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唐书。列传第七十二翻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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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书·列传第十四 的翻译~

翻译:
屈突通,他的祖先是昌黎徒何人,后来迁居到长安。出仕隋朝任虎贲郎将。文帝命人复核陇西牧的文簿,查出隐匿的二万匹马,皇帝大怒,收捕太仆卿慕容悉达、监牧官吏一千五百人,准备全部斩首。屈突通说:“人命至关重大,死了不能复生。
陛下用最仁慈的政令抚育天下,难道容许因牲畜财产而在一天就杀掉一千五百人?”皇帝叱责他,屈突通上前叩头说:“臣情愿自身一人受死刑,来宽免众人的死罪。”皇帝醒悟了,说:“朕不明此理,竟至於此。
现应免去慕容悉达等人的死罪,表彰你的好建议。”於是全都以减刑论处。升仟为左武卫将军。上任后为官刚正,有人犯法,即使亲属也不回护放纵。他的弟弟屈突盖任长安令,也因方正严厉出名。
当时人为此作俗语说:“宁愿吃三斗艾,不愿见到屈突盖;宁愿吃三斗葱,不愿碰到屈突通。”炀帝即位后,派他带着诏书去召回汉王杨谅。先前,文帝与杨谅约定,如果有玺书召,验看敕字加点,还要与玉麟符相合,才能上路。
待到这时,验看诏书没有点,杨谅觉得事情有变,就责问屈突通,屈突通随口对答没有破绽,终於得以返回长安。大业年间,与宇文述一同打败杨玄感,因功升任左骁卫大将军。秦、陇群盗兴起,授任关内讨捕大使。
安定人刘迦论造反,拥兵十余万盘据在雕阴。屈突通调发关中军队进击敌军,驻扎安定,开始不与敌军交战,军中有人猜想他怯懦。屈突通假意说撤军,却偷偷进入上郡。贼军没有发觉,率军南下,在离屈突通七十里驻军,分兵侵占土地。
屈突通乘他们没有防备,夜晚挑选精锐士兵袭击打败他们,斩杀刘迦论连同敌军一万多首级,埋在上郡南山封土做成高冢,俘虏老弱数万人。后来隋朝政治更加紊乱,盗贼很多,军士没有斗志,众将大多沦陷。屈突通所到之处都非常谨慎,虽无大胜,也不失败。皇帝向南巡视,让他镇守长安。
原文:
屈突通,其先盖昌黎徒何人,后家长安。仕隋为虎贲郎将。文帝命覆陇西牧簿, 得隐马二万匹,帝怒,收太仆卿慕容悉达、监牧官史千五百人,将悉殊死。通曰: “人命至重,死不复生。陛下以至仁育四海,岂容以畜产一日而戮千五百士?”
帝叱之,通进顿首曰:“臣愿身就戮,以延众死。”帝寤,曰:“朕不明,乃至是。 今当免悉达等,旌尔善言。”遂皆以减论。擢左武卫将军。莅官劲正,有犯法者, 虽亲无所回纵。其弟盖为长安令,亦以方严显。时为语曰:“宁食三斗艾,不见屈 突盖;宁食三斗葱,不逢屈突通。”
炀帝即位,遣持诏召汉王谅。先是,文帝与谅约,若玺书召,验视敕字加点, 又与玉麟符合,则就道。及是,书无验,谅觉变,诘通,通占对无屈,竟得归长安。 大业中,与宇文述共破杨玄感,以功迁左骁卫大将军。
秦、陇盗起,授关内讨捕大 使。安定人刘迦论反,众十余万据雕阴。通发关中兵击之,次安定,初不与战,军 中意其怯。通阳言旋师,而潜入上郡。贼未之觉,引而南,去通七十里舍,分兵徇 地。
通候其无备,夜简精甲袭破之,斩迦论并首级万余,筑京观于上郡南山,虏老 弱数万口。后隋政益乱,盗贼多,士无斗志,诸将多覆。通每向必持重,虽不大克, 亦不败负。帝南幸,使镇长安。
此文出自北宋·宋祁《新唐书·列传第十四》

扩展资料写作背景:
《新唐书》是北宋时期宋祁、欧阳修、范镇、吕夏卿等合撰的一部记载唐朝历史的纪传体史书,“二十四史”之一。全书共有225卷,其中包括本纪10卷,志50卷,表15卷,列传150卷。《新唐书》前后修史历经17年,于宋仁宗嘉祐五年(公元1060年)完成。
《宋祁传》文中指明宋祁受命纂修《唐书》在“诏求直言”前,故王鸣盛误以为宋祁修《唐书》自天圣至庆历,前后差不多也是17个年头。但《宋史·仁宗纪》景祐年间并无“诏求直言”一类的事,皇祐元年才有“诏台谏非朝廷得失”。
《宋祁传》中宋祁“直言对”后紧接“进温成皇后为贵妃”,与《仁宗纪三》的记载相符,时在“皇祐”,而非“景祐”。显然,《宋祁传》是将“皇祐”误作“景祐”了,一下子把时间提前了10多年。
王鸣盛提到宋祁“守亳州,以稿自随”,《宋祁传》说得很清楚,是因为“坐其子从张彦方游”。传中虽无明确纪年,但宋祁是附在其兄宋庠传后的,前面《宋庠传》明明白白地写着:皇祐三年,“祁子与越国夫人曹氏客张彦方游”。
宋庠受牵连罢相在这一年,宋祁出知亳州也是这一年。此时尚“以稿自随”,仍在修撰中,怎么会在庆历中告成?王鸣盛的失误,一是不知“景祐”当为“皇祐”,二是后来在《蛾术编》卷九考知“祁修书凡七年,而自皇祐元年至三年独秉笔,自此出知亳州,皆书局自随以至于成,凡历十六年也”,却仍然坚持“宋欧修《新唐书》不同时”的结论。
《宋史·宋祁传》的这一年号错误,除了《宋景文集》卷二九《直言对》有案语注明“仁宗本纪皇祐三年春三月诏求直言”,“本传作景祐中误”而外,迄今竟似无人知晓,请同仁们注意。
作者简介:
宋祁(公元998年—公元1061年),字子京,小字选郎。祖籍安州安陆(今湖北省安陆市),高祖父宋绅徙居开封府雍丘县,遂为雍丘(今河南商丘民权县)人。北宋官员,著名文学家、史学家、词人。司空宋庠之弟,宋祁与兄长宋庠并有文名,时称“二宋”。
诗词语言工丽,因《玉楼春》词中有“红杏枝头春意闹”句,世称“红杏尚书”。范镇为其撰神道碑。
皇祐四年(1052年),因其子犯罪之事,被贬知亳州(今属安徽省)兼集贤殿修撰。皇祐五年(1053年),又调知成德军(河北省正定县)升为礼部侍郎。又调到定州(河北省定县)。皇帝加封他为端明殿学士,特地升为吏部侍郎,知益州(今四川省成都市)。
嘉佑四年(1059年),从益州回京后被授于三司使,后因包拯等上书说其兄宋庠任宰相,宋祁不宜任三司使,没能上任。之后皇帝加封他为龙图阁学士,知郑州。嘉佑五年(1060年),《唐书》修撰完毕,宋祁被升为左丞、工部尚书。
嘉佑六年(1061年),宋祁回到京城拜翰林学士承旨,复任群牧使。嘉佑六年三月(1061年),宋祁卒于东京,卒后谥号景文。

新唐书·卷二百·列传第一百二十五·儒学下
褚无量(徐安贞) 元行冲 陈贞节 施敬本 卢履冰 王仲丘 康子元(侯行果) 赵冬曦(尹愔陆坚 郑钦说 卢僎) 啖助 韦彤 陈京 畅当 林蕴 韦公肃 许康佐

【原文】
褚无量,字弘度,是杭州盐官县人。幼时接受沈子正、曹福的经学课业,刻意研读古代典籍。家宅滨临平湖,有龙出湖,人们都跑去看,褚无量还很小,读书如故好像没有听到,众人都觉得他很不一般。尤其精通《礼记》和司马迁的《史记》。考中明经科,不断升迁做国子博士,升任司业兼修文馆学士。
唐中宗将要到南郊祭祀,诏令确定仪式。当时祝钦明、郭山恽建言皇后第二个敬酒,褚无量与太常博士唐绍、蒋钦绪坚决劝谏,认为:“郊祀,是国家大事,其标准莫如《周礼》。《周礼》上说,冬至在高坛祭天,不同时祭祀地神,指以祭祀始祖为主,也不同时祭祀始祖的配偶,所以皇后不得参与。又《大宗伯》上说:‘凡是大祭祀,王后不参与,则辅助来进献祭器,撤除祭器。’这就是说后不应助祭。又《周礼•天官•内宰》上说‘大祭祀,后进献祭器只是辅助的,进献次一等的酒器也是如此。’祭天没有祼礼,知道这是宗庙祭啊。巾车、内司服,掌管后的六服与五路,没有后祭天的服与路,这说明后不能辅助祭天。只有汉代有天地合祭的情形,皇后参与此事。末代亵渎神灵,事不常见,不可效法。”当时左仆射韦巨源辅佐祝钦明,所以没有接受褚无量的意见。褚无量以母亲年老辞官。
唐玄宗做太子时,又被授予拜国子司业兼侍读之职,撰写《翼善记》来进呈,被皇帝赏赐很多。太子在国学举行奠祭先圣先师的典礼,令他讲经,建端树义,博学敏捷口才好,晋封银青光禄大夫,赏赐优厚。等到唐玄宗即位,升任左散骑常侍兼国子祭酒,封舒国公。母丧结束,诏令州刺史薛莹吊祭,赐物加等。在母亲坟墓旁边,鹿冲犯了他所种下的松柏,褚无量嚎哭着倾诉道:“山林不乏,怎么忍心冒犯我母亲坟茔前的树呢?”从此以后群鹿驯服,不在触犯,褚无量为此终身不吃鹿肉。服丧结束后,诏令恢复原职。因为年老,(特别允许他)随从皇帝仪仗时在后面慢走,又(专门)为他设手挽的便车,允许他乘着进入殿中。他多次上书指陈皇上为政的得失。
开元五年(717),皇帝将要到东都洛阳去而太庙崩塌了,姚崇建言说:“这太庙本是苻坚时修建的旧殿,不应当废弃这次行程。”褚无量鄙弃他的建言,以为不值得听信,就上疏说:“帝王阴盛阳衰,先祖就会发现变化。如今后宫里的宫女除了被皇帝召幸的,应当全部遣散出宫,来应对这种变异。选拔贤良的人才,控制奢靡之风,减轻赋税,谨慎施刑,采纳建议,考察阿谀奉承的人,让断绝禄位的世家得以继续,那么就会天人和谐,灾异停止。”皇帝认为姚崇的话对,皇帝的车驾于是照常向东到洛阳去了。褚无量又上书说:“过去虞舜巡狩天下,治理山川,遍祭群神。汉孝景帝到桥山祭祀黄帝,孝武帝到九疑山祭祀舜帝,高祖经过大梁祭祀信陵君墓,过邯郸封赏乐毅的后人,孝章帝祭祀桓谭墓。希望陛下所经过的在祭祀大典上的名山、大川、丘陵和水边和低下平坦的土地,古代的帝王、贤臣的坟墓,一并诏令致祭。自古接受天命的君王,一定要使灭绝的人事兴继,崇德报功。所以保全人民的国家,大于救民于灾;使人的后人立世,重于封人的墓冢。希望到东都洛阳,录用唐初到现在的已经绝嗣的功臣世家,即使在支庶一族的人,也都能够承袭奉祀。”皇帝采纳了他的建议,立即下令褚无量到平阳祭祀尧帝,宋璟到蒲坂祭祀舜帝,苏颋到安邑祭祀禹帝,所在的地方的刺史参与进献。又寻求唐高祖武德年以来的功臣的子孙后代,让他们都承继他们的封赐。
当初,内府旧存的诏书,从高宗时就收藏在宫中,次序混乱,褚无量建言请求修缮补订次序,来扩充典籍。天子诏令在东都洛阳的乾元殿东厢房分门别类整理排比,褚无量做此事的特使。于是褚无量上表请求让闻喜县尉卢僎、江夏县尉陆去泰、左监门率府胄曹参军王择从、武陟县尉徐楚璧分别校勘审定。卫尉设置帐棚,供临时居处,光禄寺供给饮食。又诏令秘书省、司经局、昭文馆、崇文馆二馆轮流整理、校订,采集天下散佚的书籍来修订阙文。不几年,四库完善。皇帝诏令群臣都来观书,赏赐给褚无量等人丝织品,数量各有不同。褚无量又说:“贞观年间皇帝亲自颁定的书籍都由宰相署名,臣官位卑下不足以署名,请求与宰相联名署名。”皇帝没有接受他的意见。皇帝从西方回京,将书籍搬到丽正殿,又把修书学士改称丽正殿直学士,让他们与京官并列同朝参加朝会。又下诏令褚无量到丽正殿续编承接前事。皇太子和四王子没有入学,褚无量把《孝经》、《论语》五种书献给黄帝。皇帝说:“我知道了。”于是遴选郗常亨、郭谦光、潘元祚等做太子、诸王的侍读。开元七年(719),太子按年龄入学,诏令褚无量升座讲业劝学,百官都去观礼,皇帝对他厚加赏赐。去世,享年75岁。病重时告诉人,以丽正殿的书籍没有校订完成为遗憾。皇帝听说后非常悲伤痛心,诏令宰相说:“褚无量,是我的老师,如今他永远地去世了,对他的赏赐应当使最优厚的规格。”于是加赠礼部尚书,谥号文,丧事全由官府供给(相关费用)。他所撰述一共一百多篇。在他死后有官员在书殿讲他所作的《史记》、《至言》12篇上呈皇帝,皇帝叹息,拿五百匹绢赏赐他家。
起初,褚无量与马怀素做侍读,后来秘书少监康子原、国子博士侯行果也担任了(与褚无量相同的职务),虽然受到的赏赉赐屡次增加,但是受到的礼遇比褚无量就轻多了。

【注释】
1、亚献:古代祭祀时献酒三次,第二次献酒称“亚献”。《仪礼·士虞礼》:“主妇洗足爵于房中,酌亚献尸。”《后汉书·百官志一》:“﹝太尉﹞凡郊祀之事,掌亚献。”《儒林外史》第三七回:“迟衡山 先请主祭的博士 虞老先生 ,亚献的徵君 庄老先生 ;请到三献的,众人推让。”
2、折衷:也作折中。取正,用为判断事物的准则。《楚辞·九章·惜诵》:“令五帝以折中兮,戒六神与向服。”朱熹集注:“折中,谓事理有不同者,执其两端而折其中,若《史记》所谓‘六艺折中于夫子’是也。”宋张淏《云谷杂记·侍郎徐公帖》:“予之所疑者,谁与折衷之。”宋叶适《题<西溪集>》:“夫欲折中天下之义理,必尽考详天下之事物而后不谬。”梁启超《论湖南应办之事》:“更折衷于古经古子之精华,略览夫格致各学之流别。”
3、圆丘:古代祭天的圆形高坛。《三辅黄图·圆丘》:“昆明故渠南,有汉故圆丘。今按,高二丈,周回百二十步。”唐杨炯《少室山少姨庙碑》:“若夫圆丘方泽,所以飨天神地祇;复庙重櫩,所以序文昭武穆。”宋曾巩《西京郊配》:“太祖开宝元年幸河南,定圆丘之位,以四月郊祀上帝。”也作“圜丘”。
4、摄:辅助。王符《潜夫论·赞学》:“摄之以良朋,教之以明师。”
5、荐:进;献。特指祭祀时进献祭品。《左传·襄公三十一年》:“若获荐币修垣而行,君之惠也。”《礼记·王制》:“庶人春荐韭,夏荐麦,秋荐黍,冬荐稻。”
6、豆笾:祭器。木制的叫豆,竹制的叫笾。《书·武成》:“丁未,祀于周庙,邦甸侯卫,骏奔走,执豆籩。”蔡沉集传:“豆,木豆;籩,竹豆。祭器也。”唐包佶《祀雨师乐章·迎神》:“惟馨展礼,爰列豆籩。”明李东阳《郊坛分献再得四渎》诗:“羽衣道士通仪节,白发牺人说豆籩。”清戴名世《敕授承德郎刘公墓志铭》:“生典型,死豆籩;葬同穴,有贤媛;固其藏,千万年。”
7、彻:通“撤”,撤去。《左传·襄公二十三年》:“平公不彻乐。”
8、祼献:古代帝王、王后祭祀时,以香酒灌地、以腥熟之食献神的礼仪。亦泛指祼礼。《周礼·天官·内宰》:“大祭祀,后祼献则瓒,瑶爵亦如之。”郑玄注:“谓祭宗庙。王既祼而出迎牲,后乃从后祼也……献,谓王荐腥荐孰,后亦从后献也。”孙诒让正义:“凡祼亦通谓之献。故《祭统》以祼为献之属。《内宰》亦云祼献是也……此经於飨不云祼者,亦以祼献通言不别也。”《书·洛诰》“王入太室祼”唐孔颖达疏:“清庙,神之所在。故王入太室祼献鬯酒以告神也。”北周庾信《周祀宗庙歌·皇夏》:“礼殚祼献,乐极休成。”倪璠注:“礼殚祼献者,谓祼献之礼已毕也。”
9、赞:也作赞。帮助;协助;辅助。
10、瑶爵:饰以美石的酒器,次于玉爵。《周礼·天官·内宰》:“大祭祀,后祼献则赞,瑶爵亦如之。”郑玄注:“其爵以瑶为饰。”《礼记·祭统》:“尸饮五,君洗玉爵献卿;尸饮七,以瑶爵献大夫。”《旧唐书·禇无量传》:“又祭天之器,则用陶匏,亦无瑶爵。”《宋史·乐志八》:“斟以瑶爵,神灵燕娭。”
11、解官:解免官职。唐 韩愈 《郑公神道碑文》:“公解官,举五丧为三墓。”清钱谦益《梅长公传》:“上心知公材,怜其枉,部议力持之,乃命解官归里。”章炳麟《重刊<甲寅>杂志题词》:“民国二年,故人宋遯初以议改选死,余亦自长春解官归。”
12、释奠:古代在学校设置酒食以奠祭先圣先师的一种典礼。《礼记·王制》:“出征执有罪,反释奠于学,以讯馘告。”《礼记·文王世子》:“凡学,春官释奠于其先师,秋冬亦如之。凡始立学者,必释奠于先圣先师。”郑玄注:“释奠者,设荐馔酌奠而已。”《北史·周纪下·太祖文帝》:“二月丁巳,帝幸路门学,行释奠礼。”宋欧阳修《大理寺丞狄公墓志铭》:“乃修孔子庙,作礼器,与其邑人春秋释奠而兴于学。”参见“舍3奠”。
13、锡予:亦作“锡与”。(1)赐给。《诗·小雅·采菽》:“君子来朝,何锡予之。”汉班固《白虎通·考黜》引作“何锡与之”。《新唐书·王缙传》:“或夷狄入寇,必合众沙门诵《护国仁王经》为禳厌,幸其去,则横加锡与,不知纪极。”郭沫若《断断集·屈原时代》:“《左传·定四年》明明说周武王以殷民六族给鲁公伯禽、殷民七族给卫康叔,怀姓九宗给唐叔虞……老幼男女,父子妻孥一道与物品同时锡予,不是奴隶是什么呢?”(2)指赐给的财物。明归有光《朱夫人郑氏五十寿序》:“予尝读其家所藏书,皆天子使中贵人传语,恩旨丁宁,锡予优渥。”
14、蕃渥:丰厚。《新唐书·襄武郡王琛传》:“与太常卿郑元璹持女伎聘突厥始毕可汗,约和亲,始毕礼之,赠遗蕃渥。”《新唐书·李光颜传》:“入朝,召对麟德殿,赐与蕃渥。”
15、驯扰:顺服;驯伏。《文选·祢衡<鹦鹉赋>》:“矧禽鸟之微物,能驯扰以安处。”张铣注:“况鸟微贱,能顺柔安处也。”唐李白《大鹏赋》:“岂比夫蓬莱之黄鹄,夸金衣与菊裳。耻苍梧之玄凤,耀彩质与锦章,既御服于灵仙,久驯扰于池隍。”章炳麟《訄书·订文》:“君人者,藉此以相临制,使民驯扰,于事益便。”
16、枨触:触犯,触动。《新唐书·儒学传下·褚无量》:“庐墓左,鹿犯所植松柏,无量号诉曰:‘山林不乏,忍犯吾茔树邪?’自是群鹿驯扰,不复枨触。”金李纯甫《虞舜卿送橙酒》诗:“何物督邮风味恶,枨触闲愁无处着。”茅盾《子夜》五:“这在从前不过觉得可笑而已,但现在却因枨触着吴荪甫的心绪而觉得可恨了。”
17、随仗:随从皇帝仪仗。
18、徐行:缓慢前行。《孟子·告子下》:“徐行后长者,谓之弟;疾行先长者,谓之不弟。”唐柳宗元《钴鉧潭记》:“流沫成轮,然后徐行。”宋曾巩《喜晴》诗:“今晨霾曀一扫荡,羲和徐行驱六龙。”郭沫若《曼陀罗华》:“我默默地徐行,哈夫人在后面跟着。”
19、腰舆:手挽的便舆。高仅及腰,故名。《南史·张宝积传》:“乘腰舆诣颖胄,举动自若。”《旧唐书·王方庆传》:“则天尝幸万安山玉泉寺,以山径危悬,欲御腰舆而上。”宋欧阳修《戕竹记》:“家必有小斋闲馆在亏蔽间,宾欲赏,辄腰舆以入。”
20、坏:倒塌。《商君书修权》:“蠹众而木折,隙大而墙坏。”
21、御幸:谓皇帝与妇女交合。《南史·后妃传上·宋孝武昭路太后》:“太后居显阳殿,上于闺房之内礼敬甚寡,有所御幸,或留止太后房内,故人间或有丑声。”
22、畯良:优秀人才。畯,通“俊”。唐韩愈《进学解》:“方今圣贤相逢,治具毕张,拔去凶邪,登崇畯良。”畯,一本作“俊”。《新唐书·儒学传下·褚无量》:“无量鄙其言,以为不足听,乃上疏曰:‘……举畯良,撙奢靡,轻赋,慎刑,纳谏争,察谄谀,继绝世,则天人和会,灾异讫息。’”
23、撙:节制;节约。
24、奢靡:亦作“奢糜”。奢侈靡费。《汉书·地理志下》:“嫁取送死奢靡。”《新唐书·魏徵传》:“上奢靡而望下朴素;力役广而冀农业兴,不可得已。”清昭连《啸亭杂录·军营之奢》:“军中奢糜之风,实古今之所未有也。”丁玲《韦护》第三章:“他示意人们去参观,那象一个堕落的奢糜的销金窟。”
25、谏争:谏诤。争,通“诤”。《荀子·修身》:“谄谀者亲,谏争者疏。”
26、谄谀:指长于阿谀奉承的人。《墨子·亲士》:“臣下重其爵位而不言,近臣则喑,远臣则唫,怨结于民心,谄谀在侧,善议障塞,则国危矣。”《后汉书·张纲传》:“甘心好货,纵恣无底,多树谄谀,以害忠良。”明郎瑛《七修类稿·国事八·石亨奸党》:“数年以来,内外显官,皆出其门,奔竞成风,谄谀充位。”
27、绝世:断绝禄位的世家。《论语·尧曰》:“兴灭国,继绝世,举逸民,天下之民归心焉。”邢昺疏:“贤者当世祀,为人非理绝之者,则求其子孙,使复继之。”《史记·太史公自序》:“存亡国,继绝世,补敝起废,王道之大者也。”《南史·荀伯子传》:“汉以萧何元功,故绝世辄绍。”
28、和会:和谐安定。元杨朝英《水仙子》曲:“六神和会自安然,一日清闲自在仙。”
29、灾异:指自然灾害或某些异常的自然现象。《汉书·宣帝纪》:“盖灾异者,天地之戒也。”《后汉书·张衡传》:“天鉴孔明,虽疎不失。灾异示人,前后数矣,而未见所革,以复往悔。”唐刘知几《史通·史官建置》:“国不置史,注记无官,是以行事多遗,灾异靡书。”《三国演义》第一○二回:“臣今职掌司天台,但有祸福,不可不奏:近有羣鸟数万,自南飞来,投于汉水而死,此不祥之兆;臣又观天象,见奎星躔于太白之分,盛气在北,不利伐魏;又成都人民,皆闻柏树夜哭:有此数般灾异,丞相只宜谨守,不可妄动。”严复《救亡决论》:“曩己丑、庚寅之间,祈年殿与太和门数月连毁。一所以事天,一所以临民:王者之大事也。灾异至此,可为寒心!”
30、讫息:止息。《汉书·谷永传》:“继嗣蕃滋,灾异讫息。”颜师古注:“讫,止也。”宋宋祁《代晏尚书亳州谢上表》:“宁无越思之过,或有奇中之谗,大度兼容,多言讫息。”
31、坟衍:指水边和低下平坦的土地。《周礼·夏官·邍师》:“掌四方之地名,辨其丘陵、坟衍、邍隰之名。”贾公彦疏:“水涯曰坟,下平曰衍。”汉王粲《登楼赋》:“背坟衍之广陆兮,临皋隰之沃流。”《文选·潘岳<射雉赋>》:“巡丘陵以经略兮,画坟衍而分畿。”李善注:“言周行丘陵,因其坟衍,以为疆界,分而护之,不相侵越也。”
32、收叙:录用。《北史·隋纪下·炀帝》:“是以庞眉黄发,更令收叙。”宋欧阳修《乞再定夺减放应役人数奏章》:“近累据减放公人等过状,却乞收叙。”叙,一本作“敍”。《续资治通鉴·宋高宗绍兴三年》:“凡狱官失入死者,终身罚之,虽经赦宥,永不收叙。”
33、在所:犹言所在地。《史记·平准书》:“郡不出铁者,置小铁官,便属在所县。”《后汉书·光武帝纪下》:“(建武十四年)十二月癸卯,诏益、凉二州奴婢,自八年以来自讼在所官,一切免为庶人,卖者无还直。”杨树达《积微居读书记·后汉书·光武纪下》“诏益 梁 二州奴婢”:“在‘在所’今言‘所在地’,‘在所官’谓所在地之官署。”《宋书·孝武帝纪》:“凡诸守莅亲民之官,可详申旧条,勤尽地利。力田善蓄者,在所具以名闻。”《新唐书·藩镇传·李正己》:“政令严酷,在所不敢偶语,威震邻境。”
34、参献:参与献祭。
35、武德:唐高祖李渊年号(618-627)。
36、勋臣:功臣。《后汉书·祭遵传》:“昔高祖大圣,深见远虑,班爵割地,与下分功,著録勋臣,颂其美德。”《宋书·臧质传》:“质国戚勋臣,忠诚笃亮。”清钮锈《觚賸续编·献诗保寨》:“其诗曰:‘将军开国之勋臣,蚤附凤翼攀龙鳞。’”范文澜、蔡美彪等《中国通史》第三编第一章第一节:“隋文帝的父亲杨忠是北周勋臣。”
37、苗裔:子孙后代。《楚辞·离骚》:“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王逸注:“苗,胤也;裔,末也。”朱熹集注:“苗裔,远孙也。”《史记·周本纪论》:“汉兴九十有余载,天子将封泰山,东巡狩至河南,求周苗裔,封其后嘉三十里地,号曰周子南君,比列侯,以奉其先祭祀。”《新唐书·窦建德传》:“窦建德,贝州漳南人,世为农,自言汉景帝太后父安成侯充之苗裔。”
38、绍续:承嗣。《国语·晋语二》:“天降祸于晋国,谗言繁兴,延及寡君之绍续昆裔,隐悼播越,托在草莽,未有所依。”韦昭注:“绍,继也。续,嗣也。”汉蔡邕《太尉汝南李公碑》:“奕世载德,名昭图録。既文且武,桓桓绍续。”唐张九龄《敕突厥可汗书》:“朕与先可汗结为父子,及儿绍续,情义日深。”《新唐书·褚无量传》:“又求武德以来,勋臣苗裔,绍续其封。”
39、甲乙:次第;等级。《关尹子·四符》:“有死立者,有死坐者,有死卧者,有死病者,有死药者,等死,无甲乙之殊。”《后汉书·马融传》:“校队案部,前后有屯,甲乙相伍,戊己为坚。”李贤注:“甲乙谓相次也。”《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第七三回:“恰好这回遇了官课,照例当堂缴卷之后,汇送到衙门里,凭官用评定甲乙的。”
40、丛倒:谓杂乱无序。《新唐书·儒学传下·褚无量》:“初,内府旧书,自高宗时藏宫中,甲乙丛倒,无量建请缮録补第,以广秘籍。”
41、缮录:修缮整理。
42、补第:补订次序。
43、秘籍:珍贵罕见的书籍。晋潘岳《故太常任府君画赞》:“遂管秘籍,辩章旧史。”《新唐书·段成式传》:“博学彊记,多奇篇秘籍。”清龚自珍《小游仙词》:“秘籍何人领九流,一编《鸿宝》枕中抽。”
44、部汇:分门别类;部类。《新唐书·儒学传下·褚无量》:“初,内府旧书,自高宗时藏宫中,甲乙丛倒,无量建请缮録补第,以广秘籍。天子诏於东都 乾元殿 东厢部汇整比, 无量 为之使。”宋程大昌《考古编·诗论七》:“夫子釐《雅》《颂》以正其所,而《崧高》部汇自属《大雅》;足以见《雅》之体可以包《风》,《风》之义不得抗《雅》,其证甚明也。”
45、整比:整理排比。《旧唐书·经籍志上》:“开元三年,左散骑常侍褚无量、马怀素侍宴,言及经籍。玄宗曰:‘内库皆是太宗、高宗先代旧书,常令宫人主掌,所有残缺,未遑补缉,篇卷错乱,难于检阅。卿试为朕整比之。’”《新唐书·百官志二》:“司衣、典衣、掌衣,各二人,掌宫内御服、首饰整比,以时进奉。”
46、雠定:校勘审定。《新唐书·王珪传》:“隋开皇十三年,召入秘书内省,讎定群书,为太常治礼郎。”《隶续·魏三体石经<左传>遗字》宋洪适释:“后汉熹平四年,灵帝以经籍文字穿凿,疑误后学,诏诸儒讎定三经,命蔡邕书古文篆隶三体,镌石立于太学。”清施闰章《重刻<何大复先生诗集>序》:“因取其诗讎定而重版之。”
47、设次:谓设置帐棚,供临时居处。《隋书·礼仪志三》:“开皇四年正月,梁主萧岿朝于京师……卫尉设次驿馆。雄(杨雄)等降就便幕。”唐张说《祈国公碑》:“皇上悼焉,设次大临,辍朝累日。”《元典章·礼部三·婚礼》:“质明,壻家设位于室中,女家设次于外……壻出乘马至女家,俟于次。”明王绅《滇南恸哭记》:“次日,于群冢旁择旷地,仍设次为位,迎神主陈祭。”
48、给食:供给食用。《墨子·号令》:“若贫不能自给食者,上食之。”《史记·萧相国世家》:“萧何转漕关中,给食不乏。”宋方凤《物异考·金石异》:“唐垂拱中,武威郡石化为麪,贫人取以给食。”
给别人吃。《墨子·号令》:“为养其亲若妻子,为异舍,无与员同所,给食之酒肉。”《史记·平准书》:“匈奴 数侵盗此边,屯戍者多,边粟不足给食当食者。”
49、检雠:整理、校订。《新唐书·儒学传下·禇无量》:“又诏秘书省、司经局、昭文、崇文二馆更相检讎,采天下遗书以益阙文。不数年,四库究治。”
50、遗书:散佚的书籍。
51、阙文:脱漏的字句。唐元稹《独孤朗授尚书都官员外郎制》:“窜定阙文,裁成义类。”宋姚宽《西溪丛语》卷上:“今阅二篇,又无是一句,信有阙文。”鲁迅 《花边文学·“……”“□□□□”论补》:“‘□□’是国货《穆天子传》上就有这玩意儿,先生教我说:是阙文。”
52、完治:完善管理。宋苏辙《催行役法札子》:“臣窃见二圣临御以来,凡所更改法度,皆以略定。惟是役法,首尾五年,民间终未得安便,若不及今完治,实恐久远,奸人指以为词,疵病圣政。”
53、有差:不一,有区别。《后汉书·张敏传》:“今托义者得减,妄杀者有差,使执宪之吏得设巧诈。”唐郑棨《开天传信记》:“路之父老,负担壶浆,远近迎谒。上皆亲加存问。受其献馈,锡赉有差。”明刘若愚《酌中志·内臣职掌纪略》:“浙江等处,岁供糯米、小麦、黄豆,及谷草、稻皮、白面有差。”清昭连《啸亭杂录·仲副宪》:“又劾大学士赵国麟、侍郎许希孔等往工部胥役俞姓家吊丧,有失大臣之体。诸人为之降黜有差。”
54、署尾:在文件末尾签署。清蒲松龄《聊斋志异·局诈》:“其人持券向某曰:‘适与内兄议,率非万金不可,请即署尾。’”
55、跋尾:谓在文末署名。唐张彦远《历代名画记·叙古今公私印记》:“自古及近代,御府购求之家,藏蓄传授阅翫,其人至多,是以要明跋尾印记,乃是书画之本业耳。”《新唐书·儒学传下·褚无量》:“贞观 御书皆宰相署尾,臣位卑不足以辱,请与宰相联名跋尾。”清高士奇《题卢徵君嵩山草堂图》诗:“弘农好古惬真赏,跋尾小印蟠丝红。”
56、朝会:谓诸侯、臣属及外国使者朝见天子。《史记·殷本纪》:“汤乃改正朔,易服色,上白,朝会以昼。”《南史·褚裕之传》:“每朝会,百僚远国使,莫不延首目送。”明谢肇淛《五杂俎·地部一》:“然(建都)所贵于中者,取其便朝会耳。”刘师培《文说》:“记贡纳,必饰百牢;叙朝会,必称万国。”
57、纂续:续编。
58、就学:谓从师学习。《列子·说符》:“人有滨河而居者,习于水,勇于泅,操舟鬻渡,利供百口,裹粮就学者成徒,而溺死者几半。”《后汉书·张霸传》:“诸生孙林、刘固、段著等慕之,各市宅其傍,以就学焉。”《北史·韦师传》:“(师)初就学,始读《孝经》,舍书而叹曰:‘名教之极,其在兹乎!’”明田艺蘅《留青日札·姚广孝》:“太孙就学,命设讲席于文华殿之东。”
59、齿胄:指太子入学与公卿之子依年龄为序。《文选·王融<三月三日曲水诗序>》:“出龙楼而问竖,入虎闱而齿胄。”李周翰注:“公卿之子为胄子。言太子入学,以年大小为次,不以天子之子为上,故云齿胄。齿,年也。”唐韩愈《贺皇帝即位表》:“爰自主鬯春宫,齿胄国学,孝友之美,实形四方。”宋徐铉《文献太子挽歌词》之五:“彩仗清晨出,非同齿胄时。”《旧五代史·唐书·明宗纪四》:“太常丞段顒 请国学五经博士各讲本经,以申横经齿胄之义,从之。”
60、讲劝:讲业劝学。《新唐书·李训传》:“注阴知帝指,屡建密计,引仲言叶力。帝外托讲劝,又皆以守澄进,故与之谋则其党不疑。”宋苏辙《上高县学记》:“奠享有堂,讲劝有位,退习有斋,膳浴有舍。”宋金履祥《又率诸生祭鲁斋先生文》:“畴咨于公府,起先生以讲劝。”
61、赉赐:赏赐。《新唐书·锺绍京传》:“明日,进中书令、越国公,实封五百户,赉赐与刘幽求等。”《元史·赵炳传》:“王还自北,嘉赏战功,赉赐有加。”明陆采《明珠记·饮药》:“谁想朝廷把爹妈害了,今日又差使臣赉赐奴家药酒自尽。”

62、病困:犹言病笃。《汉书·金日磾传》:“辅政岁余,病困。大将军光白封日磾,卧授印绶。一日薨。”《三国志·魏志·管辂传》:“广平刘奉林妇病困,已买棺器,时正月也。使辂占曰:命在八月辛卯日日中之时。林谓必不然,而妇渐差。至秋发动,一如辂言。”
63、悼痛:悲伤痛心。《汉书·贾谊传赞》:“使时见用,功化必盛。为庸臣所害,甚可悼痛。”宋叶适《著作正字二刘公墓志铭》:“后四十年,道其事者,尚相与悼痛嗟惜不已。”《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第一回:“自家起了一个别号,叫做‘死里逃生’,以志自家的悼痛。”
64、优典:优厚的典制。
65、官给:犹官俸。唐孟郊《雪》诗:“官给未入门,家人尽以灰,意劝莫笑雪,笑雪贫为灾。”
66、亟加:屡次嘉奖加封。
67、礼遇:受到礼遇;以礼相待。《后汉书·礼仪志上》:“明日皆诣阙谢恩,以见礼遇,大尊显故也。”《三国志·吴志·薛莹传》:“礼遇兼加,惟渥惟丰。”北齐颜之推《颜氏家训·勉学》:“绮以才华,为国常侍,兼记室,殊蒙礼遇。”宋文莹《玉壶清话》卷一:“(戚同文)好为诗,有《孟诸集》,杨侍读徽之守南都,召至郡斋,礼遇益厚,唱和不绝。”
68、衰:减少;衰弱。

袁朗(谊 承序 利贞) 贺德仁(庾抱) 蔡允公 谢偃 崔信明(郑士翼) 刘延祐(藏器 知柔) 张昌龄 崔行功(铣) 杜审言(易简 甫)王勃(勮 助 杨炯 卢照邻 骆宾王) 元万顷(正 义方 季方 范履冰周思茂 胡楚宾)
唐有天下三百年,文章无虑三变。高祖、太宗,大难始夷,沿江左余风,絺句绘章,揣合低卬,故王、杨为之伯。玄宗好经术,群臣稍厌雕瑑,索理致,崇雅黜浮,气益雄浑,则燕、许擅其宗。是时,唐兴已百年,诸儒争自名家。大历、正元间,美才辈出,擩哜道真,涵泳圣涯,于是韩愈倡之,柳宗元、李翱、皇甫湜等和之,排逐百家,法度森严,抵轹晋、魏,上轧汉、周,唐之文完然为一王法,此其极也。若侍从酬奉则李峤、宋之问、沈佺期、王维,制册则常衮、杨炎、陆贽、权德舆、王仲舒、李德裕,言诗则杜甫、李白、元稹、白居易、刘禹锡,谲怪则李贺、杜牧、李商隐,皆卓然以所长为一世冠,其可尚已。
然尝言之,夫子之门以文学为下科,何哉?盖天之付与,于君子小人无常分,惟能者得之,故号一艺。自中智以还,恃以取败者有之,朋奸饰伪者有之,怨望讪国者有之。若君子则不然,自能以功业行实光明于时,亦不一于立言而垂不腐,有如不得试,固且阐绎优游,异不及排,怨不及诽,而不忘纳君于善,故可贵也。今但取以文自名者为《文艺篇》,若韦应物、沈亚之、阎防、祖咏、薛能、郑谷等,其类尚多,皆班班有文在人间,史家逸其行事,故弗得而述云。
袁朗,其先雍州长安人。父枢,仕陈为尚书左仆射。朗在陈为秘书郎,江总尤器之。后主闻其才,诏为《月赋》一篇,洒然无留思,后主曰:“谢庄不得独美于前矣。”复诏为《芝草》、《嘉莲》二颂,叹赏尤厚。累迁太子洗马、德教殿学士。陈亡入隋,历尚书仪曹郎。
武德初,隐太子与秦王、齐王相倾,争致名臣以自助。太子有詹事李纲、窦轨、庶子裴矩、郑善果、友贺德仁、洗马魏征、中舍人王珪、舍人徐师谟、率更令欧阳询、典膳监任璨、直典书坊唐临、陇西公府祭酒韦挺、记室参军事庾抱、左领大都督府长史唐宪;秦王有友于志宁、记室参军事房玄龄、虞世南、颜思鲁、谘议参军事窦纶、萧景、兵曹杜如晦、铠曹褚遂良、士曹戴胄、阎立德、参军事薛元敬、蔡允恭、主簿薛收、李道玄、典签苏干、文学姚思廉、褚亮、敦煌公府文学颜师古、右元帅府司马萧瑀、行军元帅府长史屈突通、司马窦诞、天策府长史唐俭、司马封伦、军谘祭酒苏世长、兵曹参军事杜淹、仓曹李守素、参军事颜相时;齐王有记室参军事荣九思、户曹武士逸、典签裴宣俨,朗为文学。从父弟承序亦有名,王召为文学馆学士。朗累封汝南县男,再转给事中。卒,太宗为废朝一日,谓高士廉曰:“朗任浅而性谨厚,使人悼惜。”诏给丧费,存问其家。
朗远祖滂,为汉司徒。自滂至朗凡十二世,其间位司徒、司空者四世,淑、顗、察皆死宋难,昂著节齐、梁。时朗自以中外人物为海内冠,虽琅邪王氏踵为公卿,特以累朝佐命有功,鄙不为伍。
朗孙谊,神功中为苏州刺史。司马张沛者,侍中文瓘子,尝白谊曰:“州得一长史,陇西李亶,天下甲门也。”谊曰:“夫门户者,历世名节为天下所高,老夫是也。山东人尚婚媾,求禄利耳,至见危受命,则无人焉,何足尚邪?”沛大惭。
承序为齐王元吉府学士,府废,补建昌令。治尚慈简,吏民怀德。高宗之为晋王也,太宗崇选僚属,问梁、陈名臣子弟谁可者。岑文本曰:“昔陈亡,百司奔散,有袁宪者,朝服立后主傍,白刃不避也。王世充篡隋,群臣表劝进,而宪子给事中承家称疾不肯署。今其少子承序,风操清亮,无愧先烈。”帝乃召拜晋王友、兼侍读,加弘文馆学士,卒。
朗从祖弟利贞,陈中书令敬孙,高宗时为太常博士、周王侍读。及王立为太子,百官上礼,帝欲大会群臣、命妇合宴宣政殿,设九部伎、散乐。利贞上疏谏,以为:“前殿路门,非命妇宴会、倡优进御之所,请徙命妇别殿,九部伎从左右门入,罢散乐不进。”帝纳之。既会,帝传诏利贞曰:“卿奕叶忠鲠,能抗疏规朕之失,不厚赐无以劝能者。”乃赐物百段。擢祠部员外郎,卒。中宗立,以旧恩追赠秘书少监。
贺德仁,越州山阴人。父朗,终陈散骑常侍。德仁与从兄德基师事周弘正,以文辞称,人为语曰:“学行可师贺德基,文质彬彬贺德仁。”兄弟八人,时比汉荀氏,太守鄱阳王伯山改所居甘滂里为高阳云。
始,德仁在陈,为吴兴王友。入隋,杨素荐其材,授豫章王记室,王遇之厚;徙封齐,复为府属。王废,官吏抵罪,而德仁以忠谨获贳,补河东司法参军。素与隐太子善,高祖起兵,太子封陇西公,以德仁为友,庾抱为记室。俄并迁中舍人。以年耆不更吏职,徙洗马,与萧德言、陈子良皆为东宫学士。贞观初,迁赵王友,卒。
从子纪、敱亦博学。高宗时,纪为太子洗马,豫修五礼,敱率更令、兼太子侍读,皆为崇贤馆学士。
抱者,陈御史中丞众孙。开皇中,为延州参军。入调吏部,尚书牛弘给笔札,令自序,援笔而成。为元德太子学士,会嫡皇孙生,大宴,坐中献颂,太子嗟赏。及在陇西府,文檄皆出其手。
蔡允恭,荆州江陵人,后梁左民尚书大业子。美姿容,工为诗。仕隋,历起居舍人。炀帝有所赋,必令讽诵。遣教宫人,允恭耻之,数称疾。授内史舍人,俾入宫,因辞,繇是疏斥。帝遇弑,经事宇文化及、窦建德,归国为秦王府参军、文学馆学士。贞观初,除太子洗马,卒,著《后梁春秋》。
谢偃,卫州卫人,本姓直勒氏,祖孝政,仕北齐为散骑常侍,改姓谢。偃在隋为散从正员郎。贞观初,应诏对策高第,历高陵主簿。太宗幸东都,方谷、洛坏洛阳宫,诏求直言,偃上书陈得失,帝称善,引为弘文馆直学士,迁魏王府功曹。尝为《尘》、《影赋》二篇,帝美其文,召见,欲偃作赋。先为序一篇,颇言天下乂安、功德茂盛意,授偃使赋。偃缘帝指,名篇曰《述圣》,帝悦,赐帛数十。
初,帝即位,直中书省张蕴古上《大宝箴》,讽帝以民畏而未怀,其辞挺切,擢大理丞。偃又献《惟皇诚德赋》,其序大略言:“治忘乱,安忘危,逸忘劳,得忘失,四者人主莫不然。桀以瑶台为丽,而不悟南巢之祸;殷辛以象箸为华,而不知牧野之败。是以圣人处宫室则思前王所以亡,朝万国则思己所以尊,巡府库则思今所以得,视功臣则思其辅佐之始,见名将则思用力之初,如此则人无易心,天下何患乎不化哉?旦行之尧、舜,暮失之桀、纣,岂异人哉?”其赋盖规帝成功而自处至难云。又撰《玉谍真纪》以劝封禅。时李百药工诗,而偃善赋,时人称“李诗谢赋”。府废,终湘潭令。
蕴古,洹水人。敏书传,晓世务,文擅当时。后坐事诛。
崔信明,青州益都人。高祖光伯,仕后魏为七兵尚书。信明之生,五月五日日方中,有异雀鸣集庭树,太史令史良为占曰:“五月为火,火主《离》,《离》为文,日中,文之盛也,雀五色而鸣,此儿将以文显。然雀类微,位殆不高邪。”及长,强记,美文章。乡人高孝基尝语人曰:“崔生才富,为一时冠,但恨位不到耳。”隋大业中,为尧城令。窦建德僣号,而信明族弟敬素者,为贼鸿胪卿,自谓得意,语信明曰:“夏王英武,有举天下心,士女襁负而至不可数。兄不以此时立功立事,岂所谓见几不俟终日乎?”答曰:“昔申胥海隅钓师,能固其节。尔欲吾屈身贼中求斗筲邪?”遂逾城去,隐太行山。贞观六年,有诏即家拜兴势丞。迁秦川令,卒。
信明蹇亢,以门望自负,尝矜其文,谓过李百药,议者不许。扬州录事参军郑世翼者,亦骜倨,数恌轻忤物,遇信明江中,谓曰:“闻公有‘枫落吴江冷’,愿见其余。”信明欣然多出众篇,世翼览未终,曰:“所见不逮所闻!”投诸水,引舟去。
世翼,郑州荥阳人,周仪同大将军敬德孙。贞观时,坐怨谤流死巂州。撰《交游传》,行于世。
信明子冬日,武后时位黄门侍郎,为酷吏诬死。
刘延祐,徐州彭城人。伯父胤之,少志学,与孙万寿、李百药相友善。武德中,杜淹荐为信都令,有惠政。永徽初,以著作郎、弘文馆学士与令狐德棻、阳仁卿等撰次国史并实录,以劳封阳城县男。终楚州刺史。
延祐擢进士,补渭南尉,有吏能,治第一。李勣戒之曰:“子春秋少而有美名,宜稍自抑,无为出人上。”延祐钦纳。后检校司宾少卿,封薛县男。
徐敬业败,诏延祐持节到军。时吏议敬业所署五品官殊死,六品流,延祐谓诬胁可察以情,乃论授五品官当流,六品以下除名,全宥甚众。拜箕州刺史,转安南都护。旧俚户岁半租,延祐责全入,众始怨,谋乱。延祐诛其渠李嗣仙,而余党丁建等遂叛,合众围安南府。城中兵少不支,婴垒待援。广州大族冯子猷幸立功,按兵不出,延祐遇害。桂州司马曹玄静进兵讨建,斩之。
延祐从弟藏器,高宗时为侍御史。卫尉卿尉迟宝琳胁人为妾,藏器劾还之,宝琳私请帝止其还,凡再劾再止。藏器曰:“法为天下县衡,万民所共,陛下用舍繇情,法何所施?今宝琳私请,陛下从之;臣公劾,陛下亦从之。今日从,明日改,下何所遵?彼匹夫匹妇犹惮失信,况天子乎!”帝乃诏可,然内衔之,不悦也。稍迁比部员外郎。监察御史魏元忠称其贤,帝欲擢任为吏部侍郎,魏玄同沮曰:“彼守道不笃者,安用之?”遂出为宋州司马,卒。
子知柔,性简静,美风仪。居亲丧,庐墓侧,诏筑阙表之。历国子司业,累迁工部尚书。开元六年,河南大水,诏知柔驰驿察民疾苦及吏善恶,所表陈州刺史韦嗣立、汝州刺史崔日用、兖州刺史韦元珪、符离令綦毋顼等,止二十七人有治状。久之,迁太子宾客,封彭城县侯。致仕,给全禄终身。遗令薄葬,祖载服用皆自处其费。赠太子少保,谥曰文。弟知几,别有传。
张昌龄,冀州南宫人。与兄昌宗皆以文自名,州欲举秀才,昌龄以科废久,固让。更举进士,与王公治齐名,皆为考功员外郎王师旦所绌。太宗问其故,答曰:“昌龄等华而少实,其文浮靡,非令器也。取之则后生劝慕,乱陛下风雅。”帝然之。
贞观末,翠微宫成,献颂阙下,召见,试《息兵诏》,少选成文。帝大悦,戒之曰:“昔祢衡、潘岳矜己慠物,不得死。卿才不减二人,宜鉴于前,副朕所求。”乃敕于通事舍人里供奉。俄为昆山道记室,《平龟兹露布》为士所称。贺兰敏之奏豫北门修撰,卒。
昌宗官至太子舍人、修文馆学士。撰《古文纪年新传》数十篇。
崔行功,恒州井陉人。祖谦之,仕北齐,终钜鹿太守,徙占鹿泉。少好学,唐俭爱其才,妻以女,因倩作文奏。高宗时,累转吏部郎中,以善占奏,常兼通事舍人内供奉。坐事贬游安令,又召为司文郎中,与兰台侍郎李怀俨并主朝廷大典册。
初,太宗命秘书监魏征写四部群书,将藏内府,置雠正三十员、书工百员。征徙职,又诏虞世南、颜师古踵领,功不就。显庆中,罢雠正员,听书工写于家,送官取直,使散官随番刊正。至是诏东台侍郎赵仁本、舍人张文瓘及行功、怀俨相次充使检校,置详正学士代散官。以劳迁兰台侍郎,卒。
孙铣,尚定安公主,为太府卿。初,主降王同皎,后降铣,主卒,皎子繇请与父合葬。给事中夏侯銛驳奏“主与王氏绝,丧当还崔”,诏可。銛犹出为泸州都督。
行功兄子玄、暐别有传。
杜审言,字必简,襄州襄阳人,晋征南将军预远裔。擢进士,为隰城尉。恃才高,以傲世见疾。苏味道为天官侍郎,审言集判,出谓人曰:“味道必死。”人惊问故,答曰:“彼见吾判,且羞死。”又尝语人曰:“吾文章当得屈、宋作衙官,吾笔当得王羲之北面。”其矜诞类此。
累迁洛阳丞,坐事贬吉州司户参军。司马周季重、司户郭若讷构其罪,系狱,将杀之。季重等酒酣,审言子并年十三,袖刃刺季重于坐,左右杀并。季重将死,曰:“审言有孝子,吾不知,若讷故误我。”审言免官,还东都。苏颋伤并孝烈,志其墓,刘允济祭以文。
后武后召审言,将用之,问曰:“卿喜否?”审言蹈舞谢,后令赋《欢喜诗》,叹重其文,授著作佐郎,迁膳部员外郎。神龙初,坐交通张易之,流峰州。入为国子监主簿、修文馆直学士,卒。大学士李峤等奏请加赠,诏赠著作郎。
初,审言病甚,宋之问、武平一等省候何如,答曰“甚为造化小儿相苦,尚何言?然吾在,久压公等,今且死,固大慰,但恨不见替人”云。少与李峤、崔融、苏味道为文章四友,世号“崔、李、苏、杜”。融之亡,审言为服缌云。
从祖兄易简,九岁能属文,长博学,为岑文本所器。擢进士,补渭南尉。咸亨初,历殿中侍御史。尝道遇吏部尚书李敬玄,不避,敬玄恨,召为考功员外郎屈之。而侍郎裴行俭与敬玄不平,故易简上书言敬玄罪,敬玄曰:“襄阳儿轻薄乃尔。”因奏易简险躁,高宗怒,贬开州司马。
审言生子闲,闲生甫。
甫,字子美,少贫不自振,客吴越、齐赵间。李邕奇其材,先往见之。举进士不中第,困长安。
天宝十三载,玄宗朝献太清宫,飨庙及郊,甫奏赋三篇。帝奇之,使待制集贤院,命宰相试文章,擢河西尉,不拜,改右卫率府胄曹参军。数上赋颂,因高自称道,且言:“先臣恕、预以来,承儒守官十一世,迨审言,以文章显中宗时。臣赖绪业,自七岁属辞,且四十年,然衣不盖体,常寄食于人,窃恐转死沟壑,伏惟天子哀怜之。若令执先臣故事,拔泥涂之久辱,则臣之述作虽不足鼓吹《六经》,至沈郁顿挫,随时敏给,扬雄、枚皋可企及也。有臣如此,陛下其忍弃之?”
会禄山乱,天子入蜀,甫避走三川。肃宗立,自鄜州羸服欲奔行在,为贼所得。至德二年,亡走凤翔上谒,拜右拾遗。与房琯为布衣交,琯时败陈涛斜,又以客董廷兰,罢宰相。甫上疏言:“罪细,不宜免大臣。”帝怒,诏三司亲问。宰相张镐曰:“甫若抵罪,绝言者路。”帝乃解。甫谢,且称:“琯宰相子,少自树立为醇儒,有大臣体,时论许琯才堪公辅,陛下果委而相之。观其深念主忧,义形于色,然性失于简。酷嗜鼓琴,廷兰托琯门下,贫疾昏老,依倚为非,琯爱惜人情,一至玷污。臣叹其功名未就,志气挫衄,觊陛下弃细录大,所以冒死称述,涉近讦激,违忤圣心。陛下赦臣百死,再赐骸骨,天下之幸,非臣独蒙。”然帝自是不甚省录。
时所在寇夺,甫家寓鄜,弥年艰窭,孺弱至饿死,因许甫自往省视。从还京师,出为华州司功参军。关辅饥,辄弃官去,客秦州,负薪采橡栗自给。流落剑南,结庐成都西郭。召补京兆功曹参军,不至。会严武节度剑南东、西川,往依焉。武再帅剑南,表为参谋,检校工部员外郎。武以世旧,待甫甚善,亲至其家。甫见之,或时不巾,而性褊躁傲诞,尝醉登武床,瞪视曰:“严挺之乃有此儿!”武亦暴猛,外若不为忤,中衔之。一日欲杀甫及梓州刺史章彝,集吏于门。武将出,冠钩于帘三,左右白其母,奔救得止,独杀彝。武卒,崔旰等乱,甫往来梓、夔间。
大历中,出瞿唐,下江陵,溯沅、湘以登衡山,因客耒阳。游岳祠,大水遽至,涉旬不得食,县令具舟迎之,乃得还。令尝馈牛炙白酒,大醉,一昔卒,年五十九。
甫旷放不自检,好论天下大事,高而不切。少与李白齐名,时号“李杜”。尝从白及高适过汴州,酒酣登吹台,慷慨怀古,人莫测也。数尝寇乱,挺节无所污,为歌诗,伤时桡弱,情不忘君,人怜其忠云。
赞曰:唐兴,诗人承陈、隋风流,浮靡相矜。至宋之问、沈佺期等,研揣声音,浮切不差,而号“律诗”,竞相袭沿。逮开元间,稍裁以雅正,然恃华者质反,好丽者壮违,人得一概,皆自名所长。至甫,浑涵汪茫,千汇万状,兼古今而有之,它人不足,甫乃厌余,残膏賸馥,沾丐后人多矣。故元稹谓:“诗人以来,未有如子美者。”甫又善陈时事,律切精深,至千言不少衰,世号“诗史”。昌黎韩愈于文章慎许可,至歌诗,独推曰:“李、杜文章在,光焰万丈长。”诚可信云。
王勃,字子安,绛州龙门人。六岁善文辞,九岁得颜师古注《汉书》读之,作《指瑕》以擿其失。麟德初,刘祥道巡行关内,勃上书自陈,祥道表于朝,对策高第。年未及冠,授朝散郎,数献颂阙下。沛王闻其名,召署府修撰,论次《平台秘略》。书成,王爱重之。是时,诸王斗鸡,勃戏为文檄英王鸡,高宗怒曰:“是且交构。”斥出府。
勃既废,客剑南。尝登葛愦山旷望,慨然思诸葛亮之功,赋诗见情。闻虢州多药草,求补参军。倚才陵藉,为僚吏共嫉。官奴曹达抵罪,匿勃所,惧事泄,辄杀之。事觉当诛,会赦除名。父福畤,繇雍州司功参军坐勃故左迁交址令。勃往省,度海溺水,痵而卒,年二十九。
初,道出钟陵,九月九日都督大宴滕王阁,宿命其婿作序以夸客,因出纸笔遍请客,莫敢当,至勃,沆然不辞。都督怒,起更衣,遣吏伺其文辄报。一再报,语益奇,乃矍然曰:“天才也!”请遂成文,极欢罢。勃属文,初不精思,先磨墨数升,则酣饮,引被覆面卧,及寤,援笔成篇,不易一字,时人谓勃为“腹稿”。尤喜著书。
初,祖通,隋末居白牛溪教授,门人甚众。尝起汉、魏尽晋作书百二十篇,以续古《尚书》,后亡其序,有录无书者十篇,勃补完缺逸,定著二十五篇。尝谓人子不可不知医,时长安曹元有秘术,勃从之游,尽得其要。尝读《易》,夜梦若有告者曰:“《易》有太极,子勉思之。”寤而作《易发挥》数篇,至《晋卦》,会病止。又谓:“王者乘土王,世五十,数尽千年;乘金王,世四十九,数九百年;乘水王,世二十,数六百年;乘木王,世三十,数八百年;乘火王,世二十,数七百年。天地之常也。自黄帝至汉,五运适周,土复归唐,唐应继周、汉,不可承周、隋短祚。”乃斥魏、晋以降非真主正统,皆五行沴气。遂作《唐家千岁历》。
武后时,李嗣真请以周、汉为二王后,而废周、隋,中宗复用周、隋。天宝中,太平久,上言者多以诡异进,有崔昌者采勃旧说,上《五行应运历》,请承周、汉,废周、隋为闰,右相李林甫亦赞佑之。集公卿议可否,集贤学士卫包、起居舍人阎伯玙上表曰:“都堂集议之夕,四星聚于尾,天意昭然矣。”于是玄宗下诏以唐承汉,黜隋以前帝王,废介、酅公,尊周、汉为二王后,以商为三恪,京城起周武王、汉高祖庙。授崔昌太子赞善大夫,卫包司虞员外郎。杨国忠为右相,自称隋宗,建议复用魏为三恪,周、隋为二王后,酅、介二公复旧封,贬崔昌乌雷尉,卫包夜郎尉,阎伯玙涪川尉。
勃兄剧,弟助,皆第进士。
剧,长寿中为凤阁舍人,寿春等五王出阁,有司具仪,忘载册文,群臣已在,乃寤其阙,宰相失色。剧召五吏执笔,分占其辞,粲然皆毕,人人嗟服。寻加弘文馆学士,兼知天官侍郎。始,裴行俭典选,见剧与苏味道,曰:“二子者,皆铨衡才。”至是语验。剧素善刘思礼,用为箕州刺史,与綦连耀谋反,剧与兄泾州刺史勔及助皆坐诛。神龙初,诏复官。
助,字子功,七岁丧母哀号,邻里为泣。居父忧,毁骨立。服除,为监察御史里行。
初,勔、剧、勃皆著才名,故杜易简称“三珠树”,其后助、劼又以文显。劼早卒。福畤少子劝亦有文。福畤尝诧韩思彦,思彦戏曰:“武子有马癖,君有誉儿癖,王家癖何多耶?”使助出其文,思彦曰:“生子若是,可夸也。”
勃与杨炯、卢照邻、骆宾王皆以文章齐名,天下称“王、杨、卢、骆”四杰。炯尝曰:“吾愧在卢前,耻居王后。”议者谓然。
炯,华阴人。举神童,授校书郎。永隆二年,皇太子已释奠,表豪俊充崇文馆学士,中书侍郎薛元超荐炯及郑祖玄、邓玄挺、崔融等,诏可。迁詹事司直。俄坐从父弟神让与徐敬业乱,出为梓州司法参军。迁盈川令,张说以箴赠行,戒其苛。至官,果以严酷称,吏稍忤意,搒杀之,不为人所多。卒官下,中宗时赠著作郎。
照邻,字升之,范阳人。十岁从曹宪、王义方授《苍》、《雅》。调邓王府典签,王爱重,谓人曰:“此吾之相如。”调新都尉,病去官,居太白山,得方士玄明膏饵之,会父丧,号呕,丹辄出,由是疾益甚。客东龙门山,布衣藜羹,裴瑾之、韦方质、范履冰等时时供衣药。疾甚,足挛,一手又废,乃去具茨山下,买园数十亩,疏颍水周舍,复豫为墓,偃卧其中。照邻自以当高宗时尚吏,己独儒;武后尚法,己独黄老;后封嵩山,屡聘贤士,己已废。著《五悲文》以自明。病既久,与亲属诀,自沈颍水。
宾王,义乌人。七岁能赋诗。初为道王府属,尝使自言所能,宾王不答。历武功主簿。裴行俭为洮州总管,表掌书奏,不应,调长安主簿。武后时,数上疏言事。下除临海丞,鞅鞅不得志,弃官去。徐敬业乱,署宾王为府属,为敬业传檄天下,斥武后罪。后读,但嘻笑,至“一扌不之土未干,六尺之孤安在”,矍然曰:“谁为之?”或以宾王对,后曰:“宰相安得失此人!”敬业败,宾王亡命,不知所之。中宗昌,诏求其文,得数百篇。
它日,崔融与张说评勃等曰:“勃文章宏放,非常人所及,炯、照邻可以企之。”说曰:“不然。盈川文如县河,酌之不竭,优于卢而不减王。耻居后,信然;愧在前,谦也。”
开元中,说与徐坚论近世文章,说曰:“李峤、崔融、薛稷、宋之问之文如良金美玉,无施不可。富嘉谟如孤峰绝岸,壁立万仞,浓云郁兴,震雷俱发,诚可畏也;若施于廊庙,骇矣。阎朝隐如丽服靓妆,燕歌赵舞,观者忘疲,若类之《风》、《雅》,则罪人矣。”坚问:“今世奈何?”说曰:“韩休之文如大羹玄酒,有典则,薄滋味。许景先如丰肌腻理,虽秾华可爱,而乏风骨。张九龄如轻缣素练,实济时用,而窘边幅。王翰如琼杯玉斝,虽烂然可珍,而多玷缺。”坚谓笃论云。
元万顷,后魏京兆王子推裔。祖白泽,武德中,仕至梁、利十一州都督,封新安公。万顷起家为通事舍人。
从李勣征高丽,管书记。勣命别将郭待封以舟师赴平壤,冯师本载粮继之,不及期。欲报勣,而恐为谍所得,万顷为作离合诗遗勣。勣怒曰:“军机切遽,何用诗为?”欲斩待封,万顷言状,乃免。又使万顷草檄让高丽,而讥其不知守鸭渌之险,莫离支报曰:“谨闻命。”徙兵固守,军不得入。高宗闻之,投万顷岭外。
会赦还,为著作郎。武后讽帝召诸儒论撰禁中,万顷与周王府户曹参军范履冰、苗神客、太子舍人周思茂、右史胡楚宾与选,凡撰《列女传》、《臣轨》、《百僚新戒》、《乐书》等九千余篇。至朝廷疑议表疏皆密使参处,以分宰相权,故时谓“北门学士”。思茂、履冰、神客供奉左右,或二十余年。
万顷敏文辞,然放达不治细检,无儒者风。武后时,累迁凤阁侍郎,坐诛。
履冰者,河内人。垂拱中,历鸾台天官二侍郎、春官尚书、同凤阁鸾台平章事,兼修国史。载初初,坐举逆人被杀。
神客,东光人,终著作郎。
思茂,漳南人,与弟思钧早知名。累迁麟台少监、崇文馆学士。垂拱中,下狱死。
楚宾,秋浦人。属文敏甚,必酒中,然后下笔。高宗命作文,常以金银杯畾酒饮之,文成辄赐焉。家居率沈饮,无留贿,费尽复入,得赐而出,类为常。性重慎,未尝语禁中事,人及其醉问之,亦熟视不答。寻兼崇贤直学士,卒。
万顷孙正,修名节,擢明经高第,授监门卫兵曹参军。舅孙逖与谭物理,叹己不逮。肃宗初,吏部尚书崔寓典选,正以书判第一召诣京师,以父询倩老,辞疾免。河南节度使崔光远表置其府。史思明陷河、洛,辇父匿山中,贼以名购,正度事急,谓弟曰:“贼禄不可养亲,彼利吾名,难免矣,然不污身而死,吾犹生也。”贼既得,诱以高位,瞋目固拒,兄弟皆遇害,父闻,仰药死,路人为哭。事平,诏录伏节十一姓,而正为冠。赠秘书少监,以其子义方为华州参军。
义方,历京兆府司录,韦夏卿、李实继为尹,事必咨之。历虢商二州刺史、福建观察使。中官吐突承璀,闽人也,义方用其亲属为右职。李吉甫再当国,阴欲承璀奥助,即召义方为京兆尹。李绛恶其党,出为鄜坊观察使,一切辨治,然苛刻,人多怨之。卒,赠左散骑常侍。
弟季方,举明经,调楚丘尉,历殿中侍御史。兵部尚书王绍表为度支员外郎,迁金、膳二部郎中,号能职。王叔文用事,惮季方不为用,以兵部郎中使新罗。新罗闻中国丧,不时遣,供馈乏,季方正色责之,闭户绝食待死,夷人悔谢,结欢乃还。卒,年五十一,赠同州刺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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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山县19396701792: 《新唐书 - 元德秀传》的翻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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