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格尼尼音乐会海涅读后感一

作者&投稿:彭绍 (若有异议请与网页底部的电邮联系)
人生航线 海涅读后感~

如下是 海涅《佛罗伦萨之夜》中关于帕格尼尼的描写:
很遗憾,李赛尔作的那幅小画眼下已不在我手边,要在的话,您对帕格尼尼的外貌也许就会有所了解了。他那副尊容实在是古怪,与其说属于这阳光灿烂的人士,还不如说属于那弥漫着硫磺臭味儿的阴间,所以只能用浓黑的线条,虚虚几笔描摹出来。

“说实话,是魔鬼把着我的手在画哩!”那位聋画家对我说。说这话时,他和我一块儿站在汉堡阿斯特河畔的一座凉亭前面,正好是帕格尼尼将在城里举行首次演奏会那天。“真的,朋友,”他接着说,“世人讲的一切有关他的故事,都千真万确;他把自己抵押给了魔鬼,连肉体带灵魂,为的就是能成为最优秀的小提琴家,为的是能拉琴赚大钱,但首先却为了能从苦役船上逃下来;在这该死的苦役船上,他已受了许多年的熬煎啦。因为,听我讲,朋友,他在卢卡城当乐队指挥使时,爱上了一名歌剧皇后,可后来,由于跟一个小青年争风吃醋,没准儿戴了绿头巾吧,一气之下便把他那不忠实的阿玛塔杀啦,自己也就上了苦役船。末了儿,他据说是把自己抵押给了魔鬼,为了能逃脱苦刑,为了能成为最杰出的提琴家,为了今晚能从咱们每人口袋里诈去两块银元......瞧哟!上帝保佑!您瞧,他不是正好从那边来了么,还带着他那个神秘的仆人!”

来人果然是帕格尼尼。他穿着一件深灰色外套,长的几乎跟脚背一般齐,使他的身材显得高挑挑的。他满头黑色的卷发,乱纷纷的披散在两间之上,给他死尸般苍白的面孔嵌上了一个黑框。在这张面孔上,苦闷、天才以及地域都刻下了不可弄灭的印记。在他身边,一蹦一跳的走着个小矮人儿,神态悠闲,打扮滑稽:一张布满皱纹红彤彤的脸儿,浅灰色外套上铜纽扣亮晶晶的,一边走一边向四周嬉皮笑脸,点头哈腰,时不时又仰起头去惶恐不安的瞅一瞅他的主人;他主人板起面孔,一本正经地、若有所思的走在他旁边。瞧着他们俩,使人不由的想起雷契(1)那张浮士德与华格纳在莱比锡郊外散步的插图来。关于眼前这两位,聋画家做了惊人的说明,并特别要我注意帕格尼尼那跨得很慢很开的步子。

“不是吗,”他说,“他那两条腿中间好像还带着铁枷似的?他已经习惯这么走道儿,一辈子也甭想改过来啦。您再瞧,当他的仆人问这问那,问的他不耐烦的时候,他是以何等轻蔑的目光在俯视着他呵。可他又离不开这个随从,一张血写的契约,把他们俩紧紧的结合在一起了;而这仆人不是别人,正是魔鬼本身。老百姓不明真相,都知道他是汉诺威(2)的喜剧和轶事作家哈里斯,帕格尼尼在旅途中带上他,让他帮着料理开音乐会的事务。其实呢,魔鬼只是借用乔治.哈里斯先生的肉体,把这个可怜人的可怜的灵魂连同其他破烂儿,都一股脑锁在了他汉诺威家中的一口木箱里,一直要等待魔鬼再把躯壳还给他,他的灵魂才能出来。这以后,魔鬼兴许会换上一副更体面的摸样,也就是说变成一条黑狗(3),陪着他主人帕格尼尼继续漫游世界。”

要说这会儿还在大白天,我看见帕格尼尼从汉堡处女大街的绿树下走来,心中已感到神秘可怕的话,那么到了晚上,踏着怪诞离奇的形象,就更使我惊诧骇异了。

音乐会在汉堡喜剧院举行,爱好艺术的公众提早便把剧场挤得满满的,我好不容易才在乐池旁边抢到了个座位。尽管那天是收发邮件的日子,我仍在头等包厢中看见了汉堡整个有教养的商业界、银行家和其他百万富翁的奥林匹斯(4),咖啡大王、食糖大王以及他们胖胖的王后,还有汪德拉姆的朱诺和德雷克瓦尔的阿芙洛狄特(5),全都济济一堂。大厅中一派宗教肃穆气氛。人人眼睛盯着舞台,个个耳朵竖着倾听。我邻座是一位上了年岁的皮货经纪人,他先生也把塞在耳朵里的脏棉球掏出来,以便把花了他两个银元门票钱的宝贵声音尽可能多的吸收进去。等了很久,终于在舞台上出现了一个黑色的人影,那模样看上去恰似刚从地狱里逃出来的。他就是穿上了黑礼服的帕格尼尼。你瞧他那可怕的黑燕尾服和黑坎肩,恐怕只有按照冥府女王宫中规定的样式才剪裁得出来。再说套在两根瘦腿上那条黑裤子,也是要垮不垮,荡来荡去的。他一手提着琴,一手握着弓,不住的朝着观众行者鞠躬礼,琴和弓几乎拖到地板上,他的胳膊就越发显得长。他鞠躬时身子差点弯成了直角,显示出木头似的僵硬,且带上一股子野兽般的狂劲儿,真个叫人忍俊不禁。然而,他那在舞台的强光下变得更加惨白的面孔,却流露出某种哀哀求告的表情,某种白痴似的卑怯神气,使我们心中对他产生强烈的同情,把笑的欲望完全压了下去。
他那么个鞠躬法,是跟一部机器学的呢,还是跟一条狗学的呢?他那哀哀求告的目光,是表现着一个病笃者的绝望呢,还是隐藏着一个狡猾吝啬鬼的讥诮呢?他究竟是一个活人,眼看自己即将告别人世,因此像一个垂死的角斗士似的,想以自己身体最后的抽缩痉挛,在艺术的角斗场上来取悦观众呢;或者他只是一个死鬼,一具才从墓穴里爬出来的手指小提琴的僵尸?这僵尸纵然不如人们传说的那样,能吸尽我们心中的鲜血,却可以吸取我们口袋里的钱币。

在帕格尼尼对着观众一鞠躬再鞠躬之际,这样一些问题便不停的翻腾在我的脑海里。可谁想到,一当大师把他那琴往额骨地下一夹,这种种想法便烟消云散了。至于说到我本人,各位都知道我具有一种特殊的音乐视力,一中听见任何声音同时并看见相应形象的奇异禀赋。所以,帕格尼尼每拉一弓,我眼前都出现各式各样的人物和景象,仿佛他用一种有声象形文字,向我讲述无数惊人的故事,仿佛他在为我演出五彩皮影戏,而在每出戏中,他都拉着提琴,担任戏中主角。在他拉第一弓时,他周围的布景就变了。转眼间,他站在了一间明亮的屋子里,面前立着谱架。屋里陈设显得凌乱而有趣,家具一律为矫饰的蓬巴杜款式(6):满屋是小镜子,镀金的爱神塑像,中国瓷器,胡乱扔着的缎带、花环、白手套,撕碎了的金黄色花边,以及用金银纸做成的假珍珠和假金刚钻等等,总之,在一位歌剧皇后房中能见到的一切,这儿应有尽有。帕格尼尼本身也完全变了样,与刚才比起来是变得好得不能再好了:他穿着紫缎紧身短裤,银绒绣花坎肩,上衣滚着天蓝色绒边,纽扣全都是包了金的;头发精心的裹成了一个个小卷卷儿,把他那年轻红润的脸庞包在中间。他一边拉琴,一边含情脉脉的望着一个站在他谱架旁边的美貌女子,脸上洋溢着柔情蜜意。

是的,我在他旁边看见了一个年轻的小美人儿,一身的古式打扮,白绸裙在髋部以下向外隆起,使腰肢越发显得纤细迷人,扑了粉的头发梳成一个高髻,是圆圆的脸儿更加爽朗俏丽,一双眸子满含秋波,小小的鼻子也不乏魅力,两边脸颊浓施脂粉,还点上了一颗美人痣。她手握一个白纸卷儿,嘴唇不停地翕动,上身卖弄风情的摇来摆去,我终于明白,她是在唱歌呐。可她的歌声我一点儿也听不见;我只能从年轻的帕格尼尼为她伴奏的旋律中,猜出她唱的是什么,以及这歌声在帕格尼尼心中引起了怎样的感受。呵,这旋律是多么的优美啊!只有在春天的黄昏,蔷薇的芳馨使夜莺感到了春天的来临,因而陶醉于对幸福的渴望中时,它才会唱出这样的歌。呵,那又是一种何等甜蜜而令人销魂的幸福啊!只听得琴声袅袅,宛如一对情侣,时而亲吻戏谑,时而追逐奔跑,临了儿便嬉笑着拥抱在一起,融合为一个整体,消失在和谐之中。是的,琴音宛如两只蝴蝶,做着快活的游戏一只在对另一只挑逗后逃开,躲在一朵鲜花背后,但终于被同伴找到了,便双双在金色的阳光中飘飘飞去。可是,只要有一只蜘蛛,仅仅一只蜘蛛,就足以给这对相爱着的蝴蝶带来悲剧!年轻的帕格尼尼,他心中该是有了不祥的预感了吧?只听一声悲哀的呻吟,像是即将袭来的风暴的前兆,偷偷溜进了从帕格尼尼琴上涌流出来的欢乐旋律中......他的眼眶湿润了.......他跪倒在他的阿玛塔脚下,哀求着她......天啦!就在他俯下身去吻她的脚时,却发现床下躲着一个小小的情夫!我不知道他能把那个倒霉的家伙怎么样。只见热那亚人脸色变得跟死尸般苍白愤怒的抓住年轻人就劈头盖脸一通耳光,然后又狠狠踢了几脚,便把他扔出门去;回转身来再从口袋里拔出一把长长的匕首,一下刺进了年轻美人的胸中.......

“好啊!好啊!”蓦地从四面八方响起这样的喊声。汉堡的热情男女,对伟大艺术家的演奏报以雷鸣般的喝彩。帕格尼尼结束了音乐会的第一部分,又在不停的向观众弯腰鞠躬,其次数比一开始更多,而且我觉得她脸上的表情比方才更加卑怯,更可怜,呆滞的目光中充满恐怖,就跟个受苦的罪人似的。

“了不起,太了不起啦!单凭这一下子,就已值两块银元!”我邻座的皮货经纪人一边搔耳朵,一边发着感慨。

说话间,帕格尼尼又已演奏起来,我眼前顿时呈现一片黑暗。琴声不再幻化成鲜明的形象和色彩,提琴家的身体也裹在了阴影中,一支撕人心肝的凄惨曲调,便从黑暗中飘送出来。偶尔,当头顶上那盏茕茕孤灯向他投下一团黄晕的光时,我才看清他的苍白的脸;在这张脸上,青春的火焰尚未完全熄灭。奇怪的只是,他身上的衣服变成两种颜色的了:一半是黄,一半是红。他脚上,戴着沉重的锁链;他身后,有一张面孔忽隐忽现,按照相面学的解释,生有这样一张面孔的人具有山羊的快活性格(7)。除此之外,我还看见一只毛茸茸的长手,想来也该是属于山羊脸一起的吧,不时的在帕格尼尼拉着的琴弦上按来按去,有几回,这手还把着帕格尼尼的手,在帮助他更好的运弓哩。这当儿,从帕格尼尼琴上奔泻出来的痛苦音调中,便混进一声声羊叫似的怪笑,活像在表示赞许。琴声如泣如诉,恰似私娶凡女的天使们被逐出天国,在忍辱含羞的沉沦到地狱中去时所唱的哀歌。这琴声仿佛是一个黑暗无底的深渊,连任何一点儿给人以希望与安慰的火星都没有。即使是天国中的圣徒们听见了它,他们也会嘴唇苍白,不但唱不出赞美上帝的歌,而且会抱住自己虔诚的脑袋,伤心的痛哭一场呐!有几次,当悲痛的琴声掺进来羊叫的时候,我便看见在背景上出现一群小小的女妖,她们时而高兴的点着邪恶丑陋的脑袋,时而又幸灾乐祸的打着嘲弄的手势。接下去,提琴便奏出来恐怖的音响,如哀号,如呜咽,叫人听着不寒而栗,这样的声音,在人间从未听到过,而将来也未必能听到,要不然就是在约瑟法山谷中吹响了末日审判的长喇叭,死鬼们都精赤条条地从坟墓里爬出来,等着对自己的命运作最后的判决了......可突然,在痛苦煎熬中的提琴家猛拉一弓,疯狂而绝望的猛拉一弓,他脚上的铁链便咣啷啷断了,他那讨厌的助手连同对他进行嘲弄的妖女,也都悠然遁去。

“可惜,太可惜啦!”我耳畔又传来皮货商的声音,“他的一根弦崩了,这得怪他一个劲儿的老是pizzikati(8)!”

他琴上的弦是否真有一根断了,我不知道;我只觉得提琴奏出的声音有了改变,帕格尼尼本人和他周围的环境,也随之换成了另一个样子。他身上裹着长大的修士袍,使我几乎认不出他来。连在袍上的风帽,遮住了他半个面孔。他腰间系着一条丝带,赤着足,脸上一股子狂热劲儿,孤傲的立在一块突出在海中的岩石上,拉着他的提琴。我觉得时间仿佛是黄昏,落日的余晖倾洒在海面上,把海水染得越来越红,越来越红。这时候,与小提琴奏出的神秘音响应和着,海潮的喧嚣也显得越发的沉浊了。而海水越红,天空却越白;当汹涌的海涛最后完全变成了猩红的血水时,天空便白的跟死尸的面孔一般,使人产生一种不祥之感。接着,星星也出来了,可却大的叫你害怕......呀!这些星星全是黑色的,黑的就跟煤块一般亮晶晶的。这当儿,琴声越加激越,越加奔放,从面目狰狞的琴师眼中,喷射出充满破坏欲的咄咄逼人的火花。他那两片薄嘴唇急促而可怕的咧动,好像在念诵古老的咒语,以招来暴雨狂风,并把锁在大海深渊中的妖魔鬼怪统统都召唤出来。有几回,他从宽大的袍袖中伸出瘦长的胳膊,握着琴弓在空中划来划去,那模样好似一个巫师,在挥舞魔杖呼唤风雨。这当儿,海底便传来疯狂的呼啸,血一般的海水也掀起高高的浪涛,红色的水墨险些儿溅到了白色的天穹和黑色的星星上去。紧接着便是一阵啸叫声,怒吼声,隆隆声,犹如天塌地陷似的。而那位巫师呢,仍一个劲儿的把他那琴拉呀,拉呀。聪慧的所罗门王,把他降服了的妖魔关在一些铁罐子里,打上七重封印,然后沉到了海的深处。帕格尼尼却要凭自己不屈不挠的意志,强行启开这些封印。他的提琴发出愤懑的低吟,使我仿佛听见关在铁罐中的妖魔在怒吼。临了儿,我边听到了解放的欢呼,而同时,从血红的海涛中,就冒出了一个个挣脱了枷锁的妖精的脑袋,无不狰狞可怖:生着一对蝙蝠翅膀的鲸鱼,长有两支鹿角的巨蟒,头顶着螺丝帽子的猢狲,胡须跟老祖宗一般长的海豹,脸颊上吊着乳房的女妖,脑顶门成驼峰形的大头鬼,以及其他各种无以名状的四不像,一个鼓着阴森森的巨眼,伸出蛙蹼般的脚爪,向着拉琴的修士扑去......帕格尼尼狂热的只顾作法,头上的风帽滑到了颈后,蜷曲的黑发随风飘动,宛如一条条黑色的小蛇在他头上盘绕蠕动。
这景象看着叫人神经错乱;为使自己不至于此,我捂住了耳朵,闭紧了眼睛。这样一来,幻觉便告消失。等我再睁开眼来的时候,看见可怜的热那亚人已恢复常态,又在行他那老一套的没完没了的鞠躬礼,观众则兴高采烈的大鼓其掌。

“这就是著名的G弦演奏啊。果真名不虚传!”我的邻座指点着,“鄙人也玩玩小提琴哩,知道要拉好它绝非易事。”他又说。

幸好幕间休息时间不长,否则我就免不了要听这位皮货行家大发一通关于音乐艺术的高论。只见帕格尼尼不动声色的又把提琴夹在下巴底下将弓往上一搭,便奏出来了另外一种奇妙的旋律。它不再奔放热烈,而是平稳淳厚,慢慢的在空中回荡开去,犹如大教堂中的管风琴一般庄严、雄浑。他周围的一切也逐渐长大升高,终于成了一个浩渺深远的空间,对于肉眼来说是无边无涯,唯有精神的慧眼才能看出它有多广多大。在这空间的中央,悬浮着一个光辉灿烂的圆球,球上有一位拉小提琴的巨人昂然而立。这圆球是否就是太阳呢?我说不上来。可站在球上的那个巨人,我却认得是帕格尼尼。不同的只是他已变得其美无比,脸上容光焕发,还带着慈祥和蔼的微笑。他健壮魁梧,一件天蓝色长袍裹住他高贵的身躯,黑的发亮的卷发披在肩上,他端端正正站着,威严的如同天神一般。他拉着他的琴,天地万物全在屏息聆听。他俨然是一尊“人王星”,整个宇宙都围绕他转动,同时还发出庄严悦耳的和声。那些从他身旁冉冉飘过的的巨大闪烁的光亮,不正是天上的星群吗?这星群在运动中产生的和谐音响,不又正是千百年来诗人和预言家们津津乐道的天籁吗?每当我极目朦胧中的远方,就觉得看见了无数飘动着的白色衣裙,原来是一些拄着白色游杖的朝圣者,在向着帕格尼尼走来。真怪呀,他们游杖上的球形金顶,又恰是那些让我当成了星群的巨大亮光!朝圣者们循着一条圆形轨道,远远的围着拉琴的巨人转动。在他的琴声当中,他们游杖上的金顶越闪越亮,越闪越亮,他们嘴里唱着赞美诗,适才被我当成了天籁,原来不过是他琴声引起的回音。在这琴声里,蕴蓄着一种无以名之的神圣激情,时而神秘的颤动着如柔波细语,叫人几乎听不见一些儿声息,时而又如月夜的林中号角,甜美的撩人心弦;最后,却终于变成了纵情欢呼,恰似有一千个行吟诗人同时拨动琴弦,高唱着昂扬的凯歌。

这样的妙音啊,你可永远不能用耳朵去听;他只让你在与爱人贴着心的静静的夜里,用自己的心去梦......

 今天我看了《读者》这本书,其中《用皮鞋演奏的帕格尼尼》这篇文章让我印象深刻。
  这篇文章主要讲了意大利著名小提琴家帕格尼尼举行音乐会,一位听众听后认为他的小提琴是魔琴,帕格尼尼满足听众的要求,决定用自己的皮鞋演奏,帕格尼尼在皮鞋上钉了几根钉子,又装了几根弦,拉了起来,皮鞋在帕格尼尼的手上和小提琴差不多,动听极了。
  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我们总是为了艺术家的精彩演出而鼓掌,赞叹他们的精湛技艺,但又有多少人了解他们为之付出的辛苦?

  读者读后感100字(二)
  今天,我终于把《读者》给读完了。
  其中,我最喜欢《卡梅隆独闯世界深极》他写了《泰坦尼克号》和《阿凡达》等经典巨作的著名导演詹姆斯。卡梅隆乘坐自己设计的“深海挑战者”历经千辛万苦,不停的改造潜艇,为这世界纪录而追求不懈。
  终于,他的不懈努力获得了回报,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日,他坐着潜艇“深海挑战者”成功下潜到水下七千零二十米,打破了世界纪录,并且触碰到海洋最底层。
  看完这篇文章,我不禁佩服卡梅隆坚持不懈和不断创新的精神,我要向他学习这种为了梦想不断去追求,去创新的精神。

如下是 海涅《佛罗伦萨之夜》中关于帕格尼尼的描写:
很遗憾,李赛尔作的那幅小画眼下已不在我手边,要在的话,您对帕格尼尼的外貌也许就会有所了解了。他那副尊容实在是古怪,与其说属于这阳光灿烂的人士,还不如说属于那弥漫着硫磺臭味儿的阴间,所以只能用浓黑的线条,虚虚几笔描摹出来。

“说实话,是魔鬼把着我的手在画哩!”那位聋画家对我说。说这话时,他和我一块儿站在汉堡阿斯特河畔的一座凉亭前面,正好是帕格尼尼将在城里举行首次演奏会那天。“真的,朋友,”他接着说,“世人讲的一切有关他的故事,都千真万确;他把自己抵押给了魔鬼,连肉体带灵魂,为的就是能成为最优秀的小提琴家,为的是能拉琴赚大钱,但首先却为了能从苦役船上逃下来;在这该死的苦役船上,他已受了许多年的熬煎啦。因为,听我讲,朋友,他在卢卡城当乐队指挥使时,爱上了一名歌剧皇后,可后来,由于跟一个小青年争风吃醋,没准儿戴了绿头巾吧,一气之下便把他那不忠实的阿玛塔杀啦,自己也就上了苦役船。末了儿,他据说是把自己抵押给了魔鬼,为了能逃脱苦刑,为了能成为最杰出的提琴家,为了今晚能从咱们每人口袋里诈去两块银元......瞧哟!上帝保佑!您瞧,他不是正好从那边来了么,还带着他那个神秘的仆人!”

来人果然是帕格尼尼。他穿着一件深灰色外套,长的几乎跟脚背一般齐,使他的身材显得高挑挑的。他满头黑色的卷发,乱纷纷的披散在两间之上,给他死尸般苍白的面孔嵌上了一个黑框。在这张面孔上,苦闷、天才以及地域都刻下了不可弄灭的印记。在他身边,一蹦一跳的走着个小矮人儿,神态悠闲,打扮滑稽:一张布满皱纹红彤彤的脸儿,浅灰色外套上铜纽扣亮晶晶的,一边走一边向四周嬉皮笑脸,点头哈腰,时不时又仰起头去惶恐不安的瞅一瞅他的主人;他主人板起面孔,一本正经地、若有所思的走在他旁边。瞧着他们俩,使人不由的想起雷契(1)那张浮士德与华格纳在莱比锡郊外散步的插图来。关于眼前这两位,聋画家做了惊人的说明,并特别要我注意帕格尼尼那跨得很慢很开的步子。

“不是吗,”他说,“他那两条腿中间好像还带着铁枷似的?他已经习惯这么走道儿,一辈子也甭想改过来啦。您再瞧,当他的仆人问这问那,问的他不耐烦的时候,他是以何等轻蔑的目光在俯视着他呵。可他又离不开这个随从,一张血写的契约,把他们俩紧紧的结合在一起了;而这仆人不是别人,正是魔鬼本身。老百姓不明真相,都知道他是汉诺威(2)的喜剧和轶事作家哈里斯,帕格尼尼在旅途中带上他,让他帮着料理开音乐会的事务。其实呢,魔鬼只是借用乔治.哈里斯先生的肉体,把这个可怜人的可怜的灵魂连同其他破烂儿,都一股脑锁在了他汉诺威家中的一口木箱里,一直要等待魔鬼再把躯壳还给他,他的灵魂才能出来。这以后,魔鬼兴许会换上一副更体面的摸样,也就是说变成一条黑狗(3),陪着他主人帕格尼尼继续漫游世界。”

要说这会儿还在大白天,我看见帕格尼尼从汉堡处女大街的绿树下走来,心中已感到神秘可怕的话,那么到了晚上,踏着怪诞离奇的形象,就更使我惊诧骇异了。

音乐会在汉堡喜剧院举行,爱好艺术的公众提早便把剧场挤得满满的,我好不容易才在乐池旁边抢到了个座位。尽管那天是收发邮件的日子,我仍在头等包厢中看见了汉堡整个有教养的商业界、银行家和其他百万富翁的奥林匹斯(4),咖啡大王、食糖大王以及他们胖胖的王后,还有汪德拉姆的朱诺和德雷克瓦尔的阿芙洛狄特(5),全都济济一堂。大厅中一派宗教肃穆气氛。人人眼睛盯着舞台,个个耳朵竖着倾听。我邻座是一位上了年岁的皮货经纪人,他先生也把塞在耳朵里的脏棉球掏出来,以便把花了他两个银元门票钱的宝贵声音尽可能多的吸收进去。等了很久,终于在舞台上出现了一个黑色的人影,那模样看上去恰似刚从地狱里逃出来的。他就是穿上了黑礼服的帕格尼尼。你瞧他那可怕的黑燕尾服和黑坎肩,恐怕只有按照冥府女王宫中规定的样式才剪裁得出来。再说套在两根瘦腿上那条黑裤子,也是要垮不垮,荡来荡去的。他一手提着琴,一手握着弓,不住的朝着观众行者鞠躬礼,琴和弓几乎拖到地板上,他的胳膊就越发显得长。他鞠躬时身子差点弯成了直角,显示出木头似的僵硬,且带上一股子野兽般的狂劲儿,真个叫人忍俊不禁。然而,他那在舞台的强光下变得更加惨白的面孔,却流露出某种哀哀求告的表情,某种白痴似的卑怯神气,使我们心中对他产生强烈的同情,把笑的欲望完全压了下去。
他那么个鞠躬法,是跟一部机器学的呢,还是跟一条狗学的呢?他那哀哀求告的目光,是表现着一个病笃者的绝望呢,还是隐藏着一个狡猾吝啬鬼的讥诮呢?他究竟是一个活人,眼看自己即将告别人世,因此像一个垂死的角斗士似的,想以自己身体最后的抽缩痉挛,在艺术的角斗场上来取悦观众呢;或者他只是一个死鬼,一具才从墓穴里爬出来的手指小提琴的僵尸?这僵尸纵然不如人们传说的那样,能吸尽我们心中的鲜血,却可以吸取我们口袋里的钱币。

在帕格尼尼对着观众一鞠躬再鞠躬之际,这样一些问题便不停的翻腾在我的脑海里。可谁想到,一当大师把他那琴往额骨地下一夹,这种种想法便烟消云散了。至于说到我本人,各位都知道我具有一种特殊的音乐视力,一中听见任何声音同时并看见相应形象的奇异禀赋。所以,帕格尼尼每拉一弓,我眼前都出现各式各样的人物和景象,仿佛他用一种有声象形文字,向我讲述无数惊人的故事,仿佛他在为我演出五彩皮影戏,而在每出戏中,他都拉着提琴,担任戏中主角。在他拉第一弓时,他周围的布景就变了。转眼间,他站在了一间明亮的屋子里,面前立着谱架。屋里陈设显得凌乱而有趣,家具一律为矫饰的蓬巴杜款式(6):满屋是小镜子,镀金的爱神塑像,中国瓷器,胡乱扔着的缎带、花环、白手套,撕碎了的金黄色花边,以及用金银纸做成的假珍珠和假金刚钻等等,总之,在一位歌剧皇后房中能见到的一切,这儿应有尽有。帕格尼尼本身也完全变了样,与刚才比起来是变得好得不能再好了:他穿着紫缎紧身短裤,银绒绣花坎肩,上衣滚着天蓝色绒边,纽扣全都是包了金的;头发精心的裹成了一个个小卷卷儿,把他那年轻红润的脸庞包在中间。他一边拉琴,一边含情脉脉的望着一个站在他谱架旁边的美貌女子,脸上洋溢着柔情蜜意。

是的,我在他旁边看见了一个年轻的小美人儿,一身的古式打扮,白绸裙在髋部以下向外隆起,使腰肢越发显得纤细迷人,扑了粉的头发梳成一个高髻,是圆圆的脸儿更加爽朗俏丽,一双眸子满含秋波,小小的鼻子也不乏魅力,两边脸颊浓施脂粉,还点上了一颗美人痣。她手握一个白纸卷儿,嘴唇不停地翕动,上身卖弄风情的摇来摆去,我终于明白,她是在唱歌呐。可她的歌声我一点儿也听不见;我只能从年轻的帕格尼尼为她伴奏的旋律中,猜出她唱的是什么,以及这歌声在帕格尼尼心中引起了怎样的感受。呵,这旋律是多么的优美啊!只有在春天的黄昏,蔷薇的芳馨使夜莺感到了春天的来临,因而陶醉于对幸福的渴望中时,它才会唱出这样的歌。呵,那又是一种何等甜蜜而令人销魂的幸福啊!只听得琴声袅袅,宛如一对情侣,时而亲吻戏谑,时而追逐奔跑,临了儿便嬉笑着拥抱在一起,融合为一个整体,消失在和谐之中。是的,琴音宛如两只蝴蝶,做着快活的游戏一只在对另一只挑逗后逃开,躲在一朵鲜花背后,但终于被同伴找到了,便双双在金色的阳光中飘飘飞去。可是,只要有一只蜘蛛,仅仅一只蜘蛛,就足以给这对相爱着的蝴蝶带来悲剧!年轻的帕格尼尼,他心中该是有了不祥的预感了吧?只听一声悲哀的呻吟,像是即将袭来的风暴的前兆,偷偷溜进了从帕格尼尼琴上涌流出来的欢乐旋律中......他的眼眶湿润了.......他跪倒在他的阿玛塔脚下,哀求着她......天啦!就在他俯下身去吻她的脚时,却发现床下躲着一个小小的情夫!我不知道他能把那个倒霉的家伙怎么样。只见热那亚人脸色变得跟死尸般苍白愤怒的抓住年轻人就劈头盖脸一通耳光,然后又狠狠踢了几脚,便把他扔出门去;回转身来再从口袋里拔出一把长长的匕首,一下刺进了年轻美人的胸中.......

“好啊!好啊!”蓦地从四面八方响起这样的喊声。汉堡的热情男女,对伟大艺术家的演奏报以雷鸣般的喝彩。帕格尼尼结束了音乐会的第一部分,又在不停的向观众弯腰鞠躬,其次数比一开始更多,而且我觉得她脸上的表情比方才更加卑怯,更可怜,呆滞的目光中充满恐怖,就跟个受苦的罪人似的。

“了不起,太了不起啦!单凭这一下子,就已值两块银元!”我邻座的皮货经纪人一边搔耳朵,一边发着感慨。

说话间,帕格尼尼又已演奏起来,我眼前顿时呈现一片黑暗。琴声不再幻化成鲜明的形象和色彩,提琴家的身体也裹在了阴影中,一支撕人心肝的凄惨曲调,便从黑暗中飘送出来。偶尔,当头顶上那盏茕茕孤灯向他投下一团黄晕的光时,我才看清他的苍白的脸;在这张脸上,青春的火焰尚未完全熄灭。奇怪的只是,他身上的衣服变成两种颜色的了:一半是黄,一半是红。他脚上,戴着沉重的锁链;他身后,有一张面孔忽隐忽现,按照相面学的解释,生有这样一张面孔的人具有山羊的快活性格(7)。除此之外,我还看见一只毛茸茸的长手,想来也该是属于山羊脸一起的吧,不时的在帕格尼尼拉着的琴弦上按来按去,有几回,这手还把着帕格尼尼的手,在帮助他更好的运弓哩。这当儿,从帕格尼尼琴上奔泻出来的痛苦音调中,便混进一声声羊叫似的怪笑,活像在表示赞许。琴声如泣如诉,恰似私娶凡女的天使们被逐出天国,在忍辱含羞的沉沦到地狱中去时所唱的哀歌。这琴声仿佛是一个黑暗无底的深渊,连任何一点儿给人以希望与安慰的火星都没有。即使是天国中的圣徒们听见了它,他们也会嘴唇苍白,不但唱不出赞美上帝的歌,而且会抱住自己虔诚的脑袋,伤心的痛哭一场呐!有几次,当悲痛的琴声掺进来羊叫的时候,我便看见在背景上出现一群小小的女妖,她们时而高兴的点着邪恶丑陋的脑袋,时而又幸灾乐祸的打着嘲弄的手势。接下去,提琴便奏出来恐怖的音响,如哀号,如呜咽,叫人听着不寒而栗,这样的声音,在人间从未听到过,而将来也未必能听到,要不然就是在约瑟法山谷中吹响了末日审判的长喇叭,死鬼们都精赤条条地从坟墓里爬出来,等着对自己的命运作最后的判决了......可突然,在痛苦煎熬中的提琴家猛拉一弓,疯狂而绝望的猛拉一弓,他脚上的铁链便咣啷啷断了,他那讨厌的助手连同对他进行嘲弄的妖女,也都悠然遁去。

“可惜,太可惜啦!”我耳畔又传来皮货商的声音,“他的一根弦崩了,这得怪他一个劲儿的老是pizzikati(8)!”

他琴上的弦是否真有一根断了,我不知道;我只觉得提琴奏出的声音有了改变,帕格尼尼本人和他周围的环境,也随之换成了另一个样子。他身上裹着长大的修士袍,使我几乎认不出他来。连在袍上的风帽,遮住了他半个面孔。他腰间系着一条丝带,赤着足,脸上一股子狂热劲儿,孤傲的立在一块突出在海中的岩石上,拉着他的提琴。我觉得时间仿佛是黄昏,落日的余晖倾洒在海面上,把海水染得越来越红,越来越红。这时候,与小提琴奏出的神秘音响应和着,海潮的喧嚣也显得越发的沉浊了。而海水越红,天空却越白;当汹涌的海涛最后完全变成了猩红的血水时,天空便白的跟死尸的面孔一般,使人产生一种不祥之感。接着,星星也出来了,可却大的叫你害怕......呀!这些星星全是黑色的,黑的就跟煤块一般亮晶晶的。这当儿,琴声越加激越,越加奔放,从面目狰狞的琴师眼中,喷射出充满破坏欲的咄咄逼人的火花。他那两片薄嘴唇急促而可怕的咧动,好像在念诵古老的咒语,以招来暴雨狂风,并把锁在大海深渊中的妖魔鬼怪统统都召唤出来。有几回,他从宽大的袍袖中伸出瘦长的胳膊,握着琴弓在空中划来划去,那模样好似一个巫师,在挥舞魔杖呼唤风雨。这当儿,海底便传来疯狂的呼啸,血一般的海水也掀起高高的浪涛,红色的水墨险些儿溅到了白色的天穹和黑色的星星上去。紧接着便是一阵啸叫声,怒吼声,隆隆声,犹如天塌地陷似的。而那位巫师呢,仍一个劲儿的把他那琴拉呀,拉呀。聪慧的所罗门王,把他降服了的妖魔关在一些铁罐子里,打上七重封印,然后沉到了海的深处。帕格尼尼却要凭自己不屈不挠的意志,强行启开这些封印。他的提琴发出愤懑的低吟,使我仿佛听见关在铁罐中的妖魔在怒吼。临了儿,我边听到了解放的欢呼,而同时,从血红的海涛中,就冒出了一个个挣脱了枷锁的妖精的脑袋,无不狰狞可怖:生着一对蝙蝠翅膀的鲸鱼,长有两支鹿角的巨蟒,头顶着螺丝帽子的猢狲,胡须跟老祖宗一般长的海豹,脸颊上吊着乳房的女妖,脑顶门成驼峰形的大头鬼,以及其他各种无以名状的四不像,一个鼓着阴森森的巨眼,伸出蛙蹼般的脚爪,向着拉琴的修士扑去......帕格尼尼狂热的只顾作法,头上的风帽滑到了颈后,蜷曲的黑发随风飘动,宛如一条条黑色的小蛇在他头上盘绕蠕动。
这景象看着叫人神经错乱;为使自己不至于此,我捂住了耳朵,闭紧了眼睛。这样一来,幻觉便告消失。等我再睁开眼来的时候,看见可怜的热那亚人已恢复常态,又在行他那老一套的没完没了的鞠躬礼,观众则兴高采烈的大鼓其掌。

“这就是著名的G弦演奏啊。果真名不虚传!”我的邻座指点着,“鄙人也玩玩小提琴哩,知道要拉好它绝非易事。”他又说。

幸好幕间休息时间不长,否则我就免不了要听这位皮货行家大发一通关于音乐艺术的高论。只见帕格尼尼不动声色的又把提琴夹在下巴底下将弓往上一搭,便奏出来了另外一种奇妙的旋律。它不再奔放热烈,而是平稳淳厚,慢慢的在空中回荡开去,犹如大教堂中的管风琴一般庄严、雄浑。他周围的一切也逐渐长大升高,终于成了一个浩渺深远的空间,对于肉眼来说是无边无涯,唯有精神的慧眼才能看出它有多广多大。在这空间的中央,悬浮着一个光辉灿烂的圆球,球上有一位拉小提琴的巨人昂然而立。这圆球是否就是太阳呢?我说不上来。可站在球上的那个巨人,我却认得是帕格尼尼。不同的只是他已变得其美无比,脸上容光焕发,还带着慈祥和蔼的微笑。他健壮魁梧,一件天蓝色长袍裹住他高贵的身躯,黑的发亮的卷发披在肩上,他端端正正站着,威严的如同天神一般。他拉着他的琴,天地万物全在屏息聆听。他俨然是一尊“人王星”,整个宇宙都围绕他转动,同时还发出庄严悦耳的和声。那些从他身旁冉冉飘过的的巨大闪烁的光亮,不正是天上的星群吗?这星群在运动中产生的和谐音响,不又正是千百年来诗人和预言家们津津乐道的天籁吗?每当我极目朦胧中的远方,就觉得看见了无数飘动着的白色衣裙,原来是一些拄着白色游杖的朝圣者,在向着帕格尼尼走来。真怪呀,他们游杖上的球形金顶,又恰是那些让我当成了星群的巨大亮光!朝圣者们循着一条圆形轨道,远远的围着拉琴的巨人转动。在他的琴声当中,他们游杖上的金顶越闪越亮,越闪越亮,他们嘴里唱着赞美诗,适才被我当成了天籁,原来不过是他琴声引起的回音。在这琴声里,蕴蓄着一种无以名之的神圣激情,时而神秘的颤动着如柔波细语,叫人几乎听不见一些儿声息,时而又如月夜的林中号角,甜美的撩人心弦;最后,却终于变成了纵情欢呼,恰似有一千个行吟诗人同时拨动琴弦,高唱着昂扬的凯歌。

这样的妙音啊,你可永远不能用耳朵去听;他只让你在与爱人贴着心的静静的夜里,用自己的心去梦......

=======================================================================

注解:

(1)雷契(1779-1857):德国著名画家和蚀刻家,为歌德的诗剧《浮士德》作过插图。

(2)德国城市名。

(3)在《浮士德》中,魔鬼梅菲斯托开始时曾以黑犬的形象出现。

(4)奥林匹斯山为希腊神话中的众神聚居地。

(5)朱诺是罗马神话中的天后;阿芙洛狄特是希腊神话中的美神和爱神,相当于罗马神话中的维纳斯。汪德拉姆(Wandrahm)和德雷克瓦尔(Dreckwall)是汉堡的两个街名,暗含“脂肪的墙壁”和“垃圾的堤坝”之意,被海涅巧妙的用来挖苦那些脑满肠肥、卑鄙龌龊的富商。

(6)蓬巴杜(1721-1764):法国路易十五的著名情妇。所谓蓬巴杜款式,即十八世纪流行于欧洲的洛可可艺术风格,其特点是雕琢和多涡卷形花饰。

(7)在西方传说中,魔鬼长着山羊面孔和山羊蹄子。

(8)Pizzicato为意大利语,用手指拨弦,皮货经纪人错念成Pizzikati。


音乐家 马格尼尼资料
帕格尼尼的演奏相当商业化,他的技巧为他赚进无数钱财,音乐演奏会票价极高,但却场场爆满,听众无法抗拒他的魅力.此传奇人物生活相当糜烂,随著巡回各地演奏也到处谈恋爱,即使婚后依然如此,他自20岁以来就一直受到病魔缠身,可能是因为幼年时生活环境较差,年长后生活不正常所致,喉病和肺病一直伴随著他,病痛使他的个性古...

察布查尔锡伯自治县18671295247: 一场惊险的音乐会阅读答案为什么说这是一场惊险的音乐会?你认为帕格尼尼是一个怎样的人,请结合文章内容简述理由.你觉得这还是一场怎样的音乐会?... -
法钧泰亚:[答案] (一场惊险的音乐会)这篇短文的第二自然段中,听众们的心情表现起了怎样的变化

察布查尔锡伯自治县18671295247: 苦难与天才 -
法钧泰亚: “苦难与天才”讲的主角是天才小提琴家帕格尼尼 在结尾处提到另两位艺术怪杰,主要是起到拱托的作用.作者是要为自己的议论增加新的佐证.这篇文章详细叙述了帕的人生经历,特别是所经历的苦难和所取所的成就.之后,讲出自己的观点,苦难与天才是往往是相伴同行的.并给大家提出一个问题:“是苦难成就了天才,还是天才特别热爱苦难? ”引导大家向深层思考. “议”在文中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通过“议”更突出了文章的主题.

察布查尔锡伯自治县18671295247: 《一场惊险的音乐会》1.第二小节中的“全然不顾”可以看出帕格尼尼_________________2.乐声多么美妙,人们听得______________________(补充完... -
法钧泰亚:[答案] 1 有高度的艺术修养 2 完全陶醉其中 3 钉子戳痛脚板 4 对艺术的热爱以及他的坚强

察布查尔锡伯自治县18671295247: 面对挫折如何才能走出困境? -
法钧泰亚: 走出困境,让生命开花结果.

察布查尔锡伯自治县18671295247: "朝着前方,永不言败"作文600字 -
法钧泰亚: 《苦难与天才》是我去年读的一篇文章,它是一篇介绍世界超级小提琴家帕格尼尼的文章.帕格尼尼是我喜欢的音乐家,他的24首随想曲有的充满激情,有的缓慢,有的令人紧张,有的轻快.但我怎么也想不到,一位这么伟大的音乐家,居然...

察布查尔锡伯自治县18671295247: 读《碎琴记之帕格尼尼的故事》有感作文300字 -
法钧泰亚: 读《哈克贝利.费恩历险记》有感 最近一段时间,阅览了我一本惊险刺激的历险书籍,名叫《哈克贝利.费恩历险记》.如果你没有看过,可能不会知道哈克是谁,不过没有关系,在读后感中,你会更深入地了解哈克. 这本书的结尾,哈克和汤姆...

察布查尔锡伯自治县18671295247: 文章答案 -
法钧泰亚: 1 有高度的艺术修养2 完全陶醉其中3 钉子戳痛脚板4 对艺术的热爱以及他的坚强

察布查尔锡伯自治县18671295247: 苦难与天才的阅读答案 -
法钧泰亚: 1,用确凿的事例证明帕格尼尼的苦难,令人信服 2, (1)12岁就举办首次音乐会轰动舆论界 (2)琴声惊起病榻上的提琴家罗拉 (3)琴声让卢卡观众欣喜若狂 (4)琴声惊走盲人 (5)巴黎人被琴声陶醉忘记霍乱流行 (6)发展指挥艺术创作演奏名曲 3,苦难与天才是什么关系,虽然文章并没有明确点明 ,但文章最后列举弥尔顿、贝多芬和帕格尼尼的事例,实际上是含蓄的说清了“苦难有助于人的成长,苦难能成就天才”的道理

察布查尔锡伯自治县18671295247: 作文: - -----在我心头萦绕 -
法钧泰亚:辛酸,在我心头萦绕 我常如此觉得,天才是在旁人的赞赏下度过每一天的,因此每天都有着以示慰籍的卓越感.读过《苦难与天才》后,其实不然,“天才”这个字眼在我的印象里才有所改动. 被称做为世界上三大怪杰的贝多芬、弥尔勒、...

本站内容来自于网友发表,不代表本站立场,仅表示其个人看法,不对其真实性、正确性、有效性作任何的担保
相关事宜请发邮件给我们
© 星空见康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