的时间相会呢? 

  对于从银河的窗户里下望的人,空间就不是地球与太阳之间的空间了。 

  人性是一条光河,从永久以前流到永久。 

  难道在以太里居住的精灵,不妒羡世人的痛苦吗? 

 。 

  一个人的实质,不在于他向你显露的那一面,而在于他所不能向你显露的那一面。 

  因此,如果你想了解他,不要去听他说出的话,而要去听他的没有说出的话。 

  我说的话有一半是没有意义的;我把它说出来,为的是也许会让你听到其他的一半。 

  幽默感就是分寸感。 

  当人们夸奖我多言的过失,责备我沉默的美德的时候,我的寂寞就产生了。 

  当生命找不到一个歌唱家来唱出她的心情的时候,她就产生一个哲学家来说出她的心思。 

  真理是常久被人知道的,有时被人说出的。 

  我们的真实的我是沉默的;后天的我是多嘴的。 

  我的生命内的声音达不到你的生命内的耳朵;但是为了避免寂寞就让我们交谈吧。 

    青蛙也许会叫得比牛更响,但是它们不能在田里拉犁,也不会在酒坊里牵磨,它们的皮也做不出鞋来。 

  只有哑巴才妒忌多嘴的人。 

  如果冬天说,“春天在我的心里”,谁会相信冬天呢? 

  每一粒种子都是一个愿望。 

  如果你真的睁起眼睛来看,你会从每一个形象中看到你自己的形象。 

  如果你张开耳朵来听,你会在一切声音里听到你自己的声音。 

  真理是需要我们两个人来发现的:一个人来讲说它,一个人来了解它。 

  虽然言语的波浪永远在我们上面喧哗,而我们的深处却永远是沉默的。 

  许多理论都像一扇窗户,我们通过它看到真理,但是它也把我们同真理隔开。 

  让我们玩捉迷藏吧。你如果藏在我的心里,就不难把你找到。但是如果你藏到你的壳里去,那么任何人也找你不到的。 

   诗人是一个退位的君王,坐在他的宫殿的灰烬里,想用残次捏出一个形象。 

  诗是欢乐、痛苦和惊奇穿插着词汇的一场交道。 

  一个诗人要想寻找他心里诗歌的母亲的话,是徒劳无功的。 

  我曾对一个诗人说:“不到你死后我们不会知道你的评价。” 

  他回答说:“是的,死亡永远是个揭露者。如果你真想知道我的评价,那就是我心里的比舌上的多,我所愿望的比手里现有的多。” 

  如果你歌颂美,即使你是在沙漠的中心,你也会有听众。 

  诗是迷醉心怀的智慧。 

  智慧是心思里歌唱的诗。 

  如果我们能够迷醉人的心怀,同时也在他的心思中歌唱, 

  那么他就真个地在神的影中生活了。 

  灵感总是歌唱;灵感从不解释。 

  我们常为使自己人睡,而对我们的孩子唱催眠的歌曲。 

  我们的一切字句,都是从心思的筵席上散落下来的残屑。 

  思想对于诗往往是一块绊脚石。 

  能唱出我们的沉默的,是一个伟大的歌唱家。 

  如果你嘴里含满了食物,你怎能歌唱呢? 

  如果手里握满金钱,你怎能举起祝福之手呢? 

  他们说夜鸟唱着恋歌的时候,把刺扎进自己的胸膛。 

  我们也都是这样的。不这样我们还能歌唱吗? 

  天才只不过是晚春开始时节知更鸟所唱的一首歌。 

  连那最高超的心灵,也逃不出物质的需要。 

  疯人作为一个音乐家并不比你我逊色;不过他所弹奏的乐器有点失调而已。 

  在母亲心里沉默着的诗歌,在她孩子的唇上唱了出来。 

  没有不能圆满的愿望。 

  我和另外一个我从来没有完全一致过。事物的实质似乎横梗在我们中间。 

  你的另外一个你总是为你难过。但是你的另外一个你就在难过中成长;那么就一切都好了。 

  除了在那些灵魂熟睡、躯壳失调的人的心里之外,灵魂和躯壳之间是没有斗争的。 

  当你达到生命的中心的时候,你将在万物中甚至于在看不见美的人的眼睛里,也会找到美。 

  我们活着只为的是去发现美。其他一切都是等待的种种形式。 

  撒下一粒种子,大地会给你一朵花。向天祝愿一个梦想,天空会给你一个情人。 

  你生下来的那一天,魔鬼就死去了。 

  你不必经过地狱去会见天使。 

  许多女子借到了男子的心;很少女子能占有它。 

  如果你想占有,你千万不可要求。 

  当一个男子的手接触到一个女子的手,他俩都接触到了永在的心。 

  爱情是情人之间的面幕。 

  每一个男子都爱着两个女人:一个是他想像的作品,另外一个还没有生下来。 

  不肯原谅女人的细做过失的男子,永远不会欣赏她们伟大的德性。 

  不日日自新的爱情,变成一种习惯,而终于变成奴役。 

  情人只拥抱了他们之间的一种东西,而没有互相拥抱。 

  恋爱和疑忌是永不交谈的。 

  爱情是一个光明的字,被一只光明的手写在一张光明的册页上的。 

  友谊永远是一个甜柔的责任,从来不是一种机会。 

  如果你不在所有的情况下了解你的朋友,你就永远不会了解他。 

  你的最华丽的衣袍是别人织造的; 

  你的最可口的一餐是在别人的桌上吃的; 

  你的最舒适的床铺是在别人的房子里的。 

  那么请告诉我,你怎能把自己同别人分开呢? 

  你的心思和我的心怀将永不会一致,除非你的心思不再居留于数字中,而我的心怀不再居留在云雾里。 

  除非我们把语言减少到七个字,我们将永不会互相了解。 

  我的心,除了把它敲碎以外,怎能把它打开呢? 

  只有深哀和极乐才能显露你的真实。 

  如果你愿意被显露出来,你必须在阳光中挥舞,或是背起你的十字架。 

  如果自然听到了我们所说的知足的话语,江河就不去寻求大海,冬天就不会变成春天。如果她听到我们所说的一切吝啬的话语,我们有多少人可以呼吸到空气呢? 

  当你背向太阳的时候,你只看到自己的影子。 

  你在白天的太阳前面是自由的,在黑夜的星辰前面也是自由的; 

  在没有太阳,没有月亮,没有星辰的时候,你也是自由的。 

  就是在你对世上一切闭起眼睛的时候,你也是自由的。 

  但是你是你所爱的人的奴隶,因为你爱了他。 

  你也是爱你的人的奴隶,因为他爱了你。 

  我们都是庙门前的乞丐,当国王进出庙门的时候,我们每人都分受到恩赏。 

  但是我们都互相妒忌,这是轻视国王的另一种方式。 

  你不能吃得多过你的食欲。那一半食粮是属于别人的,而且也还要为不速之客留下一点面包。 

  如果不为待客的话,所有的房屋都成了坟墓。 

  和善的狼对天真的羊说:“你不光临寒舍吗?” 

  羊回答说:“我们将以贵府为荣,如果你的贵府不是在你肚子里的话。” 

  我把客人拦在门口说:“不必了,在出门的时候再擦脚吧,进门的时候是不必擦的。” 

  慷慨不是你把我比你更需要的东西给我,而是你把你比我更需要的东西,也给了我。 

  当你施与的时候你当然是慈善的,在受与的时候要把脸转过一边,这样就可以不看那受者的羞赧。 

  最富与最穷的人的差别,只在于一整天的饥饿和一个钟头的干渴。 

  我们常常从我们的明天预支了来偿付我们昨天的债负。 

  我也曾受过天使和魔鬼的造访,但是我都把他们支走了。 

  当天使来的时候,我念一段旧的诗文,他就厌烦了; 

  当魔鬼来的时候,我犯一次旧的罪过,他就从我面前走过了。 

  总的说来,这不是一所坏监狱;我只不喜欢在我的囚房和隔壁囚房之间的这堵墙; 

  但是我对你保证,我决不愿责备狱吏和建造这监狱的人。 

  你向他们求鱼而却给你毒蛇的那些人,也许他们只有毒蛇可给。那么在他们一方面就算是慷慨的了。 

  欺骗有时成功,但它往往自杀。 

  当你饶恕那些从不流血的凶手,从不窃盗的小偷,不打禅语的说谎者的时候,你就真是一个宽大的人。 

  谁能把手指放在善恶分野的地方,谁就是能够摸到上帝圣袍的边缘的人。 

  如果你的心是一座火山的话,你怎能指望会从你的手里开出花朵来呢? 

  多么奇怪的一个自欺的方式!有时我宁愿受到损害和欺骗,好让我嘲笑那些以为我不知道我是被损害、欺骗了的人。 

  对于一个扮作被追求者的角色的追求者,我该怎么说他呢? 

  让那个把脏手擦在你衣服上的人,把你的衣服拿走吧。他也许还需要那件衣服,你却一定不会再要了。 

  兑换商不能做一个好园丁,真是可惜。 

  请你不要以后天的德行来粉饰作的先天的缺陷。我宁愿有缺陷;这些缺陷和我自己的一样。 

  有多少次我把没有犯过的罪都拉到自己身上,为的让人家在我面前感到舒服。 

  就是生命的面具也都是更深的奥秘的面具。 

  你可能只根据自己的了解去判断别人。 

  现在告诉我,我们里头难是有罪的,谁是无辜的。 

  真正公平的人就是对你的罪过感到应该分担的人。 

  只有白痴和天才,才会去破坏人造的法律;他们离上帝的心最近。 

  只在你被追逐的时候,你才快跑。 

  我没有仇人,上帝阿,如果我会有仇人的话, 

  就让他和我势均力敌, 

  只让真理做一个战胜者。 

  当你和敌人都死了的时候,你就会和他十分友好了。 

  一个人在自卫的时候可能自杀。 

  很久以前一个“人”因为过于爱别人,也太可爱了,因而被钉在十字架上。 

  说来奇怪,昨天我碰到他三次。 

  第一次是他恳求一个警察不要把一个(禁止)关到监牢里去;第二次是他和一个无赖一块喝酒;第三次是他在教堂里和一个法官拳斗。 

  如果他们所谈的善恶都是正确的话,那么我的一生只是一个长时间的犯罪。 

  怜悯只是半个公平。 

  过去推一对我不公平的人,就是那个我曾对他的兄弟不公平的人。 

  当你看见一个人被带进监狱的时候,在你心中默默地说:“也许他是从更狭小的监狱里逃出来的。” 

  当你看见一个人喝醉了的时候,在你心中默默地说:“也许他想躲避某些更不美好的事物。” 

  在自卫中我常常憎恨;但是如果我是一个比较坚强的人,我就不必使用这样的武器。 

  用唇上的微笑来遮掩眼里的憎恨的人是多么愚蠢呵! 

  只有在我以下的人,能忌妒我或憎恨我。 

  我从来没有被妒忌或被憎恨过,我不在任何人之上。 

  只有在我以上的人,能称赞我或轻蔑我。 

  我从来没有被称赞或被轻蔑过,我不在任何人之下。 

  你对我说:“我不了解你。”这就是过分地赞扬了我,无故地侮辱了你。 

  当生命给我金子而我给你银子的时候,我还自以为慷慨,这是多么卑鄙呵! 

  当你达到生命心中的时候,你会发现你不高过罪人,也不低于先知。 

  奇怪的是,你竟可怜那脚下慢的人,而不可怜那心里慢的人。 

  可怜那盲于目的人,而不可怜那盲于心的人。 

  瘸子不在他敌人的头上敲断他的拐杖,是更聪明些的。 

  那个认为从他的口袋里给你,可以从你心里取回的人,是多么糊涂呵! 

  生命是一支队伍。迟慢的人发现队伍走得太快了,他就走出队伍; 

  快步的人又发现队伍走的太慢了,他也走出队伍。 

  如果世上真有罪孽这件东西的话,我们中间有的人是跟着我们祖先的脚踪,倒退着造孽。 

  有的人是管制着我们的儿女,赶前地造挚。 

  真正的好人,是那个和所有的大家认为坏的人在一起的人。 

  我们都是囚犯,不过有的是关在有窗的牢房里,有的就关在无窗的牢房里。 

  奇怪的是,当我们为错误辩护的时候,我们用的气力比我们捍卫正确时还大。 

  如果我们互相供认彼此的罪过的话,我们就会为大家并无新创而互相嘲笑。 

  如果我们都公开了我们的美德的话,我们也将为大家并无新创而大笑。 

  一个人是在人造的法律之上,直到他犯了抵触人造的惯例的罪; 

  在此以后,他就不在任何人之上,也不在任何人之下。 

  政府是你和我之间的协定。你和我常常是错误的。 

  罪恶是需要的别名,或是疾病的一种。 

  还有比意识到别人的过失还大的过失吗? 

  如果别人嘲笑你,你可以怜悯他;但是如果你嘲笑他,你决不可自恕。 

  如果别人伤害你,你可以忘掉它;但是如果你伤害了他,你须永远记住。 

  实际上别人就是最敏感的你,附托在另一个躯壳上。 

  你要人们用你的翅翼飞翔,而却连一根羽毛也拿不出的时候,你是多么轻率呵。 

  从前有人坐在我的桌上,吃我的饭,喝我的酒,走时还嘲笑我。 

  以后他再来要吃要喝,我就不理他; 

  天使就嘲笑我。 

  憎恨是一件死东西,你们有谁愿意做一座坟墓? 

  被杀者的光荣就是他不是凶手。 

  人道的保护者是在它沉默的心怀中,从不在它多言的心思里。 

  他们认为我疯了,因为我不肯拿我的光阴去换金钱; 

  我认为他们是疯了,因为他们以为我的光阴是可以估价的。 

  他们把最昂贵的金子、银子、象牙和黑擅排列在我们的面前,我们把心胸和气魄排列在他们的面前; 

  而他们却自称为主人,把我们当作客人。 

  我宁可做人类中有梦想和有完成梦想的愿望的、最渺小的人,而不愿做一个最伟大的、天梦想、无愿望的人。 

  最可怜的人是把他的梦想变成金银的人。 

  我们都在攀登自己心愿的高峰。如果另一个登山者偷了你的粮袋和钱包,而把粮袋装满了,钱包也加重了,你应当可怜他; 

  这攀登将为他的(禁止)增加困难,这负担将加长他的路程。 

  如果在你消瘦的情况下,看到他的(禁止)膨胀着往上爬,帮他一步;这样做会增加你的速度。 

  你不能超过你的了解去判断一个人,而你的了解是多么浅薄呵。 

  我决不去听一个征服者对被征服的人的说教。 

  真正自由的人是忍耐地背起奴隶的负担的人。 

  千年以前,我的邻人对我说:“我根生命,因为它只是一件痛苦的东西。” 

  昨天我走过一座坟园,我看见生命在他的坟上跳舞。 

  自然界的竞争不过是混乱渴望着秩序。 

  静独是吹落我们枯枝的一阵无声的风暴; 

  但是它把我们活生生的根芽,更深地送进活生生的大地的活生生的心里。 

  我曾对一条小溪谈到大海,小溪认为我只是一个幻想的夸张者; 

  我也曾对大海谈到小溪,大海认为我只是一个低估的毁谤者。 

  把蚂蚁的忙碌捧得高于蚱蜢的歌唱的眼光,是多么狭仄呵! 

  这个世界里的最高德行,在另一个世界也许是最低的。 

  深和高在直线上走到深度和高度;只有广阔能在圆周里运行。 

  如果不是因为我们有了重量和长度的观念,我们站在萤火光前也会同在太阳面前一样的敬畏。 

  一个没有想像力的科学家,好像一个拿着钝刀和旧秤的屠夫。 

  但既然我们不全是素食者,那么你该怎么办呢? 

  当你歌唱的时候,饥饿的人就用他的肚子来听。 

  死亡和老人的距离并不比和婴儿的距离更近;生命也是如此。 

  假如你必须直率地说的话,就直率得漂亮一些;要不就沉默下来,因为我们邻近有一个人快死了。 

  人间的葬礼也可能是天上的婚筵。 

  一个被忘却的真实可能死去,而在它的遗嘱里留下七千条的实情实事,作为料理丧事和建造坟墓之用。 

  实际上我们只对自己说话,不过有时我们说得大声一点,使得别人也能听见。 

  显而易见的东西是:在被人简单地表现出来之前,是从不被人看到的。 

  假如银河不在我的意识里,我怎能看到它或了解它呢? 

  除非我是医生群中的一个医生,他们不会相信我是一个天文学家的。 

  也许大海给贝壳下的定义是珍珠。 

  也许时间给煤炭下的定义是钻石。 

  荣誉是热情站在阳光中的影子。 

  花根是鄙弃荣誉的花朵。 

  在美之外没有宗教,也没有科学。 

  我所认得的大人物的性格中都有些渺小的东西;就是这些渺小的东西,阻止了懒惰、疯狂或者自杀。 

  真正伟大的人是不压制人也不受人压制的人。 

  我决不因为那个人杀了罪人和先知,就相信他是中庸的。 

  容忍是和高傲狂害着相思的一种病症。 

  虫子是会弯曲的,但是连大象也会屈服,不是很奇怪吗? 

  一场争论可能是两个心思之间的捷径。 

  我是烈火,我也是枯枝,一部分的我消耗了另一部分的我。 

  我们都在寻找圣山的顶峰;假如我们把过去当作一张图表而不作为一个向导的话,我们的路程不是可以缩短吗? 

  当智慧骄傲到不肯哭泣,庄严到不肯欢笑,自满到不肯看人的时候,就不成为智慧了。 

  如果我把你所知道的一切,把自己填满的话,我还能有余地来容纳你所不知道的一切吗? 

  我从多话的人学到了静默,从偏狭的人学到了宽容,从残忍的人学到了仁爱,但奇怪的是我对于这些老师并不感激。 

  执拗的人是一个极聋的演说家。 

  妒忌的沉默是太吵闹了。 

  当你达到你应该了解的终点的时候,你就处在你应该感觉的起点。 

  夸张是发了脾气的真理。 

  假如你只能看到光所显示的,只能听到声所宣告的, 

  那么实际上你没有看也没有听。 

  一件事实是一条没有性别的真理。 

  你不能同时又笑又冷酷。 

  离我心最近的是一个没有国土的国王和一个不会求乞的穷人。 

  一个差赧的失败比一个骄傲的成功还要高贵。 

  在任何一块土地上挖掘你都会找到珍宝,不过你必须以农民的信心去挖掘。 

  一只被二十个骑士和二十条猎狗追逐着的狐狸说:“他们当然会打死我,但他们准是很可怜,很笨拙的;假如二十只狐狸骑着二十头驴子带着二十只狼去追打一个人的话,那真是不值得的。” 

  是我们的心思屈服于我们自制的法律之下,我们的精神是从不屈服的。 

  我是一个旅行者也是一个航海者,我每天在我的灵魂中发现一个新的王国。 

  一个女人抗议说:“当然那是一场正义的战争,我的儿子在这场战争中牺牲了。” 

  我对生命说:“我要听死亡说话。” 

  生命把她的声音提高一点说:“现在你听到他说话了。” 

  当你解答了生命的一切奥秘,你就渴望死亡,因为它不过是生命的另一个奥秘。 

  生与死是勇敢的两种最高贵的表现。 

  我的朋友,你和我对于生命将永远是个陌生者, 

  我们彼此也是陌生者,对自己也是陌生者, 

  直到你要说我要听的那一天, 

  把你的声音作为我的声音; 

  当我站在你的面前 

  觉得我是站在镜前的时候。 

  他们对我说:“你能自知你就能了解所有的人。” 

  我说:“只有我寻求所有的人我才能自知。” 

  一个人有两个我,一个在黑暗里醒着,一个在光明中睡着。 

  隐士是遗弃了一部分的世界,使他可以无惊无扰地享受着整个世界。 

  在学者和诗人之间伸展着一片绿野,如果学者穿走过去,他就成个圣贤;如果诗人穿走过来,他就成个先知。 

  昨天我看见哲学家们把他们的头颅装在篮子里,在市场上高声叫卖:“智慧,卖智慧咯!” 

  可怜的哲学家!他们必须出卖他们的头来喂养他们的心。 

  一个哲学家对一个清道夫说:‘我可怜你,你的工作又苦又脏。” 

  清道夫说:“谢谢你,先生。请告诉我,你做什么工作?” 

  哲学家回答说:“我研究人的心思,行为和愿望。” 

  清道夫一面扫街一面微笑说:“我也可怜你。” 

  听真理的人并不弱于讲真理的人。 

  没有人能在需要与奢侈之间划一条界线。只有天使能这样做,天使是明智而热切的。 

  也许天使就是我们在太空中的更高尚的思想。 

  在托钵僧的心中找到自己的宝座的是真正的王子。 

  慷慨是超过自己能力的施与,自尊是少于自己需要的接受。 

  实际上你不欠任何人的债。你欠所有的人一切的债。 

  从前生活过的人现在都和我们一起活着。我们中间当然没有人愿意做一个慢客的主人。 

  想望得最多的人活得最长。 

  他们对我说:“十鸟在树不如一鸟在手。” 

  我却说:“一鸟一羽在树胜过十鸟在手。” 

  你对那根羽毛的追求,就是脚下生翼的生命;不,它就是生命的本身。 

  世上只有两个元素,美和真;美在情人的心中,真在耕者的臂里。 

  伟大的美俘虏了我,但是一个更伟大的美居然把我从掌握中释放了。 

  美在想望它的人的心里,比在看到它的人的眼里,放出更明亮的光彩。 

  我爱慕那对我倾诉心怀的人,我尊重那对我披露梦想的人。但是为什么在服侍我的人面前,我却腼腆,甚至于带些羞愧呢? 

  天才曾以能侍奉王子为荣。 

  现在他们以侍奉贫民为荣。 

  天使们晓得,有过多的讲实际的人,就着梦想着眉间的汗,吃他们的面包。 

  风趣往往是一副面具。你如能把它扯了下来,你将发现一个被激恼了的才智,或是在变着戏法的聪明。 

  聪明把聪明归功于我,愚钝把愚钝归罪于我。我想他俩都是对的。 

  只有自己心里有秘密的人才能参透我们心里的秘密。 

  只能和你同乐不能和你共苦的人,丢掉了天堂七个门中的一把钥匙。 

  是的,世上是有涅;它是在把羊群带到碧绿的牧场的时候,在哄着你孩子睡觉的时候,在写着你的最后一行诗句的时候。 

  远在体验到它们以前,我们就已经选择了我们的欢乐和悲哀了。 

  忧愁是两座花园之间的一堵墙壁。 

  当你的欢乐和悲哀变大的时候,世界就变小了。 

  愿望是半个生命,淡漠是半个死亡。 

  我们今天的悲哀里最苦的东西,是我们昨天的欢乐的回忆。 

  他们对我说:“你必须在今生的欢娱和来世的平安之中做个选择。” 

  我对他们说:“我已选择了今生的愉快和来世的安宁。因为我心里知道那最大的诗人只写过一首诗,而这首诗是完全合乎音节韵律的。” 

  信仰是心中的绿洲,思想的骆驼队是永远走不到的。 

  当你求达你的高度的时候,你将想望,但要只为想望而想望;你应为饥饿而热望,你应为更大的干渴而渴望。 

  假如你对风泄露了你的秘密,你就不应当去责备风对树林泄露 

  了秘密。



每一个不懂爱旳人。
都会遇到一个懂爱的人。
然后经历一场撕心裂肺旳爱情。
不懂爱的人慢慢懂了。
懂爱旳人,却不敢再爱了。
刚刚看见这么一段话感觉真是很有道理
每一个不懂爱的人都会遇到一个懂爱的人
这个懂爱的人会让那个不懂爱的改变
让他长大
让他懂得爱
珍惜爱
明白爱的含义
但当那个不懂爱的人学会了
懂得了的时候
那个教会他懂爱的人
已被他伤的遍体鳞伤
经过了撕心裂肺的爱情之后
当那个人懂得珍惜之后
那个遍体鳞伤的人已没力去再爱了
我们要学会珍惜
学会珍惜身边那个爱你的人
学会珍惜身边那个在你对他发脾气、大呼小叫之后、
学会珍惜再你无数次地伤害、抛弃
无数次的撵出家门之后
仍然留在你身边对你嘘寒问暖的人
我们往往都想要追求一种感觉
一种很空旷、很飘渺的感觉
当问到自己那种感觉具体是什么样的时候
是自己都说不出来的
想想我们真的很可笑
实实在在,真真切切摆在眼前的不去珍惜
反之去寻找那些凭空幻想勾勒出来的感觉
心动的感觉?
那么想想,爱你的人
为了让你开心即使累到要倒下也要坚持做一些事情
看见你和异性聊天明明很生气很吃醋但是也要陪着你一起笑
当看到这些的时候难道不心动么?
那么我们还要什么所谓的感觉呢
其实一些感觉都是我们做出来的
有时候是潜意识暗示的
整天说着要感觉的人请你们看看身边为你付出的人
这样的心动远远要超乎那种飘渺的心动
想想背后的他们为了你流过多少委屈的眼泪
他们为了让你懂得爱付出了对他人的多少倍的感情
他们不会埋怨
因为他们知道自己也是从不懂爱的时候过来的
他们想努力的去用自己的爱渲染那个不懂爱的人
想让他知道遇到一个爱自己的人,是多么的来之不易
想教会他们珍惜,
不是珍惜自己
而是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爱情
其实每一个懂爱的人都曾经伤害过一个懂爱的人
都曾经失去过想珍惜的人
就是他们懂的太晚
把对方伤的太深
所以当他们懂得了去爱的时候
教会他的人已经再没有力气去爱了
再不会做不让他心动的事情了
再没有勇气去和他一起珍惜那份难得的爱情了
其实爱很简单,
也很实际
他绝对不是一种飘渺的感觉
他是每个用心的人来制造出来的一种感情
母爱很伟大,在有些情况那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爱可同母爱一样伟大
请珍惜你身边那个默默为你付出的人,
请珍惜那个还没有被你的无知伤害到离去的人
请早些懂得爱的含义
我们吵架时请不要轻易说分手
我们开玩笑时也不要用分手来当玩笑的话题
因为每个不经意的语言都会伤害到那个深爱你的人
钉子带来的伤口不会愈合
那么请用我们学会的爱和珍惜来回报爱你教你懂爱的人
请不要贪心的继续寻找下一个更好的麦穗
请记住伤害他人的同时也伤害了自己
对待爱情我们要学会满足
要带着一个宽容的心去接受他人对你的爱
我们要学会爱,珍惜爱,珍惜身边正在无怨无悔爱你的人!

平平淡淡才是真,细水长流才是爱!

建议你寻找史铁生的“奶奶的星星”“老海棠树”“我与地坛”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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