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袭人说“难道做了强盗贼,我也跟着罢”,该如何理解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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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第三十六回的内容简介和评析~

话说贾母自王夫人处回来, 见宝玉一日好似一日,心中自是欢喜.因怕将来贾政又叫他,遂命人将贾政的亲随小厮头儿唤来,吩咐他"以后倘有会人待客诸样的事,你老爷要叫宝玉,你不用上来传话,就回他说我说了:一则打重了,得着实将养几个月才走得,二则他的星宿不利,祭了星不见外人,过了八月才许出二门."那小厮头儿听了, 领命而去. 贾母又命李嬷嬷袭人等来将此话说与宝玉,使他放心.那宝玉本就懒与士大夫诸男人接谈,又最厌峨冠礼服贺吊往还等事,今日得了这句话,越发得了意,不但将亲戚朋友一概杜绝了,而且连家庭中晨昏定省亦发都随他的便了,日日只在园中游卧, 不过每日一清早到贾母王夫人处走走就回来了,却每每甘心为诸丫鬟充役,竟也得十分闲消日月.或如宝钗辈有时见机导劝,反生起气来,只说"好好的一个清净洁白女儿, 也学的钓名沽誉,入了国贼禄鬼之流.这总是前人无故生事,立言竖辞,原为导后世的须眉浊物. 不想我生不幸,亦且琼闺绣阁中亦染此风,真真有负天地钟灵毓秀之德!"因此祸延古人,除四书外,竟将别的书焚了.众人见他如此疯颠,也都不向他说这些正经话了.独有林黛玉自幼不曾劝他去立身扬名等语,所以深敬黛玉.
闲言少述. 如今且说王凤姐自见金钏死后,忽见几家仆人常来孝敬他些东西,又不时的来请安奉承,自己倒生了疑惑,不知何意.这日又见人来孝敬他东西,因晚间无人时笑问平儿道:"这几家人不大管我的事,为什么忽然这么和我贴近?"平儿冷笑道: " 奶奶连这个都想不起来了?我猜他们的女儿都必是太太房里的丫头,如今太太房里有四个大的,一个月一两银子的分例,下剩的都是一个月几百钱.如今金钏儿死了,必定他们要弄这两银子的巧宗儿呢."凤姐听了,笑道:"是了,是了,倒是你提醒了.我看这些人也太不知足,钱也赚够了,苦事情又侵不着,弄个丫头搪塞着身子也就罢了,又还想这个.也罢了,他们几家的钱容易也不能花到我跟前,这是他们自寻的,送什么来 ,我就收什么,横竖我有主意."凤姐儿安下这个心,所以自管迁延着,等那些人把东西送足了,然后乘空方回王夫人.
这日午间,薛姨妈母女两个与林黛玉等正在王夫人房里大家吃东西呢,凤姐儿得便回王夫人道:"自从玉钏儿姐姐死了,太太跟前少着一个人.太太或看准了那个丫头好,就吩咐,下月好发放月钱的."王夫人听了,想了一想,道:"依我说,什么是例,必定四个五个的,够使就罢了,竟可以免了罢."凤姐笑道:"论理,太太说的也是.这原是旧例,别人屋里还有两个呢,太太倒不按例了.况且省下一两银子也有限."王夫人听了, 又想一想,道:"也罢,这个分例只管关了来,不用补人,就把这一两银子给他妹妹玉钏儿罢.他姐姐伏侍了我一场,没个好结果,剩下他妹妹跟着我,吃个双分子也不为过逾了."凤姐答应着,回头找玉钏儿,笑道:"大喜,大喜."玉钏儿过来磕了头.王夫人问道 : "正要问你,如今赵姨娘周姨娘的月例多少?"凤姐道:"那是定例,每人二两.赵姨娘有环兄弟的二两,共是四两,另外四串钱."王夫人道:"可都按数给他们?"凤姐见问的奇怪, 忙道:"怎么不按数给!"王夫人道:"前儿我恍惚听见有人抱怨,说短了一吊钱, 是什么原故?"凤姐忙笑道:"姨娘们的丫头,月例原是人各一吊.从旧年他们外头商议的, 姨娘们每位的丫头分例减半,人各五百钱,每位两个丫头,所以短了一吊钱.这也抱怨不着我,我倒乐得给他们呢,他们外头又扣着,难道我添上不成.这个事我不过是接手儿,怎么来,怎么去,由不得我作主.我倒说了两三回,仍旧添上这两分的.他们说只有这个项数, 叫我也难再说了.如今我手里每月连日子都不错给他们呢.先时在外头关,那个月不打饥荒,何曾顺顺溜溜的得过一遭儿."王夫人听说,也就罢了,半日又问:"老太太屋里几个一两的?"凤姐道:"八个.如今只有七个,那一个是袭人."王夫人道:"这就是了.你宝兄弟也并没有一两的丫头,袭人还算是老太太房里的人."凤姐笑道:"袭人原是老太太的人,不过给了宝兄弟使.他这一两银子还在老太太的丫头分例上领.如今说因为袭人是宝玉的人,裁了这一两银子,断然使不得.若说再添一个人给老太太,这个还可以裁他的.若不裁他的,须得环兄弟屋里也添上一个才公道均匀了. 就是晴雯麝月等七个大丫头, 每月人各月钱一吊,佳蕙等八个小丫头,每月人各月钱五百, 还是老太太的话,别人如何恼得气得呢."薛姨娘笑道:"只听凤丫头的嘴,倒象倒了核桃车子的, 只听他的帐也清楚,理也公道."凤姐笑道:"姑妈,难道我说错了不成? "薛姨妈笑道:"说的何尝错,只是你慢些说岂不省力."凤姐才要笑,忙又忍住了, 听王夫人示下. 王夫人想了半日,向凤姐儿道:"明儿挑一个好丫头送去老太太使,补袭人, 把袭人的一分裁了.把我每月的月例二十两银子里,拿出二两银子一吊钱来给袭人. 以后凡事有赵姨娘周姨娘的,也有袭人的,只是袭人的这一分都从我的分例上匀出来, 不必动官中的就是了."凤姐一一的答应了,笑推薛姨妈道:"姑妈听见了,我素日说的话如何?今儿果然应了我的话."薛姨妈道:"早就该如此.模样儿自然不用说的, 他的那一种行事大方,说话见人和气里头带着刚硬要强,这个实在难得."王夫人含泪说道:"你们那里知道袭人那孩子的好处?比我的宝玉强十倍!宝玉果然是有造化的,能够得他长长远远的伏侍他一辈子,也就罢了."凤姐道:"既这么样,就开了脸,明放他在屋里岂不好? "王夫人道:"那就不好了,一则都年轻,二则老爷也不许,三则那宝玉见袭人是个丫头,纵有放纵的事,倒能听他的劝,如今作了跟前人,那袭人该劝的也不敢十分劝了.如今且浑着,等再过二三年再说."
说毕半日,凤姐见无话,便转身出来.刚至廊檐上,只见有几个执事的媳妇子正等他回事呢,见他出来,都笑道:"奶奶今儿回什么事,这半天?可是要热着了."凤姐把袖子挽了几挽, み着那角门的门槛子,笑道:"这里过门风倒凉快,吹一吹再走."又告诉众人道:"你们说我回了半日的话,太太把二百年头里的事都想起来问我,难道我不说罢. "又冷笑道:"我从今以后倒要干几样け毒事了.抱怨给太太听,我也不怕.糊涂油蒙了心,烂了舌头,不得好死的下作东西,别作娘的春梦!明儿一裹脑子扣的日子还有呢.如今裁了丫头的钱,就抱怨了咱们.也不想一想是奴几,也配使两三个丫头!"一面骂,一面方走了,自去挑人回贾母话去,不在话下.
却说王夫人等这里吃毕西瓜, 又说了一回闲话,各自方散去.宝钗与黛玉等回至园中, 宝钗因约黛玉往藕香榭去,黛玉回说立刻要洗澡,便各自散了.宝钗独自行来, 顺路进了怡红院,意欲寻宝玉谈讲以解午倦.不想一入院来,鸦雀无闻,一并连两只仙鹤在芭蕉下都睡着了. 宝钗便顺着游廊来至房中,只见外间床上横三竖四,都是丫头们睡觉. 转过十锦К子,来至宝玉的房内.宝玉在床上睡着了,袭人坐在身旁,手里做针线,旁边放着一柄白犀げ.宝钗走近前来,悄悄的笑道:"你也过于小心了,这个屋里那里还有苍蝇蚊子,还拿蝇帚子赶什么?"袭人不防,猛抬头见宝钗,忙放下针线,起身悄悄笑道: "姑娘来了,我倒也不防,唬了一跳.姑娘不知道,虽然没有苍蝇蚊子,谁知有一种小虫子, 从这纱眼里钻进来,人也看不见,只睡着了,咬一口,就象蚂蚁夹的." 宝钗道:"怨不得.这屋子后头又近水,又都是香花儿,这屋子里头又香.这种虫子都是花心里长的,闻香就扑."说着,一面又瞧他手里的针线,原来是个白绫红里的兜肚,上面扎着鸳鸯戏莲的花样,红莲绿叶,五色鸳鸯.宝钗道:"嗳哟,好鲜亮活计!这是谁的, 也值的费这么大工夫?"袭人向床上努嘴儿.宝钗笑道:"这么大了,还带这个?"袭人笑道:"他原是不带,所以特特的做的好了,叫他看见由不得不带.如今天气热,睡觉都不留神, 哄他带上了,便是夜里纵盖不严些儿,也就不怕了.你说这一个就用了工夫,还没看见他身上现带的那一个呢."宝钗笑道:"也亏你奈烦."袭人道:"今儿做的工夫大了,脖子低的怪酸的."又笑道:"好姑娘,你略坐一坐,我出去走走就来."说着便走了. 宝钗只顾看着活计,便不留心,一蹲身,刚刚的也坐在袭人方才坐的所在,因又见那活计实在可爱,不由的拿起针来,替他代刺.
不想林黛玉因遇见史湘云约他来与袭人道喜, 二人来至院中,见静悄悄的,湘云便转身先到厢房里去找袭人. 林黛玉却来至窗外,隔着纱窗往里一看,只见宝玉穿着银红纱衫子,随便睡着在床上,宝钗坐在身旁做针线,旁边放着蝇帚子,林黛玉见了这个景儿,连忙把身子一藏,手握着嘴不敢笑出来,招手儿叫湘云.湘云一见他这般景况 ,只当有什么新闻,忙也来一看,也要笑时,忽然想起宝钗素日待他厚道,便忙掩住口. 知道林黛玉不让人,怕他言语之中取笑,便忙拉过他来道:"走罢.我想起袭人来,他说午间要到池子里去洗衣裳, 想必去了,咱们那里找他去."林黛玉心下明白,冷笑了两声,只得随他走了.
这里宝钗只刚做了两三个花瓣,忽见宝玉在梦中喊骂说:""和尚道士的话如何信得?什么是金玉姻缘,我偏说是木石姻缘!"薛宝钗听了这话,不觉怔了.忽见袭人走过来, 笑道:"还没有醒呢."宝钗摇头.袭人又笑道:"我才碰见林姑娘史大姑娘,他们可曾进来?"宝钗道:"没见他们进来."因向袭人笑道:"他们没告诉你什么话?"袭人笑道 :"左不过是他们那些玩话,有什么正经说的."宝钗笑道:"他们说的可不是玩话,我正要告诉你呢,你又忙忙的出去了."
一句话未完,只见凤姐儿打发人来叫袭人.宝钗笑道:"就是为那话了."袭人只得唤起两个丫鬟来,一同宝钗出怡红院,自往凤姐这里来.果然是告诉他这话,又叫他与王夫人叩头,且不必去见贾母,倒把袭人不好意思的.见过王夫人急忙回来,宝玉已醒了,问起原故,袭人且含糊答应,至夜间人静,袭人方告诉.宝玉喜不自禁,又向他笑道 : "我可看你回家去不去了!那一回往家里走了一趟,回来就说你哥哥要赎你,又说在这里没着落,终久算什么,说了那么些无情无义的生分话唬我.从今以后,我可看谁来敢叫你去. "袭人听了,便冷笑道:"你倒别这么说.从此以后我是太太的人了,我要走连你也不必告诉, 只回了太太就走."宝玉笑道:"就便算我不好,你回了太太竟去了, 叫别人听见说我不好,你去了你也没意思."袭人笑道:"有什么没意思,难道作了强盗贼, 我也跟着罢.再不然,还有一个死呢.人活百岁,横竖要死,这一口气不在,听不见看不见就罢了. "宝玉听见这话,便忙握他的嘴,说道:"罢,罢,罢,不用说这些话了." 袭人深知宝玉性情古怪,听见奉承吉利话又厌虚而不实,听了这些尽情实话又生悲感 ,便悔自己说冒撞了,连忙笑着用话截开,只拣那宝玉素喜谈者问之.先问他春风秋月 , 再谈及粉淡脂萤,然后谈到女儿如何好,又谈到女儿死,袭人忙掩住口.宝玉谈至浓快时,见他不说了,便笑道:"人谁不死,只要死的好.那些个须眉浊物,只知道文死谏, 武死战,这二死是大丈夫死名死节.竟何如不死的好!必定有昏君他方谏,他只顾邀名 ,猛拚一死,将来弃君于何地!必定有刀兵他方战,猛拚一死,他只顾图汗马之名,将来弃国于何地!所以这皆非正死."袭人道:"忠臣良将,出于不得已他才死."宝玉道:"那武将不过仗血气之勇, 疏谋少略,他自己无能,送了性命,这难道也是不得已!那文官更不可比武官了,他念两句书こ在心里,若朝廷少有疵瑕,他就胡谈乱劝,只顾他邀忠烈之名,浊气一涌,即时拚死,这难道也是不得已!还要知道,那朝廷是受命于天,他不圣不仁,那天地断不把这万几重任与他了.可知那些死的都是沽名,并不知大义.比如我此时若果有造化,该死于此时的,趁你们在,我就死了,再能够你们哭我的眼泪流成大河,把我的尸首漂起来,送到那鸦雀不到的幽僻之处,随风化了,自此再不要托生为人,就是我死的得时了."袭人忽见说出这些疯话来,忙说困了,不理他.那宝玉方合眼睡着,至次日也就丢开了.
一日, 宝玉因各处游的烦腻,便想起>曲来,自己看了两遍,犹不惬怀, 因闻得梨香院的十二个女孩子中有小旦龄官最是唱的好,因着意出角门来找时,只见宝官玉官都在院内,见宝玉来了,都笑嘻嘻的让坐.宝玉因问"龄官独在那里?"众人都告诉他说: "在他房里呢."宝玉忙至他房内,只见龄官独自倒在枕上,见他进来,文风不动.宝玉素习与别的女孩子顽惯了的,只当龄官也同别人一样,因进前来身旁坐下, 又陪笑央他起来唱" 袅晴丝"一套.不想龄官见他坐下,忙抬身起来躲避,正色说道:" 嗓子哑了.前儿娘娘传进我们去,我还没有唱呢."宝玉见他坐正了,再一细看,原来就是那日蔷薇花下划" 蔷"字那一个.又见如此景况,从来未经过这番被人弃厌,自己便讪讪的红了脸,只得出来了.宝官等不解何故,因问其所以.宝玉便说了,遂出来.宝官便说道:"只略等一等,蔷二爷来了叫他唱,是必唱的."宝玉听了,心下纳闷,因问:"蔷哥儿那去了?"宝官道:"才出去了,一定还是龄官要什么,他去变弄去了."
宝玉听了, 以为奇特,少站片时,果见贾蔷从外头来了,手里又提着个雀儿笼子, 上面扎着个小戏台, 并一个雀儿,兴兴头头的往里走着找龄官.见了宝玉,只得站住. 宝玉问他: "是个什么雀儿,会衔旗串戏台?"贾蔷笑道:"是个玉顶金豆."宝玉道:"多少钱买的? "贾蔷道:"一两八钱银子."一面说,一面让宝玉坐,自己往龄官房里来.宝玉此刻把听曲子的心都没了, 且要看他和龄官是怎样.只见贾蔷进去笑道:"你起来, 瞧这个顽意儿."龄官起身问是什么,贾蔷道:"买了雀儿你顽,省得天天闷闷的无个开心.我先顽个你看."说着,便拿些谷子哄的那个雀儿在戏台上乱串,衔鬼脸旗帜.众女孩子都笑道"有趣",独龄官冷笑了两声,赌气仍睡去了.贾蔷还只管陪笑,问他好不好 . 龄官道:"你们家把好好的人弄了来,关在这牢坑里学这个劳什子还不算,你这会子又弄个雀儿来, 也偏生干这个.你分明是弄了他来打趣形容我们,还问我好不好."贾蔷听了,不觉慌起来,连忙赌身立誓.又道:"今儿我那里的香脂油蒙了心!费一二两银子买他来, 原说解闷,就没有想到这上头.罢,罢,放了生,免免你的灾病."说着,果然将雀儿放了, 一顿把将笼子拆了.龄官还说:"那雀儿虽不如人,他也有个老雀儿在窝里,你拿了他来弄这个劳什子也忍得!今儿我咳嗽出两口血来,太太叫大夫来瞧,不说替我细问问,你且弄这个来取笑.偏生我这没人管没人理的,又偏病."说着又哭起来.贾蔷忙道:"昨儿晚上我问了大夫,他说不相干.他说吃两剂药,后儿再瞧.谁知今儿又吐了.这会子请他去."说着,便要请去.龄官又叫"站住,这会子大毒日头地下,你赌气子去请了来我也不瞧."贾蔷听如此说,只得又站住. 宝玉见了这般景况, 不觉痴了,这才领会了划"蔷"深意.自己站不住,也抽身走了.贾蔷一心都在龄官身上,也不顾送,倒是别的女孩子送了出来.
那宝玉一心裁夺盘算, 痴痴的回至怡红院中,正值林黛玉和袭人坐着说话儿呢. 宝玉一进来,就和袭人长叹,说道:"我昨晚上的话竟说错了,怪道老爷说我是`管窥蠡测' .昨夜说你们的眼泪单葬我,这就错了.我竟不能全得了.从此后只是各人各得眼泪罢了. "袭人昨夜不过是些顽话,已经忘了,不想宝玉今又提起来,便笑道:"你可真真有些疯了."宝玉默默不对,自此深悟人生情缘,各有分定,只是每每暗伤"不知将来葬我洒泪者为谁?"此皆宝玉心中所怀,也不可十分妄拟.
且说林黛玉当下见了宝玉如此形象, 便知是又从那里着了魔来,也不便多问,因向他说道:"我才在舅母跟前听的明儿是薛姨妈的生日,叫我顺便来问你出去不出去. 你打发人前头说一声去."宝玉道:"上回连大老爷的生日我也没去,这会子我又去,倘或碰见了人呢?我一概都不去.这么怪热的,又穿衣裳,我不去姨妈也未必恼."袭人忙道: "这是什么话?他比不得大老爷.这里又住的近,又是亲戚,你不去岂不叫他思量. 你怕热,只清早起到那里磕个头,吃钟茶再来,岂不好看."宝玉未说话,黛玉便先笑道 :"你看着人家赶蚊子分上,也该去走走."宝玉不解,忙问:"怎么赶蚊子?"袭人便将昨日睡觉无人作伴,宝姑娘坐了一坐的话说了出来.宝玉听了,忙说:"不该.我怎么睡着了,亵渎了他."一面又说:"明日必去."正说着,忽见史湘云穿的齐齐整整的走来辞说家里打发人来接他.宝玉林黛玉听说,忙站起来让坐.史湘云也不坐,宝林两个只得送他至前面.那史湘云只是眼泪汪汪的,见有他家人在跟前,又不敢十分委曲.少时薛宝钗赶来,愈觉缱绻难舍.还是宝钗心内明白,他家人若回去告诉了他婶娘,待他家去又恐受气,因此倒催他走了.众人送至二门前,宝玉还要往外送,倒是湘云拦住了.一时, 回身又叫宝玉到跟前,悄悄的嘱道:"便是老太太想不起我来,你时常提着打发人接我去. "宝玉连连答应了.眼看着他上车去了,大家方才进来.要知端的,且听下回分解.

红楼梦
贾宝玉林黛玉薛宝钗关系的描述

或如宝钗辈有时见机导劝,反生起气来,只说"好好的一个清净洁白女儿, 也学的钓名沽誉,入了国贼禄鬼之流.这总是前人无故生事,立言竖辞,原为导后世的须眉浊物. 不想我生不幸,亦且琼闺绣阁中亦染此风,真真有负天地钟灵毓秀之德!"因此祸延古人,除四书外,竟将别的书焚了.众人见他如此疯颠,也都不向他说这些正经话了.独有林黛玉自幼不曾劝他去立身扬名等语,所以深敬黛玉.

原来是个白绫红里的兜肚,上面扎着鸳鸯戏莲的花样,红莲绿叶,五色鸳鸯.宝钗道:"嗳哟,好鲜亮活计!这是谁的, 也值的费这么大工夫?"袭人向床上努嘴儿.宝钗笑道:"这么大了,还带这个?"袭人笑道:"他原是不带,所以特特的做的好了,叫他看见由不得不带.如今天气热,睡觉都不留神, 哄他带上了,便是夜里纵盖不严些儿,也就不怕了.你说这一个就用了工夫,还没看见他身上现带的那一个呢."宝钗笑道:"也亏你奈烦."袭人道:"今儿做的工夫大了,脖子低的怪酸的."又笑道:"好姑娘,你略坐一坐,我出去走走就来."说着便走了. 宝钗只顾看着活计,便不留心,一蹲身,刚刚的也坐在袭人方才坐的所在,因又见那活计实在可爱,不由的拿起针来,替他代刺.
不想林黛玉因遇见史湘云约他来与袭人道喜, 二人来至院中,见静悄悄的,湘云便转身先到厢房里去找袭人. 林黛玉却来至窗外,隔着纱窗往里一看,只见宝玉穿着银红纱衫子,随便睡着在床上,宝钗坐在身旁做针线,旁边放着蝇帚子,林黛玉见了这个景儿,连忙把身子一藏,手握着嘴不敢笑出来,招手儿叫湘云.湘云一见他这般景况 ,只当有什么新闻,忙也来一看,也要笑时,忽然想起宝钗素日待他厚道,便忙掩住口. 知道林黛玉不让人,怕他言语之中取笑,便忙拉过他来道:"走罢.我想起袭人来,他说午间要到池子里去洗衣裳, 想必去了,咱们那里找他去."林黛玉心下明白,冷笑了两声,只得随他走了.
这里宝钗只刚做了两三个花瓣,忽见宝玉在梦中喊骂说:""和尚道士的话如何信得?什么是金玉姻缘,我偏说是木石姻缘!"薛宝钗听了这话,不觉怔了.忽见袭人走过来, 笑道:"还没有醒呢."宝钗摇头.袭人又笑道:"我才碰见林姑娘史大姑娘,他们可曾进来?"宝钗道:"没见他们进来."因向袭人笑道:"他们没告诉你什么话?"袭人笑道 :"左不过是他们那些玩话,有什么正经说的."宝钗笑道:"他们说的可不是玩话,我正要告诉你呢,你又忙忙的出去了."



贾宝玉,袭人间的关系


见过王夫人急忙回来,宝玉已醒了,问起原故,袭人且含糊答应,至夜间人静,袭人方告诉.宝玉喜不自禁,又向他笑道 : "我可看你回家去不去了!那一回往家里走了一趟,回来就说你哥哥要赎你,又说在这里没着落,终久算什么,说了那么些无情无义的生分话唬我.从今以后,我可看谁来敢叫你去. "袭人听了,便冷笑道:"你倒别这么说.从此以后我是太太的人了,我要走连你也不必告诉, 只回了太太就走."宝玉笑道:"就便算我不好,你回了太太竟去了, 叫别人听见说我不好,你去了你也没意思."袭人笑道:"有什么没意思,难道作了强盗贼, 我也跟着罢.再不然,还有一个死呢.人活百岁,横竖要死,这一口气不在,听不见看不见就罢了. "宝玉听见这话,便忙握他的嘴,说道:"罢,罢,罢,不用说这些话了." 袭人深知宝玉性情古怪,听见奉承吉利话又厌虚而不实,听了这些尽情实话又生悲感 ,便悔自己说冒撞了,连忙笑着用话截开,只拣那宝玉素喜谈者问之.先问他春风秋月 , 再谈及粉淡脂萤,然后谈到女儿如何好,又谈到女儿死,袭人忙掩住口.宝玉谈至浓快时,见他不说了,便笑道:"人谁不死,只要死的好.那些个须眉浊物,只知道文死谏, 武死战,这二死是大丈夫死名死节.竟何如不死的好!必定有昏君他方谏,他只顾邀名 ,猛拚一死,将来弃君于何地!必定有刀兵他方战,猛拚一死,他只顾图汗马之名,将来弃国于何地!所以这皆非正死."袭人道:"忠臣良将,出于不得已他才死."宝玉道:"那武将不过仗血气之勇, 疏谋少略,他自己无能,送了性命,这难道也是不得已!那文官更不可比武官了,他念两句书こ在心里,若朝廷少有疵瑕,他就胡谈乱劝,只顾他邀忠烈之名,浊气一涌,即时拚死,这难道也是不得已!还要知道,那朝廷是受命于天,他不圣不仁,那天地断不把这万几重任与他了.可知那些死的都是沽名,并不知大义.比如我此时若果有造化,该死于此时的,趁你们在,我就死了,再能够你们哭我的眼泪流成大河,把我的尸首漂起来,送到那鸦雀不到的幽僻之处,随风化了,自此再不要托生为人,就是我死的得时了."袭人忽见说出这些疯话来,忙说困了,不理他.那宝玉方合眼睡着,至次日也就丢开了.

难道做了强盗贼,我也跟着罢”,这是袭人对宝玉说过的一句话。作者用这一句话,给予了袭人高度赞美:她是一个富有正义感且能坚守底线的人,深明大义,堪为圣贤

袭人是个特别忠心的奴仆,但她不是愚忠,她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

心地纯良,克尽职任”,这是贾母对袭人的评价,也正是因为袭人拥有这两大优点,贾母才把她派到宝玉身边,照顾宝玉的饮食起居。

袭人也不负贾母所托,尽心尽力地照顾宝玉,但因为“宝玉性情乖僻,(袭人)每每规谏,宝玉不听,心中着实忧郁”。

面对宝玉“性情乖僻”,袭人为什么要“每每规谏”?这正是因为袭人“心地纯良”,不希望宝玉“作奸犯科”,做出些违法乱纪的事。

从贾母对宝玉的宠爱来看,她并没有期望袭人去“规谏”宝玉,她看中袭人的“心地纯良,克尽职任”, 基于两个考虑:

其一,因为“心地纯良”,所以不会倚仗权势兴风作浪,从而能带给宝玉岁月静好的安稳生活环境;

其二,因为“克尽职任”,所以会尽心尽力地照顾好宝玉,让宝玉安心,也让贾母放心。

然而,出于本性的“纯良”,袭人在完成贾母的托付之余,更希望宝玉也做一个“心地纯良”的人。可以淘气,可以顽劣,也可以“作出个喜读书的样子来,教老爷少生些气”,但不可以使坏,更不可以“作奸犯科”、违法乱纪。

但是,袭人毕竟只是一个奴仆,宝玉是她的主子,她不能用强硬的方式去阻止宝玉变坏,只能经常“规谏”,而且是利用一切机会、想尽一切办法来“规谏”。

如果实在“规谏”起不到效果,宝玉依然要往歪路上走,那她只能抽身离去,以表明自己不肯与“作奸犯科”同流合污。

所以,第三十六回,袭人和宝玉有这样的对话:

宝玉笑道:“就便算我不好,你回了太太竟去了,叫别人听见说我不好,你去,你也没意思。”袭人笑道:“有什么没意思,难道做了强盗贼,我也跟着罢。再不然,还有一个死呢。人活百岁,横竖要死,这一口气不在,听不见看不见就罢了?”

这段对话,需要结合第十九回的“情切切良宵花解语”来理解。

第十九回,袭人的“母兄要赎她回去”,宝玉知道后,非常伤心。袭人看出他的不舍,便以此为机会,对宝玉约法三章,“你果然依了我,就是你真心留我了,刀搁在脖子上,我也是不出去的了”。

宝玉当即答应了,但他本来就是口是心非之人,为了能留住袭人,不得不在袭人面前有所收敛。

到了第三十六回,王夫人把袭人抬为姨娘,宝玉觉得这下吃到定心丸了,不必再担心袭人会离开了,“从今以后,我可看谁敢来叫你去”。

没想到,袭人依然很坚决,“从此以后我是太太的人了,我要走连你也不必告诉,只回了太太就走”。

接下来宝玉开始耍赖了,“就便算我不好,你回了太太竟去了,叫别人听见说我不好,你去,你也没意思。”这种耍赖法,就是利用袭人对她的感情,我们不妨换用现代的语言风格来翻译一下。

宝玉知道袭人对他感情深厚,像家人一样。所以他说:如果我做了什么坏事,成了坏人,你哪怕离开了,不在我身边了,听到别人说我的坏话,你也不会好受。

宝玉这话说得没错,我们每个人应该都深有体会。如果我们的家人做了坏事,成了坏人,大家在议论的时候,我们当然会心里不好受。

没想到,袭人完全不吃宝玉这一套,“有什么没意思,难道做了强盗贼,我也跟着罢。再不然,还有一个死呢。人活百岁,横竖要死,这一口气不在,听不见看不见就罢了?

在袭人心里,有着一个特别分明的界限:你做好人,我就跟你是一家人。如果你要去做强盗做贼,对不起,我们就不再是一家人,我会跟你划清界限,抬腿就走。如果实在走不了,你们家拿权势压我,不放我走,那我还可以去死。人总是要死的,与其跟着你去做强盗,不如早死,总之就是不愿意违背良知苟活于世。

袭人这话说得非常狠:你做好人,咱们长长久久,你要是去做坏人,那我宁愿死都不肯跟你在一起。

每次读到这里,都对袭人肃然起敬,这哪像是一个丫鬟说出来的话,分明是心中有大义的仁人志士的口气。

由此可以看出,虽然只是一个奴仆,对主子有着“克尽职任”的忠心,但袭人不是愚忠,不会唯主子是从。她有着自己的原则和底线,而且时时坚守着这份原则和底线,不因身份地位的改变而改变

袭人之“贤”,不止是贤良,还有贤明。

”是作者对袭人的定评,作为回目名写在了第二十一回,“贤袭人娇嗔箴宝玉”。

在儒家文化里,“”是非常高的评价,仅次于“”,而且经常以“圣贤”来形容品德高尚、才智超凡的人。可惜的是,“”字放在女性身上,便被后人理解成了贬义,认为是封建女德的象征。这不但是对袭人的误解,也是对作者曹雪芹先生的误解。作者用“贤”来评价袭人,指的是袭人不止贤良,而且贤明,是个虽不读书却明理的人

我们先来看“贤袭人娇嗔箴宝玉”这一情节中,作者是如何描述袭人贤明的。

这一回中,因为湘云来了,晚上与黛玉同睡一床。这两个人都与宝玉有过一段青梅竹马的时光,小时候不分性别吃住在一起,“日则同行同坐,夜则同息同止”。古人有“男女七岁不同席”的礼仪规矩,哪怕是现代社会,小时候再亲密,到了青春期同样要避嫌,不能再没大没小。

宝玉可不管这些,清早起床就往黛玉房里跑。这就相当于现代的中学生,男生刚起床没洗漱就往女生宿舍跑,而且是直接进房,还走到床边给女生盖被子。注意,此时,睡在床上的两个女生还没醒,其中一个“被只齐胸,一弯雪白的膀子撂于被外”。试问,即使是现代,哪个女生愿意自己的睡态就这样被男生偷窥了?

不仅如此,宝玉这一早上都赖在女生宿舍了,不仅要求湘云替他梳头,还用湘云用过的洗脸水来洗脸。

于是,袭人生气了。

有人说,袭人是因为吃醋而生气,这实在是把她当成小心眼的黛玉来看了。袭人之所以生气,仅仅是因为宝玉太没界限感了,“姊妹们和气,也有个分寸礼节,也没个黑家白日闹的!”

还记得第十九回袭人与宝玉约法三章之时,其中有一条就是“再不许吃人嘴上擦的胭脂了”。年纪小时男孩女孩可以没有界限,大了就不行了,哪怕是亲兄妹也不可以,何况宝玉与黛玉湘云只是表兄妹。

所以,袭人的生气,是因为宝玉答应过她的约法三章,如今不但忘了,而且变本加厉,闹得越来越过分了

这就是袭人的贤明,虽不读书却明理,因此,宝钗认为她“倒有些识见”,“其言语志量,深可敬爱”。

当然,宝玉“吃人嘴上擦的胭脂”以及溜进女生宿舍看女孩子睡觉,都没有歪心邪念,袭人也深知他不是要使坏。但是,袭人还是要阻止他,原因就在于她见识深远,能够看到隐患。这个袭人所担心的隐患,就在第三十四回她对王夫人的进言里:“世上多少没头脑的事,多半因为无心中做出,被有心人看见,当作有心事情,倒反说坏了。只是预先不防着,断然不好。

了解宝玉的人,知道他的这些行为是“无心中做出”,但他这些不避嫌疑的行为,会被多少“有心人看见”?这些人看见了,“当作有心事情”,于是“倒反说坏了”,正如冷子兴几年前就说宝玉“将来色鬼无疑了”。

宝玉可能并不在乎外人如何说他,但他如果真心怜爱这些姐妹,就该为她们的名誉考虑。他一大早去给黛玉湘云盖被子,和她们一起梳洗,这样的事如果被“有心人看见”,“当作有心事情”传出去,黛玉湘云还能好好做人吗?

这就是袭人的明理之处,作为宝玉的贴身丫鬟,她不但要为宝玉的名声考虑,也要为身边的女孩们考虑,这才是她“心地纯良”的体现。她的“纯良”不仅对主子,也对她所能遇到的所有人。她希望所有人都能好好地不被伤害,当然更不愿意宝玉去伤害别人

这才是宝钗觉得袭人“言语志量,深可敬爱”的原因。

正是因为袭人既贤良又贤明,她才会坚守着做好人不做坏人的原则和底线,坚决不与“强盗贼”同流合污。无论她对宝玉的感情有多深,如果宝玉不听“规谏”一定要去做“强盗贼”,那她会毫不犹豫地抽身离去,荣华富贵都不要了。所以她说:“难道做了强盗贼,我也跟着罢?

这才是袭人之“”,也是作者对她的高度赞美,虽不读书却深明大义,堪为圣贤



袭人是个特别忠心的奴仆,但她不是愚忠,她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

“心地纯良,克尽职任”,这是贾母对袭人的评价,也正是因为袭人拥有这两大优点,贾母才把她派到宝玉身边,照顾宝玉的饮食起居。

袭人也不负贾母所托,尽心尽力地照顾宝玉,但因为“宝玉性情乖僻,(袭人)每每规谏,宝玉不听,心中着实忧郁”。

面对宝玉“性情乖僻”,袭人为什么要“每每规谏”?这正是因为袭人“心地纯良”,不希望宝玉“作奸犯科”,做出些违法乱纪的事。

从贾母对宝玉的宠爱来看,她并没有期望袭人去“规谏”宝玉,她看中袭人的“心地纯良,克尽职任”, 基于两个考虑:

其一,因为“心地纯良”,所以不会倚仗权势兴风作浪,从而能带给宝玉岁月静好的安稳生活环境;

其二,因为“克尽职任”,所以会尽心尽力地照顾好宝玉,让宝玉安心,也让贾母放心。

然而,出于本性的“纯良”,袭人在完成贾母的托付之余,更希望宝玉也做一个“心地纯良”的人。可以淘气,可以顽劣,也可以“作出个喜读书的样子来,教老爷少生些气”,但不可以使坏,更不可以“作奸犯科”、违法乱纪。

但是,袭人毕竟只是一个奴仆,宝玉是她的主子,她不能用强硬的方式去阻止宝玉变坏,只能经常“规谏”,而且是利用一切机会、想尽一切办法来“规谏”。

如果实在“规谏”起不到效果,宝玉依然要往歪路上走,那她只能抽身离去,以表明自己不肯与“作奸犯科”同流合污。

所以,第三十六回,袭人和宝玉有这样的对话

这句话表明了袭人用意,如果对方最后什么都没有,一无所有,她也会陪在对方身边,不会为了自己避难抛弃贾宝玉,是一个有心有意的人。

她的意思是,如果明知道对方做了错事,自己难道也知错犯错吗?难道就不能纠正对方的错误做自己吗?

这句话可以看得出袭人非常的有正义,非常的深明大义,有自己的底线,有自己的原则,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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