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一多先生的说和做的其他事例

作者&投稿:旗姣 (若有异议请与网页底部的电邮联系)
闻一多先生的说和做的事例~

六个事例,其中前三个为默默钻研,写作《唐诗杂论》,《楚辞校补》《古典新义》:后三个为起草政治传单,在群众大会上演说,参加运动。体现了他治学严谨的治学态度,无私无畏的斗争精神。

事例:
1、1925年夏,闻一多从美国留学归国。走下海轮,诗人难以抑制心头的兴奋,把西服和领带扔进江中,急切地扑向祖国怀抱。然而,等待他的,却是无边的黑暗和奇耻大辱,放眼家国故园,山河破碎,风雨如磐,豺狼当道,列强横行,祖国母亲被瓜分割占。
诗人悲愤地写下了诗歌《发现》,并旋即在《现代评论》上发表了著名的爱国诗篇《七子之歌》。
2、七子尽泪下,诗人独悲歌。闻一多目睹“国疆崩丧,积日既久”,有感于神州故土“失养于祖国,受虐于异类”,“因择其中与中华关系最亲切者七地,为作歌各一章,以抒其孤苦亡告,眷怀祖国之哀忱,亦以励国人之奋兴云尔。”
诗人激荡在诗行间的热爱祖国、热盼统一的浓烈情感立即在读者中引起了强烈反响。 1937年抗战开始,他在昆明西南联大任教。抗战八年中,他留了一把胡子,发誓不取得抗战的胜利就决不剃去,表示了抗战到底的恒心。
3、据吴宗济的《补听集》记载,闻先生有一手篆刻的功夫,于是就在公路旁摆起了“地摊”,为别人刻图章。当时在昆明中央研究院语言历史研究所任职的吴宗济回忆说,他亲眼见到闻一多在路旁的草地上铺了一块旧布,上面放上十几方图章石和刻章。
盘膝半蹲半坐在一个小板凳上,等待生意上门。彼时的闻先生面容清瘦,长发短须,虽然生活落魄至斯,却仍显露出一身傲骨,让人感慨不愧是一代文学大家的气派。吴宗济当时未敢惊动闻一多先生,便低头而过。闻一多的眼睛是高度近视,自然也就没看到吴宗济的身影。
闻一多先生身为一代文豪,真可谓“上得课堂,守得街旁”,他自力更生的优秀品质和能屈能伸的豁达精神,永远值得后世学习和称颂。
4、1945年12月1日,昆明发生国民党当局镇压学生爱国运动的一二一惨案,闻一多亲自为死难烈士书写挽词:“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出殡时,他拄着手杖走在游行队伍前列,并撰写了《一二一运动始末记》,揭露惨案真相,号召“未死的战士们,踏着四烈士的血迹”继续战斗。

5、1946年6月29日,民盟云南支部举行社会各界招待会,他在会上宣布民盟决心响应中共的号召,坚持“民主团结、和平建国”的立场,号召“各界朋友们亲密地携起手来,共同为反内战、争民主,坚持到底!”
6、1946年7月11日,民盟负责人、著名社会教育家、当年救国会七君子之一的李公朴,在昆明被国民党特务暗杀。闻一多当即通电全国,控诉反动派的罪行。他为《学生报》的《李公朴先生死难专号》题词:“反动派!你看见一个倒下去,可也看得见千百个继起来!”
7、1946年7月15日,在云南大学举行的李公朴追悼大会上,主持人为了他的安全,没有安排他发言。但他毫无畏惧,拍案而起,慷慨激昂地发表了《最后一次演讲》,痛斥国民党特务,并握拳宣誓说:“我们有这个信心:人民的力量是要胜利的,真理是永远存在的”。
“我们不怕死,我们有牺牲精神,我们随时准备像李先生一样,前脚跨出大门,后脚就不准备再跨进大门!”下午,他主持《民主周刊》社的记者招待会,进一步揭露暗杀事件的真相。散会后,闻一多在返家途中,突遭国民党特务伏击,身中十余弹,不幸遇难。

闻一多(1899~1946),原名亦多,字友三,亦字友山,家族排行叫家骅。后改名多,“五·四”以后又改名一多。著名诗人、学者,中国现代伟大的爱国民主战士,中国民主同盟早期领导人。  

1912年十三岁时以复试鄂藉第一名的成绩考入北京清华留美预备学校(清华大学前身),在清华度过了十年学子生涯。其间,他学习刻苦,成绩优异,兴趣广泛,喜读中国古代诗集、诗话、史书、笔记等。1916年开始在《清华周刊》上发表系列读书笔记,总称《二月庐漫记》,同时创作旧体诗,并任《清华周刊》、《新华学报》的编辑和校内编辑部的负责人。 

1919年“五四”运动的爆发,把闻一多推入校园运动的潮流。他激清难捺,手书岳飞《满江红》,贴于学校饭厅门前,之后,毅然投身于这一伟大斗争中,发表演说,创作新诗,成为“五·四”新文艺园中的拓荒者之一。并作为清华学生代表赴上海参加全国学生联合会成立大会。   

1920年4月,发表第一篇白话文《旅客式的学生》。同年9月,发表第一首新诗《西岸》。

1921年11月与梁实秋等人发起成立清华文学社,次年3月,写成《律诗底研究》,开始系统地研究新诗格律化理论。

1922年7月,他赴美国留学,先后在芝加哥美术学院、珂泉科罗拉多大学和纽约艺术学院进行学习,在专攻美术且成绩突出时,他更表现出对文学的极大兴趣,特别是对诗歌的酷爱。年底出版与梁实秋合著的《冬夜草儿评论》,代表了闻一多早期对新诗的看法。1923年9月出版第一部诗集《红烛》,把反帝爱国的主题和唯美主义的形式典范地结合在一起。

1925年5月回国后,任北京艺术专科学校教务长,并从事《晨报》副刊《诗镌》的编辑工作。后又历任国立第四中山大学(1928年更名为中央大学,1949年更名为南京大学)、武汉大学(任文学院首任院长并设计校徽)、青岛大学、北京艺术专科学校、政治大学、清华大学、西南联合大学教授,曾任北京艺术专科学校教务长、南京第四中山大学外文系主任、武汉大学文学院长、青岛大学文学院长。

1928年1月出版第二部诗集《死水》,在颓废中表现出深沉的爱国主义激情,标志着他在新诗方面所取得的进步和成就。

从武汉大学开始,闻一多开始致力于中国古代文学研究。他从唐诗开始,继而上溯,由汉魏六朝诗到《楚辞》、《诗经》,由《庄子》而《周易》,由古代神话而史前文学,同时对古文字学、音韵学、民俗学也下了惊人的功夫,涉猎之广,研究之深,成果之丰,郭沫若叹为“不仅前无古人,恐怕还要后无来者。''

1932年秋,他回到母校清华大学任中国文学系教授,从事中国古典文学的研究。1937年抗战爆发后,清华、北大、南开三所大学迁往湖南组成国立长沙临时大学,他到临大任教。1938年2月,闻一多参加临大学生“湘黔滇旅行团”,一路跋山涉水步行3500华里,采集民谣、民歌,创造出许多描绘祖国壮丽山河风景画。临大迁到昆明后改为西南联合大学,闻一多继续在联大任教。抗战八年中,他留了一把胡子,发誓不取得抗战的胜利不剃去,表示了抗战到底的决心。

抗战后期,昆明的民主运动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日益高涨。1943年以后,闻一多在中国共产党的影响和领导下,积极投身于反对国民党政权的独裁统治、争取人民民主的斗争的洪流。  

1944年他加入中国民主同盟,被选为民盟云南省支部执行委员,积极参加由中共地下党和民盟同志所组织的“西南文化研究会“,谈学术、议时政、研究斗争策略;并认真阅读马列主义和毛泽东著作,以及《新华日报》和《群众》杂志等革命书刊,使自己的政治思想发生了深刻的变化。

1945年,在中国民主同盟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上被选为民盟中央执行委员,后又担任云南支部宣传委员兼《民主周刊》社社长。

同年12月1日,国民党特务制造了镇压进步学生的“一二·一”惨案,闻一多满怀悲愤,撰文揭露真相,挟击黑暗,呼唤民主,亲自为死难烈士出殡。他同广大进步学生一起,组织了众多的争自由、反独裁、反内战的活动,起草和修改了大量的杂文、宣言、通电、抗议书等文稿,言辞激烈,旗帜鲜明,因而被国民党特务列入暗杀黑名单,悬赏40万元买其人头。但闻一多无所畏惧,继续从事各种进步活动。

1946年西南联大开始分批北上,为了工作需要,他坚决留在昆明。在白色恐怖下,1946年7月11日,民盟中央委员李公朴惨遭暗杀,闻一多的处境十分危险,但他置生死于度外。7月15日,他义无反顾地前往参加李公朴先生的追悼会,面对国民党特务,他拍案而起,慷慨激昂地发表了著名的《最后一次的讲演》,悲愤地表示为了民族“要象李先生一样,前足跨出大门,后脚就不准备再跨进大门”的坚定决心。追悼会后,又出席了民盟在《民主周刊》社为李公朴被暗杀事件举行的记者招待会。当天下午在回家途中即遭到国民党特务杀害,时年不满48周岁。  



闻一多先生的说和做》的原文:

“人家说了再做,我是做了再说。”

“人家说了也不一定做,我是做了也不一定说。”

作为学者和诗人的闻一多先生,在30年代国立青岛大学的两年时间,我对他是有着深刻印象的。那时候,他已经诗兴不作而研究志趣正浓。他正向古代典籍钻探,有如向地壳寻求宝藏。仰之弥高,越高,攀得越起劲;钻之弥坚,越坚,钻得越锲而不舍。他想吃尽、消化尽我们中华民族几千年来的文化史,炯炯目光,一直远射到有史以前。他要给我们衰微的民族开一剂救济的文化药方。1930年到1932年,“望闻问切”也还只是在“望”的初级阶段。他从唐诗下手,目不窥园,足不下楼,兀兀穷年,沥尽心血。杜甫晚年,疏懒得“一月不梳头”。闻先生也总是头发零乱,他是无暇及此的。饭,几乎忘记了吃,他贪的是精神食粮;夜间睡得很少,为了研究,他惜寸阴、分阴。深宵灯火是他的伴侣,因它大开光明之路,“漂白了的四壁”。

不动不响,无声无闻。一个又一个大的四方竹纸本子,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小楷,如群蚁排衙。几年辛苦,凝结而成《唐诗杂论》的硕果。

他并没有先“说”,但他“做”了。作出了卓越的成绩。

“做”了,他自己也没有“说”。他又由唐诗转到楚辞。十年艰辛,一部“校补”赫然而出。别人在赞美,在惊叹,而闻一多先生个人呢,也没有“说”。他又向“古典新义”迈进了。他潜心贯注,心会神凝,成了“何妨一下楼”的主人。

做了再说,做了不说,这仅是闻一多先生的一个方面,作为学者的方面。

闻一多先生还有另外一个方面,作为革命家的方面。

这个方面,情况就迥乎不同,而且一反既往了。

作为争取民主的战士,青年运动的领导人,闻一多先生“说”了。起先,小声说,只有昆明的青年听得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大,他向全国人民呼喊,叫人民起来,反对独裁,争取民主!

他在给我的信上说:“此身别无长处,既然有一颗心,有一张嘴,讲话定要讲个痛快!”

他“说”了,跟着的是“做”。这不再是“做了再说”或“做了也不一定说”了。现在,他“说”了就“做”。言论与行动完全一致,这是人格的写照,而且是以生命作为代价的。

1944年10月12日,他给了我一封信,最后一行说:“另函寄上油印物二张,代表我最近的工作之一,请传观。”

这是为争取民主,反对独裁,他起稿的一张政治传单!

在李公朴同志被害之后,警报迭起,形势紧张,明知凶多吉少,而闻先生大无畏地在群众大会上,大骂特务,慷慨淋漓,并指着这群败类说:你们站出来!你们站出来!

他“说”了。说得真痛快,动人心,鼓壮志,气冲斗牛,声震天地!

他“说”了:“我们要准备像李先生一样,前脚跨出大门,后脚就不准备再跨进大门。”

他“做”了,在情况紧急的生死关头,他走到游行示威队伍的前头,昂首挺胸,长须飘飘。他终于以宝贵的生命,实证了他的“言”和“行”。

闻一多先生,是卓越的学者,热情澎湃的优秀诗人,大勇的革命烈士。

他,是口的巨人。他,是行的高标

他在爱国诗人李公朴死后不顾众人阻拦发表了最后一次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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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样理解闻一多的说和做?
这样的剪裁,能有力地突出中心。从详略上说,研究唐诗,写得详细;而写作《楚辞校补》和《古典新义》两事,只用了一小段,不足一百字,强调“做”了“也没有说”的意思,表达的侧重点与前面又有不同。闻先生的“最后一次演讲”及其被害经过,是人们熟知的,作者就不再对事实经过作过多的记述,而...

闻一多先生的说和做
课文中引用“漂白了的四壁”,意在表现闻先生深夜从事学术研究那种怡然自适的情景,与“大开光明之路”的意趣一脉相承。)⑦“他潜心贯注,心会神凝,成了‘何妨一下楼’的主人。” (“潜心贯注”和“心会神凝”意思相近,都是说用心极专极深,除学术研究外,没有别的任何事情使他分心。)...

闻一多先生说和做各有什么特点
说了就做,言出必行.言行一致.做了再说做了不说是学者方面,说了就做是革命战士方面。作为学者的闻一多先生,人家是说了再做,他是做了再说.为了给我们衰微的民族开一剂救济的文化药方,他仰之弥高,钻之弥坚;他目不窥园,足不下楼;他孜孜不倦,兀兀穷年;他呕心沥血,废寝忘食;他不动不响,无...

闻一多先生的说和做作为革命家做了哪三件事
是:①他公开的要联合全国人民反对独裁;②他在群众大会上大骂特务;③在情况紧急的生死关头,他走到示威队伍的前头。《说和做——记闻一多先生言行片段》是“农民诗人”臧克家(zāng kè jiā)的作品,最早刊登在1980年2月12日的《人民日报》。这一篇文章不是人物传记,却记叙了闻一多先生的主要事略...

闻一多先生的说和做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说’”,主要是赞扬闻一多先生的实干精神和谦虚美德;“作为革命家”,闻一多的“说”,是对于革命的宣传和动员,是对反动派的揭露和斥责,实际上也就不但是“言”,也是“行”了。一个“说”字,竟然表达这么多的意思!这种结合一定语言环境灵活地赋予同一个词以不同含义的表现手法,是耐人寻味的。

《说和做》文中多次描写闻一多先生的什么?
"说和做"这篇文章中,多次描写了闻一多先生的坚定信念和勇于实践的品质。具体来说,文章中提到了以下几个方面:闻一多的学术追求:文章中提到,闻一多在学术领域一直保持着严谨的态度和高度的责任感,不断地钻研,不断地探索新的思路和方法。闻一多的社会责任感:文章中提到,闻一多对于社会的关注和责任感...

闻一多先生的说和做 文章可以分为几个部分?依据是什么
一、这篇文章分为三个部分,分别是上半部分,下半部分,和中间过度部分,依据就是文章三个部分的内容,有关的详解如下:作者用闻一多先生的“说和做”总领全文,上半部分写闻一多先生“做了再说,做了不说”,表现闻先生“学者的方面”;后半部分写闻一多先生“说”了就“做”,言行完全一致,表现...

说和做,哪些句子体现了一多先生的品质?
“人家说了再做,我是做了再说。”“人家说了也不一定做,我是做了也不一定说。”课文开头引用闻一多先生这两句话起什么作用?这两句话用了什么写法?表现了闻一多怎样的品质?领起全文,表现闻一多“做”的特点——“做了再说,做了不说”。对比写法。严谨踏实的治学态度、言行一致的高尚人格和谦虚...

闻一闻一多先生的说和做事例是怎么样的?
而一经找到了真理,他便义无反顾,不屈不挠,勇往直前,为实现真理而英勇奋斗,直至献出宝贵的生命,《说和做,记闻一多先生言行片段》是农民诗人臧克家的作品,最早刊登在1980年2月12日的《人民日报》。入选人教版初中语文教材时经作者同意更名为《闻一多先生的说和做》,2017年春季改版之后恢复原题目...

补充一两件体现闻一多说和做特点的事例
3、据吴宗济的《补听集》记载,闻先生有一手篆刻的功夫,于是就在公路旁摆起了“地摊”,为别人刻图章。当时在昆明中央研究院语言历史研究所任职的吴宗济回忆说,他亲眼见到闻一多在路旁的草地上铺了一块旧布,上面放上十几方图章石和刻章。盘膝半蹲半坐在一个小板凳上,等待生意上门。彼时的闻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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