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提供几段经典相声?谢~

作者&投稿:村殷 (若有异议请与网页底部的电邮联系)
求相声《打电话》表演者和台词,谢!!~

相声《打电话》

表演者:马季、郭启儒

马:电话人人都会打。
郭:可不是吗。
马:电话是咱们现在通话的一个工具。
郭:是喽。
马:联系工作、办点事情都比较方便。
郭:哎,很方便。
马:但是打电话的时候。
郭:啊。
马:呀注意一个问题。
郭:哦?什么问题呀?
马:尽量的节约时间。
郭:对。
马:是吧。
郭:哦。
马:你别打起来没完。
郭:是呀。
马:有个别人呢,他没有这个群众观点。
郭:哦,这个个别人呀。
马:哎,个别人。
郭:哦。
马:他好象和这个电话机有浓厚的感情。
郭:啊?
马:只要拿起来,他说上就没完。
郭:切儿说呢。
马:哎,真有这样的人。
郭:是呀。
马:我那天在长安街上,我碰见一位。
郭:哦。
马:这位打起电话没完没了。
郭:哦?打什么?公用电话呀?
马:就是呀。
郭:那更不应该时间长了。
马:其实是一点小事情。
郭:什么事呀?
马:约他的朋友去听戏去。
郭:就这事呀。
马:这点儿事,要让咱们打这个电话,用不了一分钟就解决问题了。
郭:那可不是吗。
马:拿起电话来。
郭:嗯。
马:拨通了号。
郭:嗯。
马:喂,你是广播文工团吗?
郭:哦,对。
马:郭启儒先生在不在呀?
郭:哦,就是我呀。
马:哎呦,郭老呀。
郭:哦?
马:我是马季呀。
郭:哦。
马:我给您买了电影票了。
郭:是呀。
马:六点半钟呀,您在大华电影院门口等我。
郭:好了。
马:就这样啊。
郭:嗯嗯嗯。
马:不见不散了啊。
郭:哦哦哦。
马:回见,回见。
郭:好,回见。
马:完了。
郭:这,也就有半分钟呀。
马:就是呀。
郭:啊。
马:那位可就这么点儿事。
郭:哦。
马:他没这么打。
郭:是呀。
马:我给他算了算。
郭:啊。
马:连来带去,他打了俩多小时。
郭:就这点儿事,打两个多小时?
马:就是呀。
郭:好吗。
马:我给你学学呀。
郭:怎么打的呀?
马:拿起电话来。
郭:嗯。
马:咔~咔~咔~。
郭:这是干什么呢?
马:拨号呢。
郭:哦。拨号呢。
马:咔~咔~,喂,喂?
郭:嗯?
马:喂?咔~咔~咔~。
郭:又从新拨一回。
马:咔~咔~咔~,喂,喂?怎么不说话呀?
郭:哦?
马:哎呦,拿倒了。
郭:嗨,这个呀。
马:喂?
郭:嗯。
马:哎呀通了。
郭:嗯。
马:喂,你电话是四局五六七八吗?我这是一局二三四五呀。
郭:嘿,瞧这俩号码呀。
马:喂。
郭:嗯。
马:你贵姓呀?嗯?老胡同志呀。
郭:哦。
马:哎呦...嗯?不是老胡。
郭:哦,没听出来。
马:哦,老张呀。
郭:嗯。
马:哎呦,我没听出...嗯?不是老张?老刘呀!嗨...嗯?不是老刘?
郭:还不对呀?
马:哦,你是耗子呀。呵
郭:耗子?
马:那人外号就耗子。
郭:呵,怎么这么个外号呀?
马:嗯,耗子,哎呦,有意思哎。
郭:嗯?
马:四害之一呀,呵呵!哦,出来接电话来啦。哦,好呀,前些日子消灭四害你没敢出来吧。呵呵呵呵
郭:他怕人给他逮了去。
马:逗着玩。啊?我是谁?我是谁你不知道啊。
郭:那他哪知道呀。
马:不知道你猜猜。
郭:猜?
马:猜不着?使劲猜!
郭:使劲猜?
马:真猜不着?猜不着我告诉你呀。
郭:那你告诉人家吧。
马:我姓罗,我叫罗嗦。
郭:你,你是够罗嗦的。
马:哎~,对对对,是我。
郭:嗯。
马:我找小王讲话。嗯。我的未婚妻呀!
郭:哦。
马:嗯。喂,她是女的啊。
郭:废话!可不是女的吗。
马:你别找错喽。嗯,好。谢谢你,我等她一会儿。噔咯啉咯......
郭:怎么着,要唱?嗯?瞧什么呢?
马:你们几个怎么回事?
郭:怎么回事呀?
马:等着打电话的?
郭:那可不是吗。
马:哎呀,你,你们上那边打好不好?坐电车三站,那边还有个电话。
郭:你让人那边打去?
马:你非上着打来干吗?我这早着呢啊!我得有四个钟头差不多啊。
郭:好家伙!他一人包了。
马:死心眼!喂,哎小王呀!我是罗嗦呀。
郭:就别提这名了。
马:哎,我正找你呢。今天晚上有什么事吗?没事呀!学习吗?不学习呀。开会吗?不开会。
郭:尽是废话。
马:讨论吗?也不谈论呀。
郭:人家没事吗。
马:那好极了,我请你听戏好不好?
郭:嗯。
马:票都买好了,嗯,长安大戏院。楼下十排三号、五号,咱俩挨着。
郭:对。
马:嗯,票价?八毛一张的。
郭:哦。
马:我买两张花一块六,是一块六,我给他五块,找我三块四。
郭:哦,他这报帐呢。
马:呵呵,嗯?什么戏呀,你猜猜。
郭:怎么又让人猜呀?
马:嗯?新戏,不对。嗯?评戏,不对。嗯?越剧,哎~
郭:对了。
马:不对。
郭:不对,你哎什么呀!
马:啊,真猜不着啦?猜不着我告诉你呀。
郭:你告诉人家吧。
马:歌剧!嗯。
郭:什么戏。
马:刘三姐。
郭:哦,刘三姐。
马:没看过呀,那看看吧,好极了。
郭:哦。
马:腔调美着呢,其中有一段我最喜欢了。就是那段,那个,那个,小王你现在不没事吗。
郭:干什么呀?
马:啊,你拿着电话,你注意我给你学一学啊。
郭:学一学?!
马:哎,你们几围再等一会啊。
郭:嘿。
马:小王我现在开始学了啊。
郭:行了,您来吧。
马:唱山歌呀~这边唱来,那边红~山歌好比春江水呀~不怕滩险弯又多啊~呦唆~喂,小王你看我这表情怎么样?
郭:那怎看的见呀!
马:哎呦,对了,什么?你说什么?他们鼓掌我没听见。
郭:嗨!别提这事了。
马:还没吃饭呢?
郭:哦。
马:哎呦,我给你准备吧。
郭:怎么准备呀?
马:我买十二块饼干,我吃四块,给你留八块。
郭:呵呵,还挺照顾她的。
马:啊?不认识?长安大戏院啊!就是从你家里出来,你坐一路公共汽车。
郭:嗯。
马:花一毛钱,坐三站。车上有座你就坐着,人多你就站着啊!
郭:尽是废话!
马:嗯。下车之后你往对面瞧。
郭:嗯。
马:从西边数第三个电线杆子,我在那等你。
郭:哦。
马:好不好?七点一刻开演。嗯。我七点等你。七点钟啊!准时不见不散啊!
郭:嗯。
马:七点钟!咱们在...喂,小王那什么你别来了啊!
郭:怎么别来了?
马:现在都八点半了!
郭:嗨~!

给你推荐马季赵炎的《吹牛》,你可以自己适当修改一下。内容刚好适合你的主题——挑战自我,挑战吹牛。

  《吹牛》
  甲 我们是第一次来到这里。
  乙 头一回。
  甲 但是跟大家也是老朋友了。
  乙 怎么呢?
  甲 因为在电视里经常见到我们。
  乙 大家经常看我们的节目。
  甲 就是没有面对面瞧见过。
  乙 没有这样的机会。
  甲 所以大家很有兴趣,想弄张票看一看:这马季长的什么模样啊?
  乙 都挺关心的嘛。
  甲 现在借这个机会,公开在这儿展览一下。
  乙 啊?展览哪?
  甲 欢迎大家参观,欢迎参观,请勿拿走!
  乙 哎!谁抱的动啊?
  甲 前边都是表演的节目。
  乙 对。
  甲 咱们俩人呢,在这儿来个别开生面的节目。
  乙 什么节目?
  甲 咱们在这儿进行一次体育比赛。
  乙 在哪儿?
  甲 就在这舞台上。
  乙 这舞台上能运动的开吗?
  甲 咱不搞大型的运动项目。
  乙 那咱比赛什么呀?咱们下棋?
  甲 下棋不行,下棋大家看不清楚。
  乙 那,咱俩拔河。
  甲 拔河是集体项目哇。
  乙 那,咱俩拳击。
  甲 拳击?咱俩谁打谁都不合适。
  乙 那咱俩比赛什么呀?
  甲 咱俩比赛吹牛吧。
  乙 哎!吹牛?
  甲 啊。怎么了!
  乙 说大话呀?
  甲 哎,这是一种新兴的比赛项目,古今中外吹牛的人是大有人在呀。
  乙 是吗?
  甲 吹牛的方式还多种多样。
  乙 都有怎么吹的?
  甲 直截了当吹的、拐弯儿抹角吹的、互相对着吹的、捧着吹的、海阔天空吹的。
  乙 嘿哟!花样还不少。
  甲 咱们通过今天这场友谊比赛,把一个个吹牛的嘴脸勾划出来,推荐给大家。
  乙 啊?
  甲 您爱学哪样学哪样。
  乙 有学这个的吗?
  甲 咱们就是让大家看一看。
  乙 可以。不过我在吹牛上可没什么经验呐。
  甲不要紧哪,一回生两回熟,熟中生巧哇。只要你不断地吹、经常地吹、刻苦地吹、用不了多久, 你能吹出亚洲,走亚洲,走向世界。
  乙 啊?我吹出亚洲啊?
  甲 你应该有信心,你条件确实好哇!
  乙 我什么条件好哇?
  甲 脸皮比较厚实。
  乙 哎……谁呀?
  甲 怎么样?
  乙 既然这样,我就吹吹试试。
  甲 怎么样?
  乙 既然这样,我就吹吹试试。
  甲 好,那我们吹牛比赛开始了。
  乙 行,行。
  甲 请大家都坐好了。在座的哪位,如果对吹牛有兴趣,我欢迎您上来咱一块儿吹。
  乙 这队伍就别扩大啦。
  甲 好,现在吹牛比赛开始,双方运动员入场。
  乙 还有入场式?
  甲 (学吹奏)
  乙 这什么乐队呀?
  甲 吹管乐伴奏。
  ?好嘛,全吹一块儿去了。
  甲 首先,由种子队员赵炎开吹!
  乙 好!我呀!
  甲 啊?
  乙 我还真没吹过这玩艺儿。
  甲 要吹咱就铆足了劲儿吹。
  乙 那当然了,咱还想破纪录哪。
  甲 对。
  乙 要想吹牛啊!
  甲 嗯?
  乙 在座的谁也不如我!
  甲 这属于直截了当吹。
  乙 我吹牛有十几年的历史了。
  甲 不简单呀!哈哈,吹了十几年啦?
  乙 对对对。
  甲 我吹二十多年啦。
  乙 他比我还厉害。我这吹牛上可有绝招啊。
  甲 我在吹牛上可有祖传秘方啊!
  乙 我能把方的吹成圆的。
  甲 我能把短的吹成长的。
  乙 我能把丑的吹成美的。
  甲 我能把死的吹成活的.
  乙 嘿!你可太厉害了。
  甲 吹啊
  乙 我告诉你啊。
  甲 恩。
  乙 我们家是吹牛世家。
  甲 我告诉你啊,我们家是吹牛门里出身啊.
  乙 我们家是吹牛作坊。
  甲 我们家是吹牛工厂。
  乙 我们家是吹牛股份有限公司。
  甲 我们家是吹牛大托拉斯。
  乙 我们家是世界吹牛中心。
  甲 我..我...你们那中心是我们家吹出来的.
  乙 呵!比不了。你可太能吹呀!
  甲 吹呀!
  乙 哎呀,比不了!
  甲 吹呀!开局你就失利啦!不行吧?咱再来。
  乙 来。
  甲 咱们换样吧。
  乙 什么样?
  甲 咱们绕着吹吧!
  乙 什么叫绕着吹呀?
  甲 你吹我,我吹你,吹来吹去,目的还是为了抬高自己。
  乙 嗬!吹牛的名堂还真不少。
  甲 吹牛人全是这样嘛!来,吹吧!
  乙 哎哟!马季同志。您的相声说的太好啦。
  甲 哪里哪里,赵炎同志!您的相声比我说的好多啦。
  乙 不行,不行,您可以称的上是名家高手,权威大师啊!
  甲 不能这么说,您可以说是新星新秀、新的潮流的代表。
  乙 哪里,哪里!您的相声是高雅而不粗俗哇。
  甲 您的相声是幽默而又含蓄呀。
  乙 您的相声真是脍炙人口啊!
  甲 您的相声可以说是当代佼佼者。
  乙 您的相声是家喻户晓,妇孺皆知啊。
  甲 您的相声可以说是世界幽默宝库里面的精品哪。
  乙 您的相声让人是前仰后合呀!
  甲 您的相声那真是山崩地裂啦!
  乙 啊?要地震哪?您的相声社会作用太大了。
  甲 您的相声社会效果极佳呀。
  乙上回东郊一个工厂着火啦,全城的消防队都去了,没救灭呀!没办法把您请去了,您站在那儿口得啵口得啵来段相声,眼看着那火苗子出溜出溜、吧叽就灭了。您这作用太大了。
  甲 好啊,我这相声管救火哪。
  乙 好哇。
  甲 要说您的相声作用更大啦!
  乙 怎么哪?
  甲 西郊奶牛场那个牛哇,不下奶了。后来把您给找去了,你是风尘仆仆,不顾疲劳,对着奶牛您就吹上啦!
  乙 吹上啦?
  甲 您就说上啦!
  乙 哎。
  甲 说了一段相声,感动的那牛啊,顺着眼睛往外流牛奶呀!
  乙 您瞧瞧!
  甲 哗!……
  乙 行啦!这儿开闸啦!您不光相声说的好哇!您那笔头子厉害呀!
  甲 您那笔头子比我厉害多啦!
  乙 昨天我听说:您一晚上写八篇文章啊。
  甲 我听说昨晚上,您写了仨电影剧本儿啊。
  乙 您那国画也好哇!
  甲 您的书法那是一绝呀!
  乙 您的国画,荣宝斋都不敢公开出售哇。
  甲 您的书法……海关都不让出口哇!
  乙 那为什么呀?
  甲 怕丢人哪!哈哈。
  乙 像话吗?你不光文学上有所成就哇!您还是一位出色的运动员哪。
  甲 您……我还运动员哪?
  乙 您瞧,您这体形,没怎么运动就先圆啦!运——动——“圆”。
  甲 我什么运动员哪?
  乙 您是体操运动员呢。
  甲 对,我要不是体操运动员,我能有这线条吗?
  乙 嘿!他还承认啦!
  甲 对对对对!
  乙 嘿哟!前些日子你编了套高难度的动作,什么童非、李宁,根本做不了哇。
  甲 对对对,你怎么知道的?
  乙 体育界这点事儿,能瞒得了我吗?
  甲 您给大伙儿介绍介绍。
  乙 说一说?
  甲 啊。
  乙 那套高难度的动作呀!那是鞍马上的托马斯全旋,然后蹿到高低杠上,一个佳妮腾越,
  在单杠上来个单臂大回环,最后掉到地毯上,来个旋转七百二十度,然后从怀里头变出个大火盆来。
  哎呀,为了让大家一饱眼福,咱们欢迎他表演表演,啊,欢迎欢迎欢迎....哎呀,来来来,为大家表演表演,
  欢迎欢迎,热烈鼓掌........
  甲 不不不不不不..........
  乙 来来来,来来来,别客气,别客气。
  甲 那..那..我。。我。 我虽然...这么好..这..今儿没有那这体育器械,咱练不了,练不了,
  乙 没关系。
  甲 不不不.........
  乙 简单的翻几个跟头,
  甲 翻,翻不了,翻不了...
  乙 别客气。
  甲 也没有钢琴伴奏,我怎么翻啊?这..不...
  乙 哎,我用嘴给你伴奏,
  甲 嘴行吗?
  乙 我这嘴你还不放心吗?
  甲 倒霉就倒你这嘴上了。
  乙 来吧!
  甲 非得翻啊!
  乙 来来来,咱们看看啊!嗯!
  甲 翻!.........嗯.......人活百岁,终有一死。
  乙 豁出去了!!
  甲 翻,翻跟头啊
  乙 翻翻翻。
  甲 音乐起。
  (乙伴奏,甲做动作)
  乙 你这是翻跟头吗?
  甲 向遗体告别。
  乙 你告什么别啊?
  甲 你给我用什么音乐啊?追悼会上用的。
  乙 是 啊
  甲 嗯?
  乙 一会儿翻不起来就开追悼会了。
  甲 像话吗?我知道你什么意思。
  乙 什么意思啊?
  甲 你就是借此机会表现表现你这点音乐的才能啊...
  乙 你掌握了,
  甲 对不对?
  乙 哈哈 哈哈
  甲 我们赵炎同志在音乐方面有两下子。
  乙 你怎么知道的?
  甲 中央音乐学院于教授跟我提到你。
  乙 他说什么来着?
  甲 他呀,说你啊,是天才的歌唱家,
  乙 你瞧是不是?
  甲 音色非常美,音韵也特别宽,高音唱的黑细,低音唱的落地。
  乙 诶..对对对...是是是..
  甲 好,为了使大家一饱耳福,咱们欢迎他唱一首美国歌曲《草帽之歌》,欢迎欢迎..哈哈...
  乙 嘿!他又给我送回来了
  甲 来来来...
  乙 不不.....等又机会咱改天再说,改天再说。
  甲 不不不不.....
  乙 我唱..
  甲 您唱正好....正好...
  乙 这儿没钢琴啊?
  甲 没钢琴不要紧,我给你借个,哪位同志兜里带着钢琴呢,
  乙 像话吗?
  甲 我摁两下。我..啊....
  乙 这兜里装的下钢琴吗?
  甲 没带着,我用嘴给你伴奏。
  乙 你这嘴行吗?
  甲 我这嘴..反正咱俩这嘴都算可以的。哈哈
  乙 伴奏..
  甲 来来来..开始..唱
  乙 草帽之歌
  甲 草帽歌。
  乙 Ma Ma do you remember,

  甲 是这个味儿,(开始伴奏)
  乙 Ma Ma do you remember,

  甲 哭什么你?
  乙 你这曲子我能不哭吗?
  甲 你这么给我用这个来着?
  乙 行行行,哎呀,你可太能吹啦!
  甲 我还能吹呢?我吹不过你。
  乙 怎么?
  甲 你不愧是吹坛上的新秀。
  乙 哪里,哪里!那我也比不了您这吹坛上的老将啊。
  甲 哎,你是青出于吹胜于吹啦!
  乙 哎!您是老将吹马,一个吹俩呀!
  甲 不能这么说,您是长江后吹吹前吹啦!
  乙 您是……?我都没词儿啦!

  甲 又完了吧?
  乙 再来,再来!
  甲 还来呀,又换样啦。
  乙 又换什么样啦?
  甲 借吹啦!
  乙 什么叫借吹呀?
  甲 借别人的嘴吹嘘自己!
  乙 好嘛!这名堂还真下少。
  甲 来吧!
  乙 要讲借吹呀,你马季可就不行啦!
  甲 马季?
  乙 啊。
  甲 等会儿!马季来了吗?马季在哪儿呢?找找!马季也来啦?
  乙 嘿!这位吹牛吹的,连自己都找不着啦!你不是马季吗?
  甲 不,我不是马季。
  乙 你是谁呀?
  甲 我不值一提。
  乙 你是哪位?
  甲 我是小小的“赵炎”。
  乙 嘿,“赵炎”就小小的呀?那你是“赵炎”,我哪儿去啦?
  甲 我哪知道?
  乙 我是谁呀?
  甲 哎哟!你就是德高望重的马老先生。
  乙 好嘛!我俩换个啦!
  甲 哎呀,马老先生真是了不起呀。听说你是博学多才。您称为活的百科全书。马老先生!
  乙 这位吹出花样了,借别人的嘴吹自己呀!不行,不行,我“马季”比你“赵炎”可差远啦。你“赵炎”,天文地理无所不通啊。
  甲 不能那么说。我小小的“赵炎”见了您是小巫见大巫啦。
  乙 哪里,哪里!我小小“马季”见到您退避三舍呀!
  甲 我赵炎不行。
  乙 我马季不行。
  甲 我赵炎不是个东西。
  乙 我马季不是个好鸟。
  甲 我.我赵炎是吹牛撒谎。
  乙 我马季装疯卖傻。
  甲 我赵炎不是好人。
  乙 我马季。
  甲 我赵炎不得好死。
  甲 我赵炎死了都得喂狗。
  乙 停,你这像话吗?怎末骂上我了你这个.
  甲 怎么样?又完了吧?又不行啦!
  乙 你别倒气,再来再来。
  甲 再来咱们海阔天空吹。
  乙 海阔天空?
  甲 想吹什么,吹什么。
  乙 来吧。
  甲 你来吧。
  乙 告诉你呀!我这个人能耐太大啦!
  甲 有什么能耐?
  乙 我这人能用耳朵看书,能耐大。
  甲 你没问问我有什么能耐吧?
  乙 你有什么能耐?
  甲 我经常用鼻子吃饭。
  乙 那我能用胳肢窝找矿。
  甲 我能用嗓子眼儿发电。
  乙 我隔着墙能看见人。
  甲 我隔着你衣服能看见你钱。
  乙 我留神吧!告诉你呀!昨天晚上我发高烧啦!
  甲 昨天晚上我也发高烧啦!
  乙 我高烧六十七度。
  甲 我高烧九十四度。
  乙 你也不怕烧死啊!
  甲 烧吧!
  乙 烧的这厉害哟!手里攥个玉米粒儿,一张手成爆米花了。
  甲 我烧的也太厉害啦。
  乙 怎么啦?
  甲 今天早晨出被窝一睁眼呢,那被子烧了四个大窟窿啊!
  乙 你可太能烧啦!
  甲 你也够能烧的啊。
  乙 昨天晚上我请人吃饭啦!
  甲 我昨天晚上也请人吃饭啦!
  乙 我怎么吹,他怎么吹呀!
  甲 来吧!
  乙 吃着吃着坏啦。我把筷子咽下去啦!
  甲 我吃着吃着也坏啦!我把勺子咽下去啦!
  乙 我吃着吃着又坏啦!我把盘子咬下一块来。

  甲 我吃着吃着也坏啦!我把大碗咬下去了!
  乙 我吃着吃着又坏啦!我把那桌子给咬下来啦!
  甲 我吃着吃着也坏啦。我又咬……我把自己鼻子咬下来啦!
  乙 啊?你够得着吗?
  甲 我跷着脚咬的!你管得着吗?
  乙 像话吗?我告诉你呀!我这个人少年老成。
  甲 我告诉你呀,我这个人成熟得过早。
  乙 我十岁就上大学啦。
  甲 我九岁就大学毕业啦!
  乙 我八岁就结婚啦!
  甲 我七岁我们那孩子十三啦。
  乙 走吧你!像话吗?
  甲 反正吹牛也不上税不是,来吧!
  乙 我跟你说呀,我六岁就长老人斑啦!
  甲 我五岁就有抬头纹啦!
  乙 我四岁就驼背啦。
  甲 我三岁就留胡子啦!
  乙 我两岁就谢顶啦!
  甲 我刚生下来我退休啦!
  乙 这不没边儿啦!
  甲 来吹呀,吹呀!
  乙 跟你说呀,我这人可高。
  甲 跟你说呀,我比你高得多。
  乙 我两米七八。
  甲 我三米六九。
  乙 你有那么高吗?
  甲 你有那么高吗?
  乙 我热胀冷缩抽抽啦!
  甲 我热胀冷缩胀出来啦。
  乙 那你也没我高,我跟北京白塔一般高。
  甲 我比白塔高一头。
  乙 还是我高。
  甲 我高。
  乙 飞机从我腰中飞。
  甲 卫星打我脚下过。
  乙 我高。
  甲 我高。
  乙 我头顶蓝天,脚踩大地没法再高啦!
  甲 我……我上嘴唇挨着天,下嘴唇挨着地!
  乙 啊?!上嘴唇挨着天,下嘴唇挨着地?
  甲 啊!
  乙 那你的脸哪儿去啦?
  甲 我们吹牛的人就不要脸啦。
  乙 嗐!

  完!

白事会
郭:学生郭德纲,向我的衣食父母们致敬。来了很多人哪,我打心里那么痛快。
于:高兴啊。
郭:看着你们我就美得慌。
于:是啊。
郭:有人认识我们,有人不认识我们。
于:哎,有熟的有不熟的。
郭:我是中国相声界非著名相声演员郭德纲。
于:呵呵。这就自我介绍了。
郭:挺惭愧呀,干了20多年了,也不是个腕儿,也不是个角儿,也不是个艺术家。
于:啊。
郭:除了我们家亲戚没人认识我。
于:是啊。
郭:很惭愧啊,给我搁在王府井,问,认识我么,扭头人就走。
于:不认识。
郭:认识我么?哎,哎,得,还打车走了。
于:跑得还挺快。
郭:看人家。
于:谁啊?
郭:于谦老师。
于:哦,说我?
郭:了不起啊。
于:咳,也没什么……
郭:相声说得好啊,还涉足影视。
于:拍过几个片子。
郭:拍过胶片。
于:啊。
郭:拍过广告。
于:哦。
郭:拍过电视剧。
于:是。
郭:拍过花子。(拍花子:指拐卖儿童的行为)
于:我还拐小孩呢我?
郭:啊?怎么呀?
于:拍花子,我!
郭:拍。拍画,画报。画报上你穿一旗袍,跟那儿站着。
于:我拍什么不好,我拍穿旗袍的!
郭:就是仿那个上海二三十年代那个,叼烟卷那个。
于:那我也不能穿旗袍啊!
郭:净接大活儿。马上就要成为北京三绷子形象代言人了。(三绷子:指农用三轮车)
于:这什么大活儿啊这个!
郭:以后是三绷子都有于谦的照片。
于:不怎么样!
郭:多好啊,羡慕人家。小相声演员啊,比您这有腕儿的,没法比。
于:您可不能这么说。
郭:啊,我们这存了好几年了,好几十年,买辆破车开。
于:哦。
郭:人家干这行一年,人家就买了。
于:买汽车了?
郭:买月票了。
于:我坐公共汽车去是吧?
郭:什么车都能上,哎,也没人管!
于:这不是废话吗?有月票谁管你啊!
郭:多大势力啊,你看看!
于:什么势力呀!
郭:了不得啊!
于:谈不到势力!
郭:我很羡慕你呀,快给我签个字吧。
于:咱别来这个!
郭:你签,就着这会儿便宜。签一个。
于:您这做买卖是吧?
郭:哎,过些日子成大腕儿了就贵了。
于:没有!没有!
郭:多好啊,说良心话,您说相声有点糟践。
于:怎么就糟践了呢?
郭:广阔天地大有作为。尘世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于:哦。
郭:如果于谦老师不说相声的话,那么更了不起。
于:那我干什么呀,我不说相声。
郭:因为你的家庭是书香门第。
于:哦,都有学问是吗。
郭:有学问人。往上倒明清两代这都是宦门之后啊。
于:什么叫宦门之后啊!
郭:啊?啊?(做侧耳状)
于:您想听什么呀?
郭:我一说宦门,他们都乐!
于:废话!您说宦门还不乐呀?那是太监,您知道吗?
郭:是啊。
于:您才明白呀?
郭:哦,你们家干这个的。
于:你们家才干这个的!
郭:好起照么?(起照:办执照)
于:干嘛,您要办一个?
郭:不是啊。
于:怎么意思?
郭:宦门之后不是好词吗?
于:没有好词!
郭:当官的吗!
于:您就说当官的不就行了。
郭:一直一辈一辈传下来,一直传到您父亲这儿。
于:嗯。
郭:他们这老爷子更值得一提。
于:怎么了?
郭:于谦的父亲赵老爷子,有打……
于:你先等会儿吧您!
郭:(接着)二十来岁……
于:(拦住郭)行行行了!甭说岁数了!您这姓都没弄对,说什么岁数啊!
郭:你挑一个。
于:我挑一个不像话!
郭:计着你择!(择:zhai 2声)
于:没有!
郭:你不乐意来剩下的我来。
于:您也要改姓啊怎么着?
郭:不是,你……
于:我姓什么我父亲就得姓什么呀!
郭:哦,对对对,于老爷子。
于:哎,这就对了!
郭:了不起呀,大夫。
于:医生。
郭:名冠北京城。想当初有四大名医呀。
于:有!
郭:就教了一个徒弟。
于:是啊。
郭:就是他父亲。北京城一提于老爷子,没有不知道的。
于:对
郭:赫赫有名。
于:有点名气。
郭:老西医。
于:老西医?
郭:你算吧,这多少年了吧?
于:那能有多少年哪?
郭:了不起啊,了不起啊。大排行下来,你们父亲,行八。
于:哦。
郭:一扫听,北京于八爷,
于:都知道。
郭:没有不知道的。华北,东北,问去,都知道。
于:北方这片都有名。
郭:像话吗,像话吗!
于:废话,这爷儿俩脸怎么都绿的呀!
郭:老头是病了,大爷是熬的呀。
于:哦,伺候病人。
郭:百日床前无孝子啊,家里没别人哪,就你大哥一个人啊。
于:哦。
郭:里里外外容易吗,换汤换药的。
于:哦。
郭:哟,大哥,你这脸色可不对啊,你还不及老爷子鲜活呢啊!
于:先死谁啊要?
郭:啊,怎么着,你是头里去怎么着?
于:还商量哪?!什么呀?
郭:都三天没吃东西了。
于:饿的!
郭:赶紧,厨房,你得吃饭知道吗,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于:嗯。
郭:啊,你赶紧,我替你盯着!啊!
于:哦,您在这儿。
郭:走走走,赶紧吃点东西去。
于:太好了。
郭:你这哪行去?我得管啊。
于:对!
郭:是不是,大哥走了,看着你父亲在这儿,我这心里不是滋味。
于:难受。
郭:打小跟老头一块,跟前长起来的,看着我长大的。
于:哦。
郭:现如今他这样,我心里能是滋味么。
于:就是。
郭:唉……(指着老爷子)你也有今天。
于:啊?!哎您这怎么说话的这是?什么叫也有今天啊?
郭:不是,原来多壮啊,大高个,大腮帮子,大胳膊根子。
于:哦。
郭:他一出去整条胡同,呼啦,家家关门。
于:干嘛呀?
郭:“净街于”,知道么。
于:没听说过!
郭:出来进去的,现如今,你看看,躺在这儿了:(学样)“哎呀,哎呀……”
于:上气不接下气。
郭:少说话,老爷子,啊。还认识我吗?我,德纲。
于:嗯。
郭:(学)啊,德纲啊……还认识人!
于:还行。
郭:这就行!老爷子,喝点水吗?
于:啊。
郭:(学)啊,啊……(拒绝)
于:不喝水。
郭:饿吗?吃点东西?(学)啊,啊……不吃。
于:吃不下去。
郭:哎呀,我扶您坐一会儿吧,(学)啊,啊……
于:坐不起来。
郭:我这来我……我得伺候您啊。您,要点什么呀?
于:问问他需要什么。
郭:(学)我要小姐(小解)……
于:啊?!等会儿吧!
郭:早就该死!
于:那是该死啊!没有这么说的,这么大岁数了要小姐啊?
郭:啊,怎么回事?(学)唉,解小手!
于:咳呀!到这时候说什么文言啊这?!
郭:看《金瓶梅》看多了。
于:行行行行了!甭提这金瓶梅了!
郭:来吧,我周着您,周着您尿。(周着:扶着,架着)
于:唉。
郭:(学)别动我,尿完了!
于:得。
郭:好么,弄我一鞋!
于:言多必失。
郭:老爷子,老爷子……哎,不动了,眼神可定上了。
于:哟!
郭:怎么了?我得探探鼻息啊。看看有没有出气进气啊。
于:看有气儿没有。
郭:噗……!(拿两个手指往老头鼻孔里一插)啧,死了!
于:废话,没死也让你杵死了,这个!
郭:我哪懂这个,我又没学过兽医呀,我告诉你。
于:那您就敢下手啊?!
郭:这事闹的……嚯,招苍蝇了,这就啊!
于:哪儿这么快的!
郭:这就招苍蝇了!赶紧,奔厨房!找你大哥。
于:哦。
郭:一进门,这脚刚进门槛,一瞧你大哥那背影儿……
于:怎么了?
郭:我眼泪“哗”就下来了。天下当儿子的这样的,没有了!
于:孝顺!
郭:啊,看着真腌心啊。半天我都说不出话来。
于:是吗。
郭:老头病这么些日子,他从来没解开过衣服躺着。
于:没睡过正经觉。
郭:“衣不解带”就是他呀。
于:嗯嗯。
郭:尤其是饥一顿饱一顿,对自己身体有害呀。
于:对!
郭:尤其这次,三天没吃饭了,到这会儿你说他吃得下去么?大鱼大肉,炖一肘子,来锅排骨?
于:那哪吃得下。
郭:吃不了啊!也就煮点面条,唉,看着不是滋味啊。
于:夹起来顺溜点儿么。
郭:煮点儿宽条儿的,煮点儿细条儿的。
于:嗯?
郭:煮了点意大利面,自己又抻了点面。煮了点龙须面。
于:这工夫也不小啊!
郭:打的卤子,泻的芝麻酱。担担面的调料。
于:哦!
郭:炸的酱,肉丝儿的,肉片儿的,肉条儿的,肉块儿的,肉沫儿的。鸡蛋炸酱,炸的黄酱,炸的甜面酱啊!
于:我哥哥缺心眼儿是怎么着!
郭:四十来样菜码。
于:是啊!
郭:红粉皮都切完了,这会儿正剥蒜呢!
于:嗬!吃得还真全!
郭:哎,咳,咳!没心没肺啊?!
于:可不是么!
郭:你爸爸死了!
于:告诉他吧!
郭:嗨!啊……?人死了!唉呀,唉呀……(痛心疾首)
于:哭吧!
郭:(哭)要了我的亲命喽~!(一边哭一边从锅中捞面条)
于:好么!
郭:(继续哭,接着从锅里挑面条)唉……
于:行了,就别扒拉了这就!
郭:(哭)唉……我这蒜呢?
于:咳,还找蒜呢这个?!还吃哪?!
郭:看着,又心疼又恨得慌,知道么。
于:就是恨得慌了那就!
郭:吃了四碗面条。
于:没少吃。
郭:又喝了两碗面汤。
于:嗯!
郭:我说这回行了吧?(学)嗝!
于:饱嗝上来了。
郭:等我躺会儿啊,躺会儿躺会儿……
于:还躺会儿呢还!起来吧!
郭:躺了20分钟。
于:啊。
郭:哎,哎,哎,起来。
于:嗯。
郭:怎么了?你爸爸死了。是啊?!(哭)哎哟……你怎么不早说呢……
于:早说你净吃面了吗!
郭:来吧,看看吧,都招苍蝇了,来吧。
于:刚才就招苍蝇了。
郭:来这屋一瞧,老头跟那儿躺着呢。你大哥放声痛哭啊。
于:那能不哭啊?
郭:“哇……”就哭出来了,顿足捶胸啊。
于:哦!
郭:正哭着呢,门一开,老三回来了。
于:哦,三爷。
郭:你们三兄弟,那会儿他不在家。
于:我出差了。
郭:这个没办法,演出上外地。海南岛的一个部队去慰安去了。不在。
于:哎哟,不对!
郭:这老三哪,啊这……
于:行行行行行了!甭往下说了啊。
郭:怎么了?
于:您那打刚才我听着就有点偏。
郭:怎么回事?
于:慰安去像话吗?!
郭:不给钱啊,慰安演出啊。
于:那叫慰问,您知道吗!
郭:哦,慰问呢是吧?慰问演出,说好几年慰安了。
于:什么学问啊这是!
郭:慰……慰问演出。
于:慰问。
郭:不在,赶不回来,海南呢!
于:啊。
郭:老三近,老三谈生意在保定那儿呢。
于:河北。
郭:哎,有一个发明创造。跟那儿正谈项目呢。
于:什么发明啊?
郭:嗯,他研究了一个高科技的东西。
于:哦。
郭:就是这个火烧里边不加驴肉的。
于:那不就是素火烧吗那个!
郭:啊,对,你也听说啦?
于:那研究什么?嗬,真是……这谁不知道啊这个?!
郭:高科技!高科技,彻底粉碎驴火的梦想!
于: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个!
郭:改素火!素火,啊。
于:早就有这个!
郭:签合同,请客户洗澡。在保定,池子里正泡着呢。
于:不够火烧钱!
郭:啊,手机一响,一接电话,老头要坏。
于:嗯。
郭:扔了电话从池子里出来,上京石高速,哎呀……回来了!
于:我哥哥裸奔着就回来了啊?!(按:应该是弟弟,但是录音中说成哥哥,系一时口误。)
郭:他穿着拖鞋呢。
于:咳!那不管用!
郭:啊,这来一眼镜来一口罩,算三点式。
于:没听说过!该挡的地方全没挡着!不像话!您说这个都。
郭:哥俩趴在这儿啊,扶着老爷子呀,抱头痛哭啊。
于:啊。
郭:(哭)宝贝儿哎……
于:哎嘿嘿嘿!
郭:(边哭边唱)啊哎唉咳~
于:你就别唱了!
郭:哭啊。
于:哭老爷子有哭“宝贝儿”的吗?
郭:怎么哭啊?
于:哭老爷子吗!哭我的爸爸!
郭:哦,行。哭,哭吧,哭完了,哭完我得劝啊。
于:嗯。
郭:别哭了,别哭。别哭。二位,这事儿这样啊,现如今老爷子算是没了。您二位孝心尽到了。下一步,怎么处理这件事?
于:哎,办事吧!
郭:就是啊,几种方法。一种是大操大办,拿钱来,买这堂事,解心疼!
于:哦。
郭:还有一种方法简单省钱。
于:怎么弄?
郭:买俩贴饽饽,绑在你爸爸脚上。
于:嗯。
郭:喊两条狗进来把他拉出去。
于:啊?!这谁的主意啊这是?
郭:我啊。
于:您?!
郭:我,我没说出来,我心里这么琢磨来着。
于:您敢说出来吗?!
郭:这是一个很搞笑的做法!
于:这儿您还搞笑啊?
郭:我这人好诙谐,您知道吗。
于:什么日子口儿了您这是?!
郭:不是,我跟你父亲我们情同父子,我能不替他考虑吗?
于:啊。
郭:这……多搞笑的事啊这个。
于:甭搞笑了!
郭:我可爱鼓捣这事。知道么。大爷站起来了:万贯家财不要了!
于:哦。
郭:全花了。啊,给你爸爸办这堂白事。
于:好。
郭:三爷不干了:这不行啊,解心疼是解心疼,完事咱这日子怎么办呢?花一半留一半吧,还得过。哥俩越说越呛,要打起来了。
于:嗯。
郭:死丧在地不可打闹啊。
于:这对。
郭:谁劝?我得拦着。
于:您劝吧。
郭:我说,二位,二位!别闹啊,别闹。来,你卧这边,啊,你卧这边,来来来。
于:对。
郭:别闹!停着灵呢不知道吗?这是你们亲爹,知道吗,这不是臭狗食,知道吗。
于:哎?没这么比的啊!
郭:我就这意思。我劝他们俩人。知道吗。别闹,有事好好商量。大爷的青筋都蹦出来了:没商量,知道吗,我起誓!这事就得照我的办,谁拦着我,哎,我是孙子!
于:说这狠话!
郭:三爷比他还横,“啪”一拍桌子:你是孙子,我不是孙子吗?啊?拦着我我是孙子!
于:嚯!
郭:我得劝啊,二位,二位,要再闹我可是儿子啊!我告诉你们。
于:(怒)去!有这么起誓的吗?!
郭:别闹,啊!咱好办。家里不是存着点大五幅的白布吗?
于:哎。
郭:拿出来,做出了孝袍子孝帽子来,都弄好了,给大伙送信。
于:哎。
郭:要说你们老爷子不容易啊。这一辈子为家为业操劳,以至年老气衰,心脏之症痛绝俱裂,虽经北京著名的医师肖龙友、孔伯华、汪逢春、施今墨(注:肖孔汪施是民国时期北京四大中医学家)以及西医方世山,各大名医临床会诊,怎奈你父亲的心脏停止跳动,他老人家乘风而去,驾鹤西归,构奔西天极乐世界而玩儿……去了~
于:嘿,我爸爸死得还真热闹。
郭:报丧讣闻传出,各界亲友纷纷前来吊唁。送来花圈帐子挽联不计其数。
于:哦。
郭:这边写:纸灰飞化白蝴蝶,那边写,血泪染成红杜鹃。
于:嗯。
郭:大伙儿都写我不能闲着,裁张纸条写五个大字贴在正当中——
于:什么字呢?
郭:笑贫不笑娼!
于:咳!哪儿有这五个字啊?
郭:隶书,写的隶书。
于:您就甭说这书法了。没有写这字的!
郭:没有就撕下来,撕下来贴大门上去。
于:咳,哪儿也不能贴啊!
郭:大门旁边有啊,那字儿是我写的!
于:哪儿啊?
郭:大门左边四四方方四个大字,苍天有眼!
于:(怒)我爸爸死得活该是怎么着?
郭:不是啊,叫什么……
于:恕报不周!
郭:对不起啊,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岁数小。
于:真是。
郭:我打你们家过,看见天儿贴着,我没注意过。
于:你们家才天天儿贴这个呢!
郭:叫什么,恕报不周啊?
于:恕报不周!
郭:“恕报不周”。都弄好了,给老爷子换洗衣服。跟床上这么些日子这身上都馊了。
于:就是。
郭:胳肢窝都小茴香味的。啊,洗。把这身扒下来。擦吧擦,洗吧洗吧。
于:嗯。
郭:大柴锅,做好了。架上火,咕噜咕噜噜噜。水开上来了。
于:啊。
郭:这活儿谁干?我来!
于:您干?
郭:脱一大光膀子,来一大皮兜子。
于:哦。
郭:胶皮鞋,水热了吗,啊?水热了吗?(洗)
于:干吗,您这是煺猪毛呢这是怎么着?
郭:干干净净的么。
于:干干净净您穿水叉干吗呀?
郭:干干净净,弄我一身,弄我一身,啊。
于:嗯!
郭:拿那铁刨花,倒上84(消毒水),“哗,哗……”
于:还消消毒。
郭:干干净净的,穿好了装裹。整部金刚经陀罗经被,漂白布高筒水袜子。
于:哦。
郭:都穿好了。把棺材就搭来了。
于:哦。
郭:早年间的老存项啊,北京前门外打磨厂万益祥木场的货,这个材料叫金丝楠!
于:好东西!
郭:棺材来了,上三道大漆,挂金边,头顶福字,脚踩莲花,棺材头里边儿用白油漆写的宋体的扁字,写着你父亲的名字。
于:哦。
郭:上写着“钦封”。这“钦封”俩字是红的,底下是白字,是你爸爸的名字。
于:哎。
郭:“钦封 登仕郎 于太公 讳 进锅”。
于:我爸爸叫鱼进锅呀!
郭:啊?
于:干嘛,您这是熬鱼是怎么着?
郭:你说叫什么?叫鱼头泡饼?
于:没听说过这个!
郭:这带主食这个。
于:没饼什么事儿,这里头!
郭:啊,饼都吐出去了?
于:咳,甭说这个了!
郭:不要这个是吧?哎。反正不知叫什么吧。入殓!什么叫入殓啊?
于:这是……
郭:死人装棺材。
于:这叫入殓。
郭:入响殓。吹管子的,打那九音锣的。八面大锣那个大呀。
于:是啊?
郭:这么大个这个大锣,我告诉你。哎,嘿,嗯,这么大个。(比划出茶杯口大小)
于:咳哟嗬!这叫大锣啊这个?
郭:(学)当,当~
于:它,它太小了!
郭:算卦的上你们家随份子来了。
于:轰出去!
郭:实际上那锣很大。敲起来震天震地。咣,齐,咣,齐咣齐,咣~
于:这就对了。
郭:敲得人心都碎了。
于:是啊。
郭:阴阳声一报,吉时已到。请大爷!掐尸的、入殓的全过来了。这叫长子抱头!
于:是!
郭:你大哥过来,好,来了,走~(捏着鼻子提起尸体,向外一扔)
于:您这往出扔臭大姐是怎么的?
郭:都腥气了!
于:什么腥气啊?!
郭:长子抱头啊。
于:长子抱头这么抱!(双手)
郭:这么抱是啊?走,师傅,受累,吹!“俺们这旮都是东北银~”
于:咳!
郭:好听,这好听。
于:这好听管什么用啊?
郭:紧跟着,高搭法台请和尚念经。正中间坐着一位,头戴毗卢冠,身批袈裟(注:就是西游记里唐僧那身打扮)这位大帽,两旁边是小和尚。念的是焰口施食开十六本经,一边念一边撒米撒小馒头。(拍手)这经太好听了。
于:哦,那这么着,那好听你给学学这个经怎么样?
郭:学这念经的这个啊。好好好。(清清嗓子)会得不多啊。
于:唱几句。
郭:简简单单的。
于:哎哎哎。
郭:(念)道场成就,赈济将成。斋主虔诚,上香设拜。(唱)坛下海众,俱扬圣号。苦海滔滔孽自召,迷人不醒半分毫,世人不把弥陀念,枉在世上走一遭。近观山有色,细听水无声,春去花还在,人来鸟不惊。八月中秋雁南飞,一声吼叫一声悲,大雁倒有回来日,死去亡魂不回归。(改唱黄梅戏“天仙配”曲调)众群僧把法鼓敲,敲木鱼儿打金铙,你我好比鸳鸯鸟(好比鸳鸯鸟),比翼双飞在人间哪……啊……哎……
于:(打郭德纲)不像话!什么乱七八糟的这是!
郭:念完经打和尚!
于:就用这儿了是吗?
郭:没告诉你就会几句吗,你不拦着点。唱错了。
于:咳,我还拦晚了。
郭:每七天念一回,僧道檀尼轮班来,北京居士林的居士给你父亲撰咒。
于:对。
郭:一般人请的来吗?居士林的来了。
于:是。
郭:功德林的也来了。
于:啊?
郭:起士林的也来了,麦当劳的也来了,全聚德的也来了。
于:怎么来的净是饭馆的啊?
郭:借这个机会盖一个小吃街,盖个庙会什么的。
于:咳!这不跟着起哄吗这!
郭:给你爸爸带来福利啊!
于:不要这个!
郭:好。一直等到出殡这天,早晨起来看这天啊……嗬!
于:大晴天!
郭:黑得跟锅底似的!
于:哎哟!
郭:“骨碌骨碌……”打雷,“喀嚓”打闪。
于:啊。
郭:一看见打雷,你大哥赶紧出去,抱着树。
于:哦。
郭:(学)都躲开点,打雷了!别劈着你们啊!!
于:就劈他一个人儿啊!
郭:好诙谐!
于:这地方诙谐什么呀这!
郭:诙谐!
于:这地方用这个吗?!
郭:“搞笑大爷”么,就是他。
于:甭说这个了。
郭:他非常喜欢拿自己找乐,知道吗。
于:那也不能抱树去。
郭:糟践自己给大伙带来乐趣。好人啊。
于:得得,算了吧。
郭:一会儿的工夫,天可就晴了。
于:哦。
郭:晴空万里,红日喷薄。院子里边立三棵白杉槁。打七级大棚、过街牌楼、钟鼓二楼,蓝白纸花搭的彩牌楼,上写三个字,当大事。
于:嗯。
郭:孟子曰:“唯送死者以当大事”,早晨九点来钟出堂发引,先放三声铁炮,请来了文官点主、武将祭门,先由杠夫二十四名将经棺请出门外,杠夫满都是红缨帽、绿架衣、剃头、洗澡、穿靴子,一个个是满穿套裤,八十人杠换三班二百四十人,摆开一字长蛇五里阵,浩浩荡荡,威风凛凛。最前边是三丈六的铭旌幡,紧跟着就是纸人纸马。
于:哦。
郭:有开路鬼、打路鬼、英雄斗志百鹤图,方弼、方相、哼哈二将,秦琼、敬德、神荼、郁垒四大门神,有羊角哀、左伯桃、伯夷、叔齐名为四贤,纸人过去了,童引法鼓子弟文场,七个大座带家庙,松鹤、松鹿、松亭子,松伞、松幡、松轿子,花伞、花幡、花轿子,金瓜钺斧朝天镫,肃静回避牌,外打红罗伞一堂,上绣金福字,飞龙旗、飞凤旗、飞虎旗、飞彪旗、飞鱼旗、飞鳌旗,四对香幡、八对香伞,尼姑二十名,道姑二十名,檀柘寺的和尚四十名,雍和宫大喇嘛四十名,在前面有影亭一座,摆着你爸爸的像片(模仿于谦父亲的遗像)。
于:咳!猴儿啊!
郭:送殡亲友两千多位,有的人架着你哥哥,有的人架着你兄弟,这哥俩头戴麻冠、身穿重孝是泣不成声啊。
于:哭!
郭:早晨九点钟出堂发引,这口棺材,由南城奔北城,由北城奔东城,转遍了北京四九城,到晚上七点半才把这棺材抬回了家!
于:怎么又抬回来了?
郭:没坟地!
于:去你的吧!

山西家信
曹:这个相声大会节目一场接着一场
刘:是
曹:相声是语言的艺术,中国的语言是博大精深
刘:没错儿
曹:每个字儿都有它有用意
刘:哦?
曹:别说一个字儿,哪怕是一个标点符号,要是不注意也会闹出笑话。
刘:是吗?
曹:哎 就拿我们家来说吧
刘:怎么了?
曹:我有一个朋友 山西人 在山里边长大的 没念过书 没学问 不识字 这
个年纪呢 三十多岁快四十了 我们两个人称得起是忘年交 我呢 论着
管他叫二哥。有一回他请我吃饭
刘:嗯
曹:定的是中午十一点半到
刘:哦
曹:我呢 到时候就上家去了 他呢 还请了一位陪客
刘:哦
曹:可是等到十二点 这位没来
刘:哟
曹:他着急了 于是呢他就画了一张便条
刘:不 不 您等会儿 干吗画啊
曹:因为他不会写字
刘;噢
曹:所以呢就画了一张便条
刘:只能画
曹:我一瞧 画的什么啊?画了一个小人猫着腰 一个手捂着嘴 一个手捂
着屁股 不明白这什么意思?
刘:挺奇怪的
曹:他叠好了 打发门口的小孩 去 给前院的大爷送去 这位住的不远 就
在前院住 去送去吧 一会儿的工夫小孩回来了 人没带来 也带回来
一张便条 我一瞧画的什么啊 也是一幅画 画了一个鸟笼子 鸟笼子里
面有一个王八 这个王八脑袋在鸟笼子外边探着 王八身子在鸟笼子里
边 他一瞧 行了 咱甭等他了 咱吃饭吧 我说别别别介 别介 我说我
还不明白什么意思呢
刘:是啊
曹:您刚才那画一小人猫着腰 一个手捂着嘴 一个手捂着屁股 什么意思

刘:干吗呢
曹:嗨 我跟他说午后请他吃饭
刘:嗨
曹:噢 捂着屁股就是午后 那他这个画一鸟笼子 里边有一个王八 王八脑
袋在鸟笼子外边探着 王八身子在鸟笼子里边 这什么意思啊
刘:嗯
曹:他告诉我 大概出不来(曹刘二人都摸着下巴寻恩)
哦 大盖儿出不来?高科技呀这东西
刘:间谍的底子
曹:唉呀 吃吧 吃吧 酒过三巡 菜过五味 我说了 二哥 下礼拜不能陪你
喝酒了

相声《打电话》

表演者:马季、郭启儒

马:电话人人都会打。
郭:可不是吗。
马:电话是咱们现在通话的一个工具。
郭:是喽。
马:联系工作、办点事情都比较方便。
郭:哎,很方便。
马:但是打电话的时候。
郭:啊。
马:呀注意一个问题。
郭:哦?什么问题呀?
马:尽量的节约时间。
郭:对。
马:是吧。
郭:哦。
马:你别打起来没完。
郭:是呀。
马:有个别人呢,他没有这个群众观点。
郭:哦,这个个别人呀。
马:哎,个别人。
郭:哦。
马:他好象和这个电话机有浓厚的感情。
郭:啊?
马:只要拿起来,他说上就没完。
郭:切儿说呢。
马:哎,真有这样的人。
郭:是呀。
马:我那天在长安街上,我碰见一位。
郭:哦。
马:这位打起电话没完没了。
郭:哦?打什么?公用电话呀?
马:就是呀。
郭:那更不应该时间长了。
马:其实是一点小事情。
郭:什么事呀?
马:约他的朋友去听戏去。
郭:就这事呀。
马:这点儿事,要让咱们打这个电话,用不了一分钟就解决问题了。
郭:那可不是吗。
马:拿起电话来。
郭:嗯。
马:拨通了号。
郭:嗯。
马:喂,你是广播文工团吗?
郭:哦,对。
马:郭启儒先生在不在呀?
郭:哦,就是我呀。
马:哎呦,郭老呀。
郭:哦?
马:我是马季呀。
郭:哦。
马:我给您买了电影票了。
郭:是呀。
马:六点半钟呀,您在大华电影院门口等我。
郭:好了。
马:就这样啊。
郭:嗯嗯嗯。
马:不见不散了啊。
郭:哦哦哦。
马:回见,回见。
郭:好,回见。
马:完了。
郭:这,也就有半分钟呀。
马:就是呀。
郭:啊。
马:那位可就这么点儿事。
郭:哦。
马:他没这么打。
郭:是呀。
马:我给他算了算。
郭:啊。
马:连来带去,他打了俩多小时。
郭:就这点儿事,打两个多小时?
马:就是呀。
郭:好吗。
马:我给你学学呀。
郭:怎么打的呀?
马:拿起电话来。
郭:嗯。
马:咔~咔~咔~。
郭:这是干什么呢?
马:拨号呢。
郭:哦。拨号呢。
马:咔~咔~,喂,喂?
郭:嗯?
马:喂?咔~咔~咔~。
郭:又从新拨一回。
马:咔~咔~咔~,喂,喂?怎么不说话呀?
郭:哦?
马:哎呦,拿倒了。
郭:嗨,这个呀。
马:喂?
郭:嗯。
马:哎呀通了。
郭:嗯。
马:喂,你电话是四局五六七八吗?我这是一局二三四五呀。
郭:嘿,瞧这俩号码呀。
马:喂。
郭:嗯。
马:你贵姓呀?嗯?老胡同志呀。
郭:哦。
马:哎呦...嗯?不是老胡。
郭:哦,没听出来。
马:哦,老张呀。
郭:嗯。
马:哎呦,我没听出...嗯?不是老张?老刘呀!嗨...嗯?不是老刘?
郭:还不对呀?
马:哦,你是耗子呀。呵
郭:耗子?
马:那人外号就耗子。
郭:呵,怎么这么个外号呀?
马:嗯,耗子,哎呦,有意思哎。
郭:嗯?
马:四害之一呀,呵呵!哦,出来接电话来啦。哦,好呀,前些日子消灭四害你没敢出来吧。呵呵呵呵
郭:他怕人给他逮了去。
马:逗着玩。啊?我是谁?我是谁你不知道啊。
郭:那他哪知道呀。
马:不知道你猜猜。
郭:猜?
马:猜不着?使劲猜!
郭:使劲猜?
马:真猜不着?猜不着我告诉你呀。
郭:那你告诉人家吧。
马:我姓罗,我叫罗嗦。
郭:你,你是够罗嗦的。
马:哎~,对对对,是我。
郭:嗯。
马:我找小王讲话。嗯。我的未婚妻呀!
郭:哦。
马:嗯。喂,她是女的啊。
郭:废话!可不是女的吗。
马:你别找错喽。嗯,好。谢谢你,我等她一会儿。噔咯啉咯......
郭:怎么着,要唱?嗯?瞧什么呢?
马:你们几个怎么回事?
郭:怎么回事呀?
马:等着打电话的?
郭:那可不是吗。
马:哎呀,你,你们上那边打好不好?坐电车三站,那边还有个电话。
郭:你让人那边打去?
马:你非上着打来干吗?我这早着呢啊!我得有四个钟头差不多啊。
郭:好家伙!他一人包了。
马:死心眼!喂,哎小王呀!我是罗嗦呀。
郭:就别提这名了。
马:哎,我正找你呢。今天晚上有什么事吗?没事呀!学习吗?不学习呀。开会吗?不开会。
郭:尽是废话。
马:讨论吗?也不谈论呀。
郭:人家没事吗。
马:那好极了,我请你听戏好不好?
郭:嗯。
马:票都买好了,嗯,长安大戏院。楼下十排三号、五号,咱俩挨着。
郭:对。
马:嗯,票价?八毛一张的。
郭:哦。
马:我买两张花一块六,是一块六,我给他五块,找我三块四。
郭:哦,他这报帐呢。
马:呵呵,嗯?什么戏呀,你猜猜。
郭:怎么又让人猜呀?
马:嗯?新戏,不对。嗯?评戏,不对。嗯?越剧,哎~
郭:对了。
马:不对。
郭:不对,你哎什么呀!
马:啊,真猜不着啦?猜不着我告诉你呀。
郭:你告诉人家吧。
马:歌剧!嗯。
郭:什么戏。
马:刘三姐。
郭:哦,刘三姐。
马:没看过呀,那看看吧,好极了。
郭:哦。
马:腔调美着呢,其中有一段我最喜欢了。就是那段,那个,那个,小王你现在不没事吗。
郭:干什么呀?
马:啊,你拿着电话,你注意我给你学一学啊。
郭:学一学?!
马:哎,你们几围再等一会啊。
郭:嘿。
马:小王我现在开始学了啊。
郭:行了,您来吧。
马:唱山歌呀~这边唱来,那边红~山歌好比春江水呀~不怕滩险弯又多啊~呦唆~喂,小王你看我这表情怎么样?
郭:那怎看的见呀!
马:哎呦,对了,什么?你说什么?他们鼓掌我没听见。
郭:嗨!别提这事了。
马:还没吃饭呢?
郭:哦。
马:哎呦,我给你准备吧。
郭:怎么准备呀?
马:我买十二块饼干,我吃四块,给你留八块。
郭:呵呵,还挺照顾她的。
马:啊?不认识?长安大戏院啊!就是从你家里出来,你坐一路公共汽车。
郭:嗯。
马:花一毛钱,坐三站。车上有座你就坐着,人多你就站着啊!
郭:尽是废话!
马:嗯。下车之后你往对面瞧。
郭:嗯。
马:从西边数第三个电线杆子,我在那等你。
郭:哦。
马:好不好?七点一刻开演。嗯。我七点等你。七点钟啊!准时不见不散啊!
郭:嗯。
马:七点钟!咱们在...喂,小王那什么你别来了啊!
郭:怎么别来了?
马:现在都八点半了!
郭:嗨~!

1:我们街坊有这么一个姑娘。 这个姑娘长得还是不难看的。 就是这个嘴啊,略微大了一点儿。
2:大嘴,这没什么。
1:她自己觉得很难看,见不起人。怎么办呢,想了一个非常不高明的办法
2:什么办法?
1:每天她把这个嘴撅起来
2:撅起来?
1:啊,她这样(学撅嘴状)
2:这是干什么呀?
1:叫别人一看这嘴不就小了嘛
2:那她说话怎么办呢?
1:说话她也找那个不张嘴的话说。
2:说话也不张嘴?行吗?
1:那当然可以了,你不信我给你学学
2:哦?你还能学那姑娘?
1:你随便问我,问我什么我都不带张嘴的
2:那咱们试试 (汪撅起嘴)
1:哎,就嘴还真小了,看她怎么说话吧
2:姑娘你姓什么?
1:姓吴~~
2:姓吴~这还真没张嘴
2:姑娘你叫什么啊?
1:葫芦~~
2:啊??哪个大姑娘叫吴葫芦啊?
2:那你多大了?
1:二十五~~
2:哦二十五~~那你属什么?
1:虎~~
2:错了不是,二十五岁应该属马。
1:一说“马”那嘴就大了
2:你家里都有谁啊?
1:父母~~
2:哦父母~~那你有兄弟姐妹吗?
1:无~~
2:无?!她不说没有,她说无!
2:那你有对象没有?
1:捏嘟~~
2:捏嘟?哦~就是没有 哎,不对啊,那天我看见你跟一男的上马路。那是?
1:二叔~~
2:二叔??那你跟你二叔去哪啊?
1:百货楼~~
2:错了,是百货大楼。
1:一说大,那嘴就大了
2:哦百货楼~~你去百货大楼买什么?
1:买醋~~
2:啊??百货大楼里卖醋吗?那买醋你吃什么?
1:烤白薯~~
2:嗨!!!胡说八道嘛,那你那醋呢?
1:全洒了~~~
2:哎,张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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