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儿童文学》2007年7月上看到1篇文章叫《绿螳螂》,后面评价的时候说这是一篇长篇连载的小说,前面

作者&投稿:枕独 (若有异议请与网页底部的电邮联系)
在下曾经在儿童文学2007年11期上看到一片文章 《一个人的天堂》作者是北水易寒 请问各位谁还有这篇文章~

A
“4.3.2.1!”穿着重型防护服的裁判抓起一只裸露的手臂:“这一回合的胜者是X7100号,让我们为他鼓掌!”台下顿时欢声雷动,间或夹杂着女人的尖叫。男子冷漠的看一眼倒在地上的对手,转身走向专用通道,留给观众的是一具体经过基因强化的健壮躯体。
2174年,他成为了一名角斗士,一切仿佛顺理成章,当他在2174年6月的某个清晨醒来的时候,他的记忆仍停留在公元2005年。2005年的初夏,最后的一波花事在暮春枯萎,红艳的樱桃挂满枝梢。2005年的初夏,城市微微散着热气,温润而多风的黄昏,柳条在苍苍暮色中招摇。2005年的初夏,女孩穿着白裙子在阳光下向他微笑,长长的发丝涂满青黑的油彩,他拉起她的手走过一条街的拐角...
耳畔没有熟悉的声音,白昼象夜晚一样死寂,午夜宛如正午一般狂热。走在森林般的楼群中,眼前飘过的陌生面孔模糊而遥远,仿佛卡通片里幽雅朦胧的角色。他确信自己遗失了什么,当他从一堆废墟中站起来时,便相信了这一点。深究下去,又象水下的月影一般飘忽不定,剩下的只是关于夏天,和风以及白裙子女孩的一些无法拼合的碎片。
他为此求教于心理医生,他们一直认为他患了一种妄想症,将人格分裂在一处自我意识创建的世界里。他们只是不知道他的记忆和灵魂停留在了一个于他来说,平淡易碎的时代--2005年。每当他走出他们的诊室时,总会得到更多的怜悯---真是个可怜的家伙,他竟将自己丢了。他们如是说...
B
拉萨是亚洲最大的城市,即便如此,它的白昼依旧死气沉沉。百年前的核战争催化下的温室效应使海岸线曼过曾经繁华的平原地带,给了它一个称雄于世界上最大的大陆的机会。同时也把这座地处高寒的城市变成了大火炉。可是夜,却是完全属于它的。庞大的建筑之间,灯火流光溢彩,宛若仙境;街头熙熙攘攘---这才是一天的开始。此刻,无论是穿梭于大气层内的飞行器,还是街头的陆上交通工具,都和它们承载的主人一样兴奋。
工作--享受--再工作--再享受,这就是生活的全部。战争终结的并非文明而是信仰,幸存者唯一从中学到的道理便是: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但一个人例外,他对于战争并没有深刻的记忆。,一切与他无关。他是一个病人,一个将灵魂丢在别处的病人。夏天,黄昏的风,白裙子女孩构成了他关于过去事物的全部记忆。他存在,因为它们,甚至他自己也无法相信这是支持他在这个并不属于自己的世界里活下去的理由。一个失去了灵魂的人,犹如行尸,剩下的只有死亡和腐败。但他不同,他还有牵挂,正是它们将他内心无法压制的欲望和一个消失的时代联系在一起。他失落了灵魂,但仍然把握着找到他们的线索。就象遥远宇宙里的protoss人牢牢抓住联系先祖萨尔加多的心灵纽带。
2174年,对于有着固定收入的人们来说,生活的大多数是享受。而对于失业者来说生活则是完全是一场身心具伤的煎熬--贫民区每天有人病饿而死,或因此而自杀。没人在乎城市繁华背后的肮脏,神已经从这个神圣之地顿足远去。女人们在城市最繁忙的时侯,公然在街上招揽客人,男人需要她们,就象需要食物和水一样简单。在这个动物法则统治一切的时候,技术文明的每一次进步,都在将心灵拖向荒野。只要活着,便已经足够。对于这些下层女人来说,这不仅仅是活着,更使她们有资格去嘲笑那些饿死的人们的无能。
但这一切与他无关,因为他不是女人,所以即便他愿意,也不可能有那样的选择。
他以他自己的方式出卖了自己,基因强化技术修改了他的DNA结构,连接嘧啶和碱基的化学键粗大而强壮,并因此修改了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他成了超人,一个人工修改的怪物。而做这一切的目的只是为了活着。在他的意识中,这是对神最严重的亵渎和背叛,比那些出卖肉体的女人还要下贱。
C
走出通道,面对的便是辉煌的城市夜景。一切依旧,熟悉得陌生。
他走向第76大道,转过一个街口,就是他的家。打开门的时候,长春藤攀延的窗台上,一只黑色的猫正盯着窗外的夜色出神。他走进卫生间,脱掉衣服,站在镜子前。眼中的男子强壮而英俊,令人窒息。今天的战斗结束了,或者说今天的人生结束了,这都不重要。他现在需要先洗个热水澡,然后好好睡一觉。
临睡前,他突然觉得头痛得厉害。“该死的!”他一脚踢翻茶几,强化玻璃的桌面并没有碎裂,只是带着一声尖锐的嘲笑在地板上滑了老远,然后停在墙角边。
他蹲在沙发边,双手抱住头,死命的揪着自己的头发。基因技术的缺陷在肌肉能量爆发后展现无疑,钙离子无法迅速经过神经肌肉接头,无法弥补战斗中的大量消耗;超兴奋的运动神经功率剩余能量转变为感觉神经末梢刺激--疼痛撕扯着他的每一寸。
他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在这个无人知晓的角落,象搏斗中受伤的野兽躲进密林深处舔食自己的伤口。
“喵”黑猫从窗台上串了下来,动作迅速有力,如同向猎物的扑击。它绕着他走了几圈,蹲在他的脸前,盯着他的眼睛,以那种难以理解的眼神。黑猫静静的蹲着,象一尊雕象,冷漠而安静。
一阵夜风袭来,透过没有关闭的窗户,拨开纱帘,瞬间充满了整个屋子。黑猫被这突如其来的冷空气吸引,猛地回过头去,脖子上的毛被风卷起,它盯着窗外的夜色,有些狰狞,仿佛夜暗的角落里存在着不知名的恐惧。
长春藤的叶在风中轻轻摇曳着,一颗流星正搽过西边的天际,滑向地平线。
风止了,犹若夜梦,只是短短的沉吟,却于灵魂深处捞起关于他遥远过往的记忆。
他真的做了一个梦,很长,很模糊,中间的情节已经凋落,仅记得做过一个梦。醒来的时候,黑猫正蹲在地上,用它长满芒刺舌头舔他的脸。
他翻起身来,坐在沙发上,顿了一会。有一天开始了,又一次人生开始了,他想。
黑猫重又跳上窗台,蹲在长春藤后,盯着外面匆匆降临的又一个夜。
有些疲惫,站在镜子前的他象魔鬼一样苍白,但这有何干?反正又是一天。
出门之前,他拍拍黑猫的脑袋。这是他在这个时代唯一的朋友,他只和它说话。
D
城市华灯初上,与之相对的夜渐渐沉重起来。穿过浓厚云霄的近地飞行器发出若隐若现的火光,和越来越朦胧的星星在天空混杂在一起,有些梦幻的感觉。
穿过拐角,进入76大街的时候,他看见一队轻装警察部队迈着整齐的步伐沿着街道向前轻跑,高斯来福枪乌黑的枪身在夜幕笼罩下显得妩媚。
突然,迎面滑过几团黑影,如同鬼魅。
“快点,集会已经开始了,快点。”
“急什么急?开始就开始吧。”
“我早就受够了阔人的气,我要看着他们垮台!就从今天开始。”
“你们他妈的烦不烦,没看见警察刚过去吗?快点滚开去吧!”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站在旁边的指挥官大手一挥,阴森的队列突然停止,接着几名警察斜跨着来福枪挥舞着20万V的警棍折反回来。
“站住!你们这几个老混蛋!”戴着防护面具的小队长一脚踢倒其中一个人。借着警察头盔上的灯光,X7100看见了那群衣衫篓烂的造反者。
“长官,您误会了,我们正要赶去...”被踢倒在地的老者解释着。
“赶去哪里?赶去参加叛党的集会是吗?”小队长打了他一耳光,他的面部被撕裂,流着血。
“把这群老流氓全部带回去,等我们收拾了叛党再回去折磨他们。”小队长对身后的手下说,然后,头也不回的向灯火辉煌的夜色深处走去。他的手下则用高斯来福枪押着手无寸铁的叛乱者。
“滚开,老子自己会走!”起先喋喋不休的家伙狠狠的对一个准备扶他的警察吼到。
“警员J4786,干掉他!”已经走出十多米的小队长回头命令道。
编号J4786的小个子从容的取下跨在肩上的来福枪,对面,两个警察已经把那名叛乱者按在了街边的墙上。小个子从夜视镜绿色的视野中找到那个正在有节奏跳跃的暗红色小圆球,然后扣动了扳机。
叛乱者的前胸被撕开一个手臂粗的大洞,他身后的墙壁一片血啧在夜暗中消失不见。先前准备扶起他的警察在尸体旁边站了几秒,然后跟着队列向前走去,转眼消失在夜色中。
X7100眼看着一切发生,却没有任何反应。在他的意识中,这个世界的一切与他无关,
他并不属于这里。他知道今夜的搏斗无法进行了,等到队列消失许久之后,他走到尸体旁边,他看见死者愤怒的眼神,突然对这个骨瘦如柴的“弱者”涌起一丝怜悯。
这个世界是黑色的,他抬头看见灿烂而阴森的夜空,突然想起那只叫做杰米的黑猫,就是那个喜欢蹲在窗台上的家伙。
他回头转过拐角,走向回家的路,他只愿意和他的朋友杰米呆在一起,无论这个世界怎么样,他永远只是个孤单的过客。
开门的时候,长春藤依旧缠在窗缘上,黑猫回头看了一眼主人,继续欣赏夜色。
在窗前站了一阵,他了望着夜幕中暧昧的城市。又想起2005年的情形,那年夏天,也有长春藤默默的攀缘,仿似忧郁的代言。他在夜色中,也是站在窗前,轻轻拥着白裙子女孩的肩,窗外星光也是如此璀璨。
可是,2005年到底在哪里呢?历史说,那一年,世界毁于核战。是否正是历史上的今天?
他感到有些混乱,便倒在沙发上睡去。黑猫又回头看了他一眼,依旧蹲在窗前。
E
一阵喧闹惊醒了他,睁开眼,黑猫正蹲在窗前回头向他喵喵的叫着,并不时转过去看看被火光映红的夜色。
他条件反射的弹起身来。他看见,窗外的世界陡然变得激烈起来。飞行器拽着火线急速俯冲,激光炮孳孳作响,一幢幢建筑正在火光中熊熊燃烧,火舌几乎舔到黑猫的脸。在一阵劈啪声中,他向楼底看去,刚才还耀武扬威的警察正在结节败退,依据建筑做抵抗。远处,坦克和自行炮隆隆的轰鸣正渐渐明显。
北方沙漠中的叛乱武装开始对拉萨发动攻击了!他们撕开政府军的防线,一夜之间出现在首都城市,如天兵一般降临在脆弱的警察部队面前。现在,他们的先头步兵已经开始为死去的战友复仇了。磁爆步枪打出一排排磁力射线,透过警察阵地前沿的建筑壁垒,防线后面的敌人刹时死于非命。
他立在窗前看着一切,俨然欣赏着一部与己无关的战争片,不时和黑猫对视,在嘴角泛起一阵嘲笑。
“砰”一声巨响,高斯来福枪撕开铁门,一个警察率先顶着呛人的气浪冲了进来:“对不起,先生。你的房子被征用了,现在马上滚出去。”他用枪指着房子的主人。
黑猫看一眼入侵者,再看一眼主人,喵地叫了一声,又别过头去,正对着夜色,仿佛事不关己。当它再度回过头来的时候,地上只剩下两具尸体,他们的胸前都有一个很大的洞。“ 喵。”它从窗台跳到主人怀中,眼睛依然盯着地上的入侵者,显得睡意朦胧。显然,他对主人的工作非常满意。
编队的叛军飞行器正在扫荡临近的街区,很快,这里也要陷入火海之中。他抱起黑猫冲了出去,他的右手中平端着一支高斯来福枪,枪身乌黑性感,在夜火中闪着迷人的光芒。
这一夜,“万岁!万岁!”的口号响彻城市的北面和东面包括76大道在内的地区,残余的警察部队和近卫军在西部建立临时阵地,掩护政府高官撤向外太空。接着,在数小时之后,部署在轨道上的西区舰队会从外层空间发射中子武器,把拉萨彻底变成一座死城。
这是最严厉的惩罚行动,是对总统和政府尊严被侮辱行为的彻底报复。反叛者的胜利和生命都只能在存在几个小时!
F
他在街头飞跑,躲避高空的坠落物。街两旁的建筑带着呼啸的火苗矗立在夜色中,在星空的嘲讽中瑟瑟发抖。
跟随叛军而来的一队僧侣从街角的阴暗里走来,他们唱着属于某个古老宗教的颂歌,黑色的斗篷在风中呼啦拉作响。X7100没能听出他们的歌词,就象那些标榜“为神而战”的宣传一样难解而无聊。黑猫在他怀里不安的注视着这鬼魂的队列,眼中有些忧惧的神色。
猫是属于灵异的,它们的眼能看见人无法看见的东西。现在,黑猫杰米看着陌生的僧侣,它自内心深处升腾起一团恐惧的阴云。先祖从远古流传下来的信息,埋藏在意识深处关于危险的警告开始提醒它,不要靠近。于是,黑猫杰米在主人怀中忐忑不安的扭动着身躯,它得双眼紧紧盯着阴森的夜行者。
离子磁力炮发射的射线穿过离X7100约300米的一辆反重力悬浮装甲车,迅速撕开一道裂缝,磁力线得到金属加速后向四周发散,形成一个强大的微型引力场,来不及撤退的警察和逃命的平民一起被撕得粉碎。
磁力炮开始蓄能,准备第二轮的射击,射手的眼中出现一个计算机合成的人象,他于是把十字准星瞄向他。“滋,滋”他似乎能听到磁力炮转向时与炮塔摩擦发出的声响。一想接下来的战斗,他兴奋得无法自抑,感到狂热的火焰在心中燃烧。
X7100平端着高斯来福枪向炮口后的坐舱打出一串高爆弹,连续12发子弹命中推进器护罩上的同一点,并从哪里撕穿整个护罩引发一阵猛烈的爆炸。
火光把夜照得透明,象远古驱逐野兽的祖先的杰作。然而,钢铁巨兽组成的战阵正从北面和东面的夜暗里向这光明的核心挺进。
街口显得更加阴森。残骸正在四周燃烧,冒着呛人的气息。
“万岁!万岁!万岁!”一队叛军步兵挥舞着笨重的磁爆步枪喊着革命口号向前推进,在他们身后,装甲部队正在对残余的警察部队实施远程打击。
X7100抱着黑猫穿过交战双方的火线狂奔,5.6毫米高爆弹打在地上的火花和磁暴步枪射出的有型射线在他周围构成一道立体帷幕。
黑猫仍警惕的盯着刚才僧侣走过的地方,时而扭头看一眼主人的脸,有些不安。
一群金刚坦克在76大街尾部挤作一团,在它们头顶,叛军空军的飞行器已经降到最低高度。
X7100绕过它们,穿过一条侧街向前急奔。两分钟后,他冲进坦克防线后的叛军阵地,来不及思考,手中的高斯来福枪已经开始喷吐火舌。面对突如其来的打击,排在前面的武装人员很快被击毙。透过硝烟,他看见中间的圈子里有一个奇怪的装置,四周跪着几个僧侣,他认出是刚刚穿过街口的那一拨人。
黑猫唆地串了出去,蹲在装置的顶部狰狞的看着下面正在念叨古怪经文的僧侣。
后面赶上来的革命者迅速向这里靠拢,以异常猛烈的火力射击突然的创入者。圣战士们咒骂着那只占据“至高神僧”位置的黑猫,他们要尽一切可能消灭它,绝不能让这污秽之物回到过去去亵渎神圣!
X7100竭力反击,子弹耗尽的高斯来福枪已经被磁爆步枪取代了,扭曲的射线正向叛军侵袭。
装置绿色的指示灯在强大干扰下开始闪烁不定,并发出呜呜的哀鸣。一道射线搽过黑猫的肩膀向远处的黑暗驰去,转眼闲散在虚无的空际。“喵呜”,被烧焦一屡毛的黑猫扭头朝主人叫唤。
就在X7100回头的瞬间,一束射线击中了他,他强壮的身体立刻瘫痪了,并被一阵射线切成碎片。同时,装置上的显示器读数变成了零。它带着不知所措的黑猫杰米从革命者眼前消失。
G
公元2005年6月,天气有些炎热。黄昏时候微风的江岸,柳枝摇曳,人潮如水。
临江的街边,一只黑猫正蹲在花店的玻璃墙外警惕的看着来来往往的人流,似乎在寻找什么。长发素裙的女子正依偎在男孩怀中缓缓穿过街的拐角,黑猫抬头看了一眼,又继续搜索着周围。过了一会,它站起身来,撑了个懒腰,向两人消失的方向走去。
远处的天穹正在霞光中呈现融融的红色,热情而感性,似女子艳丽的唇...
(我在百度上找到的,不知道是不是这个??)

很久以前,因为喜欢狐狸,所以总想着要是能和小狐狸做朋友就好了。我听说过这样的故事:小狐狸们就生活在山上那一行行杉树林间。因为有了狐狸的保护,所以杉树才长得又高又大……我常常一边想着那时候的事情,一边在山上散步。“要是能遇到小狐狸就好了!”,我到现在还是有这样的愿望。如果怀着毫无戒备的信赖他人的心情,不管立场观点有多么大的分歧,人们都能成为好朋友。我始终相信人性本善的说法,于是写出这样一个故事来。

  绿螳螂(上)

  余雷

  青峡镇的所有店铺中,有一个店从不关门。这个店就是刚开张一个月的老朱粥店。

  青峡镇的治安一直不错。这是因为青峡镇的民风向来很好,而且刘知县对镇上的治安工作特别重视。但各家各户睡觉前还是会关闭好门窗。因为刘知县提醒大家,即使没有小偷来偷东西,野猫野狗跑进去也是不好的。

  刘知县专门让打更的钟爷去提醒过老朱粥店的朱老板,每晚都要关门关窗户,小心火烛,防火防盗。

  但朱老板还是没有在晚上关门。

  刘知县就亲自到老朱粥店去了。老朱粥店现在是青峡镇最热闹的地方,那块写着“老朱八宝粥,喝过还想喝”的红绸布前,等待喝粥的人排成了长队。

  看到刘知县矮小的身材出现在店门口,朱老板连忙跑过来:“对不起,对不起,小的该死。小的让知县老爷操心了。”他指了指店门口排队等待喝粥的队伍,“您看,不是我不关门,是我整天忙得连开门关门的时间都没有。他们喝完粥回去了,我还要接着熬粥。没有时间嘛。”

  青峡镇的店铺都是老式木门。这种门的特点是:墙就是门,门就是墙。商铺临街的一面墙壁是用一块块门板连接起来的。开门和关门都要把门板一块块紧挨着放好。老朱粥店的门板少说也有三四十块,开门关门确实很费时间。

  老朱粥店虽然只开了一个月,但粥店的生意好得出奇。粥店只卖八宝粥,正像红绸布上写的那样,每个到过老朱粥店的人,喝了“老朱八宝粥”,就“喝过还想喝”。

  刘知县觉得“老朱八宝粥”是他喝过的最好的八宝粥。自从老朱粥店开张以来,刘知县常常会闻着八宝粥的香味不自觉地走到粥店去。青峡镇上没人知道,这个身材矮小,做事勤勉的刘知县最喜欢的食物就是八宝粥。八宝粥那糯软醇香的滋味能让他忘掉一天的疲累,模模糊糊地想起一些快乐的往事。

  但粥店的门口总是排着长长的队伍,衙门里总是有那么多的事情要等着他处理。所以不是每次去老朱粥店刘知县都能喝到“老朱八宝粥”。

  没有喝到“老朱八宝粥”的那天,刘知县会难受得睡不着觉。第二天办事的时候就无精打采。好在刘知县带着儿子阿华去过一次后,阿华每天睁开眼睛就嚷嚷着要喝“老朱八宝粥”。刘知县同意阿华每天去喝“老朱八宝粥”,唯一的条件是,阿华每次吃完后,要给刘知县端一碗回来。阿华虽然觉得麻烦,但见父亲同意他每天去喝粥,也就答应了。

  这天上午,阿华和往常一样,自己喝完一碗“老朱八宝粥”,又让朱老板盛了一碗,放在准备好的食盒里带回去。

  早上天刚下过雨,路上还有一些积水。街上没几个人,阿华提着食盒,小心翼翼地走在青石板路的中间。忽然,一阵风把阿华掀了一个趔趄,差点儿摔倒。阿华站稳身子,但食盒却摔到了地上。

  “老朱八宝粥”流了一地。湿漉漉的空气中弥漫着“老朱八宝粥”的香味。过路的人都不由得吸了吸鼻子。

  阿华还没来得及捡起食盒,又一阵旋风卷了过来。

  这回,阿华看清楚了,根本不是一阵风,而是一个人,一个走路像风一样快的灰衣人。

  这个人扔给阿华几个铜板:“不好意思。刚才把你撞倒了。”

  听口音,灰衣人不是本地人。阿华看不到他的脸,他的脸被一顶帽檐很宽的紫色毡帽遮住了大半。阿华只能看到他的嘴在动。说完话,那张嘴的嘴角竟然流下了一绺口水。

  “这就是‘老朱八宝粥’吧?”灰衣人蹲下身子,不顾他那身做工考究的灰衣服是否沾上了泥水。他像一条大狗一样用鼻子“呼哧、呼哧”地闻了闻地上的八宝粥,起身一把抓住阿华:“我终于找到它了!告诉我,哪里能买到这样的八宝粥?”

  阿华刚抬手指了指老朱粥店的方向,那人就像一阵风一样,马上从阿华面前消失了。

  刘知县一直坐在前厅等阿华回来。看到阿华手里的空食盒,他连忙问:“今天的八宝粥全卖光了吗?”

  阿华垂头丧气地说:“别提了。今天遇到一个奇怪的人,先是把我给您买的八宝粥弄洒了。然后,他又把老朱粥店的八宝粥全买了。弄得大家都没有粥喝。许多人还在粥店门口等着朱老板熬粥呢。”

  “他怎么可能全买走呢?朱老板是用五口大锅熬粥啊。”

  “说了您也不信,那个人把他身上的灰衣服脱下来,像一只大口袋一样,把所有粥倒在里面,背着就走了。”

  “有这么奇怪的事,我倒要去看看。”刘知县说着就往老朱粥店走去。

  老朱粥店非常热闹,门口等着喝粥的人比过年看戏的人还多。朱老板满头大汗地跑来跑去,劝大家明天再来,但谁也不愿意。有人说:“我好不容易排到了,现在回去明天还要重新排。我不走,我就等在这里。你什么时候熬好了我就等到什么时候。”

  朱老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无奈地说:“你们在这里等,我做不出来的。”

  “不会吧,朱老板,你是不是在粥里放了什么药,让我们吃了还想吃,要不,为什么大家看着你做,你就做不出来?”等着喝粥的人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人群乱成一团,把朱老板包围在中间。

  朱老板头上的汗水更多了,他使劲摇晃着两只手:“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怎么可能在粥里放药,那是伤天害理的事。我老朱敢对天发誓,我的粥里要放了药,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刘知县的个子实在太矮小了,他站在人群外面,几次想走上前去,都被别人的背脊挡住了。他看到路边有一个大石墩子,连忙爬上去,对喧闹的人群喊道:“好了,好了。我来说句公道话,大家说朱老板粥里放了药,有没有证据?”大家都不吭声了。刘知县又转向朱老板:“朱老板,你与其发誓没有放药,不如当众煮一回粥,让大家心服口服。不就一锅粥吗?最多几个时辰就可以了。”

  朱老板的头摇得像波浪鼓一样,他跑进店里,把五口大锅的锅盖一一打开,哭丧着脸说:“不是我不当着大家的面煮,是我没有办法煮。我们‘老朱八宝粥’历来的规矩是,五口大锅的粥分批煮,第一锅卖得差不多,第二锅就好了,第二锅卖完,第三锅正好……谁知刚才那个人把五锅粥一次都倒走了,现在我不知道先煮哪锅,我实在没有办法煮啊。”

  刘知县跳下石墩子,人群自动分开,给他让出一条路。刘知县走进粥店,指着面前的一口锅说:“你就把这口锅当第一,第一锅煮得差不多你再准备第二锅,第二锅差不多再准备第三锅……这样不就好了吗?”

  朱老板还是不愿意:“您是知县,管着青峡镇不假。但这锅的事您说了不算,我不能坏了规矩。”

  刘知县问:“那你找不出第一口锅,你的粥店不就开不下去了吗?”

  朱老板说:“那倒不是。每口锅有不同的声音,第一口锅因为煮粥的时间最长,敲起来的声音不一样。”
  绿螳螂(下)

  余雷

  大家着急地说:“那你就赶快把它找出来啊。”

  朱老板说:“现在找不出来,要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没有一丝声音,我才听得出来。所以让你们明天再来嘛。”

  原来如此,大家明白了。但现在离天黑还早,许多人都不愿意回去,就说:“朱老板,我们帮你干点儿什么吧。”

  朱老板笑着说:“不用了,准备煮粥的材料我一个人就够了。”只见朱老板端出几大箩筐糯米、红豆、花生……放在五口大锅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抓起一把花生,一粒一粒往锅里扔。朱老板的速度实在太快,扔出的花生就像一条线从他的手里一直连接到锅里。更神奇的是,如果有霉变或者干瘪的花生,就会自己从这条线上掉下来。

  大家齐声喝彩。

  有人问:“朱老板,糯米你也这样一粒一粒拣吗?”

  朱老板没有回答,他用两只手一边抓起一把雪白的糯米,一只手放到锅上,轻轻一吹,雪白的糯米像雪花一样飘洒下去,几粒稗子和砂子留在手心里。这只手翻转下去扔掉砂子,又抓了一把米的同时,他已经在吹第二只手上的糯米了。朱老板轮换着吹两只手上的糯米,只见他的手臂上下翻飞,糯米就成了一片白色的雪雾。

  所有人都看呆了。想不到,“老朱八宝粥”的材料竟是这样挑选出来的。

  刘知县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悄悄回到了县衙。刚才出门时倒好的茶水还有些温热,他喝了一口,自言自语地说:“没事就好啊。”

  “你怎么知道没事呢?”一个低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刘知县并不感到意外,站起身说:“不愧是神捕,我就知道你迟早会来。请进来说话吧。”

  一个灰衣人走了进来,一顶宽檐的紫色毡帽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

  “刚才小儿说起遇到一个奇怪的人,我就想到会是阁下。再听说有人一次带走五锅八宝粥,我就确定是你。天下恐怕只有我们这个门派的人会那么喜欢八宝粥。” 刘知县给灰衣人倒了一碗茶水,“师弟请用茶,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到现在已经有三年了吧?”

  “师兄还是那么敏锐。以你的资质,应该可以做到四大名捕。”灰衣人摘下帽子,恭敬地接过茶水。

  “过奖了。那次练功受伤后,我不仅再也不能长高,功夫也大不如前。一个没有功夫的捕快怎么去抓贼?”刘知县笑眯眯地看着灰衣人。

  “但是你的胆识和谋略在我们师兄弟中无人能比。我们原来一起练武,一起喝粥的日子多好……”

  “我现在这样也挺好。只是辛苦你代替我为师傅到处打听好吃的八宝粥。”刘知县打断了灰衣人的话,“说正事吧,你上午把粥全部倒走,我就猜想你肯定还会回来。师傅他老人家只要一喝就知道这粥的来历。”

  灰衣人钦佩地说:“什么都瞒不过师兄的眼睛。确实如此,师傅一尝之后,就觉得煮粥的人不是一般的厨师。这八宝粥的材料是用‘寒门吹雪’和‘拈花玉指’的功夫处理过的,所以,八宝粥煮熟以后,粮食的香味更浓,也更加粘稠。难怪会喝了还想喝。”

  刘知县点点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今天晚上朱老板选锅会用手臂而不是手指去敲锅。到时候你再动手也不迟。”

  灰衣人说:“小弟正有此意。师兄到时候会去吗?”

  刘知县若有所思地说:“会去,我有几句话要和他说。”

  阴天的夜晚没有月亮。三更敲过之后,青峡镇笼罩在一片寂静和黑暗中。这黑暗中还有一点点烛光,那是老朱粥店灶台上的一支蜡烛。老朱粥店开业以来第一次关上了门,但蜡烛光执拗地透过门板照到了外面。

  朱老板盘膝坐在灶前,双眼微闭,两只手臂交错在一起,举过头顶。蜡烛光把他的影子反射到墙壁上,就像一只正欲捕食的螳螂。

  朱老板的手臂突然伸长了一般,飞快地敲向一口大锅,铁铸的大锅发出一阵“嗡嗡嗡”的声音。他连续在五口大锅上敲了一遍,五口大锅发出钟鸣般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雄浑。

  朱老板凝神听了听,待声音停息后,又敲了一次。这一次,没等声音完全停止,朱老板就把五口锅调换了一下顺序。把它们放在灶台上,生起了柴火。

  天快亮了,天边出现了一线淡淡的鱼肚白。五口大锅里的八宝粥开始“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那香味让人恨不得马上喝一大口。

  朱老板把桌子擦干净,盛了两碗粥放到桌上。然后一块一块取下门板,把门打开,对着门外大声说:“两位出来喝碗粥吧,冻了一晚上,挺不容易的。”

  刘知县和灰衣人从藏身的地方走了出来,灰衣人说:“绿螳螂,听力功夫又有长进了。”

  朱老板笑着说:“哪里,是刚才听见两位咽口水的声音才知道你们在附近。要不早就请你们进来坐了。”

  刘知县有些不好意思,但禁不住八宝粥香味的诱惑,抬起碗就喝了一大口。

  朱老板问:“你们什么时候发现我是绿螳螂的?”

  刘知县咽下一口粥,“从喝你的第一碗粥开始,我就怀疑了。如果你在青峡镇有什么动作,我们就不会今天才来找你。”

  灰衣人说:“我以为你做了那件大案之后会逃之夭夭。所以并没有留心在附近找你。直到今天早晨把你的粥带回去让师傅喝,才想到你就是大盗绿螳螂。你又是如何知道我们的身份的?”

  朱老板说:“昨天你不由分说把我的粥全部倒走,我就知道有麻烦了。因为道上的人都知道,名捕教头唯一的嗜好就是喝粥。而且能一次带走五锅粥的人,除了他的徒弟不会有别人。”

  刘知县问:“你为什么不逃呢?”

  朱老板摇摇头:“我已经逃了这么多年了。不是还没有逃出你们的手掌心吗?”他搅了搅锅里冒着热气的八宝粥接着说:“‘老朱八宝粥’是我家祖传的秘方,但我一直不愿意开粥店,一心想干一番大事业。谁知事业无成还误入歧途,成了一个被通缉的盗贼。我之所以在这里开这个粥店,就是打算再也不逃,踏踏实实重新做人。”

  “虽然你现在有悔改之意,但是你原来犯下的罪行依然不能饶恕。你还是要跟我回大牢去。”灰衣人说着,取出一副镣铐向朱老板走去。

  “慢!”刘知县拦住灰衣人,“你可以带他走,但是不要铐住他。天亮了,镇上的人看到不好。他在这里的身份是朱老板,我还想等他刑满释放后再回来煮粥呢。”刘知县又转向朱老板,“任何人只要把自己的功夫用在正确的地方,就是一个好人。放心,你不在的时候,粥店我会帮你看管。”

  天色完全亮了,老朱粥店里八宝粥的香味把刚从睡梦中苏醒过来的人们都吸引到店里来了。“老朱八宝粥”依然是让人“喝了还想喝”。不同的是,今天在粥店里忙碌的是刘知县,他一会儿给大家盛粥,一会儿给锅里添水,一会儿又张罗着买柴火。

  有人问:“朱老板呢?”

  刘知县指了指墙上,大家发现上面贴了几张奇怪的标语:

  “老板有事出门,把店交给大家。”

  “照应粥店,人人有责。”

  “自己动手,才有粥喝。”

  刘知县说:“明白了吧,以后来喝粥就要干活。在朱老板回来之前,我们不能让这五口大锅空了。大家会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老朱粥店的门从此再没有关过。

下面已经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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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在《儿童文学》2007年7月上看到1篇文章叫《绿螳螂》,后面评价的时候说这是一篇长篇连载的小说,前面 绿螳螂(上) 余雷 青峡镇的所有店铺中,有一个店从不关门。这个店就是刚开张一个月的老朱粥店。

求《儿童文学》很早以前刊登过的两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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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早以前在《儿童文学》上看见一部小说叫《迷雾城》,女主角是水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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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问以前《儿童文学》刊登过的一篇文章!
我在古寺前当着和尚们说了一句:“你们听好,她从现在起是白家的二小姐。” 她银色的眼睛害羞而迷离。乌黑的长发就象丝绸一样披在削肩上,玫瑰花瓣的香气还没散去。细细的牙齿咬着红唇都出了血。身着纯白长衫,配上淡红长裙,云袖长展,耳旁翠环乱颤,翩翩然如一只蝴蝶。 她不停地旋转着,“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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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童文学》2006年第2期的《蜘蛛门》上的全文。
宁宇走出学校大门.外面很静,也很黑.大门外原来有一盏路灯,但是前些天被打碎了.拐过一个街口,十几米之外有一片亮光,宁宇加快脚步走到那片亮光里.可是他没想到,一些看上去温暖有明亮的地方其实是最危险的,像诱饵和陷阱.几个黑色的身影突然挡在了宁宇的面前,几件闪亮的黑衣一下子把柔和的路灯光冰冷而...

谁有《儿童文学》以前的那篇<飞远的红蜻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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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很久以前在儿童文学看过一个小说不记得题目了你好!很高兴为你解答。该小说是顾抒的《致爱丽丝》,发表于《儿童文学》2010年7.8月经典版。【主要内容】上女主角“爱丽丝”和“我”在深夜通话,并与我讲述她的故

求一部小说名字!!我曾经在《儿童文学》上看过!好像是最后反派是个老头...
我曾经在《儿童文学》上看过!好像是最后反派是个老头,说了一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就让人把他们埋在一起吧……”的话,然后就是女主有一把金步钗,是全... 求一部小说名字!!我曾经在《儿童文学》上看过!好像是最后反派是个老头,说了一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就让人把他们埋在一起吧…...

谁在《儿童文学》上见过《提拉米苏带我走》这篇文章.请写下来,谢谢了...
这是一篇最近一两年在《儿童文学》上发表过的短篇小说,大概讲的是一个女孩和一个糕点师的故事,我也记不清楚了,希望看过这个故事的同志能帮帮忙,谢谢了!!!... 这是一篇最近一两年在《儿童文学》上发表过的短篇小说,大概讲的是一个女孩和一个糕点师的故事,我也记不清楚了,希望看过这个故事的同志能帮帮忙,谢...

永新区17598583970: 《悠池的移动城堡》在儿童文学第几期的第几页 -
涂栏心达: 我刚刚帮你查了一下,是在2007年的《儿童文学》7月份的第18页,O(∩_∩)O哈哈 100%对嘀

永新区17598583970: 2007年7月<<儿童文学>>杂志上有一篇<<你的小船你的帆(上)>>.
涂栏心达: 2007年7月《儿童文学·选萃》:《你的小船你的帆(上)》2007年8月《儿童文学·选萃》:《你的小船你的帆(中)》2007年9月《儿童文学·选萃》:《你的小船你的帆(下)》有什么问题吗?

永新区17598583970: 寻找一篇曾经刊登在儿童文学上科幻文 -
涂栏心达: 这篇文章的名字叫做《战争牧童》,作者杨道永,登载于《儿童文学》杂志2007年8月选萃号(总第二十期),摘自《中学生百科》.人物梗概:男主角叫杨帆. 小劳尔·温特(战争牧童),是在杨帆带士兵返回基地时发现的. 田丽,战争前做过幼儿园老师,发现了小劳尔的秘密.文章内容:http://www.qnwz.cn/plus/view.php?aid=58397.希望对你有帮助-(* ^_^*)-

永新区17598583970: 谁有<<儿童文学·选萃>>2007年7月刊的文章啊?急用!!!!!! -
涂栏心达: 我有,可以把目录发给你.(PS:楼上的,发上来会侵犯版权?可笑ing) 目录 扉页诗001 《十四行集》之十六/冯至 A、阅读欣赏 达雅文苑 悟性斋005生存游戏的意外结局/思维 译009岛屿/张小失011谁更不幸/张丽钧012爷爷和老虎宠物/[英]拉斯...

永新区17598583970: 2006~2007年《儿童文学》里的所有文章 -
涂栏心达: 水晶不喜欢这座城市. 好像那个叫水晶的她的男友为了救人被车撞死.然后这篇文章里面还出现了一辆什么列车,水晶手中的车票变成了一张镀金的卡... 是出之2006年6月!叫<善良的金卡>;是选萃.

永新区17598583970: 使中国审美和中国元素更多地出现在穆斯林的宗教和文化生活... - 上学吧
涂栏心达: 顾抒《致爱丽丝》在《儿童文学》2010年7月登了上篇,那么作者不会在刊登出之前在网上发表...涉及法律问题,可以去她在博客大巴的博客看看...... 我看时估计不是爱上她的人,而是一个迷失自己的人,在她身上找到了方向,找回了自己,感谢她

永新区17598583970: 急求《儿童文学》里一篇文章!在08年以前的一篇文章,文章主角是一个名叫亦风的小男孩,在他七岁那年曾做过一个梦,梦里他遇见了一片蓝紫色花海,... -
涂栏心达:[答案] 【文章】彼岸星空 我在等待着你/寻找月夜的记忆/飘香的花儿盛开在波浪边/除了你没有别的/乘着残存的风/这样我就能看到天空 很多很多年前的一个夏天. 夕阳已沉入地下,天边只挂着一缕淡淡的橘黄,此外全是一片苍苍茫茫的青蓝色.傍晚的大海...

永新区17598583970: 急!!!2007年《儿童文学》中的一篇有关于狼的文章 -
涂栏心达: 《最后一枪》毛云尔 原文地址 http://tieba.baidu.com/f?kz=209236633

永新区17598583970: 小学时常定《儿童文学》,一期中的一篇文章印象很深刻,讲的是一个小女孩和一个转学到她学校的女孩是非常 -
涂栏心达: 《当你孤单你会想起谁?》—《儿童文学》2007年11月刊 作者 凃云帆 女主是不是叫豆豆?ps:我是06年小学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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