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天 最小说

作者&投稿:微范 (若有异议请与网页底部的电邮联系)
喜欢五月天的名人~

这是五月天贴吧有人整理的,我感觉有些比较水,略微修改了点,小说大概是《最小说》出现的多些,还有附中校史和弯弯的教科书里有。。。
乔任梁 俞思远
(这两个自己说是五迷,在好男儿的时候唱五的歌)
李好 jerryC
林宥嘉
(最成功的迷弟,说因为受五月天鼓舞而唱歌)
棉花糖
(小球超爱五月天)
张芸京
(迷妹,说因为受五月天鼓舞而唱歌)
circus
(弯弯乐团和主持人,忠实的歌迷,每个节目都播五的歌,还说,在他们心中五月天是神,还是因为五月天而玩乐团的)
安东尼
(“最小说”的作者之一,常提五月天)
蔡康永
(在博客提到,阿信是他欣赏的男人)
王栎鑫
(这个也唱过很多五的歌,还穿过阿信设计的衣服,具体不确定)
黑人 范范
(这对,是五迷,不管演唱会还是什么都有支持,黑人说过喜欢五月天)
金莎
(这个,不太招五迷喜欢,老对外界说男朋友要阿信那类型的)
林俊杰
(看到,阿信帮杨宗纬写了“洋葱”,说“大蒜”他也愿意唱,只要是阿信写的)
陈奕迅
(算是忠实五迷,不止常说欣赏五月天,每一场HK演唱会总会支持,还说五月天就是宗教,在演唱会上也很HIGH,见到五迷都会打招呼大喊“MAYDAY”)
郑秀文
(在演唱会上说过喜欢五月天)
何韵诗
(在劲歌金曲上面说过很欣赏五月天)
花儿乐团
(自己说喜欢五月天)
王力宏
(说阿信是他心中的,盖世英雄,很佩服阿信的创作才华)
炎亚纶、辰亦儒、汪东城
(有看五月天演唱会,也有买五月天专辑,说自己很崇拜五月天)
众贯线(罗大佑、李宗盛、周华健、张震岳)
(四位前辈说听五月天歌长大的,XDD但是他们的确很欣赏五月天,老和五月天比较,五月天还是李宗盛提拔的咧)
林川仁
陈升 刘若英 无印良品(品冠光良) 赵之壁 任贤齐等艺人...
(滚石的艺人都欣赏五月天,这些都是比较突出的吧)
陶子
(在金曲奖当天赞阿信的歌词写得好,也是欣赏五月天的)
王嘉千 阿雅
(和五月天是朋友,也欣赏五月天)
Ella
(在演唱会上说是五迷,也会唱五月天的歌)
张韶涵
(有说过喜欢五月天也邀请五月天当演唱会嘉宾)
小鬼 小猪
(两个都是五月天的朋友,小鬼是五月天师弟,在节目说过很多次喜欢五月天)
棒棒堂
(这个,“恋爱ING”都是班歌了,而且小煜说过“五月天是他的启发”)
管艺
(资深级五迷,但是我不认识)
陈乃荣
(他是五迷,真的就是五迷,终极三国的曹大会长)
卢广仲
(算五迷,真的就是)
野象小姐
(“最小说”都能看到她写五的文章)
谢和弦Achord
(终极一班、终极一家的演员,整个初恋都在五月天的怀抱中,忠实啦,从小支持到大的,超级迷弟)
BIZ
(不认识的说,但是是五迷)
刘欣
(五迷)
樱桃帮
(还大声在签唱会告白,能不是五迷吗?)
卓文萱
(五月天曾经的师妹,滚石的)
胡彦斌
(说过很多次想和五合作,但是都没机会)
苏醒
(是五迷,已经不用人说了)
羽泉的助理 (也算圈内人物,有两则小故事)
【有次羽泉的助理被保安当粉丝拦下来,羽泉就对保安说:你放她进来吧,她真的不是我们的粉丝,保安这才放她过去,然后羽泉说:她是五月天的】
【还有一次,海泉在后台遇到阿信,对他说:有一个女孩很喜欢你。
阿信:谢谢。
他们对视了几秒,海泉:这就没啦?!】
黑涩会大牙
(五月天忠实FANS 第一首会弹的歌是五月天拥抱,还夜排搭帐篷去看五月天演唱会,最起码排了半个月)
至上励合
(蒙牛酸酸乳的颁奖礼 至上力合有说过他们的偶像是五月天还唱了一首天使)
李小鹏(奥运金牌)
(和五月天有聊过天,五月天还曾经说,小鹏要是拿金牌去长沙开唱)
孙燕姿
(和五月天很要好)
关颖
(有写过五的文章,也看过演唱会)
陈绮贞
(五的朋友,欣赏五月天)
曾宝仪
(曾志伟的女儿)
小S
(周华健、刘若英、五月天的演唱会 小S只看过五月天的)
侯佩岑
(有说过欣赏五月天,忘记什麼时候了)
阿霈
(某日五月天回附中开唱,刚好她生日可以和五同台,结果下台被骂,只因她喜欢五月天)
梁静茹
(这个不用说大家都知道)
强辩
(表弟团啊,比任何人要早喜欢五月天)
八三夭
(因为五月天而玩乐团的,说自己是五迷)
BEYOND贯中、家强
(演唱会邀请五当嘉宾 而且 都是滚石的 )

陈奕迅是五月天的超级粉丝
但凡大牌一点的艺人,纵然再怎么崇拜另一个艺人,也不会大方承认自己是粉丝,惯用的回答就是“觉得那个艺人蛮不错的”之类的。不过即将于10月6日登陆南京奥体中心体育馆上演“DNA五月天创造南京演唱会”的音乐组合五月天就不同了,他们之前在香港的演唱会让实力唱将陈奕迅都甘愿拜倒,直呼自己是五月天的超级粉丝,并表示如果有机会的话,他最期待跟五月天合作。

别看陈奕迅在台前疯狂的表情和雷人造型一大堆,其实私下是一个比较安静的人,情绪也不会大起大落,但是“DNA五月天创造香港演唱会”的最后一场,陈奕迅整个就变成了五月天的疯狂粉丝。五月天成员玛莎回忆:“那天他没有丝毫掩饰,很开心地看我们演唱,我们唱到HIGH的时候他更是真性情地在底下疯狂挥手,别看当时我在台上很镇定,其实我的心就像小鹿乱撞般兴奋,因为他也是我们的偶像。”

对于陈奕迅的热情“表白”,五月天有点受宠若惊,也一致回应如果有机会要找陈奕迅一起合作。当记者询问10月6日的南京演唱会会不会邀请陈奕迅担任嘉宾时,五月天遗憾地表示,这次演唱会他们要5个人唱满全场,毕竟这是他们在南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演唱会:“如果喊来陈奕迅,那我们又得因为延时而被罚钱了,他的好歌实在是太多了,我们又不想缩减我们的音乐时间,哈哈。”

5月份的最小说
野象小姐写的《幸福是哑巴》
幸福是哑巴
by 野象小姐


五月天出新专辑了,纪邃。


接连两个星期,天气都很差劲。雨水硬拽着天空拉下好长一张臭脸,坠地般的沉重。心情也被天气沾染上阴郁色调,像抹不开的厚重颜料。
于是,偶尔出现的大太阳,便成为惊喜。恨不得摊成喜洋洋的土豆,滚来滚去地晒。
----必须用一连串的惊叹号才能表达的雀跃。
上午坐在大教室里听“马克思主义哲学理论”。
----大学里专门提供大而舒适的空间给学生聊天、发臆症、逃课的课程。

我坐在临窗的位子上,清晨的阳光刚好斜射进来,铺在身上是真实触觉的暖。前排女生在低头织一条浅灰色的厚实围巾---显而易见的男生式样。害怕被老师发现,所以频频抬头。女生的耳朵轮廓被光擦出金色的线,干净得接近透明。
扭头看窗外便想起你。
心情像是被随手抛在清晨草地上的毛线球,毛茸茸的粘上枯萎的落叶梗,滚出好远。

两年前的高二。
高中学校是由有些历史的私塾改来,校园里种着相当数量的树。那些上了年纪的树干,上面遍布着斑驳的青苔,茂盛繁密的枝叶纠缠在一起,和旧旧的红砖房子相互映衬。
高二年级的教室都在一楼。不论从窗口还是教室门望出去,都是满满的绿。
如同所有高中一样,放学铃声一响,所有的学生都会迅猛地拥向校门口。几分钟后学校便只剩下打扫卫生的同学,再过几分钟便空无一人。

因为连续两次测试成绩略微下降,放学后我被老师叫到办公室训话。走出办公室,太阳已快下山。下楼梯看到楼梯转角的某个教室,迟走的值日生正在检查电扇电灯开关,并准备锁门。我担心自己教室的门被锁上而没法拿书包回家,加快了脚步。

----空无一人的教室,你穿着西瓜红短袖T恤,坐在正中央的课桌上。
残余的小块阳光映在黑板和墙上,黑板上还写着“明天早自习前交卷”的粉笔字,雪白墙面上的课程表和视力表由于胶水脱落而翻折起一个角。
你的背影瘦而颀长,依稀可以透过衣料辨认脊椎骨的轮廓。你闭着眼睛听歌,手闲适地撑在身后的桌面上。长腿曲成紧凑得弧度,较大在前排的椅子上轻轻打着节拍。
夕阳在你身后笼罩成浓墨重彩的流动色泽,树影深深浅浅地落在课桌上,勾画你清瘦的轮廓。这无比强烈盛大的美好,戏剧性地呈现在我眼前,毫无预兆。
我静静地站在床边,小小的惊艳。
你我并不是熟识的同学关系。你成绩太差劲,而我是老师每次考试后都会用诸如“看看人家怎么就可以做对”的话来表扬的学生。大家各自有不同的朋友圈,互不打交道。

不知过了多久。你噌的一声跳下课桌走出教室门。我下意识地朝墙挪挪,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巴。你经过我身边时并没有停顿,边走边说:“走之前记得把门窗关好。”
我心里松了一口气。你却突然折回来在我面前晃了两下,坏笑着说:“盯那么久,要不要知道美少年在听什么?”
我难为情地低头不说话,你伸手把耳机塞进我耳朵。

----“《知足》,五月天的。是很喜欢的乐队。”
----“噢。”
----“我每次听歌都开最大声,所以你讲话我完全听不到噢。”
----“.....噢。”

怎么去拥抱一道彩虹。
怎么去拥抱一夏天的风。

歌的尾声,你拉下我的耳机线,重新塞回自己耳朵。连再见也没说,便自顾自走开了。我望着你东摇西晃的闲散背影,直到你消失在红砖走廊的拐角处。
绿树阴影影绰绰地交错,少年戴着耳机走出空无一人的教室,夏日的蝉鸣拉长一整个记忆。

此刻的你,会在哪里。


----“嘿,林王朵!过来帮你介绍!”
远远看到同社团熟识的女生,站在拉面馆的门口欣喜地伸长手臂招呼我,身边站着一个暗紫色连帽外套的男生。我眯起近视的眼睛,裹紧外套快步走过去。
已经过了进餐时间,暗色暖灯的拉面馆仍然挤满了人。搁置在门口的大锅,煮着咕噜噜翻腾的沸水,冒着热腾腾的白雾。

“不要辣椒少放盐,多放蔬菜。”暗紫色外套的男生扭头叮嘱老板。
我踏进门,一般说着“冷天气让人没斗志哈!”算作打招呼,一边心里嘀咕着“盐和辣椒都不加还怎么吃”,被女生亲热地挽起胳膊。
“这个是环境工程班的班长翟理,优秀得不得了噢。”女生提高分贝,兴奋地向我介绍。男生一边羞涩地微笑着说“没有了”一边朝我点点头。
“这位是......”

“林王朵,我知道。”
女生正准备介绍,男生低低地接过话。

“呃......哈认识也不早说,真是,快过去找个位子坐。”半秒的停顿后,女生开心地扯着我过去。
从女生不停的讲话中得知了面前这个男生的些许。
翟理。除去“环境工程班班长”之外,还有一连串诸如“XX社团社长XX协会主席”的光鲜头衔。成绩很棒,受导师器重。到后来,细小到诸如“翟理他脾气超好的”、“口琴吹得很不错”、“要死啊这么优秀,没理由大二了还不找女朋友哎”的事情,也会在这样插科打诨的聊天中不经意透露。
可这样一个人,没理由知道我的名字。
我虽然心里纳闷,却又不好意思发问来打断这持续而友好的聊天氛围。
透过从拉面碗里升腾过来的小片烟雾,对面男生一双漂亮的眼睛正盯着我。
我笨拙地朝对方点了点头,继续埋头吃面。

“怎么了”晚上从图书馆一回寝室,便看到伏在桌子上哭得耸肩膀的某室友,我放下手里的书走过去。
“看到男朋友和别的女生很开心地讲话,就闹了小脾气。”
“没想当真,只想闹闹,结果那位却真的生气了。”
其他室友一人一语地解释着。
“什么大不了嘛,再找一个就是,谁稀罕他!”正哭着的女生抬起头,带着哭腔的声调很高,突兀得像黑板擦的棱尖锐角划过黑板。大家赶紧七嘴八舌地围上去安慰。

“话说,林王朵你有喜欢的人吗?”
“一直只见你埋头学习。”

----“有吧。”
我转身去阳台收衣服,拉开玻璃窗,一阵大风把窗帘掀得老高。

“啊呀你从来没提过!我们认识不?”
----“高中的。”

“有戏吗?”
“没戏就别瞎浪费时间了。旧情人谁没那么两个,都过那么久了谁记得谁啊。”
----“呵。”
谁还记得呢。
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


该怎样形容你。

如果在大学,你一定是不受欢迎的男生。
寡言且嗜睡,眼神也不友好。走路姿势摇摇晃晃,还有些驼背。偶尔骂粗口,面对女生也不例外。和另外几个爱好逃课打架的男生一同,组合成老师眼中的“问题阵容”。
有一大堆不靠谱的谬论,却魔术般的让人信服----这当然是稍后才知晓的。

我把英语听力偷偷换成五月天的专辑,是因为想要接近你。
我磨磨蹭蹭收拾书包,是为了和迟走的你赶同一班公车。
我送作业本到老师办公室不再经过黑板,改为绕过最后一排正趴着睡觉的你的课桌,从后门走出去。
在我看来,你和你的那些朋友有太大区别。
他们上自习故意大声讲话扰乱课堂纪律,你却只埋头听歌或安静地趴在桌子上睡觉;他们一起相互拉扯推搡着经过走廊,你却撇着嘴跟在后面,镇定地替别人屁股然后暗暗偷笑;偶尔斜眼瞥见你课本下压着的闲书,居然是《昆虫记》。

直到某天在开着昏暗顶灯的公车车厢里,你隔着两个拉环喊我:“喂优等生~这边有座位~”我有那么一两秒钟是愣在那里的在摇摇晃晃的车厢里,我依次撑着各座位的靠背,低头受宠若惊地走过去。
你从书包里掏出一袋山楂片抬手递过来。
我摇手,解释说从小对山楂过敏。

---“怎么会这样?”
“不知道。虽然也喜欢吃,但小时候吃了就浑身起红疹子。”
你略微惊诧地扬起眉毛。
---“知道打疫苗的道理吗?”你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打的是小剂量的病毒。这样,身体会形成对这种病毒的免疫系统。”
---“不错嘛,果然是优等生......”你继续递来山楂。
---“当成小剂量病毒咯,吃一点又会怎样。”你补充一句,认真地努嘴。

“......那个,今天看到历史老师的老婆,给他送落在家里的茶杯和大门钥匙,”各自沉默了一会儿之后,我试图像熟识的朋友般,用随和轻松的口气营造一场像样的闲聊,“真让人羡慕......”
---“为什么?”你不解地挪挪肩膀,皱着眉头扭头看我。
“历史老师快退休啦、两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走过差不多一辈子。细水长流的爱情真让人羡慕......”
---“哈,这算哪门子爱情。”你把头转过去,靠向座椅靠背,挺了挺脊背。
---“这叫合作愉快。”
我扭头看着你,终归陷于语塞。

末了,你伸手在裤兜里掏出耳机塞进耳朵,便侧过头去靠着车窗不说话。你的下巴像小弧度的锐角,霓虹街灯在你脸上接连一掠而过,拼凑成明暗剪影。
坐在你身边,隐约捕捉到几尺之外耳机里的轰鸣声响。那些断断续续漏在空气中的音符,被我在脑海中整合---果然是五月天没错。

作者:海边树林子2009-6-20 14:36 回复此发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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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回复:{夏天、不到塌}﹏【野象小姐|幸福是哑巴】 -。(全文)
如果记忆的风,在多年之后不经意吹拂撩起地上掩埋的积雪,什么会最令你动容。
是他时常挂在嘴边的一句口头禅,还是怪异的绰号。
是他老旧的课本,还是发黄的信件。
是一首曾经流行的歌,还是旧的粗棉格子衬衣。

你知道吗。
长大后,各式各样的小众歌手、地下乐队、外文歌曲把我的耳朵养得挑剔十足。听得多了便开始脱敏。我再也无法如同年少那样,被一首歌轻易感动。
但直到现在,每次一听到“五月天”,我仍是惊动。
如同那些“孙燕姿情结”、“陈奕迅情结”、“王菲情结”一样,我仿佛也患上“五月天情结”。就算人们嘲笑他们“一把年纪还吃青春饭”,或者讽刺“完全是伪摇滚”,又有什么关系。
那些歌,已经不是一首歌那么单薄。而是用它们作为背景音乐,所经历的时光。
于是我想,五月天是连同那些干净羞涩的心绪一起,打上纪邃你鲜明的标签,包裹成最私密的东西,深埋在心底的了。


星期天全校无课。
风呼哧哧地猛烈拍击因为粗心而忘记关严的窗户,撞击出巨大的声响。
好像要下雪了。
系办公室门外的走廊空无一人,灰黑天空涂抹着整个大玻璃窗户。我一个人趴在地上画一块足有半面墙壁尺寸的巨型宣传板。
本该有另外两人一同负责,可她们分别用“约会要紧”和“兼职在身”的理由,外加一致的“哎呀你人最好了~”的撒娇口吻,把它推给了我。想到自己这个周末也没什么事,也就没计较。

----“......林王朵?”从楼梯口传来男声。
正趴在地上用铅笔和规尺打格子的我,条件反射地抬头,看到手里拿着一叠白纸、正侧头看我的翟理。
---“......老师让我整理的教务文件,我弄好了。正好路过就送上来,反正我有办公室钥匙。”他看到我疑惑地盯着他,扬着手里的白纸解释道。
---“做宣传板吗?”他又扫了一眼整个布局。
“嗯。”我应了一声。
---“那其他人呢?”
“她们有事。”
----“有些过分哪......”他走上前来,蹲在宣传板的对面边上,“......这么大一块板子,一个人怎么可能画得完?”
我正准备解释说没关系只是时间问题而已。由不得我推辞,他已经直接把文件搁在临近教室的窗台上,挽着袖子说,“来,我帮你。”
他俯下身,把散了一地的排笔和颜料盒归顺到一边,摆放整齐。帮我把巨大的宣传板搬到光线稍微明亮的走廊尽头处。打开办公室的门,从里面拿出抹布和小塑胶桶,跑去水管洗排笔和颜料。之后便像我那样趴在宣传板上,替已经手酸的我涂大块的颜料。两个人各自忙碌,便没再说话。
“你,”过了很久,我尝试打破这尴尬的沉默,“第一次吃拉面,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你很优秀嘛。”他抬头朝我笑。
“......”我被这样一句不能明确传达用意的回答截住了话,于是转移了话题,“......你口味不是一般的清淡啊。”
---“呵呵,你指不加辣椒少放盐?”他小心地将蘸着颜料的排笔搁在小画板上,甩甩发酸的胳膊,“也不是不爱吃,只是调味品对身体不好。”
“翟理你,”我顿了顿问道,“喜欢五月天吗?”
---“那类流行音乐啊,”翟理头也没抬地继续手里动作,“很少听的。”
结束时天色已泛黑。我很歉疚地向翟理道谢。
他挥挥手,笑着说,“晚上还有一个会,下次有时间就请我吃饭吧。”便大步离开了。
我认真地点头答应。

早晨总会有室友先你起床,掀开水绿色的窗帘让阳光倾泻,静止在牙刷和卡通口杯上。
走过学校的小湖,总会看见红发绳的女孩扬着脸背英语。
上午从教室窗口望下去,总会看见军绿色写有“押运”的车,载着满车的钞票开往学校里面的建设银行。
老师用多媒体教学前,抬手示意前后排靠前的同学把灯关上。
课间换教室时,偶尔看到在走廊上晒太阳的女生,灿烂地笑着把头埋进男生怀里。
中午在食堂里,再冷的天气,都会有穿着篮球短裤的男生滴着汗从身边经过。
下午开水房升腾起高高的白雾,天际由靛蓝过渡到沉灰。
突然想起的广播,巨大的声响总会惊者路上的学生。
学校附近的街角转角处,烤红薯摊冒着温热的蒸汽,老爹总会安静地坐在那里。
晚上宿舍楼旁的献血车一直如期而至,拖着满箱橘子的卡车总是停在路边。
深夜熄灯前躺在床上,总会有室友用软软的声音同男朋友打着电话,迟迟不挂断。

这是大学生活---眼下的生活。
它们像是和谁谁约定之后的坚持,或是赌气后的执拗,每天守在某个地方如期而至。不论你心情好坏,生活中终归又不肯改变的林林总总。
爱情在大家心中不再是停在花蕊间的一个笑眼,或者逆光涂抹的金色轮廓的剪影。
而是陪伴着一起吃饭上课上自习的男朋友女朋友。用来相互取暖,被笑称作“宁滥勿缺”的人;或者干脆是拥有能让自己安顿前途的家庭前景和经济实力的人。
会为了习惯而放弃心动,会为了安稳而放弃纯粹。
和爱情又有什么关系。
这些步履凌乱的庸俗感情,在高中时被大家一口否认“我到时候一定不会那样”,眼下却俯拾即是。
缺少变数,更无惊喜。
算是妥协吗。

昨天夜里又再梦见你,纪邃。
大暴雨的天气,闪电交错像超人的静脉。一只白黄大肥猫趴在我房间的窗台上,呵欠连天。你坐在他旁边戴着耳机,背对着我,望着窗外轰隆隆的雷雨闪电。一只手搭在猫的头上挠着,一只脚悠闲地晃荡着。你不知何时扭头看我,对我绽开笑脸。
眼睛纯澈清亮。


也不是没表白过。
高考备考前的某个夏天傍晚,家里的电话响起来,妈妈喊着“陌生号码哎,我锅里快糊了,快来接~”。
我哒哒哒地从房间跑出来抓起听筒,另一端传来你的声音,让我所有的细胞瞬间膨胀。
---关于饭后散步的邀请。
和你一起走在小区院子的林荫路上,路灯渐渐亮起来。
微风吹拂小腿,短裤摩挲膝盖,有点痒。
白天空气中滚烫的温度,在此刻变得温柔许多。路两边投下来的树影沉重静默,轻轻滑过你的瘦削肩膀。你穿着黑白相间的横条纹T恤和夏威夷大花图案的大短裤,脚下及拉着人字拖,始终走在离我半步之遥的左前方。
---“发现你家里我家挺近的,就出来走走。”你回头解释说。
“嗯。”我连疑惑和探究的闲暇都无,兀自紧张着。
走了没一会儿,我们转到小广场,随便挑了个花坛坐了下来。
小广场上都是饭后出来乘凉的人。
小孩相互嬉笑着从一边直接匆到另一边。男人们或抵着肚子或穿着白汗衫,围在一起借着路灯下围棋。用旧式收音机播放艳丽歌曲的大妈门,像模像样地拍成方队,跳着喜庆的舞。上了年纪的老奶奶坐在从家里搬来的小凳上,摇着大蒲扇笑着和对面的人拉家常。
你看着眼前的这些,嘴角始终上扬。
我们各自伸长腿,随意地闲聊着。从来没和你说过这么多话。

“xx这次英语测试进步好快,比我多九分哪。老师也表扬他了......”
---“你其实想说你很不服气。”
“......”

“xxx昨天向隔壁班一直暗恋的男生表白,然后他们在一起了,终于迎来春天的怀春少女哟~”
---“啧,别成怀孕少女。”
“......"

“前几天电视上讲一个残疾女生的辛酸奋斗史,一股崇拜之情从脚底板升腾起来,往上猛地蹿蹿蹿!”
---“......脚气?”
“喂!”
---“哈哈。”

第一次听你爽朗的笑声,竟然觉得很惊喜。你毒舌的特质显山露水之后无人能及。
后来,我们谈论到五月天。你眼里顿时流光溢彩,说:“我唱给你听吧。”我点头。

你唱,至少到最后我还有咸鱼,不腐烂的自尊。
你唱,水能载舟也能煮粥。喂饱了生命。
你唱,我好想好想飞,逃离这个疯狂世界。

你唱,我张开了手,却只能抱住风 。
你唱,你心中一定有座浓雾的湖泊,任凭月光皎洁照也照不透。
你唱,谁的温暖的掌心,我着迷。

夏夜的星空,遥远而明亮。
你在我身边轻声唱着歌。就在我身边,抬抬手肘就能蹭到衣料的距离。
到最后,人群渐渐离散,整个广场只剩我们两个人。你习惯性地伸手掏出耳机,塞进耳机。我们都没再说话,沉默变得美好静谧。

“纪邃,”我轻声喊你的名字。你望着一只横穿广场中心的野猫,眼睛里没有任何波动,寂静一片。刚洗完澡的你,身上散发着好闻的肥皂香,是如此静好的人。
我的心突突突地,像开过一辆大卡车。

“......很喜欢你呢。”---我知道你听不见。
“......要怎么办才好。”---我知道,你听不见。

左耳边流窜出一明一灭的萤火虫。
你在那个夏日夜晚以静默的姿态长久待在我身边,是受宠若惊的庞大馈赠。
你永远不会知晓,身边女生垂下头,悄无声息掉下的眼泪。


翟理打来电话说晚上一同吃饭,宿舍的女生起哄起来。
我围着厚围巾拉开门。刚走出宿舍楼,一阵冷风迎面扑来,天空已经在洋洋洒洒地飘雪。
---“很冷哈。”翟理明显等了好一会儿,使劲地搓着手。
“嘿。”我笑着跑过去。
一起走在路上,我偶尔冻得跳跳脚,他呼着白雾朝我笑。
雪势很凶猛,眼睛都睁不开。视野所及范围内满是飘扬的雪,风声凛冽地呼啸在耳边。走到临近的奶茶店,赶紧跑去屋檐下躲避风雪。
---“一下子居然下这么大。”翟理拍着羽绒服肩膀上的积雪。
我低下头甩了甩头上薄薄的积雪,不小心甩到他脸上。
他无奈地笑着擦脸,伸手拍我的脑袋,“小狗摸样。”
突兀的宠溺口吻和动作,让我有些不自在。我尴尬地笑了两声。

---“林王朵。”
“嗯哪。”我忙着拍打衣服上的雪,口里应着。
---“我们在一起吧。”翟理悄无声息地牵起我的手。
---“大家都觉得我们在一起挺好的。”
---“我们一定是,可以白头偕老的人。”
我抬头认真望着翟理,她的好看轮廓被闪烁的眼睛点亮。
眼前这个因为害怕调味品影响身体健康而拒绝咸辣,同时也拒绝所有激情和冒险的男生,温良又沉稳。懂得剔除生活里无用的细枝末节,能够把所有事情处理得井井有条,懂得选择跟得上自己生活步调的人。
表白的话语,更像是一种冷静的邀请。
“可这和爱情有什么关系,”我直视他的眼睛无力地笑着,“是合作愉快更恰当吧。”
我抽出手,转身离开。


沿着大街漫无目的地走。
过两天即便是圣诞节的缘故,即使是下雪天,街上行人依然很多。
人们大声笑着交谈,成群结队或者成双成对地互相拉扯着,与我擦肩而过。超市门口搭起节日酬宾的舞台。橘色路灯含糊笼罩,营造温暖的节日氛围。商店的橱窗上是咧开嘴笑得欢畅的红鼻子圣诞老人喷漆,空气中满是爆米花的甜腻香味。

脑海里全是纪邃你零星的片段。
抬眼扬眉时的只字片语。戴着耳机走出空无一人的教室的寂静背影。倒影在公车车窗上的侧脸剪影。安静唱歌时翕张的漂亮嘴唇。
“把他放在心底就行了,快投入翟理大人的怀抱吧~”
“记忆没有任何重量,还是面对现实的好。”
“该不会要拽着高中的记忆过一辈子吧,那就可笑了小花蕊~”
室友苦口婆心的教导规劝---这样的道理明明比谁都懂。
根本同刻骨铭心的旷世恋情,沾不上一丁点关系。
同所有雷同的戏码一样,上演的是相似的青涩桥段,充斥着鼓鼓囊囊的少女情怀。始终羞于启齿的美好情愫,除去“纯真”的标签,没有任何意义。
我暗自的惊涛骇浪,从头到尾都以完全静止的姿态铺展,甚至找不到追根溯源的线索。

该怎样去追溯你才好。
经过的音像店正播放着五月天的新歌。

突然好想你,你会在哪里。
突然锋利的回忆。
突然模糊的眼睛。
我眼睛隐隐酸涩。
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打断我的思绪。我伸进厚外套的口袋中摸索手机,屏幕上跳跃着一个陌生号码。
---“美女,你电话还真难弄到手。”戏谑的口气来自恍若隔世的熟悉声线。
---“一点没变样呢,没长进。”泄露温柔。
我抬起头,看到你。
你穿着黑色的立领外套,穿过那些来来回回的拥挤人群,穿过亮着灯的飘雪大街,走向我。
仿佛是穿越记忆里的夏夜,走向现实的寒冬大街,站在我面前。
---“哭起来也还是没声响。”你收起电话,压低的声音来自咫尺距离的额头上方。突然逼近的幸福,令我差点退缩。
你拉过我,缓缓揽入怀中。传递过来的温度,是一整个庞大安全的星系。
我捂着嘴,呜咽声终究冲破喉咙。
十一
“其实我向你表白过。”
---“知道。”
“怎么可能。”
---“要不然怎么会挣扎两年,最后还是去找你。”
“可你戴着耳机......”
——“哪,那时候一首歌刚好放完。”
“......"
---“是上一曲和下一曲中间,几秒钟的留白。”

---------------完--------------------

我也很喜欢这篇文章诶~~

接连两个星期,天气都很差劲。雨水硬拽着天空拉下好长一张臭脸,坠地般的沉重。心情也被天气沾染上阴郁色调,像抹不开的厚重颜料。
于是,偶尔出现的大太阳,便成为惊喜。恨不得摊成喜洋洋的土豆,滚来滚去地晒。
----必须用一连串的惊叹号才能表达的雀跃。
上午坐在大教室里听“马克思主义哲学理论”。
----大学里专门提供大而舒适的空间给学生聊天、发臆症、逃课的课程。

我坐在临窗的位子上,清晨的阳光刚好斜射进来,铺在身上是真实触觉的暖。前排女生在低头织一条浅灰色的厚实围巾---显而易见的男生式样。害怕被老师发现,所以频频抬头。女生的耳朵轮廓被光擦出金色的线,干净得接近透明。
扭头看窗外便想起你。
心情像是被随手抛在清晨草地上的毛线球,毛茸茸的粘上枯萎的落叶梗,滚出好远。

两年前的高二。
高中学校是由有些历史的私塾改来,校园里种着相当数量的树。那些上了年纪的树干,上面遍布着斑驳的青苔,茂盛繁密的枝叶纠缠在一起,和旧旧的红砖房子相互映衬。
高二年级的教室都在一楼。不论从窗口还是教室门望出去,都是满满的绿。
如同所有高中一样,放学铃声一响,所有的学生都会迅猛地拥向校门口。几分钟后学校便只剩下打扫卫生的同学,再过几分钟便空无一人。

因为连续两次测试成绩略微下降,放学后我被老师叫到办公室训话。走出办公室,太阳已快下山。下楼梯看到楼梯转角的某个教室,迟走的值日生正在检查电扇电灯开关,并准备锁门。我担心自己教室的门被锁上而没法拿书包回家,加快了脚步。

----空无一人的教室,你穿着西瓜红短袖T恤,坐在正中央的课桌上。
残余的小块阳光映在黑板和墙上,黑板上还写着“明天早自习前交卷”的粉笔字,雪白墙面上的课程表和视力表由于胶水脱落而翻折起一个角。
你的背影瘦而颀长,依稀可以透过衣料辨认脊椎骨的轮廓。你闭着眼睛听歌,手闲适地撑在身后的桌面上。长腿曲成紧凑得弧度,较大在前排的椅子上轻轻打着节拍。
夕阳在你身后笼罩成浓墨重彩的流动色泽,树影深深浅浅地落在课桌上,勾画你清瘦的轮廓。这无比强烈盛大的美好,戏剧性地呈现在我眼前,毫无预兆。
我静静地站在床边,小小的惊艳。
你我并不是熟识的同学关系。你成绩太差劲,而我是老师每次考试后都会用诸如“看看人家怎么就可以做对”的话来表扬的学生。大家各自有不同的朋友圈,互不打交道。

不知过了多久。你噌的一声跳下课桌走出教室门。我下意识地朝墙挪挪,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嘴巴。你经过我身边时并没有停顿,边走边说:“走之前记得把门窗关好。”
我心里松了一口气。你却突然折回来在我面前晃了两下,坏笑着说:“盯那么久,要不要知道美少年在听什么?”
我难为情地低头不说话,你伸手把耳机塞进我耳朵。

----“《知足》,五月天的。是很喜欢的乐队。”
----“噢。”
----“我每次听歌都开最大声,所以你讲话我完全听不到噢。”
----“.....噢。”

怎么去拥抱一道彩虹。
怎么去拥抱一夏天的风。

歌的尾声,你拉下我的耳机线,重新塞回自己耳朵。连再见也没说,便自顾自走开了。我望着你东摇西晃的闲散背影,直到你消失在红砖走廊的拐角处。
绿树阴影影绰绰地交错,少年戴着耳机走出空无一人的教室,夏日的蝉鸣拉长一整个记忆。

此刻的你,会在哪里。

安东尼《happy。BIRTH。day》
野象小姐的《幸福是哑巴》
孙梦洁《突然好想你》

有一篇提到的

野象小姐的『幸福是哑巴』

全文忘记是哪一期了
不过给你全文地址:http://tieba.baidu.com/f?kz=596342634

希望符合你的口味```


通辽市13124675590: 五月天 最小说 -
舟该海正: 安东尼《happy.BIRTH.day》野象小姐的《幸福是哑巴》孙梦洁《突然好想你》

通辽市13124675590: 关于五月天的阿信和一些书 -
舟该海正: 《浪漫的逃亡》《happy Birthday》《追杀五月天》还有一些是在《最小说》里的文章,野象小姐、安东尼两位作者的.

通辽市13124675590: 最小说里有提及苏打绿吗 -
舟该海正: 2009.20十月下《最小说映刻》文章《你》,作者:十 文章内容: “你喜欢一个叫“苏打绿”的乐团,你几乎每天戴着耳塞学他们唱歌.” “这时你已经不那么喜欢“五月天”了,开始喜欢“苏打绿”这个乐团,那时他们还没有像现在这么大红大紫.你MP4里全部是他们的歌,几乎每首歌的歌词你都能背下来,你最喜欢《相信》这首歌…” “你高兴坏了,因为你可以看到你喜欢的“苏打绿”了.”“而你在那里听到了苏打绿的现场演唱,你说根本不知道自己等下会不会活着走出去,因为实在太好听拉!” 采纳我的答案吧!!! 我可是第一时间回答的啊!

通辽市13124675590: 08年,有那些言情小说非常好看的? ( 古代的 ) -
舟该海正: 1 冷冬待君眠(年年今日立冬篇) 七海 2 晓意满君怀(年年今日小满篇) 素问 3 暑中有真意(年年今日大暑篇) 丛阙 4 一雷惊蛰始(年年今日惊蛰篇) 苏盈 5 离人心上秋(年年今日立秋篇) 唐纯 6 露从今夜白(年年今日白露篇) 藤萍 7 立春...

通辽市13124675590: 谁能给我一下五月天所以出过的书,最好按时间顺序排一下,谢谢了 -
舟该海正: 五月天:怪兽家点名》阿信:《happy. birth.day-摇滚诗的转生与诞生》、《》石头:《我的摇滚妈咪》...

通辽市13124675590: 五月天的明星粉丝 -
舟该海正: 借鉴别人+自己整理 1梁静茹(这个不用说大家都知道,哈哈哈玛莎要哭了🙈,这个得放第一个) 2乔任梁 俞思远(这两个自己说是五迷,在好男儿的时候唱五的歌) 3李好 jerryC 4林宥嘉(最成功的迷弟,说因为受五月天鼓舞而唱歌👏) ...

通辽市13124675590: 五月天出的那本书《happy birthday》值得买吗?
舟该海正: 既然你问了这个问题,说明你应该是关注五月天的,首先你应该为你是个五迷感到自豪,因为他们的歌是最真的.其次,这本书是阿信写的,并且已经很久了.封面是阿信,里面是阿信的歌词,包括他给别人写的,首首都是经典.我觉得你作为一个五迷是一定要买的 ,并且不应该问值不值得,因为你爱他们,本来歌迷养他们是实话,必须买 !我都买的台版.你可以 自己考虑,书店有,网上也有.

通辽市13124675590: 五月号的最小说有哪些文章?
舟该海正: 在七月份的最小说里,有一篇文章 叫做 魅惑 法埃东 其中有这么一句话 假冒娱乐记者直闯后台,玫瑰曾经用这招和五月天乐队零距离接触,甚至看到了某信的裸背(换装时的局部)强咽口水才没伸出魔爪触摸. 看到这句话,我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这篇文章的作者叫自由鸟,看不出是男是女.

通辽市13124675590: 五月天的最早作品是什么?
舟该海正: 应该是《志明与春矫》

通辽市13124675590: 五月天阿信的小说名字 -
舟该海正: 2006年最畅销台湾明星概念书《happy.BIRTH.day——摇滚诗的诞生与转生》作者:五月天 阿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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